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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才会导致气血运行不通,这我爹爹他们已经说过我的了,

    不要紧的,非常抱歉,寻哥哥,害你如此担心了。”

    瞅着少年那娃娃脸上抹上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乐寻终于完全放下了心来。

    仍不忘那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叮嘱道“下次可不许在如此莽撞吓人啦!”

    这心大的,敢情还不止一人呢!

    见他恢复往常的轻松模样,姜思遥脸上一喜,一把从石头上蹦了起来,顿时手舞足蹈的。

    “看我看我,寻哥哥,我都好了,还是活蹦乱跳的!”

    乐寻那颗放下的心瞬时又再提起来了,抬手将他按了回去。

    “快快坐回去!你再如此,咱们以后就只在屋里待着了!”

    看他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模样,乐小公子不禁威胁道。

    姜思遥连忙乖乖坐着不动,使劲儿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不嘛,寻哥哥,你那么好,一定不会这样对思遥的吧”

    乞求的大眼,卖萌的圆脸,瞧得乐寻霎时心中一软。

    但嘴上仍没好气道“我哪儿好了思遥你都不听我的,那我干脆当个坏人算了!”

    “噗嗤!”

    在他话落的瞬间,轻笑声随风入耳。

    接着,两人便亲眼看着某人身轻如燕般飘落在自己面前。

    脸上布满趣味的遗扇看着眼前似怔住的两人,咧嘴一笑“别,小寻你还是当个好人吧,这坏人我来当就行。”

    听着她打趣的话,乐寻此刻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自己素来在他人面前都是还没长大般的性子,现在却被听到如长辈般叮咛朋友,心中的不好意思顿时漫上心头。

    “侯爷舅母,你也很好的,思遥以后会很听话的,那我以后还可以跟着寻哥哥到侯府探险吗”姜思遥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

    天知道他的愿望就是当一位劫富济贫、游走在大江南北的侠士!

    可又不会武功,家人也阻拦,那就只能从这个硕大的侯府开始了

    遗扇好像地拍了拍他的发尾,“卖萌对我来说是不管用的,不必多言,以后就看你表现了!”

    姜思遥立即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眼睛亮晶晶地保证道“是!侯爷舅母!”

    看了看这一度因缺心眼而被他哥申请弄进侯府教导的小男孩,又瞧了瞧旁边暗自乐了一会儿的乐寻,心下总算有了一丝安慰。

    对于被迫上岗看孩子这一工作,道君侯爷内心是疯狂拒绝的。

    即便是这辈子她要负责让乐寻消除对她的怨气,过上he,但也不妨她讨厌带孩子。

    此刻的林子除了三人,并未有其他人在,小厮们都被吩咐不得在侯爷打坐时打扰她。

    三人在竹林内随意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在石头上闲聊了会,姜思遥终于满足了疯狂发问的心愿,对此还乐此不疲。

    “侯爷舅母,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呢一个人干坐着也能待上这么久,又无聊又浪费时间的,还很寂寞,要是思遥就做不到了。”

    遗扇噎了一下“道家有言,修行者要甘于淡泊,乐于寂寞。”

    “那你为什么要成亲呢”

    “成亲了为什么现在还没生孩子呢”




一百零九、诏
    某人即将返程的计划,最终还是被当今的一纸诏书止去了离去的脚步,被干了一件她祖先们都不曾干过的事儿——踏进京城。

    转过头去看向身后脸低得快要埋在胸前的游方,又瞅了瞅不知何时飞来,正在竹林盘旋翩跹的燕子。

    时而叽叽喳喳,时而高声嘹亮,又急促尖利,甚是恼人!

    游方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时摸不准大皇女的想法。

    这小祖宗又要干嘛

    刚想先一步岔开话题,结果却被抢了先,大皇女突然开口,没留给她转移话题的余地。

    “游方,本殿平日是苛待你了吗要你这么弄得本殿名誉扫地!”

    衣衫有些皱巴巴的少女分外烦躁地扒拉一下吹到鼻尖的发丝,紧缩的眉头昭示着那是百分百的不满。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一旦这位在别处遭受到了什么无法排解的委屈,在发泄愤怒之时,自己若是再扯三扯四,迎接她的,绝对会是更糟心的。

    虽然她也没遭过打,但大皇女一不称心如意便使用黑脸冷暴力模式,稍有不顺便开怼,这更让她痛苦。

    “哼!你每次都是如此,除了这句还有别的吗!”

    将腰弯作更低的弧度,嘴上惶恐道“是小的愚笨,做事没经大脑,才会令殿下蒙羞,还望殿下不吝赐教。”

    大皇女瞧着她,忽然有些索然无味。

    须臾,朝她温和地笑了笑。

    游方立刻更加怀揣不安了。

    大皇女这是搞啥咧忒唬人啦!

    少女走至游方身边,手放在她肩窝,强行掰直了她的背脊。

    “你只要诚实地对昭阳侯那个女人承认你犯的错,并让她信服便成了!”

    语声温柔,但笑得无端让人觉得蔫坏。

    听了她的话,游方顿时想撞墙而死。

    这是什么补救任务

    想到这几次见着某人自己都倒霉的情况,游方心如死灰。

    说服昭阳侯那个行为怪异的女人

    可真是要了她的老命啊!

    颤颤地喊出了声“殿下”

    “不允许办不到!你是想从京里滚蛋,还是在这里当个好属下啊”带有威胁的话一字一顿地吐了出来。

    连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游方只好郑重地对着她答道“谨遵殿下吩咐!”

    豁出去了,就算死皮赖脸,耍赖扮乖,都得搞定那个难相与的昭阳侯!

    大皇女这会儿已经换上了一脸岁月静好的模样。

    打气地拍着她的背“你知道便好。”

    两人沿着来路出了竹林,还没开口向打探遗扇的行踪,便有人特意通知他们,昭阳侯请他们到侯府大厅了。

    甚至特别吩咐,两人要带上家当。

    主仆俩互看一眼,同时猜出了所谓何事。

    便挂着难堪,中途转道回遥远的耦园取银票了。

    从未被某人当皇族对待的大皇女,宁愿多跑一些路程,都不愿再独自一人面对那怼天怼地的昭阳侯了。

    侯府正厅。

    上到锦缎丝绸,下到点心大米,一字排开,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大厅空间很大,此时却更像一个奢华的展厅,一条长长的人龙从门口排到了阶梯再绕了两圈。

    掌柜打扮的男女正满含热切和激动地悄咪咪觑着这庞然大物般的建筑,双手捧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锦盒,时而探头望向正厅门口处。

    大皇女和游方揣着银票寻来时,见着的正是此等盛况。

    一时间都不禁止住了脚步,只瞪着眼愣愣看着。

    在边上打着维护秩序,实质暗瞧热闹的诺一,正抱着手臂倚在长廊下的一根大红雕柱旁,看见两人过来,正着神色给两人问了个好。

    没理会她那没一丝诚意的问安,大皇女拧着眉宇,“你家主子这是过什么结要这么多人来巴结奉承”

    看穿了两人的想法,诺一笑容里沾上了一丝神秘与小得意。

    “两位误会了,这是我家专一的侯爷特别有钱,还很宠正君,这不,正君有恙无法外出逛街,这不就让商铺里的人前来让正君挑个满意了!”

    嘴角洋溢的正是与有荣焉,瞧得问话的两人内心一阵恨得牙痒痒

    都这么有钱了还跟她们如此计较,真是不会做人!

    “两位这是前来找侯爷的吧,诺一带两位进去吧,要是这么走过去,可能会被商家们喊到后边儿排队去了。”诺一十分体贴地为客人们着想,建议道。

    大皇女、游方

    有其主便可窥其仆!

    都是说话不带一点儿艺术的家伙!

    跟在诺一的身后,两人在那望眼欲穿的人们的羡慕之下,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大厅。

    在二人进去后,府中侍卫便让还没来得及献宝的人在偏厅等候着。

    这时,大厅就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人。

    一踏进正厅,两人便看到了侯府的正君,乐寻传说中远嫁此偏远之地的舅舅。

    男子一身青色描着佛家印文的锦袍,身姿颀长,手上转动着一串褐色的陈年佛珠,面上勾起浅笑,可谓是君子端方,莹莹如玉。

    看得本就喜色的两人,一时失了语言。

    不愧为当年京城以气质出众排名第三的贵公子,真是名副其实,百闻不如一见呐。

    “咳!”瞅见这两人失神的模样,乐寻不由轻咳出声。

    这大皇女真是令人一言难尽啊,色鬼形容她还是多有不及的!

    被痴迷望着的乐君弥倒是波澜不现,笑道“这位夫人和小姐来侯府作客,多有慢待之处,还请见谅。”

    两人同时惊醒,忙摆手说客气了。

    乐君弥则请她们落坐一旁,轻笑着表达着自家的关怀,还推荐了两人游玩的景点,十分好客。

    遗扇啜了一口小酒,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忽然打断道“诺一去将那名男子带过来,你们可是带足了借住费”

    乐正君顿时禁声,只拨动着杯中茶叶,似是好不关注地默默品茶。

    大皇女立马眼神示意游方,游方会意开口道“回侯爷,带了的。”

    上前几步,将一沓数张面额百两的银票恭顺地放在了遗扇手侧的茶几上。

    遗扇微微挑眉看了一眼,便转向她,“可是,不够啊!”

    见她一副看也不看便嫌弃的样子,大皇女顿时炸毛了。

    一脸抑郁问道“昭阳侯,这少说也有上千两,如何不够了!”

    认真地瞧了她真不明白的脸,在她面前晃动着葱白班的食指,淡淡道“侯府生活费每人每天一千两,你说,就昨晚的,你们都凑够了吗”

    “你这是狮子开大口!你这鬼地方哪里要这么多钱!”大皇女咆哮出声。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坑钱啊这是!



一百一十、我知道你
    约莫十几年前,她已经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不管在他心中是何等定位,她都不曾有过好感。

    十分没自觉跟昭阳侯联络感情的木九歌,则杜绝了她套近乎的机会,跟着骑马来的两人一道走了。

    宽阔的大街上,遗扇二人骑马慢慢走着,在她的马旁,不远不近跟着一辆瞧着十分普通的马车,车上温和男子正拨开那车窗帘,在行人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毫不在意地说着话。

    “你说,你想见正君”

    遗扇默了默,这位他也没怎么听乐君弥提过,正确来说,除了乐君弥那放心上装着的家人,根本就没什么人能幸运地出现在他的嘴里。

    因此,她是真的惊讶护短到没人性的乐君弥竟然还会有朋友

    男子对着她展颜一笑,如盛开的木槿花,玉白温柔,“还望侯爷带路。”

    “”遗扇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强撸的一天。

    敢情人家早就打着让她带路的主意了吧!

    “木公子如此说,良心真的不痛吗正君那边没打过招呼就带你上去,你是坑我呢还是坑我呢”马背上的遗扇顿时觉得心塞塞的。

    怪不得自家祖母说过,越是长得美的男人越是有毒。

    她身边的,也不能幸免呐。

    在心底唏嘘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得带着某人的马车到达乐寻几人预定的,看代表团沿街而过的酒楼。

    遗扇翻身下马,正抖着衣袍一角,便见着了二楼临窗处,乐寻正呆呆地朝着她所在的楼下挥手,真是难得的呆愣样儿。

    “请木公子先在楼下等候,容本侯先通知正君一声。”撂下这句话,便如热水烫脚般带着大皇女这一新晋的跟屁虫往楼上走去了。

    踏上木梯,大皇女见她这般干脆就将木九歌晾在一边,不由怪异地看了她一眼道:“那是木九歌!皇朝最有钱的人,不管是二皇妹和母皇都很看重的人,你确定这么随便对他真的合适吗”

    他这么有钱,你就不想巴结一二

    遗扇扬了扬眉,翘着双手对着她道:“我有钱!”所以,谁稀罕他的钱呢!

    大皇女差点向前磕了一磕:见鬼!自己竟然听明白了她话里头的未尽之意。

    这个可恶自大的女人!

    “像你这样的人,进京了准会被人骂死!”

    瞅她气鼓鼓的小仓鼠样儿,真是年少轻狂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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