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道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老大
山爷
钻山鼠的直属手下瞧见自己的大佬竟然躺倒在了血泊中,软绵绵的,一点儿生命迹象都没有,顿时就群情激奋起来,而就在这一刻,早就蓄谋已久的锦毛鼠将 引荐刘春进来的矮个儿小刘的脖子喀的一声拗断,接着朝刘春这里猛然推来。刘春被进门的那几人给分散了注意力,回过头来时,瞧见一道黑影倏然而至,下意 识地就连开了好几枪,打在了对方的胸口处。
等到第三枪的时候,他才晓得自己射杀的,竟然是跟自己有着亲戚关系的小刘,顾不得心中惊慌,朝着后面退却,却不想憋足了劲儿的锦毛鼠已然冲到跟前来,猛然一拳,砸向了刘春持枪的手。
刘春猝不及防之下,手腕被锦毛鼠一击而中,半边身子都僵直了,那枪也甩飞到了远处的角落去,接着瞧见锦毛鼠双手划了一个大圆,朝着自己的胸口拍来。
这一股气势,竟然让人有一种在炮兵阵地之中,那山炮激发的一瞬间,出现那种让人恐惧的惊悸。
这一掌倘若拍实,刘春必死无疑。
然而就在此时,刘春跟前突然挤进了一个黑影,平伸双手,仓促接住了这一招。
轰
刘春感觉前面仿佛炮弹落地时爆发出来的气浪翻滚,不由自主地朝着后方滚落而去,然而却也瞧见宛如岩豹一般冲过来的锦毛鼠也是受不住力,朝着后面连着 退了三五步,方才站稳了脚跟。挡在刘春面前的,自然是我,一招深渊三法之中的土盾,让我在完全承受住锦毛鼠一击之力后,还能够平心静气地站在原地,不理面 前惊诧一片的老鼠会,而用余光扫量刘春,问道:嘿,疤脸,好久没见啊
对于我的出手,刘春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感激,而是攀着墙壁爬起来,擦了下嘴角被震出来的血,冷冷地说道:是啊,我们可有快十年没有见过了。
张励耘持着软剑过来,护在我的身旁,而锦毛鼠则指着刘春大声骂道:你这个狗日的,还真的是你将他们给引来的好啊,吃里扒外的家伙,老子今天要是不能将你们给制服了,撬开脑壳点天灯,我就不姓俞
唯一能够制住场面的手枪给弄飞了去,锦毛鼠再无顾忌,手一挥,旁边已故钻山鼠的几个手下立刻红着眼扑了上来,而锦毛鼠也晓得我不是善茬,单对单,他 未必能够拿捏得了我,便也顾不上面子,招呼着左右的一众兄弟都冲上来,准备将我给堆死。瞧见这般危机情形,我却没有太多的压力,脑子里面稍微一番计算,手 便往着怀里一摸,接着从锦囊之中摸出了八卦异兽旗,朝着周围急速一甩,将阵脚都给钉住了。
此令旗皆是法器,虽说旗杆末端并不尖锐,但是一旦立在地上,立刻就如同长根了一般,紧紧吸附,接着当八面令旗都钉住了位置,立刻就有八般凶煞莫名的异兽升腾而起,在无形之中,勾勒出游动的炁场面貌,将后面的一大帮子人都给挡在了外面。
锦毛鼠是指挥者,本待指使麾下一众弟兄都上前当做炮灰,却不料我竟然使出这置死地而后生的手段来,顿时就发了狂,朝着那无形无质的异兽猛攻而去,却不料那异兽无比坚实,不但将他的手段给化解了,而且还反噬一口,差一点将半只手给咬了下来。
锦毛鼠吓了一大跳,不敢再前,然而此刻却瞧见有五个兄弟却已经陷入了我这刚刚布起来的法阵之中。
我用八卦异兽旗把老鼠会的一大波人给隔阻成了两截,阵内阵外各一堆,而冲在最前面的这五人,却正是一身黑毛的大只佬,以及钻山鼠的四名随同。这几人 是场中最凶悍的一帮,尽管被我使了关门打狗之策,却也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凶性不减,以大只佬为首,呈锋矢状,朝着我们这儿冲来。首当其冲者,便是大只佬。
这个家伙我先前跟他有过交手,晓得他定然是将某种可控的尸变药水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方才会变得如此,完全激发状态下的大只佬浑身尸气洋溢,充满了诡 异的气氛,脖子上面还有我的那把小宝剑呢,一副有死无生的冲势,不过我却也不惧,当下念了一遍清微丹诀的净身咒,防止沾染,接着一声厉吼道:我艹, 你们真当老子是随便捏的软柿子
我修行道心种魔,本身就有一股子杀伐果断的魔头傲气,瞧见大只佬这半调子杀将过来,也是狠了心,冲锋上前,走出的第一步,便将魔威施展,而一身魔气鼓荡在掌上,雷劲稍减,而魔气贯通,一掌两掌三掌,皆打在了大只佬身上。
他第一下挡住了,第二三下防不住,被我拍飞而去,倒在炁墙之上,三两头异兽俯身来咬,顿时性命消减。
我对上了大只佬,而其余人朝着刘春扑去的人,此刻却有些颤抖了。
然而就在大只佬轰然倒下的时候,长道尽头的那一扇沉重的铁门,被由内而外地推开,传出一阵意味深长的吱呀声。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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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 第六卷|19.诡异的赤松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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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个黑影子走了出来,我的余光之中,瞥见那人正是失踪已久的日本客人赤松蟒。
这个家伙,果然就在此处。
出现在门口的赤松蟒除了一条破烂的短裤之外,全身赤裸,浑身油光水亮的肌肉像小老鼠一般地扭动着,目光就像天上的鹰,巡视大地,仿佛蔑视着一切的生 灵一般,而我瞧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赤松蟒身下的那条短裤有一根木橛子一般的巨大东西给撑着,将那条可怜的小短裤给撑得几欲破碎。
等等,这个家伙,难道真的参悟到了御赐长生牌中隐匿了千年的秘密,枯木逢春了么
我脑子里面有点乱,紧紧是稍微一点儿停顿,却见赤松蟒的目光扫量到了刚才正在与锦毛鼠一同欢愉的那个妇人身上去。那个女人年纪不大,二十来岁,模样 姿色都不错,前凸后翘的,皮肤也白,凝脂一般,瞧见她一直在远处旁观的模样,应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成员,甚至有可能是锦毛鼠从外面花钱找来的女子,然而此 刻落在了赤松蟒的眼中,却像是饿了半辈子的老鼠见到了灯油,喉咙里面闷哼一声,便朝着那女人冲了过去。
场中无数男人,在这一刻,都已经被他给忽略了。
我还待瞧他手上是否拿着那御赐长生牌,却听到刘春一声尖叫,回过头来,定神一看,却瞧见张励耘独木难支,抗不住那四人的进攻,连连后退。他被两人给 压制在了角落,而另外两人,则朝着杀害自家老大的刘春冲去,转眼之间,刘春身上便多了几处伤痕,栽落在了地上,眼看着即将就要被含怒而来的那两人给弄死, 我不再犹豫,抽身上前,攻向了欲杀刘春的家伙。
我三掌拍飞大只佬,来不及拿回辟邪小剑,不过魔气纵横,灌足双掌之上,凶煞莫名,尽管心里面对着刘春恨得要死,但是仇恨毕竟没有性命那般重要,所以两人不得不回转过来,与我缠斗。
此时此刻的场景十分混乱,我不晓得赤松蟒这个家伙是个什么立场,虽说我们是过来寻找他的,但是整件事情倘若是暴露了,他就算是有着日本考察团的身份作为掩护,也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所以就他而言,最大的可能,还是会选择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我却也没有留手的意思,当下也是猛然鼓荡起那深渊三法的魔威以及风眼,无数诡异的场景悄然出现,虽说这里面的都是人类,但是却也被这种如 铅块一般压在心头的沉重压力给钉住,反应比平日里还低了几分,接着又被我那总是古怪出现的风眼给四两拨千斤,失去了平衡和方向,所有在骤然之间,我却是将 这两人又分别打倒在地。
这两人一个是昏迷了过去,而另外一人,则是我收不住手,直接将脖子给生生拧断了去。
我不知道我这全力搏命的姿态到底是什么模样,然而旁人瞧见了,心中却是惊讶无比,像见到鬼了一样,大声喊道:恶魔,你这个恶魔
口中出言的,自然是那两个正在与张励耘纠缠的家伙,瞧见自己的同伙被我如此果断犀利地拿下,顿时就有些心慌了,其中叫得最厉害的一个,瞧见我转身朝 他逼来,顿时就是腿肚子直发抖,朝着阵外狂奔,然而他最终的结果是撞到了炁墙之上,反弹而回,接着我已经错身而上,将他的胳膊给抓住了。我本以为他还要垂 死抵抗,没想到这个刚才还看着像是杀神转世的家伙竟然一扭身,直接跪倒在了我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啼道:饶命啊,饶命
我心中诧异,继而想到这也许是我刚才震发出来的魔威,将他心中隐藏的怯弱给唤醒了,情绪完全崩溃。
我也没有多想,直接一个手刀,将他给敲晕了。
而这时张励耘也是剑出如雨,将那个明显分神了的对手制住,当他抽回手中长剑的时候,那人手中的刀子跌落地上,接着捂着自己的脖子,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一剑抹喉,张励耘此刻也是变得锋寒起来。
不过杀完了人之后,张励耘却并没有看着自己的对手,而是直愣愣地瞧着我,这时的我也是刚刚将魔威收敛,感觉自己一身血气翻腾不休,颇有些站不住的感觉,瞧见他这般姿态,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
张励耘愣了愣,艰涩地开口说道:老大,你刚才,就好像魔王转世一样,真的是很吓人啊
我摸了摸脸上,感觉一阵湿热,不知道是何时溅上了别人的鲜血,不过此时我也没有时间与他聊天,转过头来,却瞧见刚才被赤松蟒抱着的那个女人已然被剥 得精光,一阵蹂躏之后,早已死去,而锦毛鼠一方除了留两人看着我们这边,其余人都在锦毛鼠的带领下朝着赤松蟒那儿扑了过去。这一战打成这般模样,实在是有 些诡异非常,我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张励耘问道:小七,我准备将阵法放开了,一会儿还有一场苦战,你怕不怕
张励耘那冷峻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洁白的牙齿在鲜血的映照下显得那么的亮,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简单说道:怕死,就不来了。
好汉子
我一捏拳头,冲到了阵旁,将乾字旗一挑,立刻露出了一个缺口来,我穿过这缺口,朝着留守此处的那两人冲去。此刻果然如刘子豪所说的一般,除了锦毛鼠 的直属手下,其余人手段并不高明,瞧见闯入阵中的五人或死或伤,皆没有一个能够站立当场,不由得被我这一番悍勇给吓到,竟然不与我接触,而是猛然转身,朝 着出口那儿的铁门跑去。
杂鱼也是鱼,倘若顾及,多少也费一些时间,此刻的我也顾不得许多,朝着长道那边冲去,等我到了跟前的时候,瞧见那赤松蟒简直就是一个人形兵器,无论 是拳、腿、膝、肘,还是脑袋、胸腹,那都可以化作一种武器,而且有一种锐不可当的恐怖,锦毛鼠这边在一阵激战之后,竟然只剩下了他,以及其余两名还算是精 干的手下,至于其他人,则全部都躺倒在了地上去。
我低头一看,发现被赤松蟒击中了的人,不是脑袋碎裂,便是胸腔塌陷一大块,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生机存留。
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尽管我与锦毛鼠一方是对手,但是赤松蟒的出手也着实有些触目惊心,我站在长道口处,朝着正在甬道里面速殊死搏斗的双方喊话道:你们所有人,都停 手,不然我可不客气了赤松蟒,我是接到日本考察团的照会,前来寻找失踪的你,请你停下所有危险的动作,往后退,这几个人由我来处理
就在我喊话的时间里,赤松蟒和锦毛鼠不断转变身位,听到了我的话语,赤松蟒陡然移到了我这一边来,朝着我这边疾走而来。
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却见这个家伙突然脚一蹬,脚下的水泥地裂成数块,接着他的拳头却是已经递到了我的面门之中来。
这一拳,风声雷动,就像刚刚出膛的炮弹。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地上的家伙会是如此惨状了,原来此刻的赤松蟒,劲道竟然是这么大。这,难道就是御赐长生牌的作用我瞧见在他那短裤侧面,扎着一根木色的物件,估计就是白云观被偷走的长生牌,而此刻的赤松蟒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语,见面就下狠招,显然是打算杀人灭口了。
赤松蟒一上来便直捣黄龙,出人意料,但是我本来就是有所提防,当下也是骤然飞起一脚,踢中了赤松蟒的腹部。
我自恃土盾,硬拼着这两败俱伤的架势,跟赤松蟒对了一招,他的拳头被我手给挡了下来,而小腹却给我踹中,我即便是有土盾附体而站,也被这爆发性的一 拳给打得后退两步,而赤松蟒也被我踹得朝后飞起。他浑身上下就一条短裤,光着胳膊、赤着脚,一倒地,腰间插着的那牌子便滚落了下来,旁边的锦毛鼠瞧见了, 心中激动,顺势就将那长生牌给抄在了手上。
赤松蟒在地上一阵翻滚,突然脚趾抵住了地上,顿时就停了下来,像野兽一般环顾四望,瞧见了锦毛鼠手中的御赐长生牌,顿时就发出一声狼嚎,朝着锦毛鼠如箭扑去。
锦毛鼠刚刚得了此宝,瞧见竟然是完整的一件,心中狂喜过望,然而没想到赤松蟒这么快就反应过来,纵身扑来,一时间也没有防住,结果就给扑在地上,两人在地上一阵翻滚,他的两名手下上前相帮,却给赤松蟒连出了两脚,直接蹬得飞起,落下的时候,已然没有了还手之力。
跟着我一同出阵的张励耘提剑而来,准备上前,这时我却拦住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急,且等一等,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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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 第六卷|20.嗑药好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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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励耘在我后面,没有瞧见赤松蟒攻击我的那一下,瞧见锦毛鼠跟赤松蟒在地上翻滚不休,斗成一团,心忧日本客人的生命安全,所以就想提剑相帮,免得我 们一直在寻找的这个赤松蟒给锦毛鼠给杀死了,留下一具尸体,那么即便拿回去,交还给日本代表团,恐怕事情也算是弄砸了,很难出现大圆满的情形,上面的面子 估计也不会有多好看。
然而我刚才与赤松蟒互换的一招,却让我胸口的血气翻涌,喉咙之中一片腥甜,仅仅是这一下,我便晓得恐怕锦毛鼠不是赤松蟒的对手了。
我此前也是一夜周转,连番酣战,血气有些受损,未必能够挡得下疯狂的赤松蟒,所以也不再上前掺和,就等着两人分出了胜负,而我这边也恢复了一些劲 道,到时候再出在掌控场面。说实话,刚才那一下,让我确定了一点,那就是倘若这一回赢得是赤松蟒,只怕他还存有杀人灭口的心思呢,我若是傻乎乎地去帮着 他,待会儿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张励耘不明白这其中的曲折,不过对我却是十分的信任,我这般吩咐了,他虽然不理解,但却也是持剑而立,紧紧地关注着里面的情形。
长道之中的战斗激烈无比,虽说从那无比沉重的铁门之中走出来之后,赤松蟒便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凶悍得让人不寒而栗,但是能够组织策划,从白云观眼 皮子底下盗出御赐长生牌的锦毛鼠却并不是一般人等,他虽然在近身搏击之中的手段并不如那全身肌肉仿佛活过来一般的赤松蟒,但是手段却是了的,只见他一连捏 破了好几个泥丸,顿时间就有三只黑、绿、青颜色不一的恶鬼从地上升腾而起,朝着赤松蟒扑来。
这些恶鬼并非人形,四臂三目,一身瘦骨嶙峋,不过却凶恶异常,嘴一张,那密密麻麻的利齿让人看得胆寒,围绕着翻滚不休的两人转悠,终于抓住了机会,一头恶鬼猛然一跳,扑在了赤松蟒的身上,低头便是一咬。
这恶鬼凝练宛如实质,一口咬下,赤松蟒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是反手过来,用手掌在背上的伤口上抹了几下,然后朝着那恶鬼身上涂抹而去。
滋
一阵青烟升腾而起,那头撕咬赤松蟒的恶鬼被这鲜血焚烧,发出一阵高频率的尖叫,接着身子扭曲,片刻化作了虚无。
此刻的锦毛鼠和赤松蟒都已经再次站立,两人相隔几米,锦毛鼠顾不得手中底牌,催促另外两头厉鬼再次上前,结果被赤松蟒以同样的手段给灭杀之,惊得锦毛鼠一连后退,惊声问道:你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将我养的三才不良厉鬼给瞬间诛杀
此刻的赤松蟒连杀了这么多人,眼中那股翻腾不休的血红终于平淡了一些下来,桀桀怪笑,用他那并不标准的中文说道:阳血,看看这儿
他得意地指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裤裆,脸上充满了得意忘形的嚣张。
赤松蟒本钱到底有多强,我并没有亲眼瞧过,但是听刘老三给他算过命,晓得他这十多年来不能人事,自然不大,然而此刻这堪比驴马一般的玩意儿,哪里还 是以前那般模样我心中一阵翻腾,而锦毛鼠也晓得了这里面的奥妙,震惊的说道:啊,原来你竟然勘破了那御赐长生牌的奥妙,天啊,这怎么可能,那玩意放在 白云观八百多年,那么多惊才绝艳之辈,用一辈子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竟然被你一天一夜的功夫,就勘破了
此时的锦毛鼠是背着我们与赤松蟒对峙的,处于我们的中间,而我便瞧见了赤松蟒的脸上那残忍的表情,充斥着夙愿得偿的满足,以及对生命的蔑视,他一步 跨前,淡然说道:那御赐长生牌是蒙古人祭奠长生天用的,采用了三千多人的精血炼制而成,用道家的思路,哪里能够破解我赤松家族当年曾经在满洲里跟蒙古 人的后裔打过交道,明白一些秘法,只可惜当年白云观的老道士横加阻拦,这才没有得逞,且不了让我得了运气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而来,语气变得越来越沉重:这些事情,得藏住,所以呢,要委屈各位了
这般一说,他身似奔马,朝着锦毛鼠一掌拍来,锦毛鼠知道后面便是我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也是咬牙发了狠,冲上去便是与赤松蟒一番硬搏,我则与张励耘堵在长道口子这儿,防止这里面的任何一人逃脱。至于周围,则或死或昏迷,躺倒了一大片。
锦毛鼠和赤松蟒两人都是江湖上不错的高手,手段纷呈而出,我在旁边看得也是大为惊讶,然而两人刚才也已经是搏命相斗,此刻又招招凶险,我便也瞧得出 来,那锦毛鼠若是单拎出来,自然也是一条好汉,但是跟此时此刻的赤松蟒相比,那相差实在有些远了,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赤松蟒一身精血,那人便真的如同一条蟒 蛇,最擅柔术与缠斗,两人在不断的搏斗中,赤松蟒一点一点地将这优势扩大,就像那蟒蛇,一点一点地将对手缠住,不得动弹。
终于,在最后的一记杀招之中,赤松蟒将右手撮成蛇头,猛然点在了锦毛鼠的胸口,寸劲一发,锦毛鼠朝着后面飞身跌落,接着又被他凌空踢了一脚,最终倒 落在了地上去,眼看着锦毛鼠身受重伤,赤松蟒却是意犹未尽,脚尖轻点,朝着对方冲来,再次扬起一脚,准备将锦毛鼠给跺死于脚下。
锦毛鼠的确该死,不过他若是被赤松蟒给宰了,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很多事情也说不清楚,我在瞧见这胜负一分之后,立刻出手,拦下了赤松蟒。
还没有等我多劝这家伙两句,便瞧见这家伙一点儿情面都不给,直接一个鞭腿,朝着我的身上扫来。
前边刚刚拍来一掌,而后又是这么一腿,每一式都是如此的暴烈,非生即死,这样的态度哪里有前两日那种熟人的亲热我晓得赤松蟒这是骤然获得力量之后 的张狂,目无一切,这般的气势也是十分凌厉,我不得不认真地对待,这一交手,才晓得这儿的七八人倒在他的手上,倒也不是偶然,赤松蟒与人拼斗,有三个特 点,第一就是猛,第二就是快,而当两者都达不到效果的时候,他便又打又缠,就像一条蟒蛇一样缠着你,让你感觉蚀骨难安。
与这样的对手交战,着实让人头疼,我有点摸不清赤松蟒的手段,生怕中了他的谋害,交手的时候更多的偏向于保守,稍微一接触便离开了,不给他任何可以发挥的机会。
我这般保持距离,若即若离,反倒让赤松蟒变得无比难受起来,他开始在不断的试探之后,开始大声地吼叫起来,哈伊、哈伊的声音不绝以耳。
赤松蟒最擅长缠斗,这是与他自小修习空手道和柔术有关,一寸短一寸险,步步逼人,而我在与他一番周旋之后,多少也把握到了他的手段,开始尝试性的进 攻起来。然而此人一身肌肉灵活异常,即便是我用了风眼的手段让他骤然失衡,但是他却能够迅速地调整过来,而在习惯了我的作战手法之后,他竟然还能利用我风 眼的手段来进行伪装,反过来预测我的行动,继而出手狙杀。
此时此刻的赤松蟒,已然不再是前几日那个性格古怪的日本客人,反而真的如同一名持着镰刀的死神。
张励耘几次上前相帮,却并没有插手的机会,心思一转,却将我的辟邪小剑给找了出来,递给了我,这一剑在手,我整体的攻击程度便陡然提高了一个程度, 再也没有先前的担忧,以剑尖为方向,步步紧逼,而赤松蟒几次尝试不行之后,却也将重新夺回的御赐长生牌掂在手里,然后与我相击。
这玩意可是白云观的镇观之宝,倘若有个闪失,我可承担不了这责任,于是投鼠忌器,再次陷入被动状态。
如此一来一往,赤松蟒也有些急躁了,他刚刚闭关而出,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要倘若是我们的援兵到来,只怕他就逃脱不了。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他 的事情,如果不能将我弄死,他连回国都困难,如此一想,顿时就急了,连连不顾一切的狂攻。赤松蟒这边阵脚一乱,我便也轻松许多,一套真武八卦剑,耍得他团 团转,而在某一个时间节点,我抽空上前,一把将他手中的御赐长生牌夺了过来。
赤松蟒一直急躁,而在此刻方才惊醒,顿时一震身上的肌肉,朝着我贴身缠来。
没有了御赐长生牌的顾忌,我哪里怕他,当下施展手段,步步紧逼,最终将他逼到了某个角落,正想要上前做最后一击,余光中突然瞧见有一个黑影从出口铁门那里猛然蹿来,朝着我一剑袭来,口中高叫道: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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