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那就回去。回去住到他们‘旅游‘回来。”
金宝宝翻了翻通讯录,直接“爸爸“那一栏,打过去。
“喂,叔叔好。我是金宝宝,是谢有鹤女朋友”,她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主儿,稍微礼貌了两句,直截了当的说了来意,“是这样,我妈说让我去你们那儿看一下用谢有鹤的钱修的房子……好,到时候见……
”
“你爸爸说,他们在家等你回来。”
“怎……怎么……”
高兴地连话都说不清了。
“哎呀,你爸爸想见见儿媳妇有什么问题。”
金宝宝不以为意,房主要回家验房子,鸠占鹊巢的斑鸠怎么也要看看家吧。
“我爸爸肯定会很喜欢你的。“
“嗯。”
金宝宝傲娇的抬了抬下吧,算了,算了,他这么高兴,就轻点儿折腾他那个便宜爹。至于另外两个她就没那么好心了……
“还有一个碗没洗呢。”
狐狸下巴抬了抬,她的人只能她使唤。
”哦哦。”
傻兔子。
水声再度响起。安静。
“对了,我裤兜里有张卡。你拿着。”谢有鹤已经洗好了碗。抽出擦手纸,擦拭着,“巨石投资前天给我打了电话,说是上面的领导重新核实了一下,认为我才是第一。奖金已经先打给我了,就是证书会晚些。”
“有五万。你先花着。我以后奖学金也会打进这张卡里。”
遇到她以后,运气也越来越好了。
“嗯。”
金宝宝视线游移。他的衬衣随意的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
锁骨斜斜的飞进她心里。
移不开眼。
“谢有鹤。”
声音有点刻意的嘶哑,像是她在床上喊得声嘶力竭的样子。
谢有鹤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突然觉得喉咙很干。
一只冰冰凉凉的嫩手沿着他的裤边,顺着叁角肌,滑了下去。
“嘶。”
温热的卵袋被她在手中玩弄。
像是骤然低落到滚烫油锅里的水滴,噼里啪啦的从身下一直炸到脑门。
“宝、宝。”
“嗯?”
手掌缓慢的摩擦着他浑身最敏感的地方。
像是捏动着蓄满温水的气球。
“乖乖,你的蛋在动哦~”
她抬起那两只袋子,又让它们坠落。
跌跌撞撞。
仿佛连灵魂都被她扯下去了。
“小哥哥……”
狐狸的声音顺着春风,一直荡漾到他心里。
“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
她帮了他那么大的忙,应该好好伺候她的吧。
“我、我口袋里还有一根手链……还有糖……”
转移话题无效哦。
“谢乖,来玩儿角色扮演吧。”
嗯?
“我来演atm机,你来演银行卡。你一插我,我就往外吐钱。”
“开不开心?”
————————————
作者:金姐……atm机……你真有想象力。
狐狸在上他在下 抱枕
是夜。
西岳大学。
233男寝。
谢有鹤是抱着一个猫头鹰样子的靠枕回来的,还没进屋,就听见魏亮在寝室里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
“前段时间不是有个新闻吗?一老太太非在地铁上让一姑娘让座儿,人家不让。发网上。一堆人跟风骂她不尊老。事实上,别人是个一线小医生,值了二十八小时的班,抢救了病人,没救活,被家属批头盖脸骂。困到走路打飘。被骂的受不了,后来还是医院发通告澄清的。网上舆论就又是一边倒。”
网友跟风,蠢得很。
“反正我是不信。就算是真事儿,那绝对是有隐情。“
“嗯嗯,老二这个话我同意。都是成年人了,网上说什么就跟跟风,简直对不起咱们马哲老师啊,辩证的思想看待问题。“
“二哥你就是被为色所迷……“
“老叁回来啦?”魏亮一转头就看见谢有鹤手里的”土特产”,懒得再跟篮球少年磨嘴皮子,喜笑颜开的迎上去。
“嗯。“
接过他怀里的抱枕,摩挲着,有意无意的瞟向谢有鹤手里的塑料袋。
好像有烤鸭。
“你这抱枕好软啊。”
说着,魏亮还掐了两下。
“诶,这是什么?”魏亮低下头,捏着猫头鹰的翅膀,上面有用黄色的线绣着叁个字母:jbb。
jj big?
没来得及细想,他的注意力就被塑料袋稀里哗啦的声音所吸引。
一袋子盒装烤鸭还有一些水果。
“我从四九城带回来的。”
魏亮看着桌上那袋子北京烤鸭,眼里冒出黄鼠狼般的光,
“全聚德!”
一脸欣慰。
“哥哥没白疼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微波炉里转一下。”
说着把抱枕塞回他手里,拎着烤鸭就出去了。
谢有鹤摸了摸那个刺绣的地方。抱枕是金宝宝特意买的,说是让他坐床上时候可以靠一下。
“居然还有黄瓜丝、葱丝。连面皮的都有!”
篮球少年放开电脑,巴巴地凑过来,鼻子吸了又吸。
“吃苹果吗?”
谢有鹤低下头问他,篮球少年比他小一岁,他一直把他当弟弟。
“吃。”
“我给你削皮。“
“没长手啊。要吃自己动手。”
寸头走过来,直接捞起一个苹果,拿去盥洗室冲了两下,也不管篮球少年哀怨的眼神,开始啃。
“老叁,你去四九这回怎么样。”
“挺好的。老师也很照顾我。“
“嗯嗯。“寸头又啃了一口苹果,甜香的苹果汁在他唇边打着转,”这苹果还挺好吃的。我前天跟老四去买苹果,那价涨得,二十几块一斤,一个就七八快。吃不起吃不起。“
谢有鹤心里骄傲,挺直了背。
也不看看谁买的。所有的水果都是他的狐狸大人挑细选过了才让他拿回来的。
“那是当然。“
“烤鸭来了!“
像个小二。
一瞬间,整个寝室,鸭香四溢。
谢有鹤带回来的是那种片好的鸭肉片,都不用他们在撕来扯去。
“来来来,尝尝我们等了接近十个小时的外卖。“
魏亮径直套上手套,捻了几块带油皮的鸭肉蘸了点甜面酱,再加些解腻的黄瓜丝、葱丝,卷好。
“居然连黄瓜丝、葱丝都准备了,老叁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他本来以为只有甜面酱的。
谢有鹤微微一笑,没说话,黄瓜丝什么的也是狐狸大人准备的。
贤惠的是她。
“我就喜欢这种带皮有油的,那叫一个香。“
说完,也不管有没有人应他,大张着嘴,放了进去。
“嗯……“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果然烤鸭还是要包着面皮才好吃。“
她也是这么说的。
“咻咻。咻咻。“
寸头鼻翼张动,四处寻嗅着。“怎么一股芝麻油味儿?“
他是北方的,吃麻酱。寝室第一回吃火锅尝了芝麻油,只觉得脑袋都被糊住了。
闷。
他吃不惯。
鼻子堪堪停在谢有鹤腰腹处。
”老叁,你吃火锅了?“
“芝、芝麻油?“
谢有鹤有些尴尬,如坐针毡,像那天被金宝宝抓住偷鱼的猫大爷,躲在椅子下,强行一脸无辜。
羞耻。
他明明洗了好久。
时光回溯——
厨房。
一只抹了芝麻香油的小手,晶莹透亮,在他的致命处,上上下下滑动。而另一只柔弱无骨的柔嫩则停在他的马眼处不断回旋往复。
她太会了。
今天不见,他也想得很,实在没忍住射了她一手。
她轻舔。
撅着肉屁屁,晃动着,扭过头笑得妩媚:
快,芝麻味儿的狐狸洞。
他又要硬了。
“中午撒身上了。”
赶紧扯开话题。
“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金宝宝啊。”魏亮又捏起油光透亮的鸭肉,没注意谢有鹤瞬间紧绷的身体,随口道,”也不知道哪个事儿逼挖了金宝宝以前的事儿。本来鬼才有那个闲心去看这种八卦,偏偏有个人传到院儿群里,东传西传居然还发到我们班级群了。“
“我们刚就在看。“
“说什么了?“
口吻有些急切,只是鸭肉在前,没人注意到。
“假的很。“寸头接过话茬,”说她虽然是豪门千金但是家庭不幸,所以心理扭曲破坏别人家庭。”
“她家庭不幸总是真的吧。“老四因为苹果的事情,非得杠那么一下,”报纸上写了的:她十二岁的时候亲妈在她面前上吊自杀了。“
传统纸媒的可信度确实是要高过网上的自媒体。
“想想也挺可怕的。亲眼看着自己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啧,豪门,真这么可怕。“篮球少年一边吃着,一边摇着头感慨,”搁我身上我就受不了。“
“你也承认她是豪门了!“魏亮逮住他说话的漏洞,”反正我是不信那上面说她十五还是十八跑去勾引别人老公,结果被原配发现的事情。“
“她犯不着啊。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哪里好了?“
谢有鹤抿着唇,没说话。
信息量太大。
他想起她那天突然情绪崩溃。她的母亲,居然是这样子离开她的。
一阵心疼。
“那,那个原配是谁?“
靖康夫人?
他想起今早南初心说金宝宝十八岁却不明是非的事情。
是在说这个事情吗?
“不知道,网上干干净净的。”篮球眼疾手快抢了魏亮的一块鸭皮,两个人互不相让的角力着,“所以二哥才说是假的。“
“我也不信。“寸头在篮球嫌弃的目光里又啃了口苹果,“小姑娘就是长得太漂亮了,又一副不太好说话的样子。才有那么多人说闲话。“
指着自己嘴巴。
”她上次给我推荐的唇膏,叫什么百蕾士,还真是便宜又好用。你看我嘴巴,多晶莹水润。“
说着,还故作妖娆的舔了舔厚嘴唇。
“噫~”魏亮抖落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过不耽搁他附和,“同意。手霜也好用。就是太香了,娘们儿唧唧。“
“反正,我中立。未知全貌,不予评论。”
谢有鹤双手紧握,又放下。别人不知道她,但是他清楚。
越是知道一个家庭凝聚起来的不容易,就越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她其实特别乖。。
“我信她。“
语气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定。
不由魏亮不多看他一眼。
只是,他眼太尖——
“你这脖子怎么了。“
说着就要用他的油手去碰谢有鹤脖子。
”什么脖子。“寸头用手替谢有鹤挡了一下,“那是锁骨,就你昨天还啃过的周黑鸭锁骨,知道不!“
说着眼睛也瞟了一眼谢有鹤的锁骨。
嗯!
皱着眉,和魏亮四目相对。
又看向那个粉粉的地方。
“操!”
寸头扒下手套,扯开谢有鹤衣领,嘴唇哆嗦,
”快说这是被巨无霸大的蚊子咬的。“
“……“
“你明明今早八点飞机!”
却天黑了才摸回来!
“你最近还夜不归宿!!!”
种种巧合——
“这就是传说中的草莓吗!”
眼神幽怨。
“说好单身一起走,谁先脱单谁是狗!”
“说好一起做单身狗,你却偷偷牵了手。”
“说好一起当条狗,你却有了女朋友!”
叁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声高过一声。
跟在德云社听相声似的。绕是谢有鹤在金宝宝那里练了一身的本事,又禁不住耳尖一红。
“我……“
“从实招来!”
“她说,等我们从我家回来就请你们吃饭。”
“吃饭肯定是要吃的。”
魏亮注意力被吃饭两个字轻易带走,只有寸头还清醒些,指着谢有鹤,一脸的痛心疾首,
“都要见家长了!”
“叛徒!”
“叁哥,你不爱我了!”
篮球少年扒过谢有鹤的胳膊,擤着鼻子,有那么一丢丢可怜。
”本来就没爱过。我只喜欢她。“
狗在寝室坐,粮从天上来?
“反正刚才你们吃的东西,都是她让我带的。“
谢有鹤觉得反正狗已经骗过来了,干脆都杀了吧,拿起桌上的牛奶晃了晃,
“她买的。”
“不准说她坏话。
…………
我真的很喜欢全聚德的烤鸭。
狐狸在上他在下 山野
劳动节。
晨九点。
山林间。
盘山公路回环往复。
阳光透过青冈木间的缝隙,斑驳的洒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折射出微光。
恬淡虚无。
她居然真的陪他回来了。
谢有鹤注意着前面,伸手,掖了掖她身上有些滑落的毛毯。
“嗯。”
金宝宝轻声呓语着,羽睫轻微煽动。
她醒了。
伸了个懒腰,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手撑在车窗,看他。
春日游,杏花落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眉目专注。
谢有鹤好看得很。
“还有两叁个小时。”
“嗯。”
害怕堵车,他们五点左右就开车出来了。结果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他们还是在高速上堵了一个多小时。
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累不累?”
金宝宝手指闭拢,在谢有鹤柔软的下巴处,挠了挠。
掐丝铃铛叮叮当当响着,有那么一瞬间谢有鹤觉得她是在撸猫。
“不累。”
谢有鹤抓住她作怪的手,亲了亲。
“前面有个防护林,要不要下来走走?”
“树密吗?”
“密。”鬼使神差又补了一句,“人也不多。”
“好。“
防护林。
脚下松软。
有种说不清的树叶味儿,混着湿润的泥土气息。
挺清新,居然有点好闻。
“叮叮当当。”
景泰蓝的镂空小铃铛,顺着她的伸展,在皓腕间清脆的响着。
被他标记过小狐狸。
谢有鹤从身后抱住她,手掌挪到纤细蛮腰处,轻轻的揉按着。
酥酥麻麻。分外解乏。
“辛苦了。”
清润的声音从头顶流到心口。她瞬间就软了。
“嘻。“
金宝宝反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垂。
“我一路睡过来的。哪儿有你辛苦。”
“嗯。”
怕她无聊,谢有鹤指着前边的笔直的树,开口给她解闷,
“这个是青冈树。以前农村还没有安上沼气池的时候,我每天放学回家就会背上一背篓树叶回去当柴烧。”
“那得背多少?能煮熟一顿饭吗?”
还有一背篓又是多少?
爱马仕水桶包那么多?
金宝宝从来没到过农村,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一水桶包的树叶,真的能够提供那么多的热量?
“只是引燃。后面会用干燥的松枝。”
松树!
“岂不是很香?”
“嗯。很香。大多数时候那些松枝也没那么干燥。里面水分蒸腾,会更香。”
白墙青瓦,炊烟袅袅。
他的描述让她有些期待。
“可以烤红薯吗?”
“可以。不过最好用那种大一些的木材,木炭煨出来。不容易焦。”谢有鹤抱紧她,想起她之前总是给猫大爷喂烤红薯,“想兔子了?”
”才没。”
最大最好的兔子明明就在她身边。
“袁鑫会照顾好的。“
“我爸爸是村上的小学老师。那时候九年义务教育刚开始,村上的小孩子不管满没满六岁,直接就送到学校了。我也在里头。”
”学校远,偏偏人又太矮了,连自行车都骑不了。他就每天五点半把我从床上拽起来,给我穿衣服、洗脸,骑着他的二八大杠把我带到学校里。“
他回忆的时候把她楼的很紧,语调舒缓,全是留恋。她知道他的养父构成了他童年所有的温暖。
金宝宝轻轻点着头,一点点记下。
“是不是那种车轮很大,前面有个横杠子的自行车?“金宝宝在半空中画着圈,努力描绘她在电视里面看见过的自行车,“那岂不是屁股疼?”
“是有点疼。”
“那你念得是千里迢迢tiaotiao,还是千里zhaozhao?”
金宝宝急切的问着,她对倪萍演绎的那个农村教师印象深刻。满脑子都是清瘦又黑不溜秋的谢有鹤板着小脸认真的念着千里zhaohao。
可爱又有趣。
“tiao。”
谢有鹤轻笑,他知道金宝宝所有对农村的印象应该都来自影视剧和他叁言两语的描述。
“失望了?”
“才没。我又没那么无聊。我记得你高中是念的私立学校——英才?”
学很贵,一般的家庭根本负担不起。
她好奇得不得了。
谢有鹤捏了捏她的下巴,还敢说自己对他知道的不清楚?
“嗯。中考时候我是县上的第二……”
“才第二?”
金宝宝以为谢有鹤从小到大都是第一的。
“数学最后的那个小问,我不会。镇上的老师也从来不讲解最后一问。”
“我看他就是自己不会。”
“嗯。他就是不会。”谢有鹤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胸中污浊都被涤荡得一干二净。“英才的老师来找我,说只要去了,就学、住宿……”
“公立也会提供这种条件吧。”
这种抢占生源的事情见怪不怪。
“但是,英才远。在省会。”
金宝宝静默。
那个时候,他的那个便宜弟弟十岁了吧?刚好是嫉妒心最重的时候。应该是嫌他碍眼,才让她的谢乖离得远远的。
“教育资源断层得太厉害。我刚到英才头两个月排名一直垫底。英语不好,连语文都不好。”
乡里的初中没有图书馆,他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作文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鲜花绿草的比喻句。
干瘪平庸。
在偌大的英才高中,他看过的课外书本匮乏的数目就像他们几个特困生在基数庞大的富家子弟中一样的极其罕见。
“但是英才的资源确实很好。图书馆24小时都开着,我就一直泡在里面。”
灯火通明的图书馆里,有跟他一样挑灯夜战的农村孩子。
“谢乖……”
金宝宝心疼他。她知道,那种情形下,谢有鹤要是成绩下滑,英才就会了他的优等生名额,高昂的学会逼得他退学。
而家里那个见不得他好的弟弟指不定还要闹什么幺蛾子。
“往者不可谏,来者尤可追。”
“后来我就追上来了。”
“那干嘛选西岳?选京大不好吗?”
她突然就觉得惋惜了。京大海阔天空,天高任他飞。
“西岳的金融全国最好。”
随着各种阅历的积累,他对经济动向的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感兴趣。
那时候他就清楚,西岳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也是。“
“而且我去了京大,你怎么办?”
金宝宝一愣,也对,他去了京大,她就遇不上他了。
“应该是你怎么办?“
金宝宝转过身,抱住他,挑着眉,有点无赖,“这么美丽聪慧的狐狸只西岳独一份。”
谢有鹤眼眸低垂,看着她唇间那粒凸起的小珍珠。
娇俏可爱。
低下头含住。舌尖细细的描绘着。
金宝宝仰着头,承接他嘴里的津液。
甜的。
“唔……“
身下痒得很。
他修剪完好的指甲在单薄牛仔布料上斜斜的纹理刮动,像是指针在旧式黑胶片上的滑动。
纹理粗糙。
弹拨得她浑身发软。
双腿闭紧,夹住他兴风作浪的手。
”想要?“
她最受不了他用清澈通透的眼神看着她。
专注无比的求爱。
湿透小穴。
谢有鹤放开她,后退一步,t恤从腰腹起卷起,一点点漏出结实有力的叁角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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