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担住自己了,这才能让后身凌空的膝盖平稳放下地。一个女人要有一对落地的膝
头才能叫做跪。那时她脚下的枷随人滚转,从横平转到横立,女人那对箍套在
长条宽里的光赤脚掌也就被架空搁置,无依无靠的孤悬起来,朝天翻开满满的
血污和泥泞。
卓玛缓慢迟钝地一步一步依次运作,就像是在履行一件了不起的宗教仪式。
终于等到她能够挺直起上身,也把手里的木碗平举到自己的脸孔前边。措迈说:
「仁慈的老爷,高原xx女和x猴的子孙,恭敬地等在您门外的是丹增老爷的家
奴达娃兄和他们的妻子,您一直照看的奴才……」
那家的人出来放些东西在卓玛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卓玛把碗
放在地上向那个施舍者伏下身去,重重磕头。而后她把下跪的程序反转来重新
操演一遍,艰难地克服掉所有腿脚上的障碍,站立起来。他们全家又朝向下一个
门口走去。
我已经说过了,达娃兄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着他们的
人从远方来。卓玛是他们的妻子,她当然必须帮助她的丈夫们。就我所知自从
卓玛加入之后,他们的乞讨变得容易些了,当那屋里出来的男人说「啊,卓玛,
你进来拿吧」的时候,卓玛是很知趣地转过身来,她面对措迈挺起胸脯来等待
他的帮助。措迈会把男孩从她身上解下来照看一下,她不信任达娃。重新站立一
遍太费时间了,卓玛只是拖着脚枷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爬进屋里去。等过一阵子从
里面出来的时候,除了糌粑以外,她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些干奶渣呢。
他们在夕阳的余晖依然闪亮的时候沿着土路走过每一户人家,卓玛是一家一
家跪过去的。他们在昏沉的暮气中走来,在铺有两块破毛毡子的墙角边上倚靠
坐下。那个木碗里或者还有些可以留给明天的食物。如果卓玛的运气好,这时她
会得到一点时间,可以不受打扰地为儿子哺乳,她总是「嗯嗯」地哼着逗儿子发
笑。可是健壮的达娃很快就会摇动身体烦躁起来。女人聪明地躲在措迈的另外一
边,这样达娃就没法猝不及防地扑到自己身上来,她还来得及把孩子推进措迈怀
里。
然后她就被达娃拽紧头发摔到前面的土场子里去。经验丰富的卓玛首先紧紧
地保护住自己的下边身体,她尽量扭转脸面朝外,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就只好听
天由命地留给她的傻男人了。有时候她也会勉强地曲起两条腿来,连同上边的木
枷一起伸向空中去抵御达娃。她一直等到达娃打累以后坐下来喘气为止。
女人在那时显露出讨好人的惨笑,她把手从自己的阴户上移开,伸向前去小
心地抚摸达娃。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是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而她现在一
定是在努力学习,她要让自己的呻吟变得妩媚。卓玛摸着解开达娃腰间捆扎的
氆氇碎片,她把达娃拉向自己的身体。有时候达娃会顺从地趴伏到她的身体上,
有时却会抬手抽她一个耳光。卓玛立刻退缩去完成标准的防御姿态,女人在那
种时候像一只敏捷的小猫。她一直等待男人新一轮的爆发完毕之后,再重新尝试
着勾引他。无论如何,他们最后总会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该做的事。变得听话
起来的达娃甚至会搀扶起他的女人,他们一起走墙边。柔顺的女奴隶卓玛使用
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另外一个男人,她说:「嗯?」
她在他的身前慢慢蹲下。女人被足枷支撑开的腿脚摆成分跨的样子,跨立的
中间暴露出一个往下流淌汁水的阴户,那个包裹着皱褶皮子,袒露着细肉馅子的
东西滴滴答答的敞荡在措迈的眼睛前边。「嗯?」女人又说。靠墙躺着的措迈伸
出手去开始抚摸起来。
作为一个老爷,我赏赐给戴罪的女奴隶卓玛一个很大的恩惠。每天当她被放
出木笼,特别是在跟随达娃措迈兄乞讨返之后,我允许她可以得到这样的一
段自由时间。她可以抱住儿子喂奶,也可以爬来爬去,摸来摸去的爱抚她的丈夫
们。其实如果按照我对卓玛的看法,一出笼子就应该给她连脖颈带手腕一起戴上
枷,至少也要把两手反铐到身后。措迈他们都是愚蠢的奴仆,远远不能和卓玛
的智慧相比,卓玛最有可能搞出来的麻烦是捡一块铁片或者钉子偷偷藏到什么地
方。她可以等到半夜以后用那东西割开自己的血管,那种事就是带上手铐也能做。
我已经说过把这个女人光着屁股关在木笼子里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是我的
工具和武器,我可不想让她那么容易就死掉。
傍晚的时候我坐到宗府二楼的窗户边上,再叫人送来一桶酥油咸茶。有茶的
那种空闲里特别容易想到崔笑鸽的大白光腿。如果这是在沁卡,鸽子丫头可是要
精赤条条的跪到地下去给人打酥油的。可惜当初没把她一起带到格幸来。现在
一碗香喷喷的油茶捧到手上,再要找点东西解闷,那就只有去看底下土场子里三
条狗一样脏臭的东西打架。人那么一坐有点懒散,看到后来觉得卓玛带上枷铁
链,光溜溜的满场子乱爬,她能把虐待春宫戏演到那么卖力气也挺不容易。天更
黑了。「叫个人给下边门外挂两盏风灯。」我对顿珠说:「那个女奴才哼哼着挨
她老公操弄呢,亮堂堂的让大家能看清楚。」
灯还算亮。大家有事没事也都睁开眼睛看看。再是聪明的卓玛,呆在这样的
局面里大概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我给自己再倒一碗油茶,打了个哈欠。就当我这
个做老爷的日行一善,让公猪母猪一起撒撒欢,乱乱性,也给大家看看热闹。等
到睡觉的时候再去给她关猪圈吧。
顿珠到帕拉关人的监房里去乱翻了一阵,拖出来一条粗铁链子,还连带一个
拴人脖子用的铁圈。他把这条东西挂在宗本官府外墙的窗户栅栏上。帕拉当年从
y国运过来一口西洋的自鸣钟,摆在衙门大堂里的座钟到点敲响起来楼里楼外都
能听见。现在的官府土楼里住着我的兵,兵们整天四处游荡,晚上钟敲九点的时
候宗衙才能关闭大门。我对措迈兄和卓玛一家说,每天听到那东西响过九下子,
就到大门外边来领老爷的打赏。
奴才就是家养的狗,给点吃食才能养出记性。每天打过钟点要关大门,达娃
和措迈一定已经恭恭敬敬的等在门槛外边,一个站着一个趴着,妻子卓玛当然是
要下跪的,她抱住男孩跪在两个男人中间。我问达娃:「达娃,老爷吩咐过要你
狠狠打卓玛,老爷还说过,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你今天打过你妻子吗?」
「是……是的,老,老,老……爷,达娃,打……打,打。」达娃很努力地
表达了他的意思。「啊,」我说:「老爷没有听见。你现在打她给我看。打她两
个嘴巴。」
达娃说是。他转到卓玛的身体前边来,动手狠抽女人的脸。啪的一下,卓玛
啊的喊叫一声,再一下,又叫一声。达娃真老实,他用的劲真大,他只用这么两
下子就把他的奴才老婆打成了满脸开花。卓玛再抬起来的脸上从鼻孔到嘴唇都在
流血,现在不光是眼圈,就连颧骨都变成了紫红颜色,有一边眼睛只能睁开一条
缝了。她的孩子也大哭起来,吵的人心烦,女人只顾着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去。
「好啦好啦」,我有些厌烦地说:「达娃,还是去打你老婆的屁股吧。卓玛,
你趴到地下,把屁股往后边拱出去,要撅高!」
卓玛平静的说「啊」。女人使用臂肘和头顶撑地,她趴到地下把屁股撅高。
儿子被她安置在两条手臂中间,她甚至都没有让婴儿离开妈妈的奶头。能够遵从
着老爷的亲自指派干活,达娃显出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又绕后边去抽打老婆的
屁股。白痴男人傻大黑粗的手掌挥的高,劈的重,他还想到了要左右轮换。一阵
噼噼啪啪的脆响,比打人脸的声音带劲多了。
宗衙的大门关闭以前门楣上挂着风灯,影影绰绰的能把这一片空地上的人和
事情都照出样子。女人的屁股上肉瓣子浅薄,皮肤糙硬,卓玛的骨盆本来不算太
宽,可还是从两边干瘦的皮肉底下顶出来两盘骨头扇面。而且还黑,黑黝黝的像
一口刚烧出来的焦炭窑子。
我没打算要认真揍她。我就是玩玩。卓玛这小半年过下来根本就没有沾过衣
服裤子,我猜她都已经光出了习惯。一个还算姑娘年纪的女人,每天光着屁股站
一天衙门,走一趟大路,让那么多男人女人仔仔细细看过一天,可是好像谁也没
见到她还有过脸红的时候。她的脸上永远就是那么一副死鱼表情。我知道卓玛有
意志,有精神,你能绷得住自己的脸,可你是个长着屄的姑娘,你没法绷住自己
的屄。
脸算是女人心的窗户,屄就是女人心的门。把你这扇门立在军营里,每天给
你塞进去几十个大兵横冲直撞闹腾一天,再问问你心里还能剩下什么?把你这扇
门立在荒野小城的空土场子上,每天给你塞进去一个白痴的杂种。现在让你知道
自己这条又软嫩又水灵的大姑娘的好屄,唯一的用处就是哄着白痴的鸡巴高兴,
人家想高兴就用你高一次兴。现在再来问问你,你还想怎么样守住自己的心?
留着你的心慢慢去想,慢慢去疼。要做的就是让你守不住女人的干净身子。
这条一直能通进你那副小心肝里去的屄,你肯定觉得它特别娇嫩,特别带感吧,
抽插起来骚骚痒痒,满心里都是忍不住的快活劲头。当姑娘的一生出来就下定了
决心要好好藏住她,守住她,你这一辈子里就要等一件像xxx那么好的事情。
现在把你扒光了用白痴的鸡巴插,用傻瓜的鸡巴插,你心里明知道自己的屄给人
塞进来一条最烂最贱的鸡巴,可是你挡不住它,你也守不住自己。现在我们就来
看你是不是也骚骚痒痒,是不是也快快活活,你是屄里快活呢还是心里快活?
再是有精神,有意志的女人,你的脸也忍不住要泛起点红晕来,你也忍不住
要喘气,你的屁股会哆嗦,腰杆会扭,你把你屄里的快活劲头演的真好看。这件
事的意思不是要让你被人干,这是要让你被人看。你的屄光溜溜的敞开在空土场
子上,前边一座楼里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他们野蛮残暴,还愚蠢胆小,可
是你偏偏不小心落到了他们手里,他们把你扒光了干到你要死要活,你心里有仇
有恨对吧,你心里直想杀光他们吧,你心里想什么没有用,你见到他们一定要舔
的像一条狗。后边一座楼里也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你算当过大领导的,他
们都是战士,那时候他们对你又敬又爱,服从命令听指挥,他们还兵强马壮,武
器精良,可是他们现在根本不管你的闲事。你在你的同胞亲人,手足兄,干部
战士的眼睛里,就只成了一件闲事。
两边楼上的两伙大兵一个一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必说了。他们眼睁睁的
看你光溜溜的屄,让鸡巴抽插一阵,再抽插一阵,他们看着你哆嗦的屁股,扭来
扭去的腰,心里是不是也该觉得骚骚痒痒,快快活活的?男人嘛,下半身还不是
一样的东西。这时候你就知道没有了衣服,裤子,鞋,没有了尊严,守护,和角
色扮演,你就只剩下那么一口让男人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鸡巴痒痒的屄,谁
也不在乎你还有没有心。格幸到了晚上行人真的很少,男人们大多会站下来好奇
的看看,偶尔几个女人就捂住脸面快步的走。女人看到操屄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大
概很复杂,只不过操屄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经一点不复杂。你就是个每天大敞开
来玩耍给鸡巴套圈,演给所有闲杂居住,走过路过的汉子妇人们看个搔痒的免费
马戏团。你连门票都不用卖,你现在根本就不值一分钱。
每天晚上自鸣座钟敲到九点的时候,当过大领导的女人卓玛终于演完了她的
免费马戏。她按照人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丝不挂的屁股。门楣上的灯火映照
下来,女人那两只糊满泥血的光脚子钉在木枷里凝然不动。她的腿是分的,屄
是敞的,两条大腿上浑浊的体液粘结出一层又一层痂壳。山里缺水,高原的居民
平日不惯洗浴,受刑的女囚犯就更不用想。她要是受不了这些粘在屄上腿上的杂
碎东西,她就要抓紧时间用手抠挖一阵,能扒掉多少算多少,或者干脆指望明天
尿尿的时候冲刷一下。其实是这一座城里的民众全都一个样,他们也不洗鸡巴。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
老爷配给你当丈夫的白痴男人也不在乎,他一直在咧开大嘴傻笑。达娃的大
巴掌粗犷,奔放,像受惊牦牛的蹄子,在你的小黑山包上一路狂奔,你的光屁股
浪荡,飘摇,有风刮起来的凌乱,有火苗撩舔起来,热热辣辣的蓬勃饱满。抽打
屁股不是要你有多疼痛,打你屁股是要你心乱如麻。这是一个红彤彤的闭幕典礼。
对于所有那些赏脸看过你一天活春宫的顾客,你要用你红肿的屁股谢恩。我们知
道你有智慧,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带领一整支军队打仗,不过等到当上了一个高
原老爷的女奴才,你就再也不用去操心那些指点江山的大事情。
你有屁股吧?撅起来!你肯定知道那支你们自己人的军队里边,从官到兵的
汉子,这一天里难免也要偷偷摸摸,脸红心跳的把你看过好几遍。现在老爷就是
用你光溜溜的女人身子,给你的干部战士摆一个骚痒下贱的造型,你的意思是告
诉大家今夜晚安,明天再演。你能让兵们梦着你的精光屁股,撸着自己的粗壮鸡
巴快乐入睡。我还真的有点想知道,这么样子的一种淫荡梦想,落实在一个活得
比畜生还要脏烂下贱的女人身上,她到底该是觉得羞耻,还是觉得骄傲?
卓玛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还读过书。卓玛有知识,有文化,她一定知道很
多关于羞耻和骄傲,还有纯洁,尊严那样的事,不过卓玛已经知道对于一个做奴
隶的女人,这一切都不重要。卓玛每到被她丈夫猛打屁股的时候总是放声的发出
尖叫。在格幸每一个这样安静的晚上,她的叫声清晰响亮,她没有显露出一点点
羞耻的意思。老爷前边说的那么明白了,打完叫完就能有吃食。卓玛是个聪明的
女奴隶,她知道老爷的意思是要让她叫给大家听见,她就要全心全意的叫给大家
听见。「好吧,达娃,老爷听到你妻子的尖叫了。」我朝着房里招呼说:「顿珠!
叫个兄端碗糌粑出来赏给他们,再用链子锁住卓玛。咱们呢……上床睡觉!」
老爷说过的话要算话。亲眼见到达娃打过老婆以后,就要安排承诺的奖赏。
顿珠安排了以后监督和奖赏的执行办法。每晚守夜的高原战士在关闭宗衙大门以
前,监督达娃抽打卓玛的屁股,当然也要确定卓玛喊叫的声音足够响。要敢有一
声不够尖利不够炸嗓子的,推开达娃直接上鞭子,那时候就要抽到她满屁股翻江
倒海的才算数了。这些做完一遍以后,赏给达娃半碗糌粑。
就算挨过的只是白痴老公的巴掌,卓玛的屁股可能也会有些红肿。我的高原
士兵会把一瘸一拐走路的女人领到宗衙的外墙边上。卓玛全家每晚都在那地方睡
觉,睡觉以后没有人看着,就一定要执行特别严厉的拘禁办法。那条吊在窗户栅
栏底下拴人的铁链很重,项圈也很重,实际上顿珠是专门为她找出来了最重的那
一副。上锁以前先叫卓玛把带铐的两手举到自己的下巴底下,给她的脖子套上粗
铁项圈,最后横插进去大铜挂锁的时候是要连带手铐和吊链一起锁住。拴人脖子
的吊链其实并不算短,足够这个人贴着墙根睡到地下去,就是睡下以后脖子箍住
了十斤重的铁圈,最好不要再去想着抬头翻身,两只手腕也都只能并拢摆放在锁
骨上面的那一窝小地方,还别忘记腿脚底下结结实实的支撑着一副两尺长枷。她
那以后就是死守在这样一个长三角的形状里苦等明天天亮。
卓玛的两个男人总是一左一右的睡在老婆两边。卓玛嗯嗯啊啊地劝说措迈同
意,她总是坚持把儿子放到措迈这一边来。晚上那个小东西会哭,措迈已经学会
了把他抱到妈妈身上去喂奶。因为在半夜里卓玛的手完全不能活动,那个中年男
人甚至学会了坐起身来抱住婴儿哄他重新睡觉。他们这个家庭组现在可以往并
排躺着的四个大小身体上盖住一张毛毡,暖暖和和的睡上一夜。等到明天一早,
执法者扎西再来验明受刑犯人卓玛的正身,把她带到大门另一边去关站笼。每一
天每一天这样的周而复始。但是格幸仍旧安静如常。平地人的军队同样安静如常。
他们忙于登记格幸周围的农民和牧人住户,许诺要发放救济粮食,这是他们经常
使用的收买人心的办法。我越来越觉得不耐烦了。
有一天帕拉宗本对我告状说:「达娃在城里乞讨的时候就在路上打卓玛,然
后把那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边站着多少人。」
「嗯,这不太好。等我见到丹增的时候会跟他说的,大人。」
「可是,可是,领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确是请您照看他的庄园和家奴的
啊,我知道是这样的。」
我很烦躁,帕拉让我更烦躁。y国的朋友们一直在催促我要有行动,他们的
意思是钱和枪那种事情都不是免费的午餐。可是我很清楚,我要去跟平地军队开
战就是找死。
「好吧,我代替丹增管管这件事。顿珠,带上我的马鞭出来。」
就是在大门边上,干劲十足的达娃正骑在卓玛的肚子上,按照老爷的启蒙教
育抽打女人的脸,他打得卓玛呜呜直叫,女人的小儿子在措迈的怀里倒是睡得挺
香甜。打完了以后他开始干她。我们等着他做完。
「卓玛,跪到老爷们的脚边上来!」
「宗本老爷说,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边上象狗一样交配,是不是真的?」
「啊,呜呜。」她磕头,然后再点头。
「宗本老爷不喜欢这样!顿珠,把她领到站笼边上去,抽她五十下马鞭。」
顿珠把女人领到站笼边上去。他要她背靠站笼下跪。女人上铐的两手被提到
高过头顶的地方,用绳子捆绑在木头横柱上。顿珠开始狠抽她的胸脯和乳房。鞭
梢自上而下,慢慢转下去抽遍了整个肚子。
卓玛啊啊地喊叫出来,她仰脸朝天,猛烈地把后脑直往木头上撞。
「卓玛,不是这样子的。这不是挨你丈夫打屁股那种事,你那么叽叽喳喳的
喊两下子就算了?」
「你知道的,新来的那些平地人到处调查高原人的生活,他们问农民什么时
候播种青稞,牧人要走出多远去找到草场。现在老爷想让他们也听一听高原贵族
怎么管教家奴。达娃,过来。」
「去跟你妻子干那种快乐的事。你先跨过她脚底下的枷,把她的腿抬起来
夹在你的胳膊底下。你就可以使用她的洞眼了。」
达娃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他按照我们的吩咐把女人的整个下身拖到前面来。
他把卓玛的两支腿脚和长木枷连接而成的整个大三角形一起挽到半空,而他自
己站在那里边。男人在自己的腰间分别夹住女人的大腿,女人的另一头是捆紧在
木笼上的手腕,她的整条身体在中间悬空着荡来荡去。达娃还从来不知道可以使
用这样一种奇妙的方法,让他自己和老婆产生出快乐,他真的有些疯狂地往前挤
压他自己和女人的肉。在他涌动的身体和站笼之间,他的女人扭曲成了一个奇怪
的半圆圈,女人的半个肩背抵触住木笼,分腿,屈膝,她的头脸从悬吊的两臂之
中伸出外边,被向前顶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卓玛瞪目瞠视,就在她的眼睛底下,
达娃那支粗大的东西正在昂扬激烈地进出她自己的身体。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等到达娃喘息着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