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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难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随我心
她心中惶然地回到坤宁宫。
宫里的气氛奇怪极了,仿若空气都凝结成冰。
朱岳不知她来过,下午尽兴一番后,照常吩咐内监,今夜在皇后宫中留宿。
李妍妍一想到下午他的那根东西在别人的后穴里兴风作浪,晚上还要用那根东西插自己,她突然接受不了了。有的事情一旦亲眼所见,就不是能自欺欺人含混过去的。
她想逃,她不想侍寝。
李妍妍下旨,命所有婢女早些安置,不必在她眼前晃悠。
众婢皆知皇后娘娘今日心情不佳,依命回到寝房,不敢外出。
她知道宫女们每天洗净的衣服放在哪里。她任性惯了,也不怕多一桩事儿。她就是孩子气地吓唬他,报复他。李妍妍换上宫女的衣服,在夜色中提着一盏宫灯独自走在偌大的皇宫。
只要今夜找个地方落脚,明天她就想办法混在一辆货车里逃出宫去。
待她报复地出去自由放飞几天,被捉回宫也就认命了。
因她裙摆上的纹案是坤宁宫的制样,宫灯压低后,脸庞看不真切。虽有巡逻的侍卫觉得她一个人行走怪异,可皇后的宫女,他们也不敢上前盘问,看她几眼也就擦肩而过了。
李妍妍想,藏书阁晚上无人驻守,又离北门近,晚上就去那儿藏一夜吧。没想到的是,手上这盏宫灯缺灯油,走到半路就熄灯了。
越往北,路越偏僻。靠近藏书阁的几条官道甚至是不点灯的。
李妍妍心惊肉跳地摸着宫墙走路,忽然听得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什么人形迹可疑!”身后有人大喝,那人骑快马追赶到她面前,稳稳停下骏马,举着手里的火把靠近她,照亮她的脸庞。
——“皇后娘娘?!”骑马之人是御林军三位都尉之一的闵绍杰。他飞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恭敬道:“卑职见过皇后娘娘。”
“闵都尉请起。”李妍妍也是认识他的。也还好是遇见闵都尉,换作别的不识她的御林军,她岂不是要被当成刺客捉拿了。
“皇后娘娘为何穿着宫女的衣服,独自摸黑行走。这实在危险,请容卑职护送娘娘回宫。”闵都尉话语间不卑不亢,眼中的关切难掩。
他是没落士族之后,能年纪轻轻统领北方禁军,都是因为数年前他拼死救驾有功,自己挣来的前程。闵绍杰生得是京中贵女们最爱的玉面郎君相,不少世家贵女不计较他的家世,暗送秋波。可他从未回应过任何人。
李妍妍既然被逮着了,不得不被他送回宫,结束这场荒唐的逃跑闹剧。
她走在前面,闵绍杰在一臂之后,一手举着火把打亮前方,一手牵着骏马,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他默默看着少女的背影,感受到她的抑郁,明知不该,还是问道:“娘娘可是遇到烦心事?”
“嗯。”李妍妍一边走,一边随口答道,“宫里的官道,仿佛看不到尽头呢。”她的人生也好像看不到出路,被困死在这华丽的牢笼里。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一板一眼道:“娘娘不必担心天黑夜长,官道无尽。守护主子是卑职的分内之事。卑职会尽职守护娘娘的。”
李妍妍笑了笑,温声道:“谢谢闵都尉。”
闵绍杰怔了怔,俊脸泛红。
她竟然会为他笑。
有她今日一笑,他愿付出所有回报。





皇后难为(H) 肏完奶子肏小嘴(H)
李妍妍回到坤宁宫,甫入主殿,便见皇帝俊容冷凝地端坐上首,看到她进来,指节扣了扣桌面道:“朕在这里等了你半个时辰。”
李妍妍嘟着粉唇,一脸抗拒。
“你穿着宫女的衣服做什么?”朱岳显然想不出落跑皇后这样惊世骇俗的戏码。
“我想一个人散心,又不想惊动大家,就穿宫女衣服了,怎么了?”末了,她还气势汹汹地反问。
朱岳时常觉得,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面对她的无理任性,他没有一点办法。皇帝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脸色柔和几分道:“妍妍想散心也要注意安全,没人跟随朕如何放心。”
“闵都尉跟在我身后。”
“闵绍杰,他不是在北面当差吗?你走这么远?”朱岳一听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声量拔高,不怒自威。
李妍妍才不搭理他,扭头道:“我走了一路,背上都是汗。我去沐浴了。”
她吩咐宫人准备热汤和花瓣浴,也不管皇帝,率先脱了衣服步入汤池。朱岳等了这么久,哪能耐得住寂寞,后脚就跟进了浴池。
“你下池做什么?”美人儿薄怒道,只觉他扰了一池清宁。
“朕来伺候妍妍。”他说得卑微极了,实际上却用健壮的手臂圈她入怀,大手搓揉双乳。只见两团大乳在水面上忽上忽下地蹦跶,随着他指法时而乳头在水面上狂摇,时而乳球在水面下狂颠,面前的池水荡起无数涟漪。
男人动情道:“妍妍的大奶子好美。朕给你越揉越大,好不好?”
“不要!呜呜!”李妍妍挣脱不得,只得眼看着两乳被他玩得花样百出,水花哗哗乱溅。她的奶子早已是非人尺寸,成日里沉甸甸地坠在胸口,徒增烦恼。比如她用膳的时候,为了减轻负担,她会贴着桌面坐,将两只大奶子平枕在桌面上用餐。可这淫荡模样哪里像话,朱岳不知笑过她多少回。若是站着更叫人瞠目结石,两团硕大的豪乳叫人看不见旁物,为此她出门常年穿戴宽大的斗篷,以遮掩巨乳。在床地上就更累了,朱岳每天抓着她奶子入魔了似的,不搓个把时辰断不会放过她。有时故意为难她,以后入的姿势恶狠狠肏她,令她大乳上下狂颠,她站在铜镜前看着淫秽的一幕,花径绞得他粗喘沉重,更是大力地干穴摇乳,把她肏到失禁。
朱岳曾经说,这对巨乳就是为他生的。这话其实没有错,这辈子她被皇帝霸占宠幸,每一寸娇躯都是属于他的。
李妍妍并不会泅水,他故意带她去汤池深处,迫使她乖乖被圈禁在他怀中,背靠着他胸膛,一边被揉奶一边被龙根捅穴。他今天等的久了,此刻急不可待,在水里就想要她。
那根东西还是捅进来了,李妍妍没有半分选择。她伤心地哭了出来。
朱岳时常干哭她,早已习惯了肏弄娇泣的美人,开始在水中九浅一深地进出花穴,左手抓着椒乳,食指拨动硬挺的乳珠,右手摸至花蒂处,食指和中指同时重压肉蒂震颤。
“嗯嗯嗯……”李妍妍的身体饱受调教,三两下便涌起情欲。
美人儿凤眸含水,面泛红潮,春情荡漾,娇躯绵软着任他摆弄。这是朱岳最爱她的样子,他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包容都是为了淫弄这小妇人,看她在身下婉转承欢。
浴池内雾气缭绕,空气稀薄,她又步行了半座宫闱,身心疲惫,竟在水池里被皇帝干晕了。
朱岳抱着李妍妍走出浴池,龙根还深埋在她花穴里,待她被平放到水池边的如意塌上,男人突然拔出巨屌,勾出旖旎的阴丝,溅在她光洁的肚皮上。
“妍妍,让朕肏一肏你的巨乳,噢!”朱岳跨跪在她胸铺两侧,粗壮的龙根埋在她乳沟处,一手抓着一乳,用颤动的乳肉磨蹭棒身,“噢,好舒服,妍妍好厉害。”
前两年,那时她还肯给他肏奶子,他的肉棒极为粗长,棒身虽然被完美包裹住了,肉冠却从乳缝间冒头,抵在她的下巴上,一边肏奶子,一边溢出液,淋得她下巴和脖颈上到处都是。他一时情动,在泻时突然插进她嘴里,直通喉关,狂射进她的食管。李妍妍被呛得厉害,咳了半宿,说什么也不给他再肏奶子和小嘴了。于是他只能硬憋着,在皇后昏迷时占几分便宜。
巨乳被他揉成深粉色,美人儿的脖颈上遍布龙,他这才用手指撬开她的樱唇,扶着龙头小心翼翼喂进她嘴里。
“妍妍来吃,噢,朕的大肉棒好不好吃。”他只将肉冠和三分之一截棒身送了进去,动作轻柔地肏她小嘴,听得她嘴里发出潺潺响动,男人激爽道,“妍妍的小嘴就是不一样,弄得朕好快活。”
如意塌上躺着的,是大明王朝最美丽的少女,哪怕是被动的插嘴,也比黎美人极尽全力的吹箫舔龙强多了。
“妍妍再来吃蛋蛋。”朱岳拔出巨屌,顺势将她一口蜜津勾了出来,美人儿此刻檀口大张,两侧嘴角溢出口水,看得男人血脉贲张。他一颗一颗地分别喂她吃卵蛋,同时伸手揪扯大奶子,可怜的李妍妍不知道,哪怕是晕厥过去了,朱岳也不会放过她。
许久后,男人觉得通体舒畅了,这才对准她的小嘴,缓缓地射,得喷得太快呛到她。
滋滋滋滋滋……水射进她嘴里发出密集水声。眼见她两腮鼓起来了,朱岳屏住射意拔出肉冠。少女张开嘴,明晃晃的里面蓄满了白浆。朱岳抬高她下巴,令白浆缓缓流入食道。然后又插着小嘴接着射。他反复喂了她五次,终于在她嘴里射干净了,令妍妍吃下他全部的华。




皇后难为(H) 皇帝亲手灌毒酒
朱岳不知他的皇后最近是怎么了,不仅气性越来越大,还不讲道理。一看到他就没好脸色,为了拒绝侍寝,甚至手脚并用地踹他。皇帝恼怒极了,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地强干,反正每次被肏晕后妍妍都会媚声媚气地娇喘。
过去,他宫里只有皇后时,他以为男女相处难磕绊,他也总是先低头的那个。可自从宫里有了新鲜秀女,她们各个低眉顺目,卑微如奴般侍奉自己,朱岳不禁思考,他是否这些年太骄纵皇后了,把她惯坏了。
每次他烦心时,与妍妍相似的黎美人使尽浑身解数邀宠,卑微道:“臣妾不知圣上为何苦恼,只要圣上开怀,臣妾一切愿随圣意。”既然她这么说,他那些可怕的刑具都用在黎离身上,在虐待女体时寻求刺激和快乐。黎离哪怕伤痕累累也不曾哭喊求饶,而是默默吞泪道:“谢圣上……赐刑。”
朱岳不禁心神颤动,若乖乖受虐的人是皇后,会是什么画面。
妍妍有黎离一半的顺从该多好。
永安二十年,帝后成婚第五年,二人逐渐离心。虽互生怨念,在性事上朱岳却未曾减少搓磨李妍妍。他太迷恋她的身子了,如上瘾一般失控。
永安二十一年,帝后成婚第六年,二人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当朝首辅李岩因贪墨案下狱。李家族长当即宣布除名此不孝子孙。李岩与妻、子、幼女全被流放昆仑。
李妍妍起初并不知情。哪怕她爹贬为罪奴发配昆仑,她的皇后地位都未曾撼动半分。朱岳还是每天来坤宁宫找她,把不情不愿的皇后肏得阴大泻,门户大开。
是家里有段时间断了来信,她才起疑的。
皇后不同于妃嫔,同皇帝都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她可以在前朝通行无阻。
有天下朝后,她裹着厚厚的斗篷猫在官道支巷的拐角处。
她不想惊动文武百官,只打算派贴身宫女喊爹爹过来说话。
首辅贵为大学士之首,理应摔文武百官下朝,走在最前头。可打头的并不是她爹。
新晋的杨首辅穿着她爹惯常穿戴的正一品朝服,与身侧两位次辅意气奋发地经过她身侧。杨首辅看到了她,顿住脚步,携两位次辅走过来,一起向她作揖道:“微臣杨启中见过皇后娘娘。”两位次辅亦自报姓名。
“我爹在哪里?”她焦急问道。
“娘娘还不知道吗?”杨启中玩味道,“那看来臣也不便多言。娘娘保重凤体,微臣告退。”
李妍妍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心头突突直跳。
她花重金派人去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照理,皇帝要封锁的消息,不应当流传进她的耳朵。可有的人在暗处兴风作浪,哪怕赔上几条宫人的贱命,也要告知她真相。
李妍妍被告知,她爹爹因贪墨被流放了,娘亲与弟妹都感染重病,有人要他们死。而这桩案子是曾经的次辅,如今的首辅杨启中告发的。她回忆起那人胜利者的骄傲姿态,恨从中来。
李妍妍冲进勤政殿,当时朱岳正独自坐在御案前批阅奏章,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美人怒吼道:“皇上怎可被小人蒙蔽!我李家世袭功勋,位列世家,我家里什么珍宝文玩没有,什么上古砚墨没有,需要贪公家的几块臭墨吗!”
朱岳脑仁疼得厉害,脸色难看。谁走漏了消息。他定要杖毙那人。皇后什么都不懂,连贪墨是贪腐之意都不知,就在这儿哇哇大叫喊冤。他哄都懒得哄她。
历朝历代,哪个权臣不结党营私。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水至清则无鱼,什么时候网全看圣心。之所以开罪李岩,说到底是为了打压那群前朝老臣,提拔他的亲信。也可以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李岩也明白,当场伏法认罪,在狱中只求他善待妍妍。
他说:“丈人不必担忧妍妍。她一日为后,终生为后。”
朱岳不愿解释这些,况且解释了她也根本听不懂。朝堂换血,势力时移,不过是皇帝的权术。
“妍妍回宫去吧。事已至此,朕不会改变主意。”朱岳挥了挥手,令人强行拖她回宫。
当天夜里,他没有去坤宁宫,而是在黎美人那儿狠狠发泄不快。黎美人被肏得快断气了,玉体痉挛狂颠,他喊来女医照看,心烦地独自在宫道上行走。他要怎么修复与皇后的感情?好像没有解法。
李妍妍一整夜没有睡,想到父母弟妹的惨境,想到朱岳的冷清,她只想离开这座宫殿,离开那个男人,流放昆仑她也甘愿。
她要故意惹怒皇帝,将她放逐出宫。且她对杨启中恨得咬牙切齿,要为爹爹鸣不平。
次日早朝后,她还是站在官道支巷的拐角处,待杨启中走近了,她快步朝众臣走去。
“臣等见过皇后娘娘。”满朝文武齐齐向她作揖。
“杨启中,本宫还你一摊浓墨!”李妍妍至今不懂贪墨之意,还以为罪起墨砚,当场从广袖中拿出藏好的满砚浓墨,哗啦啦地洒到杨启中脸上。
“娘娘这是侮辱卑职吗?!”杨启中并不急着擦脸,而是让所有人看到他脸上流淌墨汁的模样。
“你恶言中伤我爹,制造屈假冤案,铲除异己。这等不忠不耻之人,本宫今日好好教训你。”李妍妍面对皇帝都不曾惧怕过,何况面对这些下臣。
她这话说完,朝臣议论纷纷,有人说自古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娘娘这是逾越法度。
杨启中故意下套道:“李岩一案由圣上亲断。娘娘的意思难道是指责圣上?”
“他不辩是非,你恶意构陷,你们全都不是好东西!”李妍妍骂得痛快极了,群臣听她辱骂当今圣上,全都吓得脸色惨白,激进的文臣甚至高声道:“皇后娘娘失言无状,有违国母风范!”
殿前闹得太厉害。朱岳知晓后派宫人劝散众人,请李妍妍去勤政殿侧殿。
李妍妍准备好了要与他大闹一番,自请辞后位,她愿以罪奴身份追随家人去昆仑。
朱岳却在主殿内,一个人静坐了许久许久,久得仿佛半生都虚度了。
皇帝步履沉稳地走入偏殿。他今日不同以往,气度间满溢无上君威。
李妍妍与他面对面凝视着彼此,果决道:“圣上今次不必宽宏我。妍妍不堪国母之位,自请辞凤位,愿以罪女身份同流放昆仑。”
“呵。真会胡闹。”朱岳明白过来她这场大闹背后的动机,扯了扯嘴角冷笑。
他的皇后,一直以来什么都不懂,做事全凭心性。
曾经他也是严厉教导过她的。成婚一年之际,因杖毙蝶儿一事,他们起了争执。那时他教过她君臣有别,夫妻尊卑的道理。她不肯学,与他冷战月余。他那时爱昏了头,最后反而给她道歉。
从一开始他就失守了,渐渐的她变得愈发不可理喻,脱离纲常。直到今天闯下大祸,后宫干政乃天家大忌,与巫蛊、谋逆同罪。她竟然还妄想着退位流放。
“妍妍今日触犯的是国法,后宫干政,侮辱圣誉,以大明律历和祖制,处死亦不足惜。”他在说一个简单的道理,可皇后连这也不懂。
李妍妍被吓到了,她这才注意到,皇帝身旁跟了个宦官,捧的托盘上放了一个酒杯,里面满杯褐色的液体。
“你要赐死我?”她整个人呆若木鸡。
“朕不会‘赐死’你,你死时亦是尊贵的皇后。朕会对外宣称你病故,保你清誉。”
“……皇上为何不能废了我?”她溢出泪水,难以置信他会绝情至此。
“妍妍,朕早就告诉过你,大明朝历代皇帝都没有废妻之先例。一日为妻,终生为妻,到死了,也是正妻。”他耐心地与她说着,一如既往的温和。
李妍妍摇了摇头,泪珠晃落,哽咽道:“我不信,你真要狠心杀我?”
该怎么和她解释呢。朱岳觉得她不会懂的。没有任何一个君主可以忍受旁人挑战他的君权,哪怕是结发妻子。
他说:“触动龙之逆鳞者,不得善终。”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凌驾于君威之上。李妍妍是他亲手宠坏的,是他当初的心软铸下大错,今日就由他亲手结束这个错误。
朱岳一手抓住她的脸蛋,迫使她张开嘴,一手接过杯盏,亲自灌她喝下毒酒。
“唔……”毒酒过肠,李妍妍无力地坠落。朱岳接过摇摇欲坠的美人,最后一次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枕在他胸口。
“噗……”李妍妍连连吐出鲜血,龙袍襟口尽是血污。她腹中剧痛,在他怀中如同濒死的小动物颤抖。
他要永远失去这个小妇人了,心头痛得如百蚁啃食,叹息道:“妍妍,朕深爱过你的,在这六年的时光里。”
她满口鲜血,泪湿双颊,回忆起六年来的点点滴滴,她笑道:“我信。只是……若有来生,你我不必相逢。”
“妍妍!”他心里咯噔一声,突然心防失守了。这辈子已经失去她了,下辈子还要错过吗?
“妍妍,不可以,下辈子你还是朕的!”朱岳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自言自语道,“下辈子朕从一开始就严厉调教你,你不要再胡闹任性了,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他。他发现她已经闭上双眼,似睡了过去。
男人终于哭了出来,哽声道:“妍妍,朕会将你制成干尸,在坤宁宫地窖中停棺。朕想你时就来看你,你不会孤单的。待朕百年,我们一起入皇陵,永不分离,好不好?”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他哭得满脸淌泪,温声道:“制成干尸可能会有些痛,妍妍忍一忍。这是朕最后一次求你了。”
李妍妍人已经死了,魂魄却飘在半空中,听到他这些话。
不要。我不想。
朱岳却听不见。




皇后难为(H) 闵都尉为她行刺皇帝
李妍妍的魂魄一直在皇城内飘荡,没有人看得到她,她也不知自己该去何处。
朱岳在她去世后,他的笑容也跟着走了。原本温和的君主转眼间严厉至极,吓得文武百官两股颤颤。大多数的夜晚,他都是一个人宿在乾坤殿寝宫。若是偶尔招幸妃嫔,他只会宣黎美人一人。
李妍妍不想看他二人敦伦的画面,飘向皇城别处。
有一锦衣都尉坐在清寒的月色下一壶一壶地灌醉自己,她凑近了才发现这人是闵都尉。他醉得俊脸潮红,双目失焦。本就是玉面郎君,这会儿月下自饮,更显俊逸出尘。
她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伤心,喝空一地酒坛,到最后突然抱着一只空坛子,仿佛在抱什么人似的,伤心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他晕倒在一地酒坛之间,狼狈极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他该当值了,人自己醒了过来。闵绍杰将班房后院清理干净,洗去一身酒气,换上一套干净的都尉服出门。
他负责统领北面禁军,每天四次三班会师,他就有机会走到皇宫中心。
许多天过去了,他第一次有机会正巧面对明崇帝独自出宫,在庭中散步,身旁只跟了两个少监。
明崇帝不知想什么,出神极了,远眺前方。闵绍杰顺着皇帝的视线,发现他望的是坤宁宫的房顶。闵绍杰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不再犹豫,瞬间拔剑刺向皇帝胸膛后背。
——“护驾!护驾!”一旁的少监反应过来,在明崇帝转身时,闵绍杰的长剑几乎就要刺中朱岳的心房。
几道暗器同时击中长剑,震力之大使得长剑脱手飞出。
保护皇帝安危的,除了明面上的御林军,还有暗中的死士。怎可能让他轻易行刺成功。
“哈哈哈哈哈。”闵绍杰其实早知道这结果。他不怕死,哪怕万一的机会他也要为李妍妍报仇。
他曾经发誓过要守护她的。她既然被皇帝赐死,那他就行刺皇帝。
“闵绍杰?你为何?”明崇帝震惊地看向他。
被众人擒获的锦衣少年怒吼道:“你既然得了她,为何不珍惜她!”
明崇帝眸色转深,帝容薄寒道:“原来你一直觊觎朕的皇后。”他突然想起有天皇后离宫一个时辰,妍妍说是闵绍杰送她回来的。皇帝脸色发绿道:“你可曾对妍妍行为不轨?”
“我与她,只不过是影子跟随主人,默默守护罢了。她冰清玉洁,绝世无二,是你不知珍惜,暴殄天物!”少年心头血气翻涌,无所不言。
明崇帝听他答复,知他二人清白,心绪稍定,沉声下令道:“拖下去,五马分尸。”
“哈哈哈,我不怕你,我就算死了,也会比你先寻到她,你不配拥有她!”闵绍杰大笑着被人拖走,仿佛不是赴死,而是解脱。
李妍妍的魂魄飘在半空中看到这一切,她大喊停下!不要伤害他!
可她只是一具游魂,无人能识。
她亲眼看着闵绍杰的头颅和四肢被分别系着粗绳,连接马身。在骏马狂奔时血溅当场,不得全尸。而他死前还是微笑着的,英勇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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