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听到了吗,卓玛!」
女人象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挺挺地从地上蹦跳起来。她扑倒在我的脚下
连连答应着说:「啊!啊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么了,卓玛?」
她先弓腰磕一个头,抬起身体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住孩子。她终于摇了
摇头,重新俯首趴地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腿踢她的脸。我说:
「你听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嘴角边上:「这个女人,
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赏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象是在玩那种男孩们的抓人游戏,男人的嘴唇断续地
碰到一起,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直跪在地下的卓玛挺直起上半个身体,
她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许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
办。不过这都已经无关紧要,无论事情变成什么样子她所要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达娃,我想他真的是有些向往的,但仍然是懵懂的。他知道有一件事
情已经发生,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他大概只是感觉到身体中的
某些地方正在燃烧。达娃笨拙地扑到卓玛的身体上去,他们两个人摔成了一团。
而卓玛一直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个的中
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于是突然象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
咬住了他的手。
男人象动物一样大叫,他非常敏捷地跳了来。达娃委屈地看着他的说:
「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狠的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
家奴睡他的老婆。我对达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你先把
那个破氆氇脱掉,脱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解开身上那些麻袋片一样的东西。达娃光裸的
身体确实脏得象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后真的洗过澡。
「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就要狠狠地打那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抓住她的长头发
用脚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要这
样把她打到满地乱滚,那以后她就会爬过来为你认真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
别的男人和女人到家里以后都是那么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你听到过
猫在晚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
快乐。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失望。」
在这个空隙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那以后她转身爬行来,她把自
己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现在满满地握紧女人的头发
把她提了起来,男人求援一样地朝向我看。
「踢呀,踢她!」
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到地下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
前去猛踩女人撅起来的屁股,不过他自己也没有站稳。滑倒下去的达娃坚持不懈
地搂抱住女人的身体,这一他往女人的两只乳房中间用劲地拱动他的脑袋。
卓玛摇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男人说:「呜呜……呜呜。」她举起铐紧的两条
胳膊努力阻挡男人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自己脸上来,但是一个女人没法
长久地和男人对抗,她很快就显得力不从心。女人先是收手臂掩护自己的胸脯,
以后却沿着他们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肚子中间柔软地滑行进去。突然之间那个狂躁
的男人开始变得平静,他显出了一些惊讶的神情。
他们两个那样地纠缠在一起活动过一阵。卓玛抽出手来推动达娃起身。她的
动作十分柔和,而达娃也愿意服从。男人已经挺直起上半个身体,他骑坐在女人
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后,现在可以看到女人的手掌握持在男人的生殖器上,它们正
在上下滑动。虽然男人压在身体上有些吃力,不过女人仍然左右摇晃她的腰胯和
屁股,她把自己的大腿努力张开了一些。
达娃呆呆地盯住他身体下的女人,还有她正在做着的奇怪的事。他看到在他
的新老婆伸展开放的两条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
那种东西是粉红色的,扭捏翕动的,流淌着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
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卓玛鼓励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她还动手去把
男人固执地耸翘向上的东西按到下边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
的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重新到了女人赤裸的胸脯上,而且他显得很听话。
女人的脸上流露出来一点点凄凉的笑意,她的两手现在有了空闲,她连带着手铐
和链条伸直手臂,这样就可以绕过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兜转到她的男人的腰杆
上去。女人用手搂紧那个男人往下压,又用臂肘夹住他的两肋向上推。后来就不
再需要她的引导,达娃自己动作起来很象那么事了。
「哎呦……啊,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
达娃终于能在最后发出了混乱的喊叫,他在动物一样狂热的喜悦中紧紧咬住
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措迈慢慢爬行过来,
趴伏到女人身上抱住了她。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后来他说:「老爷,达娃还
要。」
「达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
的女人,出门去,到你们过夜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去,她在那里重新抱住孩子慢慢地站起身体。
女人疲倦地倚靠着身边的墙壁,她佝偻着腰,一些松弛的皱皮垂挂在她生产不久
的阴门周围,那里面也重新流出了颜色鲜红的分泌液体和暗黑的残渣碎屑。她在
腿脚上粘连着这些淋漓污秽的东西,有些踉跄地走向门口。她的手铐也没有被解
开。我已经打算除了脚镣手链之外还要一直铐住她的腕子,她嫁的两个男人都是
那么老实的奴才,做老爷的更要考虑周全。「你去找条链子出来。」我对顿珠说:
「辛苦一趟,过夜的时候还是把那个女人拴到墙上才好。」
我再头去吩咐措迈。「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
看住她,别让她偷偷跑掉,也别让她整天想些死觅活的事,一不高兴就去撞墙
跳河。要是闹出什么乱子来老爷活剥你们兄的皮。」然后我放缓了语气:「措
迈,去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子捡起来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
东西。」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没几分钟,窗外就
响起了女人的哭喊,以后小的那个也参加了进来。他们打打闹闹的吵过了半夜。
又是一个清冷的高原夜晚,我躺在床上裹住一张绣有吉祥图纹的羊毛毯子,而卓
玛赤条条的睡在露天里,她只能希望被自己的丈夫们抱紧取暖了吧。
我再听到响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变亮。我听到楼下传来执法人扎西凶恶的吼叫:
「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平淡乏味的「啊」的一声是她的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两只一起!另外那只!」
铁器和木头,木头和木头碰撞在一起,粗暴的敲打了一阵。「站起来!走!
……顿珠,顿珠,开她链子的钥匙呢?」
那以后就是我们很熟悉的脚镣铁链从地面拖行出去的嘈杂声音了。我听着它
迟钝冗长地响过整个土场。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使用大幅黄纸誊
写一遍,盖上宗本的大印,贴出到衙门一侧,它现在是一项正式的官方布告。从
今天早晨开始的六个月以内,雪域政府曲松宗衙的大门以外,受刑的女奴卓玛要
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之中度过每一个白天,她可以透过栏杆的空隙注视笼外的土
路和土场。而所谓示众的含义,就是行走过土路土场的所有军民人等,僧俗群众,
都可以凭借兴趣所至,仔仔细细的围观打量木笼子里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
人裸体。宗本老爷的判词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一早就在女人的小腿上
拼起两爿打有槽孔的厚重木,两头钉死横档。这样一副略长过两尺的木枷卡
进笼里左右契,不松不紧,木枷里的脚也就没有多少活动余地。帕拉也没有忘
记垫进去他那个专门扎人脚用的钉子底。整个笼底竖立起一片密密麻麻的三角
铁尖,整一个白天的刑期里,卓玛那两只光脚子从头到尾一直紧紧踩住满地的
钉子尖头。女人当然很疼,不过笼子很窄,往前往后都是木栏杆,她就是疼到膝
盖关节都发软了腿也没法打弯,身体也没法弯。
活人的身体都是讲求血脉流通,人站久了脚要肿。卓玛的脚心脚背一直到趾
头缝里都被烙铁烫过,以后长成了连片的厚硬痂皮。现在皮里边像口袋一样蓄起
水来,那些伤疤晶莹饱满,溜光水滑的撑大了一倍。其实那对人脚已经维持不住
紧致扎实的趾头和肉掌的形状。专门走到笼子旁边去看过了这个受刑女人的胸脯
和腿胯,再往底下看看,就会看到从厚木枷底下勉强探出来的那些大小趾头,
一个一个都像死蛤蟆肚子一样鼓胀起来。不光疤痕斑驳,而且赤红透亮。一个一
个的浸润在一片粘粘稠稠,有红有黄的浆水里边。
红的那些是血。顶在脚掌底下的三角铁钉尖子是为了让人疼,不一定都能扎
进皮肉里边,可是也不一定就扎不进去。扎进去的地方就要流血。还有人在笼里
站过一天,要撒好几泡尿。就算有些事情她可以憋到晚上放出笼外才做,尿尿肯
定憋不住。其实是不管前边后边,她什么地方憋不住都不用招呼,根本没人会管,
关进笼子里示众的女人不管干什么都只能当街露天。而且戴上腿脚枷以后还要
特别露胯,不管她在胯底下干点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女人的尿尿从腿胯底下
滋滋的飙射出来,路上走过的两个赶马汉子跳开一步朝她打量两眼。这些东西不
会流到多远的地方,很快她就是光脚趟在了自己拉出来的臭泥塘里。
卓玛和其他被判站笼的罪犯有些不同,她是一个刚生产过的妈妈,她要带着
儿子一起受刑。卓玛从她的措迈丈夫那里弄到了些破碎毡片,她用这些东西加上
布条做成一个可以盛放婴儿的软兜。年轻的妈妈每天进笼以前把这个东西系在自
己的胸口前边,进笼以后的规矩是从手到脚一律严厉管制。女人的脚下已经使用
了枷固定,已经上铐的手腕不必拆卸,就是关住笼门,把她紧的双手穿过栅
栏空档一起拉到笼子外面。女人手上本来就另外拖带有一条长链,这时候把手镣
绕过木门横档多转几个来,给铁环和铁铐中间加上一把挂锁。笼门当然也要上
锁。在这样的一整天里卓玛根本别再指望能把两手派上用场。特别是挂在胸前的
婴儿每到饥饿就要哭闹,他挥舞小手在妈妈的身体上胡乱抓挠,想要找到亲切的
大奶头,每到那时卓玛全身能够稍微活动的地方只有她的头和脸,她只是能够低
垂下眉眼,注视着她的小狗崽子流下一点眼泪而已。不过措迈要算是一个很不错
的丈夫,措迈很快就会爬到笼边臭水里去帮助妻子。断腿的男人能够跪立住上半
个身体。他的手臂伸进栏杆里边托高那个小东西,把他按在妈妈的乳房上。
卓玛可以为她的坚强意志自豪,因为她到现在还没有发疯。雪域刑罚的执行
者拥有自由量裁的权力,我们也按照卓玛的具体情形制定了这些附加的施刑办法。
她现在一定已经如鱼饮水地感受到了雪域生活的痛苦和艰难。对于一个生活在高
原上的农奴女人,赤露全身一丝不挂地去城中路边示众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一
般来说通奸的女犯就会被执法官判处这样的惩罚。即使格幸是一个市镇,拥有着
上户居民和络绎过往的商队,我并不能够确定在最初的这几天里,卓玛能够在
多大程度上体会到赤身在公众场地的羞辱感觉。站笼,木枷和钉,还有两个丈
夫加上一个儿子,这些事情造成的困难局面大概已经占据了一个年轻女人全部的
思想和精神。只不过痛苦也好羞辱也好,都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她在这几天里
是不是已经惴惴不安地猜测过,还会有哪些人来看到她的光屁股?
雪域曲松的格幸小城在三天以后等到了那些远来的贵客。筹备成立曲松办事
处的平地长官们和一个排的护卫士兵正式进驻格幸。作为当地一文一武的最高领
袖,我和帕拉宗本代表雪域政府热情地迎接客人进入宗本的官邸。宗本的官邸门
边有一具站笼,笼子里有一名违法女犯正在示众。那只是我们都有所了解的雪域
会的一个生活现实,谦逊有礼的贵客也没有对我们的司法方式表现出惊讶。有
一些轻微的不适应是发生在那些年轻纯洁的平地士兵身上,他们在经过那个赤身
裸体,皮肤黛黑的女奴身边的时候会多少有些难堪地偏过一点眼睛。
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献上哈达,敬过了青稞美酒,筹备组长章先生和我们
相对盘腿坐在暖炕上。「高原人……平地人……朋友……兄……」,章先生开
始了演说,那是他们平地人最为擅长的事情:「……民族大家庭……平地上的人
民成就……一日千里……团结……和睦……帮助高原同胞……建立曲松办事处
……维护雪域原有的生活方式……」章组长嗡嗡嗡的声音令人昏昏欲睡,但是他
突然象着了魔一样的大叫一声:「沿着……大路……前进!」
原来那就是演讲的结束词。他把没有准备的帕拉宗本吓了一大跳。
无论如何,终于结束了。依照我们高原的待客之道,平地军队的长官和士兵
们在一番谦让之后,被请进了丹增那座两层的筑土楼房,我和我的高原战士搬到
宗本官府这一边来。帕拉老爷虽然小气,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需要有人陪在身边
壮壮胆子。达娃措迈兄也卷起两张毛毡躲避到这边的屋檐下来安顿他们的新家。
「卓玛,卓玛?」我跟着扎西走到了木笼旁边,躲在那些尿渍外面招呼蓬头垢面,
汗迹斑斑的女奴隶。还是很臭。卓玛的额头疲倦地顶在木栏杆上,她被锁紧在笼
外的双手十指分散,松弛地张开,但是她仍然努力地发出沙哑的「巴……巴…
…」声音,向下招呼着依偎在她胸脯上的那张小脸蛋。
我说「嘿」,伸长手臂过去用皮鞭杆子捅她的下巴。女人仰起来的脸上麻木
呆滞,不过她答应了我。她说:「啊」。卓玛的站笼前面是大路和土场,再往前
去就是丹增的大房子。木头门扇旁边现在站上了两个身穿棕绿军服的士兵娃娃,
士兵的军容整齐,站姿端正,他们目不斜视地凝视前方,行为举止非常符哨兵
勤务条令,只不过他们的前方就是我,高原领军的代本,还有裸体示众的卓玛。
卓玛这样默然地和她过去的同族袍泽们相隔了三丈宽的土场互相对视,她看到了
他们也在看她,还有他们奇怪的眼光。
很长时间。倒霉的扎西不得不走到更近的地方去拆解手链,那是他的职责所
在。宗衙的执法人拉开了笼子的栅栏木门,妈妈的手在自由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伸展到下面去搂抱儿子的腰,她把他提高一点贴挤在自己的奶房上。女人们
把奶头塞给小崽的动作从来就是个本能,根本用不着眼睛的,可是卓玛不光是低
下头去凝视,她还噘起嘴唇去亲吻那个小东西的额头。奴才见到老爷难道不是要
像一条讨好的狗那样紧紧盯在人的脸,她怎么敢转动开她的母狗眼睛?
我笑了笑。我用一种假装的温和口吻说话。
「出来吧,受罚的卓玛,太阳落下冰峰去了,你的家人在等你去过夜呢。」
连带着那一整块挟持住她脚腕的厚木子,卓玛在钉尖上小心翼翼地移动她
赤红肿胀的光脚底。她用手肘夹持住儿子,伸手去扶门,她要扶住东西才敢让
脚落下地。女人迈开小腿僵直地划过两个半圆,把自己又往前拖动出一步。女人
的腿是软的,歪的,一挨上地面就瑟瑟的哆嗦。她拖动光脚子走过泥土地面,
磨蹭出来两条暗红颜色的黏糊印迹。卓玛当然很疼,不过既然是在高原上当着这
个奴才,她就得忍。高原女人的脚底下扎进几根刺去能算件多大的事情?
我凑到她的耳边去轻轻说话。「那个什么章组长是个多大官儿,你的军衔恐
怕比他还要高几级吧?你可给我好好记住,你现在的名字叫卓玛,你是我的女奴
才,你还是达娃措迈兄共用的老婆。想想跑上来一个你的兵立正敬礼,他应该
说点什么?是,少校长官!这时候你一定要记住低下头去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这
个女长官岔腿露屄尿了一路,两边烂奶子还甩来甩去的畜生样子……」
我从侧面看了看她的眼睛。我不太确定看到了什么,也许是闪动的水光,但
是也许什么都没有。
「记住,你现在是个每天都要挨揍的母畜生!」
皮鞭挥出一个圆圈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多少是重了一点,撕开了她脸颊上的
肉皮。女人象被电了一下那样惊跳起来,而她两只手的本能是猛然战抖地抱紧儿
子,她把小臂遮挡在儿子的后脑勺上。
我没想要打孩子,我只是在打女人的脸。我喜欢那双紧盯人的奴才眼睛里
充满恐惧和哀求。第二下鞭子斜掠过女人的额头和鼻梁,她的眼眶周围涌起来一
圈青紫的血肿。打人是管教奴才的好办法,一定要打疼了她才会去想是不是哪里
没做对。我又笑了:「走吧,走过去吧。」达娃早就畏畏缩缩的等在我们旁边,
她现在可以去跟自己的丈夫们团聚了。「让你家先生闻闻你的尿骚味道,他该是
一直都很喜欢?」
达娃整天没有事情可做。他就是光想老婆。每天这个时候终于能等到老婆被
放出了笼子外边,天真的达娃总是很激动的。达娃就在笼子前面按倒卓玛立刻做
上一两也是常有的事。我们一般只是视而不见。贵族需要具备仁慈的性格,待
人处世也要宽容,何必要费劲分开两条在野地里交尾的狗呢。不过今天达娃似乎
本能地感到了一些特殊的气氛,他只是抓握住卓玛的手臂把她拖向前去。
每到妻子在傍晚结束了当天的责罚刑期,他们那个奇怪的家庭慢慢地沿着土
路走进小城中去。永远是半张开嘴巴,流出口水傻笑的大哥,他的身后是他和他
的妻子,赤裸全身的女奴隶卓玛。卓玛使用她的布兜把婴儿系挂在胸脯前边,
她收拢臂肘把孩子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做妈妈的手腕是拖带长铁链条再加锁了一
副短铐,女人在身前举起她被铐紧的两只手来,捧住一只空的破木碗。女人赤裸
的脚被压制在厚重的木枷底下,不得不绕着一个圆心左盘右旋着走路。她的腿
脚每迈出一步都在发抖。每一阵战抖之后,她的赤足都在泥土中铸印出了一个五
颗圆豆跟随一个小弯的暗红图画。跟在最后的措迈拖着残腿爬行过这些脚印和泥
土。
他们在路边的第一间房屋子门前停住,妻子卓玛再跨前一小步下跪。因为脚
腕上木枷的限制,她的双腿必须同时动作。首先她要分立住自己的左右两条腿,
平稳小心的往地下蹲,而后就要高高抬起来自己的光屁股。撅起了屁股才能够伏
低上身,她使用上铐的双手扶持地面,前移重心,由脚到手,等到依靠着手掌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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