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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嫁了隻忠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
「在凝春街,打扰人睡觉是大忌,十二王子不懂规矩吗?」屏风后走出一个与塔立身量相若的男人,松垮垮地披着睡袍,大红色的布料显得他肤色苍白,但他毫不在乎地展露出胸膛大片皮肤,留着穆国传统男子的长发,天然的卷度使象徵英勇的长发看起来多几分妖气。他被武北的咳嗽声吵醒,一坐下就取了杯倒酒喝。
武北站起来向他请安,他挥一挥手表示不必,尽了一杯酒又再倒:「来了个稀客啊,家里的小花不耐操?要不要哥哥教你几招?」
武北知道十王子查斐向来是口不择言,没想到一上来就调侃弟弟的新婚妻子,不敢抬头看他上司表情。
「别乱说她。」塔立轻声警告。
「这么小器。」这倒让查斐更是兴味盎然,托着下巴斜眼看他。
刚才迎他们进来的小倌捧着暖水进来,让查斐净了脸,身后又有几个打扮怪异的人进来摆了一桌下酒菜,他主动帮塔立满了酒,举起自己的杯与还在桌上的杯碰了碰,问:「说吧,有什么事?总不会是新婚燕尔就来找乐子吧?」
这里的下酒菜做得甚是緻,塔立也贪嘴,和着酒下肚才回他:「八角市场最近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壮阳药,我想凝春街可能也有。」
武北从怀里拿出神仙药递到两人面前,查斐倒在桌上,用筷子戳了戳:「有什么奇怪?」
武北把用药人的成癮状况都讲了,查斐把神仙药夹在指尖着,对住灯光照:「神仙药...好像有听说过,但我只听说药效不错。毕竟成了人乾的可不会再回来凝春街。」
「你听说过?那么凝春街里也不少人在用?」塔立想想便皱起眉头。
查斐不置可否,壮阳药这东西,买的、卖的、用的,最终都得回来这条街。他从不管这些,毕竟药卖得愈好,街上的生意也愈好,主持公道那是公评所的工作,凝春街只负责美人和美酒。他站起来走到窗前,午后的凝春街没有早上的宿醉汉和晚上的寻欢客,寧静得不可思议,他往窗外扔了两隻鸡爪子,暗巷中便走出几隻流浪狗抢食:「这些事你找我没用啊,得去找你叁哥吧。」
叁哥卡卢在司法部,主管衙门和刑法。
「我查过在市场卖神仙药的那几个南花人,都不是什么世代经商的家族,只是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公评所没他们这批货后,他们不可能有能力短时间里补回新货,但我觉得神仙药在沙都还有供应,而且是更稳定、更便宜的供应。」所以那些本来成癮的人都得到想要的药物,不会来仓库抢劫。
查斐补完了他的说话:「你的意思是,凝春街仍然有大量神仙药流通,而且背后卖家另有其人?」
塔立只笑,向他举了举杯:「那要麻烦十哥帮弟弟查一查了。」
查斐反了一个白眼,塔立这傢伙除了有求于人时,从来没有叫过他哥哥,他答应了塔立的请求,提出了条件:「可以是可以,带我见见你穷尽心机娶回来的小花。」
「这有什么难的?你别吓到她就行。」这句话让查斐嗤笑出声:「你这粗手粗脚的都吓不到她,我何德何能?」
谈妥了正事,武北便先行离开了,见塔立留下来,查斐挑挑眉有点惊讶:「你还不走?不回去陪小花?」
塔立稳坐在原位,手里晃着酒杯,脸上浮着红像是酒意,但查斐知道他喝酒从不红脸,应是别有原因,便听他犹豫了一会说:「你刚才说,教我几招?」
傍晚有二更





和親嫁了隻忠犬 20矮子之痛(H)
塔立有几分酒意,但没有醉,看到莲华的背影便过去把她抱个满怀,但她颇有挣扎:「你好臭。」
他低头只闻到莲华刚洗过澡的皂香:「没有啊。」
「还说没有。」她抓起他襟口的衣服嗅了嗅,一股浓浓的脂粉味:「这明明是香粉的味道,你今晚不回来吃,是去了红楼?」
她怒目而视,他觉得份外可爱,搂紧她说:「我是去了凝春街,因公事去找的十哥,没有找女人。何况那是小倌馆,你知道我不好那味儿。」
凝春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他说是为了公事,莲华也不好说什么:「我才不知道你好哪味儿。」
「我好你啊。」他凑过来在她鼓起来的脸颊亲了一下,她别过身挣脱了:「快去洗澡,臭死了。」
塔立平日洗的都是战斗浴,今日难得浸浴,泡得有点久,也不知自己在浴中睡过去,有人在梦中给他按着头皮,力度不痛不痒,胜在穴位抓得准确,按下来也是舒爽,张开眼就看到莲华俯下来的脸,散发似有还无地扫着他。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张高脚櫈,他的头刚好枕在她大腿上,看他醒来,拍拍他脑门:「起来吧,水要凉了。」
他不捨地捉着她的手:「再一下。」
莲华用指节在太阳穴附近打圈,他双眼炯炯直看着她:「想不到你也会按摩。」
「母亲常有偏头痛,就跟太医学了两招。」她把他的头托在手心中,搓揉后脑的穴道,他用了点力抬头怕压到她,却被她按下来:「放松点。」
莲华因出力而鼻翼微微泛汗,塔立看着心痛,拉了她的手背在脸侧磨蹭:「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莲华正数着他的眼睫毛发愣,下意识回答。
「没有?」塔立想起她刚才的模样,笑说:「没有你就亲亲我。」
莲华回手想走,他却硬着颈留住她的大腿,她捧着他作乱的头,俯身在下巴处亲了亲,起来时让他抱住了头,他微微仰头含住她的唇。
他的上唇碰着她的下唇,嘴里都是酒味,如数渡入她的齿舌之中。这样的亲吻让她无措,闭眼任他卷着舌头。塔立想起查嘉最后跟他说的话,情不自禁摸上水底下半硬的分身,边舔着她的口腔内的软肉,边轻轻套弄。
弯腰的姿势不太舒服,莲华按着他的肩膊起来,最后咬了咬他的鼻尖:「水凉了会感冒的,快起来。」
他闻言哗地站起来,转身已高挺的分身不客气地指着莲华。莲华始料不及,那大傢伙还向她点了点头,她脑海一片空白,被他拉了过去,沾了一身湿才懂得慌乱:「别这样,我衣服都湿了。」
塔立睡时像个大暖炉,她的寝服在乍暖还寒的初春仍是轻薄,沾了水便若隐若现,叫他又硬了几分,直顶着她的腰间。
莲华推开赤裸的身体,在旁边的架上拉了浴巾扔给他,逃也似的往屏风外走去。
塔立略略擦乾了身,走出去看她在衣柜中取了件乾净的寝服,快步把她抱起移到桌子上,抢过寝服远远拋回未关好门的衣柜中。
「你醉了不是?」莲华手抵着他壮硕的胸膛,见他还是一丝不掛的,不知该气还是该羞。
「反正都要脱的了。」他说着便手上来拉她的衣襟。
莲华也是不知所措,虽是经过几番情事,但每次都是安安份份地在床上,拉下床幃,灯光昏暗之下被他安抚得昏头转向才玉帛相见,他何曾试过似登徒子一样猴急。
他捧起玉乳,舌尖和手指分工沿着一对乳晕打圈,粉嫩的乳尖便羞答答地硬起来,她双手放在身后支撑,说道:「阿虎,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他改以整个手心抓揉,乳尖卡在指缝间,用力的时候夹得她颤抖,她忍着快感求说:「去床上吧,明早还得在这里吃饭。」
他边揉着乳,下身的火热还边在她肚子上磨撞。为她的考虑提出了解决方案:「没事,你不要弄湿桌子就行。」
莲华都蒙了,原来是她的责任,恼羞成怒咬了他的肩膀,肌肉硬绷绷的,反倒咬痛了牙。
她湿了的衣裳现在可怜地蜷缩在地上,塔立把莲华推入了些,把她双脚都放在桌面上,她抱着膝盖恰好成了他的宵夜,他分开并拢着的腿,坐在餐椅上准备享用。
莲华以为他要用手指,结果他愈靠愈近,竟把舌尖伸了出来,探进那个肉穴。
「不能这样。」她往后仰要躲开,无奈腰身被他牢牢扣住,他侧头在大腿内侧留了几个吻安抚:「别怕,阿郎疼你。」
他把那肉缝从下而上地舔过,碰到那颗肉芽时她情不自禁把手指埋进他的发里,他又使坏吸吮了几下,穴口没一会便湿亮亮的,迎接舌头进入窄道。软糯的肉贴着他的舌,随意都勾弄到一小块敏感,但她水多穴紧,数次把舌头逼出玉径,他乾脆吸嘬起来。莲华躲不开,强迫要看他的俊脸埋在自己腿间,像平日和她接吻一样对待花穴,虽不及真正被操弄舒服,但羞意令她再敏感几分,洩在他的唇间。
塔立唇上、下巴上都是莲华的水,还把水份都蹭到她的奶子上,简直让她羞愤欲绝。
他站了起身,硕大的圆端顶着还流着水的穴口,滑进了半个头。莲华被挤得有点胀痛,搂他的颈撒娇:「慢点,太大了。」
于是他只用龟头在穴里浅浅地抽动,没有被疼爱到的软肉愈加痕痒,吸着他往深处去。她扭腰自己把肉棒套得更深,塔立忍不住扶住她整根撞了进去,夫妻双双舒慰地哼出声。
站姿使塔立更好发力,由上而下的角度每一下都重重顶到了深处,莲华双腿勉强在他身后交叠以防自己被撞飞。
她快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却全身而退,莲华瞇着朦胧的眼,伸手想拉他回来。塔立把她翻了身,整个上半身贴着桌面,屁股的肌肤因刚才的操弄磨擦变得粉红,双脚不着地晃在半空中。
乳头被冷硬的桌面冰得难受,塔立掰开她的臀瓣又重新操进了穴里。后入的姿势勾到了新的敏感点,捅得她浑身发软,男人托了她的腰发狠地抽动,她只能翘着屁股承受,在桌上全无支力点,乳头因身后的撞击毫不怜惜地磨向桌面,踮着脚还碰不到地面唯有随着他的力度摇摆不定,闭上眼仿佛折磨她的是长了男根的桌子,她的水被捣出捣进滴了一地,顶得啪啪作响。
他把她的腰都抓出红印,但两人浑然不觉,莲华眼泪都被弄出来了,身后的抽插还不停,摇得桌子都移了位。
男人的喘息喷在她的身上,烫得她颤抖,想止住那耻人的呻吟,奈何没有软枕和床被可咬,更没有男人的肩膊和唇舌堵住,只能就着他的碰撞哭喊。
塔立被他吸得发麻,伏下去啃咬雪背上突起的蝴蝶骨,身下辗得更卖劲,问她:「小花,舒服吗?」
莲华摇头,那作乱的东西便杵在小穴深处不再动作。她刚刚已经试过一次临要登顶被拉下来,现在又来一次,委屈得不行,投诉道:「坏人。」
他把她拉上来,脚尖蹬着地,双手扶着桌缘,缓缓地贯穿她的紧緻,吻去她脸侧的泪水说:「用力你又不舒服,不用力就是坏人,郡主想小人怎么样?」
这是床第间塔立第一次叫她郡主,陌生又曖昧的,小穴敏感地缩,夹得塔立差点忍不住交代。
「要用力的。」她气若游丝地用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回答,塔立听得一清二楚,把肉棒完整抽出来,贴着肉壁刮进去,龟头上的冠头抚平穴道中每个皱摺,她勉强地扶着桌子,垂下的奶子一下一下被撞得跳动,他一手一隻,揉得红掌印留在了皮肤上面。
他快不行了,重新把莲华抱起,她的双腿卡在他的手臂上,腿心向外大张着,如幼儿把尿一般,他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那深处啜着肉棒要他留下,愈撞愈软,没两下便把水都吐在马眼上,肉棒堵不住,潮喷了在桌面上,淫秽的味道佈满房间,像他口中的滋味一样。
「小花,等我。」他的手臂和劲腰默契完美,猛地操弄高潮中的花穴,抵着花心射了出来,又叫莲华小死了一次。
莲华起来时难受得要死,四肢的疼痛四方八面而来,下身还饱饱胀胀,仿佛还被男人插住一般。她摇摇头摸向下面,那不是错觉,而是他晨勃的粗大真的还在她里面。
她顿时清醒过来,喊他的声音沙哑,把自己吓了吓。男人闻声凑了过来,迷糊间从后抱住她 ,男根入得更深,莲华闷哼一声,狠狠一夹把他脆弱的分身夹得跳了跳,便也醒了,起身抽了出来,跪坐在床上揉眼,湿亮的肉棒还直挺挺的。
他一走穴里堵不住的热浊就流了出来,莲华见那白白稠稠的没完没了,自然知道是什么,用力打了下塔立硬实的胸肌。
塔立见她气的脸红耳赤,赶忙抱住解释:「十哥说这样比较容易怀上,所以我才没清理,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不要了。」
一听说是关于子荫,莲华也无可奈何,只眨着眼问:「真的会比较容易怀上吗?」
塔立信誓旦旦地点了头,反正他也没经验,成与不成是他十哥的信誉问题。
怀里的人明显的软了下来,微哑的声音份外撩人:「那你下次好歹把人家汗擦一擦,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这是允了下次,塔立高兴地吻她。至于其实他已经替她擦过身,只是半夜她自己磨蹭得香汗淋漓的事,不说也罢。
结果桌子还是湿了。
趴在桌子脚不着地的姿势我想要命名为矮子之痛,就是本章的名字。




和親嫁了隻忠犬 21親王府
亲王府到莲华托来的东西已是一个多月后,王顾成亲身上了门,被主厅中叁堂会审的架势惊讶到。深居简出只有在宫中节庆才出现的元亲王夫妻坐在主位,二爷世子尚霄锦和世子妃朱晨,叁爷户部侍郎尚云锦,兰华郡主和他刚从地方调回刑部的丈夫袁文海分坐两侧,兰华手中还抱着初生的儿子,大概府里过年也不见得那么人齐。
王顾成拜见了主位的亲王爷王妃,往日还未拜下去亲王已过来将他扶起,今日两人一动不动受了全礼,看着他低下去的头好一会才叫起。
「稟亲王,顾成已安全把安如郡主送到穆国,婚礼一切顺利,郡主托顾成送了礼物和家书回来。」他从襟里摸出莲华的信,双手递予亲王。
元亲王接过,一不小心抓皱了信封,直接放在旁边的几上:「有劳王将军了。」
亲王不再直接呼他名讳,王顾成也知今时非往日,只称不敢。
「王将军最近筹备婚事,一定不胜其烦,就不留你饭了。」亲王妃端起浅笑就要送客,王顾成抬头环顾了这家人,全都目无表情,像是接见一个普通的家丁,说着晚餐吃什么般自在,反叫他更不舒服,离开时几有落慌而逃之感。
看王顾成的背影消失,兰华才松开一直紧咬着的牙关:「这不要脸的还敢踏入这个门,也就是爹娘你们太仁慈。」
亲王砌着茶摇头:「建国大将军还健在,他自己也军功显赫,总不好要皇上为难。」
「军功显赫,真有作为就不必搭上我们莲华。」兰华说着又有哭腔,做母亲后她情绪分外容易波动,袁文海抚抚她的背,还被她甩开:「他倒好,战毕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求娶傅嘉,也不知道这对狗男女私通了多久...」
孩子情绪敏感,比他娘还先哭出来,兰华一下忙住哄儿子,打乱了愤怒和难过。
奶娘过来接孩子出了主厅,一时又回復寧静,尚云锦才说:「爹,快看她信里写什么?」
王爷打开信,看到莲华的字跡忍不住抿紧了信纸,细细读去,好几页纸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把信递给了王妃,才向子女总结内容:「她说一切都好,十二王子一表人才,对她也很是怜惜,叫我们不用担心。」
「怕就怕她报喜不报忧。」尚霄锦仍是眉头紧皱。
亲王爷安慰他:「十二王子你也是见过的,皇上对他讚许有嘉,知他勤学上进,性情温婉,才容了这场婚事。」
尚云锦好奇地看向他哥:「你见过这穆国王子?长得怎么样?」
十年前的事,尚霄锦哪里敢说现在长得好不好,只说:「他做质子那几年在博思殿跟我做过同学,倒真是好学聪慧,为人也仗义。」
博思殿是皇室子女读书的地方,那时适龄的男子还不多,塔立也被安排了进去。
王妃把信纸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叹道:「若新郎待她好,在那里不必侍候公婆,也不用管王顾成那些烦心事,可能是好事吧,她向来是个不受管的。」
兰华站在门边看奶娘在花园里把儿子逗笑,仅属于孩童的清脆笑声绕樑,洋溢着新生和活力,自言自语:「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侄儿长什么样了。」
饭后亲王爷和儿子女婿在书房说话,阿齐敲了门进来:「爷,姐儿送来的望远镜,要放书房里吗?」
那几箱礼物亲王妃带着媳妇女儿点算过,稀奇的东西不少,王妃决定先入了库择日再摆设出来,想起亲王书房中还有空位,便挑了望远镜让阿齐送来。
塔立准备的望远镜小巧贵重,底盘雕刻着长着翅膀的小孩,放在桌面上不佔位置,最适合放在书房中。阿齐仔细地摆在窗边茶几的位置,把镜头对着窗外。
尚云锦低头往望远镜里望去,园中树上的鸟巢近在眼前,他讚道:「好东西,她能把这些都搬回来,应该过得不错吧。」
阿齐还未走,从襟中摸出了什么:「爷,小的在望远镜底找到了这个。」是另一封信。
王爷和尚霄锦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和担心,袁文海也紧张起来:「怎么要藏起来?是不能让王子见到吗?」
「该死,她该不会被欺负到要偷偷写信求救?」尚云锦咒骂,恨不得现在就在穆国去把那王子揍一顿。
王爷抖开了信,信的首句就是叫他放心,竟是猜到他们的担心,他先安抚了几个大男人:「没事,与婚事无关。」
男人们这才坐得下来,王爷又细细读了信,揉着眉心说:「王顾成要她做探子,她问是不是皇上的意思。」
「什么探子?」尚霄锦接过来看:「通报王子的行踪?皇上难道交了秘密任务给王顾成?」他在左相手底工作,若对外政策有什么变动应是知道。 前朝战事连连,当今皇上主张休养生息,以和代战,和穆国关係向来不差,即使穆国乘人之危要娶和亲,皇上也没有想过交恶,但若是私下交託王顾成的事,也不无可能。
尚云锦拿起望远镜,底盘下刚好有凹位,也亏阿齐做事细心才发现藏了的信:「怪不得藏起,若是皇上的意思,则要瞒住王子;若不是,却是要瞒住王顾成。」
莲华和欣华公主年纪相若,幼时两人在宫中横行霸道的日子多了,皇上也视莲华为另一个女儿般。
听到元亲王说莲华要去和亲,差点要把手上的茶泼到长兄身上,怒不可及地拍了拍桌:「大哥是糊涂了不是?把她送到千里之外?你就捨得了?」
元亲王也是无奈,他在家里已在妻子女儿间两面不是人,把莲华自请和亲一事说了,皇上咬牙:「慈父败儿!」
「皇上。」元亲王叹了口气:「王顾成伤后,主战派原本就蠢蠢欲动,再加上穆国这破事,他们一定乘机发难的。莲华嫁过去...是最好的结果。」
皇上正值壮年,是许多君主想大展鸿图的年纪,今日尚朝尚算富国强兵,不少臣子野心勃勃想在邻近的国家回前朝失地。
朝廷上的拉锯近几年愈来愈明显,主战派不满皇上外交策略软弱,当中几人有兵权又有威望,隐隐有壮大之势,他最近也为此头痛着,沉吟道:「哥,我们曾在顺儿的墓前起过誓,再不让尚家女儿成为政治牺牲品。」
「我记得,我也不愿让莲华受苦。」他把心中的盘算说了:「听说这婚约的对象,是前几年做质子的那个小子,你不是对他讚许有嘉,还想把他留在尚朝来着?我想也是个好小子,不会委屈了莲华,既圆了她救王顾成的心,又能解除现时的困境,与穆国谈结盟之事。」
兄弟两人都是心思玲瓏,自然明白这是一步好棋,虽说把骨肉当成棋子很是残忍,但生在皇家,谁人不是隻棋子。
皇上想起塔立,态度松动地点了点头,復又皱眉:「虽说那小子我甚是钟意,穆王可没少干过和儿子抢媳妇的糟心事。莲华虽养得野些,那相貌也是绝好,要是被了入宫...」
元亲王打断了他的话:「要他真和你说的一般好,自是能护着自己的妻子。」
元亲王闭闭眼回想当初和皇上商讨时的情况,摇头说:「皇上赐封号安如,就是希望莲华平安如意,怎会叫她冒着被夫君厌弃的风险做这些事?何况皇上一向是想和穆国结盟的。」
如此一来,几个男人都明白那是王顾成的主意,尚霄锦抖着手勉强喝了口茶定神,犹豫了一会才说:「建国将军府在这些事上向来都是不表态不站队的,难道??」书房中一时无言,还是元亲王一鎚定音:「先回信给莲华,让她安份过日子,云锦你不是有几个经商的朋友,找个信得过的人送去,隐蔽一点,最好瞒着王子。」
尚云锦应了,元亲王才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跟你们母亲说一声,我要进宫去。」




和親嫁了隻忠犬 22查斐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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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嫁了隻忠犬 23思鄉
查斐走时留下了礼物,塔立还好奇他怎么突然这么有礼,打开发现里面都是情趣用品,默默又关回去。
坐在旁边的莲华分明也看见了,却毫无反应,塔立担心地摸摸她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莲华确实是四肢痠软的,没甚神,又苦恼着王顾成的事不想说话,对他摇摇头:「睡一下就好。」他于是扶她躺好,把被子盖至下巴处,用手背探她的额头,体温正常:「还是叫医师来看看吧。」
她拉住他重覆道:「就是有点没神,睡一下就好。」
塔立躺在她身边,手在被子外如哄孩子睡般一下一下地轻拍,声音温柔得叫人心动:「是不是想家了?」
大概真的有点想家了吧,莲华把他的手拉入被子里,眷恋地牵着。明明他是她烦恼的风眼,但他的温度偏让不安找到沉静,尤其他回握的时候,肯定的力度能把溺水的人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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