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喜酌
好怕他认出了她就是当年那个倒霉鬼,怕他又露出那种冷冰冰的,万分嫌恶的神色,她胆颤着鼓足勇气吻上去,他却狠狠一把将她推开。
甘霖答应了来她的住址,驺虞兴奋地转圈圈,才想起自己的家里根本没拾。
挂了电话就跳起来穿梭在客厅和卧室,先是把所有扔下来没洗的衣服全都踢进衣帽间,之后又拎着已经落了灰的吸尘器里里外外把家里统统打扫一遍。
门铃声响了,驺虞急急忙忙喊着稍等,溜进下不去脚的衣帽间,从抽屉里扯了一件风情万种的情趣连体来穿。
这是道具,曾经她因为要试戏,钻研过一段时间脱衣舞女郎的别样风情。
所以购买了不少价贵又量身定做的情趣套装。
这种连体衣,要怎么扭动身体带来动感,又要怎么逐层地脱下来,给人以十分诱惑的媚态,她可都是行家。
鸦色的蕾丝半杯内衣没有胸垫,只用两根缀着可爱毛球的系带挂在肩上,腰身上是轻薄透明的薄纱,里头有黑色的鱼骨,把细腰勒得出惊人的弧度,臀线上方隆起一层摆动的裙,下头则是中空的内裤,大腿上绷着黑色簌簌的绑带和丝袜。
当然,这款是私留,重要部位没有布料,实在是太过暴露。
她可不想穿给别的男人看。
外面的人很乖觉,没再按下门铃,可驺虞比他还心急,冲着镜子披散了长发,补点甜甜的香水,又慌慌张张地涂了一只质地水润的唇釉。
赤着脚去开门,她耳鬓燥热,露出半张粉面,人比花娇。
两个人视线一接触,都不太自然的游弋到另一点虚空,但又默契地同时开口。
“吃饭了吗?”
“买套了吗?”
后一句很明显不是甘霖会问的话,他好看的眉微微颦着,因为这句出格的话再度看向驺虞,她红着脸已经放弃了自尊,伸出一条白皙滑腻的手臂,扯住他的衣襟将他拽进了自己的盘丝洞。
等到甘霖耳尖微微染上绯色,看清了她穿的是什么,驺虞也看到了他手里拎着的保温袋。
她怔了一下,才意识到,窗外天色这样晚了,自己还没有吃饭。
脱衣舞的行家还没扭起来,对面的甘霖像是没解读到她的刻意勾引,又紧着嗓子问了一句:“吃东西吗?”
潮湿(1V1 H) 很坏的事情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潜意思是按照我的口味多买了一些。
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情,驺虞可从不跟“男友”们一起在家同食外带。
驺虞咬着唇立在餐桌旁边,看着对方那双干干净净的手一样样把打包带来的饭菜全都摆好,很想拿出平常自己那个不吃东西的矫情范儿,但是食物飘出来的香气不可阻挡,再加上这男人的皮囊当真秀色可餐。
不用去店里,今天甘霖穿着算是随意,白色的圆领t恤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藏青毛衣,领口露出一截月白的棉料却盖不住他更白的肤色。下头是又长又直的白裤,驺虞有些心驰荡漾了,从来没觉得,哪个演员能把白裤穿得像他这么少年。
吞了吞津水,一晃神的功夫,筷子都递到了手里。
驺虞只能配合着乖乖坐在凳子上,欲盖弥彰地披了一件睡袍,里头穿着这身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的东西同他用饭。
鲜嫩的清蒸鲈鱼是一品阁大厨的手笔,醇香的瓦罐牛腩可能是周家阿公老字号,至于这桌上剩下的任何一道菜,都是相隔甚远的餐厅取其华。
很南方的口味,很湾城。
熟悉的味道,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怀旧。
驺虞垂眸动筷,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暖暖地填进肚子,心里的阵痛也被安抚,她嚼着一块脆皮烧鹅,突然咕哝一句:“干嘛那么事,随便吃一点就好。”
反正今晚他们相见的主题明明不该是这个。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男女对坐而食,在这种清冷的夜里,能驱逐寂寞,更像是裹挟着一种细水长流的虚幻温情。
让人朦胧心醉。
油脂化在口里生出酥香,甘霖帮她剥了一只蟹黄放进碗里,纸巾擦了擦指尖,淡声说:“你太瘦了,多吃几口总是好的。”
因为这块蟹黄,后半程驺虞几乎要哭了,她将这没出息的表现归功于自己的口腹之欲,小时候没吃过好的,赚钱后更没胡吃海塞过,不是不想,而是公司对她也有严格的体重要求。
何况她这种工作,卖的是脸,稍微多吃一点上镜后都会被网友痛批太肥像个猪,为了这次《海平面》的拍摄,她已经好久不敢吃什么有滋有味的东西。
总是喝着那些难以下咽的汁水,吞的是干涩的鸡胸肉和蔬菜。
可这点儿奋力追逐的目标在刚才也化作了子虚乌有。
她伤感着,抱歉着,一双明眸一直搜寻着甘霖脸上的表情。
可他没什么情绪外露,夜场的生意因为她惹了一身骚,可他跟上次出了车祸后那个淡淡的模样别无二般,连眉宇间都没有蒙尘。
坦然得要命。
吃过了饭甘霖轻车熟路的拾着饭后垃圾,顺便将她餐桌上花瓶里已经枯萎的百合一道儿扔进垃圾桶。
甜辣咸鲜最宜滋生懒洋洋的情欲。
驺虞像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怎么看他怎么觉得这人八风不动的性子讨人欢喜,胳膊贴着他的后腰,驺虞真的忍了一会儿的。
可心里痒意水流似的漫出来,很快酥酥麻麻地荡漾到每一寸末梢神经,紧接着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他的后腰,将脸埋在他的后背上,深深嗅一口呓语般地讲:“想要了。你想不想要我?”
这种话不必回答,不想要的人是不会来的。
甚至没质问她为什么当日撒谎,说自己没房可住赖在他那个清清冷冷的家。
他对待她,总是有些特别的,再傻的人也看得出,何况二十六岁的驺虞对男女相处之道越加轻车熟路。
他是块冰,只要用心,保持她现状的身份,也能让她煨成水。
甘霖眼睫密密的,垂眸看着她两条羊脂玉似的胳膊,指尖微颤才将手洗干净附上去,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摩挲几下,声音不知怎么有些哑了:“穿这么少,冷不冷?”
十一月,屋子已经供了地暖,可她不是什么坦诚的好女人。
“冷。”驺虞像只猫似的撒娇,侧身钻进他和料理台之间的缝隙,轻轻一跃撑着胳膊跳坐上大理石的台面,双脚勾着他的臀,抱着他的手掌来摸自己的胸脯。
“好冷啊,替我暖一暖。”
他怕她失去平衡跌倒,搂抱住她的肩,她就急不可耐地缠在他身上,甘霖掌心拖着她的桃臀,刚仰面,吻就落下来了。
他仰着面与她亲吻。
这感觉很奇妙,明明是另外一个人,却像本该是你的血肉之躯,抱起来就像抱着全世界那样令人天旋地转。
驺虞的唇瓣很饱满,吻过之后又带着湿漉漉的润,这又润又甜的东西吃过他的舌还不够,又埋下去,像只小奶狗似的噬咬着他下巴同喉结。
又舔又吸,弄出湿漉漉的水声。
情欲是最贪的东西,开了荤就止不住,见不到就罢了可以按在心头,可是见到了,把她抱进怀里,甘霖胸口邹然满胀,忍不住想对她做很坏的事情。
他压抑地喘息,小腹处的东西勃起来,在宽松的长裤下盖不住,烫着驺虞的臀。
驺虞笑吟吟地勾唇,欢喜他今天的表现,又去吻他绯红的耳畔,小声问他:“这次还要去床上吗?我们不戴套了好不好?”
“我想和你肉贴着肉。我们试一试吧。”
“好不好?”
能说不好吗,他才用些力气抿着唇,她就可怜兮兮地用手托着他的下颚,卷密的睫毛蝴蝶似的蒲扇两下,嘟着唇珠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亲他的棱角分明的唇峰:“今天杀青,着急回来找你,行李什么都没拾,我这屋里没备那个的。”
想表达的是从没有男人来过这里,更别提跟她做过那件事,她只有他一个。
他好特别的。
当然,这也是半句谎言,男人们是来过的,在她觉得清冷的夜,只不过没能有幸拥有她。
但甘霖很特别,这含义是真真的。
“满足我一次,恩?”
甘霖阖上眼,回吻她的唇,湿漉漉的吻结束,他才睁眼。
看着她的眉眼软了神色,“下次我带在身上。”
驺虞偷笑起来,一双眼睛弯的像狐狸,亮晶晶的蒙着水色,甘霖这么个白鹤似的妙人,为了她,身上时刻装着计生用品,为的就是随时随地能跟她发情似的来一炮,简直想象一下就能让她心潮澎湃。
腿心有些润了,窗外是秋意瑟瑟,可这屋里是春意盎然,牡丹吐蕊。
他想有下次,那正好,她也想有无数个下下次。
想住进他心里,再也不出来。
从甘霖身上蹭下来,推着他坐在烟粉色的沙发上,驺虞在他腰后赛一个翠绿色的流苏抱枕,之后捞起遥控器按了灯光,又连了蓝牙在手机选了首节奏不紧不慢的法语歌。
节奏不错。
但歌词就那几句,mon bsp; je suis fou de toi.
随着鼓点轻轻敲击,驺虞背过身,双手扯一根细线似的拎起肩上的浴袍,抬起再下落。
她姣好的曲线就像拍卖行扯下白布的上好名画,柔和的色,摄魂的曲线,一点点落在甘霖清澈的眸里。
敲击着耳膜的不应该是鼓点,不然甘霖为什么会觉得脊椎盘踞着一种酥麻。
驺虞转个圈,面上巧笑,明眸善睐,指尖到发梢无一处不透着妩媚的勾引。
身上拢着薄纱的裙摆解下来扔在电视上,束腰解开释放了那下面堪堪一握的细腰,身上只剩下遮不住饱满奶桃的一片蕾丝内衣,还有中间敞着缝隙的绸缎内裤。
驺虞并拢着双腿,踮着脚突然靠近了,将绷得紧紧的脚尖抬起来,点上他的胸膛。
手指牵引着他的指尖,拨开吊带袜的夹扣,甘霖指尖撵着那一层鸦色的薄纱,喉结滚动一下,就将她腿上的束缚扯了下来。
潮湿(1V1 H) 吧嗒吧嗒
她足尖的顶端和指尖一样,都染着血红浓郁的色泽。
耳珠上夹着的珍珠耳坠还没来得及摘下来,正摇摇晃晃的随着她的身姿倾倒。
多奇妙,同样的配饰和类似的妆容,同一个人,换了一身裙就彻底成了两个天差地别的模样。
此刻她不是方才一念寻死的女演员,而是有了贪念徒留人间的冶艳魔女。
花苞似的脚趾不过一闪,驺虞像是羞涩,又像是顽皮,咬唇痴痴笑着又将另一只好腿欲拒还迎地递过来。
这次她踩着他胯骨下移,碰到那处滚烫肿胀的物件,缓缓用裹着蝉衣的足弓隔着衣料抚摸着,合着歌曲里的歌词对他轻唱:“mon bsp; je suis fou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 de toi.”
我的爱人,我爱你如痴如狂。
歌词是算不得数的,可甘霖像是在心上被她敲了一钟。
这颤巍巍的余韵从头到脚,顺着四肢百骸在反复的波动震荡。
等不及似的,像她说的话是真的一样,他想拥抱她。
这次丝袜还没剥下来,甘霖便猛地拉住她的膝窝,一扯一拽,她便屈着膝盖跪坐在他的两条长腿上。
驺虞睁大了一双上挑的杏眼,密一分则多的眼睫遮盖住了薄薄的双眼皮,她先是惊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对方突然急躁起来。之后才绵绵地笑开了,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歪倒在他的怀里,双唇贴着他檀香味淡泊的颈边,她双手顺着他的腰际宽着他的腰带。
声音又软又勾人:“别急呀,这就来啦。”
粗长的东西被释放出来,铃口已经微微湿润了,冠顶滚烫已经杀开了皮肉。
驺虞跪坐起来,腿心一线粉渍里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两片绸缎布料在昏暗中闪动着波光,她就着这个敞开的姿势将中空的肉身露出来故意给他瞧。
那处肉生的细幼白嫩,看着像是会被餐厅摆拍装饰,放进雕花餐盘里,肉嘟嘟的那种水牛奶酪。
她用这处去蹭他的茎身,后腰弯成一道巧妙的弧度,两只腰窝一张一弛,上身则随着这律动将水感十足的胸膛挨过去,一下下碰着他的线条冷清的下巴。
“还不够湿的。上次做得我很痛呢。”
“以后对我温柔些。”
她又在撒谎了,甘霖能感受到,她这副身子多娇艳敏感,不过跳支舞接过吻,下头吻他茎身的那只窄穴已经湿透了,光是这样猥亵般的磨蹭着他,耳边都能听到不雅的湿吻声。
她的胭脂穴吻着他的俗物。
不用想也知道,鼓囊囊的阴户包不住里头的红腻,贪不够的小口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翕动起来,里头渗着又甜又腥的蜜。
手指还搭在她的腰上,但慢慢握紧了。
甘霖心脏鼓噪得厉害,半阖上眼,不仅耳廓它红了,就连透明的虹膜边儿上,都渡了一层俗艳的桃粉。
开口时莹白的牙在打架,他声音也变得很欲,“好,我温柔些,怎么才能湿?”
驺虞听他这么暗哑着嗓音讲话,耳朵快要怀孕,小腹酥酥麻麻得痒,双手托着自己的两只绵乳,心里还记挂着让他吃她的奶,于是将这姿态满胀的奶桃举起来,像供奉蟠桃似的,端着凑到他嘴边,“这里痒。”
驺虞发育得算晚,上初中时才开始显出一点娇嫩的弧度,十六岁那年身体则被像按下了加速开关,驺曼文给她买的那种小背心穿不住,愣是将浑圆的弧度裹着,勒出了乳晕的小小形状。
尤其是初三那年快到夏天,驺虞不敢像其他女同学那样,穿轻薄的短袖,总是捂着成套的运动校服,走路都不敢挺胸,生怕小荷露出尖尖角。
腋下都起了红疹痱子。
高中三年,这对奶桃胀得更甚,像发了泡儿的奶油膏脂,一张桃面的致妩媚,所以当年乔姐才会一眼相中她,是个荧屏尤物的模子。
能勾得男人们神魂颠倒。
眼下,浑圆的乳被半边罩杯托着,樱粉色的顶端裹不住,半边藏在轻薄的蕾丝里,另外半边则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像是灼人的火光。
甘霖刚贴上去,驺虞已经忍不住,葱白手指用些力气,将两只蜜桃似的羊脂乳直接从胸衣上方挤出来,争先恐后地蹦出来往他唇边送。
启唇,叼住一颗。
这抹嗲嗲的粉晕好烫人,光是被他吻着,就像是要融化在他口里似的颤抖着。
驺虞忍不住启唇叫了一声,他抬眼望着她的一脸沉湎,受到了鼓舞,随后用滚烫的舌慢慢地一点点舔着她。
他越舔,驺虞哼唧得越大声,手指插进他浓密发里,勾缠着他的青丝。
“嗯啊”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对乳太软了,随着驺虞的动作荡漾着层层的乳波,在他脸侧蹭出惹人凌虐的痒意,甘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从乳根的地方轻轻掐住,连带固定口中已经开始肿胀的乳尖。
满溢的乳肉像是柔软的膏脂,从他指缝里往下流淌,甘霖用些力气想握住这团绵软,掌心却自发的开始随着她的律动挤压,揉弄。
奶桃被搓出粉红的指印,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内里几乎被玩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只似是不够,甘霖用两手拢住她,一口吻住两只通红的荷尖。
太色了,太坏了,可是他却觉得这又色又坏的事情做得让人通体舒畅。
甘霖耻骨下的物件无意识地挺动,口中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忍不住将这嫩生生的粉晕咬在齿间,随后用力吸上几口。
有了汁水的错觉,嘴里只觉得发甜,好像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奶香。
驺虞被男人的口腔吸吮着胸乳,快感像是倒灌的洪水,要将她从头到脚全部淹没。
腿心的蜜穴开始滴答水渍,“吧嗒吧嗒”地淌湿了甘霖裸露在外的囊。
“啵”一声将她两只被含得肿胀湿润的乳尖吐出来,甘霖掌心握着她薄薄的耻骨,不仅眼白粉了连眼角都烧起来了。
暗着嗓音问一句:“够湿了吗?”
潮湿(1V1 H) 可是我很喜欢
当然够湿了,甚至太湿了,让驺虞怀疑自己再不吃下他的东西要脱水而亡。
她全身泛着薄薄的粉色珠光,鼻尖儿渗出些许热汗,怦然心动不能描述她此刻的喜欢,是汹涌澎湃的巨浪,将她这只细小的白色泡沫抛在空中在灼日下升华。
不会说话了,只会哼,驺虞腰肢往前挪动半寸,将窄窄的胭脂穴对准他的冠顶。
腰肢沉下去,再沉下去,感受着他的硬和热,再也受不住似的,狠狠一坐到底。
甘霖闷哼了一声,之后用手托住她的翘臀。
肉贴着肉的感觉很奇妙,灵魂像是被湿热紧致的腔肉团团裹住了,这幼嫩水滑的腔肉讨好着他的入侵,乖巧地蠕动着,舔吮着。
甘霖还没好好感受她的热度,驺虞便按着他的肩头借力,膝头抵着沙发,开始上下用力起伏。
同上次将她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插入不同,这次甘霖有种被服侍兼压榨的快感,驺虞的腰很会扭,长期保持运动的大腿有着紧实流畅的线条,这些线条不光是养眼的,还有很强的变通性和实战机动性。
这种比深蹲简单不知道多少的跪姿上下,她做起来简直不要太轻车熟路。
盈盈一握的腰肢间或前后扭动,让他的冠顶连同冠沟能更深入地撞击那处让她酥麻的好地方,驺虞胸脯两只丰盈水嫩的奶桃被勒在乳根的胸衣托举得很高,随着她放肆的动作,不停地撞击摇晃。
檀口微张,甘霖能窥见驺虞湿润口腔里半截草莓布丁似的软舌,甜腻腻地气息呼出来,湿漉漉的,将他耳鬓都逼出了热汗。
她叫得太让人失控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发出这种声音。
像是挨了欺负似的泪水涟涟,期期艾艾,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可是你稍微软了心肠,心想着不要去欺负她了,可她又肆意舒爽着眉眼,发出满足的喟叹。
腻腻黏黏的,把自己羔羊似的脖颈送到你的利刃下,质问你为什么不肯对她再坏一点。
除了这钻人骨血的声音,又或者说面前一切的感官都让甘霖失控,自己的东西已经充血肿大,几乎被她吸成了紫红色,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露出半截在她白腻的腿窝挺立。
叫人不禁怀疑,那么小那么窄的一抹颜色,怎么能吃进去这么大的一根东西。
但驺虞就是吃了,不仅吃下去,吃到底,还吃得口水淋漓吃得很好。
甘霖白色的长裤还未完全褪下,已经被两个人的体液沾染的不能看了,旁边夹着两只弯曲的腿,一只光裸着,另一只还裹着一层薄薄的鸦色蝉衣。
太淫乱了,她和他这样,衣衫不整地倒在沙发里。
窗外华灯初上,有月光和灯光交织着隐隐地点亮驺虞的发丝,他们却躲在这里的暗影处,面目模糊,连套都不用就开始发情似的交媾。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身体是不受控制的,还想要更多不洁又炙热的东西。
甘霖手指抚摸勾了她的臀线,又顺着脊椎绕回来滑动到她的耻骨。
浅滩小腹上镶嵌着一枚可爱浅浅的肚脐,甘霖拇指爱怜地蹭了蹭那处,像用羽毛瘙痒似的。驺虞小腹处真的好敏感,一下子就咬唇,眼里波动着动人的水光,不肯动了,卖娇地同他咕哝:“别搞我呀……都快没力气了。”
她没力气,可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做这桩坏事。
手指掐住她的耻骨,轻易将她上半身托举起来,再度迎着这色情至极的重力顶上去,驺虞一下就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眼里的雾气凝成了珍珠,她睫毛下头被沾湿了,失重似的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娇娇地笑,一个吻落在他耳畔,她耳语:“你好坏啊。”
“弄死我了。”
是弄死她的还是爽死她了?反正驺虞尝到这深插的甜头是不愿意再卖苦力了,甘霖动得越大刀阔斧,一下下从下至上,将她的窄穴顶透,她皮肤的温度越热,声音也越媚。
“哈……”整个人浸在暖洋洋的温泉水里喝了一打冰啤也就是这个模样了,驺虞骨头都化了,双腿像剃了骨头的酥肉,只会被他干得大敞,足尖倒是绷着的,粉色的菱角似的,一下下戳着沙发上丝绒的布料。
百十来下,划出一片倒绒的痕迹。
他还没射,她就先到了。
红唇白齿咬着他肩上的毛衣,哆嗦着留下一个濡湿的牙印,她嘴上那点儿唇釉的颜色从他的唇蹭到喉结,又像调了水的朱砂沾染了耳畔和脖颈。
甚至连他领口那一抹白色,也沾染了一点口脂。
像血似的,惊心动魄。
她内里痉挛地裹住他,整个人没气力,甘霖不再顶弄她,只是就着那个贯穿她的的姿势,缓和着想射的意味,轻轻搂抱着她的腰肢,手指一下下捋毛似的剐蹭着她的一对蝴蝶骨。
等到驺虞平息下来,汗津津的一张巴掌脸在他颈子里抬起来,才感觉到内里的东西仍然灼热肿胀着,她又要扭腰来裹他,却被甘霖抱着腰肢将自己撤了出来。
再扭甘霖真的忍不住了。
驺虞身子一侧,像个孩童似的坐在他一条大腿上晃悠着足尖,胳膊还攀着他的肩颈,软绵绵的膝盖顶着那根被自己含吮得油光水量的东西,眼睛一转去瞧他带欲色的脸,皱了皱小鼻尖儿:“怎么还没射呀……跟吃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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