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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跨越主从的征服,于飞溅的汗水中模糊了界限。
“执剑……吸我……”她回头,黑发雪崩般滑落在肩头。
眼中的迷恋,是一味致命的毒药。
舔舐、吸吮、抽插,无所不用其极。鼻尖上的香气浓烈得能化成水,滴入他焦渴干涩的喉咙,再聚集在下身的一处。
执剑扶着斐一的腰,感受到身前的娇臀微微翘起,像是爱极了他的举动,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花水淋在衣襟前,下巴上,却顾不得去擦拭。
“——啵!”一个狠嘬后,斐一泄出了一大波液体。光滑的后背弯得如一轮月牙,柳娇花媚,哼着涂了蜜似的嗓音摸上自己扬起的脖颈。
抖着臀,往执剑垫在身下的外衫上喷出大股淅淅沥沥的体液。粘稠透明的滑液,在那黑色的粗布游走,洇入其中。
一边泄,执剑还一边揉弄着小花瓣为她延长快感。
哄孩子一样:“好了好了……”
噗嗤噗嗤的水声,像上好的催眠曲。
高潮后的困意袭来,执剑立刻了手不再折腾她。微哑的嗓音像一片云轻轻盖在她温暖的身体上,似乎不想吵醒她:“陛下,快睡吧。”
“你……”半梦半醒中,斐一知道执剑肯定也是兴奋了的。叫他伺候完自己就离开,也太冷漠了。
“留下来……”说完,她便陷入沉睡,一只手还抓着执剑。
青年叫苦不迭,若他离开还能自己解决下身。但他留下,肯定不能打搅皇上休息,还能怎么办?只能忍着。
但若让他离开,他又舍不得。
皇上难得给的准许,他舍不得在物尽其用前便放手。痛并快乐着地,他把污浊的衣服扔到床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躺下,让斐一靠在她的肩头。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胸口,不多不少,刚刚好。
烛光下恬静的小脸,让他长长地叹慰一声。
此时,未能排解的欲望,似乎也不再重要。
心被塞得满满地,他再深深看了一眼,才跟着睡去。
一夜无梦。
……
江之邺临走才让斐一去送行,做到这个地步,斐一知道他已经不需要她的挽留了。
她走进书房时,江之邺背对她坐在椅子上。
斐一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梦。
他把发尾残余的星点黑色绞了去,只余下满满一头白发束在玉冠中。听到她的脚步声,转头,依旧清俊一如她的记忆。
“舅舅,”她说,“为什么把发尾铰了?”但似乎全白的头发比黑白各半看起来要顺眼得多。
“头发是叁千烦恼丝。”江之邺捏住自己的白发,“繁尘旧事,早该放下的。只不过我迟迟不愿放手,但现在,我想开了,也就没必要留了。”
“这毒,其实很适合我。”化骨化骨,化了他骨子中的执念。
斐一走到他的对面,坐下。
他回京那日,他们也曾在轿子中面对面相对而坐。只不过那时,他们并不对等,现在,他们四目相对。不是君与臣,不是老师与学生,也不是长辈与孩子。
只是两个平等的人,在交谈。
他说会留到她能独当一面,果真就只留到此时。
“陛下是不是猜到了,给我下毒的人是谁?”他并不掩饰他的赞赏,面前的女子,是他最满意的学生。
斐一早就猜到了,是斐良。他想利用江家帮助斐一,又惧怕他们的权势野心,在死前命人给江之邺下了慢性毒。保他活到斐一长大成人,然后将没有利用价值的他推入死亡的深渊。
“既然如此,舅舅为什么还要帮朕?”
斐一生气,气斐良,也气自己。
“一开始,我只是不服气。”江之邺似乎为她的义愤填膺感到无奈,“他不想让我留在京城,她也不想让我留在京城,我偏要留在这,一手将你教养为我想要的样子,气一气先皇。”
“我总归还是不忍不管你。你是我阿姐的孩子,而我,只有阿姐一个亲人。”
斐一垂眼一笑,理所当然似地指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
“舅舅,朕也是你的亲人啊,我们可是血亲。”
江之邺一愣。
对,她也是他的亲人。
他释然,对,他早就不是孤身一人了。
没想到,最后被改变了的人却是他。
原来他所有的尖锐与憎恨,并不来源于斐良与江云,而是来源于他心中渴求亲情的那个小孩。他是一河万年的寒冰,无法用利刃穿透。
唯有烈日的温暖,可以融化。





南宫禁史(NP) 出发离京
送走江之邺,斐一在城门对他说:“朕好像一直在送别。”
送走了贺云霆,现在又要送走他。
马车中,白发男人伸出一只手。斐一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听他说:“皇上,为帝之路,就是不断和身边的人告别。”
“只有留下的寥寥数人,才是值得你记住的。”
马车中,绣帘垂落间江之邺眉若远山,发若浮云,两鬓秋蝉翼。他披着初晨的霜,背着半世的奔波,将累累白骨中的仇恨一口饮尽。
江之邺回京时,斐一觉得他实在太冷。冷到雪花落在他身上,似乎也不会融化。现在发现,他冰冷的外壳下是一刻有热度的心。
“我会记住舅舅的。”她握紧他的手。
“不记得也无妨,我这一生过得并不光。”他为了自己的地位陷害过仇敌,也为江云害过忠良,杀过无辜的人。
“但我会记得陛下,你会是个好皇帝。”
他是长居离恨天的孤家寡人,她带他去了清净天。
那个骄傲不羁的男人说:“也是我江之邺值得自傲的外甥。”
——韶华不为少年留。
恨悠悠,几时休。
……
再一次了解了送别亲密之人的寂寥,斐一更是不敢面对君尧了。
去一趟偃国,来回光路上就要有个俩仨月。她谈妥粮草之事估计已是秋天了,她谁都可以带走,就不能带着君尧一起。他还要留在京城,代替她处理政务。
只有他,她敢放心托付。
哦,还有一个人不能带走,就是阿渊。
显然,他对这个消息是不满意的。抱着斐一的腰不放,两条壮实的手臂像个大铁环,把斐一牢牢桎梏在水面上。
“阿渊,听话。我们要坐马车去,怎么能带你呢?”扒了半天,也没能把他扒开。
感觉自己就是个被大蚌咬住的小鱼……
斐一揉了揉他湿软的银发,鲛人别扭地把自己的脸贴在斐一胸前,薄唇抿成一条固执的直线。“斐一,把阿渊放在,桶里。”闷声说道。
“……”桶?他以为自己多大啊,加上尾巴快有两个她那么长,得有马车那么大的桶才能装下他。而且阿渊又不是真的宠物,她也不忍心把他关在小桶里。
“路上去哪给你换水?去哪给你找新鲜的鱼吃?”斐一老神在在地睁开一只眼,问道。
她知道他最爱惜自己的尾巴,胜过珍惜自己的皮相。每天必定要拿丝瓜络擦干净缝隙里的污泥,把鳞片蹭得银光闪闪。
尾巴于鲛人,就如头发于女子。
况且鲛人虽然身体强壮,也受不住路上的颠簸。当初献给斐朝的共有叁尾鲛人,其中两个都死在在路上,否则斐一早就想办法让人把阿渊送回南方深渊了。
阿渊浑身一顿,犹豫了半晌。他最讨厌污水和不新鲜的鱼,但比这个‘最讨厌’还不能忍受的,就是见不到斐一。
“不要。”他不要干净的水和新鲜的鱼了。
期待地看着斐一,冰眸锁着淡淡愁云。
斐一倒是没想到他这么想跟着自己,这都能忍受,按下怜惜拒绝了:“那也不行,阿渊就在宫里等朕回来。”
“你乖,听话好不好?”
琉璃珠似的眸子笼罩雾气,斐一仿佛能看到他长出一对狗耳朵,失落地垂在脑袋旁边。滑凉的大尾巴缠着她的腿,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尾鳍拍打她的身子。
阿渊也学会撒娇了……
斐一有种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感叹,坚定地说:“绝对不行。”
“而且,阿渊为什么非要跟着朕?这宫里也有很多心肠好的老实宫人的,朕找他们陪你玩,嗯?”她虽然对阿渊比较好,但也不至于粘她到这个地步吧?
“哗”被阿渊扫了一脸水。
斐一一抹脸:“……”又出现了,这种负心霸道总裁和小白花的既视感。
她是个花心大萝卜,被真爱小白花在咖啡厅泼了一脸白水,太有画面感了。
阿渊委屈得不行。像出于喜爱跟着小伙伴,结果被小伙伴说:去交点其他朋友不好吗?
不好啊!
斐一大笨蛋!
而且,她都和他交尾了,按鲛人的规矩就是他的雌性了。她不愿意再和他交尾就算了,他缠着自己的雌性,有错吗?
“走!”他愤怒地松开斐一,决定就听她的话。“阿渊找,别人。”他要找其他人,和其他人在一起。至于斐一,他再也不要理了。
“那朕先走了,你在宫里要听君后的话。”
阿渊还等着斐一来拉他,没想到她独自上了岸,换下湿衣扬长而去。
鲛人怔怔地看着殿门,想到几个月都不能再见她,鼻腔涌起酸气。一颗碎钻似的泪珠飞洒空中,他一甩尾巴,潜入水池深处。
……
此去偃国路途漫长,难保路上不会有人埋伏暗害。君尧主动提出让执剑跟着斐一,保护她的安危。
至于起居,斐一交给了来喜,她还顺便带上了朱羽。考虑到朱羽失去了哥哥,她想带他去别的国家看看,权当散心了。
文闲君……
他也说过愿意跟随,但毕竟身子不良于行。再加上,斐一莫名地怕这个看不清摸不透的男人。
刚送完江之邺,没过几天又轮到君尧来送她了。那个话不多,自矜孤高的君后难得化身为老妈子,一件件嘱咐着斐一。
斐一全都应下。
到了偃国要万事小心,注意水土不服,不要太张扬让人认出身份,也不许去青楼喝花酒等等。
前几样还好,最后一个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朕会是在办国事期间,去喝花酒的人吗??”斐一很无语。
君尧淡淡瞟了马车旁的鹤心一眼,意思很明显:
你要不是那种人,这少年是哪来的?
斐一:“这……”算了,这口黑锅是黏在她身上,扯也扯不下去了……
“知道了,放心朕都记下了。”斐一无奈地打断他,再说下去天都黑了,干脆不用出城了。
突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冰块似的君尧了。
君尧这才停下,皎月似的容颜染上担忧。一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尖尖小脸,额头相对,鼻尖顶着鼻尖,叹道:“其实,陛下可以不那么辛苦……”如果她希望,这些他可以全都替她办妥。她只要逍遥自在地过她的日子,就好。
“又在说胡话,朕是皇帝,享着至尊无上的荣华,就要尽应尽的职责。”
“……嗯。”君尧点头。
她并不是甘于做金丝雀的人,那他也只有支持。
埋首深深地吻住她。当着一众宫人的面,热情地和她辗转唇齿相交。晨光中,一对玉人紧密相拥,似乎快融化在对方的怀抱中。
来喜掩嘴挤眉弄眼,执剑垂着头,鹤心看着他们眼神闪烁,心思各异。
“平安回来,臣等着你。”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想留住这份暖意在手心。
“好,等朕。”
而在远处城门上,轮椅中的青年目光沉沉如古井。他摸着怀中的小猫,轻笑出声:“呵。”唇缝中的白齿森森。
“真不乖,又要离开我……我的依依就是这么调皮。”
“但没关系,不管你去了哪……”
他都不会放手。
就这样,斐一踏上了前往偃国之路。




南宫禁史(NP) 月色(h)
深夜,一行人停靠在旅店歇脚。侍卫和暗卫守在旅店外,侍从们住在靠窗的房间,把斐一的卧室团团围住。
鹤心和来喜住在斐一紧旁边的小屋子里,带着赶路的一身疲惫睡得死沉。
朱羽虽然醒来,但依旧虚弱。叁五天能清醒一次,控制身子。其余时间鹤心只能学着他的样子,少说话。斐一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只以为是因为朱羽失去哥哥,性情有变化,也没放在心上。
边关的事刻不容缓,每日都是全速在赶路。马都累死了好几匹,她也没有时间操心这些事。
鹤心躺在床上,突然一只微凉的柔荑抚上他的胸口。
猛地睁大眼,那只手连忙捂住他的嘴,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了一声。
月光下,斐一穿着一身丝滑的白色寝衣,骑在他的腰上。
“陛下……?”鹤心压低嗓音,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身,还能感觉到她浑圆的臀瓣磨蹭着自己的胯间。
来喜在一旁打着鼾,鹤心紧张地看了他一眼。
斐一压倒他身上,一对柔软的乳肉隔着布贴着他肩头。一低头,就能看到茱萸似的凸起。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朕想要了,你来伺候朕。”
少年雌雄莫辨的俊俏脸庞在夜色中像熟透的番茄,也不敢上手推斐一。
一碰到,就是滑腻黏手,如上好羊脂玉似的玉肌。
“不,陛下……来喜还在那。”他脑中头一个念头,居然是因为忙着赶路,他只能匆匆冲个凉,还没有机会仔仔细细地沐浴净身过。
“没关系,朕不会叫出声的。”
耳垂一热,她居然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头勾勒着那片软骨的形状。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回响,霎时间半个身子都发了麻。她舔的似乎不是耳朵,而是探入他的身体内、骨头缝中涂上她的气味与记号。
“而且……”身上的女子坏心眼地用下身在他腰间磨蹭,他才发现她居然连裤子都没穿。温热的水渍沾着他的亵裤,两片花瓣包着那根勃起的硬物,险些就那么含了进去。“朕看你也不是不想要啊,这么硬……快、快插进来。”
鹤心想挣扎,但又怕衣物的摩挲声吵醒来喜。
他咬着唇,羞愧欲死。
女子强硬地剥开他的裤子,就这么自顾自地骑了上去。她还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执意要他看清楚,她把他的阳具吃进花穴内的场景。
火热、紧致、销魂。
“陛下……求你……不要……”他那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求饶的声音奄奄一息。
“就要,啊,好棒……你人不大,这玩意却真不小,嗯啊,顶到我肚子里了啊……”她舔着唇,扶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月下的花容近妖。
白皙的胸肉弹跳着,潮红的脸笑得娇媚。
她的水那么多,每插进去一次,都带出一大股泼洒在他的胯间。性器像黏在一起般,抽动却不分离。
“嗯嗯……顶到花心了,嗯,你感觉到了吗?”斐一用力摆着臀,把他当玉势用,戳着自己的甬道深处,舒服得檀口微开,小舌在空中探出头。
像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分身。
火热的花水淋了一头,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暖内壁的微微痉挛。
富满弹性的臀肉拍着他的大腿,发出有规律的脆响。鹤心抵抗着潮水般的快感,“陛下,不行,来喜会……会听到……”
她只是把他夹得更紧一些。
怕被几步之遥沉睡的来喜发现,他只能把所有声音憋在嗓子眼里。
岌岌可危,快要冲破那层压抑的膜。他就像个快要爆炸的水袋,被撑到极致,能透过变薄的皮看到内瓤。
摇晃间不断吞咽着快溢出嘴角的口涎,汗水打湿了全身的衣物。
“啊啊……啊嗯……好舒服,舒服死了!嗯,你的身子……朕太满意了……”
本就燥热的夜,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身下的床铺变成了火炉,贴着他的后背。大脑热得无法运转,只剩下下身的阴茎、卵囊、埋在她身体内的龟头还在继续升温。
——好想喘出声,好想大喊。
结束吧,快点结束吧!
汗液和淫液顺着他们紧贴的皮肤流淌,如同墨汁逐渐浸染他的空白。
淋漓的汗,快要把他淹没。
鹤心死死地盯着来喜的被子角,下身硬物在斐一的阴户进进出出。
终于,爆发时。她把整个身子和他相贴,像挂在他身上一般,咬着他的舌头哼哼。小穴缠得死紧,榨取他喷射而出的滴滴水,不知足地吞进肚子里。
鹤心拼尽全身力气才没呻吟出声,手指撕扯般攥紧身下的被褥。就这么在她的纠缠下,结束了这场荒唐的交合。
沉沉入睡时,她还和他嘴儿对着嘴儿,贪吃的孩子般吸吮吞咽着他口中的液体……
……
清晨,鹤心惊弓之鸟般,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
完了!陛下昨夜歇在这,得让她在来喜醒来之前离开——
一摸身旁的床铺,冰凉。
反倒是自己的衣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里裤黏黏糊糊地沾了一大坨污渍,贴在大腿上。
“什么……”鹤心脸上发烧,扯开裤子偷偷觑了一眼。乳白色的体液已经干涸,整条裤子都不能看了。
他、他梦遗了……
原来,昨夜斐一并没有来找他,也没有逼着他做那事。全是他在春梦中想象出来的,甚至还半推半就地在梦里从了她,在梦中射了这么多出来。
鹤心咬着牙,脱下脏掉的里裤,手指微微发抖。
都是因为那次朱羽用他的身子侍寝,他才会……
裤子上的白浊,就是他受到影响的证据。
出门在外,没有那个条件立刻清洗脏衣。他只好把里裤团成一个球,做贼似地,趁着所有人还没起将它扔到了后院的垃圾里。
太阳升起后,一群人匆匆用了早饭再次上路。鹤心伺候着斐一漱完口,打包东西上了马车。
“朱羽?”斐一撩着马车的帘子,问。
鹤心低着头,不敢看她:“陛下有何吩咐?”
斐一迟疑地打量了他几眼:“没什么……你没事吧,今天早上怪怪的。要是累了,就去后面马车里睡一会吧。”
“是。”
她说了什么,鹤心全然没听进去。
只是她开开合合的红唇,不可控制地让他想起昨晚的梦。他甚至想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再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了。
招惹了朱羽就够了,不要来扰乱他的心。
早知道,他不该为了成全朱羽进宫的。
错了,全都错了……
……
“陛下,能看到偃都城门了。”执剑在马车外禀报。
历经一个多月的旅程,斐一终于到了偃国的首都。她好奇地撩开帘子看着偃国的百姓,衣着打扮和京城的人差不多,但女子衣衫要更大胆单薄些。
街上来往人群气氛融洽,不似京城的等级森严。
小贩和客人随意地搭话聊天,女子也和男子们同坐饮茶。
不愧是奉承士农工商最下等的‘商’为上品的国家,和斐朝的死板严苛完全不同。
斐一若有所思地看着,马车队也到了城门口。
她这次是微服私访,打算进了偃都才表明身份。是以执剑拿了普通的文书给城门守卫去看,守卫查了查行李没问题,一挥手放他们进了城。
马车正要启程,却见一骑绝尘,一个红衣少年勒马停在了他们的车队前。
鲜衣怒马,恣意飞扬。
大喝一声:“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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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心(脸红):你勾引我!
斐一:不,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在你梦里会是那个形象?这根本不是我!我很正直的!




南宫禁史(NP) 太子
少年拉紧缰绳,马蹄狠狠踏在地上,尘土飞扬。
“慢着——”他一挥臂,对着斐一的马车喊道:“这里的人全都不许走!”
执剑回身撩开帘子,对斐一禀报道:“陛下,是偃国太子。”
标志性的红衣,一看便知是偃国的少年太子,偃师。
斐一凝神等着马上少年继续说话,暗暗想道:他们还是太小看偃国了,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偃都先落脚,再从长计议。
没想到,偃都居然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还先发制人在城门口将他们拦下。若是连城都没进,就被赶了回去,斐一觉得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在偃都城门了。
但,他们让太子偃师亲自来拦人,就说明——
十七岁的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火红的冠服上绣了腾飞的凤凰。满头青丝用一根发带高高束起,胯下骏马躁动地踏步,那把乌黑的长发也抖动着在空中撒成墨色的瀑布。
眼梢上挑,鼻梁挺直,高傲又矜持地看向斐一的马车。顾盼之间,眸中神采像一把热烈的火。
挑衅地盯着那马车的帘子。
与其说是凤凰,他更像只孔雀。
城门的护卫急忙单膝跪地:“参见太子殿下!”
“孤到通报,有不法之徒偷运私造兵器入偃都,这里的马车,都给孤留下。”他把马鞭在手中卷了几卷,抱臂居高临下地说道。
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私造兵器光明正大地走城门?这稀稀拉拉的叁五辆马车,能藏几把刀?况且,这也值得偃国太子亲自来盘查,底下人是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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