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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号01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西特
“三:不上车会被抹杀。”
陈仰说:“没人证明最后一条。”
文青在椅子上转硬币:“那帅哥是要自己做试验?”
“循环嘛,都懂,车站是起点也是终点,出路在这里,这没错,但没说车次过了的还能留下,应该是要在车来之前找到出路,车来了就……”
陈仰打断文青:“我选择不走。”
朝简吃着奶片,没打算开口,很难让人忽略,又奈何不了。
他的答案没人想听。
向东失血过多,人是昏沉的,呼吸很弱,他对着陈仰的方向定格半天,动了动嘴:“我留。”
“叮”
硬币掉到了地上,文青低头去捡,声音里带着叹息,表情看不清。
“既然你们都要赌,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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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瘦削的身影往检票口走。
向东胸口大幅度起伏:“画家你……”
“哎呀呀,搞特殊吗?”文青喊,“画家,你不留了啊?”
画家迈着行尸走肉的步伐过的检票口,没有半分停顿,不知何时就已经下足了决心,做出了选择。





身份号019 第92节
又是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进检票口,一身皱巴巴的,单薄跟寒酸间透着抉择的意味。
“下扶梯也要隔三层!”陈仰想起来的大喊着提醒,“画家,以防万一!”
已经到扶梯口的两个身影都刹住了车。
他们选择听陈仰的,隔三层下了扶梯,在站台匆匆找车厢。
离开车站的身形很坚定。
陈仰目送那两人上了火车,他后退着坐回坐椅上面,垂下头捏手指。
文青趴在陈仰身后的椅背上:“你的跟班抛弃你了。”
犹如石沉死海,没有分毫回响。
文青语气安慰的说:“帅哥,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啊,都是成年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还是没得到反应。
“现在剩下的四个人,一个刚被截断腿的,一个一直残的,一个鬼气还没消,我这是什么命。”
文青“哎”了一声:“说点什么让你们神起来呢?”
他苦恼的说:“我想想。”
“啊,我知道了,有一个事,我说了你们肯定能心跳加速。”
陈仰听到后半句,心脏跳动的频率就变了:“你要说什么?”
“我是第一班车。”文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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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腾”地站起来,声线战栗:“你再说一遍!”
“k32,我的车次。”文青正经脸。
向东惊坐起来,“荷荷”喘着气骂:“好你个姓文的,老子问你的时候,你还他妈不……唔,妈得!”
他走几步倒回去,痛得抽搐。
文青冤枉的说:“冷静点,兄弟,我澄清一下,你问我是不是第三班车,我确实不是啊。”
向东瞪着他,要不是腿受伤流血,他早就扑上去揍了。
“那你……”
陈仰脑子里嗡嗡嗡,他看着文青:“为什么你没上车?”
“这让我怎么说呢,就从头说起吧。”
文青跳到一个椅子上蹲着,不快不慢的说:“最初我拿到车票就怀疑任务不是上车,没办法验证,我决定用自己做个试验。”
“结果还真不是。”他轻松的语调让人悚然。
向东吼:“那你不说出来?”
文青听到大笑话一样,捧腹笑得前俯后仰,又突地不笑了:“这是我用我的命找到的线索,为什么就要说呢?可以选择不说的吧。”
“一开始,车站有人失踪有人留下,人仰马翻,我还出来解释了,可是他们怎么做的,他们不但没跟我说谢谢,还要冲上来打我。”
他歪头,脸蹭肩膀:“呵呵,我是很记仇的。”
“……”
“这是任务,我早就说了,指望别人是不行的,生死都要靠自己,谁也不欠谁的。”
文青啃着指尖,愉悦的笑着:“而且啊,说了多没意思。”
末了装了个逼:“看大家猜来猜去,多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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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那声音跟一破拉风箱似的:“残腿的,还等什么,抽啊,抽死他!”
朝简:“你不是也有拐杖。”
向东:“……”
是啊,老子也有拐杖。
向东手一挥,棍子飞出去,没砸到文青,砸偏了。
才残腿,技能还不熟。
向东气晕了。
“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没有我就下楼了,”文青说。
陈仰喝几口水:“画家跟孙先生才走。”
“帅哥,你也怪我。”文青咂嘴,“别天真了,画家不是新人,他身份号指不定多靠前,你真以为他什么都没想到?”
陈仰记得画家是五位数身份号,那他是深思熟虑过了的?
怕是没想的足够清楚。
这里没消毒喷雾了,残酷的现实影响了他的判断力。
陈仰看着文青:“那冯老呢,他是你曾经的队友。”
“老头啊,他是对我的车次很感兴趣,问过一次还是两次来着。”文青玩了会硬币,“怎么说呢,后面你问到了我再说吧,没问到就算了,总归跟任务的牵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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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想到他在楼梯上行动自如的画面:“你是本该走了的人,所有规则都对你没用。”
“嗯哼。”
文青那张普普通通的脸上顿时鲜活起来,露出了诡异的激动:“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个事。”
“最开始的‘不能把自己的车票给其他人看’这个规则,就是在暗示乘客可以隐瞒车次,选择不坐自己那班车走。”
陈仰:“……”
“当然那也是我没上车,发现自己没死后反推出来的,我只想到了这个,没想到外面的火车。”
文青颇为遗憾:“哎,还是漏掉了,这点上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厉害,让我承认的人不多呢帅哥。”
“那大屏的车次变灰,不是全都死了。”
陈仰说:“是没人上车走。”
文青:“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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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点上车是不是也是规则的一部分?”陈仰看朝简。
“帅哥,是咱俩在说话啊,你头转错方向了。”文青抢在对方搭档之前说,“对,是的,没错,出路是在车站,却不是唯一的出路!”
陈仰还看的朝简,眼珠都不带转的。
朝简跟他对视片刻:“应该。”
陈仰绷着的肩膀塌了下去。
就像看到红灯的时候,停下来,或者往前走,都可以。
他们选择了前者,冯老画家四人是后者。
“这么快就聊到这了,我说说老头吧。”
文青真假难辨的说:“为什么没拦呢,那时候门外有火车的信息还没出来,我认为走了比留下来要好。”
“车来了没走的,失去了一次可能会有好局面的机会,只能在车站找出路,不然就会困死在里面,很惨的,我是游戏瘾太大了,控制不住自己,其实k32检票的时候,我差点就冲上去了。”
说的跟真的一样。
陈仰无动于衷,心想这次能出去,以后祈祷不要再跟这家伙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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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还有别的含义。”
文青往候车室门口方向走:“譬如说,火车会把上面的人送去另一个死亡陷阱,他们要继续找出去的办法,或者选择拿着新的车票,再准点上车,不断的无限循环下去,谁知道呢,反正都要找出路。”
“我们留在这里的,也是一样。”
到门口时,文青顿了顿:“腿截肢那会很快就会死。”
“车站里的食物也是越吃越少,吃完了还没出去,那我就要吃肉了,我不忌口。”
陈仰琢磨文青前一番话,冷不丁发觉毫无意外。
似乎挡在他面前的迷雾掀开了。
陈仰不禁有些不寒而栗,他去看了向东的伤势,试着喊了几声,对方哼哼唧唧的没睁开眼。
朝简寒声道:“死不了。”
“暂时的。”陈仰说,“文青那样的人,真的不好形容。”
“那就别管。”朝简不耐道。
陈仰深深吸口气,再缓缓的吐口气:“我跟他非亲非故的,也管不了什么,就是感慨,不知道冯老和小哑巴现在人在哪儿,画家跟孙先生会不会跟他们碰头。”
朝简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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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看窗外的那片深黑,舔舔嘴:“文青那家伙查了什么都不说,我们留下来是用赌的,我分析了线索,就算没五成的几率被抹杀,也有一两成,现在能喘口气了。”
“真没想到文青是第一班车,他的表演欲过于强烈,游戏心态也比我以为的还要……”
身边人的气压徒然变低,陈仰住声音,偷瞥他莫名极度厌烦的侧脸,福至心灵的说:“不提文青了,说点别的。”
“十点出头了。”
陈仰划开手机屏幕:“哑巴说的金属声是几点?”
他回想着:“凌晨三点多少,二十多?”
朝简厌烦的情绪敛去:“二十七。”
陈仰对他的准数字感到惊愕:“你记了?”




身份号019 第93节
朝简道:“昨晚她喊你的时间。”
“三点二十七……”
陈仰呢喃:“那今晚还会有。”
“哑巴走了,我们还在,我没猜错的话,到时候会有下一个听到这声音的人。”
第37章 回去
零点的时候, 安检机突然动了起来,没有吐什么东西,只是发出怪异的声音。
陈仰爬起来, 隔着点距离看。
“是要从铅帘后面爬个美女吗?”
文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像一个等着掉蛋的小朋友:“或者安检机底下就有一个, 卡住了出不来。”
“你闭嘴!”
陈仰本来还好,听他极具画面感的形容,汗毛全竖了起来。
“帅哥你怕鬼啊,真可怜。”文青一脸真诚的同情, “要自强哦。”
陈仰:“……”
这是能自我努力发奋图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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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挨着朝简,眼睛往他脸上瞥, 只用眼角瞄安检机。
俨然就是被朋友压着看鬼片的反应, 随时做好一级防御措施。
“里面没鬼。”朝简说,“坏了。”
陈仰一愣:“坏了?”
他正面对着安检机,绷紧的后背放松点:“坏了还响, 是要提醒我们什么?”
“不急不急,让我来给它做个全身检查。”
文青搓搓手,上前一通瞎摸乱按,安检机停了下来,他继续又是摸又是按的, 专注中饱含兴奋。
后面响起陈仰的声音:“皮带。”
“你看看皮带。”他说。
文青笑容满面的对他笔芯:“我正要看呢, 咱们想到一起去了。”
陈仰无语。
察觉少年隐隐看了自己一眼,陈仰的后背又绷了起来:“怎么了,你有要补充的?”
朝简嗓音很低:“他刚才比的是什么?”
陈仰说:“一个手势。”
朝简皱起眉头,一副遇到世纪难题的模样。
“很简单的,就像这样。”陈仰下意识给他比了一个。
朝简:“哦。”
竖着耳朵听的文青嘴角抽搐不止,这操作更牛逼, 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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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被文青拆了下来,没什么异常,反过来一看。
背面的网格只有一半。
什么意思?
文青的眼睛亮得骇人:“哦豁,我知道了,缺了一半,不能正常运行。”
陈仰盯着那网格,所以,还是要一对。
“虽说是死亡陷阱,可规则也有善良的一面啊,瞧瞧,又给了提示。”
文青把皮带丢开,在衣服上擦擦手,撕块口香糖扔嘴里,嚼吧嚼吧吹个泡,砰一下破掉。
“都怪我们忽略这个忽略那个,现在回头一想,哎,笨啊,真笨,怎么就这么笨呢,想抽自己,惭愧啊。”
“以后怕是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了。”
陈仰对文青的一番“真心话”左耳进右耳出,他严肃的说:“找到出路的时候,你跟向东一起走。”
文青笑笑:“必须啊,一对儿嘛我懂得,别说他现在昏迷着,就是他死了,那我也会带着他的尸体。”
见陈仰目中带着审视,文青嘴角斜得更大:“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是喜欢玩游戏猜迷题,可这里我没兴趣了,能走干嘛不走,没理由嘛。”
陈仰回视线:“目前为止已知的线索里还没搞明白的,只有敲金属声,出路应该就是那个。”
文青盘腿坐在地上:“是滴是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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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不再跟文青说话,他拉着朝简回墙边靠着。
“你睡会吧。”陈仰说,“让脑子休息休息。”
朝简摇头。
陈仰的眼里都是血丝:“那我睡会。”
“算了,还是不睡了。”他又改变主意,心里煮着锅开水,咕噜噜的冒着泡,根本静不下来。
“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就看那8分钟了。”陈仰焦躁的咬着嘴皮,“不知道这次会是谁听见那个声音。”
朝简突兀道:“文青,找副耳机给我。”
文青新奇的口香糖都忘了嚼,这家伙竟然主动找他说话,内容还这么的……日常?
他瞥瞥对方身边的帅哥,眼珠一转,装逼逗趣刚要轮番上场,视野里的拐杖就让他头皮一紧。
“a区就有,我马上回来。”
文青对车站了如指掌,很快带了一副新耳机返回,撇着嘴说:“其实也不用找新的,我兜里揣着呢,借你们完全没问题,我多热心一人。”
朝简划拉几下手机,拆开新耳机的包装,递一只给陈仰。
“听歌?这时候我哪有心思……”
耳机直接塞上来,陈仰把后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飘入耳中的是一首小调。
男音,很年轻,调子像是轻哼出来的,没有具体的词句。
背景不是任何乐器,是指尖敲点桌面的声音。
旋律很舒缓。
陈仰听了几句:“什么歌啊这是?”
朝简闭着眼:“一个朋友推荐我听的,有助于睡眠。”
陈仰把耳机线弄弄,心想那这旋律也是针对的搭档的病情,他不可能睡得着,不可能。
然而没多久,他的意识就昏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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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简把另一只耳机从耳朵里拿下来,捏在指间把玩。
“栗毛……”
文青刚开了个头,就被一道冰寒至极的目光拦截。
“耳机还是我给拿的呢,”他的嗤声一顿,“我那行为,难道是传说中的助攻?是吧,肯定是了。”
“不错,不错不错,新鲜。”
文青抱着胳膊靠在安检机旁:“帅哥他搭档,下次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啊。”
朝简靠近身旁人,将另一只耳机也给他戴上。
没得到只字片语的回应,文青不在意的耸耸肩,看着外面的乌漆抹黑。
“啊,原来雨早就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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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定了三点的闹钟,铃声是公鸡打鸣。
他用过多款,就这个最提神醒脑。
打鸣声把向东那个伤残人员都给刺激醒了,他迷糊着骂道:“哪来的鸡叫声,老子重生回到小时候了?”
正在关闹铃的陈仰:“…………”
“妈?妈!”
向东跟文青凑近的一张大脸对上,口水呛到了喉咙:“妈得。”
文青慈母脸:“睡醒了啊,儿子。”
向东气得眼睛爆凸。
“你能坐起来吗?”陈仰过来说,“三点了,还有二十多分钟,车站里会有金属声,我们要做好准备。”
文青还投入在角色扮演里面:“是啊儿子,成败在此一举。”
向东看陈仰:“你帮我打死他,以后我就是你哥,亲的,不再惦记你屁……”
最后一个字出来前,脑袋就被拐杖抽了。
向东眼冒金星,大概是被打多了,他竟然觉得还好。
没打到他就剩一半的残腿血肉。
不然铁定凉透。




身份号019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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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二十的时候,大厅里的气氛就变了。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二十六,二十七。
陈仰没听见什么声音,他看朝简。
朝简摇头。
陈仰又去看文青跟向东:“你们有听到吗?”
向东说:“屁都没有。”
“我只有屁,”文青说,“晚上吃多了,消化不好。”
陈仰借着身高优势,一把揪住文青的衣服把他拎到自己跟前:“现在大家都错过了上车投奔其他可能的机会,出路只有车站,没有第二个选项,你还要玩?”
“误会。”
文青起嬉皮笑脸:“我真没听到那声响,我以我那个在十八层地狱受刑的父亲发誓。”
陈仰盯着文青的眼睛看了一会,松开他的衣服。
“那么说,我之前的猜测是错的,今晚不会再有人听到那金属声。”
陈仰凝重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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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声音,但这8分钟里肯定有异常,正在发生的异常。
大家都在想很大声的敲金属,会是什么?
陈仰看着门外,忽然不合时宜的问道:“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朝简道:“零点。”
陈仰记起来了,朝简说过,外面的天气是十二小时大雨,十二小时雨停。
以十二小时为分割线。
陈仰的思路被自己快速扯回来,金属声,金属声……
他让少年用拐杖大力敲椅子,敲安检机,敲大厅的所有金属物,一个个的仔细凝听。
不对,不是这样,都不对。
哑巴说是哐。
哐哐的。
静下心来想想,别慌。
陈仰身体里的血管一根根的鼓动,血液速流,他后悔没让哑巴录音,转而一想,不会那么容易,录了怕是也有干扰的杂音。
“铁轨。”
耳边蓦地有个声音,少年弯腰凑过来说的。
陈仰的双眼徒然一睁,铁轨……
敲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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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屏住呼吸把一瓶矿泉水扔了出去。
瓶子没砸到什么东西,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没有火车驶过轨道的轰隆声。
陈仰出神的喃喃:“没了……停了……门口的火车不在了……”
“那外面就是离开的办法?”
向东拄着棍子挪近:“我们走出去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文青扔了几个东西到门外,同样的没触到物体。
“哇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哑巴听见的声音是在检查轨道,8分钟,好长时间啊,不会是出门就回去,一定还有什么。”
不等陈仰他们有动作,文青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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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跟朝简,向东三人在文青后面走出车站。
后面刮来一阵阴风,陈仰脚步滞住,不敢贸然回头。
朝简:“应该是那对母子。”
陈仰咽了几次口水,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才往后看。
阿姨是他第一次见时那样,肚子那里的衣服是干净的,没有血。
小孩还是血肉模糊,手里是个纸板。
母子两人站在一起,不说话,也不过来,就站在那。
一直站着。
陈仰的心里生出一个念头,哪怕外面的火车已经停了,他们也走不出车站,只能永远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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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没有轨道,没有火车,不见任何阻挡。
脚下跟四周空无一物。
什么都没有。
文青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四人继续在那束光的照明下往前走,他们走了不到十步,眼前景象就变了。
回头看,也变了。
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青城站还在他们身后,只是深夜变成了白天。
而前面也有个火车站,“青城站”三个大字嵌在门头。
跟他们这个一模一样。
只是角度不同,不是正对面的,似乎是在斜对面。
折射之类的。
但是他们走不过去。
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墙障。
他们所站的位置,像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方的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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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
文青兴奋的在原地绷跳了好几下:“我猜对了,哈哈哈,真是这么回事。”
“死亡陷阱,我们的是,那个也是,这里肯定还有,一定还有,我们再换角度走走……”
向东抽他:“走?散步吗傻逼,别他妈发疯了!”
文青眼里的魔障不减反增:“不想知道这里的规则秘密吗?”
“他扭动脖子看陈仰跟朝简:“你们呢,也不想知道?这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啊,我们不数数这一片有多少个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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