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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得最惨的县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似叶非花
她的皮肤细腻而又绵软,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何笙笙却在此时,在口中喊了一声:“霍西——”
男子的眸中瞬间漾起了一层波澜,他又低头抚摸着何笙笙的秀发,丝丝柔顺便在他手心蔓延。
然后他凑到何笙笙耳边轻声问了一句:“你梦里,是我吗?”
“霍西。”何笙笙又喊了一声。
男子抬起头看着她,心情忽的变得愉悦了。
“不要走!”何笙笙也将手抬了起来,似是想要抓住他。
男子见此,便立刻握住了何笙笙的手:“我不走,我就在这儿。”
可是,没过多久,男子就松开了。
因为何笙笙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眼珠也转动得愈加快速,她的头左右偏转着,明显是一副梦后快要醒来的样子。
男子自知不能让她就这样看见他,于是松开何笙笙的手后,他就翻窗逃离了这里。
“霍西!”何笙笙大喊了一声后,终于从梦中醒来,然后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四周,梦里霍西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这四周,竟也全是霍西的气息。果然是她入梦太深,已经分不清此时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了是吗?
何笙笙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时,听到喊叫的玉浅,就从另一个屋,端着烛台走了过来。
“小姐可是做噩梦了?”玉浅一边走,一边问道。
何笙笙摇了摇头,梦到霍西,算是噩梦吗?
“那小姐既然没事,就赶紧睡吧,玉浅在这儿陪你一会儿。”玉浅端了根凳子,坐在了何笙笙的床边。
“玉浅,”何笙笙看着她,“你上来,同我一起睡吧。”
“好。”玉浅应道。随即,她就转头想要吹灭一旁的蜡烛。
“玉浅!”何笙笙赶紧叫住了她,“别吹,留着吧。”
漆黑的夜里,留着一盏烛台,留着些许光亮,何笙笙的心才能变得平静下来。
若能因此照亮霍西的模样的话,那也是件再好不过的事。
于是,玉浅拿了个灯罩将烛台罩上后,就上床陪何笙笙一起睡了。
··
翌日清晨,何笙笙醒来时,天已大亮。果然,身旁有人陪着,觉也睡得踏实了许多。
简单梳洗打扮了一番,用了早膳后,何笙笙跟玉浅就往灵堂的方向去了。
可是还未走近时,何笙笙她们就停了下来。因为皇后跟玥贵妃,还有二皇子霍宁他们从灵堂里走了出来。
玥贵妃用手帕擦着眼泪,皇后则挽着她的手,在假惺惺地安慰着她。二皇子也在一旁面露难色地看着,还时不时地摇摇头,似是在为霍西跟商婷的死,感到惋惜。
何笙笙见此,知道这不是个去灵堂祭拜的好时机,便赶紧掉头走了。一来,她不想去应付这些宫中的妇人,二来,她也不想让旁人知道,她是住在瑞王府中的,尤其是霍宁。
玥贵妃三人从灵堂里出来后,管家老李就找到了玥贵妃,说是后续的一些事宜还需玥贵妃过目。
玥贵妃便跟着老李去了,皇后就带着霍宁在瑞王府中四处转悠,并遣退了身后的宫人。
转悠了一会儿后,皇后和霍宁就来到了一处院落的石桌旁坐下,母子二人还小声地闲谈了起来。
“如今瑞王战死,老四又远在边塞。儿啊,你父皇身边,可就剩你一个能为他分忧的了,”皇后摸了摸霍宁的头,“可你身子不好,母后又不希望你活得这么累。”
霍宁却笑着摇了摇头:“母后放心吧,孩儿不累。正如母后所说,现下父皇身边只剩儿臣了,你说……父皇可会让儿臣当太子?”
“嘘——”皇后赶紧用食指杵着嘴,“这事儿怎么能在外面说呢!还有,你当真想当太子?”
霍宁点了点头:“五弟还在时,儿臣确实没有这个想法。可现在,五弟走了,县主又迟迟不许儿臣的心意。儿臣就想,若儿臣当了太子,右相可会将县主许配给儿臣?”
“你就这般喜欢县主?”皇后问道,“可她若真的也喜欢你,又怎会这么久了,对你还是不冷不热的呢?”
“那、那可能只是儿臣没有用对方法而已,”霍宁赶紧解释道,“儿臣相信,只要儿臣在父皇面前做出一番功绩,当上了太子,县主就会对儿臣另眼相看。”
“到那时,儿臣当上太子,娶了县主,就有了右相的支持。儿臣的地位,也就不可动摇了!”霍宁一脸憧憬,“再说,儿臣是中宫嫡子,立长不立贤,这太子之位,本就该是儿臣的!”
“行了,”皇后赶紧捂住了霍宁的嘴,“你养尊处优这么些年,母后竟不知你还有这些心思。今日的话你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同外人去讲。”
霍宁点点头:“母后放心,儿臣心里有数。”
“皇后娘娘,”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过来,“玥贵妃想叫您去一趟。”
“母后去吧,儿臣自己转转。”霍宁似乎很希望皇后走似的,立刻笑脸相送。
皇后便离去了。
皇后走后,霍宁看了一眼,就赶紧跑到了一旁的树后面。
“你果然在这儿。”霍宁看到了在树后躲着的何笙笙跟玉浅。
何笙笙跟玉浅本来是想回暗香院的,可是走着走着,就看到了正在闲谈的皇后跟霍宁。
别无他法,她们是打算就此走开的,可刚一转身,她就从霍宁口中听到了“县主”二字。
有人在背后议论她,她便忍不住想去听个究竟,结果就把霍宁想当太子,想娶她,想拉拢右相这些话,全都听见了。
“你怎知我在此?”何笙笙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她就不信,霍宁还会拿这个来威胁她,就算要威胁,也应是她威胁霍宁才对。
霍宁便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笑道:“昨日我去相府找县主,相夫人却说你在瑞王府。本来我昨日就想来的,可是天色已晚。便在今日一早,跟着母后和玥贵妃一起来了。”
霍宁解释道。可何笙笙听着却有些生气。相夫人不是说何笙笙尚未出阁,就这样住在别人家中不是很妥当吗?怎么霍宁来了,她就什么都说了?
“那你,找我何事?”何笙笙便问道,因为这些日子霍宁老是来纠缠她,她对霍宁的态度,已经不似前时那般恭敬了。
可惜霍宁偏偏就喜欢她这副高冷且不易亲近的模样,这使得霍宁更加疯狂地,想要得到何笙笙。
霍宁便嘴角一弯,上前了一步:“县主,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二皇子请自重!”玉浅见此,忙伸手将何笙笙护在了身后。
可是接下来,霍宁给玉浅递了一个“滚一边儿去”的眼神后,玉浅立马就败下阵来,放下手,不敢再与霍宁作对了。
霍宁继续道:“如今霍西已死,你心里,不会还想着他吧?”
“与你何干!”何笙笙不屑地问道。
难道霍西死了,何笙笙的心就该想着霍宁?哪来的自信!
“县主,”霍宁又向前了一步,“我到底哪儿不好了?我除了身子差一些,别的我哪一点不如他?”
“哪一点?”何笙笙觉得有些好笑,“那你听好了,第一,你不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第二,你有久居深宫,见识鄙陋;第三,你死皮赖脸,不知好歹!”
“且不说你的样貌不及霍西的十分之一,就是些该有的品性,你也样样都无啊!”何笙笙顿了顿,“二皇子,今日我本不该说这些话来伤你,但你这般得寸进尺,不知好歹,就莫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何笙笙就把头扬着,目光望向了远方,不再去看霍宁的脸了。
而霍宁听到这些话后,脸上的表情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本以为,他除了身子差一点儿,别的霍西有的他都有。
霍西是皇子他也是皇子,霍西有府邸,他也有府邸。霍西母亲是贵妃,他母亲还是皇后呢!
就这些,他怎么就比不过霍西了?可是没想到,何笙笙看中的从来都不是家势,而是人身上独有的品格。
这些,他这样病怏怏的人,还真是一无所有。
原来,病,才是原罪!
于是,霍宁看了何笙笙一眼后,就忿忿地离去了。早知道,他被人家这样嫌弃,他就不该厚着脸皮,去求人家青睐了。
霍宁走后,何笙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也带着玉浅想要赶紧逃离这里。
然而,就在她路过一个拐角时,她看见了一个背对着她的人。
※※※※※※※※※※※※※※※※※※※※
他来了他来了,
他带着新面具就要来了!
这两天被睡神附体了,我也不知道我为啥那么能睡。





混得最惨的县主 书生
这人穿着广袖青衫,头戴竹簪,脚踏布靴,背对着何笙笙她们,还畏畏缩缩地勾着背,俨然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何笙笙觉得奇怪,便上前去问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在此做甚?”
这里离刚才何笙笙跟霍宁谈话的地方不远,而此人这畏缩的模样,倒像极了是在偷听。
“呃、我、小、小生是府中的门客,正巧路、路过此地。”书生结结巴巴地回道,却仍然背对着何笙笙,并未回头面对她。
“你是个结巴?”何笙笙问道。
“不、不是,小生只是有些紧、紧张。”
“你紧张什么?莫非,你听到了我刚才与他的谈话?”何笙笙疑惑。
“没有没有,”书生赶紧解释,“只、只略听了一二。”
书生把手伸出来,先比了个“一”,又比了个“二”。
何笙笙眯缝着眼:“那你还如此紧张,连面都不肯转过来?”
“我,小生相貌丑陋,不敢污了姑娘的眼。”书生却这样说道。
“哦,好吧。”何笙笙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玉浅走远了。
走远后,这个带着面具的书生才回头去看向了何笙笙离开的地方。本以为何笙笙会追问到底,非要他转过身,看看他究竟长成何种模样。
结果,在得知他相貌丑陋之后,何笙笙就不再追问了。这云淡风轻的态度,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殿下,”这个时候,孤影从一边走了过来,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书生,“这是您要的新身份。顾子溪,瑞王府中门客,家世清贫,才华横溢。”
书生看了看纸上的介绍:“很好,以后我就是门客,顾子溪。”
“殿下,”孤影有些犹豫,“您非得这么做吗?”
“有何不妥?”书生问道。
孤影顿了顿:“您就没想过,有朝一日,她知道了一切,会怪罪于你吗?”
怪罪?书生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他很想见到何笙笙。既然不能用霍西的身份去见她,那就带上面具,换个身份。
于是书生摇了摇头,然后用着听不出情感的声音,说了这两个字:“没有。”
再然后,他就离开孤影,扬长而去了。
··
回到暗香院的何笙笙,脑中竟一直在想着刚刚遇见的那个书生。因为她总觉得书生的身形像极了一个人,但又不是特别像。
因为霍西是高大魁梧的,这书生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嗐,一定是她太想念霍西了,所以看见谁都能想到霍西。
于是何笙笙快速消散了心里的想念,专心去做别的事了。
午后,何笙笙用了午膳,又在暗香院里小憩了一会儿后,皇后跟玥贵妃等人,才终于离开。
他们一走,何笙笙就赶紧带着玉浅,再次去了灵堂。
祭拜完毕后,何笙笙就转身打算离开,但在这时,她居然在哭丧的人群中看到了今日遇见的那个书生。
此时,书生正跪在地上,把头埋得低低的,在默默抽泣着。何笙笙看着他穿的那身广袖青衫,一眼就认出了他。
因为别人都穿着寿衣,只有他,穿着青衫。
何笙笙便走了过去,蹲下,问道:“今日别院后墙拐角,我遇见的那位门客,可是你?”
书生一听,连忙打了个哆嗦道:“回、回县主的话,是、是小生。”
何笙笙眉头一皱:“你果真不是结巴?”
“不是,”书生说道,“只是紧、紧张。”
“紧张什么?”何笙笙觉得奇怪,“你,抬起头来。”
“不、不敢。”
“县主让你抬头你就抬!”书生这胆小如鼠的模样,连玉浅都看不下去了。
书生见此,只好慢慢地将头抬了起来,可是他的脸上,却戴着一张面具,将半张脸都遮住了。
“你为何戴着面具?”何笙笙问道。
“回县主的话,小生的脸曾被火烧伤,留下了难看的疤痕,为了不惊吓别人,小生就戴上了面具。”书生解释着。
何笙笙点点头,如此看来,这书生定是相当自卑的了,所以见了她这样身份的人,才会由于自卑而紧张。
“你叫什么啊?”何笙笙立马温柔地问道。
“小生,顾子溪。”顾子溪拱手回道。
可是何笙笙一听到这个名字,眼底就闪烁了几分异样,“子溪”“溪”,他的名字里,为何偏偏有个“溪”呢。
“嗯。”何笙笙苦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让玉浅扶着她站了起来。
何笙笙又往门边走了几步,目光望向远方,停顿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顾子溪,眼底流露出些许怅然,然后她就走出了灵堂。
··
申时五刻。
何笙笙在瑞王府中闲逛时,在拂柳亭旁,竟又看见了正在垂钓的顾子溪。
何笙笙本想走开的,但她对顾子溪这人着实有些好奇,便带着玉浅,也去了亭中。
“顾公子还有这闲情雅致呢?”何笙笙走过去问道。
可是顾子溪,一听是何笙笙的声音,吓得连鱼竿儿都丢了。连忙转身跪在地上道:“参见县、县主。”
“顾公子,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何至于怕成这样?”何笙笙在心底摇了摇头。
“一时着急,失、失态了。”顾子溪的声音有些沙哑。
何笙笙便走到了一旁的木桌旁坐下,然后提起桌上的瓷壶,慢悠悠地倒了一壶茶。
“顾公子起来坐着说话吧。”倒完后,何笙笙才浅笑着说道。
顾子溪跪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何笙笙:“小生不敢。”
何笙笙便给玉浅递了一个眼神儿。玉浅到后,立马走过去将顾子溪拉了起来,然后将他按在了凳子上。
并说道:“县主让你坐你就坐!”
顾子溪这才坐下。坐下后,何笙笙就把刚刚倒的那壶茶递到了顾子溪面前。
“顾公子,请用茶。”
顾子溪就抖着手将杯子端了起来,然后递到口中,抿了一口,结果由于太烫,他又一下子放下了茶杯,快速地用手在嘴边煽动着。
何笙笙见此,不由得捂嘴偷笑。
“顾公子不是在灵堂吗,怎么这会儿又出来了?”何笙笙接着问道。
“哦,在灵堂里呆太久了,出来透透气儿。”顾子溪回道。
何笙笙点点头:“我见这府中门客,貌似只有顾公子一人对守丧之事,最是积极。”
“是啊,瑞王殿下于小生有再造之恩,如今瑞王离世,小生自不能坐视不理。”顾子溪唯唯诺诺地说道。
“他对你也有恩?”何笙笙撅了撅嘴,然后把手肘放在桌上,用手托着脸,“他还真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好人呢!”
“瑞王心善,百年难遇。”顾子溪点头笑着道。
何笙笙看向了顾子溪:“那你跟瑞王是怎么认识的呢?你又是怎么成为他府中门客的呢?”
只要是跟霍西有关的事,何笙笙都很感兴趣,如今这个主动送上门的顾子溪,何笙笙更是忍不住想要刨根问底地打探一番。
顾子溪便回忆道:“那一年,小生家贫,在诗词大会上偶遇了瑞王。瑞王与小生一见如故,又很赏识小生的才华。便留了信物,说我若有困难,即可去五皇子府中找他。”
说着,顾子溪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上面还刻了一个“西”字。
顾子溪摸了摸玉佩:“这玉佩价值连城,瑞王说我留着来找他也好,卖掉它换钱也罢,只要能改善我的生活,都行。”
“能,给我看看吗?”何笙笙看到顾子溪手中的玉佩,眼神立刻变得缱绻了起来。
霍西啊霍西,连萍水相逢的路人,你都愿意留下信物让其怀念,可是何笙笙,却连一样睹物思人的东西都没有。
顾子溪把玉佩递给了何笙笙。
何笙笙接到玉佩后,眸光就复杂了起来,她眉头紧蹙着,看着玉佩摸了又摸,恨不得跟玉佩融为一体。
“你,你跟瑞王,是什么关系啊?”顾子溪见何笙笙对着霍西的东西这般流连,不由得在心底好奇了起来。
“没什么关系,跟你一样,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罢了。”何笙笙撅着嘴道,然后就把玉佩还给了顾子溪。
可顾子溪将玉佩下时,何笙笙还依依不舍地看了玉佩一眼。
一边,顾子溪一边小声嘟囔道:“可我明明就听见你跟二皇子说,你心里想着霍……”
“你果然听见了!”何笙笙立马打断了他。
“我、我只是路过,略、略听了一二。”顾子溪赶紧解释道,然后他就捧着杯子,喝了一口茶。
“你还听见什么了?”何笙笙只好追问下去。
“还、还听见你夸赞瑞王,把、把瑞王夸上了天。”顾子溪抿了抿嘴,眼睛左顾右盼着,却没有看向何笙笙,他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笑意。
而何笙笙,她的脸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这个顾子溪,果然是把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全都听见了。
“这些话,除了我,你可有同他人讲过?”何笙笙便赶紧询问道,若这个顾子溪是个大嘴巴,那她的清誉,不就全毁了吗!
“没、没有,”顾子溪将右手举起,伸出了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去。”
“那你就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对谁都别说了!”何笙笙瞪着眼睛看着他。
“可以是可以,但我想问一问县主。”
“问什么?”
“你心里,可有瑞王霍西?”
※※※※※※※※※※※※※※※※※※※※
请给瑞王殿下颁发奥斯卡小金人,
这演技,还能有谁!
好叭,我承认其实大纲里面并没有顾子溪这个角色。他是我临时加的,为了给男主多一点戏份。
所以后面的剧情走向,我也很迷~




混得最惨的县主 同命
听到这个问题后,何笙笙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顾子溪,可是隔着面具,她却看不清顾子溪脸上的表情。
原来,连路过听了几耳朵的门客,都已经看出了她对霍西的心思。
可她真的,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我……”何笙笙眨了眨眼睛,迟疑了一下,“若说没有,你信吗?”
顾子溪信吗?只见他端着茶杯,又抿了一口茶,他的眼神飘忽着,似乎在掩盖心底的异样。
“县、县主说没有,那便没有吧!”顾子溪尴尬地笑着。
还好面具可以遮住他的脸,不然此刻他的表情就会将他的心思全部暴露。
“没有?”何笙笙轻笑了一声,这个顾子溪,还真是说什么信什么,她的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霍西?于是何笙笙又开口道,“这十八年来,我心里除了他,就没有过别人了!”
何笙笙看着顾子溪认真地说出了这句话。而顾子溪在听到这句话后,他那捏着茶杯的手就不由得抖了抖,杯中的水还险些溢出。
“县、县主说的,可都是真的?”顾子溪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他之所以问何笙笙这个问题,不过是想套何笙笙的话而已,却没想到,竟真的套出来了。
何笙笙的心里,果然有霍西。
“我堂堂县主,欺你做甚?”何笙笙眼神定定地看向了顾子溪,说完这句话后,她眼中又流露出了些许哀伤。
“可是瑞王他,他已经有了家室,县主还……”
“我知道!”何笙笙打断了顾子溪,然后她就起身背对着顾子溪,看着远方道,“他不仅娶了别人,还说誓不娶右相之女。”
“咳咳咳!”正在喝茶的顾子溪,突然被呛到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何笙笙又继续道:“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他已经死了,我连个可以恨的人都没有了。”
说完,何笙笙就转身又看向了顾子溪。
“顾子溪。”何笙笙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啊?”顾子溪抬头看着何笙笙。
“我可以信你吗?这些话,我说过的人不多,就算是商婷,她也已经为霍西殉葬了。可是今日,我竟不自觉地都与你说了。你,可会说出去?”何笙笙问道。
顾子溪听后,立刻起身跪在地上叩首道:“小生不敢,定会为县主守口如瓶。”
“很好。”何笙笙笑着,然后她又看了顾子溪一眼,就带着玉浅走开了。
顾子溪从地上抬起头来,一边看着何笙笙离去的背影,一边跪着站了起来。
他走到桌边坐下,心里却还在回想着何笙笙刚刚说的话。印象最深的,除了那句“誓不娶右相之女”,还有那一句“连个可以恨的人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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