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开之后我才说话:「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淫荡地夹住她的男人
了?」
「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么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后面去,用一个粗木棍
子穿过她的膝弯。抬起脚来踩到木棒的两头试了试份量。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可是……那该是什么呢?」
「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好了。」
几个男人小心翼翼的从站笼里拖出来那块竖立着铁尖的木,一不注意可能
就扎到手了。他们扳起卓玛的腿,把钉推进她的膝盖底下。
「哦……哦哦……」,女人的眉眼扭曲抽搐起来,变成了可怕的皮肤和肌肉
卷起的风暴。
跪在铁钉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尖利的钉子会一直扎进骨头关
节的缝里去。所以我们要做的事,就是让它们扎进她的骨头缝里去。
这要喊个一、二、三。两个男人重重的往下踩那根木头棍子,两边的马靴一
齐狠狠跺下去。
「啊啊啊!……哦呜……哦呜……啊……」
这一声听起来才象是我们高原的奴才了。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
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啊!……哦呜……哦呜……啊……」
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她向两边甩开她们,「唔唔,唔唔唔,噗,
噗……」她往外吐,「唔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唔唔唔……啊!……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嗯嗯……」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不比我们的发电
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到这个奴才是清醒的,就狠狠的踩,不过看她要疼
昏了就放松点,只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么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后
再踩……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么
叫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了一段时间,听上去
真让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过宗衙前的土场在后半夜里渐渐恢复了平静。顿珠
不会偷懒,我想是那个倒霉的女人已经筋疲力尽,她正在黑暗中沉默地忍受一次
又一次死去活来的疼痛吧。
卓玛以后倚靠在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刑罚,她的两只膝盖上布满了流血的
钉眼。现在就可以看出来站笼的好处,哪怕膝盖真的碎掉也不用担心里边的人会
站不住。卓玛的腿变成一个问题是在傍晚离开笼子以后。因为不用说走路,她就
连像措迈那样趴在地下往前爬都没法做到。她的膝盖已经根本没法支撑起身体。
但是她必须和丈夫一起出发去讨要食物,那是她做妻子的责任。顿珠直截了当地
使用皮鞭去解决问题,而卓玛只是紧抱住儿子在皮鞭下痛苦地扭动身体。她大概
是真的爬不起来。措迈说:「让达娃背她走吧。奴才措迈可以带着她的儿子。」
我说过措迈是一个好的丈夫。措迈在身上系住卓玛用的那个软兜,软兜里坐
着婴儿。措迈立起上半个身体使用膝盖走路。达娃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达娃总是
很听话的,再说他也喜欢妻子那种东西,因为他可以和她做快乐的事。这整个家
庭的行进速度也许更慢了,不过在暮色更深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
慢地蠕动来。
卓玛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她的眼睛半睁半闭。我问她:「卓玛,帕拉宗本
想知道,今天你又和你丈夫在大路上公开做过那事吗?」
这女人也许会以为折磨游戏已经结束了。她没猜对。「哼哼,我知道你管不
住你的屄。你这样太让老爷难堪了,帕拉宗本会以为老爷是一个连奴才都管不住
的人。顿珠,我看我们只好把她那个管不住的东西封起来了。」
「咚咚」地响着的是往泥土里钉进木桩,由于那具木枷的约束,卓玛的两只
脚总是分开着的,现在用绳子捆到木桩上使她们也不能活动。达娃兄的那块羊
毛毡被卷起来塞进女人的屁股下面,顿珠提来了一桶干燥坚硬的黄豆,执法人扎
西蹲下去扒开女人高高朝上的阴门。
第一是要那黄豆真的很干,晒过很多的太阳,第二是要塞得结实,塞得满。
他们把黄豆塞满了那个女人,黄澄澄地撑开了她娇嫩的口子,但这只是用手,加
上工具还会不一样。他们找来柴棒作工具,象舂米一样的捣进去……果然卓玛的
阴道又空出了一截,再填满她,再捣下去。
「我可不是女人啊,我从来没有用过针的!」顿珠笑着叫起来,他把那支大
针和麻绳团子往扎西手里推,不过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是用来给麻袋封口的
针和绳子,顿珠粗大的手指笨拙地提起钢针,他捏紧卓玛左边的大阴唇片,把它
提高而且拉到很长,他很用力地穿透了她。
针尾牵带麻绳一截一截地拉扯过女人的贯通伤口。女人粘腻的肉瓣在顿珠的
手里滑来滑去。他又穿透了对面的那一片女人身体。针,和绳子,反转盘绕来。
绕过一圈,再绕一圈。估计缝上七针八针就能给她封住这个开口。
已经受过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苦,再往肉里多扎出几个洞眼,还不是卓玛完
全不能忍受的事。女人在阴唇被扎穿的时候皱起了眉毛,她轻轻地说:「哦…
…哦哦……」。而顿珠终于能在女人紧紧闭住的阴户表面上抽紧绳头,他给她
打上一个死结。抽紧的麻绳绷直起来,勒长了卓玛唇片上的穿孔。卓玛血迹斑驳,
伤痕点点的肉唇被扭绞的绳划出一个又一个凶横的叉子,象是我们帕拉老爷赶
人出门用的盖了官印的封条。
真正不堪忍受的事将要发生在半夜之后,干的黄豆吸收了卓玛身体中的水,
它们会在那里面生发壮大。有人说豆子遇水会膨胀到原来的五倍体积。在那种时
候就是一头母狮子也要变到完全疯狂。为了不让她能有机会撕扯开自己的身体,
顿珠把她的两手捆到了站笼顶上,使她只能紧靠住笼边站直。对于我们大家来说
前一天的刑罚也许能算件好事,因为卓玛被压棍耗尽了体力,她的嗓子已经基本
不能发出声音,所以那个晚上倒是并不怎么吵闹。除了一直有些嗯嗯呜呜的啜泣
呜咽,我们只是听到扑通扑通的闷响,大概是卓玛在用身体撞着什么东西。半夜
以后顿珠叫人去看看她为什么不再动弹,接着就响起了皮鞭抽打裸肉的声音,卓
玛还是没有叫出声来,不过那边一片震动磕碰,几乎像是夫妻打架发展到砸开家
具了。
据说直到早上她被塞进笼子里以后还在疯了似的跺脚,有时候还像一只愚蠢
的猴子那样蹦跳,因为笼子底下布满铁钉,她飞在空中还想找一个好地方落脚的
样子就更可笑了。对于自己的上半个身体,她所能做到的事就是挺起乳房狂暴地
冲撞胸前的栅栏,再弓起背脊猛墩自己的屁股。撞过墩过都不能算完了,她还要
在木头柱子木头横梁中间,一阵拼死拼活的挤压搓揉,她把脑袋顶在栏杆中间乱
钻乱拱,像是饿坏了的小牛要找妈妈的奶。女人扭歪过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拍死
苍蝇一样往木头框上拍打她的脸面,那种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不过等到我走
出去的时候卓玛已经完全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女人瑟缩在站笼的一角,她的膝
盖松弛,身体扭曲,女人的整个身体就像是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一口袋烂泥,那
上面各处都是被她自己撞肿的鼓包和磨蹭花了的血口子,她还挺出一个肿胀如鼓,
看上去既饱满又结实的小肚子。不过最最吓人的,当然是卓玛的大腿根里盆满钵
满的拥堵住一个巨大的肉皮包裹。这么个肉包其实是全靠她的两瓣阴唇裹住,女
人那两块嫩肉唇片也就被拉伸到了又宽又薄的极致,薄到了穿过半透明的棕黄人
皮,能够看到里边一颗一颗圆圆胖胖的水发黄豆。两张包袱皮上凸露出青紫两色
的血管路,清晰艳丽的感觉让人觉得直想下手去摸摸,她们并拢到一起的那个
裂缝地方,臃肿包容,汤汁淋漓,如封似闭,就是被一道一道深嵌入肉的麻绳牵
扯在一起。缓慢蠕动的大肉包子自己就像一头活的动物,它一定是想要挣脱卓玛
身体的束缚,自行其是地爬到外边来获得自由。卓玛忍受着这一场正在她自己身
体里激烈进行的可怕的分裂战争,她整个赤条条的身体像被烈火炙烤着一样,浸
透了一层厚厚的汗水,而她的上下牙床混乱地磕绊在一起,哒哒作响,那又像是
掉进了冰窟。如果谁有那么一天拼尽全力,汗水淋淋的爬上了梅格布里雪山常年
冰封的山顶,那他也许能够试想一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独特感受。
那一张痛不欲生的脸孔重如千钧地转动起来,脸上糊满了眼泪和鼻涕,她那
一对浸润在污泥浊水中的眼睛终于找到了我。「唔唔,唔唔唔……」她勉强发出
了一些低微的声音,血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她摇头的悲惨样子确实让人难以直
视。女人直勾勾地盯在我的脸上,她开始努力地摇头,她的动作非常非常的沉重,
非常非常慢。
「唔唔,啊……!」
奴才的额头象一块滑坠的山岩那样跌落下去,咚的一声砸在身前的木栏杆上。
她把自己弄的真响。她在那底下憋过了好一阵子,才能再一次艰难困苦地抬高起
头来。
「唔唔,啊……」再往前砸下去。咚的又是一下。
这就算是个哀求饶恕的磕头吧。她把这事做的真恶心,我懒得说话。我皱起
眉头转过身走开。「呜……啊……」,「呜呜……啊……!」我听到她在身后又
嘶哑地哀叫了两声。
「代本,」终于出场了的章先生站在我的对面,他越过我的肩头望向我的身
后。「她病了吗?」平地长官使用了一个宛转的开头。「昨天晚上吵得很厉害。
一定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吗,即使她是一个有罪的奴隶?」
「章先生吉祥如意。帕拉宗本是一个很虔诚的人,他对这女奴很生气。弄坏
了经书是大罪,本来会被剥皮的。不过我想她可能真的影响到了贵军的休息,非
常非常的抱歉,我们会想出办法来让她闭嘴的。」我看着章先生善良的眼睛微笑
起来,他的脸开始发白了。「哦,不,不必让她闭……闭嘴,」善于演讲的章先
生有点轻微的口吃,「我只是……这是你们高原人的事。」
这天是措迈帮助卓玛照看她的儿子,有时他让卓玛把乳房从木栏杆的缝隙里
挤出来喂一点奶。这天卓玛也没有跟着她的丈夫出发去要饭。我顾及到了章先生
的面子,当天晚上阻止了顿珠再带上鞭子去找卓玛。一夜一天过完以后,卓玛看
起来也显得不那么痛苦了,所以以后那些晚上都还算安静。女人的生殖系统里的
瓶瓶罐罐,还有管道其实是有着非常惊人的适应性,她们能让一个孩子从那里出
来,所以我也没有允许她可以解放自己。这些货物贮存在卓玛的阴道里很好,封
闭门户的绳子也很结实,多放几天没有什么问题。
顿珠是个喜欢杀人放火的汉子,他这一辈子难得做那么一次女人的手工。所
以他经常会去女人的两条大腿中间张望一阵,看着他自己的手艺。他也会好奇的
往那地方抽几鞭子试试。而真正有些焦急的肯定是达娃。可怜的达娃对这事不太
明白,为什么现在找不到那么有趣的洞口了。连着两个晚上达娃把卓玛按在墙边
上,他用手捏挤着那个大鼓包,努力把它推到老婆的身体里去。按上去就痛,
卓玛温和地把他的手拉出来,但是达娃执拗地要找出他想要的东西,他被惹火了
就抬起手来打老婆的肚子。连措迈都拉不住他。
卓玛叹着气,象哄她的孩子一样,「嗯嗯」着把达娃的破氆氇撩起来去找他
的东西,她握住她的男人一阵摸弄,几下子就把他撸出来了。真是一幅感人的天
伦之乐图啊!
我不知道达娃对他老婆的手是不是能够满意,重要的是严谨的帕拉老爷不满
意。宗本老爷已经指控过那是淫荡的事。如果用屄做那件事是淫荡的,那么用手
做也是一样。这天晚上顿珠捆起了女奴卓玛的手,挨个把竹钉子钉进她的每一个
手指甲缝里去。只要心狠手稳,这并不难,他很快就做完了。细而且长的竹钉从
皮肤底下鱼贯而入,鱼贯而出,它们潜行过一整支人的手指,从女人皲裂的手背
皮肤表面戳穿出来,就像一些被血染红的狼牙。另外有几支向下倾斜的竹钉刺透
了女人的掌心。那些尖刺在撕裂手掌肉垫的时候拖拽出来一些肌肉条缕。砸进去
整整十根钉子也并不是都能走到通透,还会有些卡进骨缝找不到出路,它们的尖
头就会埋藏在人的手掌中间。
疼昏过去十次,又疼醒来十次。女人跪在地上向前平伸出她的两只手,她
疼得整条手臂都僵直着不敢动弹了。这是一个高原的怀旧之夜,我们光荣地继承
了帕拉宗本的传统。雪域的许多宗衙确实是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我们甚至还能
找出来一副木头拶子。
又细又硬的小木圆棍,一根一根的夹进女人的手指缝里,抽紧两头的绳子。
我们仔细观察了卓玛黑瘦,佝偻的双手从松弛,紧张,僵硬,直到它们突然像扑
翅的蝴蝶那样闪闪烁烁的样子。在宗衙门楣风灯的映照之下,卓玛向前平伸出她
的两只手,每一支钉有竹钎的染血的手指头,那一刻都象弹拨丝弦一样,在火光
中展现出奇妙的韵律和节奏。而她发出的尖叫声音狂乱恐怖,那样的强烈对比令
人印象深刻。我听到女人尖利碜人的惨叫声音在夜中传播开去,传向对面丹增的
土楼。我竟然觉得享受。
前边那几天的平静日子并不是我的免费恩赐。我只是在等待她恢复体力。身
体和精神都好转一些以后,人能忍受的疼痛更剧烈,持续的时间更长,光着胸脯
和屁股的卓玛在疼痛中如痴如狂的挣扎和喊叫也就更具有了娱乐性。拶指和压杠
子同样需要刚柔相继。顿珠抓握住女人的头发,他感觉到她正昏迷过去就停止,
他使劲的摇晃她,确定她保持着清醒,而后再示意继续抽紧。卓玛一直可以细致
入微地享受到所有加在她指根上的深彻骨髓的剧痛。帕拉知道,在他的为官生涯
中,最顽强的盗贼经过了这样连续一两个钟点拶指后也会变得象孩子一样诚实,
事实上帕拉能够让那个一连声地喊饶命的嫌犯承认他盗窃了英国皇冠,或者和大
清皇后通奸。而我有很多人手,在天亮起来之前顿珠他们已经轮换过四五了,
既没有让受刑的女人昏迷,也没有停止。只是卓玛已经没有了舌头,否则我倒想
听听她还能承认自己是个什么。
等到最后顿珠终于开口说:「好啦,奴才,现在去讨好你的白痴丈夫吧!」
卓玛歪斜扭绞了整整一夜的脸上显露出了那么强烈的感激神情,一边拼着命的点
头。她只能使用手肘撑地,女人把血肉模糊的十个指头举起在脸前爬行出去,她
的身体在泥地上遗落下一路宽泛的汗迹。
顿珠要她去陪丈夫的,她必须立刻就做。不过她连手都不能用了。那天早上
的卓玛是用头拱开达娃的腿,她钻进了他的氆氇下摆里面。达娃惊奇地掀起他的
破布片来,想看看他的女人在做什么。我们都看到他的老婆正在那么努力地把他
的器官吃进嘴里去。达娃开始很害怕,等到卓玛闭上了眼睛,鼓着嘴滑动起来以
后他就觉得好些了。
在章组长带领的平地军队住在各幸的那一年中,我们的要娱乐就是在那片
土场子上痛打卓玛,我们不断地想出新的方法,在平地的长官和士兵们面前凶狠
地折磨高原人的女奴隶卓玛。
在格幸下过了两场初雪的时候,集聚起来的雪堆遮没了站立在笼中的卓玛赤
裸的双脚。宗本老爷体恤地允许卓玛在白天示众时披上一块羊毛毡,在她和丈夫
们进城乞讨食物的时候也可以在裸身上裹着它,她的脚和脚后拖带的铁链在积雪
的大路上划出杂乱的痕迹。而她的膝以下的枯瘦的小腿仍是光裸的,她们被冻得
红肿了起来,溃烂地渗着水,她的光脚也是一样。在随之而来的更加寒冷的十一
月,我请求宗本大人暂停了对卓玛的处罚。卓玛喂养着她的儿子在帕拉老爷的马
棚里顽强地度过了她身为高原女奴的第一个冬天,和她的丈夫们一起。
正如历史所记录的那样,平地人在雪域推行的建立办事处的行动在一年之后
就被迫停止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四起的叛乱。雪域是过分的宽广,象我们这样的
高原贵族又在不断地为他们制造麻烦,依靠这样的方法不可能和平地控制雪域。
在第二年春天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发展起了一支两人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
游椋疑柘胍丫辛?br
足够的力量在一个考虑周密的行动中战胜对手。但是我仍然在犹豫。这样的一个
决定将是唯一的,永远的,这样的弓拉开以后再也没有利箭能头。
我谨慎地将军队的要力量保留在沁卡的丹增庄园,这样章先生不会知道我
的真正实力。只有顿珠的几十个人跟随我住在格幸。两人的供给已经是一个问
题了,帕拉宗本信守他的诺言从全宗征集粮食,然后以人力背运过各但山口。那
段时间我们在沁卡和格幸之间的来往十分频繁。
当封山的冰雪刚刚融化,我在相隔一个冬天之后第一次重返丹增庄园,我看
到走出了一里多路前来迎接我的布林,和他身边站着的一位亭亭玉立的高原族打
扮的姑娘,她穿着陈旧但是浣洗干净,带有彩虹一样七种颜色的高原式样的裙装,
也象高原人一样袒露着一弯肩膀和一条手臂,空出的左边衣袖系在腰上。姑娘吐
出舌头表示对于老爷的恭敬,她的清洁如月亮一样的圆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透
露出家奴身份的是女孩的赤足,她没有穿靴,自裙摆以下,她们是雪白而且柔软
地站立在粗砺的碎石坡上,显出来习以为常的自然、柔顺的姿态。
崔笑鸽的眼睛向我的身后望过去,她的笑容变得僵硬,站立在我身后的第一
个背运奴隶就是黑瘦枯竭,赤身裸体的卓玛。和离开这里的时候一样,松弛的乳
房拖坠在女人的肚子上方,而粗大的链环锁住她细瘦的手腕和脚踝,甚至连那个
穿透了肩胛的小铁圈子都挂在原来的地方,也是和离开这里的那天一样,为了要
长途背货才暂时除掉了她的手铐和脚枷。卓玛深深地弯腰,在她弯弓一样扭曲的
背脊上驮负着一袋青稞。
既然人已经停下,因此卓玛也停下。她支撑住自己身体上的沉重负担,默
默地等待人的新指示。只要是人,只要是指示。不管是走或者停,不管那是
一声招呼还是抬一抬手。卓玛那双凝视着我们三个人的黑眼睛现在象是属于一头
没有智慧,只有畏惧的动物。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崔笑鸽,还有崔笑鸽的那
些变化,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还能记忆起眼前这座庄园土屋。她似乎只是
紧紧跟随在人的背影之后,或行或止,这对于一个高原的女奴才来说已经足够。
我问布林,另外两个平地女人呢?
生病了,屄上生出疮来,活着喂猎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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