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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传闻斐国女皇是个暴戾的主,她还以为今夜逃不过一罚。
就算对方惩治她,偃国也不会置喙一句,更不要提保住她。平日里她可以凭着身份在偃都横行霸道,但在国事、国家利益前,她的高贵地位不过是一片鹅毛。看着美丽,却无足轻重。
换了她,她定是不会放过冒犯自己的人。
“多谢陛下。”
刚才发怒时的嗓音有多尖锐,现在就有多难堪沙哑。
她匆匆行了个礼,提着自己沾满灰尘的裙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斐一,我找不到你,碰到她,问、问你在哪,她、她就……”怀阳郡主一走,阿渊立刻开始磕磕巴巴地‘告状’。
高大的身躯弓着弯在斐一身旁,努着薄唇,目光中的不满几乎溢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被欺负了。
她刚才可看到怀阳郡主像个麻袋一样飞到地上……
“不,比起这个朕更关心的是——”斐一一把捂住他絮叨个不停的嘴,“你的腿是哪来的!?”
比起这个?
阿渊张了张嘴,又委屈地闭上。
颈子上冰凉的汗沾了斐一一手一臂,白色睫毛上挂着珍珠似的汗珠簌簌地砸在她的指节上。
他被讨厌的女人缠着,斐一就不关心吗?
对于这个自保能力远远强过她的大个子鲛人,斐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
“我、我想见斐一,但是,君后不让我。我打了两个太监,然、然后……”阿渊努力说着,有些心虚地看了看斐一。他知道随便把宫人打下水是不对的,但他和君后说要去找斐一时,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丢下一句“不可能”就离开了。
一气之下,他就把伺候的小太监扫到了水里。
想着想着,他又理直气壮起来。在他眼里,阻止他见斐一的是坏人,他把坏人身边的宫人打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在他一个人发脾气,把满池的水搅得波澜不止时,一个摇着扇子的男人进了他住的宫殿。
“你想见她的话,我可以帮你。”那男人笑得眼睛弯弯,像一只愉悦的狐狸。“我就喜欢看他们生气的样子,呵呵。”
男人使了个法术,将他无法离开水的巨大鱼尾变成了和斐一一样的双腿。又把他送上了马车直奔偃都的皇宫,阿渊才会出现在这。
“国师……”斐一头疼地扶额,怎么又是这个男人?他肯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好心做错事,还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要是在这里,她肯定要狠狠捶他几下!
把阿渊送来,这么大个人往哪藏?
“他的法术,靠谱吗?”斐一弯腰摸了摸阿渊的腿。隔着粗布,触感的确是人类皮肤,而不是滑溜溜的鱼鳞。
阿渊的腿和他的尾巴一样强壮有力,笔直又纤长。斐一知道阿渊最疼爱自己的尾巴,但他却忍痛割爱,让国师给自己变了一双腿取而代之。
毕竟是从没走过路的鲛人,生嫩的脚腕上给靴子磨出了几个水泡,汗渍还在往伤口上糊。
阿渊低头看着斐一半跪在自己身前,察看他新得来的腿。
雪白的脖颈低垂,那张温婉的脸正对着他的两腿之间。本就受不了夏日炎热的鲛人,突然感觉全身的热度都流窜到胯间。
脸色绯红,结结巴巴地:“斐、斐一……”
他的春药,又发作了。
不,不是春药。国师说,他把他体内残留的虎狼之药也顺便清了。
那他怎么,还这样啊……
“嗯?”斐一抬头,只见自己的鼻尖前缓缓立起一根粗壮的棍子,正对着她。男性特有的浓郁气息,伴着阿渊身上海水味的冷香,一个劲地往她的鼻腔里钻。
“……”
“因为,因为斐一,在我的……前……”
阿渊向前顶了顶自己的腰,险些戳到斐一嘴边。
希求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子,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帮我……”
帮他,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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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短小又卡肉,但我很开心





南宫禁史(NP) 露沾湿(h)
当然……不行了!
他们可是在偃皇宫的御花园,别人家的后院。
而且,执剑也在……
不明真相的斐一还以为阿渊是受到春药的影响,站起身拉住他两只手哄道:“乖,放松身体,深呼吸。”
“不……”
鲛人直接将她的手指放进阴凉潮湿的口中舔了起来,粗硬的棍子戳在她腰上。轻轻上下磨蹭,蹭得水汪汪、黏糊糊。蹭得她的小腹,也跟着燃烧发疼起来。
冰块似的舌尖顺着两指间的缝隙滑动,痒得斐一打了个哆嗦。
阿渊这是在……勾引她吗?
不,他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勾引’,说是撒娇更合适些。
总不能让他这幅模样跟她回宫宴,斐一再心里又锤了国师一顿。
羞耻心和疼痛一样,是人体给自己设下的警报。在被破坏性的举动摧毁前,拉响刺耳的警钟阻止。
斐一醉得已经感受不到疼或羞耻,她整个人都在酒的世界里胀成了一个轻飘飘的气球。被剥夺的感官中唯一存活的,只有感受快乐的细胞。
通俗点说,是不是就是‘色令智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或者‘衣带渐宽终不悔’听起来似乎更风雅些。
玉盘似的月亮从假山背后探出头,像被谁捧着轻轻一泼,泼下清瀑般的银辉倾泄。这种夜晚适合秘密的生长。怪不得男女相约叫幽会,传神在这一个‘幽’字里。
知道执剑就在看,斐一却鼓不起勇气叫他转身。被阿渊舔得湿润的手指轻易地扯开了他的裤腰带,宽大的裤子应声落地。
肿胀的肉茎上翘挺立,没了鱼鳞的遮盖,也没有毛发,光溜溜地坦露在月光下。两只玉袋鼓鼓囊囊地挂在阳具两侧,溢出的前顺着肉棍缓缓向下流淌。
平整的腹部的起伏开始变得剧烈,无声地催促她动作。
“该叫我什么?”斐一问。
让她在宫宴中途做这事,她得讨回点利息才合算。
“斐一?”阿渊一歪头。
“让朕这么帮你,是不是该叫朕……主人?”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斐一在阿渊面前并不怂。
阿渊犹豫了一会。
他不想叫她主人,只想叫她斐一。其他人都叫她“皇上”、“陛下”,只有他能叫她的名字。
是特别的。
但斐一似乎打定主意一定要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只好恳求着:“主、主人……”
又小声补了一句:“……斐一。”
斐一不过是听个乐儿,轻笑一声,便放过了这个还光着屁股的小可怜。
张开唇瓣,含住那湿漉漉的龟头。
“啊……!”阿渊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气流通过压抑的喉咙,带着一丝妖娆。
入口咸涩的味道像海水,像汗水,还有一股特殊的气味,谈不上味道好。
斐一跪坐在地上,两手扶着阿渊的腿,开始缓缓地摆动头部吞吐。新生的双腿敏感得不像样子,大腿内侧被她的指尖抚着,身下阳具又胀大几分。
本就粗长远胜人类,斐一尽量张开喉咙,好在有唾液的润滑并不难插入。但龟头顶着她口中深处,外面也还露着一大截。
“唔、唔……”一边舔着,一边吞咽溢出的口涎,满手满嘴都是黏滑的液体。
乱糟糟一团。
阿渊靠在假山石头上,感觉自己体内升起一团火。他们鲛人是冰冷的,按理说不该有任何温度,该和深渊一样。但现在这片深渊好像开始沸腾,冒着火热的泡泡。
怪不得其他鲛人总是掳了人类回来,不肯放手直到那些人类溺死在水中,这种温暖的体温是鲛人永远拥有不了的。
双眼泛红,喉咙不住地上下滑动。
他好想动,好想把自己更深地塞进斐一的嘴里,用她的体温摩擦他肉棒上的瘙痒。但斐一那么脆弱,他不想弄坏她。
“好舒服,斐一,我好舒服。”天真又直率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反倒听起来更加令人耳热。
斐一灵活的舌头在肉棒顶端的小口上扫过,对着那张大的洞用舌尖不断地顶。
“啊……啊啊!”
仿佛灵魂都被她的舌头舔舐过。
那温暖的热流顺着小洞涌进阿渊的体内,他彻底融化为火热的岩浆。
泪眼朦胧中,银发鲛人的身体抖得如一张绷紧的弓,凶猛地反弹。
斐一好坏,欺负他……阿渊用妖般的动人歌喉断断续续呻吟着,想。
但是——他好喜欢她这么欺负他。
执剑看着,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面色潮红晕陶陶的女子像一串熟透的桑葚子,颗粒饱满,红得泛紫,让人食指大动。吮着男人身下的东西,像品尝着什么美食饕餮。
对了,以前,她也曾经那么舔过他……执剑的目光开始迷离,面罩下的呼吸变得困难,体内的情欲记忆一点点复苏。
看到这副场景,他本应嫉妒本应难过。
但因为她美丽的样子,他只感受到了不可抑制的……兴奋。
这是一种盲目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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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jpg




南宫禁史(NP) 狂乱(h)
美丽的人的欲望也是美丽的,沉醉其中的样子是一种狂乱的诱惑。
斐一知道阿渊并不是成年鲛人,但在短短一年里,他就长大了不少。原来的胸膛还有些单薄,状似少年的纤细骨感。现在他的肩膀愈加宽阔,骨头上也包了一层紧实的肌肉。
在月光下白得发光,充满肉欲。
趴在他胯下仰望起来,更显得高大。汗水挥洒着像淅淅沥沥的雨,看不到听不见,但降落在她的后背脖子上。
阿渊舒畅得咬住下唇,双眼微微眯起。
“嗯……”斐一舔着口中的肉棒,水声啧啧,眸子徘徊在站在自己身前的鲛人身上。
她以为口交从来只有一方能享受,可没想到看着对方动情的样子也这么刺激。自己搅动舌头,他也像提线木偶般浑身颤抖。
神上的满足堪比身体的高潮,斐一清楚地感受到热流从下身涌出,不禁夹紧了自己跪在地上的双腿。
怎么办,内衣都湿透了……
连她自己都能闻到花液的浓郁气味,在假山里酝酿。
她红着脸,吐出嘴里的肉棍,唾液在棍身和她的唇角拉出一条银色的细丝。转头看向身后站得笔直的执剑,往干涩的喉咙中咽了咽口水。阿渊陡然失去包裹阳具的温暖,急得把分身往斐一沾着口水变得红艳艳的唇瓣上戳。
像要不够的孩子,“嗯嗯,斐一……”再给他含含。
青年暗卫已经对她的神态了如指掌,一个眼神,身体便像火烧起来。
她在害羞,但眼神像钩子,勾着他踉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她亲吻她跪伏在地上的身体。
斐一又含住了阿渊肿胀的阳具,舔舐着他的肉冠。执剑几下解开腰带,呼吸回荡在封闭的面罩内格外响亮。
她跪趴在两个男人之间,蝴蝶骨像一对振翅欲飞的翅膀。
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和嫣红的穴口,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淌花液。沾了花液,快速撸动自己的阴茎几下,便“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一顶到底,卵囊贴着她的臀瓣,插得她脚趾绷直。
“……唔唔!!”斐一身体剧烈地颤抖,两只乳肉摇晃在空中。
从嘴里到下身穴内,她弯得如弓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男人的阳具贯穿。
执剑一手按在她翘起的臀与腰窝的相接处,骑马儿般摆动腰臀开始抽插。鲜嫩多汁的身体,越插越销魂。
在她给另一个男人口交时在她体内抽动,背德的刺激扎在他的心口,像毒蛇的獠牙注入大股毒液。
他病得更厉害了。
阿渊不满地盯着他,两个人的视线在斐一身体上空交汇纠缠。
执剑猛地加速,肏弄得“啪啪”作响,每挺入一次身下的人就哼唧一声。绵软的穴肉绞紧,几乎是黏着他的性器不放,只有狠狠地抽出插入才能摆脱。连阿渊都能看到两人性器相交处飞溅的体液,还有被摩擦顶弄得肿大的花瓣。
嘴里含着东西,斐一叫不出来,一时间只有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回荡。
斐一吸了很久,嘴巴都开始酸痛,阿渊还没有射出来。她被插得身体一耸一耸,口里的肉棒总是戳到喉咙深处,戳出她双眼泪蒙蒙。
猛吸了一口肉柱上多余的液体,她嘬住龟头开始狠狠地吮。
阿渊打了个哆嗦,臀瓣用力,立刻就要喷射。“啊啊……斐一,我就要——”
“——陛下?”
突然,从假山外传来第四个人的声音。
小太监送走了怀阳郡主,急忙回来找斐一。他不能让别国的皇帝随便在皇宫里溜达,但找来找去,只剩下假山还没寻过。
难不成他们还留在假山里?
斐一惊得浑身一缩,吐出嘴里的东西,小穴紧紧夹着体内的肉棒。执剑险些闷哼出声,大力向前一顶,碾着她的花穴深处。
斐一慌忙捂住嘴,身体抖得如筛糠,就这么冲上了高潮。
她教过他怎么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什么力度什么角度什么深度,他全记住了……
眼前冒着白光与金星,身体都快被那根肉棒顶开顶破。
阿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从斐一嘴里抽出那一瞬,马眼大开开始喷射乳白色的浊液。腥气的液体洒满了女子潮红的脸,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滴落。
“陛下别动……”执剑悄声说。
她满脸都是……那个,怎么动?
执剑背对假山洞口,清了清嗓子,对假山外的小太监说:“别进来。”
幸好山洞中的声音听起来空灵,他听不到他声音中的颤抖。
“陛下……身体不舒服,在此歇息。”
“啊,这可怎么办?要奴才去叫御医大人来吗?”小太监停下脚步。
执剑回过头,看向瘫软地趴在地上,身上淋了污浊的女子。把她转了个个儿,举着她两条无力的长腿缓缓地继续抽动。
黑色的长发像丝绸铺在地面,黏在她汗涔涔的额角,随着抽插摆动。
身子软得像绒毯,穴内却紧致依旧,吐出火热的体液。
阿渊不甘寂寞,也跪在地上,俯身含住她胸前椒乳咂吮起来。另一只也放在手心里揉弄不止,拎起挺硬的乳头用手指捻动。
斐一拼命摇着头,呻吟从指头缝中断断续续漏出。
不行……
她要忍不住了。
这样憋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小太监又等了许久,山洞里暗卫才继续说道:“不用,一会我会直接送陛下回去休息,你走吧。”
听起来有些急切。
太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不触霉头,便行了个礼离开了。
他刚刚离开,假山内便爆发出几欲疯狂的哭泣与呻吟声。
性器抽插,男人胯部猛击着阴户,如浪潮拍击堤坝。
在空荡无人的御花园中久久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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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




南宫禁史(NP) 失神(h)
粗长的阴茎在斐一的体内抽动,四肢软得像面条,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大腿被用力按在身体两侧,压迫着腹部。因为喝了酒,鼓涨的感觉在肚子里迅速发酵,执剑挺腰时,撞得她下腹酸痛难耐。
“啊……啊……”弦拉扯到极致,随时都会崩断。
不行,不能……那样好脏……
可是叫执剑停下来,她又有点舍不得。身体被肏弄得粉嫩酥麻,正是最舒服的时候。不如说憋着体内液体的痛楚也在给这种苏爽加成,龟头顶着花心挤压腹部时酸到了骨头缝里,抽出时短暂的轻松让她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大口汲取着氧气。
其实她现在躺在地上,脸上还黏着阿渊的液,再提什么脏不脏的也没意义了。
乳肉被阿渊咬得青青紫紫,就算他了力气,利齿还是时不时刺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啧……嗯……”他认真地吸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
原来鲛人也和人类的男子一样喜欢把玩胸?恨不得把嘴里的软肉吞进肚一样。
两个乳尖都红肿得有红果那么大,斐一也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背,用力揉捏那酥麻的一点。凉丝丝的口水沾在胸肉上,他和她的手上,流得到处都是,滑不留手。
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陛下,嗯、要到了……”执剑掐着斐一的大腿根,面罩外的一双眼布满血丝。
他从快速的冲刺变为又狠又重的慢捣,槌着她的穴肉。
“这么紧……好会吸……”
他不应该说这种话的,他只不过一个暗卫,顶多兼一下暖床的功能。他的任务是伺候皇上,让她舒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以一个男人肏干自己心仪的女人的样子,逐渐失去掌控。
但是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沉迷在性事里,想狠干,想猛顶,想说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腰摆得如风,他一把扯下脸上窒闷的面具,呻吟出声:“啊啊……”
顶一下,斐一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往上跳一下,被牢牢握在手里的大腿也不住地颤抖。
“啊……太重了……那里,不行,啊啊啊……!!”她含着泪尖叫起来。
终于,那根弦崩断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打开,激烈的水流冲破阻碍喷射而出。太剧烈的感觉让她已经分不清是高潮的快感,还是终于发泄出来的轻松。
“哼嗯……!”热流喷溅在执剑的腹部,甬道蛹动吸吮着他的男根。执剑红着眼睛,在她喷射时往她的肚子里射进了浓灼的体液。
死亡般的高潮急速攀升到天灵盖,后背湿得像洗了一个汗水的澡。
斐一“呜呜”地挣扎,简直是在痛哭,快感过多让她生出莫名的恐惧来。
在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的御花园,和两个男人,衣衫不整浑身浊液,每一样都刺激得过了头。
执剑抽出射完的肉棒,她抽泣着用手指轻抚自己泥泞的穴口。
液往外流淌的感觉让她又想起了刚才的失禁。
体内的某一处放空,又被另一种肿胀感填满。
身体感受快乐的入口好像被汹涌的潮流冲破冲毁了一般,哪怕他抽身离去,被填满的错觉还残留在那。她不知所措地揉弄几下,立刻敏感地又打了几个哆嗦。
执剑和阿渊看得眼热,胯间的阳具又充气似地肿了起来。
“该,该我了。”阿渊抱住斐一的腿夹在胳膊下,把雄赳赳的勃起阴茎贴在湿漉漉的花瓣间。
斐一有气无力地:“不行,真的不行……”再来一次会死人的,不开玩笑。
这次过去,她估计一段时间都要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了。
阿渊失落地脊背一僵,手下力气却加大不肯放开,“不公平……”
看向身边的执剑,青年暗卫也跪坐地面,半硬的阴茎耷拉在裤子外顾不上起。眸子放空无神,还在平复,一副爽得魂飞天外的样子。
……这也要公平的吗!
反正她今天就是不公平了,从阿渊的肉棒上扯开身子,说:“别闹……带朕,回去……”嗓子沙哑快说不出话。
执剑立刻站起身叁两下拾好自己,要弯腰抱起她。
阿渊抢先一步,把斐一压在自己胸口,托着她的臀立直身子。丢下执剑,大跨步往外走去。
好在宫人大多不会在宫宴时乱走,此时御花园黑暗又安静。
不然他们叁个人这副尊容,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
躺在阿渊结实的臂弯里,斐一正沉沉欲睡间,突然感觉一根坚硬的棍子戳着她绵软的穴口。“噗”地一声就插进了她体内,同时抱着她的阿渊喟叹一声,舒服得直哼哼。
“好暖和,好软好滑……”一边走,一边开始把她往自己腰上套弄。
骑在他腰间,还布满指痕的浑圆臀部下,一根粗大的棒子上下抽动。
“……!!”挂在他劲瘦腰身旁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倏地绷紧,又无力地垂下。
孩子不听话……
真的该打了。




南宫禁史(NP) 画中人(微h)
小童擅自帮单姿送信的事很快暴露了。
他抱着侥幸的心回到燕归宫,抬眼就撞见文闲君沉默地看着他。总是温柔和蔼的眼睛像蔑视一只小虫般,冰冷毫无温度,让小童的身体一点点从手指凉到头皮。
“大、大人……”他腿一软,就颤巍巍地跪倒在地。
“去哪了?” 文闲君问。
“送信,给宫外送信。” 小童硬着头皮回答。
文闲君用手指点着轮椅的把手,一下下,像沉重的铁锤砸在小童的心头。
“你从小跟在我身边,可我从来不知,你在宫外认识什么人?”
可能因为文闲君很宠他,小童在不知不觉中有些恃宠而骄,在心里暗以为就算做了什么大人也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但他忘了大人其实并不如像他的外表般,是个那么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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