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祁氏吃痛,却也只是蹙了蹙眉,很快就温顺的匍匐下去,竭力的放松放软身体,迎合着陈云方,以期自己别在他的蛮力下受到伤害。
他不断的说着淫声浪语,啪啪的撞击着祁氏的身体,还腾出手来在她光洁的臀上抽打几下。祁氏却只是闭着眼哼哼唧唧,魂魄却早就飞离了这满是肮脏的屋子。
曼曼痛痛快的把凌霜和傲雪送给了祁氏。
陈云方带着祁氏搬到了新买的宅子,祁氏便借口要学抚琴、下棋,自己搬到最偏僻的北跨院,只带着一个呆头呆脑的小丫头,没日没夜的只和凌霜、傲雪在一处。
陈云方身边不缺女人,也不待见祁氏,乐得她安安分分的不生事。
知道她现在正在兴头上,除了暗自嗤笑冷笑,也就没逼着她再天天去骚扰曼曼。
曼曼总算是清净下来。
白术那边也收拾好了,曼曼便辞别了温先生和温师母,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搬回了自己的家。
司玲和司珑收拾完了行礼,这才松散的和曼曼笑道:终于搬回来了,还是老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窝,奴婢在外边住了这么久,总也睡不安稳,还是回来睡的舒服。
曼曼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书,摆放好了,左瞧右看,觉得不太满意,又一本一本的抽出来重新梳理。听这话也只是淡淡的笑笑道:还好吧。
司玲打了水,一边用抹布擦桌子一边道:不知道这回三奶奶能消停几天,这可是有两天没来了。
司玲抿唇笑道:怎么,你倒是惦记起她来了你不是一向嫌她烦的吗
司玲白她一眼道:谁惦记她了这不是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找上门了吗最好她一辈子都不来才好呢。
曼曼只作不闻,等摆好了书,才用帕子净了手,端详了好一会,歪头笑道:嗯,我想,用不了多久吧。
啊司玲一怔。祁氏还真的会再来啊那可真正是阴魂不散了,折腾了这么些日子,又花了好些银子,就只买回这么几天清净,那也太不划算了。
司珑也惊讶的望着曼曼:您是说,三奶奶还会再来
曼曼笑道:这回再来,怕不是她,而是陈三爷了。
司玲和司珑沉默了一瞬,都有点苦恼,还有点不解:三爷得了便宜,温香软玉在抱,正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的时候,他上门来闹什么
曼曼并不解释,只不急不慌的道:放心吧,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的,等他打上门来闹时,六爷也该回来了。
.
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205.疑心生鬼
.
凌霜和傲雪两个人,本来就是给祁氏准备,而不是给陈云方准备的,因为曼曼一开始对准的目标就不是陈云方。
曼曼私心里的确是见不得陈云方有事没事都拿祁氏当枪来胳应和恶心自己,另一方面也是恨透了祁氏虽是被逼却还是为虎作伥的替陈云方做尽恶事。
找两个精通此道的高手安慰她,既是让她沉溺,借以消停一阵,也不乏给陈云方添恶心之意。他不是成天就想着给陈云正戴绿帽子吗先给他戴两顶吧,虽然都是女人,可想来陈云方没有断袖之癖,闹的再不像样,只怕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仗。
凌霜和傲雪没怎么费事,就勾的祁氏心动意动。
她二人冷言冷语,言语间对男人深恶痛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只顾着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女人疼不疼,想不想,要不要
祁氏深以为然。她永远忘不了和陈云方初次见面那一瞬,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他明明猜到了她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可他还是用蛮力强了她,让她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男人们只顾着自己快活,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就是当成了供他们享乐的畜牲。就算是对待畜牲,高兴时还给把草呢,可男人就只会在驱驰你时才想起来挥舞几下鞭子
一提到鞭子,祁氏就浑身疼。自以为习惯了隐忍惯了,可是身上留下的深浅大小不一的伤疤还是会在回想的时候阵阵作疼。
凌霜和傲雪都是看起来不怎么好相与的人,可是处得久了,她们没有一点傲气。下手温柔,力道适中,祁氏觉得自己在她们的手心里像个尊贵的公主,得到了最细致、最温柔、最体贴、最宠溺的爱。
凌霜的语气还是那样冰,可话却一个字一个字都打进了祁氏的心坎: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知道怎么样是最好,明白女人最需要什么,要怎么样才会让女人更快乐。
她们两个不像孤傲的仙女,而像两个卑微的婢女,服侍着她们面前这唯一的女主人。祁氏品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销魂的快乐。
这让她想哭。
从前只有她服侍人的份,不管再疼再累再困,她都只能像条狗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发了陈云方才能歇息下来。
她觉得自己脏,她想时刻都逃离开陈云方。可是疼让她麻木,她便索性自暴自弃,让自己一直浸淫在陈云方留给她的肮脏中。
可是现在,凌霜和傲雪不仅在床上把她服侍的无微不至,就是清洗也做的极尽温柔。祁氏便觉得,有这两个人如此的疼爱她,她也该有所回报,横竖她连陈云方那肮脏的恶魔都服侍了,现下服侍两个像仙女一样的女子又有什么不可
她瘫软在凌霜和傲雪两人之间,身前身后,都能感觉到二人傲人的软胸。那好闻的属于女子特有的馨香让祁氏迷醉,她在两人夹击中失控的放声尖叫,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
祁氏想,她委屈了这么久,她憋屈了这么久,她被凌虐、折磨了这么久,老天总算开眼,居然把凌霜和傲雪送到了她身边。
是她们让她知道原来这件事同是女人也可以做,让她知道原来这件事也能让人快乐的恨不能即刻死去,原来这件事真的可以让人沉沦到宁可粉身碎骨,也迷恋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到了这个地步,什么陈云方,什么苏曼曼,什么陈家三奶奶,都被祁氏抛到了九宵云后,她和凌霜、傲雪同吃同住,不分昼夜的厮混在一起。
痛苦的过去,不重要了,她得到了此生最大的弥补,未来的未来,不重要了,她现在有着两女已经万事满足。
她不再怨恨是谁把她推向了地狱,也不再纠结是不是继续被陈云方折磨着忍受着还是反抗着,她更不再奢想做什么陈家六奶奶,也不再肖想那个在暗黑的夜里对她说着温柔话的年少男人。
她有现在,足够了。
陈云方太过疏忽,要不是听闻陈云正再次高中,他满得酸妒,没好气的摔了茶碗,打了花瓶,才想起有好些日子没听到那边的动静了,才忽然觉出不对劲来。
祁氏。
原本她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可就因为她擅长动不动就哭,柔弱的好像菟丝子,凭空缠人虽不死人也够人腻味的,他也不会把她带到身边。
这一向她如此老实安份,竟耽误了他的大事,醒过神来,陈云方是暴跳如雷。一迭声问了几个丫头,都说好些日子没见过三奶奶了,平素她也不出门,饭食自有小丫头打理竟是锁起门来自成一统,压根不管外间世界风雨。
陈云方满心不自在,听闻祁氏活的如此自在,他便心里更不自在,打定了主意要拿祁氏撒火泄愤,不许她自在,当下便哼哼了两声,命人拿了他惯常用的银丝鞭,也不叫人,自己衣衫不整,趿拉着鞋到北跨院来寻祁氏。
大白天的,院门紧闭,侧耳细听,院子里鸦雀无声,哪里像有人住的地儿
他素来是多疑敏感的性子,嗅觉也就较常人更敏锐,下意识的觉出不对劲来,思绪便如脱了缰的马,撒起欢来笼不住辔头。他这会儿倒后悔了,怎么就只身一人来万一这院里进了什么别的人,他双拳难敌四手,不免要吃亏。
这么一想,陈云方便顿住了步子。四下打量,踌躇半晌,也不见这周围经过一个人。果然是够冷僻的。
可他自己做坏事做惯了的,知道越是冷僻的地方越是那阿臜事滋生的温床。一想到软弱可欺的祁氏竟然有私下偷人,给他戴绿帽子的可能,陈云方便恨不得扒了祁氏的皮。
好不容易才逮着了一个修剪花木和洒扫庭院的小厮。
陈云方叫住他,盘问了几句,知道他每天都来,很少见祁氏出没,也不见有旁人踪影和说话,这才稍稍放了心。
也只是稍稍而已。
陈云方打发这小厮去找白芷速速过来,便不远不近的站在院门外打量。两盏茶的时间,白芷带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来了,给陈云方见过礼,便狐疑的顺着陈云方的视线盯着紧闭的院门。
陈云方性子古怪,自不会和贴身小厮解释什么,只吩咐:找个身手灵巧的,跳进去悄没声的把门从里边打开。若闹出一点动静,看我不打折他的腿。
得了他的吩咐,自有身手灵便的小厮跳了进去,只听着轻微一声响,若不知内情,还以为只是个猫路过。
没一会儿,院门便开了。
陈云方大步迈进,喝令一众人都在院外守着,这才放心大胆的往正屋走。就这么几步路,抬头从屋里就能看到院外,便是这屋里真有臭男人,他一扬声,白芷带人也就冲进去了。
陈云方好歹还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即便是府里的下人,事关他的体面,他也不愿意被人看了这丑事。
房门倒只是虚掩。
陈云方特特的在廊下窗外站了几息,屋里倒是清净的很,隐隐的似有呼息之声。陈云方不由的抬头瞧了瞧顶头的太阳。这大白天的,祁氏倒睡的安稳。
轻手轻脚推了门,蹑足潜踪的进了内室,入目便是垂了帐子的大床。
屋子里是一股浓香扑面而来。
陈云方嫌恶的一掩鼻。可就是这么一瞬间,他敏锐的嗅到了一种腥气。他一点都不陌生,那是和女人欢好时他闻惯了的。
到这会儿他再也没了耐性,积聚在心里的怒火腾一下就爆发出来,一声不言语,大步走近床边,猛的撩起帐子。
三具交缠在一起赤果而白腻的身体直撞进他的眼睛里。
陈云方竟呆了一呆。他一时没弄明白眼前这场景到底是个神马意思。其中一名女子最先醒过来,睁开惺忪的美目,慵懒的撩开视线,斜斜的对上陈云方,掠过惊讶,却没失声尖叫,反是迅速的扯过被子将床上另外两人一并盖了起来。
遮盖也晚了,这分明是心虚。陈云方气的浑身颤抖,也顾不得别的,上前揪着三个赤身女人下床,不管不顾就是一顿连踢带踹。
祁氏和傲雪俱都醒了,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男人的拳头已经如雨点一般没头没脑的砸了下来。
好在祁氏知道能进得这院里来又敢如此明目张胆行凶的除了陈云方没有第二个人,当下并不敢哭闹,只抱着头勿自躲藏。
凌霜、傲雪二人倒也有情有意,不顾自己被打的跟猪头似的,尚且伸臂护着祁氏。
祁氏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们如此维护她,她又怎么能冷血不顾她猛的推开凌霜和傲雪二人,抬头朝着陈云方喊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我一个人做下的,三爷要杀要剐请便,可别伤了无辜。
陈云方也打累了,盯着祁氏的脸看了半晌,冷笑一声道:你这贱人,想死也太便宜你了,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到这会儿他总算明白了,嘴里喃喃一句:苏曼曼,你真特么的有种。
.
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206.回来
.
喜报传来,说是陈云正再度高中,曼曼也只是淡淡的笑笑,道:哦,很好啊。便没再说什么。
据司玲和司珑看,曙曼的笑容轻淡牵强,实在看不出来有多少真心的欢喜。这二人不禁大惑不解。六爷高中是好事,怎么六奶奶倒像是不太高兴一般
喜报是直接送到陈家,再由陈老爷派人知会曼曼的,这一来一去,也就是十几天。依着日子算,只怕这会陈云正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曼曼放下书,不免有些烦躁。十月的天,越发凉了,就是待在这门窗紧闭的屋子里,都能觉得寒风打在骨头上的凉意。
该烧炭火了。
曼曼一向怕冷,这会儿尤甚。
司玲等人在外间窃窃私语,听着就欢欣鼓舞的。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大概是从前惯了的,知道得意时不能过于张扬,失意时也不能过于惆怅,便渐渐的养成这样凉薄的性子,就算陈云正中了状元,她也不会做出小人得志的模样。
她不会,也不敢。
这一路,陈云中以小小年纪接连高中,有如神助。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曼曼是绝对不会信的。可是发生在身边的陈云正身上,曼曼只觉得恍若梦境。
她对陈云正不了解,可她对科举制度了解,那就是个窄的不能再窄的独木桥,陈云正也不见得有多用功,怎么就接连高中难不成他是神童
神童要出在别家,曼曼也会很有兴致,满目尊敬,可这神童就在身边,曼曼反是不可置信。想不通也就罢了,只能说陈云正很有几分聪明,又运气实在是好,中了也就中了,那是他自己的荣耀,是陈家的荣耀
却不是她的荣耀。
他攀的越高,越显得她的卑微。
就算这会陈家二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里说着承认接纳她了,可曼曼知道,她的过去,她和陈云正的过去,就是陈家二老心头的一根刺。
而她这个人,更是让陈家二老恨之入骨的一根刺,迟早要拔除而后快的。
陈云正越出息,陈家老二就越看她不顺眼。一个要什么没什么,不能给陈云正带来助益的女人,可不就是等着被人拔除的刺。
曼曼沉沉的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伸手去端茶。打开盖碗,轻抿了一口,那茶却早就冷了多时,没有清香,只有浓厚的苦涩。
老天从来都是公平,这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也没有一直一帆风顺的时候。陈云正要备考,他们夫妻很快就面临着分别。
这个时候交通不发达,陈云正势必要提前进京,而她一介妇孺,是不可能跟着一起进京的。如果陈云正体恤,她或许还能在陈洲府过上三年清净的日子,如果陈云正孝心大发,她势必得乖乖回陈家代他尽孝。
她苏曼曼又一向是消极悲观的性子。
从前的过去,不能给她任何自信。陈云正能抵抗父兄在他饭食里下的药,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她。所谓求而不得,有时候是一股极强的动力。
可现在,他娶了她,她也不过如此,离了她,面对着广阔的大好世界,繁华喧闹的大好红尘,无需诱惑,陈云正自然而然的会步进去,自然而然的会被乱花迷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曼曼不觉得伤感,只是觉得好笑。
明明她一早就看到他和她的结局,可她还是陷在陈云正编织的梦里,沉沦在他给的自欺欺人里,假装着他和她不过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夫妻,可以和和美美,儿女成双,白头偕老,相濡以沫。
不出曼曼所料,陈云正三天后就回到了家。
一路快马加鞭,一身风尘仆仆,跳下马,甩了缰绳,那马只剩下口吐白沫的份了,可以想见他这一路是如何疾驰而来。
早有知事的小厮连颠带跑的往里边报信,也有识眼色的小厮忙不迭的道喜、打水。陈云正步子不停,几乎是一边擦脸一边往后院走。
明眼人都知道他急着见苏曼曼。
曼曼克制不住的欢喜和激动。尽管在心里压抑再压抑,不看见他还好,可以把自己的末路想的无比的绝望,可真的听说他回来了,那心就不属于自己了,跳的无比雀跃,还有无尽的欢喜和急切。
等到曼曼奔出院门,陈云正也已经到了门口。两人四目相对,俱是怔愣。离别太久,很有点恍然隔世的陌生感。
曼曼不受控制的挪动着步子往前飞奔。
眼前一花,她已经被一双有力结实的臂膀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她反手环上陈云正的腰,空落的心一下子就得到了充盈,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胸膛上的温暖,一切的心一建设都白费了,一切的疏离造作都倒塌了,她只想就这么拥着他也被他拥着,什么糟七糟八的事,她都不要管也不要想了。
陈云正紧紧抱着曼曼,手劲勒的他自己两臂都酸疼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道:曼曼,我想死你了,先进去
曼曼从他肩窝处离开一点距离,手臂也松垂下来,却只垂了眼不敢看他。没出息的眼泪跟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陈云正弯身将曼曼拦腰抱起,大步往屋里就走。
众人早就识趣的避了开去。
曼曼失重,眼前一阵一阵的晕,手心里卷着陈云正腰间的袍子,低声道:唉呀,你,你快点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大白天的,他就这么一副急色模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曼曼到底面皮薄,尽管众人都避开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陈云正凑在她耳边道:我抱你走的快点,我都等不及了。随着他大步走动,某处硬梆梆的某物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曼曼的臀。
曼曼便将脸埋进陈云正的怀里无声的笑。
既紧张,又羞涩,还有几分期待。离开这么久,说她不想他那是假的。横竖已经丢人了,满院子的人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她还矫情什么
陈云正用脚勾了门重重的阖上,也不顾得锁死,大步进了内室,将曼曼直接扔到床上,整个人便蛮横无礼的压了上来。
曼曼不死心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你这是赶了多久的路啊先洗洗吃点饭好不好
还是有点别扭。这一回来就往一起滚,连话都没说几句。
陈云正手忙脚乱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恶狠狠的隔着衣服咬了曼曼的胸尖一口道:不好。别废话,不然小爷来强的了。
他这还不够强硬的吗
陈云正憋的够久的了,满心里盛的都是对曼曼的思念,哪里有心情像往日那样守规守矩,斯斯文文的按程序来。三两下褪了自己的束缚,直接撩起曼曼的裙子就扯她的亵裤。
曼曼被他挑拨的情动,挣扎不开也就由他。
陈云正跟饿极了的狼一样,得哪叼哪,曼曼忍着疼轻哼。听在他耳里却更添情趣,嘴里说着没正经的话,随意撩拨了曼曼腿间几把,见那处柔软温热有丝丝水渍漾出,便扶稳了自己的昂扬,没头没脑的撞将进去。
他太急了些,没找准位置,撞的曼曼闷哼一声,只得伸直了白嫩嫩的腿乖巧的环住了他的腰,好方便他行事。陈云正越发用力,这回终于冲破重重阻碍,找到了魂灵的皈依之地。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吟。
曼曼是微微有点疼,腿根处紧紧收缩,既喜欢又排斥这突如其来的异物。陈云正只觉得自己的肿胀比方才还要粗壮,被曼曼的紧窒吸吮裹紧,整个人都跟跌进棉花堆里一样,每个寒毛眼都透着舒爽。
他再也顾不得怜惜曼曼了,将她的腿高高架到肩上,掐住曼曼的纤腰,便狠命耸动起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很快同时达到了致高点。
曼曼软的像根面条,双眼茵蕴,两颊泛着红潮,红肿嫣红的唇瓣像朵诱人的玫瑰花,看上去要多妩媚有多妩媚,她勉强动了动,想要推陈云正下去,可他跟座山似的压着,曼曼只得软语哀求:言直,起来吧,我疼的受不了了。
陈云正只当尝了一小口点心,不过略略解解馋瘾,压根没能餍足。伏在曼曼的身上,那昂扬的肿胀还埋在曼曼的身体深处,听这话也只是不紧不慢的道:哪疼,我帮你揉揉。
曼曼瞪他:不用。却不知不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更像是勾引人。
那便是不疼,你可别说我不心疼你。这会有了闲心,陈云正便一件一件的解开曼曼的衣服,扒了她的肚兜,将她脱得赤条条的有如莲藕,露出她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眼瞅着才平静下去的眼神又泛起了惊涛骇浪,大手不断的揉搓着曼曼的白嫩软雪,嘴里不正经的话跟洪水一样往外淌。
曼曼被他搓弄的狠了,魂魄散了又聚,聚了又散,人跟散了架一样,只得下死劲的哀求他停手。陈云正不快不慢的磨着,逼着曼曼说着羞人的话。
曼曼敌不过,只得捂了眼睛胡乱说一气,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来来回回的把她从头到脚摆弄出各种姿势来折腾。
.
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207.捉奸被打
.
小夫妻久别乍聚,燕婉欢好,底下人都很识趣,各自找了由头躲了避了,但总有不识时务的人非要在这个时候撞上门。
陈云方手里扯着祁氏的头发,手里拎着鞭子,跟个恶鬼也似直接打上了门。
不等小厮说话,才叫了声三爷,他啪一鞭子抽过去,那小厮躲避不及,肩头就挨了一下,那鞭子上就抓了一块碎布,在风中飞扬。
小厮唉哟一声,整个人被掀翻到一旁,陈云方已经大步进了门。一路上他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众人阻拦不及,等到白术、白莪听到信儿时,他早就直接闯进了后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陈云方没作细想,随手将祁氏往院子里一掼,便提着鞭子大步往门里闯。门扇只是轻阖,并没锁,他进的十分容易。见室内床帐低垂,隐约可见帐内人影交缠,还有女子细细声喘,便知道是有人在做那等销魂之事。
陈云方低笑一声,扬声道:六弟妹,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帐内人影一僵。
陈云方越发得意,放重脚步,一步步往前,嗤笑道:想来是病了大白天的,紧阖院门,帐幕低垂,伏枕高卧,不是病了是什么底下人是怎么服侍的病了竟连大夫都不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