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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她的心冰凉冰凉的。
苏姑娘的心狠不是一般二般的狠,她都哭成这样了,她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添丁咬了咬牙,说出了一句让她最后悔的话:奴婢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不是万般无耐,谁会卖儿卖女姑娘心地善良,一向体恤下人,也一定能体谅奴婢的处境
曼曼终于回神,重新专注而认真的望向添丁,道:你想说什么
添丁有点不太确定的道:奴婢恳请姑娘发发慈悲,别撵奴婢走
曼曼问:你有要走的打算吗

添丁眼睛哭的通红,脸都有点浮肿,头发也有些散乱,再配上她张大嘴不知所以的神情,真的很可笑。
曼曼却没笑,还是很认真的等着她回答。
添丁想要笑,又觉得不太踏实,想接着哭,似乎没了理由。难道一直都是自己多想了可是
姑娘不是打算进人了吗奴婢怕没有福份在姑娘面前服侍
曼曼点点头,道:确实,我没打算继续把你留在我身边,跟你所谓的请罪没有关系,跟我原不原谅你也没有关系,跟你是不是为了我好没关系,添丁,我不想再听见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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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65.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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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丁,当初是抱着美好的祝愿,才给这两个丫头起添丁、添喜的名字的。虽然很直白,可很能准确的代表曼曼那份又渴望又期待又欢喜又美好的心情。
天意难违。这不是添丁的错,也不是这名字的错。
但谁让曼曼有任性的资格和权利呢一句不喜欢,她就有理由把人打发走。
添丁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曼曼,神情中带着委屈和控诉:这名字,是六爷取的。
曼曼很无辜的点头道:我知道。就因为是他取的,她不能发怒,所以才迁怒啊。
添丁无比悲愤的想:怎么能这样呢苏姑娘怎么能这样呢她一向都很温婉、明理,识大体,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个荒谬无稽的理由就毁了她这一生的前程
她不甘心的嚅动着唇:姑娘若是不喜欢
曼曼很直白的表示:她就是不喜欢。
添丁胆寒。曼曼再不喜欢,自己再不喜欢,也不敢让苏姑娘去找陈云正。她低下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道:姑娘若是不喜欢,可以替奴婢换个名字。
对吧,这是个好办法,换成苏姑娘喜欢的想要的名字,那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种小事,六爷是不会计较的,再说他对苏姑娘百依百顺,疼爱疼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怎么会违拗了苏姑娘的意愿
可是对着苏曼曼那双清亮的,毫无拖泥带水情感的,又似乎看穿了一切世事的眼睛,添丁却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
她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不怪苏姑娘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她不需要自己的请罪,也没有原谅和不原谅。是自己行差踏错,一开始就为自己的懦弱找了借口。越解释越是心虚,越心虚越不入苏姑娘的眼。肯轻轻巧巧的放她走已经是开恩了。
自己再无耐,家境再困窘,与苏姑娘有什么关系像她这样的主子,已经是万中无其一了。可笑自己稀里糊涂,还自为可以凭借苏姑娘的软善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以此沾沾自喜。
添丁咬着唇,脸色由苍白变成血红,她忽然跪直了身体,虔诚的磕了两个头:奴婢,对不起姑娘,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此别过姑娘,只盼着姑娘以后顺风顺水,事事如意。
看来她是想明白了,那就好。
曼曼叫她起来,道:你做的没错,不必抱愧。我做的也没错,我不觉得我有愧于你。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没有谁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我不过坚持了我自己的原则而已。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所代表的利益不同出了这里,你未必没有更好的前程。况且,我不认为你跟着我会有什么好结果。
添丁点点头,慢慢的站起身子,道:奴婢要走了,也没什么可给姑娘留个念想的,只想送姑娘一句话,无论六爷做了什么,可六爷对姑娘是真心的
陈云正过了二更才回的房。
曼曼正在屋里看书,听见动静,也只是抬了抬头,神色平静的问:你对我是真心真情真爱吗
陈云正愣了下,连鞋都不换了,大步走过来道:当然是,你怎么问起这个了他抬手去摸曼曼的额头。
曼曼挡住他的手,又问:你会不会为了真心真情真爱做出伤害我的事
当然不会。陈云正神色郑重的问道:谁跟你说了什么
俗话说百密一疏,还有一句话叫天网恢恢,还有一句俗话是纸包不住火。陈云正草木皆兵的想,若是被他察觉谁泄露了蛛丝蚂迹,他绝对抽他的骨扒他的皮。
曼曼拿下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一个又一个抚摸过他的手指,颓然叹气道:就算你打着真心真情真爱的名义,做了伤害我的事,我也没有信心保证
保证什么陈云正的手指被曼曼一一轻柔的抚过,竟然有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袭了上来。
曼曼倒笑出来,反问道:你心虚什么你在担心什么陈言直,如果你伤害过我,如果你能伤害到我,只能说我还愿意被你伤害。我没有信心保证我会不会原谅你,也没有信心会不会一直原谅下去,更没有信心在经过你有意无意的伤害之后,还能不能再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陈云正不知在琢磨什么,半晌才松了松僵硬的有些发酸的手指头道:曼曼,你别吓我。我宁愿伤害我自己,也不愿意伤害你。
是吗曼曼心不在焉的附和着,继续抚着他的手指,甚至还轻佻的在他的手背上吹了口气,眼见着他手臂上的寒毛都细细密密的乍起来,才道:如果放开我才算不伤害呢
陈云正眼睛一瞪。
曼曼却抬手按住了他的唇,抢先说道:比如,我们是两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猥,越想靠近,越是不免伤害,你怎么办
陈云正沉默而执着的瞪着曼曼,半晌竟然答不出一个字来。
他知道他自己魔障了,而这魔障的根源就是对曼曼强烈的占有欲。这似乎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他明明是想给她幸福,让她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但这个前提必须是她待在他身边才行,这幸福是他给的才行。
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曼曼不幸福不开心。可让他放开曼曼,他做不到,因为只有曼曼待在他身边,他也才能幸福、开心。
陈云正伸出手臂,拦腰困住曼曼,在她耳边喃喃:曼曼,你也不会的,是不是不会离开他,不会不开心
曼曼睡沉了,无意识的挣了挣。他勒的太紧,她不舒服。幸亏胸部没那么涨了,否则就凭他这无意识的拦胸一勒,她非得疼哭了不可。
陈云正对于添丁、添喜的去留并无异议。
曼曼问他要不要见她们最后一面,并嘱咐几句的时候,被陈云正凶狠的亲了一回,直到她呼吸不畅,连连求饶他才放过她,还气哼哼的道:我早说把她俩撵走,是你心软要留下来的
对于再挑人进府,他更没异议,只提醒道:横竖是你用,你自己掌眼就好了。我可跟你说啊,你挑些本份的,老实的,别竟弄些妖妖娆娆的进来。
曼曼对陈云正既安心的同时,又有些不解,便问他:从前在陈府,我瞧着府里的丫环各个都才貌俱佳的,随便哪个站出来都漂亮到十分,怎么你现在竟拣平凡的用呢
陈云正做了个鬼脸,还不忘贬低曼曼:就因为你太平凡了,不想让别人越过你去所谓绿叶扶红花嘛
曼曼挑了四个十四五岁的丫头。
按牙婆的说法,这四个丫头各个身世清白,老实本份,手脚伶俐、颇有眼色但曼曼并不太信。
身世清白不过是个说法,老实本份也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发生改变。但凡手脚伶俐,心性聪明的人都不会有多老实,聪明人是不会容许自己一直处于卑下地位而不妄图改变的。
她是有针对性的,一个要针线功夫好,一个要厨艺好,一个要头脑灵活,一个要善于待人接物。
她们有什么非分之想,她不在意,有手段尽可以往外使,但最重要的一点是要对自己忠心。
这一点曼曼强调的很鲜明。她找人是来替她做事的,做的好有赏,做的不好有罚,眼睛里可以有别的人和别的东西存在,包括她们自己的私利和私心,但必须放在唯一的原则之下:她们所作所为,所言所行,都必须以主人的利益为先。
接受,就留下来,不能接受,对不起,您请走。
其实曼曼很想把自己等同于主子来着,后来觉得,忠心不是靠口头上的承诺维系的,而是要靠自己慢慢立起威来,她们才会把自己当回事。
像从前,陈云正无形之中是这个家的唯一权威,添丁等人自然只唯他一个人的话是从。
于是留下来四个相貌只能算是清秀的四个丫头,曼曼问过她们的本名,不是珍儿就是艳儿,便一一给她们改了名。针线好的叫司针,厨艺好的叫司艺,头脑灵活的叫司玲,善于人情世故的叫司珑。
添丁、添喜虽说要走,可曼曼也没立刻就将人撵了。服侍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还不至于一下子就把从前的情份悉数抹杀,她想让牙婆慢慢物色,给她二人找个好点的去处。
顺便,带带这四个丫头。
曼曼将家里的事渐渐接手,陈云正并无特别的排斥。曼曼也没心思去追究到底是他对她太过信任,还是他另有打算,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徒然为他人做嫁衣裳,她只是不想身边的人联起手来,把她置于傀儡的境地,还要打着为她好的名义。
峻哥儿的事,成了她心底最大的伤痛,生养一场,她竟然连面都不得一见。再恶毒点想,如果陈云正从中做了些手脚,她便是在生产过程中无知无觉的死去,也没有一点端倪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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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66.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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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也没闲着,每日里早出晚归,行色匆匆。
曼曼也不问。
只是曼曼出月子这天,陈云正懒散的躺在床侧,支着头对曼曼道:今天我带你出去一趟。
曼曼正背对着他着衣,听这话不由的顿了下,拢住了衣襟回头问他:出门吗要去哪儿她的身份始终是个顾忌,她还真没有堂堂正正的出过门。
陈云正的眼睛掠过曼曼若隐若现的风景,眸子里的神色暗沉了下去,却也知道此时不是求欢的时候,忙转移了视线,道:你也来陈洲府好些日子了,我带你去院长家拜望一下。
曼曼惊讶的道:你带我去这,合适吗
陈云正有些不悦的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也算是我的授业恩师,对我极好,你是我媳妇,与我荣辱一体,去拜见师尊在情理之中,要不是你身子不便,早应该去了。
他的一句媳妇,倒是说的曼曼眼里涌上了一层笑意。知道他是讨好她的意思,并不当真,便道:你该早说,我也好准备礼物,白眉赤眼的空手上门,可算什么呢
陈云正见曼曼又是通情达理的模样,心满意足的搂了曼曼的腰,大手在她腰侧摩挲,道:你来准备,我信得过你。先生是个很好的人,授课风趣幽默,待人平易温和,你别怕师母更是个难得的好脾气,总是笑眯眯的,待我们同窗都像是亲生儿女。时不时还亲自下厨做些家常菜留我们吃饭,谁的衣服破了,她便亲手给我们缝上
曼曼认真的听着他讲些书院里的琐事,言谈话语之间,都是对这位温先生的仰慕。便是温师母,在他眼里,也是个堪比母亲还要亲切温和的角色。
听起来,温先生夫妻并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就是普通的殷实小康之家,平素还要对学生们多加照顾,想来身边也没多少人服侍。
读书人都比较清高,品味又格外高雅,像温先生夫妻这样,那些奢侈华丽的东西,于他们来说都是俗物,倒不如送些家常的东西反倒显得亲切些。
曼曼听的出神,自己在心里想着究竟送什么礼物,完全不防陈云正在她腰间摩挲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滑到了背部。
曼曼还问呢:你说备些什么礼物好我又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事儿,心里没谱呢。
陈云正眸子里的颜色越发的黑沉,他的大手抚触着曼曼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看似正正经经,其实正在心里面感觉着她那柔滑优美的曲线,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脑子里也都是曼曼那滑腻雪白的肌肤。他有意无意的扯着曼曼的衣服,肩头、胸前的雪白就越来越多,看的他心头乱跳,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至于曼曼说什么,他根本没听,只是心不在焉的盯着她那漂亮柔美的唇瓣,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咬上一口。
曼曼自己扳着手指头,道:要不送上两匹上好的布凡是女人,应该没有不喜欢漂亮衣裳的不过也说不准,不知道温师母会不会喜欢。温先生喜欢喝茶还是喝酒要不再送两包茶叶,两坛东阳酒家里还有我最近让人种的小白菜、小油菜,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市面上的青菜还没下来呢,也一起带过去给温先生和温师母尝尝鲜,虽然不贵重,好歹是你我的一点心意。
陈云正唔了一声。
曼曼觉得哪里不太得劲,一低头,才发现没系好的中衣褪下大半,她现在几乎是赤着上半身面对着陈云正。
她撩起眼皮不满的看向罪魁祸首,他却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曼曼似笑非笑的斜着看他,问道:唔,是什么意思是同意呢还是反对
唔,同意。陈云正敷衍着,眼神从曼曼光洁的肌肤上掠过,道:你瞧,我对你是言听计从,做为回报,你是不是也该对我惟命是从啊
曼曼点头,道:礼尚为来,好像确实应该如此。不过,你确定打算把一大早上的时光都消耗在这里
曼曼真是高估陈云正了,他听着曼曼这话里没有十分抗拒的意思,眼睛便闪了闪,道:有何不可我只跟先生说最近要带你登门,可没说准一定是今天。如果你有兴致,我们可以一整天都在这儿度过。他虽气质慵懒,可眼睛亮的刺目,直直的落在曼曼的唇上,还情不自禁的润了润他自己的唇,哑着嗓子道:我十分乐意全程奉陪
他敢情乐意,她不乐意
曼曼气冲脑门,伸手打掉他不老实的爪子,道:你正经点,说正事呢,你就不能把你脑子里那点心思藏的再深点
陈云正抿抿唇,有些悻悻的收回手,眼巴巴的望着曼曼唤她:曼曼
曼曼一抚胳膊,被他这么一叫,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只得蹙眉问他:干吗
他凑过来,小声道:你,到底,好了没可以了吗
曼曼推开他的俊脸,强忍着心头扑通扑通的乱跳,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很好,躲开躲开,都什么时辰了太阳都照进来了。
陈云正看她逃一般的赤脚下了地,慌乱的趿上鞋,胡乱的穿上衣服,一缕压抵不住的笑从唇角溢出,指控她道:你撒谎,天还早呢,哪里就出太阳了
曼曼把他的衣服兜头罩在他脸上,道:别啰嗦了,要起就快起,不起来你就闭嘴睡你的。
陈云正也不扯开衣服,直挺挺的躺在那,不知道是在生闷气还是在发呆。曼曼都收拾差不多了,见他还不动,便疑惑的走近床边问:你怎么啦
陈云正闷声回答:不舒服。把他撂这冷这么久才知道关心他啊
曼曼撩开盖在他脸上的衣服,明知道他是装的还得好声好气的哄他:哪儿不舒服骗人吧他就,刚才还兴致勃勃呢,这会就装病
陈云正猛的欠身,一把拽住曼曼的手在自己胸口上乱摸,委屈的苦着脸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不舒服。
说着说着把曼曼的手按在他双腿间就不动了,眼中闪着贼笑,脸上却还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这么大人了还装病,要不要脸啊
曼曼使劲往回抽手,不能得逞,只得道:既然你不舒服,就那多躺躺,我叫人去给你请大夫
陈云正一伸手搂住曼曼的腰,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凶狠的咬着她的耳垂道:请什么大夫除了你,谁也治不好我的病。
曼曼哭笑不得,抬手揽住陈云正的脖颈,羞他道:你羞不羞啊怎么总是跟个讨糖吃的孩子一样要什么还不肯直接说,总叫我猜猜猜,我哪猜得出来
她就是猜出来了也还要装傻。
陈云正吻上觊觎了一大早上的唇,厮缠了许外,才气喘吁吁的道:我正大光明的跟媳妇亲热,怎么就羞了曼曼,已经出了月子了
他可怜巴巴的瞅着她。
曼曼阖上他的眼皮,隔开他火热而灼人的视线,忍羞轻声道:大早上的,你就没一点正经,再怎么着,也得等晚上
陈云正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边肆意亲着曼曼的脖颈,一边含糊的道:早上是早上,晚上是晚上
曼曼躲避不及,又慌又怕,只得捶着他的肩膀道:我这才出月子,你忍都忍这么长时间了,还差这一天两天
陈云正哼哼唧唧着道:别说一天两天,一刻两刻我都忍不得了,曼曼,曼曼,你最好了,你忍心看我这么辛苦
三两下就把曼曼刚穿上的衣服又给扒了下来。
曼曼的双臂都缠在衣服里,正好给了陈云正可乘之机,他三两下揪扯开曼曼的衣裳,看着眼前动人的美景就有些挪不开眼。
曼曼扭动着身子,羞怯的道:你,你放开我,这,这样不行
她一动,那两团柔软就跟着跳跃,勾的陈云正口干舌躁。这些日子他可比从前还要老实,连亲吻抚摸的权力都没有了,如今眼巴巴的凑到了跟前,他要是还能放过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自己也涨红了脸,瞅着肌肤都泛着淡粉的曼曼,低声道:曼曼,那个,是什么味道
什么曼曼脑子里轰隆一声响过一片炸雷,没等反应过来,就见陈去正头一低,已经含了上去。
不轻不重的吮吸,带给曼曼彻骨的酥麻,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伏在胸前的头颅,回过神来羞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陈云正抬起头,唇上一片晶莹水润,嘴角还有那么一滴乳白,他邪笑着亲上曼曼的唇,将那股淡淡的奶香渡过去,道:有点腥,有点甜,还有点香
曼曼又羞又气,腿脚一阵乱蹬,歪打正着,一脚踢到陈云正的大腿,他没提防,唉哟一声就从床沿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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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67.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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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很丰盛,丫头司艺在一边殷勤布菜,满面含笑的道:六爷,这是苏姑娘昨个儿教奴婢做的蛋糕,您尝尝
陈云正低头不理,一碗粥喝完了,便抻手一推,黑着个脸径直出了门。
司玲有些纳闷的道:六爷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发脾气
曼曼一直低着头,有些心虚,听司玲这么问,也只得虚弱的笑笑,道:大概,是没睡好,听说有些人是有起床气的。
司玲和司珑、司针和司艺都是满脸的恍然大悟。司针最小,说话也更口无遮拦些,笑着道:这个什么起床气,奴婢明白,从前奴婢在家时,奴婢的姐姐最爱赖床,每天早上奴婢的娘叫她起床都要费好一番功夫,她总是不情不愿,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跟要吃人一样
众人都笑起来,曼曼也就不再那么尴尬,附和道:是啊,是啊,这就叫起床气,六爷脾气不好,你们记着以后大早上的别惹他。
饭毕,司针和司艺撤了碗筷,曼曼坐在桌边跟司玲、司珑商议如何备给温先生和温师母准见面礼。
司珑道:姑娘也别担心,礼尚往来,这送礼可不在贵重,有时候要分对象的,还要看各人的喜好要不怎么叫投其所好呢。依奴婢看,不如把六爷身边的白术叫过来问问他温先生夫妻都喜欢什么,姑娘再比照着来岂不是好
曼曼听着有理,便叫了白术过来。白术道:温先生平素喜欢小酌几杯,最爱吃温夫人亲手做的下酒小菜。他们夫妻口味都喜清淡
曼曼最终按照最初预想,准备了两坛东阳酒、两篓青脆鲜嫩的小白菜,两匹云缎,还把司艺烤的蛋糕装了两盒。
礼品备好了,可是要出门的人迟迟没消息。
曼曼在房里等的心浮气躁,不见陈云正回来,暗骂他小气、孩子气,可又没办法,只好亲自去请。
陈云正竟然不在书房。
推开门,瞪着空无一人的书房,曼曼一跺脚。他还耍上小脾气了,倒像她做错了什么一样,凭什么她要陪礼道歉
爱去不去,耽误的又不是她的正事。
曼曼站在院子中间,闻着空气里各种甜蜜的花香,暖风拂面,阳光温暖,竟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有一种别样的舒适感。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放轻松过。
这些日子,就像一个诡异的梦,每一种状况都是她预料不到的猝不及防,并且她应付起来力不从心的局面。
她被迫拖进巨大的漩涡中,除了凭借本能挣扎,便是借助了陈云正的力量,像个溺水者,死死的攥着唯一可触及的他,与其说是想要生存下去,不如说是抱着让他陪她一起沉沦的绝望。
现在梦醒了。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解脱,尽管这个代价是如此残忍。
不过已经这样了,她总得走出阴霾,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依附着陈云正而活。
曼曼轻吁一口气,忽然转身对司玲道:去准备一下,我们出门
司玲怔了怔,问:姑娘,咱们去哪儿
曼曼露出一抹笑容,道:天这么暖,随便逛逛也好,我都许久没有闻过这么美的空气了。
司玲自然应下,笑道:奴婢这就去准备,要不要跟六爷知会儿一声也许六爷愿意陪着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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