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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但重要的不是理由如何,而是把她斐一逼得自亮身份。
斐一倒是松了口气,想逼她,想给她下马威,反倒说明偃国是有心思谈判的。不然,假装不知道,直接将他们连人带马扔出城便好。
城门守卫还在犯傻,对偃师禀报:“殿下,这批人马属下都查过了,没有可疑……”
“哼,没有可疑?”偃师一挑眉,长鞭直直指向斐一的马车:“这一辆呢?”
“这……里面坐的是女眷,属下不好察看。”
“你不好察看,孤亲自来。”偃师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马车前。
马车内,执剑一手放在腰间剑柄上,对其他侍卫低声命令:“准备护驾!”
“哎——不必这么剑拔弩张的。”斐一按住执剑,巧笑嫣然,对马车外扬了扬下巴:“他就是想让朕在偃都百姓面前丢一遭脸,怕什么,看朕的。”
执剑被她按住的手腕陡然失了力气,长剑“唰”地一声掉回了剑鞘之中。对上气势汹汹的偃国太子,她杏眸中流光溢。
但目光中,没有他的影子。
她没有害怕,她没有躲到她的身后。他们的女皇,不需要他的保护——
偃师站定在马车前,伸出手就要一把扯开帘子。
“……!”
一只白皙的纤纤素手抢先一步从马车内握住了他的手腕,他低头看着那只手,再恍神,一个身穿月白长裙的清丽女子走了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随意闯女儿家坐的马车,不太好吧,太子殿下?”
她抓着他的手,嘴角噙着笑,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偃师感觉自己的身子反射般弹跳了一下,冷哼一声甩开了斐一的手。
他用的力气很大,斐一险些被掀倒在车内。执剑急忙从身后扶住她,这么纤弱的一个人,偃国太子居然就粗鲁地推开。
他攥紧拳头,眼中满是敌意。
但心底深处,生出一种狡猾的安心。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个狡猾的人,从大人那偷走了她身边的位置,依然不肯满足。其实,他早就没资格顾影自怜。其实,他怕她发现,他根本不值得怜惜……
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感到安心,但执剑不敢深究。
这种安心,在斐一沉睡他驻守在床边时出现过;在她被贼人袭击,他挺身保护时出现过;也在她和君后不欢而散时,出现过许多次。
可能正是因为他其实清楚,才更不敢去想。
——怕揭开那层纱,看到的东西太过丑陋。
斐一没放在心上,安抚地在背后拍了拍执剑,继续说道:“怎么,难道太子殿下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也要硬闯?就算毁了无辜女子的清白名声也不在意?”
偃师脸黑得像锅底,一双长眉紧紧扭在一起,几乎发飙,“胡言乱语!”
他自然知道里面坐的是斐朝的女皇,但他没想到她这么胆大,直接走了出来。也没想到,那个手腕狠辣暴戾出名的斐一,居然这么年轻,也甚是没有威严。
态度不由带上几分轻慢和不屑。
“那就无需多言。”就在偃师发怒前,斐一又了笑容,正色道:“太子殿下亲临,想必已经清楚了朕的来意。”
“斐朝斐一,求见偃国皇帝陛下,共同商讨对策以平西北之乱!”不卑不亢地说道。
她挺直腰杆,姝色无双的风姿展露在偃都百姓眼前。白色长袍上绣着展翅的白鹤,在风中衬得她如乘云踏月的清仙。从容不迫地扫视过众人,眼梢的风情,似无情又多情,欲罢还休。
配上她,下流也成了风流。
娇柔如桃花的五官镀上一层凛然的光,似沾了水的柳条,柔中带韧,折不断,扯不烂。
唯打在身上,很疼。
听到是邻国的皇帝亲自来了,四周围观的百姓像炸了的马蜂窝,交头接耳稀罕地瞅着斐一。她扛着千万束灼灼的目光,从马车上走下,侍从急忙跪倒在地给她当人肉脚蹬。
“……”斐一险些破功。
真不想踩,但是要在偃国太子面前装样儿,只能忍着蛋疼踩在他软绵绵的后背上。在心里骂了这个太过‘自觉’的侍从一顿,真是没事干找踢。
其实和偃师呛完声她就怂了……
完全是靠着气势在撑,一直在脑中想着江之邺凶巴巴的样子。但那个人是发自心底的凶,她可是装出来的。
还好偃国太子把她甩开了,不然他肯定能发现她手心里全是冷汗……
偃师眯起眼,用鞭子柄在手心缓缓敲着。
果然是那个暴戾专治的斐一,居然能忍下他的步步紧逼……
两个人互不相容,针锋相对。
红衣少年正要开口,突然从他的背后窜出两个糯白的小团子。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姑娘,衣着致,长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古灵怪模样。
斐一还以为是年画上的小童子跑了下来。
“这就是那个斐朝的皇帝陛下!”小男孩一个飞扑跳上偃师的后背。
“本公主也要和她说话!”小女孩紧随其后。
异口同声:“太子姐姐!”
清脆的童声回荡在城门口,死寂蔓延着,仿佛还能听到“姐姐”两个字的回音。偃都守城护卫无言地低下头,百姓也都默契地停下了絮语。
偃师身上,仿佛“腾”地一声冒起青烟。
“……”
姐姐?
斐一揉了揉眼睛,惊奇地瞅着暴怒的少年。
少年如玉的额角青筋直跳,胸膛剧烈起伏。一手抓住一个小团子,从自己身上扯下。
怒吼:“——不许叫孤姐姐!”
这、这是个姑娘?难不成……偃国和她斐朝一样,要女子登基?面前的少年太子,其实是个女扮男装的花木兰 ?
但偃师长得唇红齿白,胸口可是一马平川。就是眉宇间,也是英气俊朗的,喉结突出,哪有女气?
……若是女子,那这女扮男装也太完美了一些。
偃师像是察觉了她的想法,猛地转头,死死盯住她。
斐一有些尴尬,打着哈哈想要圆场:“呃,朕想,这应该是在夸殿下风采无双胜过女子,哈哈……”
“殿下的确霞姿月韵,若是女子必定沉鱼落雁,令百家男儿争破头……”可不是嘛,仔细一看眉尾还有朱砂痣,简直可以和国师一拼美貌了。
来喜:陛下你别说了……
少年唇抿得死紧,咬得血色尽失。脸颊却像薄薄涂了一层胭脂云,咬牙:“孤——是男人!”
身后的马尾辫都因为怒火在微微发抖,瞪着斐一的眼角泛红,似乎有点点星光。
刚才凌厉的姿态,一下子变成了虚张声势的猫咪。
她不是那个意思……
斐一默默移开视线。
——哎哟,好凶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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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美救英雄
斐国皇宫内。
昏暗的房间内,毛笔落纸的声音像蝴蝶振翅的震动。
文闲君拿着笔,如同握着谁的手指,在纸面缓缓地拖行,留下浓郁漆黑的墨痕。
心勾勒,缓慢描摹。
“秘”字的撇是她眼角的弧度,“美”字的捺是她发丝的线条,“爱“字的横是她赤裸后背汗水滑落的痕迹。
“勾”字笔画尾的锋利是她凝视的力度。
他在写字,却像在绘画她的模样。
她是一面镜子,照出他的影子。
独一无二。
他耐心地写着,写到满手墨汁结成干涸的痂,写到满袖清风变成了湿淋淋的黑色墨水,往地面滴滴答答下着雨。
涂成纯黑,染得湿透,乐此不疲,欲罢不能。
苍白的脸贴在湿润的纸上,把它烘成他的体温。唇峰贴着纸若即若离地滑行,蹭脏那片消瘦的颧骨,黑色像从他沉沉的眼中流淌而出。
“……”
女皇走了一个多月,但因着有君尧为她掩饰,宫人们只以为斐一病得起不了身。
文闲君也称病抱恙闭门不出,小童无聊得在宫殿里一个人蹴鞠玩。宫里没有年龄相近的小太监,文闲君不陪他玩,国师又只会欺负他。
一个走神,球被他顶到了宫墙外。
饶了一大圈,气喘吁吁地跑去找球。他正翻着草丛时,一只手将皮球送到了他面前。
“这是你的吗?”女子和蔼地问。
小童转身,竟是那日端着脏衣桶的宫女姐姐,“谢谢姐姐,好巧啊。”
单姿微笑着,“是啊,小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玩?”
“没办法,”小童瘪了瘪嘴,“文闲君大人整天闷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慌忙捂住嘴。
单姿眸光微动,“咦,我以为文闲君大人是病了?”
“是、是病了,我说错了。”小童低下头,抠着手里的皮球。
宫女盯着小童圆圆的发涡,唇角冷冷地勾起,以小童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果然,她出宫了……”
她突然扬声:“小童,可不可以帮姐姐一个忙?”
“什么忙?”
小童被她看得心慌。
单姿黯然地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我们做宫女的不能随意与宫外联络,我想把这封信寄出去,但怎么也找不到人帮我。”
“我的闺中密友快要出嫁,我只是想写信祝福她……你是文闲君大人身边的,他们不会拦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这封信寄出去?”
低头一看,那信封上满是折痕,都起了毛边,应该在手里放了许久。
小童有些为难,“这……”他不敢背着文闲君做小动作。
知道他在犹豫,单姿加了一把火。握住他圆润的小手,“姐姐真的没办法了,帮帮我,好么?”
想起那日单姿艰难地捧着衣桶的样子,再对上她戚戚的目光,小童没能拒绝得了。
把信给了宫中负责信件的太监,对方还打趣他:“小小一个人还会写信呐?”
他脸上发烧,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头一次撒谎的紧张。深深给太监鞠了个躬,便逃也似地跑回了燕归宫,仿佛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
生怕太监发现不对把他叫住,他一定会扛不住全盘托出。
那宫女姐姐,就要遭殃了……
小童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乱跳,震得耳朵酸麻。
奇怪,他明明是在为宫女姐姐做好事,为什么……心里会这么不安呢?
“哎——小童!”太监没拦住他,把信又在手里翻了翻,“怎么没写落款?”
“寄到哪里……嗯?君府?”
“这小子,还认识君府的人?”他摇了摇头,纳闷地把信往怀中一揣。
……
“偃青竹,偃丹枫!”偃师揪着龙凤胎,丢给了迟迟赶来的皇宫侍卫。“不许来捣乱!回皇宫呆着去!”
侍卫们见太子发火,急忙跪地请罪。
“呿,又凶我们。”二皇子偃青竹撅着嘴,一边被满头大汗的侍卫请走,一边回头和斐一招了招手:“大姐姐,皇宫见!”
“好的。”偃家人可真够活泼开朗的。
斐朝皇宫中不要说如此嬉戏打闹,她和斐良是连肢体接触都没有几次的。与其说是父女,更像是君臣。
斐一明显更喜欢偃国的风土人情,也笑眯眯地跟两个小朋友打了招呼。在偃师冰刀子似的眼风扫到前,讪讪回了手。
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望天……没办法,她天生招小朋友喜欢。
偃师芙蓉似的俊脸像煮熟了一般,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发了一通火后黑发微乱,阳光下发丝中呼之欲出的红仿佛被镀了一层金光。
下垂的眼角边睫毛湿润粘成了几缕,像剪绒花的花瓣边缘,层层迭迭。
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倔强模样。
之前双胞胎生病,茶饭不思,把他这个做皇兄的急坏了。问他们有什么想要的,结果两人异口同声说要看他穿裙子。
幸好他还未成年,身材纤细,穿上女子衣裙也并不是那么想让人自戳双目。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还抹了口脂涂了胭脂,长眉也被他们不知从哪掏出的螺子黛描成了弯月。
扯着绊脚的裙子陪他们玩了一会,双胞胎立刻恢复神,直夸他漂亮。
他才知道这两个滑头的小鬼根本是装病!
答应了他不许说出去,结果当晚全皇宫的人都听到他们喊“太子姐姐”了。
从此逢人就要戳破一遍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这次还在那个斐一面前……
他想威胁斐一几句,但那样又成了欲盖弥彰此地无银。可如果叫他解释——凭什么!他凭什么跟她解释?
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女子正在心里编排他。
一定把自己当做笑料了!
少年握着鞭子的手“咔咔”作响,简直想现在就挥鞭在地上狠狠抽几下发泄心中不爽。
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斐一在旁边看得都替他揪心。
眼角闪着寒光,仿佛在说:敢问,孤就把你们扔出城。
水蜜桃一样,一掐一包水,还要留下一手刺痒的绒毛作为报复。
斐一和执剑对视一眼……
不敢问,不敢问。
这个偃国太子还是太稚嫩了,这点小事就动摇了心神。成大事者,要像她啊,斐一望着天边的目光沧桑——就是被人当着面骂暴君,也就当风吹汗毛,无动于衷。
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
斐一亮了身份,跟着偃师进了偃国皇宫。
不似偃师的锋芒毕露,偃国皇帝是个温和的中年男人,还有些发胖。对斐一客气的样子,简直让她怀疑偃师是不是他的亲生孩子。
偃国皇后也来迎接,果然太子是遗传了他美人母后的优良基因。
而且听说,偃国帝后伉俪情深,皇宫里妃子少得可怜,就那么两叁个旧人。太子偃师,和一对双胞胎,皆是皇后所出。
斐一……自愧不如。
但偃国皇帝再好说话,该有的客套还是一个不能少。
虽然彼此心知肚明唯一关心的只有利益的交换,但位高权重者总想假装清高。如果赤裸裸地把油腻的肥肉往桌子上一撂……
那就有失格调。
必须得仔细切碎了,和青菜一起炒香,配上清茶淡饭才好下肚。
偃国不愧是经商起家,深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谈正事前,先办了场盛大的宫宴招待斐一。
斐一对宴会没兴趣,吃酒吃了个微醺就找了偃皇宫的小太监和执剑带着自己在宫里瞎转。走到寂静的后花园中,她正仔细瞧着这和她的宫里有什么不同。
突然花坛假山里,传来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斐一:这个场景好熟悉。
趁着酒劲,她凑得更近些,去听是哪对野鸳鸯在此偷情。
小太监不敢出声,在心里哀嚎自己运道太差。这要是碰到哪个贵人,斐国皇帝陛下出不了事,他肯定是打死没跑的!
执剑也有些无奈,但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好护着她让她偷听个过瘾,自己警戒着四周。
“……为什么不要?我……”
“放……你还不放开……!”
酒上头,斐一听了个大概,居然是女中豪杰在这强迫良家妇男?
这还了得?
她已经全然忘了,宫宴中不可能有什么良家妇男出现。顿时豪气万丈地走了出去,准备来一出英雄救美。
不,应该是美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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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被强迫的良家妇男是谁?猜对无奖( 'w')




南宫禁史(NP) 五爪金龙
斐一抻了抻自己的衣角,又清了清嗓子,跃跃欲试地走了出去。
执剑看得好笑,压着嘴角的弧度跟在她身后,以保护者的姿态准备让她‘狐假虎威’地出一次风头。她喝醉之后仅有的一点威严都随着醉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当然只有假借他的‘威。
一手按在自己的剑鞘上,微弯的眼眸凝结成锐利的弧度,冷光流转。
结果斐一刚迈出一步,躲在假山内的女子就像一片落叶,被打飞到她的脚边。
吃痛地惊呼一声,华贵致的衣裙在灰尘里打了个滚,那女子狼狈地匍匐在地上。
斐一:……她还没出手呢。
错失‘美救英雄’机会的斐一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酒都醒了大半。
这时,被调戏的男人也从假山中走了出来。只穿了一身粗布麻衫,腰带也系得歪歪扭扭。朦胧的月光下,斐一还是立刻就判断出这男人一定外貌出众。
身形健壮却不至于过于魁梧,腰身劲瘦。肌肉的线条分明,哪怕隔着宽大的衣袍也能清晰地描摹出他流畅的腰线。
男人胸前衣服已经被扯得松散,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胸膛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晕。
夏夜炎热的温度,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涂了一层汗,灼热又晶莹剔透。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反射着柔和的月光。
肩头的银发也被打湿,黏在脖子上,滴答着汗水流入衣领内。
……等等,银发?
再匆忙把视线移到这人脸上,剑眉星目,雪白的长睫在琉璃珠似的眸子中打下一小片阴影。
既有野兽般的凶狠,又有孩童般的天真。
斐一恍惚了一瞬,失声喊道:“阿渊!?”
她晃了晃自己醉醺醺的脑袋,才确认这里的确是偃国,而本该在斐国的阿渊却出现在了这。
执剑平静的表情也瞬间破裂。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怎么又来一个……
早知道,在斐一跑来看热闹的时候就该把她拉走带回去休息。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欣喜若狂地竖起耳朵,转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利齿。叁步并作两步跑到斐一面前,将她整个人搂进自己冰块似的怀抱中:“斐一!!”
跑?
对,他是用两条竹子似的大长腿跑过来的。不是用尾巴跳过来的。
她是穿越进《小美人鱼》里了吗?
还是说阿渊其实是个穿着美人鱼尾巴套装的人类,她一直被他骗了……
“你的——”斐一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装在裤子里的两条长腿,刚要问他尾巴去哪了,又意识到这还有个外人在。
被阿渊打飞的女人捂着肚子半晌才缓过神来,柳眉倒竖,强忍腹痛声音尖利地怒喝道:“做什么,眼瞎了吗!?还不快来扶我!”
刺耳的声音惹得斐一和阿渊同时侧目看过去。
一旁偃皇宫的小太监倒吸一口凉气, “——怀、怀阳郡主!” 怎么偏偏碰上这尊不好惹的大佛?急忙跑上前去扶起女子。
怀阳郡主撑着小太监颤颤巍巍的手臂站起身,想到刚才自己的丑态,恨恨地一脚踹在小太监腿上,将他踢了个仰倒:“没吃饭啊!没用的东西!”
又抬头眯着眼睛,对斐一趾高气扬地道:“你是谁?”
斐一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火。真是好久没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了,居然还有点新鲜。
但回想刚才自己躲在旁边看热闹,阿渊就在这被这女人轻薄,斐一觉得……
不能忍!
皱了皱鼻子,不甘示弱地威慑道:“你管我是谁?”指了指身后漂亮的鲛人,“看清楚,这是我的人。你乱摸我就不和你追究了,快给我走人。”
样子像极了龇着牙哈气的小猫。
阿渊也懵懂地跟着狠狠点了点头。
没错,说的没错。
怀阳郡主跋扈惯了,冷笑一声,“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斐一哼了一声,一手搂住阿渊的脖子,让他弯下腰来。二话不说亲上他的嘴唇,故意撬开他的牙关,舌头钻进他微凉的口中搅得水声黏腻。
阿渊不敢咬到她,只能僵硬地张着嘴。
吞咽不及的口水溅到嘴角,等斐一抽走舌头,他已经脑海一片空白。迷离着眼睛靠在娇小的女子身上,一下下蹭着她耳后的肌肤。
还想要……
回味般舔过自己嘴中,仿佛还能尝到她舌尖的甜丝丝滋味。
怀阳郡主险些气笑,张口要回击。
又在瞄到斐一腰带上挂着的玉佩时猛地噤声,脸色由青变紫,活似生吞了一只苍蝇。
——那是五爪金龙,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佩戴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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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周星驰《美人鱼》里林允用尾巴蹦跶的样子,阿渊如果用尾巴走路应该也是那样吧哈哈哈,一颠儿一颠儿的。




南宫禁史(NP) 一斛珠
今晚的宫宴的目的是招待斐国皇帝,那么面前腰上挂着玉佩之人的身份,便不言而喻了。
“陛下……”还未发泄心中怒火,就狠狠踢到铁板。就算疼得骨头发麻,这口气她也不得不忍。怀阳郡主深吸一口气,福身低头,“陛下恕罪,怀阳冒犯了。”
没想到这个郡主还挺识时务,斐一也不想在谈判前先和偃国的勋贵起冲突,了挑衅的表情:“这次就算了,你先离开吧。”
有外人在,她没办法问阿渊问题啊!
怀阳郡主没等来滔天怒火,反而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心情复杂地抬头看了斐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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