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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川上富咸
知霁冷漠地抽出请柬,看也不看丢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宋洲数不清这是第几根烟了,他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纠缠的身影,眼底一片猩红。
她为什么对他笑的这么好看?
她到底有没有心?
心底的声音叫嚣着让他离开不要再看这个场景,可脚底像是定住一样,心脏一缩一缩的,疼得紧。
身后响起开门声,窸窸窣窣的,是知霁换鞋的声音。
屋内没有开灯,知霁一进门又是一股烟味,心情止不住更烦躁:“宋洲你哪学来的坏习惯,去了一趟英国烟都抽上了?”
对方没有回应,沉默地熄了烟,转过身往客厅走,逆着清冷的月光,面容与黑夜融合,但知霁又切实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知霁,你的眼里是不是只看得到他?”
宋洲很少叫她的名字,短短两个字,每次他只敢在深夜里反复咀嚼,可人一站在面前,都开口艰难,可只一次却发生在这么一个让彼此难堪的处境里。
“我刚刚在想,那天傍晚,你受到刺激,在王鬼门口,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有幸得到你的垂顾。”
知霁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宋洲的嘴里出来,如果说蒋煜明的话在她的心头点了一把火,那么宋洲就是毫不留情地浇了一桶油。
“原来你们一个个都那么想。”
“是,我犯贱,我没皮没脸,我倒贴成性,众叛亲离是我活该,孤独判我终身监禁是我应得的报应!”
“爱上以为有结果的人,最后被资本抛弃,待在王鬼摸爬滚打四年,千金之躯不过蝼蚁之辈。”
“蒋煜明说我算不得什么千金,充其量就是个‘小姐’。”
“你呢,宋洲,你也是这么看我的?”
宋洲被知霁的话气得身体微微颤抖,气她如此轻贱自己,更气自己明明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泪却冲动行事伤了她的心。
知霁有些歇斯底里,像是要把这些年的痛苦全部发泄出来,话语想一把利刃不仅戳向自己,也将他刺地遍体鳞伤。
宋洲叁步并作两步一把搂住知霁,附身咬住她的唇。
还是那般甜美,让他忍不住索取更多。
知霁被堵住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地进行无用的控诉,却刺激地男人兽性大发,细腰被重重地箍在火热的掌心里,感受到她的推举,开始发狠地揉捏起来。
腰部敏感,知霁忍不住嗯咛娇哼一声,牙关一松,男人粗砺的舌闯了进来,口腔内的每个角落都被照顾到,小嘴被迫张到最大,气息紊乱,晶亮的液体沿着嘴角流向下颚,昏乱又糜烂。
宋洲勾着她的舌不放,甚至还拖着到他的地盘与他共舞,每一次吸弄,知霁的心都跟着颤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知霁早就软成了一滩水,宋洲放缓了攻势,轻轻含着她的唇瓣,睁开眼紧盯着她,素来平静无波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波涛汹涌的情欲。
下体传来粘腻的触感,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知霁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宋洲微微放开了她,低头埋在知霁脖颈处平复心情,闻着熟悉又陌生的玫瑰香,他忍不住将知霁越抱越紧。
仿佛他们在一起了很久很久,即便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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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霁(h) 第五场雨我不再只能在阁楼里偷看你,不再用
知霁在阁楼楼梯口等b1班下课。
教学楼的班放的都很早,本来她想到知露这拿了饭盒赖着蒋煜明一起去食堂,可他跟着兄弟溜的飞快,最后只能作罢。
不一会儿b1班下课了,学生步履匆匆地从后门鱼贯而出,几个女生看到楼梯口的知霁忍不住交头接耳。
知霁不关心这些细碎的声音,从小到大,艳羡也好,不屑也罢,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知露拎着装饭盒的袋子和宋洲并肩走出来,知露脸上挂着笑,眼镜弯成一弯月牙,反观宋洲眉眼淡淡,看不出多大的情绪起伏。
叁人行的时候,知露跟宋洲永远聊着知霁不感兴趣的话题,纠结着哪道数学题的公式,英语某篇作文的语法,咸鱼知霁真的不理解,一连五节课已经很累了,好不容易的休息机会也不放过彼此,知霁只能闭嘴走在宋洲另一边,远离知露柔柔弱弱的聒噪。
知露身体不好,食堂饭菜太过油腻,于是外婆每天在家里做好了带来学校,顺便也给知霁带了一份。
打开饭盒盖子,清汤寡水,绿叶青菜,再想想外婆那勉强能入口的厨艺,知霁扒拉几口就停下筷子,微微抬眼看着宋洲碗里色香味俱全的伙食发起了呆。
“姐姐总是吃的这么少。”知露突然出声,嘴角勾起一个恬静的弧度,“都是为了我,外婆每天早上起来做饭很辛苦……”
知霁内心忍不住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感情这是暗里讽刺她不体恤老人家的劳动成果,知霁跟妈妈家里的人接触时间远远不及知露多,本身她又是这么薄情而变扭的人,做不到像知露那么自如地和长辈相处,外婆给她做饭知霁是开心又落寞,但又不能明着怼,只笑了笑:“我减肥,下次让外婆少做点。”
“不要减肥,对身体不好。”宋洲从容地从筷桶里抽出两支干净的筷子,扒拉了一部分还没碰的菜到知霁碗里,动作熟练地仿佛做了上千次。
知霁口味偏重,宋妈妈手艺好,每次做了什么好吃的都有季教授家一份,知霁脸上不显,但她真的很喜欢吃。
知霁本想坚持立场,嘟囔着“我是真的要减肥”,奈何扛不住香味,手指微动,混着淡而无味的清粥小菜又吃了许多。
宋洲看她整张小脸都快埋进饭盒里,墨黑的眸子闪过笑意,落在一边知露的眼里,心里醋意翻滚,终归无言。
天气渐凉,贴秋膘是件很可怕的事。知露身体不好,请假的频率越来越高,知霁习以为常,托人跟宋洲打了个招呼不再去食堂,准备抱着苹果酸奶度日。
教学楼一层有叁个厕所,阁楼那边有个单独的,因为路途遥远,一般只有实验班去上,知霁常去的这个较为中间,实验班和平行班的人都会来上。
知霁借了个刨子,削完苹果一边啃一边去厕所洗刨子,出来的时候撞见了宋洲,没穿校服,一身黑,嵌在身后苍茫寥落的天色,长身玉立,好不真实。
知霁呆了一下,回过神,懒散地摇了摇手中的苹果算是打招呼:“怎么不去吃饭?”心里疑惑怎么到这边的厕所来,这个点阁楼的厕所按理说没人了。
宋洲垂下眼帘,掩饰自己的心虚,想问她即便知露不在,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去食堂,可一想到自己没有立场,忍不住自嘲。
走廊里叁两学生手里捧着烧饼经过,学校允许出校食用午饭,好多学生吃完饭都会跑到校外买零食。
烧饼的香味钻入口鼻,嘴里的苹果又冷又硬,知霁瞬间觉得自己过得好憋屈,可又不甘心长胖。
“想吃?走,去买烧饼。”宋洲看着知霁纠结的小表情,可爱灵动,心下只觉得欢喜,可说出来的话生硬地像是命令。
知霁管不了那么多了,有时候下决定只在有没有第二个人的支持。
烧饼铺离校不远,面积不大,锅炉旁围着一圈本校的学生。
知霁嫌烟味大,让宋洲去跟老板交谈,远远站在一边,看到几个小学妹拿爱慕的眼神偷瞟他,又脸红着跑开。
她好像从来没仔细观察过宋洲的长相,他跟蒋煜明截然不同,后者痞气十足,每一处五官都暗藏锋芒,难以被驯服的姿态,让无数女生前赴后继,这里面也包括了知霁。
宋洲清致内敛,平日不苟言笑,知霁有幸看到过他寥寥几次的笑,每次知霁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牙尖嘴利地讽刺着其他,他都会缓缓笑开,阳光下洗尽铅华的样子,竟不知有人的丹凤眼也能如此多情,偏偏贵公子也不过如此。
手里一烫,宋洲将刚出炉的烧饼放置在知霁怀里,知霁回过神,立马低头咬了一大口,空荡荡的胃得到了这几天最好的补偿,瞬间笑得眉眼弯弯,像一只尝了甜的小狐狸。
如果有人问他有没有什么最想见的人,他想他已经见到了。
宋洲决定要考进a1班。
临近期末,阁楼这层的班级间弥漫着无声的战火,几个尖子班每次大考都会有人员变动,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楼塌了,宋洲冷眼看了将近两年,终于想要做出些改变。
宋洲对蒋煜明不是很了解,准确说来,是对他们那个圈子一无所知。直到有次沉家为知霁、知露办生日会,他在邀请行列之内,别墅内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虽然少男少女们并未着华服,但举手投足间是金钱杂出来的底气,从前宋洲只知道知霁家庭富足,现在才意识到什么是千金大小姐,这让他在知霁面前愈发沉默,校园里有关蒋煜明的传闻很多,但他选择逃避,宋洲不想听到知霁和蒋煜明的名字一起出现,仿佛是一场预见,她终究会离他越来越远。
宋洲在与自己打个赌,他不赌他将来有多么出人头地,他赌他在今天为知霁所做出的努力不后悔。
多么微不足道的祈愿,她不需要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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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霁(h) 第六场雨(H)你依然耀眼,再没有人前来阻挠
针织黑色长裙的领口被扒地歪在一边,雪白的左肩布满红印。
知霁有点紧张,垂眸看埋首在她胸前动作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宋洲嘴上不停,右手探向她的后背,慢慢拉下拉链,嗞嗞作响,知霁感觉自己的后背似乎要着火。
褪下连衣裙,知霁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捂住胸口,不禁懊恼她今天竟然没有穿她最性感的那套内衣。
宋洲像是察觉到她在纠结什么,内心只觉可爱,轻轻拉下她拦在两人胸前的手,入目的风光让他喉咙发紧,细腻光滑的皮肤在房顶暖光照耀下仿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手指轻覆搭扣,手指交错间,两团绵软跳跃出来。
穿什么内衣有什么要紧,反正都要被他脱掉。
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着玻璃窗,房间内,温良干燥,黑色的被子里交迭着两具年轻的肉体。
知霁早就闭上眼睛,可等了好久都没什么动静,微微睁开,只见宋洲俯身盯着她的胸,看不清表情,火热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周围空气不及他的体温,顶端的红豆在又冷又热的环境下,悄悄挺立,似是等人采撷。
知霁嗯咛一声只觉羞耻,拉过一旁棉被想要遮住,身上的男人突然捉住她的两只手制于头顶,低头开始大口吞咽。
知霁的胸自发育起在同龄女孩子里算大的,虽不至什么炸乳,每到夏天,她穿着吊带在院子里走动,胸前颤颤巍巍,宋洲每每遇见,晚上做梦就伏在她身上肉肉相贴,早晨起来内裤一片狼藉。
如今这两团日思夜想的白兔正被他吃进嘴里,舌尖灵活地刺激着小红豆的顶端,张大嘴只想把整只水蜜桃含住。
知霁早就酸软地不成样子,身体所有的感官细胞全部集中在那里,宋洲放开了钳制她的手,顺着脖颈而下,照顾被冷落的另一团绵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娇乳在他的亵玩下变换成各式各样,一只手勉强将它包裹,可总会有白腻在他的五指空隙间外溢。
宋洲的衬衣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知霁攀着他的臂膀,宋洲整体属于清瘦型,没有大块肌肉,但依然硬邦邦的,是脱衣有肉、肩宽细腰倒叁角的好身材,知霁忍不住娇声轻哼。
左手放过了上面,沿着腰线到了知霁最为敏感的领域。伸出食指一摸,鹅黄色的内裤早被分泌出的晶莹濡湿,拉开内裤,中指微微刺进穴内,只觉得软糯,忍不住往深层次探索更多。
手指抽插越来越快,淫液分泌地也越来越多。
知霁一边承受着体内突然闯入的陌生事物的不适,一边又觉得身体空虚想要别的东西来填满自己,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宋洲察觉到了她的空虚,轻笑一声,抽出中指,每个指节都被裹上了她的味道,凑到鼻尖深吸一口气,笑着伸出舌舔净了她的汁水,而后俯下身吻住知霁,脱出她的小舌与她共舞。
下身被一根铁棒样的东西抵住,就算不经人事,王鬼里的耳濡目染知霁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那个,你是第一次吗,听说第一次会射的很快,你要不先自己弄出来一回?”知霁面色羞红,眼眸泛着水光,自觉非常好心的建议宋洲。
宋洲面色一暗,清俊的面孔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邪气,用牙撕开一包避孕套———从知霁踏入他的领地的第一天起,他就开始备着了。腰身一沉,挤入了知霁稚嫩紧致的娇穴内。
知霁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的一颤,小穴紧,宋洲本就入地辛苦,再被她这么一绞,酥麻地差点应了她的话射出来。
两人都缓了一会儿,宋洲觉得适应地差不多了,开始摆腰耸动起来。
“你哪听来的那些东西?蒋煜明教你的?”
宋洲打桩似的抽插着,小穴完全不能适应他的粗大,粉红的媚肉似是充了血往外翻。
“啊,啊……好痛……没有,是王鬼里,有时候领班请假,我负责招待……”知霁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撞出窍,断断续续的央求着。
“招待?王鬼里难道还要你去献身?”即便他用手指探入的时候就摸到了那层膜,但他依然故意这么问,他习惯迁就,可知霁总是嘴硬。
“唔唔……只是领着那些女孩去包厢……我没有让他们碰过,蒋煜明也没有,啊,好重!”
一提到“蒋煜明”,宋洲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折起知霁细白的腿,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弄,噗吱的水声混着囊袋对知霁大腿根部的拍打声,更激地宋洲兽性大发,甚至开始说一些浑话。
“他有没有吃过你的嘴?”
“有没有揉你的奶子?”
“是不是像我现在一样操你操的不停流水?”
知霁不安地扭动身子,却像是配合他一般让他顶弄地更深,暧昧色情的呻吟声从牙缝间溢出,脸颊一片绯红。
“唔……宋洲你混蛋!是!你不在的七年我不仅跟他接吻,更跟他上了好几次床!”
然后嘴硬的后果换来了更心惊的惩罚,宋洲眼尾泛红,知道知霁说的是气话,俯下身堵住了这张只会让他恼火的嘴,下身突然抽出,知霁只感觉体内一空,迷糊间又猛地挺入,直接撞到她最敏感的点上。
宋洲感受到怀里小女人兴奋无错地抽搐,紧咬着牙关,他知道自己顶到她的兴奋点上了,于是就着这个角度开始九浅一深的抽动。
知霁感觉自己忽地被抛入云端,又重重坠落,意识涣散,嫣唇微张,就着宋洲的操弄咿咿呀呀地娇喘,泪水滑落至锁骨,被宋洲卷着舌舔掉。
频率越来越快,知霁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上方的男人埋进她散乱的发里,尽数射了出来。
宋洲射了许久,直到半软了,才轻喘着撑起自己的一边身子,满眼爱恋地抚着知霁潮红的小脸。
雨声渐消,透过房间轻薄的窗帘,天光微亮,他们纠缠在一起,不知疲倦地做爱,释放着无处安放的躁动。
知霁仿佛虚脱了一般,半梦半醒间,唯有耳边的轻叹。
“知霁,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天,写肉真的好累,感觉把我野生儿子的人设写崩了……




初霁(h) 第七场雨我多想再瞧你一瞧,即使身处异乡,
知霁的爷爷送进了icu,在知霁十八岁生日当天。
这次生日知霁没有和知露一起过,因为知露身体原因在另一所私人医院里进行基础治疗,沉父就打算低调地把知霁的成人礼办了。
最近沉宅有些怪异,所有人都愁云惨淡,但等知霁投去疑问的目光,大家又装作云淡风轻地避开,随后她也就压下了心里的疑问。知霁没有请多少人,只请了几个玩的好的同学。
虽然办的规模不大,她还是换上了高定礼服,走到客厅还未惊艳四座,只听家里的管家爷爷哆嗦着嘴唇欲言又止:“大,大小姐,沉老进了重症监护室。”
知霁不禁拳头紧握,沁出了汗,濡湿了层层迭迭的裙摆。
沉默了一瞬,知霁有些恍惚,而后被人护在怀里往屋外走,一把拿过堆在沙发上的呢子大衣,披在知霁肩上,拉开早早停在别墅外的轿车,护着知霁的头将她送了进去。
她没有关心是谁,跌跌撞撞地冲进医院,跑到手术室外,多天未见的沉父双目通红,胡子拉碴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有人握住了知霁的肩,抬头看去,才发现宋洲一直陪着她过来。
紧绷的神经有点松弛,腿脚发软,宋洲一把扶住她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垂手站立在一旁。
几个叔伯匆匆赶来,沉父站起身迎接。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霁好像有些模糊的概念了,沉氏遇到了空前财政危机,沉老听到这个消息,气急攻心送进了icu。
知霁努力挤入圈子,拉了拉沉父的衣角,怯怯地:“爸爸,是公司出问题了吗?”
“只是小问题都会解决的,不要多想,快要高考了,你只要一心读书就好了。”沉父努力撑起笑容,摸了摸大女儿的小脸,这些年他常常不在家,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转头看向一直在女儿身边不语的宋洲,“阿洲也在,这段时间,麻烦你多照顾照顾知霁和知露了。”
宋洲勾起一个淡淡的笑,语气坚定而随和:“我会的。”
华灯初上,知霁和宋洲并排坐在后座,知霁呆呆地望向窗外,突然开口:“陈爷爷,沉知露今天为什么没有露面?”
管家有点为难,最终告诉她实情:“知露小姐她,今天被明煜少爷带走庆生去了。”
车厢内死寂般的沉默,陈管家一直知道大小姐喜欢蒋家那个少爷,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每每看到知霁小姐为他神伤,虽然她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公主,脾气不好,但从小看到大的小女孩儿,心里也难过的紧。
似乎都在等着知霁情绪爆发,但这次她只是眨巴着眼睛望向车顶,努力压制着哭音:“我知道了……”
宋洲一路跟在知霁身后,地砖上两道人影被路灯的照耀拉得细长,远远看去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结。
路上行人对身着华服的知霁投去怪异的目光,知霁不理会,闷头往前走,走到一座人民公园内,湖风阵阵的吹,腊月的夜晚冻的刺骨:“白白浪了这一天,还丢了心上人,宋洲,我真为你不值。”
宋洲沉默着,心尖滴着血,一步一步走进今天本该是个公主的知霁,从背后环抱住她,冰冷的身躯贴上火热的胸膛,知霁身形微颤,没有挣脱。
“一件事的价值在于当事人的看法,作为看客,你觉得不值,作为当事人,这一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宋洲的话在耳侧响起,伴着风声远去。
“知霁,一个人活着,就会被各种各样定义,别人的不重要,你的定义又是否看清了。”
“那么我也问你,蒋煜明,又该算你的哪门子的值得?”
知霁没有给出答案,从很早以前的聊天中,知霁就会为沉老的病痛流露出哀伤的神情,即使她在外人眼里是那样一个任性,不谙世事的千金,在宋洲心中,她永远是那个明亮善良的小娇娇。
这一天,宋洲做了一个决定,他想从事医学专业,虽不至于去医治沉老,他也想要那份明亮善良成为他的前进动力。
那晚以后,知霁开始用功起来,高叁伊始,甚至考进了“阁楼”,去到了宋洲原来的b1班。
宋洲觉得先这么互相扶持着前行也很好,长路漫漫,总能触摸到黎明的曙光。
可哪有什么一帆风顺的事情,初春叁月,季女士——知露的妈妈找到宋洲,询问他是否愿意去英国求学的意见。
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通知来的更好,宋洲一家五年前搬来这座城市,是季女士帮扶许多,她为宋父、宋母找了一份工作,把宋洲送进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宋洲不得不承这个情。
“阿洲啊,听知露说你想往医学方面发展,英国在这方面很发达,你到了那能学习很多。”
“再说了,知露从小跟你亲近,带她去英国治疗,你在她身边她也能开心一些。”
“阿洲,你就当体谅一个母亲的心,帮帮阿姨,昂?”
宋洲如五雷轰顶,眼神飘忽,下唇被咬出排血印,艰难开口。
“阿姨我知道了,我回去跟我爸妈交代一下。”
宋洲回来的时候,季教授家大门大开,知霁在打包东西,他定定地立在原地,看着她像一只蝴蝶般轻盈地穿梭于家具间。
宋洲薄唇微动,嗓音喑哑:“你再也不来这了么?”
知霁整理好一切,拍着手掌的灰尘,笑意盈盈地回望:“外公外婆他们也要跟着我妈一起去英国了,我呆在这干嘛?”
“再说了,你不是也要去么。”
知霁散开马尾,倚着木柱,语气慵懒。
宋洲只觉得空气变得稀薄起来,有点窒息:“你呢,你想我去吗?”只要她有一点点不舍,就算让他披上“白眼狼”的称号他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不去,留英归来,我认识这么多人里面,还是你最有出息。”
“这几个月,空了我就会想那个晚上的问题。”
“一切即将回到原点,存在的意义,依然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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