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不行,不行不行。
斐一站起身,耳朵发麻让她想要伸手狠狠搓几下。
什么哥哥妹妹的,太重口味了!
斐一终于回想起来,她来的目的并不是和文闲君续前缘,而是找那个少年。干脆直接说清楚:“……这个以后再说吧。朕今日是想见见你身边的那个侍从,十五六的少年模样,不知道文闲君有没有印象?”
“陛下找他作何?”
“就是……有点事情需要确认,能不能让朕见他一面?”
“自然,小童,你带陛下去吧。”文闲君答应得爽快,看着斐一逃也似地匆匆离开,捻了捻刚才握住她的手指。
“哒哒哒”绵软的脚步声后,小白猫跑到他身边,一个轻盈的迈步跳到他膝盖上。
文闲君从善如流地给小猫梳起毛来,微笑依旧。
“果然,如果不是那少年,她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
猫咪听不懂他的话,也听不懂他话语中潜藏酝酿的情绪,只是本能地睁开眼,浑身毛发倒树。
“喵……”
“去看看她,好不好?”他凑到小猫耳边,低语,“去看看她有没有乖乖的。”
轻轻一推,白猫跳落地面,朝着斐一离开的方向跑去。
……
斐一跟随小童走进燕归宫的一个小房间里,看到那日少年背对她。跪坐地面,手指翻飞,琴声如箭从他指下流淌而出。
泼墨似的长发,纤弱却笔直的脊背,美人图似致华美的侧颜。
“……朱羽?”斐一愣住。
琴声戛然而止,少年转过身。
有人说,人在受到极大打击或者惊喜时会无法立刻接受现实。斐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打击还是惊喜,但是——那张脸、那个感觉明明就是朱羽,她却迟疑了。
“你是朱羽?”她问。
鹤心抬头,露出一个柔顺如鹅羽的笑:“是,陛下。”
“你脸上的伤,好了?”她还以为会留下疤痕。
“是,多谢陛下关心。”
斐一哑然,看着面前的少年,她也不想问他为什么私自进宫。事到如今,往事留下的怨气已经消散殆尽,只剩下那日丢失他们消息的担忧。
她早已经原谅他了。
“鹤心呢?”她最后问道。
“鹤心他……”鹤心攥紧手指,干涩的皮肤摩擦得生疼,“他被强盗袭击,死了。”
就在他说出“死了”这两个字时,一股剧烈的撕裂感袭来。他像是被挤出自己的身体一般,力气抽离,眼前一黑陷入空洞的黑暗中。
与此同时,另一个灵魂在他的身体里生长,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狠狠一颤。
“陛下……朱羽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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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一下。刚才没有网,文在电脑里,只能拍下来后图片转文字,结果转了个稀碎……全是错别字(捂脸
南宫禁史(NP) 躯壳(h)
小童把斐一领进屋子里后,便关了门转身离开。
一回头,小白猫正坐在地上,缓缓摇着尾巴,一双蔚蓝色的眼望着屋内一动不动。
“猫主子?”小童伸手想去抱,被猫咪利落地躲开。最后眯眼看了看紧闭的屋门,钻进草丛中跑走了。
小童有些失望,顺着宫道追了几步,没有看到白猫的背影,反倒碰到一个宫女端着一大桶衣服往浣衣局走。
她端得很吃力,走两步便要放下来休息一会。汗水打湿衣襟,看起来有些不雅。
“姐姐,我来帮你吧。”
单姿听到脆生生的童音,惊讶地转头。见到萝卜丁似的小童,噗嗤一声笑了:“小朋友,这衣服你可搬不动的。”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平易近人,把小童看得脸蛋发红。
执意要去试一下,果然,小脸憋得通红也没能端起大桶。
小童没想到自己的不自量力到了这种程度,单姿的目光刺得脸红心跳,白净的脸郝然地扭成一个包子,“唉,我……我不挡姐姐的路了,姐姐快走吧!”说罢跑回了燕归宫中。
单姿眼含笑意瞧着小童憨态可掬的背影,摇了摇头。
“……”
转过身,温柔的眸子淡了许多,化为了毫无温度的漠然。
……
听说,双胞胎对彼此来说就相当于身体的另一半,失去其中一个,另一人也会如同死去般痛苦迷失。
如果她派人保护他们时更谨慎一点就好了,鹤心也不会……
“朱羽……”
“文闲君救了朱羽,于是我便跟在他身边做个随从,与他一道进了宫。”朱羽低头说着,身体开始颤抖。
像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在惊颤。
他记得自己被文闲救起,记得被移到鹤心身体里,听着他每日和自己说话絮叨,虽然无法回应但他全都记得。
自然也记得被割喉死亡时的冰冷绝望。
像被泡在一池冰水中,挣脱不开也打不破坚硬的冰面,被困在水中一点点窒息。水流涌入他的肺,然后那寒意也顺着手筋脚筋不断扩散。
“陛下,我真的好怕……”他急需人体的温暖,来驱赶心中残留的寒冷。
冷不丁被朱羽拥住,斐一没有推开他。感受着少年的惧意,反手搂住他的身子,用柔软的手掌上下抚摸安慰:“别怕,朱羽,没事了。”
他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远远多出她的预期。
听到她的这句话,他才觉得终于从死亡中,被一把拉了出来。
“陛下,别再赶我走了。我会很乖,很听话……让我留在这里。”朱羽急促地说着,生怕一停下,就听到斐一的拒绝。
少年只比她略微高出一些,摸索着追逐她的体温,侧过头,啄吻落雪似地亲在她的粉颊下。斐一揽住他的脖子:“朱羽……嗯……你稍微冷静点。”
激动火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迫切又疯狂。
“陛下,求你……求你了,我想要……”
朱羽怕极了了无生气的冰冷荒芜,而男女之间的身体交缠,最是充满了滚烫的勃勃生机。
卷翘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挂着点点露珠似的泪水,簌簌地滴落。
他似乎从一个伪装柔弱的小动物,变成了真的遍体鳞伤的虚弱孩子。
斐一虽然不赞成这种排解郁气的方法,但怀里的少年脆弱地寻求温暖的样子,让她觉得无法忍下心割舍。当初,她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如果他没有用那种方法……
连床都想不起去寻,朱羽把斐一压在墙上,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的腰带。俊俏的脸上残留着泪水的痕迹,像抓着失而复得的宝物,再也不肯放开。
她姣好的身体在他眼里,就是神圣的女神。
以肉身渡他,拯救他于水火。
两团白皙的胸被一口含住,水润的唇啧啧吞吐着挺硬如石子的小乳头,把那一片软绵的乳肉嘬吮得满是水光。
听着她细细的喘息,捧着她的臀猛地提起顶在墙上,把自己昂扬的阳具滑入她温暖的身体之内。
“啊……”
斐一都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大力气,整个人腾空,唯一的着力点便是他的身体。凶狠进入的肉棒贯穿她的身体,顶着最深处的软肉死死不放。
朱羽闷哼两声,快感的激流烟花似地冲上天灵盖,凤眼中弥漫艳色。
身体内的鹤心,从空虚的黑暗中骤然惊醒。
【怎么……回事……!朱羽……】
明明掌控身体的不是他,他却能感觉到陌生而激烈的欲望侵袭着他的意识。热度几乎融化他的灵魂,浸泡在情欲的深渊之中。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斐一身体的柔软紧致,火热的欲望在她体内捣干顶弄。
连体液汁水飞溅在皮肤上的温热触感,都一清二楚。
是他的身体,他从出生便一直熟悉的这具身体,在一个女子的体内驰骋,而控制身体的人却不是他。他的手环着斐一,他的腰抵着斐一,他的男根,在她的穴内抽插。
他已经分不清在斐一身上摆腰抽插的,到底是他,还是朱羽。
只知道,这具身体爽得快要发疯。
南宫禁史(NP) 三人(h)
【我、我……】
鹤心想要大喊,想要发泄,想要摆脱这磨人的欲望,甚至,他想要——
斐一抱着朱羽单薄的肩膀,身下被顶得酥麻,让她恨不得从他身上逃开,逃离剧烈的颠簸。每一下都是整根进入,整根抽出,沾了花水的卵袋也上下摇摆“啪啪”打在她的臀之间。
她“呜呜”地哼着,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两只眼都含了一泡泪水。
“陛下,陛下……”朱羽什么也说不出来,不停流着泪,把自己送入她绞紧的湿润肉洞中。
斐一抱得更紧些,包容地接受他的冲撞,让他把恐惧和害怕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突然,本就剧烈的抽动变为暴风雨似的摧残。少年两手抓着她发酸的腰肢,把她凌空套在肉棒上狠命顶捣。
“啊啊……啊,朱羽,慢点……”她被撞了个七荤八素,阴户传来撞击的钝响。
甬道就那么深,他的每一次干入都快要顶破她的肚皮,又狠又重。
他带着全身的力气去和她结合,总是想进入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眼角的泪花被下身抽插不停的少年撞碎在空中,斐一崩溃地哭叫出声,连扶着朱羽的功夫都没有。发冠中的长发颠得松散,连胸口的椒乳,都被晃得发酸。
两只乳尖轮流被舌头搅动着,口涎顺着浑圆的形状流淌。
像是一条滑凉的小蛇在游走。
斐一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她要死了……
她连叫都叫不出声,唯一清晰的,只有肚子里出出入入的坚硬龟头,戳到她的宫颈,捣烂她的小穴。
“朕不行了,朱羽,真的、真的要死了……啊啊……”花穴快要被撞得毫无知觉,阳具碾压得穴肉溃不成兵,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凶悍的刺入。
为什么外表是翩翩少年郎,动起来会这么粗暴……
以前他的温柔小意,难不成全是装出来的?这才是他想要遮掩的本性?
斐一咬牙承受着,对朱羽的印象,再一次崩塌了。
“陛下,好舒服,我好舒服……”朱羽几乎是本能地在挺腰抽动,潋滟的眸子因为泪水更加闪耀。
他不知道,身体里的鹤心,也舒爽得想要尖叫。
肉欲与生的喜悦,同时爆发。两具身体的交合,却是叁个灵魂的欢愉放纵。
喷溅的花液淋了他满身,缠在腰间的大腿根,和劲瘦的腰肢磨蹭得“咕叽”作响。因为滑腻的体液,叁番两次险些从他的身上滑落。
为了最后的冲刺使力,朱羽将浑身汗湿了的斐一抱紧放在桌子上,夹着她的双腿开始极速的抽插。
快到了,快到了……
快要到达那个极致的巅峰,朱羽搂紧斐一无力的身躯,时不时地抽噎着。下身的耸动愈加狠,干得女子两条长腿颤抖不止。
朱羽狂乱地亲着斐一身上每一寸肌肤,感受她包容自己身体时的媚态。
终于,他终于得到她了。
跨越死亡,忍受寂寞,最后终于回到她身边了。
醒来后第一个见到就是心心念念的她,真是太好了。她就是连接他与这个世界的一个锁链,锁住他的灵魂,唤回他的神智。
大力拍击几下,朱羽扬起脖子,高亢地呻吟一声。
“呃啊……!”浓稠的水射入她的体内,充气球似地灌满她娇小的膣腔。
狂野的高潮,被强硬地堵进她的身体。
插在最深处的肉棒狠狠压迫着膀胱,液体灌入的失禁感让斐一眼前闪过白光。只觉一个松懈,涨满的下身便如脱缰的野马失去控制,从狭小的通道中喷出大股液体。
“哗啦啦”水声过后,两具剧烈起伏的身体交迭,失神地躺在坚硬的桌子上。
水渍顺着桌面,“滴答”坠落。
斐一筋疲力尽地陷入黑暗之中,失去意识前,还听到少年执念般一声声地呼唤。
“陛下,陛下……”
……
斐一对文闲君突然心虚。
这感觉就像是:我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却睡了她好心救起的小婢女。不,但是她和朱羽认识在先。
可要论真正的时间,也应该是原先的‘斐一’和文闲君先认识的……
突然感觉自己好渣。
心虚到一定境界后,斐一反而平静了。不如就借此机会让文闲君对她失望得了,比起以后发现心慕的人换了个核要强那么一丁点。
斐一想把朱羽安置在南宫,被他拒绝了。
“文闲君对朱羽有恩,朱羽想留在他身边做侍从。”
送走斐一后,朱羽紧绷着的意识蓦地放松,颓然地松开了身体的掌控权。鹤心随之接手,感觉到朱羽陷入沉睡后,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
“这、这叫什么事啊!”身体中还残留着快感的尾巴,名为餍足的感觉在胸口中久久不散。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也同意了朱羽使用他的身体。
但他没想到,做那事时,他也能感觉到……
鹤心也是个雏儿,比起朱羽他更没有经验,连女子身体都没碰过。第一次了解身体交合的快乐,就是在朱羽和斐一的性事中,以第叁者的角度,亲身感受……
怎么办,鹤心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应该让朱羽知道吗?
以后,他还应该同意朱羽用他的身子和斐一做吗……
他心情复杂地站起身,打算去沐浴更衣,忘掉刚刚的事。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把轮椅,文闲君含笑抬头,似乎等他许久了。
轮子在地面留下的辙痕,深刻又绵长。
……
还没等斐一仔细考虑朱羽的事,就被国事再次忙晕了头。
西北战事进行得顺利,但半月前粮草营被敌军的探子潜了进去,烧毁了小半。军队的粮食充足,一时半会不会有妨碍。
但因着先前江之邺带兵与西北缠斗了几月,消耗不少,再调度粮草可能有困难。
国书加急送到了斐一的桌子上,她细细读完,第一个注意到的却不是粮草的事。而是——国书结尾让贺云霆龙飞凤舞地加了一行小字:
“臣思陛下甚切,望陛下早回家书。”
……她什么时候到过家书?
南宫禁史(NP) 手段
鹤心见到文闲君,慌张拢紧了衣领。一闪之间,还是被他看到了身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文闲君?找我有事吗?”
“刚刚陛下说要来找你,我想顺道过来看看。陛下说了什么?”
鹤心支吾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文闲君:“没什么,就随便……闲聊了几句。”
文闲君久久没答话,只含笑和善地看着鹤心。鹤心其实有些怕这个文闲君,从文府,到他救朱羽时用的法术,没有一个是不诡异的。
他虽然总是在笑,但鹤心总觉得他眸子深处是冰冷的。
就在鹤心以为文闲君看穿了他的敷衍时,轮椅中的病弱青年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记得及时来和我说。”
“……好。那、那我先去休息了。”鹤心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僵硬,匆匆又关上了门。
门外文闲君的身影被夏日烈阳打在门上,漆黑阴冷。
许久,他才调转轮椅,离开了门口。
……
君尧倒是很快就承认了。
西北来的文书会经他的手,贺云霆寄来的信也被他按下了。好在没有丢掉,他从书柜中取出,足有厚厚一大迭。
斐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君尧也太……幼稚了。
“你就这么留下了,万一他在里面写了什么军情——”对上君尧淡淡的眼,她也说不下去了。以贺云霆的性子,既然分别寄了两封,估计这里面就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聊。
这次在文书里提了一句,应该是察觉到自己的信被拦下。没想到他看起来心大,脑子还是好使的……
可能男人对自己情人的异常就是格外敏感,能嗅出不同寻常的变化。哪怕隔着千里见不到面,危机意识感也是一顶一的强。
“给朕吧。”斐一嗔了君尧一眼,要接过信,被他一手躲开了。
他垂下深邃的眼,看着手中厚厚一摞信。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当初看到这些信,他脑中浮现出贺云霆在斐一身边时的种种。
那个男人把她从他的床上抢走,那个男人日夜不离地守在她身旁,那个男人……
鬼使神差地,他扣下了他的信。
他虽然并没有自诩正人君子,也不会做龌龊下流之事。这种手段,以前他不屑使。
但是……想到斐一会读着贺云霆的信,想着他,将心里的烙印一遍遍加深,直到再也抹不去——可能,他就是变得卑鄙了吧。
已经离开的人,比陪伴在身旁的更深刻,不是吗?
“陛下要读信?”他突然后悔了,为什么没有早点接受她,没有早点占据先机。
“……还是要看一下的。”这么多封,得看到什么时候去啊。斐一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暑假结束前一天才开始写作业的小学生,绝望得不行。
“让臣一起吧。”说罢,君尧抽出一封准备打开看。
斐一:“……”一起?为什么写给她的信他们要一起看?
透过信封隐约窥见的墨迹,挥翰成风,和贺云霆一样,极具魄力。他看着信纸,感觉消失已久的那个人又强势地插进了他和斐一之间。
“哎——”手那么快,不知道还以为信是贺云霆寄给他倾诉兄弟情的。
他不觉得膈应吗?斐一撇撇嘴,只希望贺云霆别在信里写什么奇怪的话。
窝在君尧怀里,她突然感觉背后有点发凉……
信纸一展,“没有陛下陪伴,臣在军营中孤枕难眠,只有靠着陛下给的贴身衣物聊以慰藉……”
开头第一句话就这么劲爆。
匆匆扫了一眼,下面几个明晃晃的字眼:“臀”、“胸”、“共浴”……
全是限制级的描述好不好,斐一简直没眼看。
聊以慰藉?是怎么个慰藉法?都提到贴身衣物了,肯定不会是什么纯洁的事,况且贺云霆那人本就重欲得很。斐一看得脸发烫,大喊一声:“啊啊啊停!停!”
一把夺过君尧手里的信,折了折想塞进衣服里:“不行,君后还是把信给朕,朕自己看吧!”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看另一个人写的情话,她的心理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啊。
君尧见她护宝物一样拿着那封信,抿起薄唇。
“就在这里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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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纠结,是应该发两章短小的,还是合并成一章长的一起发……(最后选择发两章短的。
下章君尧吃个肉,然后暂时就没有他的肉了ˊ_gt;ˋ 他吃的太多了,接下来走剧情
南宫禁史(NP) 读信(h)
大手擎住她的腰身,压倒在书桌上。一手撩开她的衣裙,让她趴在桌子上,两只手捏着薄薄的信纸。
丝绸般的长发摇晃地垂在她的背上,眉头间聚拢起一个浅浅的沟壑。
脸上的线条绷紧,每一个弧度都装满了不悦。
……果然吃醋了,吃醋就不要和她一起看啊!再说了,如果他一开始就把信给她,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斐一想起了小猫,自己跑去挠线团玩,被勾了爪子后还要气呼呼地“喵喵”叫。
嗯,这个画面好熟悉。怎么好像她真的养过猫一样……
这么想着,斐一也倔起来了,干脆展开信真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了声。
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花瓣之中,浅浅地在穴口搅动。斐一打了个冷颤,读信的声音开始飘忽。
她被那根手指戳得腰都软了,下身水汪汪地酥麻一片。小脸泛着红潮,还睁着眼睛固执地读着。
小穴缠紧君尧的手指,渴求他往里面狠捣。但他偏偏就只磨着入口处的轮廓,不给她个痛快。斐一像块豆腐,快被他磨得手脚脱力。
“呜……和陛下……在寝宫、在浴池,缠绵……”原本还憋着一股气的斐一无语了,贺云霆这都写的什么鬼东西!
君尧终于放过了她,扶着湿漉漉的臀,从她身后猛地冲了进去。前戏做了太久,小洞贪吃地缠着阳具的头往里带,吸得他头皮发麻。
斐一被顶得想哭,抖着手,泪眼惺忪地努力看那信。
她才不会认怂,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想陛下……唔、吸、吸臣的……啊……听陛下,在耳边……嗯嗯……浪叫……”她每说一句,君尧就把粗硬的肉棒顶得更深一些。抽出些许,又狠狠插进小穴中,捣得啪啪作响。
斐一趴在桌子上,感觉身体都被那根粗大塞满,没有缝隙。内壁上的一块软肉被蹭来刮去,像她身体的一个开关,打开激烈又销魂蚀骨的快感的阀门。
“全都……啊啊……射进肚子里,全都灌满……呜呜……”她在桌面一耸一耸地,被干得腰肢直颤。
这个大流氓,就算信真的送到她手上,她也不会回的!
她明明是在读贺云霆写的东西,但这种淫词浪句念出声来,倒像是她在说话刺激君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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