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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小样儿,还挺有弹性的!

    眯着越加猥琐的眼,改掐为摸,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嗯,瞧,脸上也沾上血色了,总算是有了点儿正常人的气息!某侯爷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正当她玩得忘乎所以的时候,突然感觉揽着某人腰侧的手指狠狠一痛!

    “嘶!”

    指腹突然发疼,她不禁低呼出声,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就着那明明灭灭的火光,低头一看,娘呀,果然流血了!

    再瞧瞧罪魁祸首,依然双目紧闭,神态安然。

    十指痛归心呐!

    她可不以为是鬼弄的她,甭管他醒没醒,僵着小脸贴着他耳边道“乐君弥,你干嘛呢搞谋杀好继承我侯府啊!”

    虽然某人是铁打的灵魂铁打的皮,但手指是痛感最强的地方好么!

    啧啧,这不知道什么东西整的,伤口见不着,但就是流血不止。

    遗扇哭唧唧着一张脸,火速将无辜被刺了一下的手指直接往某人的僧袍上开始蹭了起来,脸上满是嫌弃,嘴巴委屈得都可以挂油瓶了!

    “侯爷”这时,犹豫不定的磁性喑哑男声在她耳边响起,似乎意识才回归不久。

    她擦完便果断收回两只手,免得再遭暗算了,将手拿至面前,轻轻地呼了几口气,眼眶里的泪意才堪堪止住,仿佛吹过就不大痛了一般。

    乐君弥努力地睁了睁眼眸,意识回笼,便看到了她如此模样,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十分的生动喜人。

    “抱歉,刚刚以为是登徒女呢!”又摸又掐的,简直不忍直视!

    他温顺地垂下恢复柔软触感的秀发,微微捻了捻手上的东西,便往袖里一滑,心下一笑。

    “”遗扇吸了口气,半晌才缓过气来,“我呵!登徒女会这么好心帮你烘干衣服!”不脱光你的衣服就好了!

    “唔,侯爷说的是,夫妻之间,大恩不言谢了。”乐君弥清雅一笑,含着笑又带上一丝迷蒙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瞅着她,温润润的,仿佛在说“你懂的”。

    不!她不懂!

    虽说自己也不小心占了些便宜,但忙活了半晌竟然连一声谢也捞不着

    好吧,这很抠很乐君弥!

    遗扇无语得简直想挠墙。

    “你这么直愣愣看我做啥子呢”

    奇了怪了,某人自睁开眼后便一直盯着她被刺的手,不会是觉得她的手玷污了他的清白,想讨回公道吧

    在烛光映衬下依然雍容的男子再次笑了笑,笑容了藏着一丝不自在。

    其实真的是遗扇想多了,乐君弥盯着她看,一时他刚醒来还有些呆呆的,眼神无意识盯着一处看,二是,他的感官异常灵敏,某人抱着他也有些时间,那腰间,自然染上了一丝陌生热度。

    对于二人来说,平日连拉手也是甚少的,如今这么一接触,就算是之前跟她说过要当真正夫妻的乐君弥,也难免会羞赫。

    但他自是不会这么对她说,反而十分自然地转移了话题,“瞧这天色,大概也到戌时了吧也不知道小寻会不会担心我们”

    遗扇懒洋洋地伸了伸懒腰,百无聊赖地说“可能吧,但外面还下得稀里哗啦的,走也走不得啊。”

    听了她的话,乐君弥眉心微蹙,望着夜幕轻叹道“那就麻烦了,小寻可能会出来寻我们呢。”

    遗扇不以为意,“哪会呢!不说我来之前已经告诉他们我来找你了,就是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要出行绝对是够狼狈不堪的。”

    说着,竟是连石台也不想挨了,揉着有些酸的腰肢,直接往地上一趟,又左掏掏右找找的,做算找着了想找的东西。




一百零七、今宵繁华
    他用十年,等候青春萌芽。

    为了弥补她嘴上的过失,以及看在生病之后乐正君那虚弱可欺的份儿上,送了一堆滋补用的甜系丹药给他作为补偿。

    乐君弥自是秉承来者不拒的原则,毫不犹豫也半点没有不好意思地将某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那么多的丹药都给欣然接受了。

    一千两一颗,给谁谁不要呢更何况是素来最重利益的乐君弥

    那滋补丹却是甚妙,入口即化,咽下肚子里仍觉一股香甜的气息萦绕不散,清新宜人,齿颊留香。

    乐君弥连续吃了五枚滋补丹,方堪堪停嘴。

    不论昭阳侯这人如何,单凭这一手炼丹技能,就足以吊打所有道士了。

    也正因为她所炼出的丹药效果奇特的好,也勾起了他的疑问,这人不过比他大了三岁,为何这职业技能如此过人呢就算是天禀异赋,估计也没那么突出。

    自然而然的,他也在此悠闲的时光里,就直接问了出口。

    谁料到呈“大”字型毫无形象躺在地上的遗扇,嘴边叼着一颗丹药,笑着道“哦,这很简单啊,其他人靠年纪积累经验,我嘛,比他们要更加创新些,我靠经验积累经验啊!”

    闻言,乐君弥那俊脸一滞,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这”

    她“扑哧”一声,也笑开了,眉眼弯弯的,就像挂在宁静夜空中那枚洁净的弯月,让人也为之心神一松。

    狡黠深邃的眼眸瞟了他一眼,“不明白以身试药知道吧我所有的丹药,都是我一开始选择成为道士后,便每日摸索的,风雨无改。”

    她炼的丹,从来都不是他人口中的炼丹方能炼出来的,每一种秘方,都是她亲身试药、用药才得出的。

    她也曾是一无所知的小菜鸟,也曾经因为炼丹吃过大亏,亏得她这辈子也是野蛮生长惯了,这才没有年轻早逝。

    所以呐,她这辈子年纪轻轻就能炼的如此药效奇佳的丹药,才能卖出一颗千两。

    但,与此同时遗扇一动不动地看着那顶梁处的黑暗,宛若可以看出一朵花儿来一般。

    呐,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惊人的天赋,那背后,往往藏着的是一些不为人知的疯狂。

    跳跃着的小火苗为她平静的侧脸打上半边阴影,那窥探不出一丝情绪的如桃花般美艳的小脸,在黑暗中似乎添了一份神秘内敛。

    狭小破烂的小庙里,风格迥异的夫妻两正借着那一束火光各做各的正经事。

    遗扇躺尸,乐君弥念经,二人在这小庙里皆是万般怪异。

    “阿嚏!”

    诚心念佛的男子,芝兰玉树般坐在佛前,却打了个大喷嚏,一手转着念珠,另一手还要往怀里翻手帕擦脸,真是接地气又极具喜感。

    “正君呐,病了就要乖乖休息,你这么迫不及待地面见佛祖,恐怕会将风寒传给它诶!”她憋了一肚子笑,不吐槽他就觉不自在。

    这么敬业她都想给他颁一个奖啦!

    但那美男擦鼻子的模样实在是搞怪,有点反差萌。

    忽然想起不知道谁说过的话,要是觉得身边人连抠脚都是美的,那绝对会是真爱无疑。

    正君大人抠脚她是不曾想,但这擤鼻涕到还能接受,还是有点呆帅的!

    乐君弥抹着脸的手微微一抖,抿唇看了她一眼道“刚刚说您炼丹风雨无改,那也该有风寒的时候吧您的道不在乎的,君弥的佛自然也不会在乎。”

    艾玛,终于逮到某人小辫子了!

    果然拜再多的佛,信的,还是只有自己呢。

    遗扇乐了一会儿,不顾忌地说“我的道就是享尽人世繁华,正君呢这么正儿八经的,不好吧”

    乐君弥猛地偏头,朝她缓缓一笑,如星河浩瀚,“是么那便听妻主的。”

    “嗯”遗扇眉心一跳,躺在地上,一手撑头,笑眯眯地瞅着男子,有些期待。

    城郊小道上。

    正如乐君弥所猜测那般,乐寻正带着府卫,不理会边陲现今难明的局势,冒雨前来寻他们。

    忐忐忑忑地度过一个胆战心惊的下午,又神游天外地用了一顿晚膳,乐寻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不顾姜思遥和扶月几人的劝阻,就算明知道遗扇的武艺十分不凡,救一个乐君弥不在话下,但只要不确定舅舅的安危,他便无法真正安心,一如多年前。

    大雨淋漓,吹得狂奔的马车有些歪歪斜斜的,乐寻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听着那纷繁的雨声,在外赶马车的只有两名穿着蓑衣戴着箬帽的侍卫,正全神贯注地策马四下搜寻。

    为了应付今日的烂摊子,无霜带了部分侍卫往军营赶去救人,陈副将也借走了一部分稳定局面,可惜在他出门前都没有消息传来,在府上等着的陶爹爹等人十分焦躁不安,甚至打算今夜不睡,继续等待。

    因而,府里留下的侍卫不算多,为了守住昭阳侯府的众人,也是为了不过度张扬,打草惊蛇,且在这大雨天儿减少出门不便,乐寻便只带了武功顶好的两人出来。

    三人沿着城郊走走停停,终于在风雨交织中发现了一处亮光。

    乐寻那彷徨的心突然停回了原处,马车一停,顾不上打伞直接就披着披风一股脑往里赶去了,完全不在意那破败的环境。

    “舅呀!”

    少年急急往里冲,却没想到看到了少儿不宜的一幕,笑意一时凝在了脸上,肉眼可见地染上了陀红。

    只见佛像前方,一身橘色精致衣裙,五官若朝霞明艳的女子,眼尾勾起昳丽的弧度,正撑着手肘,好整以暇地倚在容貌一等一的僧袍男子身上,纤纤玉指捻住了灰袍一角,层层叠叠的衣袍顷刻便自男子如美玉的雪色肩膀滑落,在火光的描绘下,那抹剔透的白照得整个暗沉的小庙仿佛亮的发光般。

    男子唇边扬起一抹淡不可见的笑,似无奈似宠溺地将手搭在女子的手臂上。

    离两人仅两步之遥的乐寻惊呼脸!!!

    盯着两人片刻,又瞅了瞅笑得灿烂的弥勒佛,飞速地在心底大喊罪过!

    遗扇抬头看了一眼意外出现的人,顿时便对上了一张瞪圆着眼的小脸,幽幽一叹,万分自如地从地上爬起来。

    抖抖沾着灰尘的衣裳,故意问呆愣中的乐寻“小寻啊,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啊”

    跟在她后边也慢悠悠站起身的乐君弥,只觉额角发疼。



一百零八、我的舅母不可能如此绝情
    当印上红色手印的和离书完全展现在乐寻面前时,小公子那双乌润的大眼睛正以万分惊悚的姿态暴露于人前。

    竹林最上方,正端坐着一位衣着简洁大方白色道袍,面容明艳大气的女子。

    女子正轻阖眼眸,双手结成莲花状,盘着双腿,如履平地般坐着,纹丝不动。

    偶有清风逐叶,主子轻颤,仍不阻她的放空心神。

    一盏茶、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女子还是没有动静。

    底下站着的乐寻和姜思遥尽管站着、坐着、蹲着换着来,但双腿劳累也不期而至。

    十分讶异地抬头仰望那在太阳底下晾晒的人,蹲着的姜思遥小拳头撑着腮帮子,惊奇道

    “寻哥哥,侯爷舅母真的非常厉害呀,坐了这么久,连动作也不曾换过,直至现在还感觉不到疲惫,真是太让人佩服了!”

    那闪烁着的清凉大眼,丝毫没掩饰赞叹。

    对于他这么不厌其烦地盯着遗扇,乐寻也是真心累累哒!

    全然不觉在大太阳底下暴晒有什么益处,简直是自找罪受啊。

    抬手拭去了脖子上被衣服捂出的汗珠,乐寻只好跑到一边的树荫下,挥手对着姜思遥招呼道

    “小遥,你也赶紧过来,

    舅母之前也已经让我们去书房练字或者去练绣工了,

    我们要不还是照她安排的去做吧,舅母如今这样,

    怕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咱们还是别再打扰她了吧!”

    虽然不过三月,但这春光长时间打在人身上,也不是好受的事。

    就怕如此下去,修行惯了的她还没完事,自己俩人就在下面汗如雨下,不得不回去沐浴更衣了。

    “好吧,不过我还是想跟侯爷舅母多待一会儿!”

    爹爹常说侯爷舅母这样的人最好啦!

    他也想变成那样的,可以得到大家的赞颂!

    姜爹爹孩子,为父害了你啊!侯爷是好,却好在只娶了一位正君,其他的,真的不敢恭维啊!

    但是心思懵懂,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姜思遥,只转头看了看已经站在一边的乐寻,又望了望头顶上空的遗扇,似在纠结该采用什么姿势观瞻某人的英姿为好。

    真烦恼!

    想近距离接触,但又怕拂了寻哥哥的一番好意。

    再次瞧了一脸热切的乐寻后,姜思遥终于打定心思,猛然站起身子,抬脚想往他那边跑去。

    “寻哥哥,我这便”刚想有所动作,却不料腿上一麻,整个身子顷刻便软了下来。

    乐寻脸上染上一丝惊慌,一口气都来不及换就飞快地奔了过来,急忙忙伸手接住了他欲往后倒去的身子。

    “边半拖半抱,将他往一边的石头上放下,用手使劲儿地给他扇风。

    看他似乎缓过了气来,目光中的担忧仍未散去,不知所措地跺了跺脚。

    “小遥,要不我扶你回去看府医吧”乐寻白着脸,不禁抬眼看了看仍沉浸在修行中的某人。

    真是愁死人啦!

    这舅母怎生得如此心大,要是小遥出事儿啦,看她如何向舅舅和思远哥交代!

    姜思遥立马拉住他的袖子,挂着一丝小心虚,忙解释道

    “寻哥哥,不要紧,估计我刚刚起来得太急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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