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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
京城中,文府。
鹤心已经在文闲府中住了快有一月,这期间,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对体内朱羽的灵魂说话。他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但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那魂魄一日比一日强壮,不再是初时孱弱的形态。
比起这个,更让他在意的是这个文府——
文闲君说,他可以暂时住在这里,也不需要做什么活计。他随意在府里走过几次,发现文府中似乎除了文闲君再没其他主人了。
没有父母,没有老人,没有兄弟,没有姐妹。
只有许多寡言少语的仆人,而且,全都长得很好。不论男女,哪怕算不上花容月貌,也是端正能入眼的。
鹤心越来越疑惑,这个文闲君到底是什么人……
这日,文闲君正在给鹤心诊脉,小童走进来,对文闲君说:“文闲君,卫国侯大人在宫中昏倒了。”
文闲君把手从鹤心腕上回,温和地一笑:“身体没有大碍,看来你弟弟的灵魂融合得很好。”随后,才感叹似地看向窗外:“这样啊,他已经……嗯,时机到了。”
“我们,该进宫了。”





南宫禁史(NP) 博弈(微h)
万幸,沉睡两天后,江之邺就恢复了神智。只是这次,他的白发蔓延得更彻底,除了发尾还剩余墨色外,几乎满头都似落了雪一般。
他虚弱地坐在椅子中,听斐一给他讲这两日发生的事。
贺云霆带领叁军已经抢在西北大军进犯前到达边疆,不日便会开战。君尧主动放权,以后会由他替斐一筛选奏章后,将一部分交于她批改,剩余的由他继续接手。有贺家、江家的支持,这已经是君家最大的让步了。
这几日弹劾君家与江家世家独大的奏章如飞雪,整整垒了一书桌。上奏的官员大部分都是白衣出身,至今因为君家的打压没能施展手脚有作为的官场新秀。
“所以,老师,以后请莫要再对君尧出手了。他为了我,已经做了很多了……”斐一说。
她猜想江之邺又要责备她天真,没想到他只是默认了。
被问到为何不生气时,江之邺叹息一声:“你才是赢家,我又何必责备你。你按照你的步调来,也未尝不可。”
如果感情是场博弈,那她的确是赢家,君尧输得一塌糊涂。
看着斐一懵懂的样子,他自嘲道:“你们斐家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奥妙,总是引得人一个个——罢了。”
不过是因为他们心甘情愿。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个“我情愿”。
像飞蛾扑火,像被扯着线的风筝。
江之邺以拳抵唇咳了两声,点头道:“这几日上奏的臣子,都是向皇上投诚的中立之人。皇上可以从中选出几名加以栽培,但其中不乏投机取巧的油滑之辈,皇上要选出真正的良臣。”
“那,老师帮朕看看吧。”斐一兴奋地准备去取奏章,被江之邺拦下了。
“不可。”他阴鸷的眼中,刺人的冷光淡了许多,变得温和。但斐一总觉得,他的活力也随之衰退不少,让她忍不住心慌。“陛下,我说过,你要学会防备。为你自己挑选手下,不必让我知。就算江家是支持你的,你也要留有余地,莫要万事都对我透露。”
他的意思是,叫斐一谁都不要相信,哪怕是他。
“朕……”斐一的兴奋劲就这么卡在胸口,失落地耷拉下肩膀。“朕知道了,老师。”
江之邺看到她心情低沉,心跳乱了一拍,用力闭上眼。
虽然残酷,但她必须明白。皇家最不缺的,就是情;最缺的,也是情。孺慕之情,手足之情,风月之情,鲜少有不被权力掺搅的。
不缺是虚情假意,缺的是真心。
如果当初,也有人告诉他这一点的话,他也不会落得如今……
斐一送江之邺离开皇宫,直到他的轿子消失在宫门口,她也没有问出口。
问他,中的是什么毒,是谁给他下的毒?
问他,他还能陪伴她多久?
问他,为什么……昏迷中,会叫出“阿姐”?
她总觉得,如果问出口了,他本就日渐消逝的那股火,也会熄灭化为青烟。他似乎一直就是靠这股怒火撑下来的,如果火灭了,他呢?
“老师……”
她望着夕阳下的宫门,逐渐紧闭隔绝了他的足迹。
“你要……陪着我啊。”
就像你当初答应的那般。
……
执剑坐立不安地等了半个月,终于被君尧叫到面前。
他跪在地上,眼前是君尧月白色的长袍,晃晃荡荡,摇摆不定。他的主人在他面前站了一会,似在思量。
早在主动提出替君尧去与伺候斐一时,他就做好准备了。没用的替身暗卫,知道太多君家秘密,只有死路一条。
他完成了心愿,斐一也接受了他。
但他能感觉出来,皇上对他的态度只是一种单纯的喜爱。与她对君后、对贺云霆将军不同,他没有走到她心里。
明明,当初想的是春宵一度便能满足地离开。
现在,心里却又像开了一个口子,空虚得难以填满。连那夜的身体交缠的回忆,也变得酸涩起来。每次回想,便能又找出一个她不在乎自己的证据。
背后斐一留下的指痕,短短几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想,他越来越贪得无厌了。
当那人吝啬到极致时,一丝一毫的亲近都成了慷慨。
“在想什么?”他脑中一团糟,忽听头上传来君尧冰冷的声音。
“属、属下……!”执剑不敢撒谎,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他觉得,就算他不回答,大人也看穿了他的种种绮思欲念。
君尧沉默了一会,说:“她和我要你,我把你给她,做近侍。”毕竟,执剑的武功多高他知晓,由他保护斐一,想必他也会尽心尽力。
狂喜涌上心头。
“只是,你的这张脸,是个麻烦。”他随即听君尧说。
一个面具被扔到他脚边,执剑捡起,是一个制作良的深红色面罩,可以遮住他的下半张脸。又因为奇特的造型,戴上后哪怕双眼还暴露在外,他与君尧的相似度也大大降低。
他本以为,君尧要毁了他的脸。
握紧面具,对着曾经的主人道了一声真心实意的:“多谢……大人。”
从此,他不再是君家的暗卫,和君尧,也再无干系。
离开君尧书房前,执剑瞥到他的书桌上,摆着一只小猫窝睡的瓷偶。与他简洁清雅的书房格格不入,又奇妙地和谐。
一眼他就知道,那是女皇送给他的。
抱着苦涩的心情,两人各怀心思沉默地分别。
……
西北,军营中。
与副将对着地图讨论了半宿,贺云霆才回到自己的营帐休息。西北粗糙的空气带着冷意扫入他的帐内,不禁愈加想念起京城里娇软的皇上。
早知道,应该绑了她也来一场‘御驾亲征’,带到西北来才对。
军营里男人多阳气重,没有斐一这个高贵的皇族温香软玉陪伴,一到夜里就加倍难熬。
远处隐约传来几道女子哀求的尖叫,估计是士兵们趁开战前跑去军妓那泻火。
他吐出一口浊气,解开自己身上的盔甲扔到一旁。
从怀中掏出斐一贴身的衣物,轻嗅淡淡的体香。这还是他出征前逼着斐一拿出来的,放在身边抚慰寂寞。一边闻着馨香,一边想着斐一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的样子,解开腰带自渎起来。
贺云霆粗喘着,有力的手腕上下撸动。
强壮的身体弓起,长发披散在肩头,把身下巨物弄得水声不止,闭眼想象自己是在斐一体内狠撞抽插。
抓着她的长腿,高高拎起,就能看到粉嫩的肉穴吞吐他的东西。小腰可以折成各种姿势,但是从后面进最深,捅进去似乎能贯穿她单薄的身体,把她狠狠钉在他身下。
虽然每次斐一都哭哭啼啼地嫌他动作太重,但他知道其实有时候她也是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当久了一国之君就是这个破毛病,不喜欢白天别人踩在她头上,又喜欢夜里被男人踩在脚下。
口是心非,可能斐一自己没发现,他从她穴里抽身时,她主动把臀翘得比谁都高。一边流着泪珠,一边暗暗期待他的挺身进入。
所以有时候会故意和他闹,勾起他的火在床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他还知道,斐一听到他喊她“陛下”会更湿,啧,这个虚荣的小丫头。
想狠狠地插进她的身体,在书房弄她,在御花园里弄她,甚至在龙椅上……
男女之间这种事,就是要越放荡越好。在情人面前还端着姿态的,有什么意思。
英朗的眉轻皱,喉结上下滑动。
低沉磁性的呻吟声在空荡荡的营帐内回荡。
平日里压抑的欲念,全部在深夜中爆发。
“嗯……陛下……哈啊……肏死你……”
他想着她,每次除了公文,还写了一封信专门给她。里面装满了他的想念,咳,当然,还有一些荤话。信使归来时,他都伸长了脖子看有没有女皇的回信,好一解相思之苦。
结果,斐一一封也没回过。
该死的,等他回了京城,一定要把那个磨人的小混蛋干得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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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段是贺云霆的一己之见(幻想)。
是这样的,别人都有温香软玉,将军只能独守空闺……
贺云霆:渣女,真是渣女!
执剑:将军,我感同身受!
(又来一个情敌!?)贺云霆:……滚滚滚




南宫禁史(NP) 放浪形骸(h)
文闲君要回宫了!
整个南宫中,除了君后外唯一有名分的男人。当初因为体弱,皇上不得已割爱准他离宫养病,在宫外一待就是两年。月初终于身体大好,入宫伴驾了。
斐一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挑这个时候!?
先前好不容易哄好暗搓搓吃醋的君尧,结果听说‘小妾’要回家,正宫再次闹别扭了。这次君尧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斐一从他比往日还要冷若冰霜的俊脸上判断出,他对这个消息很不满。
“呵,陛下的风流债又来讨账了,不用管我,去找他吧。”他就差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一早上没和君后说上话的女皇苦哈哈地,深切感受到了一妻多夫的缺点。根本不是她惹的风流债好不好,真的冤枉,这顶绿帽真不是朕给君后戴上的……
直到上朝时,斐一实在忍不住了。
底下朝臣还在上奏,她挥退宫人后,干脆坐到了君尧的怀里。把他当椅子一样侧坐在他的大腿上,靠近他目不斜视的侧脸小声说:“怎么不理朕?”潮湿的气息打在他的耳廓。
满意地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寸寸变僵硬。
他不回答,似是全神贯注地在听下面大臣慷慨激昂的演讲。
讲的是什么?
不知道。
一只小手从他的领口探入,触上他的裸肤。指尖绕着他胸口的小豆打着转,但就是迟迟不碰上去。另一只手干脆扯掉他的衣服堆到腰间,让他赤着白玉似的上身坐在朝堂之上。
君尧才知道,以前她不刻意挑逗,他都已经情不自禁。如果她真的有意缠着他的话……
胸前一热,她居然低下头含住他胸口的茱萸轻吮。酥麻的电流淌过脊髓,盘桓于他空白的脑海中迷蒙一片。
真是胡闹,真是……
“哎哟!”大臣们听到上边纱帐内传来女皇清脆的一声惊呼,迟疑了一瞬。
皇上第一次上朝有人看直了眼后,从第二次开始,半透明的纱帐就被换成了真正密不透风的布料。底下人除了声音,连个裙角也看不到。
斐一瞪着眼睛,亡羊补牢地捂住嘴。她刚刚只是想逗逗君尧叫他不要再板着个脸,结果一个不小心逗出了火。
整个人被禁锢在君尧怀里,两条腿如给小孩子把尿一般被手臂抬起。亵裤褪到膝盖,正好卡住她无法挣扎。
她像窝在一个火炉里般,被他的体温炙烤着。他惩罚似地抱着她正对下方朝臣,两根手指插在她的贝肉之间轻捅出水声。火热的阳具头正顶着她的穴口,戳来戳去,把花瓣戳得湿漉漉,就是不进去。
她低头看着肉棒在她的腿间蹭过来,蹭过去,而自己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在清晨的朝堂前,坐在一根挺硬勃起的肉棒上摩擦。
被沾了淫水亮晶晶的龟头蹭得“咕叽咕叽”乱响。
“!!!”
脖子被身后的男人吮吻着,斐一捂着嘴无声地呐喊:来人啊啊,你们君后疯了啊,你们君后当众行淫了啊!
皇袍全然失了肃穆的庄严,变成她曼妙身体的一个陪衬。
好对不起下面正在讲话的大臣……要是他知道皇上和君后正拿【哔——】和【哔——】对着他,估计会活生生气死……
“君后,快饶了朕吧。”她气喘吁吁地扭头在君尧耳边,压低声音说。
谁知道他那么不禁逗?
回应她的,只有堵了她一嘴的男子薄唇。她被亲得“呜呜”挣扎,舌头都快被君尧吸得酸麻。还要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用这个姿势被君后锁在怀里。
快感就像弹簧,压抑得越狠,反弹得就越凶狠。
要是那个眼力好的大臣,往前走了那么几步,恰巧透过纱帐看到他们淫乱的姿态——
被肉棒大力戳进身体抽插时,斐一挺着颤抖的腰,眼前一片白光,在心里想:幸好大臣都是读书人,读书人近视眼多……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爵爷好不容易有了嫡子,上奏想请封世子。本来就只是走个过场的事,没想到纱帐那边沉默许久,君后才用压抑的声音回道。
“此事再议。退朝。”
老爵爷:“……”这有什么必要再议??他一把年纪就这一个嫡子啊!
难道……君家打算削他的爵位?不,他本本分分做人,可从来没有招惹过君家啊。
开始怀疑人生的老爵爷和一众大臣满头雾水地退了早朝,踏出大厅的一刻,纱帐内立刻响起了疯狂的冲撞声。
斐一与君尧滚作一团,绵软的身子趴在金晃晃的龙椅上。冠冕上的玉珠晃得激烈,青丝逐渐从发冠中松散垂落。
折磨人的视线终于都消失,斐一终于能呻吟出声,声线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地不停歇。
“啊啊……君尧!好厉害……嗯、嗯……”带着气音,柔媚入骨。
腰肢被紧紧压在男人身下,靠着微硬的龙椅狠顶。坚硬的龟头剐过稚嫩的穴口,戳着湿滑的甬道深处,恨不得戳破她的肚皮。
他扑在她身上,连着入了百来下。
“还胡闹吗?嗯……放松……!”
“呜呜……不、不闹了,呀啊啊~好重!”她刚说出不闹,君尧又抵着她敏感的内壁狠狠抽送几下。
什么意思……到底是让闹还是不让闹……
哪怕君尧再仪态优雅,也改变不了他是个高大的成年男性的事实,被激动的性欲催使撞在她身上时,千钧的力道简直要把她压碎。
“嗯嗯,不行的,君尧,要……啊……要坏了,朕要坏了……”下身被胯间拍击的声响那么大,斐一甚至觉得奇怪,她居然承受得住。
“不会的,陛下坏不了。”身后的君尧安慰道,下体却如撞钟,一下一下狠顶着。娇嫩多汁的身体揉不碎嚼不烂,正好解他蚀骨的痒。
没事你个头!斐一含着泪,真实体会到什么叫被干得合不拢腿。
酸麻的腿根似乎不是她的了,维持着张开的姿势太久,只能颤抖地接受肉棒的抽送鞭挞。
可能,她真的被贺云霆那个禽兽锻炼出来了吧。原先动作粗暴点就会流血,现在快被干晕了,居然也没事。说不定,连阿渊那根小怪兽也能完好无损地吃进去了……
女子纤细的双腿在他凶狠的抽插下绷直又瘫软,汗涔涔的臀被撞得如熟透的桃子,后背弓起的优美曲线中积满了无处发泄的欲仙欲死。
肚子里粗大的阳具占满空虚的角落,短暂撤退后更加深入地顶入。
每戳一下,她就像被榨汁的鲜嫩水果,吐出更多的蜜汁。
斐一趴在龙椅上,感受着君尧那个谪仙似的人骑在自己身后,挥洒汗水摆腰操动,喉咙中发出性感的喘息声。想不起什么这还是在外面,只觉得实在太——
刺激了。
“呃啊……要射了,陛下……”
……
回后宫时,斐一自然只能筋疲力尽地和君尧同坐一个轿子。
轿子慢悠悠地轻颠,颠着颠着,她不知怎么又颠到君尧身上去了。咬着嘴唇,趴在他的肩头,红肿的臀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一下下往胯间硬物上按住套弄。
加上颠簸,经常戳到花心上,那叫一个酸爽……
以后上朝一定要离君后远点!
禁欲的人一旦开窍,实在太可怕了。
走到一半,轿子却蓦地停下了。人声传来,斐一赶紧翻身,把君尧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下体粘在一起太久,光抽离都酸痛不止。水光潋滟的眼睛像小兔子,嗔怒地瞪了君尧一眼。
他的呼吸一紧,撇过头不去看她,好平息欲火。
“陛下,文闲君大人想向您请安。”来喜在轿子外恭敬地禀报。
君尧皱眉,撩起窗帘的一角,看向外面。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正含笑看着这边。见到男人的手掀起帘子,嘴角的笑,冰冻在僵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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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一:我错了,明天开始一定好好上早朝做个爱国爱民的勤奋的好皇帝!!
自从君尧学会吃醋,南宫里吃饺子就再也没用过酱油……




南宫禁史(NP) 娘子(h)
君尧看了一眼斐一的样子。
眉目含春,红唇微肿,整个人水汪汪像个清甜爽口的樱桃。明明是他把斐一弄成这幅样子的,他却极度不愿意让人窥见她。
干脆一把放下帘子,冷淡道:“陛下累了,下次吧。”
文闲君盯着那座小轿子,两个人躲在封闭的空间中,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真是好不亲昵。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如森森白骨,攥紧木质的手柄,青筋毕露。
化成灰的木屑簌簌飘落,堆积在他的脚边。
熠熠生辉的眸子逐渐浸满墨色,似沉沉深渊,专注地凝视着。
“文闲只想见陛下一眼,以慰藉思念之情。”他笑着说,清朗的声音带着歉意。
身后推着轮椅的小童讶异地歪过头。他觉得文闲君与人交往永远都是令人如沐春风般舒畅,很少有这种强求的时候。
小童打了个冷颤,文闲君靠在轮椅上的后背,他看着有些……害怕。
不敢去想他现在的表情是怎样的。
“你醋劲怎么这么大?”斐一捏住君尧透粉的耳朵晃了晃,好笑地说。
他最近是愈发没了先前的高傲冷艳,倒也好欺负许多。
长眉轻皱,纵容她作乱的样子,真是可口。像块躺在手心逐渐溶解的寒冰,水润、清凉、欲罢不能。
流淌在颈间的汗水,是蒸腾融化的理性。
嗯,夏天了,该吃点甜甜的冰沙解暑了……
反正斐一也不认识这个文闲君,想着就依了君尧这一次。也不下轿子了,随意应付了一句:“下次再说吧,先回寝宫!”
话说回来,这个文闲君真是个怪胎。原先南宫中哪个男人见了斐一不是躲着走,他反倒凑上来请安。
难不成是真爱?
她又从窗帘的缝隙里瞅了一眼不远处的文闲君。坐在轮椅中,望着她看不清表情。身后站着一个梳着发髻的小萝卜丁,还有一个……
纤细的少年,低着头。
看起来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是她的错觉吗?
长得好像……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又被按倒在软塌上,黏糊糊地肉贴着肉,急促地开始喘息。
“看什么?”再次大力捅入她的身体,把软轿晃得快要颠倒。
“嗯……嗯……不看了,嗯啊,顶那里,好棒……!啊啊、君尧,好君尧,慢点!”脖子被他致的手把着高高扬起,两只椒乳挺露在衣领外颤得如牛乳果冻。
和他一起放纵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斐一抱着他的身躯,脸上浮现淡淡痴态,床下清冷床上热情,他怎么这么完美?
通身经脉都像被蜜糖浸泡着,小穴更是,舒爽得快要失去知觉。
无止境的凶猛摩擦捅捣,无止境的快感冲破天际。
“叫夫君,陛下,嗯,嗯,叫我……”
连皮肤都快要痉挛起来,噗嗤噗嗤地,花穴贪婪地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吞入下体。叁浅一深,顶着花心狠干,让淋漓的体液喷射四溅,沐浴在香浓的气息之中。
“朕才是君,”斐一在他的脸蛋上咬了一口,负隅顽抗,“要叫,嗯嗯,也是叫娘子!”
他埋头苦干,咬紧牙关把臀摆得“砰砰”作响,深邃的眼睛充斥情欲的猩红。
娘子就娘子,反正他们是夫妻,生同衾死同穴,永永远远的夫妻。
“嘶……啊,真会吸,喜欢被弄这里?嗯,给你……”
……哪有这种如狼似虎的娘子?
到了寝宫前,轿夫放下软轿,在来喜的指挥下声静悄悄地离开。本应静止的轿子,却继续激烈地摇晃个不停,似乎没有风停雨止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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