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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小语拉着我的手指放在口中,用力的咬一下,愤愤说道:“痛吧,告诉你,你要是再沾染别的女人,我一定杀了你,可不是吓唬你哦,不怕告诉你,我最开始想让阿玛帮我把你家里那人干掉。”
说得我心头一惊,看着如此乖巧的小语,怎么会有如此单独的想法。这话梁凤书也说过,虽然没有这么狠,意思也都差不多,难道女人真就能这样做到吗?还是说只有这样说,才能表达她们对占有欲的真诚袒露。
她缓和一下情绪,继续说道:“阿玛告诉我,你家里那个人,无论是赶走她还是干掉她,都不是什么难的事情,难的是你爱她,你又极其聪明,如果那样做了,你是能猜测出缘由的。那样我就算还是得到你,可是你一定恨我们,而且相当于放一刻炸弹在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和我们同归于尽,那样阿玛就没法放心你和我在一起。”
听她极其正常的说出这样的话,我心头冷汗流了几大桶,面上舒展地故意说道:“你和阿玛都是善良的人,小语,你告诉我这些,以后我要是还对你不起,真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她撅起嘴,让我亲一下,以示她说老实话应该得到的奖赏,而后继续说道:“阿玛说,真正的爱要心甘情愿才有意思,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爱,不管因为什么而心甘情愿,哪怕是因为钱也行,但一定不要逼迫着爱,阿玛说逼迫之下就像古代的奴隶,对着一个完全心口不一的人,还不如自个玩。”
这都教自己女儿什么鬼理论呢?一个女孩子怎么自个玩?难道从小就要励志做一个荡妇y娃?对于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我确实想不通他们用怎样的态度,面对和所有人一样短暂的一生。
她举起手让我底下头去,她自己还故意看房间也没有旁人,显得极其神神秘秘的,我以为要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我弓腰低头,抱起她的头,对着我的耳朵,说:“说吧。”
“你知道吗,那天我们做那事以前,我以为两个相爱的人就是亲嘴,然后搂在一起睡觉。”
听完后,这次我大笑起来,她一把推开我的脸,大声说道:“不准笑话我,快停下!”
我又憋着笑了几下,说:“好,不笑啦,你说。”
她很认真的说道:“真的,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和他紧挨在一起,要是他不愿意和我紧挨着,就是不喜欢。那天我发脾气,就是觉得你离我那么远,肯定是不喜欢我,嘴上说喜欢是因为你害怕阿玛。没想到你亲着亲着还做那件事,当时真的好痛,我想着,既然要喜欢你,就随你吧,反正我也不懂。”
见我憋着气,马上又要笑出来,她指着我严厉地说道:“不准笑,不然以后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把笑憋回去,装着认真的问:“小语,要是以后再遇到别的人你也很喜欢呢?”
“不可能,再也不可能。”
“怎么会不可能,世界上人这么多,你还这样年轻,怎么能为以后这样肯定。人生这样漫长,你才刚刚成年,还有走过很对岁月,岁月会把什么人带到你身边,谁也无法预料,有可能你在不经意间,就遇到更喜欢额人了呢?”
“就是不可能,我不能告诉你,要是告诉了你,你会恨我和阿玛的。”她又故意委屈的说道:“你不要逼我说出来。”
听她这样说,我就更想知道,她才十八岁,对我已经如此这般,要套出她的话,实在容易,我说:“我发誓,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我决不可能恨你和阿玛的。”
“真的?”
“真的。”
她想一想,从地上爬起来,和我一起坐在地毯上,指着我说:“你答应的啊?不准恨我和阿玛哦?”
“一定不会。”
“那好,我就告诉你吧,你记得阿玛送你的玉如意吗?”
“记得,还在家里摆着呢,我可珍惜啦。”
“那玉与我很紧要,哦,在我们好上以前,是以前很紧要的。”
“现在于我也很紧要啊,除了是阿玛送的,那玉我看过,很值钱的。”我玩笑着说。
她鼓起眼睛瞪我一眼:“别插嘴,不然我不说啦!”
我马上故意握着嘴,示意我再不插嘴。
小语说,听齐爷告诉她的,她小时候经常无缘无故生病,医院都检查不出是为什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她亲手父母才会把她遗弃在路边。齐爷那年回乡祭祖,想从家乡养一个完全不知道自己来历的孩子,以此圆他做父母的愿望。那个孤儿院里的孩子,符合齐爷要求的只有几个,小语是最小的女婴,齐爷就挑了襁褓中的小语。小语说,齐爷告诉她,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齐爷时,马上就想和他说话,咿咿呀呀的叫着,很是可爱,齐爷便决定养她,取名齐语。





始于1979 第202章神秘诅咒
养时看着健健康康的一个孩子,没想到把小语带回家以后,小语时常无故处于迷糊之中,齐爷不用担心钱,找最好的医生检查,却查不出什么病因来,过段时间又自己好了,但反复发作很是吓人,齐爷很心疼,下定决心要找出缘由来。
医院试过了都不行,经过别人介绍,找来一喇嘛僧,齐爷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看能不能除去小语的病根。喇嘛僧念经做法以后,让齐爷拿最心爱的古玉作为超度之用,齐爷当时觉得身边最珍贵的就是那柄玉如意,便把那柄玉如意交给喇嘛。
喇嘛把玉如意和迷糊中的小语放一起,作法念经以后,小语真的马上就正常了。齐爷问喇嘛僧缘由,喇嘛僧不愿相告,只告诉齐爷,小语一生不能许配给任何人,非要许配男人,需得那柄玉如意答应。
齐爷听了喇嘛僧的秘密嘱咐,想到自己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要是自己养的女儿长大后,也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心中很是自责,觉得喇嘛僧的话又十分解,逼其说出缘由。喇嘛僧只悄悄告诉齐爷,说小语要是看上喜欢的人,就把那柄玉如意送给心爱之人作为礼物,如果得到玉如意的人不久无故病死,玉如意必须回,不然小语也会死,如果得到玉如意的人能从病中活过来,那么那个人就是小语命中唯一的真命天子。
齐爷当时被吓住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世间有这样的事情,可也不能拿自己心爱的女儿,去验证喇嘛僧的话准或不准,况且喇嘛僧做法以后,小语确实好起来了。虔诚地让喇嘛僧说如何化解,喇嘛僧并没有说如何能化解,只告诉齐爷,得玉无故病死,证明与小语没有福分,要是得玉无故生病,病后能再康复,证明那人是小语的真命天子,以后玉咒就已经被化解,那柄玉如意也就再无用处,但小语一生只能和这玉选之人好,不可再有二心,不然迷糊后,再遇菩萨也不能救。
从此齐爷把小语和玉如意带在一起,形影不离,小语再也没有犯过病。
在小语十五岁那年,齐爷带小语参加法国赛马会,情窦初开的小语看上一个法国少年骑手,想与此人交个朋友。齐爷明白小语是心生爱恋了,便如实告诉小语喇嘛僧的话,小语那时非不信有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齐爷让小语稍等几天再说,小语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就把那柄玉如意送给少年骑手。
没想到少年骑手当晚回去就病倒,连第二天的决赛都没能参加,小语还是不信,只当是巧合,等了快一个月,一直暗中观察着少年骑手的人回禀齐爷,说那少年骑手死了。齐爷和小语一听,当时就慌乱起来,喇嘛僧的话再不敢怀疑,害死了一个人,心中又十分愧疚,让人上门给骑手少年送以重金,并借故要赎回玉如意,家属得了大笔的钱,把玉如意还回来。
小语说她这几年再没有看得顺眼的人,见到我时,她又心动了,可是又怕害死我。齐爷见小语难得遇到心仪之人,便不顾我生死把那柄玉如意送给我作为试探,我走以后,齐爷告诉小语说,人死自有定数,既然心中喜欢,怎么也要试试,错过了会后悔一生。
玉如意已经送出,小语忐忑地等着答案,希望我能好起来,每天都让人回报我的情况,担心我一病不起。小语说,我生病那段时间她最煎熬,齐爷也哪里都不去陪着她。
小语搂着我脖子,满含愧意的说道:“我告诉你了这个秘密,一不准恨我和阿玛,二不准以后自以真命天子自居而欺负我,知不知道?你要敢欺负我,大不了以后我一个人过,本来这事阿玛是不准告诉你的,就怕你以此要挟我。”
我听得五脏六腑都快翻江倒海,脑海中的思绪起码转过几百个弯,庆幸自己能活着,也略微有些怀疑,但我自己将近一个月病得奄奄一息,而且医院查不出缘由,躺在家里差点死去,都是我自己亲身经历,使我又不得不信。
仔细一想,原来爱可以这么自私,自私到不顾别人死活。要真是如此,难道说看上一个试一个,死一个再试另一个,简直不可理喻,这与故意杀人有何区别?要是试上十个八个、百把十个都没能活过来,岂不是为了自己能得到爱情而杀人如麻吗?这齐爷不只是变态,看来为了小语,他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小语见我痴呆了一样自顾自己思索着,强调说:“你到底听没听见?”
我忙点头回答:“我不会怪罪你和阿玛的,你跟了我这个穷光蛋,已经是委屈你,我哪里还能恨你和阿玛哦。”
“真的?见你傻子似的不说话,我差点都后悔告诉你,你说,我该后悔告诉你吗?”
如此看来,小语已经彻底对我献出真心,心中虽然对齐爷不顾别人性命而震惊,自己好歹还活着,又想着,这样一来,梁凤书算是真的安全了,要是他敢对梁凤书下手,我也只好毁他心爱之人。
不过,聪明的我告诫自己,一定不可知道真相后而骄纵起来,我说:“小语放心,我是一个算命为生的人,从来就是相信人命天注定,我师傅也是这样教我的,我与你如此难得,应该更加好好珍惜才对啊!不是吗?”
我搂着她一把按在地毯上,嬉笑着说道:“哼哼,这么说来,小语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啦!哈哈哈……”
我刚笑起来,她一根指头戳进我嘴里,恶狠狠的说道:“看,你这么得意,就该听阿玛的,永远也不告诉你。”
我翻身压着她说道:“乖乖,我还是从前的我,你不就是我的吗?我也是你的啊,来吧,我们今天起来还没有做早操哦。”
她双手往地毯上一瘫,头扭到旁边,娇气地说道:“弄吧,让你弄死我,我也就害不了别人。”
……




始于1979 第203章狡诈猜想
想着与小语这些日子以来,心中诸多疑惑终于弄清楚,心中舒畅许多,在她身上更是猛兽一般。
午觉醒来,见小语还在熟睡着,看着这个乖巧可爱的人,实在难以想象,她竟然能那样轻松的拿人命实验自己爱的对错,尽管她事后解释说,要是我也死了,她再也不会看上任何人,这谁知道呢?在我前面不是死过一个吗?要是我也死了,她可能会对下一个她的真命天子,讲述我怎么去世的,就像对我讲述少年骑手的去世一样轻松。
使我又联想到张寡妇,李瞎子说她嫁谁谁就不得好死,张寡妇嫁三任丈夫,三任丈夫皆意外去世,难道说世间真有如此邪门儿的事情?还是说仅仅是巧合?我也不得而知,总之庆幸自己活得挺好。
张寡妇比小语善良,她听李瞎子告诫以后,就真的不再嫁人,她要再继续接着嫁,还是能嫁得出去的,农村里只要是女的、活的,都能嫁出去。又想,要是张寡妇第一任丈夫死后,就得到李瞎子的告诫,她难道会再不嫁人吗?这恐怕难说,估计那时的张寡妇也不会信李瞎子。
看着熟睡的小语,我默默念叨:“你不会是个恶人,你的生命也曾坎坷,今后我们都尽量别做恶。”
在即将出征以前,我必须先把思绪理清楚,我相信晚餐就是战场,而我是齐爷派出的战将,我凯旋回来,他将给我奖励,如果我‘战死沙场’,他将把我抛弃并遗忘,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首先我要把最近了解到的信息汇总起来,还原出一个我理解的真实齐爷,为此,我推开小厅与隔壁房间的暗门,坐在小语说属于我的房间的小厅里,从书架下的恒温保湿柜里取出雪茄,慢慢悠悠的点上,在满架书香环绕中,升腾起雪茄的醇香。
深圳的白天骄阳似火,好在别墅是坐东向西的,此时太阳依旧往西方加速坠落,我拉开窗帘,在阳光照耀下,以我非凡的视力,可以看见最远处伶仃洋外的内伶仃岛。目光从依山而建的别墅小区绿荫上掠过,忽略熟悉的蛇口港,往最远处瞭望,香港屯门的青山犹如海市蜃楼,在香港的旁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伶仃岛就是那大海中上天遗弃的坟丘,或许里面禁锢着曾经战败的灵魂,永远在大海波涛中,年复一年为自己唱着同一首挽歌。
我不能败,如果我败了,深圳六年的所有成就极可能付之一炬,像李木一样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时,一定比李木还狼狈。
“不能相信别人,也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要相信逻辑分析。”这是梁凤书早就告诉我的道理,我们一直以这样的思维在这城市里小心翼翼前行。
自认识齐爷那天起,从他们的言行举止、只言片语中,还有小语诉说的片段中,我脑海中分析出这样一个齐爷。他父辈是建国前的豪门望族,在战火纷飞即将结束之前,他们家族扶老携幼迁往海外,直到‘春天的故事’唱响神州大地以后,他们家族才重回故国,然老一辈已经苟延残喘,正值壮年的齐爷一辈代表家族望乡而归。
在‘春天的故事’里,祖国正需要大量的人才和资金,来建设春风吹拂的沃土,齐爷带着家族曾经的辉煌载誉而归,被授予高位闲职,他既是为难忘的故国情怀,也为家族在曾经繁衍的土地上再塑辉煌,为此,他牵引着海外资金归国,扑入轰轰烈烈、如火如荼的建设中,投资者挣得盆满钵满,春风满拂的大地也欣欣向荣。
人生从来就是在尔虞我诈的算计中,和欲壑难填的欲望里划过一生短暂的光阴,这两者交织在生命中,直到死亡时才会结束,越是富有而位高的人,纠缠着陷入越深,齐爷也不列外,况且他本身就是一个脱离正常轨道的人,要想守卫自己一方堡垒,就更加艰难一些。
齐爷和小语肯定是法国国籍,真要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们可以逃离这片土地,而我是没法逃得掉的,为了实现更多的愿景,我又不得不屈从他们,但我对小语是越来越真情了,没有办法,我也想做一个绝情的人,可不小心就陷入她天真的温柔里。
佛爷和那个找我算命的神秘高管,都是齐爷的战将,他们是真正为齐爷攻城略地的人,而我不过是为齐爷打扫后院的园丁。或许齐爷把小语看得比地位和财富重要,但他背后的投资者未必也是如此想,所以齐爷想让我陪他的掌上明珠小语沐浴在爱河中,他好抽身放手一博。
为了让我对他绝对放心和忠心,关于喇嘛僧和古玉的故事,完全可能是齐爷编造的,小语也被蒙骗其中。知女莫若父,齐爷知道小语天真纯良,他故意编造那个故事告诉小语,还故意让小语别告诉我。齐爷肯定知道,沉迷于爱河中的天真少女,一定会对心爱之人袒露所有秘密,所以小语的反应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小语并没有看到那个少年骑手卧病在床,也不知到那个少年骑手到底因何而死。故事完全可能有另一个版本,那就是齐爷认为十五岁的小语早春心动,完全是荒唐之举,但齐爷又不想小语不开心,便编织喇嘛僧和玉如意的故事,目的是告诉小语,天命难为,不是阿玛有意阻拦,一切全凭天意。背地里,财大势大的齐爷派人连夜干掉少年骑手,并拿回当时哄小语送出的玉如意,过一段时间,告诉小语少年骑手已死,小语也就绝了念想。
齐爷身体天生异常,极好俊逸潇洒的少年,佛爷见我白净英俊,虽知道我有老婆,但还是把我推荐给齐爷作为玩乐享用。佛爷以为我晚上跟着耀仔他们留恋声色犬马的夜店,从未对女人动心,怀疑我身体有毛病,想深圳这个肉多狼少的都市,但凡有钱有能力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一人守身如玉。加上佛爷知道我应酬大方得体,做人知书达理,就算我和齐爷没有发生该有的玩乐,起码不会出什么纰漏,而且能陪齐爷消遣。




始于1979 第204章敌人临近
面对齐爷魅惑的诸多暗示,我完全没有回应,反而一直强调自己深爱着家里的老婆,齐爷便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这翩翩少年不愿他享受,他难觉得可惜,他又抱有那么一点幻想,认为熟识以后,威逼利诱或许能成好事,所以暂时与我假意交好。这就好比男人相中一个绝好的红颜,不能马上相拥去红绡帐底,心中自然不甘心,只好拿出耐心追逐。
让齐爷没有想到的是,情窦盛开的小语看上了我,于是故伎重演,以从前的故事安抚小语。无论是巧合还是他在我的饮品中下毒,我真的回家一病不起,或许我本该和那个法国少年骑手一样死去,可梁凤书是个心思极其缜密之人,让齐爷的后手无法得逞。梁凤书带着小芬和露露,三人对我进行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料,抱着永不放弃的决心,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人间。
见我完好无损地活过来,齐爷自己编织的喇嘛僧和玉如意的故事(也可能真有其事),必须在小语面前继续圆下去,不然已把爱情寄托于我的小语会因此憎恨她阿玛,齐爷当然不希望他的掌上明珠因此与他心生间隙,不得不顺水推舟,并且正好让他自己也能抽身出去应付外面。
齐爷曾经对我说的那些满含无奈的话,可能半真半假,小语确实已经长大成一个让男人垂涎欲滴的美丽少女,而且小语也开始渴望爱情,使得家里这颗掌上明珠越来越成为心中隐忧。外面世家子弟对小语紧追不舍,小语自己又已经心怀春风,齐爷知道人心险恶,可是小语不知道啊,齐爷对那些觊觎小语的公子哥极其排斥,站在齐爷的角度,那些人家都是欺负他天生身体不正常、无妻无子,只得一个养的女儿,只要齐爷把小语加入那些豪门家族里,小语是齐爷唯一继承人,齐爷就等于把自己一生奋斗拱手相让,而且完全不受齐爷掌控。
见我聪明俊逸,身世干净,没有带着‘固疾残羹’,唯一的遗憾是我深爱着梁凤书,但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齐爷内不舍小语伤心,外不舍一生所获,我命不该绝,他借此入帐下,作为安内之用。
纷繁世界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息的时候,小语正当谈婚论嫁的年纪,而齐爷一直以诸多借口对外搪塞,又把小语教导得看世间富贵公子哥都是跳梁小丑,使得外面人无法从齐爷内部攻破。金、殊两家不达目的心中不甘,私下联手,派出两位与小语年纪相仿的儿子紧追不舍,说不定两家早已私下谈妥,一家得手,利益平分,玩儿的是‘连吴攻曹’。
齐爷本想让我成为小语的私藏,没想到金、殊两家借他开会期间无暇顾及小语,杀上门来。齐爷不得不迎战,他也想借此机会考验我的战斗力,说不定我乱拳打死老师傅,趁此机会给金、殊两家迎头一击。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万一我是没有实际战斗力的‘马谡’,他派出老谋深算的佛爷在侧,‘街亭’依然不会有失。我一旦丢脸,事后齐爷可以借此说服小语,告诉小语我是一个没有能力保护她一生的人,从此废了我,小语也只能心甘情愿遗弃我。
面对大海碧波,我下定决心,拿出平生所学,今晚一定要旗开得胜,为自己,为梁凤书,为我的家,当然,也为能继续背靠齐爷这颗大树,我要攀上树梢,看更远更美的世界。
小语迷迷糊糊的睡醒起来,大声喊着:“坏人,坏人,你在哪里?你怎么能让我睁开眼看不见你。”
“我在隔壁,我在隔壁抽烟呢。我这边推不开门,你把小门打开。”我一边回答,一边敲着隔墙。
小语午睡起来,麽麽马上就来替小语梳妆打扮,我自己也装扮一番,征求小语意见,穿新买的修身白衬衫,配黑裤子和黑皮鞋,简单不失品味。
昨天晚餐时分,麽麽因表露出喜欢金、殊二人,被小语责骂,今天她再不敢提及,只默默为小语梳妆打扮。
一连换好几套衣服,小语都不满意,我坐在靠近阳台的小厅里,听着她在衣服间里大声抱怨,不过已经习惯每次出门都要经历她的这番折腾。每换一套,跑来让我看看,无论我说什么,她肯定都不会满意,还是回去换另一套。
好一番劲,终于穿好,其实也很简单,一条齐膝格子摆裙,上面是紧身淡蓝色衬衫,外面套一件白色半长透明络纱衣,胸口挂着白金镶砖项链,水滴形加圈耳环,手腕上带着白金砖石腕表,脚下洁白高跟鞋,往我旁边一站,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般配吧?”
“当然般配,小语简直貌若天仙。”我只能这样说,任何男人都会说差不多的话,总不能说不好看,那不是惹麻烦吗?
她拉着我转一圈,在镜子前仔细打量一番,带着抱怨说道:“你每次都说差不多一样的话,就不能想出别的话来?”
我想男人对已经到手的女人,夸奖起来是缺乏想象力的,但见小语整个人青春俏皮,妆容淡若自然天成,确实如天仙一般漂亮,让我很是喜欢。
我拉着她的手,在镜子前陪她打量着说道:“看,小语多美啊,看着比我都高啦。”
见面礼由佣人准备,小语叮嘱那中年妇女说:“别给他们拿什么礼物,两盒月饼就行,他们要是不要,到时直接扔掉,千万把麦子的雪茄整套拿上,还有我挑好的我和麦子的备用衣服,哦,别忘了,记得改口称乎麦子为大少爷。”
每次出门都如此繁琐,出去几次以后,我也再不想和小语出门,就像备用衣服,每次都备着,我的几乎没有用到过,小语在外一天最少换三次。虽说都不用我和小语花半点力气,我总还是觉得麻烦,她每换一次衣服,我都觉得那是十分漫长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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