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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卫何旱
一动不动地他弯着腰,也不答话,捂着裆部,脸都青了。
我怕他使诈,试探地往前挪了挪:耶
他喘息着抬头,额上全是汗,嘴唇都咬白了,满脸写着痛苦:你
妈呀。我扑过去,心慌得要跳出来:怎么了踢到哪儿了
你这个他大喘口气,脱下裤子,自怜地查看一番,只见那话儿都红了,肿得老高,比以前威猛时还要粗上几分,他用一种悲痛的语调继续刚才的话:白痴女人
我哪知道踢到你我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也不躲。
躲得过来吗他厉声,给我看伤处: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谦然:找太医吧。
换你你会找啊他吼道。
我为难,不懂装懂:那那我看看吧,可伤到十分严重的地步。轻轻地把那玩意儿翻来覆去,上下左右地端详:好象没怎么地,就是肿了点,过一会儿就消啦,身上被打一下也会红肿的,不是什么大事还疼吗
他闷声,死死盯着我,眸子里满是跳跃的火光:你说呢
过会儿就好啦。我拉上他的裤子,跪着帮他系上裤带,柔声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有意的
他忽而按住我的手,俯身看我,眼中直能喷出火,我奇道:干什么他不语,只管攥着我的手,眼睛一个劲往我身上瞅,像要用目光把我扒光,我有种怪异 的感觉,像虫子爬了一身,颤声问:怎么了他深吸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按着我的肩膀,直到把我按在地上,轻声:老婆,告诉你个不可能的事,我 好象恢复了,恢复了,你懂吗
我一惊:你确定
他笑容神秘,很有信心,又似很没底,让人觉得忽高忽低,解开我的衣衫,小心翼翼地一试
哈哈,成了安朝仰天大笑:终于
我闭起眼睛,感受着久违的欢乐,又禁不住睁开眼睛,又是叹,又是笑:总算熬过来了看向安朝,只见他仍保持着大笑的姿势,连表情都固定在那里,忍不住推他一下:你呀,愣着干嘛,还不继续他先是毫无反应,突然如断裂的泥胚,轰然倒地。
我惊叫,连忙过去摇他:怎么了,你怎么了
他紧闭双目,脸色惨白,无一丝血色,怎么摇也不醒,跟死了一样,我怕极了,从未这么害怕过,思考能力都不知道丢到哪去了,唯一想到的就是叫人,跑到门边,才发现自己光着呢,又忙拾起衣服,胡乱穿上,开门大叫:来人啊,皇上晕倒了,叫太医,叫太医啊
外头大乱,静谧的黑夜被火把照得通明,先是冲进一伙侍卫,再是若干太监,见地上的安朝呈全裸状,顿时看向我,好象是我把他压榨成这样的,真是冤枉,正 当我欲哭无泪时,太医也赶到了,太监把皇上抬到内间的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灌了参汤,毫无反应,连太医都急了,最后把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都赶走,我连病情 也没机会问,就被轰了出去。
这,这,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这个夜晚,我是在焦虑不安与极度的恐惧中度过的,安朝没有醒来,太医忙到天亮,也无法令圣上的小手指头动一下,如果不是先前的活蹦乱跳,任谁也会怀疑安朝早已死去多时。
他没有死,当然没有,可也不曾醒来,三天,守了他三天,毫无起色。
娘娘,下官已尽全力了啊太医跪下,泣不成声。
我根本没有心思迁怒:起来,治不好皇上,我不追究,但要尽力
太医抬首,欲哭无泪,其实我也知道他已尽力。
怎么就忽然这样了呢我自言自语,重复着这三天最常说的话。
乍悲乍喜,加上人到中年太医不厌其烦地解释:年轻时压力过大,不曾保养,这个保养,不是饮食,而是心境。劳心劳力过甚,哪怕是用器,也会损坏。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没有安朝的劳心劳力,也没有我的今天,我有什么资格怨命。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安朝醒来了吧。
我在床边跪下,轻抚他消瘦的面颊,鼻子发酸,眼泪不知不觉就滚了下来,落在他的颊边,倒像是他流下来的。吻去泪迹,吸吮自己的泪水,咸而涩,再也抑制不住,扒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真希望哭得淅沥哗啦时,他慢条斯理地说一句:真是的,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我晃晃脑袋,耳边仿佛当真萦绕着安朝特有的语调,可仔细一听,什么都没有,周围空荡荡的,除了这张床,床上的人,什么也没有,什么都看不见。
醒来吧,我什么都不计较了,不计较你的讽刺挖苦,也不介意你的轻蔑,想轻视就轻视吧,说我是什么都行,我都不会生你一丝一毫的气,不能人道也没关系,我忍,我可以忍,憋死了活该,你一点错也没有。
可你为什么老不醒呢怕醒来我会怪你吗我不是说过不介意的吗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
靠再不醒来就把你的糗事宣扬出去,让你丢脸丢到姥姥家我毫不怜香惜玉地摇晃着他,可手里的人仍像具蜡像般毫无生气:安朝你个死人,我说不要 生,你偏让我生,现在好了,丢下那么多没爹的孩子,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办呐我揪着他不知道什么地方,反正这时他也不怕疼,只管自己尽情宣泄 着。
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越期盼一件事,越是注定失望,安朝没有醒来,国家依然无主,朝堂依然混乱,辰儿代行了国事,不是太子,被默认为太子,于是朝堂恢复 宁静,我这才发现支持辰儿的朝臣比拥戴安朝的还多,难得就难得在辰儿并没有篡权,一切只是代行而已,并变相地尊我为国母,把皇后那小贱人气个半死,因为不 得人心,该位皇后的失势并没有获得多少同情。
一切似乎朝着利于我的方向发展,除了昏迷得死猪样的安朝,简郡王也没有趁此机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反而是最希望安朝醒过来的人。危难见真情,简辽的忠心,可算日月为鉴,天地可表。
我甚至有些嫉妒,不是谁生死不明时,身边的人可以无一背叛,辰儿做到了,简辽做到了这个被人指作最可能谋反的人,而安朝,却依然生死不明,已经第十天了,再疲惫的人,也睡够了吧。
母亲。辰儿打断我的思绪:还在想父皇
不想他,还能想谁。我收回目光,忽而觉得这话有些歧义,又有些伤人,忙补救:如今,他是最可怜的人了。
辰儿微微苦笑,与我并肩走在雨中的回廊上:母亲是想说,拥有最多的人,到头来最可怜
你越来越懂我的心思。我夸道。
是母亲教导得好。辰儿客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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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生涯 分节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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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辰儿对我恢复了恭敬,复又叫我母亲,再无一次越矩,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不曾发生。我也很乐意他忘记,管他是否刻意忘记呢,我们不可能,骗自己是可悲的,不如通盘忘却,重新开始:辰儿,说句过于直白的话,你没趁机夺你父皇的江山,我很意外,也很欣慰。
母亲说,不要学父皇,辰儿便不学。他轻声:母亲的话,儿都记下。
我忍着心酸:多谢你,辰儿。
你的意思,我很了解,从此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他看着我,凄然一笑:如此,母亲可满意
我一时无语,心中只剩凄凉:辰儿,该恨的还是要恨,不然,会不快乐。
爱过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恨。辰儿沉默一会儿,声音硬起来:母亲还是管好自己,别替我操心吧。
我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呵,他还是不准备忘,只是已和我无关而已,这固执的小孩儿,怎么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呢
你真是听我的么我苦笑,凝视他年轻的脸。
瞒不过你。他笑道:父皇当年太心急,殊不知一切都毁在个急字上,羽翼未丰,如何展翅高飞我不会学他,想要的东西,怎么着都是我的,何必急于一时。
我叹息,就知道是这样,父子连心,还真不错,心里想什么,要什么,如出一辙,要不怎么是父子呢:真那么好吗,你要的,你父皇穷半生之力得到的,真那么好吗
不好。他负手望天,这个姿势像极了安朝:最想要的,已经失去,或者从未得到,怎么能一生只着那不属于自己的过活呢总要有个寄托。
再再不会和你争。我知不可挽回,强调立场。
他转目看我,笑容温暖如春:即使他和我争,我也不会斩尽杀绝,因为因为他是你的儿子。母亲,我是个有耐心的人,许多有野心的人都没有耐心,可我有,总有一天,父皇归西,你还是我的。
我惊恐无限:啊
当然,父皇是正常归西,没有一点人为成分,这点,你满意吗他顿了顿:我说过,我可以等,不管你那时,有多苍老我想要的,一定会得到,这一点,我从不怀疑。母亲,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一身冷汗,鸡皮无数,想都不敢想了:辰,辰儿,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也那么远,明天的事都不知道呢,说什么老了以后妈妈呀,太恐怖了。
辰儿淡淡地,轻声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哪敢答他,欲哭无泪地看他一眼。
我在想,上辈子,是我欠你,还是你欠我呢他神秘一笑,背着手,不紧不慢地从我身旁走过,酷似安朝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人啊,没有桃花运,急死,有了桃花,愁死。从前我也曾感慨过人生苍白,生活乏味,可真被大朵桃花砸中,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没发生辰儿暗恋事件前我打死也想不到,原来运交桃花的感觉是这样,所以说,两情相悦是男女相处的最高境界啊
三十岁,我以为三十岁足可定下以后的人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没什么意外可言,原来人生不是可预见性的,有时就连一年里发生的事,都无法预知。一年 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另添了一对双胞胎女儿,老公会不举,辰儿会暗恋,而且是可怕的暗恋,更不会想到,自己还有孤军奋战的一天。
即使安朝健康如初,我也会把辰儿这份感情埋进土里,不,埋进地壳里,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何况身处微妙时期,辰儿,对不起了,原来上辈子是你欠我,我这面目可憎的讨债鬼,耽误你一生,可我无能为力。
我去安朝那儿,他闭目而卧,好不惬意,发生的一切他不闻不问,真舒服,如果可以,真想躺在床上的是我。
你这就要抛弃我了吗我卧着他毫无生气的手,叹道:从前,最怕被你所弃,而你真的要抛弃我了。你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可我依然恨你,就是恨你
他平静的睡容没有一丝波澜,本来我泪已尽,再也不会流淌,可今时不同往日,不值钱的泪珠还是吧哒吧嗒往下掉,落在他手背上,雨滴落石般滚上被褥。
除了哭,你就不能干点别的
我刚想抬起头,想想还是算了,又是错觉,唉,我还是继续哭吧。
明明那么没用,一天到晚还不愿意人看不起。
讨厌的错觉,讨厌的安朝,我在幻觉中回嘴:你也不见得多有能耐,好意思说我
把眼泪擦一擦,难看死了。
擦什么擦,你又看不见。我顶回去。
有人扳起我的头,抬起我的下巴,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安朝的脸,他靠着床,手上拿一方绢帕,擦着我脸上的泪痕,这家伙还是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用力太大,脸皮都被他弄疼了,我怒斥:你就不能轻点儿
自己来。他把帕子丢给我。
我下意识接过,拿在手里,只觉触感极其真实,绝不是梦中的轻飘飘,不禁摸了又摸,甚至放到鼻端嗅了嗅,还留有熏香的余味,这这是真的
我指着安朝,眼瞪如铃,尖叫:啊你你你
不是哭就是叫。他掏了掏耳朵,淡淡地:真是的,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
我的心早已快乐到天上,抓着他:安朝,安朝,安朝
皇上都不叫了,真是没规矩。他一把推开我,唤道:来人。
太监进来跪倒:皇上。
看看,他都比你有规矩。安朝也不看我,向小太监道:更衣,传膳。
是。小太监出去,不一会儿,捧着洗漱用具的宫女入内,又有一帮人准备着龙袍,伺立一旁,大家屏息凝声,无一人有一丝异色。
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老半天,忽然明白过来,暴喝:安朝你消遣我
没有人看向我,好象我并不存在,除了小宫女的嘴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忍不住浮现的样子。
你们你们都串通好了。我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们:都骗我,骗我安朝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呜。
好了,该满足了,除了这些伺候的人,你算第一个知道我已醒来的人。他微微一笑:谁让你哭得那么心碎,而且有事没事就来哭一下,朕啊,老是败在一个不忍心上。
小太监奉承:皇上是仁君,自然宅心仁厚。
我气炸了,怒视他:根本没有什么昏迷,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为了什么试探身边人是否忠心
谁说没昏。他懊恼地揉脑袋:整整三天啊,醒来还不能张扬出去,这些天,光憋着不能走动了,你又老来火上浇油,痛苦得我
我看着他洋洋自得的面孔,只觉一阵受辱,喜悦早以荡然无存,转身而去:继续吧,继续骗所人的人,把不忠心的杀掉,把忠心的留着,继续上当受骗。
回来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不理,就要推门,两个小太监拦在我面前,为难地:娘娘请留步。我无法,只得回身:还有什么没玩够的,反正我闲得很,放马过来吧
过来他皱着眉头,一贯地命令式。
这时候不去,倒显得我胆怯,我上前,直视着他,只听他道:辰儿不错,真的,我真高兴,比我当初强。这个皇位给他,我很放心。
你真像你父亲。我冷冷地道。
一代比一代强了。他望着帐顶,很是欣慰:比我当年强,比我当年强啊。
我忍着恶心:怎么不提简辽,人家一如既往的忠心,没半点儿趁火打劫。
他沉默一会儿:我知道,这些天,该看清的,全都看得分明,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这你清楚。
我不知道的太多了。我冷笑:玩不过你,我自认玩不过你,行了吧
他挥手退屏众人,瞬间恢复了以往的嘴脸,笑嘻嘻地下床,揽住我的腰:小小人,压过我又怎样你不还是我的老婆,逃不过我的手心
滚。我挣开他。
该死的又粘上来,一张脸全钻进我的颈窝,野猪刨食似的拱着:小小人皮子越来越细,越来越香了。
我侧首,恶意地问:你那枪还能用么
怎么不能。他脱裤子,向我展示:看
我倒,小样居然真的重振雄风了
这些天,我一个人躺着,想了很多事。他抱起我,向床边走去:平时没有注意到的事,被喧嚣掩盖的事
我被他放到床上,不再挣扎。男人本来就没什么用处,除了提供吃穿,就剩床上这点儿事了,他们还死皮赖脸地宣称,某某某是我的女人真是大言不惭,既然如此,男人的那点好处,不要白不要。我躺平,以便全方位地享受xing爱带来的乐趣。
他吻,温柔漫长,长时间的晕眩,然后我们换了口气,换成激烈窒息,然后是一下下地短暂触碰而回味无穷
男女啊,缠绕千年,不过这么回事儿。
重振雄风后的安朝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真要感谢你当初那一脚。
歪理,我否认:才不是,是你自己恢复的,我只是契机。
你干嘛要扔掉我感谢你的机会呢他不解。
我正色道:因为我要爱,不要感激。
他展颜一笑,随即毫不迟疑地道:那就给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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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烦恼是最不听话的东西,也是最缠人的孩子,你越不喜欢他,他越爱粘着你,直到你崩溃,彻底崩溃,他才小人得志地与你挥手作别,不忘炫耀他的能力,并预约下一次见面。

你已经叹了不下十次。睡梦中的安朝转过身,很不可思议地:真不明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是针对他,也不是针对我的美好生活,我有口难言:辰儿到底什么时候成亲
你是在头疼这个
我点头:不能再由着他了。
我倒是想办,只怕你们说我心肠太硬。他苦笑。
我斜着眼,半真半假地道:办嘛,你们父子最好一块办,双喜临门嘛
他一急,差点没坐起来:那是玩笑
方鼎的女儿听说是大美人咧,人家上敢着给你,你这不知好歹的还说不要我推他:口是心非了吧
再说一遍,那只是玩笑,喝多了开的玩笑安朝龇牙咧嘴: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女人太可怕了,世上没你们那才叫一个清净
好呀,说出了你的心声,痛快么告诉你,世上没男人,女人那才叫一个无忧无虑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知道吗说完,不禁想起辰儿,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叹息:唉
又来了。他哀呼一声,被子蒙头,转过身继续呼呼。
最可怕的不是遇到烦恼,而是遇到烦恼之后,无人倾诉,无法排解,一人煎熬。安朝自然是打死也不能告诉他的了,我的朋友,又不在京城,身边无一知心人, 这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何时才能化解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重,睡意袭来,思维渐渐混沌,也就不管明日事了,且大睡一场再说。
还是梦里风景好啊,眼前出现大片花丛,全是散发异香的奇花异草,梦里也可以闻到香气的么这么真实,真希望不是梦。有人摸我的脖颈,是精力过人的安 朝,他老爱把人火撩起来,让人求着他他的手不停,还在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火,娘的,快受不了了,这次大概又让他得手了,我又得求着他了我转头, 发现身子轻飘飘地,眼前也一片模糊。哎呀,安朝我看不见你,我伸手,希望他给我一个结实的拥抱,可我摸不着他:安朝安朝手终于被握住,触感却并不 熟悉,比安朝的皮子细多了,十指也修长多了,不禁仔细分辨起对面的人来,迷雾渐渐散开,一副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安辰,是安辰
我惊叫,推开他,他像铁铸的,怎么也推不动,于是我走,可我也走不了,脚像陷在泥里,怎么也拔不开。我哭叫:安朝,安朝快救我四周无声,只有安辰一贯的笑声:青绢他继续刚才的举动,接着享用我的身体。天那,真希望这是梦
不要,不要,辰儿我颠倒反复地说着,只希望他能停下。身子突然摇晃起来,儿童不宜的画面也摇摆不定,最终破裂,碎了的瓷器一样掉落。
莫不是做了春梦安朝的脸在我眼前晃悠:我说不要的意思就是要吧你还不承认,现在暴露啦
我仰面躺着,惊魂未定,一时无法发声。
来来来,告诉我做春梦的感觉,看看和我的有什么不同。他搬过我的胳膊,贴在脸上,眼睛在黑暗中只浸了一点微弱莹白的月光。
不是春梦,是噩梦。我劫后余生地擦了擦额上的汗: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怎么叫着辰儿的名字。他停了一会儿,笑道:其实即使是春梦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嘛。
我一惊,眼珠差点没瞪出来:常情
我小时候,看见父皇和他的女人在一起,晚上睡觉,就做起梦来,其实那女人并非绝色,我也并不喜欢他,可梦里偏偏和她人有时是奇怪的动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犯不着为这个不开心,和人格道德也没什么关系。
我一阵感动,脱口而出:你真善解人意。
我为我自豪。安朝拍拍我:不过,你和辰儿,真的没那么回事吧
心已经不存在了,我想已坠入十八层地狱,连忙定了定神也许已没有神,借着黑暗的掩护,淡淡地道:你真会开玩笑,怎么会呢不过是临睡前提到了 他,而且和我那个的,是你。只是不知怎地,梦忽然变了,变成他小时候,你在训斥他,他偏偏不认错,闭着嘴就是不理你,你要打他,他居然还躲,所以我一 急,就让他不要再倔了。
你这梦还真是跳跃。他笑了几声,摸着我:怎么样,咱们来个现实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现实版
继续被辰儿打断的游戏啊。他翻身上来:这次玩圆的
刚做过噩梦就要重温,即使和安朝,我也不太乐意,我从这死沉的人的重压下挣脱出来:不了,我不太想,今儿算了吧,明天我好好陪你。
明天是明天,明日何其多。我没教过你今日事今日毕吗他逮耗子似的揪住我的尾巴,裙摆被他牢牢攥在手里:小小人,看你往哪跑
一股火从我头顶窜出来,我是真的很烦,愁都愁死个人,哪有精力应付他真是不知道体谅,反而添乱,男人真讨厌。我把声音放柔,接近哀求:真的不行,我没心情。求你了,改天吧。
不予批准。他依然嬉皮笑脸地贴着我: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死了,这就欲擒故纵,女人最爱玩的把戏。
我鼻子气歪,语气严肃:真的,真的不想。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干。安朝哼哼着,耍起小孩子脾气:就要就要。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啊我的脾气被勾了起来,而且自知不小,只是不发泄出来实在憋得慌:没看见我很烦只许你烦的时候别人不打扰你,别人心情 不好你就可以无视一切凭什么以你为中心你以为你是谁哦,我不一高兴还得费劲哄你高兴,你又为我做过什么我连不高兴的权利也不能有吗我是你妻子, 可不是你奴隶,这点你搞清楚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坐起来:你疯啦,乱咬人。
我也坐起来:怎么,只许你说别人,别人就不能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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