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川上富咸
宋洲也在那个初中,于是我们每天一起上下学,他是个沉默但又有趣的少年,虽然绷着一张俊脸,但说出来的话总让我笑逐颜开,可能真的不好笑,谁在乎,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氛围一直这么和谐。
每周五放学知霁会过来找我一起回家,她的学校隔了几条街,所以我会迟一点离开班级,在校门口等她。
我会在这天让宋洲先回家,他知道我有个双生姐姐,虽然他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了解,但我还是害怕,我害怕他会对知霁动心,她是这么一个让同龄少年心弛神往的少女。
那时候的知霁已经初具风情,雪肤乌发,面若桃花,海藻般的波浪长发到腰间,一颦一笑间是妈妈见了会皱眉,但我却暗生羡慕的模样。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一回宋洲被班主任拖住,出校门的时候,知霁和奶奶刚好都在。他看到了我,过来和我打招呼,再抬眼看清知霁的一瞬间,他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愣住,平常如古井微波一般沉静的眸子里霎时涌起涟漪,我一动不动地观察他的反应,看到他如寻常男子一样惊艳于知霁瑰丽的外表,我承认我有些失望,但又立马安慰自己,等他看清知霁的为人处世决计不会再被吸引。
那天以后,知霁在外公外婆家与宋洲碰面的机会多了起来,虽然两人面上都淡淡的,看到对方也不过是点头致意,甚至知霁对所有事物乃至长辈的冷淡散漫都有被他尽眼底,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隐藏,宋洲在她面前从来不主动提起知霁,哪怕是旁敲侧击也未有过。
我不害怕知霁会对宋洲感兴趣,因为我终于发现她并不是对所有男人都有致命吸引力。
知霁虽然不再弹钢琴,但我练琴时她路过也丝毫不在意,眼风也不曾留过。
但我没想到弹钢琴不仅能引来一个男人的礼貌夸赞,还能摄取另一个男人的心。
那个少年叫蒋煜明,是知露喜欢的男孩子,我好久没有见到知霁在人前绽放毫不掩饰的笑容,明媚张扬地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等待心上人的采撷。
可偏就有人能抵挡知霁那勾人的魅力,来对其他人献起了殷勤。
蒋煜明与宋洲不同,他和知霁一般热烈大胆,可我不喜欢这份露骨,俊秀知礼才是我的取向。
高中后,我们竟然又走到一起。
蒋煜明和知霁对学习的态度本身就是得过且过,在平行班里自得其乐,我虽然和宋洲在一个班,但我是靠音乐特长生进的b1班,只在表面上压了知霁一头。
知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虽然心里不喜欢,又不能在宋洲面前表现出来,毕竟我一度以为乖巧礼貌是我在宋洲心里能胜知霁的关键因素。
可我又低估了知霁的不确定性。
我每次都在知霁面前缠着宋洲跟他讲课堂上的内容,我知道知霁听不懂,只想给她难堪,她不搭理也就罢了,连宋洲都表面在应和我,眼神却屡次瞥向知霁,嘴角淡含笑意。
知霁的挑拣任性的毛病始终改不掉,我淡笑着叁言两语挑拨欲激怒她,看着她想发火又碍着外婆理亏,故作风轻的样子我看了,心里的喜悦还未欢腾,只见宋洲把菜拨给知霁,如此亲密的举动我还没拥有过,知霁却轻而易举地赢得了他的心疼。
滋生的嫉妒发了疯似的在心里缠绕蔓延,我又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宋洲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她的身上,又像被人看穿似的挪到她的脚边;她又要减肥又馋烧饼时,他无奈又纵容地带她出校门买烧饼,舍不得她被烟熏到让她站到一边的宠溺;乃至因为蒋煜明带我去食堂吃饭被她知道,爽约了宋洲冲向食堂却又被蒋煜明的话语中伤落寞而返,宋洲也只是沉默地买了吃食在教学楼门口等她,从食堂窗户看去,透过光秃秃的枝丫,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少女遮护的严严实实。
本来因为知霁吃瘪雀跃的心情一瞬间又低落,我好像从未完完整整地赢过她一回,直到那次爷爷病危,蒋煜明拉着我去过十八岁生日,直觉告诉我要拒绝他去看爷爷,但抬头看见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喜爱,这是我在宋洲身上梦寐以求的东西,后者倾尽所有地给了知霁。那一刻我犹豫了,于是隐瞒了真相,过了一个肆意的成人礼。
我总是看着知霁因为蒋煜明的捉摸不定而暗自神伤,宋洲又为她的神伤而痛苦不堪。
我做了一个卑鄙的决定,利用妈妈对宋洲一家的恩情,逼迫他一起去了英国。
我跟他是同一所大学,他进了医学系,知霁一直以为他是为了我的病才学医,他从未解释,我便不会提起,私心里我也希望如此。
可现实不是,英国多雨,稀稀拉拉的没完没了,他总是提着那把笨重的黑色伦敦伞,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样式;他学会了抽烟,吞云吐雾时,对知霁的思念稀松平常的冲破牙关,肆无忌惮。
转折来的措不及防,我急需输血,本来不对知霁抱什么希望,但她还是来了。
叁年未见,她敛去了记忆里的张扬,也没了平日的鲜活,她对我说:“我来不是因为什么血浓于水,姐妹情深;我来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跟蒋煜明订婚。”
我才不在乎她跟谁订婚,我只心恨宋洲这么多年痴情错付了人,我再也没见过那把伦敦伞,他的香烟上也不再出现她的名字,似乎我们之间不再有知霁的隔阂,但我还是与他渐行渐远。
他回国的那天,我在机场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余光突然扫到他行李箱上横放着的伦敦伞,想起我手术完后的那天他坐在病床边的心不在焉,而后又失魂落魄地冲出病房。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我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头。
妹妹的番外就到这,我其实很喜欢侧面扣糖,不管自己写文还是看别人的,正面发糖和从别人看到的事情里挖糖对我来说隐晦的甜真的好甜!之后还有几个章回就是我鹅子和女鹅的专场了,评论里有个乖乖问的问题很好,前期太苦了,是时候甜了!
初霁(h) 第一场晴初初见他,我从他眼里读出了钟情
知霁赶在元旦前给爷爷下了葬。
天空坠落雪粒子,刮在皮肤上轻微刺痛,知霁没有打伞,黑色大衣敞开,长发盘髻,庄重肃穆。
头上突然多了一道阴影,回神侧望,是同样一身黑色的宋洲,周身气质凛然冷峻,望向她的眼神又是熟悉的温柔。
知霁突然想流泪了,全然没了方才宴宾客时的落落大方,宋洲心下了然,一手揽过知霁扣在怀里,下巴轻抵头顶,嗅着让他着迷多年的栀子清香。
怀里的哭成泪人,像一只渴求安抚的猫儿,每一声都像在轻挠他的心尖,似痛似舒的,只剩一声喟叹。
宋洲的人生里没有经历过太多生老病死,直到上了大学实习的时候,生命在眼前的溜走是真真令人绝望在,他深知这种痛苦,却无法阻止心上人体验这一遭,只能在心里默默决定以后更要好好爱她。
表面风光月霁的大小姐内心又是这般的敏感柔软,宋洲不禁将知霁搂地更紧。
余光瞥见了两道并行的身影,略矮的那个出声:“沉知霁,我来看看爷爷。”
宋洲感觉怀里的人儿身体一僵,胡乱抹了两把脸,抬起头又恢复平常的淡漠冷艳,嘴角暗含嘲讽:“我都快忘了,爷爷还有第二个孙女呢。”
一旁的蒋煜明听了,剑眉一皱,想要回怼,又被知霁抢先:“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快点说,尤其是你,爷爷生平恨极了蒋家人,别来触逝者的霉头了。”
知露阻止了蒋煜明的恼怒,默默把花放下,沉默几秒,转身看向知霁:“我的婚礼定在叁月初,你问问奶奶,原不原意出席。”说完又一顿,轻笑一声。
“当然,你若愿意赏脸,我也希望我的双生姐姐一同前来见证。”
知霁听出她话里话外的锋芒,可她早就失去了与她争斗的兴趣:“奶奶最近身体不大好,不方便走太远,既然如此,祝你们百年好合。”
见知霁如此平静,两个人也自觉没趣,离开后,宋洲又陪着知霁站立许久。刚才他真的很怕知霁情绪激动,这些天他一直不敢相信知霁那晚的内心表露,怕她一见到又“原形毕露”,知道现在,他才微微送一口气。
站到小腿微微酸痛,知霁才挪了挪脚步,回头对宋洲微微一笑:“我们走吧,奶奶还睡在王鬼,我要回去看看她。”
宋洲拿起装着祭祀用品的袋子,自然地牵过知霁的手,走进蒙蒙雾雨中。
知霁把原来的出租房退掉了,正在为要不要在王鬼的房间里再置一张床,宋洲把她叫出房间,一楼王鬼的音乐声震的二楼都有微微回声。
寻了一处安静的走廊,知霁对着昏暗的环境有些发怵,抬手欲拉宋洲的衣袖,却落尽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掌中。
宋洲轻轻揉捏着知霁软若无骨的手,语气里透着不自觉的温情:“奶奶年纪大了,住在王鬼实在不方便,再说毕竟是红灯区,两个女人总归不大安全。”
月光下看宋洲的脸依然如往日清冷,一本正经着,却让知霁笑出声:“嗤……这么快就喊上奶奶了,也没见你对我外公外婆这么亲切。”
宋洲面上一哂,讪讪地对上知霁笑意盈盈的眼睛,知道她惯来喜欢调笑他,调整表情继续道:“我隔壁的租户搬走了,我想着不如买下来,你和奶奶住进去,有时候我课不多,你不在我也好方便照顾她。”
宋洲的公寓是两户一梯式,既有身处市中心的繁华,又可保证环境清幽,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段。
知霁有些怔愣,看着宋洲用神情的语气说出认真的保证,突然有些自惭形秽,她不识好歹地伤了人家这么多次,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细心地规划着他们的将来。
见知霁沉默,宋洲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小心翼翼地搭上她的肩头,试探地问:“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吗?我没有想方设法干预你的生活,如果你不满意这样我们可以换一个方案……”
黑暗里只有影影绰绰的虚幻轮廓,怀里突然挤入一具柔软的身躯,知霁整张脸都埋进宋洲的胸膛,鼻腔里萦绕着熟悉的松香。
没有不满意,怎么可能会不满意,在她孤立无援的七年里,几乎快要断了以后与人为伴的念想,是宋洲的再次出现,把她碎成一片片的生活重新粘合,视若珍宝地捧在心尖。
“那我们提前说好,我要付房租的!”
宋洲愣了愣,宠溺挂上眉峰:“好。”
不过金钱俗物,在谁那里都一样,反正他从没打算再把自己归属于其他人。
两人牵着手摸黑摸回房间时,奶奶已经睡醒,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吃着知霁买回来的雪菜肉丝粥。
听见响动,奶奶抬头看向门口,知霁点头示意,有些害羞:“奶奶,这是宋洲,你见过的……”
奶奶复对上宋洲温润的眼,笑容和蔼:“我记得的,这几天也多亏了人家小洲忙前忙后地帮你料理你爷爷的后事,囡囡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宋洲还是挂着彬彬有礼的微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灵光看向知霁。
知霁忙喃喃着应和,拾了桌子,照顾奶奶上了床后,轻轻掩上门与宋洲道别。
“这几天你累了吧,赶紧回家休息,明早不是还有课?”知霁拢了拢衣襟,难得关怀的语气。
“还好。”宋洲又抱住知霁,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深深吸一口气,只要抱着她,就能洗去一身疲惫。
额头落下一吻,平和而安稳的语调在耳边响起:“你乖……”
目送宋洲离去后,知霁余光瞥到对面的房屋门开了一道大缝,门后程意浓一双狐狸眼瞪地溜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发现自己被察觉了,笑嘻嘻地从门后钻出来:“这又是哪位情郎?口味变了嘛,怎么突然喜欢纯情禁欲这挂了……”
知霁笑骂一句,复又敛了眉目,面上依然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是我重获新生的十八岁,失而复得的心上人。”
所有人都觉得十五岁校门口的那一眼是他们的初遇,只有彼此知道,更早的第一眼发生在盛夏沉闷的午后,她匆匆地跑进院落大门,少年缓缓推开窗子,视线交汇的那一眼,是她头次体会到同类的明亮热烈。
鹅子舔狗属性没法掩盖了……至少我是一个能让他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野生母亲!
初霁(h) 第二场晴(H)我视若无睹,只当他认错了人
周末宋洲帮着知霁整理屋子。
两室一厅的户型,比原来的家不知小了多少,但还是胜过王鬼许多,这几年下来,知霁也早就被磋磨的没了锐角。
宋洲打湿了一方棉巾,贴上知霁的面颊,温热湿润,轻柔地擦拭脸上因劳动而粘上的灰尘。
知霁皱着鼻子乖乖地站在原地,睁开一只眼,余光里瞥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定睛一瞧,是高中时外婆给她准备食材的饭盒。
高叁那年在外婆家整理东西整理的匆忙,很多小物什根本没有留意,再后来外公一家移居英国,那处旧院她许久不曾踏足过。
还记得第一次拿着这个饭盒在食堂吃饭,餐桌上油腻的触感知霁不想回忆,吃完饭后,宋洲和知露飞快地理好餐具,就等着知霁赶紧吃完。
拿来装饭盒的塑料袋不翼而飞,饭盒底部也沾染上了油渍,饭盒壁上还有不小心沾上的酱料,这让每天被人服侍的娇小姐为难了,搜索一番口袋,没有备餐巾纸,秀气的眉拧在一起。
对上知露面带不屑的眼神,知霁眼一闭心一横打算拿起饭盒冲向餐车后方的洗手台时,旁边横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餐巾纸细细擦拭一番,顺手拎过知露的餐盒袋子,目不斜视往出口走:“走吧。”
当时的知霁不以为然,宋洲帮她无非是看在知露的面子上帮忙提个饭盒,想起来,她是真的把人家当妹夫看待了好多年。
心里略微苦涩,她忽略了这么多柔情蜜意的眼神,嘘寒问暖的问候,他却仍然乐此不疲地给予她更多。
思及此,知霁一把捉住宋洲正在擦拭的手腕。她和他牵过无数次手,从少年到青年,青涩蜕变成可以为她撑起半边天,指尖触及之处是男人坚实的肌肉和凸起的筋骨,力量与禁欲的结合,让知霁忍不住微微摩挲起来。
宋洲禁不得这般撩拨,手上劲儿一松,面巾滑落,捧过知霁的脸,凑上前吻在她的眉宇间,一路向下移至香腮,点点啄吻,轻柔地像是在挠痒。
知霁闷哼一声笑开,眼里水光潋滟,在早晨阳光沐浴下,像是一朵捧着露水的粉玫瑰,娇美可爱。
宋洲情动,搂着腰的大掌钻入分截式毛衣,游走于知霁光滑细腻的肌肤间,追逐着因掌心的薄茧摩擦兴奋而泛起的小疙瘩。
搭到背后内衣的锁扣上,宋洲气息尚稳,可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有点难耐,轻笑着凑到她耳边,伸出舌舔吻着知霁幼白的耳垂:“可以么?”
知霁浑身泛起粉红,只恨面前男人的欲擒故纵,手握粉拳砸向宋洲衣衫半解露出的胸膛:“明知故问……”
耳垂一痛,娇骂还未出口,知霁就感觉被人凌空抱起,衣衫半褪,两条笔直匀称的小腿挂在宋洲有力的臂弯里:“等一下……去你那里吧,这里烟尘好大……”
宋洲没说答不答应,吻住知霁,拖出她的丁香小舌亵玩,下身时不时地向上顶弄。
见他就打算这般抱着她回到对面的房间,知霁面上有如火烧:“诶呀,不要这样过去,被人看到了……”呜呜呜,好丢人。
宋洲为了制住她,气息也开始有些不稳,放开她的舌,偏头亲吻她的嘴角:“别怕,这层现在就我们两个了……”
知霁就这样被宋洲大张旗鼓地抱着穿过幽暗走廊进到对面的屋子。
方进客厅,知霁就被急不可耐的宋洲压倒在沙发上。
宋洲直起身,动作有些急躁地拖衬衫,知霁起了玩心,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伸长手像是要来帮忙,实则捣乱。
宋洲也随着他,放下了解扣子的手,继而转向知霁胸前,粗鲁地扒掉知霁的胸罩扔向一旁。
知霁的乳白皙绵软,欢爱前宋洲总要揉捏上好久,直到乳房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手印,乳尖被吮的将近破皮才肯罢休。
宋洲正不轻不重的亵玩着一只,知霁有些情动难耐,格外主动的捧着自己的另一只凑到宋洲嘴边,咬着唇,可怜巴巴的看着宋洲。
宋洲心里暗道一声“操”,目露凶光地一口含住她的,开始大口吞咽起来。
知霁抱住在她胸前耸动的男人的脸,脚尖因为痒意蜷缩,抖着嗓音像是要哭出来:“你,你舔够了吗,我好难受呀……”
说完,知霁只感觉整个人被翻了一个身,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巨根直挺挺地送入知霁粉红色翕动着的甬道。
层层迭迭的软肉吸附上来,他与她太久没有做了,小穴仿佛又紧致几分,缴地他寸步难行。
知霁塌着腰,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摇摆着挺翘的肉臀,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刺激着宋洲的神经。
掐住知霁的腰,宋洲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九浅一深的律动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知霁就在这一会儿空虚一会儿又撑地酸胀的的情感里来回游荡,刺激的想要尖叫,可羞耻心又不允许,咬着牙低声娇吟。
宋洲所见之处十分淫靡,知霁的那处被肏的通红一片,穴肉外翻着,因为尺寸的不匹配已经被撑到透明。
宋洲像是故意吊着她,明明她已经泻了几回,他都能一边感受着穴内兜头浇落的快感一边强忍着射意,来回几次变换着角度顶弄着。
就在知霁又一次哭噎着泻了出来,颤着手往下探,摸到他的那处,还是滚烫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宋洲滞留在外地巨根被她这么不得要领的抚弄着,有时候还会不小心碰到他的子孙袋,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玩具,轻轻揉捏。
双重快感的刺激让宋洲不自觉加快了底下肏弄的频率,凑到知霁耳边问着令人耳红心跳的问题:“我有没有肏的你很爽?嗯?”
知霁被他喷吐出的气息灼伤,娇滴滴地尖叫出声,突然只感觉自己手上一空,体内的巨龙在宋洲趋向疯狂的攻势之下竟然又深了几分,顶到了宫口。
这是从前做爱时从未造访过的深度,知霁蓦地瞪大满是泪水的盈盈眼眸,酸麻的疼痛从子宫口一路蔓延至全身,一只腿被宋洲压在胸前,另一只在空中晃动着,划出欲气的弧度,两只手无力地推拒着面前壮的胸膛。
宋洲只惊奇了一下,宫口更小,夹他又痛又麻,但随之而来的确实灭顶的快感。
他就着这个力度与深度加快了频率耸动,看着身下知霁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印出自己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印子,眼尾泛红,终于在知霁最后尖叫的时刻,迎着喷薄而出的花液交代了贮存已久的所有。
这是第一次没有隔阂,或者谁是谁的替身这类狗血戏码的欢好,宋洲眼里忽明忽暗,知霁劳累睡去的娇颜在眼前,缓慢又珍重地吻去小脸上的泪痕,她的身体太过美好,以至于到现在还埋在她的体内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抑制住情欲,吻了吻知霁唇角,倒在她身边也阖上了眼。
本来这章想走剧情来着,后来发现我也太久没更肉章了,内心狂啸:摆脱,这可是在popo诶!!!
so,肉来了,乖乖们请享用~
初霁(h) 第三场晴我把他当作过客,可他一次次拉我出
这是知霁睽违多年后再一次踏入承载了她叁年落寞的地方。
大学在市内还算有名,宋洲回来后在她的本科学校做了副教授,年轻有为,当真是验了当年她对他说的顶顶有出息的结论。
知霁来给她送知露婚礼的请柬,原是拒绝了的,但奶奶觉得这些年与知露不亲近,始终有些亏欠,说什么也要去参加,随着时间临近,知露也是最近才有空把请柬给她。
初初开学,知霁循着记忆来到了医学部。宋洲下午还有课,只能她和奶奶先去现场,他随后赶到。
看了眼宋洲发来的定位短信,扒着后门偷偷往里瞧。
门没有关严实,有一面还大开着,里边似乎没在讲课,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宋洲坐在讲台后面,斜靠在座椅上,低垂着眼,曲起一只手指轻轻敲打着木质桌面,矜贵疏离。
知霁溜了进去,在最后几排的位置坐下,旁边坐了一个姑娘,满脸惊奇地盯着知霁:“竟然迟了半节课,上宋教授的课怎么还这么不积极!”
知霁被她压低嗓音的一吼吓地愣了下,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尴尬地笑了笑:“你们宋教授这么受欢迎?”
“那当然了,你看看最前面乌泱泱的一片头顶,大半是慕名而来的女学生!”女生瞪大双眼,仿佛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了知霁一通,又像是发现什么似的,“你是哪个系的偷跑过来,嘶,不对啊,按理说学校里你这么漂亮的我肯定有印象啊……”
敢情这小姑娘把她当做学生了,进社会这么久了,今天这么一个误会,让知霁不禁老脸一红。
抬头看了一圈,还真如这个女生所言,一个个地捧心撑脸地瞧着讲台上的宋洲,脸红又羞涩。
想起今天早上最后去王鬼拾剩下的东西,特意去和程意浓道别。那晚走廊光线暗,没看清宋洲的脸,直到知霁现在跟他一起去住的时候,只是略挑了挑眉,脸上没太大波澜:“高中的时候就奇怪,你一直说人家喜欢你那可怜妹妹,可听你那描述,我反倒觉得他像是对你更有意思来着。”
知霁笑了没言语,换了个话题:“哦,对了,我要去找个别的工作了,你让王鬼的领班以后别那么频繁请假了,我不在替不了她的班。”
说到这,程意浓皱了皱眉,顺顺她那一头火红的大波浪:“正在想怎么跟你说这件事,王鬼我打算转卖了,之后不呆在这座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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