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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难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随我心
“孤瞧着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他一本正经说道。
“什么?这……肉唇都鼓着呢。”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没有眼花啊。
“此乃常态。妍妍以后要习惯。若是肿得过分,肿成紫黑色,胀了数倍,孤再给你休息。”说罢,竟然自行解开腰带,开始宽衣。
“你做什么!!!”李妍妍吓得花容失色,她刚刚回宫尿干净花房,怎么又要来了!!!





皇后难为(H) 肏得并不拢腿(微H)
对于新婚的记忆,首先映入李妍妍脑海的便是那张龙凤拔步床。
朱岳一得空便来寝宫找她,日日夜夜地干她。她被肏烂花穴、躺床上养伤、再肏烂了、再养伤……隔几日出一回宫向陈皇后问安。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张拔步床上度过。
太子力实在充沛的惊人,明明有不少政务需处理,且皇帝给他出了不少难题。他游刃有余地解决了,心里盘算的尽是如何淫弄那妇人。
有段时间实在做的太狠了,李妍妍连走路都打颤了,朱岳见了,亲手横抱起她,抱她坐在餐桌前喂饭,抱她去后院里赏花。
李妍妍在他怀里嘤嘤哭泣道:“下面好疼好疼,呜呜呜,臣妾都无法并拢双腿。”
花穴被日日夜夜浇灌肏伐,内外阴唇全都翻了出来胀开,肉蒂更是涨如黄豆,因腿心处肿得厉害,她既无法走路,也无法并腿,否则就会夹到逼肉。
“是吗?”朱岳笑得温柔和善,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害的。
“奶头也肿痛着,臣妾如今都穿不得肚兜了,呜呜呜。”李妍妍在他怀里委屈落泪,她现在若非出宫,只能穿着轻薄的纱衣,堪堪遮掩娇躯。两条美腿露在外面。可这纱衣,还不是方便太子随时随地干她。
“正常的。孤早就说了,妍妍要习惯这一切。”太子好似在教诲不听话的学生,劝解道,“每家娘子都是被夫君狠干的。”
“真的吗?”她天真地问道。
“嗯。”
“那为什么……我上街时,见到许多妇女可以正常行走。”
“她们是伤好了才上街的。”
“可我每天都在痛,一天都不好,呜呜呜……”除了葵水的那几天,他一日也不给她休息。
“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来,为夫亲亲小妍妍,亲亲就不痛了。”朱岳就跟哄孩子似的,骗得小美人又分开腿,将嫣红的花穴送进他嘴里,待他吮吸得花枝乱颤,淫水涟涟,少女情动时,他的肉棒就能快活了。
新婚的一整年,他们始终如胶似漆,恩爱绵绵。
李妍妍也真的相信了,身为妇人,就是这般受淫弄的。既然夫君肏得她闭不拢腿,她就分开腿走路吧。乳肉被揉捏得愈发涨大,轻轻一碰就疼,夫君让她在寝殿里坦着奶子,她也就听话的穿上挖了两个大洞的纱衣。
李妍妍什么都不懂。她这模样,简直就像京中贵族家里养的家妓,卑贱的下作玩意儿。没有哪户人家的正妻是这个样子。可太子说了,为人妻就该如此,她深信不疑,任他摆布。
况且,太子也就在性事上需索无度了些。别的事情都依着她,待她极好,每回她想家了,他就带她出宫归宁。女儿女婿一起回门,李首辅荣光无限,被受崇敬。
直到新婚一年后,他们才第一回大吵。
起因是李妍妍命婢女蝶儿去库房里寻几样东洋玩意出来解闷。蝶儿也是个粗心的,埋头寻物时,油灯放在案上被风吹倒了,八月酷暑之际,衣锦遇油烛犹如干柴遇烈火,瞬间点燃了几箱衣物。
宫人们虽扑灭及时,三箱衣柜却是完全烧坏了。
朱岳听内监说了此事,漫不经心地翻阅书卷,淡然道:“罚一年俸银吧。”
内监心惊肉跳地补充道:“这烧坏的衣物里面,有太子和太子妃的吉服。”
大明朝新婚夫妇皆有珍藏新婚吉服之习,这吉服将来是要与寿衣一起下棺的。若是人活着吉服就损坏了,婚姻便有不得善终之说。
朱岳的眉心跳了跳,面色冷凝道:“就地杖毙。任何人不得求情。”




皇后难为(H) 被吊在半空中肏穴(H+剧情)
李妍妍是在蝶儿死后才知道这事的。蝶儿贴身服侍她一年来,时常陪她说说笑笑,就和小姐妹一样。李妍妍为此大发脾气,大骂朱岳冷心冷肺,没有人性。
“放肆!孤管教宫人,何错之有!”高贵的太子殿下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哪里受得住这气。
“她罪不至死!”李妍妍气得跺脚,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就抡拳头了。
“降罪不仅是惩罚,更是警醒旁人。妍妍心慈,也是时候学学御下之术。”太子声音宏亮,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孩童。
她长在宫外,不懂这些,若是府上有办错事的奴仆,打发了便是,从没听说杖毙的。
“我不要学!是殿下没有仁德之心!”李妍妍激动地回吼道。
——“啪!”太子一个反手扇她的脸颊,直接将她脑袋打偏了。
李妍妍怔怔地保持被打偏的姿势,豆大的眼泪从铮亮的双眸中溢出。
他竟然打她?!
“入宫前你应当学过规矩的,刚才那话你能说?”朱岳脸色难看极了。自古以来,为储君、为圣上,以仁德先,才能辅之。所有朝臣在明德帝前称赞太子,都是以太子胸怀宽广,施仁布德起头的。只有反臣贼子才会写檄文,以皇帝失德为由造反。李妍妍这话,说轻了是以下犯上,说重了,是造反。
妍妍什么都不懂。她十六岁的年纪,自小在府中备受呵护长大,不懂御下,不懂官话,也不懂她的夫君为何打她脸。
只有委屈,铺天盖地的委屈。
“呜。”她飞快地擦了眼泪,转身跑回寝殿,不愿面对他。
寝殿也是东宫的寝殿,妍妍又哪里躲避得了。
当天夜里,朱岳来的时候,她如临大敌,不情愿都写在脸上。
“咳,孤今日不该打妍妍,孤向妍妍赔罪。”过了半天时间,朱岳已经消气了,且不想因这事影响床底之欢,反正他已经惯会安抚她,放低姿态便是。
李妍妍脸撇向一边,不搭理他。
“脸还肿着。”他心疼道,吩咐婢女,“拿帕子和冰块来。”
不一会儿,婢女呈上一盘冰块和几方帕子。他亲手取了冰镇后的帕子,正要给她冷敷。李妍妍突然抬手打开,瞪向他道:“别碰我!”
“你这是什么态度!”朱岳高声喝道。他本就是表面温和之人,内心极其倨傲,他冷笑道,“你是孤的内人,孤不碰你碰谁?”
“爱谁谁!”李妍妍抬杠道。
“放——肆——!”朱岳彻底被惹恼了。原本想哄好美人,好好云雨一番,揭过此事。此刻怒火攻心,决定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来人,将太子妃吊起来。”
“什么?”李妍妍习惯了他的温柔体贴,今天先是被打一巴掌,现在又要被吊起来,整个人都吓傻了。
很快,宫女们用绸缎缠绕她的四肢,抬着她来到寝殿中央,高高抛起的绸缎绕过顶梁,竟然将她凌空吊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哇哇大叫,急出眼泪。
朱岳冷着脸走到她面前,肃穆道:“妍妍就算嫁给孤,孤为君,汝为臣,君臣之别不可逾越。任何时候都应当谨记。”
她委屈地咬着下唇,清亮的眸子雾气缭绕。
男人又教训她道:“孤为君,为夫,为天。妍妍为臣,为妻,为地。任何时候孤的请求,妍妍都不可拒绝。”说罢,他双手抓着她寝裙,撕拉一声扯为裂锦。
美人儿凝白的娇躯呼之而出。大奶子经过这一年来的爱抚,比进宫时又涨大了,且乳头红如樱桃般挺立,诱人至极。阴阜被肏得红彤彤的,逼肉膨胀了缩不回去,又淫荡又魅惑。
“孤今日要好好教训你这不乖的小妇人。”朱岳面对她绝妙的酮体,声音不禁沙哑。由婢女宽衣后,大手托着她凌空的小屁股,肉棒滋得一声撬开了小肉洞。
“呜呜。”李妍妍本就下体疼痛,又是被人吊起来挨肏,心里委屈得厉害,不甘地扭动挣扎,却使得肉棒戳在花径内的各个角落,戳得她身体酥软,又开始分泌出淫水了。
“噢,妍妍流水了。妍妍舒服了,是不是?”男人得意极了,觉得这般肏她很是刺激,以后可以经常这么玩她。
“你这个坏人,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李妍妍流下一行泪珠,却是被这疾风暴雨的抽插弄得嘤咛不断,他太猛烈太疯狂了,简直是往死里干她。
平日里他们行房事会放下寝帘,宫女们只能听见叫床声。这会儿被吊在殿中,宫女们虽然低着头,却是余光能见到她如何挨肏,她心中羞耻极了,越是羞耻越是出水,下体扑哧扑哧泻个没完,地上甚至汇聚了小水塘。
“噢,妍妍好会夹,你这是要夹断孤?”男人一旦钻入她的蜜穴,什么争吵都忘了,轻笑着淫弄她,快活地找不着北。
李妍妍虽被调教出快感,心里依旧忿忿不平。她在极乐和郁苦之间不断徘徊。
朱岳今日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将她肏得失智。
“妍妍今日分心了,孤惩罚你对不对?”此时,李妍妍被人凌空绑在立柱上,她就像猴儿似的手足环抱着粗柱,正面贴合柱体。朱岳站在她身后,抬着她屁股,从后方一下一下狠狠干穴。
“呜呜呜……”她被大力地后入,娇躯在立柱的龙纹上摩擦,双乳更是被磨得紫红交夹,本是痛极了,可她已经被肏得失智,下体失控了般潮吹不断,整个人奄奄一息地呢喃。
“说,对不对?”男人狠狠一捅,几乎要将卵蛋塞进穴里。
“嗯嗯,对,呜呜呜……”她不知道他在问什么,迷迷糊糊地回道。
“妍妍知错了吗?”朱岳退出半截再深捅进去,勾出一连窜阴。
“呜呜,错,错了吗……”她喃喃复述,她做错了什么呢,错在遇见他吗……
朱岳狠狠惩治了她一番。心中自觉御妻有术,夫纲大振。他以为第二天美人儿会乖乖服软,不敢造次。想不到的是,李妍妍第二天更气恼,更不理他了。
朱岳就不信这个邪,连续一个多月,将她绑在东宫的各个场所狠狠肏她。妍妍每次都被肏得迷失意识,娇躯狂泻。可次日积聚的恨意再次加深,连个正眼也不给他了。
朱岳这才发现,他的小娇妻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温顺。她其实很娇气,脾气犟,且认准了一件事情就不妥协。
一个月后,李妍妍已经心灰意冷,甚至后悔嫁给他了。
最终还是朱岳先低头的。反正他已经习惯了给她认错,再多一次也无妨。
朱岳认认真真地给她作揖赔罪,说东宫的宫人以后都由太子妃管教,他再也不过问。他已抚恤蝶儿家属。承诺再也不打她。还抓着妍妍的手,不痛不痒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做戏到这份上了。李妍妍也没道理再生气。
她毕竟已经嫁给他了,这辈子都是他的人。
她想,若他说到做到,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殿下要信守承诺。”她嘟着粉唇说道。
美人儿终于肯搭理他,男人笑得如沐春风,温情脉脉道:“是。妍儿说的是。”然后他顺理成章地抱她上床,先是吻遍全身,接着大开大合地干她。
那日正好连着休沐日。朱岳干了她整整两天下不得床,妍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到后来嗓子都失声了。
李妍妍是消气了。朱岳心里却留了疙瘩。这一切都是他在迁就她,迁就她的无知和懵懂,迁就她的任性和骄横。他不过是太爱这女子,太爱这具引人沉迷失控的酮体,不得不迁就罢了。




皇后难为(H) 从太子妃到皇后
朱岳承诺之事说到做到,李妍妍打开心结后,又陷入郎君的美色中。
渐渐的,二人重归于好。
永安十七年,他们成婚的第二年,宫中发生了一桩大事。当今圣上喜得皇长孙,是朱铭与贞儿的儿子,实为庶长孙。贞儿因此从婢女一跃成为王府侧妃。宫中好生庆贺了一番。在喜宴过后,陈皇后将李妍妍宣至坤宁宫,几无仪态地大骂她。
大明朝以嫡子和长子为贵,自古储君不是立嫡就是立长。未起争议,通常由正妻先诞下嫡长子,妾室们才可受孕。当年韩贵妃仗着圣上宠爱不肯避孕,抢在她前头诞下庶长子,气得她掉了一大把头发。好在次年,她也诞下了尊贵的嫡子,可惜是次子。
万幸韩贵妃的母族式微,不似陈皇后出自八大世家,太子之位几无悬念地落在朱岳头上。可缺失的皇长子的荣光,成了她心头的一道疤。
这下好了,连皇长孙的风头都被韩氏抢去了。陈皇后站在跪伏的李妍妍面前,指着她发顶劈头盖脸一顿痛骂,问她两年了为何肚子没有消息。
李妍妍被这阵仗吓得掉眼泪,觉得自己罪恶深重,辜负皇家所托。
陈皇后并非寻常妇人,当年差点毒杀了朱铭,是圣上察觉后,点破不说破地承诺,未来的太子一定是从皇后肚子里出来的,她这才放过朱铭。
她骂得累了,站直了身姿,如同倨傲的仙鹤,冷笑道:“太子是需要嫡子,嫡子须出自太子妃,只不过太子妃是谁,并不重要。”
李妍妍傻傻地瞪大眼,被冲击得大脑放空。
——“母后何必吓唬妍妍,”太子适时赶到,亲自将李妍妍扶起来,护入怀中,俊容肃穆道,“是孤不想她早早生育,母后要怪就怪儿臣吧。”
“你说什么?你要气死本宫?!”陈皇后对着儿子,又气恼又无语。
朱岳正是血气方刚少年时,别说一年肏不尽兴,一个月他都受不了,想想就头皮发麻。
“过几年,妍妍会诞下嫡子,母后不必怨道此事。儿臣携妍妍先行告退。”太子带着太子妃一同离开了坤宁宫。
回到东宫,李妍妍埋在他怀中哭了许久。
朱岳安抚她道:“母后是故意吓唬你,敲打你,孤怎可能废妻呢?妍妍自己想想,大明朝历朝历代,哪一位皇帝,哪一位储君废过正妻?这是要遭天下人口诛笔伐的。”
她想了想,好像没有。
“妍妍真是什么都不懂,母后的话术也当真。傻妍妍。”朱岳哄孩子似的哄她,耐心又温柔。
“夫君不会废我的,对吗?”她懵懂地抬头看他。
“那是自然。妍妍这般美好,孤珍惜都来不及呢,哪舍得废了你。小笨蛋。”他刮了刮她的鼻头,亲昵地吻她。
吻着吻着,二人又滚上床了。
李妍妍心里温暖极了。成婚两年,夫君待她呵护备至,独宠椒房,她或许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郎吧。
日子过得好似蜜里调油,一晃眼,又是两年过去了。
成婚四年,她虽无子,却霸占了朱岳所有的宠爱。京城里说到太子与太子妃,人人皆道佳偶天成,珠联璧合。
永安十九年,明德帝因病驾崩,太子继任新帝,太子妃继任新后,陈皇后晋为皇太后。
她穿上新制的华丽至极的吉服,被新帝牵着手,走过了漫长的龙脊地砖,登上了无极殿,在万臣朝拜中成为大明朝一国之后。
那是她人生中最风光的一天。那时他们彼此相爱。那时她以为她会幸福一生。




皇后难为(H) “妍妍,那女子好像你。”
历朝历代,新帝继位后通常颁布的第一道诏书便是大赦天下。紧接着,新帝会下旨纳选秀女,广开后宫。实质上是与群臣结姻,巩固皇权。
李妍妍对选秀之事并不反对,历朝历代都没有不纳妾的皇帝。别说皇帝了,达官显贵们也没有哪家是不纳妾的。她的爹爹前前后后纳了十来个妾室,这些女子来了几年又轮流打发走了,不过是玩物。曾经爹爹特别宠一房小妾,后来当代大文豪在府中做客时多看了那小妾几眼,爹爹当场送人,自此流传为一段佳话。
对于妾室,李妍妍自小接受的教诲便是,这些女子都是出身低微或者家道没落的可怜人,她这般身份高贵的女郎今后是要做正妻的,对于妾室要多多抬怜,不必过于苛刻。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朱岳肏得她太凶太狠了,有时她痛得仿佛撕裂了,有时她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还是不放过她,在她身上疯狂发泄情欲。有时候怪癖上来了,还会用一些羞人的物什玩弄她,羞得她想钻地缝,若他玩过火了,她还要发脾气。以后宫中来新人,就可以分担她的辛劳,她多希望每个月能休息几天。
帝后端坐上首,在太和殿前共同选秀。
朱岳对这些庸俗女子实在提不起兴致,哎,他一个也不想纳。
每回看完一列秀女,他都问皇后什么意见。
倒是李妍妍,认真担当皇后的职责,为他遴选秀女。她说不留,皇帝就不留。她说谁可以,皇帝还抱怨一二,她坚持要留下来,皇帝才命人撂牌子。
直到有一列秀女上前,其中一个实在打眼得很,同时惊到了帝后。
那女子生得貌美,可以说是今天所有秀女里容色最出众的,关键是她的胸乳好生鼓胀,是寻常女子的两倍大。算得上大明朝公认的佳人之色。
黎离乃是没落贵族之后,为了振兴家族,她小小年纪便决意出人头地,入宫侍君。大明朝男子皆爱巨乳,她从十岁开始服食涨乳药。听说长期服用涨乳药的乳奴们都活不过三十岁。可她不求长寿,只求富贵,不惜一切地涨乳。人人皆知当今圣上专情圣后,她买通宫中婢女,经人调教模仿皇后的仪态、气质、韵味。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美过皇后,也不可能胸乳盖过皇后,可她只求日后荣升贵妃,振兴家族足以。
“妍妍,那女子好像你。”朱岳朝她打趣道。
李妍妍也发现了那女子身段分外妖娆,红着脸哼了一声。
朱岳今天选入宫的所有秀女都是李妍妍做主的,唯独这一个,他吩咐内监道:“中间那个,赐美人位。”美人是六品,是今天秀女们最高的位份了。
李妍妍心里突然噔了一声。皇帝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别的女子感兴趣,令她没由来地心生惶恐。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日的预感真是灵验。眼前的这位少女便是她今生的宿敌。在许多个她与皇帝闹别扭的日子里,黎离卑微低贱地邀得圣宠。这女子虽然容貌身材皆稍逊李妍妍,却生了一颗玲珑心,事事迎合皇帝,以至于朱岳愈发觉得李妍妍任性娇蛮,不讲道理。
这都是之后发生的事了。
当时的妍妍还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少女,就是在她死后继位的新后,也是朱岳的第二任妻子。




皇后难为(H) 皇后一笑倾城(H+剧情)
秀女们入宫的头三个月,皇帝没有临幸过皇后外的任何人。
皇太后又是对着李妍妍劈头盖脸一顿责骂,斥责她独占圣宠。陈太后早已看不惯她,甚至想,日后谁生下长孙,庶出也可以扶正。
李妍妍惧怕极了太后,劝夫君宠幸新入宫的秀女们。朱岳突然想起了那个妖娆的秀女,罢了,他翻了黎美人的牌子。
黎离其实已是天下少有的绝色了,若非皇后珠玉在前,她或许更早地就能招揽圣宠。她迎合皇帝所有的索求,甚至是可怕的怪癖,这让朱岳觉出几分乐趣。
往后的日子里,皇帝常宿坤宁宫,每个月抽出三五天招幸皇妾,传唤最多的就是这位黎美人。
朱岳不来的夜里,李妍妍终于可以休息了,可心头却空荡荡的。
这感觉很奇怪,明明她应当承受和习惯的,明明后宫应当雨露均沾,可皇帝真的不来,她又有几分吃味。她强压下心头的酸楚,一个人默默消化了。
朱岳待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亲昵。她有时候会亲自给皇帝送糕点,慰其政务辛劳。
那天午后,她携婢女同去勤政殿,少监见到她吓得脸色惨白,直呼皇后娘娘不能进去。
“荒唐。”李妍妍瞪了那太监一眼,径直往前走,越过众人往书房走去。
所有的宫人全都吓傻了,跪在地上颤抖,负责通禀的宫人仿佛失语。她的贴身婢女亦不敢入内。
“嗯嗯嗯嗯,呜呜呜……”屏风后传来女子高潮时的颤音。
李妍妍整个人僵在当场。
她想转身离开,可又禁不住好奇,好想知道朱岳与其他女子敦伦是何模样,是否也像待她一样。
李妍妍着了魔般,无声地从屏风的缝隙之间偷窥。
黎离浑身都被铁链捆绑着,两乳勒成紫黑色的大皮球,下阴失禁了般喷了一地春水。朱岳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从后面恶狠狠地干她。少女的阴户内塞入一只马屌等长的假阳具,皇帝干的是后穴,前后两穴同时填满,她又被铁链捆绑,整个人陷在失智的高潮中颤抖呓语。
李妍妍心情复杂极了。
这铁链朱岳曾经拿给她看,想绑她。她一口拒绝了,还说他荒淫。后穴她也怕疼,从不给他入。原来朱岳转身就在另一个女子身上发泄情欲,且发泄得尽兴。
“妍妍,妍妍。”朱岳从黎美人的身后入穴,看不见她的脸,此刻幻想着淫弄的是他的皇后。
他的皇后太娇气,太害羞,有些淫具说什么也不答应。他的需求只好发泄在与皇后相似的黎美人身上。心里却还在肖想妍妍。
李妍妍也不知他为何一边肏别人,一边喊自己,只觉眼前的画面不堪入目,她飞快地转身离开。
走出书房的时候,她对少监说:“想受刑罚,就当本宫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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