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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露露不知道曹舵的计划,紧紧拉着梁凤书的手,低声说道:“嫂子,别理他,有贡布在,我们不怕他们,我们走。”
梁凤书拽一拽露露的手,对金树山冷冷说道:“好啊,机场咖啡厅见。”
金树山摆出很绅士的姿态,伸手做出请的手势:“好,机场咖啡厅也行,用我的车,送你们去机场。打车多不方便啊!”
梁凤书拉着露露向金树山走几步,摆出无所畏惧的架势:“可以,但不用你的人开车,让出一部车来,我们自己开,机场见。”
去机场的路上,露露很是担心:“嫂子,这个金树山是哥的对头,又很有来头,还是不要和他交际的好。”
梁凤书的想法是,正盼着你金树山出现,你送上来,求之不得,便安慰露露:“没事,他也不敢乱来,太过决绝,万一他真使坏,让我们见不到麦子。在麦子出狱之前,所有事情都要忍,忍到他出狱,这些个王八蛋让他去对付。”
露露和梁凤书并排而坐,贡布如大山一般巍峨挺立在她们身后。
金树山坐在这张桦木纹路方桌的对面,显得神采奕奕,他对贡布挑挑眉,带着戏谑调侃的意味,用他临时找好的、他认为很不错的开场白:“贡布,对,你叫贡布,我了解过,听说你很能打。不过,我不打架,绝对的好孩子。你看,这航空公司贵宾候机室我已经包下来,没有外人进来,你不用这样站着的。”他挥手指着那些空位子:“你可以挑一张你喜欢的椅子坐下。”
“我也了解过你,金树山,你除了有钱,几本上一无是处。你的意见很棒,可我今天喜欢站着。”
梁凤书和露露同时回头,对贡布能如此对答,简直是意想不到,露露很满意地点头夸张:“老公,你这话可以入选几年的最佳评论。”
金树山玩遍四海的人,不是一般菜鸟,他一点不发怒,站起来旋转一圈:“也不是一无是处吧,起码看着挺帅,是不是?”
贡布马上接过话:“你不用展示你的羽毛勾引我,我不好你这口,而且有老婆。还是坐下说事情吧。”
梁凤书和露露被贡布的话逗笑,露露对贡布竖起大拇指。
金树山感觉自己好似已经棋输一着,尴尬笑笑:“贡布,想不到你还能说笑,不错,这样咱们说话也轻松。凤书,我想追你,今天我是特地来向你表达我的爱慕之意的。”
金树山依仗家中实力,各国美女玩儿遍,在见到梁凤书时,确实被梁凤书冷若冰霜的高贵气质撩动了心弦。漂亮女人他经手过太多,却从没见过梁凤书这样,不卑不亢,疲惫的神情下暗藏着不屈不挠的坚贞,蔑视一切的眼神。
在金树山眼里,面前的梁凤书和照片上的人全然不一样,像是大漠中突然看见一棵傲然挺立的碧柳,这碧柳在苍凉的风沙中迎风摇曳,这美丽,像是苍凉大漠中唯一鲜活的圣洁,他真的心动了。
“金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是有夫之妇,而且我确定自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哪怕他暂陷囹圄,我对他的爱依然没减丝毫。所以,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话,白口舌。”梁凤书冷冷说道,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爱?凤书,你的丈夫为何入狱,你应该知道,他为了另一个女人,他玷污了你们的爱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当然知道,一清二楚。江湖险恶,难失足,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家庭里的矛盾,就不劳烦你关心了。”
金树山以为梁凤书会发怒,起码会显露不安或者尴尬,但梁凤书依然不为所动。
“不可惜吗?你还如此的年轻漂亮,其实,人生任何时候从头再来,都不算晚。你何必死守被玷污的爱情呢?人生应该要勇于尝试,勇于追求完美,对,完美,你这样的女人,配得上完美。”
梁凤书斜看着窗外的机场,目光伸向最远处,就好似在自言自语:“我丈夫在我心中,就是完美,所以我选择了他。我也不认为适合用‘玷污’这两个字来形容我拥有的爱情,这只是生命里的一个小小挫折,就像总会有不愉快的梦,可需要为一个不愉快的梦而改变什么吗?”
听完梁凤书的话,一时之间,金树山无言以对,他端起咖啡,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轻尝一口,也看向窗外的机场:“凤书,我的私人飞机就在外面,你如果愿意,我可以送你们回深圳。”
“不用,小客机难抵意外风暴,不是我的选择。如果你已经表达完你的来意,就此别过吧,希望再不相见。”
“要是麦子永远出不来了呢?你还认为只是一个不愉快的梦吗?”





始于1979 第811章 虚弱的美人
梁凤书最忌讳谁说自己丈夫无法出狱,她转过头来,眼里喷发着怒火,情绪失控。
露露见梁凤书情绪失控,便紧紧抓住她的手,希望她不要把金树山的话当回事。
梁凤书眼里不只喷发着怒火,还泪光闪闪。她是个好强的人,强忍着不想在恶人面前出丑,可她就是抑制不住冲动,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说是他永远出不来,就算是阴阳相隔,我也爱他,只爱他。”
“我,这,只是假设。”金树山见梁凤书显露悲恸,有些后悔:“凤书,你别难过,你一难过,我就感觉到自己心痛。我坦白,我是想嘲笑你、耍你来的,可我见到你后,我真的爱上你了,真的,只想给你幸福,原本所有想好的那些邪恶,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露露义正言辞地斥责道:“金树山,我大嫂不是朝三暮四的人,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对一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说这些合适吗?但凡你有一点教养,但凡你有一点男人应该有的风度,就不该说如此龌龊的话。我要是你,就应该马上回去照照镜子,仔仔细细看看自己有没有人样。”
梁凤书强制稳住自己情绪,歪在椅子里,做出很疲惫的模样,双眼微闭,朝向窗外。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想着既不要全然得罪了金树山,又不能被他侮辱,吊着他,直到人赃并获。
勾引男人也好,吊男人胃口也好,梁凤书完全是‘门外汉’,她从没这么做过,也从没这样想过,她想不出该如何对付金树山。
梁凤书本是想不出对策,只好摆出很疲惫的样子,不愿意再说话。可在金树山眼里,斜依在沙发椅里的梁凤书,就像林黛玉斜靠在窗前,更加楚楚动人,见之犹怜。
梁凤书没使魅招,什么招都没使,却无形中使得金树山中招。
在金树山的心中,他改变初衷,想着,凭自己实力,定能把梁凤书追到手,这样同样能达到报复麦子抢走小语的仇。
金树山心中升起的怜悯与爱,是一种变异的爱,不是常人心中的爱。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和价值判断,他相信每个女人都有一个价格,梁凤书可能比从前遇到的女人都昂贵一些,但并非无价。也可能还需要投入一点真挚的情感,金树山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
金树山对梁凤书的爱,严格来说,是他觉得梁凤书这么美丽的女人,应该归他所有。这就好比他在一个围猎场中,他认为自己拥有最强的实力,最难捕获的猎物应该被自己捕获,只有这样,才能彰显自己的强大。
金紫和采姐,因有足够证据证明他们牵涉佛爷偷运古董案,正被通缉,无法正大光明的心动,但金紫牢牢掌控着自己的侄儿金树山,她渴望把金树山手中的古董运出去,变卖以后好填补从前的损失。
但金紫安排在金树山身边的人,不停地把现场汇报过去时,金紫在心中把金树山骂了千百遍,她有种强烈的‘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依照金紫的谋划,金树山亲自出面,通过言语上的羞辱,逼迫梁凤书不得不杀心四起,在铤而走险中,落入自己的圈套。金紫仔细研究过梁凤书,她认为,梁凤书孤傲心高,自尊心重,一旦被挑衅,一定会被激发起报复之心。等梁凤书一败涂地时,金树山也就了结了从前失去小语的仇恨,必将把所有力用在偷运古董的事情上。
已而立之年的金树山可不傻,并相当的自负。在金家被赶出思齐后,他家里已经不再让他参与任何生意,希望他安安心心过日子,必定‘船烂三千钉’,守住家中财富,也能一生富足无忧。
金树山渴望自己安全运出手上的古董,大挣一笔,让家人刮目相看,好重新风风光光的拿回家族投资主导权。金树山明白,一旦失败,自己可能永无翻身之日,可能一生在牢狱中渡过,甚至丢掉性命,他不敢轻易行动。
在金树山的心中,钟川葵死后,古董存放地只有他一个知晓,只要自己不动,那些东西都将是安全的。他给自己定下的首要任务,是报复麦子夺走小语的仇恨,他认为,当初要不是麦子横刀夺爱,自己娶了小语后,齐家与金家联姻,所有的一切都将非常美好。等齐爷死后,小语所继承的所有齐家财产,都将归于自己名下。自己憧憬的一切都毁了,其首恶是麦子,这仇不能不报。
当看见美丽得让人心动的梁凤书时,金树山灵感乍现,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得到梁凤书,以此报复麦子;让梁凤书出面,帮忙运出古董。要实现自己的完美计划,只需要足够的时间,金树山认为,自己既不缺钱,也不缺时间,这次一定要耐下性子,等待时机成熟。
为了下次好相见,金树山装着很有绅士风度,不理会露露的谩骂,安慰梁凤书几句,起身离去。
金树山刚离开,梁凤书气得泪水奔流。她知道,钟川葵的妻儿一直躲在国外不敢出面,已经销声匿迹,要不是金树山从中作梗,自己丈夫早就可以出狱。金树山是条恶狼,自己要与狼共舞,这是平生第一次,却没法逃避。
从没想过再爱别人,但见到金树山后,梁凤书开始思索,金树山如此富有,假如他对自己的爱是真的,自己还需要固守从前的爱情吗?想来,人生如此短暂,如果在固守中痛苦中苦苦煎熬,光阴将一去不复返,自己已经迈过三十岁的门槛,青春还能剩多少呢?
依照金紫的计划,梁凤书之所以能心高气傲地活着,是因为她身边有几个忠实的护花使者。波仔虽然入狱,但也使得小廖和阿华被关进监狱,如果再让梁凤书身边的人进去几个,她也就成了孤家寡人,到时候必然是金树山的盘中餐。
在波仔、阿龙和北老帮相继入狱以后,采姐再难在道上买到合适的人选,和金紫合计后,决定拿下刘大鹏。经过仔细打听,得知梁凤书和她的丈夫,早年曾是刘大鹏的救命恩人,得知缘由后,金紫便有了新的谋划。




始于1979 第812章 姑侄偷梁换柱
金紫授意采姐雇佣的几个人,特意从机场坐上耗子和平措的车,在看似闲聊中,故意透露要做掉刘大鹏。假如耗子和平措当天晚上去夜店里,或者刘大鹏有了特别的防备,就证明刘大鹏和梁凤书一伙联手了。
让采姐失望的是,当天晚上,耗子和平措并没有去刘大鹏的夜店,也看不出刘大鹏知晓有人要做掉他。这并非耗子和平措技高一筹,而是巧合,只因贡布担心影响梁凤书的行程,放弃了去夜店,也放弃了通知刘大鹏。
人生总会伴随很多巧合,事情也总会有巧合,这种巧合无法得出科学的解释,只能称之为‘天意’。
采姐认为,刘大鹏并没有和梁凤书一伙联手,他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只是因为不满意自己出的价。至于放倒北佬帮一伙的那个黑衣人,金紫和采姐认为,一定是阿秋或者蔡之瑛,她们感恩梁凤书的丈夫,因而暗中提供帮助。
对于采姐而言,她深爱着金紫,虽然金紫有丈夫,但她相信,金紫最爱的是自己,她的那个丈夫和为她丈夫生的儿子,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搪塞世俗之口。
金紫也确实和采姐相爱至深,爱得合二为一、不分彼此。金紫认为自己绝顶聪明,采姐认为自己无人能敌,在两个女人的浓情蜜意中,她们认定,事情将完全按照她们的谋划发展,直到大功告成。
就在金树山和梁凤书第一次碰面以后,金紫告诫金树山,梁凤书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心计深重,不夸张的说,是一个善于计谋而又城府极深的女人。
面对金紫的告诫,金树山很是自信地认为,如果梁凤书真如金紫说的那样利害,这么些年,她为何毫无作为?她丈夫与小语都弄出孩子了,她还是在丈夫入狱以后才知道,足见梁凤书还是一个小女人。
而立之年的金树山已经展露成熟男人的雏形,加之经历那么大的失败,自己也就不得不学着要谨慎行事。他也知道,在商业运作和投资、金融领域,没有自己的这个姑姑是不行的,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必须依仗姑姑,他必须表现得对这个姑姑极其尊重。
在如何对付梁凤书的问题上,金树山希望与姑姑达成共识,为此,他劝慰金紫:“姑姑,你是我们家族财富的掌舵人,如论现在还是将来,都是。侄儿心中就一个心结,一直以来,如鲠在喉,这你是知道的。”
金树山摆出一副抑郁难平的模样,看着有几分可怜,使得金紫不得不可怜他:“知道,姑姑都知道,眼下我们不是正想办法给你拔出这根刺嘛。”
点上一支烟,金树山落寞而委屈地看看金紫:“姑姑,佛爷的案子连累于你,害你被通缉,要不是这样,姑姑这样利害的人亲自出马,百个梁凤书也不是对手。唉,已经这样,侄儿只能退而求其次,用一个下策。姑姑还是想办法尽快翦除梁凤书身边那几个人才是,至于梁凤书,如果没有那些人跟着,她失去保护,不投入我怀抱还能靠谁呢?到时候我再抛弃她,也就报仇了。”
金紫无力的笑笑:“树山啊,我知道,你不会对她动真情,这点我放心,你恐怕不会对任何女人动真情。”
“姑姑这可胡说,我从前对小语是一万个真情。”
“嗨,说她干嘛,已经无法挽回了。树山啊,你可千万小心,如今时代不一样了,万一犯下案子,不如从前好操作。我想,尽管从这一年多的情况看来,梁凤书确实拒绝了从前齐家那些人的帮助,但一旦发生大事,李学匀他们会袖手旁观吗?我想不会,必定小语还活着,他们不会对麦子这狗日的所有事情放任不管。”
“这我自然知道,姑姑放心,对付一个梁凤书,还不至于到犯案那个地步。姑姑,我问你,女人会拒绝钱吗?”
“这,得看多少钱。”
“所以嘛,梁凤书现在生活窘迫,我只要在她混蛋老公那案子上想办法压着,你翦除她身边的人,她必孤立无援。据我的人调查,梁凤书与她家里的关系很淡薄,在她老公出事后,我把她老公和小语的事情传回她家乡后,她已经无脸回去,我想,拿下她,也就是早晚问题。”
“我的侄儿,要干大事,报复麦子夫妻,还真的重要吗?得到她再抛弃她,对于你要干的大事,简直可以说无足轻重。”
“姑姑说得对极了,我又何尝不明白。”
“那你还对她这么上心。”
“姑姑,我的东西怎么运出去?钟川葵出事以后,难保警方没查到点什么线索,价值几百上千亿的东西,可不敢出一点纰漏啊。”
说道那批古董,金紫立刻眼睛放光,如能安全运出去换成钱,以前的所有损失补回来还绰绰有余。
“树山,你不会是想利用梁凤书帮你运出去吧,她能有什么用?”
“偷梁换柱。”
“怎么偷梁换柱?”
“梁凤书和那两个开餐厅的外国朋友关系特别要好,那夫妻俩还是王室贵族。梁凤书又自认为自己是文化人,如果我为了追求她,在国外拍卖会上,买下一批古董,其中一些送给她,再捐献一些给博物馆,还能得个好名声……”
金紫立刻猜到了金树山的计划:“哎呀,我的侄儿,这么好的办法,你怎么不早说呢?你的意思是,那些拍卖来的古董,都是按你手上的仿制的,这倒是不难操作,如今仿冒品已经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博物馆那边的人也容易买通。梁凤书心高气傲,一定不会接受你送的古董,然后你再反运出去,一圈下来,真的运出去,假的留下,是吧?”
“对,姑姑,侄儿这办法怎么样?”
“可这与梁凤书那俩贵族朋友有什么关系?”
“姑姑聪明无敌,可必定不是男人。梁凤书身边的那几个人,我想,梁凤书从没把他们看着朋友,不过是抱团取暖而已。据我的人的调查,梁凤书就那俩个朋友,而她老公一定出不来了,那录音已经被认定为假的,拖个几年,梁凤书彻底绝望时,就是我不劝她,她的朋友也会劝她移民。在她老公的案子上,她已经耗尽家财,那有钱移民?所以,我必须让梁凤书那两个朋友知道,我是真心




始于1979 第813章 硬气的女人容易被利用
听了金树山的主意,金紫又有些担心了:“哦,我懂了,你手上的东西太多,单是偷懒换柱还不能保证全部运出去,必须让他们给你带一些出去。如果梁凤书真的有了你说的这心思,她也就会主动帮你带东西出去,加上她朋友的贵族身份,也就不扎眼,是吧?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找到很多有身份的人帮忙啊,何必非得是他们呢?”
“姑姑怎么忘啦?我先前不是说,钟川葵死后,可能已经暴露一些信息,他们能不盯紧我吗?我必须装出一个情种的模样,对梁凤书爱得死去活来,拍卖会上买那些东西回来,都是为了讨好她这个‘文化人’。就让别人看出来,我既喜欢上了梁凤书,也是要报复麦子。而梁凤书绝望以后,外人会以为她看上我的钱,那些人也不过替麦子感到可惜而已,怀疑不到那东西上来。”
在金紫心里,她仍然认为自己这个侄儿很幼稚,但面对这个金家的继承人,她又不好教训他,只好委婉劝说:“树山啊,你的想法很好,计划也很好,可是,这事必定是有风险的,何必你自己去操作呢?”
而在金树山心中,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真正的成年人,自己这个姑姑在投资和金融领域确实有可取之处,可她在前面的‘战役’中,输给了林迪薇,甚至输给了佛爷,可以说是输得彻彻底底。这一次,自己要亲自主导这场‘战役’,在他的心中,自己一定会是一个所向披靡的青年才俊。
“让别人操作?”金树山懒洋洋地瞟一眼金紫,又以抽烟掩盖自己心中的不满,叹息道:“啊,姑姑说得没错,是有风险,可世界上哪有毫无风险的事呢?让别人操作,风险不是更大吗?不是常听人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如若事情只有我一人知道,就可有不透风的墙,姑姑你说呢?”
“小混蛋,连我也提防。”金紫在心中骂了一句,脸上依然微笑着,继续以和蔼可亲的口吻说:“你说得一点没错,树山真是成熟了啊。但侄儿你是要做统帅的人,作为一个统帅,不该轻易上战场才对啊。咱们这样的人家,要什么人使找不到?”
“是啊,什么人都能找到。姑姑,佛爷怎么样?还能找到比佛爷更能办成事的人吗?可不还是一败涂地吗?”
听金树山的话,金紫感觉心中堵得慌,心想:“这小混蛋分明是在埋怨我。”金紫依然保持耐心:“佛爷牵连太广,不受我们一家控制,我也确实有责任,所以这次我才自己亲自上阵。”
金树山马上怼一句:“龙刀当初是姑姑一人控制吧,不也没拖住他们,使得香蜜湖那批货损失得一干二净。”
看金紫脸上变得阴沉,金树山语气缓和下来,却依然犀利:“当初我们和佛爷有分工,是不是?你让龙刀在拳馆拖住麦子和娇妹他们,王怀音他们负责走货,结果呢,龙刀不现在还在牢狱吗?那天可是千载难逢的走货机会啊,有那有猛烈的台风暴雨做掩护,唉,也能失败。要说能办事,我真是为钟川葵觉得可惜,他真是办成了几件极其关键的大事,可惜他也死了,我不得不自己来。”
金紫无可辩驳,想着不好继续争执,只好绕开堵心的话题:“你想利用梁凤书,但要是最终梁凤书不接受你的好呢?”
“姑姑,她接不接受我的好,没有关系。我只想让她帮着我保管那些东西,她要真不上道,东西运走以后,她对我也就没什么用了。到时候,她老公还在监狱里,姑姑如若又把她身边那些人都弄进去了,我有的是办法玩她。”
“要是她在帮你保管东西期间,投靠了警方呢?”
“姑姑,我们已经分头调查一年多,通过我这边的调查,梁凤书一定不会投靠警方。她已经拒绝曹舵那样高位的人的帮助,卖了个倾家荡产,这次为了波仔案牵连进去的两个人,她连生意都全卖了,如果要投靠警方,曹舵可是愿意主动帮她啊,她何必要活得那样艰难?以我对女人的了解,越是自认为硬气的女人,越是容易被利用,因为她的秉性已经暴露无遗,对症下药就行。”
金紫叹息一声,她想到自己也是一个自认为硬气的女人,从前败给林迪薇和李学匀,难道也是因为自己的秉性暴露无遗吗?正好被他们‘对症下药’?:“树山,对于硬气的女人,你怎么对症下药?”
“这就是我先前所说,姑姑必定不是男人。但凡一个女人拼死也要活得硬气,坚强的外表下必然有诸多苦闷,如果再加上生活窘迫,那么她一定渴望得到一份能让她安稳的真爱。爱情听起来多高贵啊,在爱情面前,硬气的女人不会觉得自己服软了,她会以爱情为借口,让自己钻入安乐窝。其实吧,不过是以此昭示世人,她不是放弃了坚强自立的决心,而是为了爱情。姑姑,女人不都是以爱情为借口而获取财富吗?”
金紫瞪起恶眼:“小混蛋,你姑姑也是女人。”
“哈哈哈,姑姑不一样,姑姑是我们金家的女人,天生就是富贵命,别的女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姑姑看着吧,我会让梁凤书为我所用,把她玩了,她还得为我干那些坏事。万不得已事情败漏,坐牢的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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