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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白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圆溜溜,湿漉漉。
好想给她喂骨头,想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捅到底,咽下他的所有。
“吃小鸟吗?”
“啊?”池藻藻抿了抿唇,年级第一的脑子实在没明白他突然的大拐弯,语气有点弱,“鸽子汤算吗?”
真是个小傻子。
“我今天没开车。”
陈醉目光灼灼,盯得仔细,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真纯。
“我家近。”
池藻藻回了一句,她知道陈醉两周前满了十八岁,直接去提了好几辆跑车。但是他却从来不会开到学校里招摇过市。
池藻藻觉得他是为了让所有人觉得公平。
陈醉其实很温柔。
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岂止是白驹过隙。
小区门口。
林城一中在老城区,周围的小区样式很老,树影绰绰,没什么人影。
陈醉皱了皱眉,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总归不算太坏。
“你爸妈在家吗?”
都是高中生,要是送到了家门口,难保不会被告到学校。他无所谓,但是她应该会在乎。
池藻藻愣了两秒,嘴角绽开一朵小花,
“他们不在。”
瘫痪在她眼里都不算人,更不用说死人了。
池藻藻大着胆子蹭了蹭陈醉的胳膊,扬起小脸,撒着娇,
“你送送我好不好?我害怕。”
蹭的他火起。
晚风吹散的燥热突然就汹涌起来。
“只送到楼下。”
她家没人,但是他要做个人。
楼下。
“好好睡觉,有事就过来找我。”
话虽然这么讲,但是他觉得这个小女朋友应该不会有事找他。
“明天我来找你。”
“嗯。我在一班……”
池藻藻还想说两句,陈醉却突然接起电话,向她招了招手便转身离开。
走了?
鼻尖突然有点发酸。
“晚安。“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陈醉挂了电话,得益于军队里一年的训练,他的洞察力变得更加敏锐。
转过身,
正看见池藻藻巴巴地看着他。
有那么丁点可怜。
张开双臂。
“扑通。”
倦鸟归林。
池藻藻蹭了蹭陈醉的胸膛,
“陈醉。”
珠贝般的银牙一口衔住他的下巴,舌尖顶了顶,像是某种标记。
这是她的人。
“我叫池藻藻。你要记住了。”
要记住这个名字,以后你的骨血里都将刻上这个名字。
避无可避。
池藻藻?
陈醉怔住,低头,闻了闻她身上的栀子花味儿,还好,还没酿成大错,
“嗯。我记住了。”
等空了再拾景灿那个狗东西。
“听话,我还有事。”
逐客令?
恰到好处的撒娇才能让男人怜惜。
池藻藻心满意足从陈醉怀里出来,也不犹豫,蹦蹦跶跶的就上楼。
来日方长。
陈醉等着池藻藻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在黑暗中等了整整叁分钟才慢慢离开。
叁月,还有点倒春寒的意思。
小区凉飕飕的,让人不太舒服。
“呼呼。”
呼吸声音急促,从旁边的树丛里发出来。
让人恶心。
“谁?”
声音立刻又停了下来。像是夏夜被呵住的虫鸣,寂静无声。
陈醉缓缓走过去,看着一笼黑色,死死盯住。
流浪汉?
“少爷。”
树丛里的身影突然动了,往外面跑,踉踉跄跄,漏出半个屁股。
哼。
居然真的是个流浪汉。
“购进行的怎么样了?”
“不太好。不过我们看上了另外一家……”
池藻藻在楼梯间看着陈醉离开才转身回去。
“咔哒。”
一室灯光。黑暗被填的满满当当。
没关窗,纸张破碎的声音哗啦啦响着,从斗柜里传出来,像是关在阴沟里被迫发出的哀嚎。
绝望却让她感到畅快。
池藻藻慢慢走过去,拉开柜门——
里面静静躺着两只灯笼,暗黄如烟熏,在光照下隐隐泛着油光。皮面上还有些尖刀刻出来的划痕。
池藻藻突然想起那只试图摸向她身体的手,被她用刀捅了个对穿,钉在桌面上。那个男人恼羞成怒,偏偏越是动弹,越是鲜血淋淋。
肌腱根根断裂。
“哈。”
池藻藻忽然笑出了声,指节弯曲,弹到灯面上,发出类似敲鼓的声音。
“真好听啊。”
真皮做的灯面敲起来就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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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个珍珠藏评论。感谢





我如白昼 有刺
高二一班。
“张若兰,你出来下。”
景灿怀里抱着两束玫瑰,没一点眼力见儿地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喊。
白墙,红花。艳丽的刺眼。
玫瑰花的花语明确,家喻户晓。
整个班瞬间土拨鼠抬头。
作为当事人,张若兰在看见那束玫瑰花先是一惊,而后满脸通红,十分矜持地站起来。
注视,起哄,玫瑰。
怀春少女幻想中所有虚荣的画面都是开始变得可以触碰,只差那个英俊的王子了。
但是没关系,可以完美传达王子旨意的小跟班也不是不行。
张若兰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得意。
他追自己就要同意?
哪儿那么便宜。听说陈醉对自己女朋友都很大方……
景灿站在门口看着张若兰磨磨蹭蹭的扭过来,又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时钟,还有五分钟上课。
心里急的想骂人,却还得因为张若兰是自己新晋小嫂子而拼命忍耐,真操蛋。
“给,我哥让送的。”
措辞简单,表达明确,毫无感情可言。
景灿递过花,一句多的话都不想说,转身就走。
陈醉给的?
张若兰心里有些发飘,还想多问两句,却看见景灿捧着另一束玫瑰花,笑的嘴巴根儿咧到耳后根,走向她的宿敌——
“池藻藻,我叫景灿。”
池藻藻转过头,看了一眼他怀里的花,又看了一眼他红彤彤的耳朵。
他身边的人,她都可以好好对待。压下烦躁,终于开了口,
“你好,我是池藻藻。”
景灿初中就开始和陈醉同班,比他小一岁,就像他的弟弟。
眉眼弯弯,一如新月。
景灿突然就紧张了。
“花……花给……”
他大大咧咧惯了,突然看见池藻藻这样笑起来连空气都变得清甜,像是咕噜噜冒冷气的雪碧小仙女。
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连不出一句话,
“我……给……”
“你是想说,这花是你送我的?”
“对对”
景灿看着池藻藻,突然想起了阿瓦达索命。
好喜欢。
他不配,他只想做仙女的腿部挂件!
“陈醉呢?”
提陈醉干嘛?跟他醉哥可没有半毛钱关系,跟他才是有大几张毛爷爷的关系,
“我哥没来。花是我给你买的。”
呵呵。
池藻藻眼神微暗,又问了出来,“是因为昨天的舞?”
“嗯。”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走吧。”
说完,池藻藻一脸“感激”地接过花,随意放到地上,继续埋头写竞赛题。
突如其来的冷淡,连时间都被冻住了。
景灿搓了搓胳膊,只觉得凉嗖嗖的池藻藻也很好看。
没往心头去,又傻兮兮一笑,
“仙女,我掐指一算,你命中犯水,缺金,我刚好姓景,可以补给你~”
十秒后。
池藻藻把题目看清楚有了大概的思路才转过头,
“景灿。”
“啊?是不是命里缺我!”
景灿赶紧扑过来,像只狂摇尾巴的大金毛,一脸的讨好。
很单纯。
陈醉喜欢单纯的?
“水克火。”
他俩犯冲。
“我保证不冲你!”
居然有点可爱。
“你今天请假回家吧。”池藻藻顿了顿,又好心的提醒到,“我怕陈醉打死你。”
她不信陈醉会脚踏两只船。
“啥?”
景灿还想多问,上课铃声却催命般疯狂尖叫。只能一步叁回头地往六班走。
虽然不知道小仙女什么意思,但他可是醉哥最宠爱的狗砸。
哼哼!
教室短暂的安静。
“陈醉送的?”
小白莲才不管铃声,尖声喊出来,眼底却流露出疯狂的羡慕,“天哪,醉嫂?”
玫瑰花都送了。一切昭然若揭。
“哇哦。”
“叫你家陈醉请吃饭。”
“喜糖!喜糖!”
好像全世界都开始张灯结,吹吹打打的想要人命。
池藻藻深呼吸,不想理睬,又埋头做题。奈何起哄的声音就像被打了太阳穴的郑关西的脑子,嗡嗡嗡响个不停。
还有怪物疯狂地撞击笼子的声声。
池藻藻烦躁的不行,索性准备闭眼冷静一下。
偏偏那抹艳丽的红色就像生出了意识,不放过她,在余光里肆意舔着火舌,灼得她双眼通红,烧得心头滴血。
“啪嗒。”
笔掉了。
反而安静下来。
池藻藻低下头,双手还沉浸在刺激中微微发颤。
真没用。
掌心传来的疼痛终于使呼吸顺畅下来,池藻藻站起身向张若兰走去,甚至环视了一圈。
这个动作很突兀,甚至显得不那么友好。
原本吵闹的教室瞬间静的连针掉落都能听见。
“你们打扰到我写竞赛题了。”
打扰人做题就是打扰人高考,打扰人高考就是阻碍人家前途!
更别说是挡了年纪第一的道儿了!
池藻藻虽然人缘不好,但是耐不住老师喜欢,万一打个小报告……
学习委员瞬间坐直了身子,假意咳了两声。
“都快点看书,看书。”
“不好意思。”
翻书的声音再次响起。
池藻藻没动,她刚一过来,就看见张若兰紧张兮兮地把玫瑰花往背后一藏。
以为她要抢?
那就非抢不可了!
“同学,你还是先好好学习吧。”
话听上去全是劝勉苦口婆心,张若兰缺莫名心上一抖,只觉得池藻藻看上去阳春白雪的笑容下,眼神淬了毒,阴狠、恶毒。
她谈恋爱,关池藻藻什么事!
张若兰看了眼早就躲在书后面的白珊珊。
没用的废物!
平常说池藻藻坏话的时候不是挺能逼逼吗!
“大早上不学习,一个个仰着头,是天上掉钱了,还是都保送了!”
许班主任佩戴着扩音器小蜜蜂,一进门就看见好几个学生手上书翻动得跟量子波动似的,像一群伸头王八,顿时气从中来,
“高二了,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下学期你们就高叁了!”
鸦雀无声。
许志成满意了,
“藻藻,干什么呢?”
语气柔和,跟刚才训一班完全是两个样子。
池藻藻转过身,双眼弯成小月亮,
“帮班长维持纪律。”
心中大定。
学习委员点了点头像是附和。学神就是学神,绝不干出卖同学的事儿。
“好。”
许志成点点头,年级第一觉悟就是不一样,不仅要自己学得好,还要帮同学创造好的氛围。
他对池藻藻的真是不能再满意了。
忽的,一抹红色跳进眼中,玫瑰!
眼睛眉毛丑抽抽地跳动。
他虽然是全国杰出班主任,但对于早恋的态度还是格杀勿论的。
“张若兰,玫瑰花是怎么回事?”
许志成有点生气,现在不允许学校设立一班这种特殊小班,为了不让教育局查出来什么,学校又特意随机选了一些成绩一般的学生,既面子上好看,又希望这些学生能在学霸氛围里加油鼓劲。
结果!
张若兰咽了咽口水,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敢看班主任,却直勾勾的盯着池藻藻,恨不得剜掉她的肉。
“干嘛不说话。你妈妈对你期望那么多,你开学还承诺过要好好学习的。”
张若兰的妈妈是标准的望女成凤。
池藻藻冷冷地瞥了眼面色泛白的张若兰,才开了口,“隔壁班同学觉得我们昨晚的节目很棒,今早特意送来的。”
“哦。”许志成勉强被说动,心里纳闷是哪个班的小兔崽子怎么偏要送玫瑰,送菊花他都不会多说什么。
“不过我跟张若兰觉得还是老师您的功劳最大,这束花应该送您才对。”
说完也不管张若兰的感受,直接从她怀中拽过那束玫瑰,往讲台走。
“我有什么辛苦的。”
这个虹屁吹得许班主任舒服极了,昨天池藻藻一个比枪,连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心脏都给击中了。
哎呦,好看。
关键是隔壁对头的那个屁唱歌节目连个校内热门话题都没上!
哼哼。解气!
“老师,在我荒凉的原野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哟,聂鲁达!
许老班瞬间反应过来,更高兴了,接过那束花,闻了闻,香!
“平时就叫你们多积累,偏不听。前几天德育主任就缴获了几个情书大户。啧,十封就有八封里说别人怎么怎么装饰了自己的梦,怎么怎么人间四月天。写个情书都撞词,真没用。”
语文老师多多少少都有个诗人梦,许志成大手一挥,指着语文课代表,
“来来来,再来几句跟玫瑰有关的诗。你先来!”
“玫瑰即玫瑰,花香无意义……”
“那你的玫瑰花呢!”
张若兰突然大叫起来,指着被池藻藻放在地上玫瑰。她不服气,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她,她算什么仙女、天使,明明就是装模作样。
虚伪!
“下课以后我会分给一起表演的同学。好几百呢,也不能一人一束吧。”
只要不是陈醉给的,扔了都无妨。
池藻藻淡定地看着张若兰挤在眉间的怨恨,仿佛要变成水滴下来。
一模一样。
她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依旧是那个被娇宠坏了女孩子,不分对错,只顾自己。
池藻藻心口一滞,有些疼。
她好像又看到那个兔唇的小男孩,笑得傻呼呼,像对待珍珠一样笨拙地讨好当时大院里最可爱的女孩子——张若兰。
却直到死都没有得到期待的友谊。
只有恶毒的嫌弃。
她不认错,她不忏悔。
呵,既然她想要玫瑰花,那她就给她一把。只盼着,到时候她能拿得稳。




我如白昼 啵儿
下课。
许志成照例叮嘱了几句池藻藻要好好吃饭的话就端着他的保温杯走了。
学生都会喜欢老师这种关怀备至的关心,林凯羡慕了两秒拿着卷子转过来,一脸殷切,
“学霸,昨天那个物理题你帮我看下呗。”
池藻藻对来人问题几乎是知无不言,这是她少数几个讨人喜欢的地方。
“好。”
她扫了一眼题干,就拿出笔开始标出对应公式。
林凯看了一眼认认真真的池藻藻,又看了眼她正在做的图,对池藻藻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题都会做!
眼神瞥得远了些,诶,怎么冲过来一个人型火箭!
“小心……”
警告的话还没说完,池藻藻的胳膊肘被撞得往前一送,腋窝下最柔嫩的皮肉被课桌生生硌硬着。
嘶。
肋骨生疼,林凯腾地站起来,看了一眼默不作声捂着手臂的池藻藻,心头更气,
“张若兰你有病啊!”
“哼。”
张若兰根本不理林凯,只是直勾勾盯住池藻藻,看装出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又想到刚才被抢走的花顿时恶从心生,
“你这么护着她,怕不是有一腿吧。”
有一腿这样的名词不管在什么情境中都带着贬义。
林凯家是书香门第,根本没接触过这么低俗的话,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
“兰兰。”
白珊珊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借着由头往前一探,本来已经在课桌边缘试探的试卷哗啦啦掉了一地。
“喂!你们有病吧!”
“兰兰,我们去找陈醉。”
简单两个字就像是某种强效镇定剂,张若兰一下子心花怒放,昂起下巴像个胜利者对着池藻藻冷哼了一声。
装什么装。
转过身子一脚踩上那摞试卷。
踩池藻藻的试卷就是踩她的脸。
舒坦!
白珊珊瞥了一眼池藻藻跟着碾了一脚。
池藻藻全程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表演。
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好看。
她想笑。
“藻藻,你不能这样老被她们欺负。”林凯从地上捡起试卷,一脸的怒其不争,“你去跟许老板说一声,看她们还敢不敢。”
池藻藻话少,基本不跟班里的同学有什么私下交流,有很强的疏远感。加上班主任甚至学校领导对她又过于关注,一下子在一班显得格格不入。
只有他知道池藻藻是个特别柔软的人,他之前看见过六班一个人跑过来问题,她真的全程没有一点不耐烦,仔仔细细讲了八遍。
八遍!
什么概念!
“这不算欺负。”
池藻藻摇了摇头,比起她曾经遭受过的,这点真的不算欺负。
「藻藻,兰兰现在是我的好朋友了,你要跟她好好相处哦。」
幼年的一句话成了禁咒,她老老实实的守了八年。
“她背后有人。”
那个人希望她跟张若兰好好相处。却没告诉她如果张若兰不愿意跟她好好相处又该怎么办?
“谁?陈醉?”
林凯想到这个名字就炸开了,“校霸了不起了,能杀人还是能放火,一天到晚早恋,不是什么好人。”
池藻藻眨了眨眼睛,嘴角不经意上扬,陈醉是好人的。
“就昨天,”林凯挥舞着手指,绘声绘色,振振有词,“晚会结束,陈校霸的小兄弟就‘请’那些带了手机、相机的同学留下,一个一个地翻相册,找东西。”
跟陈醉有关的事情她都感兴趣。
池藻藻合上练习册,撑着脑袋听林凯讲当时散场的气氛诡异得就跟偷了故宫文物似的。
校霸就是校霸,也不怕老师逮着他。
“这不是侵犯隐私吗!”
林凯的正义感突然涌上心头,他就不喜欢那种吊儿郎当痞里痞气跟个小流氓似的人。
“该告他!”
“他强行拿的?”
她了解陈醉,虽然行事一向霸道张扬,但是从礼节上却几乎找不到错。他不会欺负人的。
林凯手上的动作卡住,像是生锈了的机器,明显没刚才激动了。“一人给了两百的版权,”
他现在一周的生活也才两百。两百是个什么样的巨款!
池藻藻微微点头,她就知道他又不会让人挑出错来。
陈醉最棒。
“找个照片这么事儿。”
找照片?
池藻藻莫名觉得是跟自己有关系。
她昨天的裙子特别短。
出于生育的本能,雄性动物对自己的配偶往往充满了不死不活的占有欲。
他也是?
池藻藻咬了咬唇,突然觉得有点甜。
“然后呢?”
她想多听点和他有关的事。
“我怀疑是跟张若兰有关系,消失的全是我们班的表演……”
不想听了!
下午六点半。
黑色的迈巴赫缓慢滑行着。
陈醉再次确认了一遍,才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昨天他接触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被陈立指着鼻子喋喋不休了一晚上。
累得很。
往窗外一望,正瞧见四个鎏金大字——
林城一中。
这个点该放学了。
脑子里忽然闪过池藻藻可怜巴巴的眼睛,她会不会在等他?
“停车。”
他满了十八岁以后就开始正式接触陈氏的事务,一个月去不了几次学校,叁天两头不在教室里,她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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