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川上富咸
初春气候无常,瓢泼的春雨在两人身后倾泻,相顾无言,还是知霁率先打破僵局:“哦对了,送你个东西。”
知霁转身回房,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伞:“英国多雨,这是我有回去英国旅游时买的伦敦伞,可在这又用不上几回,来不及买什么新的了,祝你前程似锦。”
宋洲沉默着接过,伞身笔直,做工良,伞褶一丝不苟地迭好,柄身留存着知霁手心的温热。
“好。”伞,散,宋洲不相信知霁会不知道。
四月,宋洲坐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起飞离开这座拥有知霁的城市,烂漫春光里,他已经被判定出局。
啊就是还是希望有点互动,讨论剧情或者别的都可以,数据什么的不是很在意,写文的目的就是市面上符合我期待的文太少或者没有,欢迎友好评论
行程过半,按理来说接下来就是玻璃糖了
初霁(h) 第八场雨(微h)或许你坐在窗前,零落几滴酒
知霁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流淌过致的下颚。
后背贴上一具火热胸膛,微微粗砺的大掌在洁白紧致的小腹上游走,激起点点战栗。
昨晚的性爱疯狂而持久,胸乳上遍布深红的吻痕和紫青的掌印,下体似是磨破了皮,媚肉外翻,红肿可怜。
宋洲抚着知霁挺翘的嫩臀,挺着巨龙在她的外阴来回滑动。
知霁咬牙嘤咛着,下方糜烂湿艳,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不知是水还是令人脸红的淫液。
“宋洲你混蛋!要进就快进,啊……”知霁皱着眉娇声抱怨,身后男人一个挺腰,鸡蛋大的前端挤入嫩穴,紧接着整根巨龙强势破入,知霁招架不住呻吟出声。
后入的姿势进去的更深,知霁仰着头,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宋洲凑近在上面嘬弄。
“你,你不要弄出印子啊……我一会儿还要去医院,啊,你轻点!”知霁一边承受他强势的进攻,一边娇声抱怨。
宋洲眼眸微暗,为什么不能留印子?她在害怕什么?
心里想着,身下的动作更大,一下一下地向里顶弄,屡次日进子宫口,知霁惊叫出声,似痛似舒让她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
浴室里水流湍湍,普嗞声阵阵,混着女人娇媚的吟叫,艳丽又萎靡。
知霁煲了鱼汤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了,一走动下体就被磨着,心里忍不住咒骂宋洲。
看着正人君子、道貌岸然,脱了衣服简直是要把她做死的节奏,真该冲进课堂在他学生面前扒下他伪禁欲的外皮。
心里这么想着,知霁当然不敢这么做。
沉老每天都要昏睡许久,之前还能派几个保姆和沉奶奶轮流照顾,沉氏倒台后,辞退了所有佣人,别墅被拍卖,沉父躲债躲到了国外,只剩沉奶奶照顾,在医院旁租了一间小房子,住不了几个人,知霁在王鬼工作后,就干脆住进了王鬼。
看着奶奶苍老的面容,知霁心里泛酸。
一起吃着饭,沉奶奶瞟到了知霁围巾下的红痕,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囡囡最近还待在那个夜店工作?”
知霁知道奶奶不喜欢她在王鬼呆着,但前方保证下又不得不退步,不想让奶奶知道王鬼的近况,知霁胡乱点了点头。
“知霁啊,不是奶奶多嘴,奶奶现在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希望你好好的,没有钱也没关系,不要走上弯路,到时候出来找份普通的工作,最好再嫁个真心对你的老公就好了。”
知霁一头雾水,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想到什么,冷了眉眼:“我现在已经不求什么家庭、婚姻了,我只希望把你们二老照顾好,以后就当个尼姑去。”
“你个丫头,净说瞎话。”奶奶笑骂道,转而又叹口气,“诶,想到从前跟你爸谈到未来出嫁的场景,你爸跳的老高,说什么也不舍得嫁你,说我们囡囡以后是个修女呢。”
气氛不再凝重,知霁也笑了,整理着桌面,最后看了二老一眼,阖上门。
宋洲今天中午在玄关处半拥着她,说等他下午的课结束让她在医院门口等他一起回家。打开微信,宋洲说他到了,余光瞥到了门边角落里放着东西,蹲下身一看,微微愣住。
一束百合和一大袋保养品,百合花里夹着卡片,凑近一看。
沉知露。
知露看着宋洲,袖子挽起,黑发散落在前额,骨骼分明的手搅拌着面前的咖啡,清贵迷人,忍不住心里叹气,怨知霁眼瞎,恨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让知霁消失在他的眼睛里。
“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宋洲开门见山。
“你知道么,我还是很不甘心。”知露移开目光,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徐徐开口,“我时常望向你的眼,可你的视线永远投射到知霁的脚边。”
“为什么是脚边呢?你以为你装的很巧妙吗?并没有,自欺欺人罢了。”
“你,我,沉知霁,蒋煜明。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宋洲有些不耐烦,似是被揭穿事实的烦躁,修长的眉头皱在一起,温润的眉眼因不豫而变得疏离:“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现在你连最基本的温和都不愿给我了吗……我要和蒋煜明要结婚了,那个知霁最爱的男人。”知露保持着动作,黑色的刘海投下阴影,“知霁好像永远都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人,却攻克不了蒋煜明,她不喜欢我,我得到了蒋煜明,你说,我是不是赢了她一回?”
宋洲彻底冷脸,站起身欲往外走,知露突然猛地扑上来握住他的手,眼底带着淡淡的哀愁:“婚礼那天,你们俩一起来吧,就当给彼此一个结果。”也给她一个了断。
宋洲慢慢松开手,没有给出答案,扣着西装扣子,投入到苍茫夜色中。
咖啡馆在医院附近,被耽搁了这么些时间,不知道知霁有没有等急。方掏出手机,看到了马路对面站立着的倩影,是知霁,面色恬静,依然仰着高傲的下颚,不知站了多久。
对视了一会儿,知霁转身就走。
宋洲慌了神,恰逢绿灯,立马抬腿追了上去。
一把拉住知霁:“外面冷,怎么出来了?”
知霁想挣开,但男女力量悬殊,平淡开口:“是我打扰你们叙旧情了么?我下次注意。”
绵里藏针最是诛心,想到了这些天与她的纠缠,忍不住心寒:“注意什么?知霁你不能每次都不给人任何机会就判无期徒刑。”
“你总是要求别人按照你的剧本来走流程,你希望我喜欢知露,或是让蒋煜明死心塌地爱上你,可生活不是情景剧,很抱歉不能让你如意。”
“我无意让你放下身段,可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被越推越远,真的让我寒心。”
街道上的行人匆匆,打量这对身量高挑、外形靓丽的男女,但谁也不停下脚步观望狗血大剧,转头继续生活的轨道。
“可就是这么让人无能为力,我生命里空白着的七年也好,让我突然感受到明亮的这七天也罢,就像英国的雨,缠缠绵绵的主旋律。”宋洲眼里染上灰茫的悲恸,痛苦着控诉着,“滴酒不沾的我学会了喝酒,向来高傲的你学会了低头。”
“我们本该一直在一起,清晨单纯的早安吻,夜里的无休止缠绵,可是一切都能被你一笔带过,终究还是我的一厢情愿。”
宋洲慢慢松开了桎梏着知霁的手,眼里泪光闪过,寒冬的晚风扬起衣摆,两根松散的腰带肆意缠绕,宋洲垂下眼眸,不愿让她看见眼里的落寞,按住腰带,像是斩断了杂念一般:“我还是爱你,但可能要学会放下你了。”
在英国的每一夜都像今夜一样的冷,醉酒暖不了身,就像那得不到的回应,再也暖不了心。
我野生鹅子真的好惨,能保证he,就是每天头疼怎么圆满才能睡服我自己
初霁(h) 第九场雨细雨蒙蒙,雾气当空
宋洲没有想到知霁会来英国。
相隔两端的地区,他在夜里吸食了无数支香烟,吞云吐雾中仿佛能看到她的脸。
叁年里,宋洲与知霁的联系屈指可数,本就不是什么健谈的人,隔着屏幕,再发达的电波也难以传递他心底的思念。
现在人就在眼前,清减许多,褪去了脸上的婴儿肥,脸色有些失血的苍白,安安静静地坐在帝国理工校园内的木椅上。
意识到宋洲的到来,知霁倏地站起身,有些局促地拉过一旁的行李箱。
“怎么突然来英国了,季阿姨知道吗?”宋洲牵过她的箱子,平静开口。
知霁绕过了他的问题,扯起嘴角展开一个苍远的微笑:“我明天下午一点的飞机,宋洲,我想去兰兹角了。”
坐在火车上时知霁还有点懵,行李躺在宋洲向同学借的轿车里一起停置在火车站外。
叁个多小时的车程,的中间还要换乘巴士。
知霁和宋洲并排坐在巴士的最后一张双人座椅上,知霁单手撑着下巴望向车窗外的风景。
美目微眯,唇角抿紧,宋洲知道知霁的这种表情在思考,他也安静的不去打扰。
目的地是一处峭壁,在英国的西南角,这是陆地的尽头,途经几处牧场随意拿过的旅游导航册,右下角有着一行中文翻译。
天涯海角。
海边风大,天气有些阴沉,知霁随意挽了一个低发髻,鬓边的胡乱分扬。
知霁颤颤巍巍地站到一块礁石上,张开双臂迎接海风。
宋洲忙去旁边护着,偶然间瞥到因为外衣滑落,露出里面的裸露臂弯处有用粘带固定的医用棉团,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第一次来英国是七岁,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全家旅行,无意间听到过一个电台广播提到了这个地方,我就很想跟我爸妈一起去一次。”
“可是我们没有去,并且在回国后不久他们就离婚了,我就在想如果我和知露一样乖巧嘴甜说服他们去一次,是不是就不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上个礼拜,我妈打电话给我说,知露的病需要输血,外公外婆无法输血,她又有中度贫血,不能输太多次,于是就找到了我。”
“听起来我好像个知露的工具人对不对?这么多年,我与她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工作闲暇之余回趟家最先关怀的是知露。我理解她,谁都有个偏好,何况那还是个身体不好依然自立的优秀女儿。”
“但这次我拒绝了,我也有我的骄傲,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那么多年强装的不在意终于可以结束了,仿佛获得解脱。”
“不如意的事情永远会跟着我,蒋煜明来找我了,他让我来英国。”
宋洲的眼眸暗了暗,酸涩从心头直冲喉咙口,长久以来,他贪恋着知霁的深情,也无比痛恨着她的绝情,他曾想过耍些手段,即使不爱,恨也比这永远不咸不谈、挠人心扉来的强。
但宋洲没有这么做,坚持了他的克制,虽然不满足于沉默地守候在知霁的身边,一时贪欢的后果是丧失一辈子与她相守的权利,那他宁可画地为牢。
“蒋煜明见到知露的那天,她在沉宅弹钢琴。”
“小时候,我们总是一起去兴趣班,知露身体原因我舍弃了舞蹈,选择了知露不那么累的钢琴。我学的快,知露弹的总不如我好,一次次比赛都居我之下。”
“八岁那年,她终于压我一头,借了我母亲的手。”
“对我母亲而言,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比赛,可在我眼里,却无法再用普通的理由来说服我自己了,可能就是那天,我和知露越走越远,相看两厌。”
“蒋煜明说他喜欢弹琴的女孩,我曾经也是那样的喜爱钢琴,却在不再碰钢琴的年岁里遇见他。”
知霁眨着眼,努力将泪憋回,牵强地笑着跳下来。
宋洲看向她,只是叁年,少女早已失去了记忆里的鲜活,鼻尖的栀子花香淡到消失殆尽,迎着逐渐攀升的月光像是接受凌迟。
“我跟蒋煜明订婚了。”知霁远眺着海面,拿出了一条项链,“作为来英国的条件,我强迫他给我信物,这条项链就是他的允诺。”
知霁的话语犹如平地一声雷,击中了宋洲,神情恍惚里,余光瞥见知霁手一扬,将项链抛向大海,波浪拍打着海岸,好像要吞没一切。
“这是最好的结局。”知霁落寞地低下头,复又满面灿烂,“他人不在,就带着这条项链,我是真的想与他到天涯海角。”
“宋洲,你来英国读医学,对知露而言是双重的快乐;蒋煜明与我在一起,这也是我的快乐。”
宋洲一直低垂着眼睑,满身温润退尽只剩苍寥,他开口说了这么长时间一来的第一句话,唇舌打颤:“所以,你这是如愿了。”
“我们都得偿所愿。”
知霁坐上了第二天清晨的飞机,宋洲呆立在机场,耳边是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心中所现满目疮痍。
机场人流涌动,来来往往,谁也不曾留意,角落公共座椅上像是被无意遗忘的伦敦伞,若是有人拾起,还会触到柄身的温热和萦绕鼻尖的栀子花香。
伦敦又下起了雨。
按照我原来的大纲,明天是完结章,但这么点内容要完成一场破镜重圆我笔力还不达标,所以又添了几个章回。
抱歉今天来晚了,这两天有事,明天也会晚一些
初霁(h) 第十场雨呵,白日做梦(修)
知霁的爷爷没有挺过她即将二十六岁的寒冬。
出乎知霁的意料,奶奶非常镇定地料理了爷爷的后事,前来慰问的人不多,但老人家有条有理地接待了所有,知霁只在午后黄昏时,看到奶奶倚靠在窗边流下的一滴眼泪。
安慰的话不知从何说起,知霁坐在一旁,揽住奶奶佝偻的背:“没事,以后我和您相依为命。”
知霁抱着她轻轻摇晃着,只听奶奶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和你爷爷算不上两情相悦,在我们这种家庭,婚姻大事从来由不得我们选择,我很早就不相信什么爱不爱的了,听了只觉得荒谬。”
“本来以为,他尽到了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我做到一个妻子该做的本分就够了,但有次你爷爷应酬喝多了,醉醺醺地说着爱我的故事,我才觉得我错过了太多。”
“你跟我年轻时候很像,盲目地给自己对身边的人烙上标签,到头来差点辜负别人的一片心意。”
“那天我从医院出来买粥的时候看到你和小洲了,那个男孩子,你一直说他喜欢的是知露,可我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觉得他喜欢你,被你这么强调着,我还在想是不是真的把你们俩弄混了。”
“可是眼神不会骗人,你就是你,就算你们两个长的真的是一模一样,可惜不是,所以他不会投放错误的爱意。”
知霁垂首拨弄着自己的指尖,轻咬下唇,耳侧的长发滑落至脸颊,昏暗的灯光下是岁月沉淀出来的难得温柔。
沉奶奶抚过知霁耳垂,充满怜爱道:“你这些年爱的苦,医院里的那些话是你还没看清自己的心,如果真的不在意,你大可如从前一般冷眼看他们纠缠,但是现在的你会生气。”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囡囡,你吃醋了。”
知霁思索着奶奶的话,脑海里重映着在宋洲家理行李那天,他靠在玄关处悲恸欲绝的脸。
但现在她没有时间去逐个剖析了,爷爷的墓地是个麻烦,沉氏被蒋氏吞并后,沉家几乎变卖了所有房产地产,连私人墓地都赔了进去,那是老祖宗们葬身的地方,知霁不希望爷爷漂泊在外。
细算了这几年攒下的钱,憋着一口气冲到蒋氏准备找蒋煜明买一方墓地。
公司里几个知情的看到知霁后议论纷纷,后者面容平静地坐在接待室里,承受着所有人都目光。
像是故意一样,蒋煜明晾了她许久才让她进办公室,知霁也没有弯弯绕绕,单刀直入地挑明了目的。
蒋煜明听完挑眉一笑,邪气又玩味:“这块地抢手,什么人都要,沉小姐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与我谈条件。”
言已至此,知霁只觉颓败,咬咬牙起身欲走,刚碰到门把手,身后的人又叫住她:“看你如今这么落魄,我大发慈悲给你透露一下,地呢,已经被买走了,你大可去问他愿不愿意再转让给你……”
没等他说完,知霁以为他又在戏弄她,一把拉开玻璃门,合上的瞬间,又一句低吟挤出门缝。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值得宋洲如此痴情……”
宋洲在学校备好课回来时已经将近九点,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家门口处的一抹黑影兀地站起,惊地宋洲散去了一身的疲惫。
“你,你回来了。”知霁有些尴尬,主动打了招呼。
“嗯,吃饭了么?”宋洲回视线,从善如流拿出钥匙问道,好似前几天的难堪不复存在。
知霁摇摇头,挣扎许久,还是开口:“我就是来请你转卖个东西,我爷爷走了,蒋煜明说那块地在你手里。”
大门呼啦一下被拉开,宋洲不接她的话茬,声音低沉了几度:“先进来再说。”
知霁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面前的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脖颈,一手搂着她的腰拼命地摁向怀里,唇上发力凶狠地吃着娇唇,舌头堵在她香甜的口腔里,逼迫她主动前来舔舐。
知霁自知有求于他,又为前几天的脾气后悔,小心地伸出舌尖细细地亲吻着,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鼻尖沁出点点薄汗。
这么多年,好像只有宋洲一直默默地待在她身边,无限包容她的坏脾气,像一株挺拔的白杨,予她荫蔽,而她呢,屡次忽视他的用心,追寻着一道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影子。
思绪发散开来,知霁只觉得自己对不起宋洲,动作幅度逐渐变小,却惹恼了宋洲,舌尖一痛,主动权重新回到宋洲嘴里,大力吸吮着知霁,仿佛要把她嘴里的津液全部吸走。
过了好久终于放开她,额头相抵,此起彼伏的呼吸交融,知霁抬眼望去,撞进一汪深水,混杂了浓重的欲色和化不开的痛苦。
“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瞧瞧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言出不行,傻的可以。”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忘记你,痛恨你的漠不关心,痛恨你的装腔作势,更痛恨我自己永远不知停止地在你身边打转。”
“可我一次又一次失败了,爱你却又要放下你本身就是个伪命题,从我思考如何放下你时,我就已经溃不成军,因为脑海里你除了你,还是你。”
“这个土地,本身就是为了你去向蒋煜明买的,我希望我能参与你人生的一份,可不知道你给我留的余地又有几分?”说着,放开了知霁,颓废地后退几步,靠在墙边。
知霁眼泛泪花,一边摇着头,嘴里呢喃着“不是这样的……”一边上前想要抱住他。
“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从前的我心里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我看不清,只知道跟着原始的感觉走,蒋煜明是我年少的执念,我生命中又太多我认为的‘本应如此’,以至于我越陷越深,现在迷雾散尽,我看清了。”
“宋洲,原来你才是我应该欢喜的欢喜。”
宋洲蜷缩在一起靠着落地窗,脚边散落了几听啤酒,有些恍惚,知霁抹着眼泪让他好好休息再离去的身影循环播放。
看着市中心繁华的夜景,回味着她口中的欢喜,是梦吗?
如果是,请不要让他醒来。
emmmmm这种交叉写法就到此为止了,明天估计是妹妹的番外,然后是正常叙事写法,会给我鹅子和女鹅一个好的结局,鞠躬
初霁(h) 番外【沈知露】这场风月,与我无关
我和知霁是异卵双生子,所以从小到大没有出现过被人认错的经历。
一开始,妈妈也像其他双胞胎母亲一样给我们买一模一样的衣服,留如出一辙的发型,那时候,我们还没有走到现在相看两厌的地步。
我打出生起身体就不好,跑医院是家常便饭,知霁虽然委屈妈妈把过多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但还算懂事,没有撒泼打滚着胡搅蛮缠。
知霁向来是人群的焦点,漂亮可爱、古灵怪,常常把周围人逗地捧腹大笑,我认生的很,只会畏畏缩缩地躲在妈妈身后探出一颗脑袋看着知霁与其他人的其乐融融,那些大人表面上不显,但对我的印象却是“那个沉家大千金的妹妹”上。
知霁的妹妹,仿佛我只是个附庸品,存活在知霁光照人的光辉下。
我去剪了一个齐刘海,拉直了微微自然卷的长发,如果说一开始我只是心有不甘,知霁也睁只眼闭只眼,那么后来的比赛黑幕,是我与她之间鸿沟裂痕的开始。
父母离异后,我与知霁见面不再频繁,到了周末会见几次,再后来只有节假日她才会过来。
宋洲的出现是我人生中的一次闪光点,我练琴的时候心情经常暴怒不安,却不敢在人前发作,他们刚刚搬进院落的时候,我正在为一首延迟曲目心情郁结,曲音里也沾染上了愤懑,气呼呼地冲出大门,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弯腰搬着行李,白衣黑裤,即使额上淌落几滴汗,却依然月明风清。
他看到我的呆愣,勾起唇像是招呼致意:“琴声很好听,你好,我叫宋洲。”
那一刻我心如小鹿乱撞,即使我知道是我的突然出现惊扰到他,但他良好的教养保存了我的颜面,就算是这般客套的话语,这是我脱离知霁的光环后,得到的最称心的称赞,所以依然让我心生欢喜。
初中我没有和知霁一起,妈妈那时候还没有被外派到英国工作,她把我的学籍从贵族学院里调出来,放进了一所公办初中,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富家上层社会,她就不想让我再沾染上那个圈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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