危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漓氏明轩
总之,就是不合常理。
慕林不由地感到一丝惶恐不安,他不由扪心自问道,我值得吗?
我真的还配得上人家的喜欢吗?
而顾洵的态度更令人捉摸不透,他做完了口供,得到可以自由行动的许可之后,他就立刻回到片场继续拍摄了,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这些,都是慕林假装不经意地从负责记录的贺安那里打听到的。
说失落,倒也是人之常情,但主要还是松了一口气,他确实没想好如何面对对方。
现在的年代,也没有了一个情之所至,水到渠成的亲吻,就一定要在一起的规矩。
而当时他们不是临时有所冲动,就不过是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一个亲吻。
“慕队,我们已经搜查完姜然的屋子了。”正当慕林进入新的一轮的纠结之际,陈清突然闯入病房。
护士恰好从门口经过,闻言,瞪了陈清一眼:“医院禁止喧哗!病人们都正在休息。况且,现在也不是规定的探病时间。”
殷商紧随其后,彬彬有礼地为他致歉:“抱歉,我们是警察,刚刚查到了决定性的线索,难太过兴奋了。”
说着,他从口袋中拿出了警察证。
护士认认真真的看了防伪标识,确认无误后,还给殷商,无奈的说道:“那请你们尽量小声点,不要影响医院的秩序。”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
陈清正沉浸在工作有所获的欣喜中,尚且不了解自家队长心中的爱恨情仇,只是兴高采烈的说道:“队长,我们成功找到了姜然售出的药品的制作说明,现在只要去化验,证明他没有说明书上的治疗效果,就可以证明他的罪了。”
“季白的死也有线索了?”慕林没有很快就陷入到喜悦之中,而是直接地指出他们调查的核心所在。
陈清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死气沉沉的说道:“姜然不愿意交代。他要求和顾洵进行一次非公开性的对话:我们不能在场,不能监听,更不能在事后询问顾洵他们的谈话内容。他同时也答应了,只要能够完成他的条件,就会老实交代。”
“为什么?”
“据姜然所说,他和顾洵的父辈颇有渊源:他在逃亡的过程中曾经遇到了顾洵的家人,他的家人得知他即将前往栎城,就要求他给顾洵带一句话。”
“胡编乱造。”慕林冷哼一声,也不知在影射谁。
陈清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悻悻的说道:“好吧,他只说要和顾洵谈话,没告诉我们原因。而且,无论我们在审讯中问他什么问题,他的回答都是他要和顾洵进行谈话。”
根据他们的规章制度,实际上是不允许受害人和凶手面对面,——更况且是在没有警察的情况下,——直接对峙的。
但正同样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事实上,陈清并不认为这是对罪犯的妥协,这种行为会代表着他们的示弱。
陈清从小的生活经历告诉了他,不要挑解决困难的方法,只要不违反法律和自身原则的可行办法,他都会尽力去尝试。
“顾洵的态度呢?”
陈清没有注意到慕林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突然一沉,而是庆幸地说道:“我们已经和顾洵联系过了,他同意了。”
银县特别提供的审讯室门口——
顾洵来的很早,直接避了和慕林当面接触的可能性,让一直在绞尽脑汁思索如何避开他的慕林松了一口气。
顾洵和陈清握了握手,陈清抓紧时间和他交涉与姜然见面时的注意事项:“你记得,要是情况一有不对,你就打开打火机,直接启动自动消防系统,再跑出来。”
顾洵点点头,推开了门。
“你好,又见面了。”姜然对他和蔼的点了点头,特意打理过,修剪了胡子的面容竟显得十分眉清目秀,亲切近人。
他又指着自己前方的椅子,说道:“请坐吧。”
顾洵也不和他客气,坐在他指定的椅子上,气定神闲地等待着姜然开口。
姜然用十分贪婪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脸,说道:“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但却一点也没有遗传到你的父辈的优点。”
“多谢夸奖。”顾洵颔首,表示自己接受了他这句赞美。
姜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继续说道:“我真的很佩服你的父亲,他那么优秀的人,真的值得被奉为伟人,百世流芳。真可惜啊!”
在他们谈话期间,陈清双手环胸,一直在审讯室门口不住地徘徊。
慕林低着头,翻看着陈清这几天来的调查成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审讯室的大门。
突然,顾洵伸出手,推开了大门,面色苍白,说道:“姜然同意交代了。”
“真的?”陈清眼前一亮,握着他的手不住的摇晃着,欣喜地说道,“真的太感谢你了,顾先生,你的帮了我们的大忙。”
顾洵由着陈清抓着他的手,又向他点头致意,笑道:“我也很高兴能帮上忙,但我还要回剧组继续拍摄,失陪了。”
“好的,请,请。”陈清赶紧放开了他的手,向他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抱歉,不送了。”
顾洵笑了笑,就迈着看似平稳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慕林抬起头,平静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顾洵的背挺得很直,似乎没有什么能拦住他的去路。
只有在走动时,不经意露出的泛红的耳垂,才能彰显此刻主人心情的不平静。
慕林回目光,走进审讯室。陈清紧随其后。
姜然面带微笑,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您好,开始吧。”
陈清翻开早已准备好的问题,问道:“你是否承认拐带一个患有智力障碍的神病人,季白,并于9月23日当天杀害了他,并逃窜入银县的罪行。”
“是的,我承认。”姜然脸带笑容,爽快的承认了。
“为什么要杀他,他是如何死的?”陈清又接着问道。
“他不干了,还想要去警局告发我,招认我卖假药的罪行,他和我一直是亲密的合作伙伴,我不能接受他突然手不干。”姜然回忆道,“我是靠这些药发家致富的,先前也有人告发我,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也只是想要钱而已。但是,季白不一样,他是想要我的命。”
“我们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季白摔碎了我的实验器械,并将碎片作为要挟我的筹码,让我不要再干了,不然,他就要我的命。结果,在争吵过程中,他不甚将碎片刺入了自己的腹部,但没有流血,我就不当一回事。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而且他的情绪一直很激动,我本想给他注射镇静剂,接着,我就发现我拿成尼古丁了,给他也是浪,但好歹有效,一针进去,他就安静了。眼见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就准备拾东西,打算先把他带走再说。”
“而在我拾东西的期间,季白却成功逃了出去,我本想去找他,出门时,却发现了门口的血迹,我知道季白要死了。我能怎么办呢?我就只能将血迹打扫干净,赶紧跑了。毕竟,他要是死了,我就是最大嫌疑人了。况且季白虽然神不正常,但季家对我确实很好,——毕竟,我治好了他们家的傻儿子。
“不过,他们要是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傻,只是为了他父母的宠爱,自私的要命,就算跑了,还给自己留了后招,拿走了他爷爷自主研发的定/时/炸/弹的初版,埋在了季家院子,还被我拿了一个,怕是会疯吧。”
姜然一联想到季家人得知真相的表情,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过,也多谢了我的第四号个病人,也是我的第一个‘痊愈’的人,为我之后的职业生涯打下了一个好基础。”
“14”陈清想起了贺安和贺延找到的数字,顿时明白了他的含义。
“炸/弹?”慕林挑了挑眉,他想起了季家爷爷的身份,他们部队当年的技术支持,他们部队自主研发的炸/弹的科研团队的成员之一。
这也是他当初没有和他们一同参加计划的原因,也算是让对方逃过一劫了。
有了姜然的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顺利了许多。
姜然不出意料地判了死/刑,而季家也没有讨到好,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季家老爷子年纪也大了,进去关了三天差点出事。
眼见的,季家交了保释金,也只好放他出来。
但银县警局也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加强了对他们的管控。
栎城公共陵园——
陈清神情复杂的看着季白的骨灰葬入坟墓中,他不知道该怎么为季白立碑,只好简单地写上了他的名字和生卒年。
“唉。”陈清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也算结束他罪恶的一生了吧。
“喂,陈清回去了,工作来了。”梵玖在门口招呼了他一声。
陈清点头,向季白投入最后一瞥,快步跑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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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慕队这么奇怪的反应,原谅老男人迟来的少男怀春吧。
呜哇,我写了快三千字,因为忘记保存了,没了!呜哇哇。
危绳 Part.3肠子(一)
清晨八点,栎城警局门口就已经站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身材矮小,面瘦肌黄,面色焦急,苍老的面容上是盘虬的皱纹,正努力踮起脚尖,向警局中张望。
“唉。”梵玖放下手中的资料,不忍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目光从老人身上移开。
“他已经来这里第三天了吧。”贺安不禁问道。
“是啊,我们都告诉他没办法了,他还是不死心。”陈清端着咖啡,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
一个星期前,这位老人来到警局报案,宣称自己的儿子走丢了。
他们大惊失色,立刻展开调查,之后才发现老人的儿子已经到了而立之年,无业游民,平时生活开支全靠父母的资助,至今未婚。
活脱脱一个“啃老族”。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失踪了,老人几乎每隔一到两年都会前来报案,称自己的儿子走丢了。
警局也有当时的案情记录,每回都是警察拼死拼活的进行调查之后,没有任何结果。
而在此之后两个月内,这个儿子就会乖乖的回来,因为他一个人在外面过不下去。
他们也问过他为什么要出走,儿子的回答是,他在家里没有任何的自由,也没有任何的成就感,所以想要自己出去闯一闯,追求自己的理想。
只不过,他的理想换的很快,一会是想当作家,一会是想当司机,所以也常常闹失踪。——据说这回的理想是成为举世闻名的画家。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管了。
这本来应该是普通的民事案件,轮不到他们刑侦组管这件事。
但是这回老人非要宣称自己的儿子失踪是到他人引诱,并且可能失去性命。
负责民事的同事没有办法,又乐得甩掉这个麻烦,于是转到了刑侦组。
陈清也去他们家拜访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除了在老人的儿子的卧室发现的那副画。
这是一幅很奇怪的画,画技十分拙劣,就像是出自幼儿园的小朋友之手,不像是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会用的手法。
从表面看上去,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只不过是一个涂鸦的大头而已。
只是他脸上的表情画的十分诡异,似笑非笑,眼睛也是大小不一。
要是陈清没有不小心碰到了电灯的开关,他可能只当是主人令人乏味的练笔。
“对了,那天那副画所用的颜料你们化验过了吗?”陈清恰好想起了那副画,顺口一提。
贺安皱起眉,说道:“化验过了。但是结果很奇怪。”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下去:“看起来只是用普通的荧光颜料混着色素画出来,但是一般的颜料怎么会有那种效果,让人一眼看过去很不舒服。”
确实很令人不舒服,陈清想起自己关灯之后的场景,忍不住后怕的咽口水。
幼儿园水平的涂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拿着刀,正捅向自己咽喉,还带着诡异的微笑的女人。
还是那双含笑的大小眼,却令人望而生却。
但除了这幅画,也没有任何关于男人的失踪的线索。
这回似乎也无非是男人的日常失踪那么简单而已。他们也是这般告诉老人的。
但老人却十分固执,每天在警局还没上班之前就来到警局门口等待,也不和他们哭诉,就一直盯着刑侦科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陈清对此无可奈何,更不可能出去驱赶老人。
而唯一可能有办法的慕林自从银县回来之后,就被家里人强行勒令休了年假,据说是被家里的老头子催婚,被迫去相亲了。
陈清平时给他打电话,十次有九次占线。
他们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每天只好像鸵鸟一样待在办公室中,最后推选一个人去搪塞老人。
让他明天再来,他们可能明天就有办法了。
但也不是一个办法,只能是一时的权宜之计。
况且,老人今天回去了,明天依旧故态复萌。
现在已经入冬了,老人的身体不好,估计是吃不消的。
陈清终于忍不住了,“我受不了,你们谁出去和他说一声吧。我嘴太笨了,不敢说。——但他这么在外面站着也不行啊,毕竟年纪那么大了。”
据他们了解,老人连班都不去上了,一心在他们门外当门神。
他的妻子几年前就因工伤落下了残疾,被迫下岗了。
家中的生计相当于都是由老人一个人的死工资支撑着,没有其他的入渠道。
几人面面相觑,贺安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也是。我出去和他说一声吧。”
贺安打开门,刚刚走出没几步,小孙就领着一个人走到他面前。
“安哥。”小孙赶紧唤了一声,怯生生的看着他。
贺安点点头,也没当一回事,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跟在小孙身后的那人,不禁起疑。
贺安暗自思忖道,若是他刚刚没看错,那人似乎是最近经济杂志上赫赫有名的全市首富的夫人。
首富的夫人到他们的警局来有什么事,总不可能是来做慈善的吧。
况且,小孙领他去的那个方向,只有刑侦组的办公室,难不成是家中有人被绑架了?
算了,等会就会知道了。
贺安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向老人走去。
老人一见有人出来,连忙将乞求的目光投向贺安。
“黄老。”贺安对着他总有难以言喻的心虚感,见他看向自己,赶紧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
“警官啊,我儿子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我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他要是没了,我们可怎么办啊!我家老婆子每天都在家里哭,我也想哭啊。”
老人抓着贺安的袖子,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贺安手忙脚乱地想给他擦眼泪,搜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纸巾,只好直接拿着自己的袖子给老人抹眼泪。
“贺安。”
贺安下意识的抬起头,惊讶的瞪大眼睛,叫出了来人的名字,“慕队。”
“嗯。”多日不曾出现的慕林对他点了点头。
他又看向黄老,礼貌的说道:“老人家,有什么委屈我们进去谈好吗?不然……”
他没有说完,只是用余光示意了逐渐聚拢的人群。
所幸,老人也不是无理取闹的,见终于有人愿意听自己的委屈了,急忙应允。
“慕队,你怎么回来了?”
三人走在警局的走廊中,趁着黄老走在后头,贺安趁机悄悄地问道。
慕林目不斜视,简短地说道:“假休完了。”
不得不说,慕林还是庆幸年假的时间之短,这几天与老慕心许的人周旋,耗了他大半辈子的耐心。
幸好年假休完了,让他可以有充足的理由,赶回来工作。
不过,也多亏了这几天的忙碌,让他鲜少有空闲的时间思考他和顾洵的问题。
老慕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但他也犟不过自己,顾洵的家人可能就不好说了。
但他自己怎么想的,慕林不清楚。
他可以接受吗?
慕林已经在那三天中都考虑过了,他是可以接受的,特别是对象是顾洵时。
他没有特别喜欢的人,但他愿意喜欢顾洵。
他愿意给这一颗真心。
“慕队,你回来了。”靠在墙上的小孙一见慕林,急忙起身,郑重的敬了一个礼。
“嗯,你好。”慕队颔首致意,推开了刑侦组办公室的大门。
“慕队。”正在和受害人会谈的梵玖连忙站起身,向他行礼。
慕林走到两人身旁,将黄老与夫人安顿在同一张沙发上。
“你们继续说。”慕林顺手拿过梵玖刚刚做的笔记,仔细看了一遍,不禁颦眉。
梵玖猛然想起自己刚刚做笔记时,顺手在本子上画了一个之前在微博上看到的,顾洵的肖像简笔画。
她一转头,就发现慕林正在观察着她的画,吓出了一身冷汗。
慕林装作不经意的撕走了本子上的画,将本子还给梵玖。
梵玖战战兢兢的不敢讲话,只得假装正在认真倾听受害人的故事。
首富的夫人是来报案的,他的独生女失踪了,“我家盈盈一直很乖,她之前从来没有做出过这样的事情。我们对她也是有求必应,她想要什么,我们都给她。她最近想要学画画,我们也给她报了班。
“结果,那天早上,我们无意中比平时晚起床了半个小时,盈盈就不见了。”
“我们本来以为是竞争对手,或者想要敲/诈的人绑架了她,但左等右等,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索要赎金。而且,盈盈平时穿的几件衣服,还有几件日用品全都不见了。我们这才发现不对。盈盈竟然离家出走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们没有违背过她的意思啊。”
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梵玖一边给她擦眼泪,还要做笔记,简直快要疯了。
无奈之下,梵玖只好放柔了声音,安慰她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女儿的。”
“老人家,你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慕林已经在看黄老的记录了,突然发问道。
黄老之前一直在安静的充当背景板,突然被慕林问了一句,难一怔,急忙说道:“就在七天前,也就是11月3号。4号早上,我们才发现他不见了。”
“对,我家盈盈也是这个时候失踪的。”夫人一听到这话,赶紧附和道,用着看同盟一般的表情,望向黄老。
慕林合上记录,说道:“梵玖,准备立案。这可能是一起集体诱拐失踪案。贺安,陈清,你们去主管民事的同事那将同一天失踪,有前往警局报案的人的记录都拿过来。”
“好的,慕队。”刑侦科办公室顿时一扫而空。
慕林又看向两人,微笑道:“请您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为您带来好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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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肠子》,真的很好看的血腥恶心小说。只要能接受它的设定,其实还是很带感的。
警官想通的怎么这么快。
危绳 (二)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顾洵捧着一本剧本,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念着台词。
三天前,《窒息》在银县的采景拍摄就已经结束了。
顾洵没有其他合理的理由,继续赖在银县,只得乖乖的回来。
《窒息》的拍摄已经将近尾声,担心他沉浸在戏中的丰臣秀特别放宽了标准,虽然仍然不允许顾洵轧戏,但允许夏普提前为他搜罗与电影题材截然相反的剧本。
夏普一见丰臣秀同意顾洵提早挑选剧本,就急忙为顾洵找来了不少校园青春疼痛小说。
顾洵拍过不少烂戏,在刚刚成功脱离“雪藏”状态,复出的那段时期,他没少演过这一类的电视剧,无一不扑街。
倒不是顾洵的演技的问题,光光看在顾洵的颜值,买账的观众也不少,视率也是在同一时期播出的电视剧中名列前茅的。
但是拍戏的过程十分生硬,主要还是因为顾洵的颜值太能打了,将近一半和他合作的女演员见到真人之后,立刻要求换男主,或者自己走人。
说实话,顾洵虽然走的是实力派演员的路线,但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又不是摆设。
女人嘛,总是有那么一种虚荣心,不愿站在比自己还好看的男星身边拍戏,也是正常的。
而且,观众对主演的颜值差距和性别也是津津乐道。
在复出初期,差不多顾洵靠这些电视剧圈了多少粉,那么每天都揪着这件事对同他合作的女演员大放厥词的就有多少人。
甚至有一位大咖女演员当众吐槽表态,宣称自己永远不会选择和顾洵同台表演,即使顾洵本人究竟如何好相处,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心。
顾洵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所以粉丝最开始和他提议,要为他建立粉丝后援会时,顾洵就提出,必须要善待任何一位和他拍戏的演员,否则他会直接开除粉籍。
顾洵不喜欢在微博上发动态,营业,但刷微博这个习惯一直没变,也是被不懂事的粉丝逼出来的。
不过,在他指名道姓的斥责自己的几位毒唯言行过激之后情况得到了明显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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