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朱羽,你瘦了不少。”斐一端起桌子上的热茶,抿了几口。“你……知道错了吗?那日我虽然在君后面前保了你,但不代表你就没错。”她不想把话说得太狠,让朱羽里子面子都丢光。
“陛下,朱羽知错了。”朱羽闭紧眼,平静地说道。
他错了,错就错在手段不够高明,错在他没能牢牢地抓住她的宠爱。
斐一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其实,你不用想着讨好朕。如果你和鹤心想留在宫里,朕不会亏待你们的。”
朱羽静静听着,纤细的脖颈驯服地低垂。黑色绸缎般的长发因为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簌簌顺着肩头滑落,她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什么亏待,什么讨好,都不重要了。
察觉到斐一语气中越来越浓郁的媚意,朱羽握紧拳头,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
“对了,你们想继续读书的话,朕可以把你们送到玉松书院。不少世家子弟都在——”斐一说着说着,下腹逐渐浮现的灼热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终于察觉自己的不对劲。“嗯?朕好像……”
手脚发软,浑身懒洋洋的,嗓子也像喝了一大口蜂蜜般甜腻。
“陛下?”朱羽走到斐一身边,双手扶住不适的斐一揽到自己怀里。
少年骨感的手臂温柔地放在肩头,斐一突然觉得朱羽看起来……特别地诱人,清秀的眉眼,浑身胜雪的皮肤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他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斐一在他身上如何作乱,他都不会反抗分毫。
她不由自主地在凉丝丝的胸口摸起来,用他的体温来解身体里的火焰。
体内的灼烧感已经转变为浓烈的空虚,如同星火燎原,很快烧得斐一口干舌燥。
“陛下,你是不是累了?”朱羽温柔地在斐一耳畔低语,“让奴服侍陛下歇息吧。”循循善诱,没有泄露出一丝催促。
“朱羽……”斐一面色潮红,抓住他的手。
青楼出身的他,自然有许多风月场上使用助兴的药。他在茶水里撒了媚药“艳骨”,能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心生欲火,春水直流,药性温吞又不会伤身。
少年期待得呼吸急促,苍白的脸庞也泛起兴奋的红云。就快了,就快了!只要他侍过寝,她一定不会再冷落自己了。
他要做女皇身边最亲近的人。
“朱羽,你——”晕沉沉靠在朱羽怀里的女子却一把推开了他,猛地站起身,“你给朕下药!?”
朱羽被推得一踉跄,脸色骤变。
她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陛下——”
没等朱羽辩解,她就一把摔碎了茶杯,“滚!给朕滚出去!”瓷片飞溅在朱羽脚边。
她咬牙挺着空虚感,杏眼发红,带着怒意瞪向还在不死心地靠近的朱羽。她以为他已经得到教训,还想着送他与鹤心去读书,他却如此‘报答’她。
如果不是见过阿渊春药发作时的窘况,她可能还没那么快反应过来自己中药,说不定真的被药物影响和他上了床。
他的胆子真是愈发大了。
“陛下,朱羽只是想和陛下亲近,这药不伤身!朱羽怎么敢给陛下吃虎狼之药呢?朱羽、朱羽心慕陛下!就这一次,只要陛下许朱羽侍奉一次……”朱羽强压心慌,不停地说着。
就这一次?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她的纵容不仅没让朱羽敛,反而让他更胡闹。
在他的眼里,她斐一就是个用来玩弄心术的工具。谄媚、下药,无所不用其极,她的意愿,他从来没考虑过。
如果她是真正的‘斐一’,可能会半推半就地遂了他的愿,可惜她不是。
“心慕朕,就给朕下药?你简直不知所谓!”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淌,斐一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没有尊严的木偶,被人提着丝线戏耍。“朕倒不知道,你心慕女子的方式就是迷奸她。”
“不是,不是!”朱羽被她尖锐的话语刺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怕陛下厌了我,才一时糊涂用这种方法和陛下亲近。我对陛下是真心的!”因为斐一长时间的冷落,他急了,怕斐一就这样忘了他的存在。
他以为拿真心做借口就有情可原了吗?今天因为‘真心’给她下媚药,明天就可以因为恨她给她下毒药。
她想问朱羽,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是不是只要是皇帝,不管穿着龙袍的人是斐一还是张一李一什么一,他都会这么做?
算了,问了又有什么用?
反正他也不会老实回答。
“哈,你的真心,朕还真消受不起。来人!”她不再看他,扬声喊道。
贺云霆带着侍卫迈进屋,见到跪在地上的朱羽和怒发冲冠的斐一,愣住了。
“你今日太过分,朕念在往日情分上不杀你,就当好心全都喂了狗。你给朕滚出宫吧。”立刻有侍卫上前压住朱羽。
斐一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施舍给他哪怕一个眼神。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全身的血色眨眼间便褪去,汗如雨下又如坠冰窟。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脱,顾不上鲜亮的锦衣被侍卫扯烂,想要拦住转身就走的斐一。还没跑两步,就再次被“砰”地一声按倒在地。
俊俏的脸被狠狠地抵在地面上,挣扎间磨出大片可怖的血痕。
“滴答,滴答。”嫩豆腐似的皮肤被地面磨破,鲜血顺着眼角汩汩流淌。
“陛下!不要,我不要出宫!”他睁大眼睛,绝望地大喊。出了宫,他再也不可能见到斐一了。见识过她的风采,他也无法再把别人看进眼里。
到时候,不管他在屋子里等多久,等到白头,也不会等来她。
鹤心听到嘈杂的人声,辨认出朱羽嘶哑的喊声,急匆匆地跑到门口。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他扑到弟弟身边,痛苦地想:朱羽果然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他早该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他不敢和发怒中的斐一求饶,只好伸手捂住朱羽的嘴,骂道:“你还不闭嘴!还不闭嘴!”
朱羽别过头,眼眶中泪水积蓄,已经看不到斐一离去的身影。“陛下把我打入冷宫吧!陛下,陛下要罚我,可以打断我的腿!不要赶我出宫!”
“你回来,回来!!”
他奋力大吼,企图让她回心转意,或者激怒她也好,转身看一眼自己。
鹤心头一次见到弟弟这幅样子,脸颊红肿,双眼通红,脖子因为大声呼唤青筋凸起,披头散发。他抬头,不知该希望斐一回来看朱羽,还是希望她走得更远些。
斐一摇摇晃晃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朱羽颓然地脱力趴在地面,任由侍卫将他制住。
口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不,你杀了我吧!你厌弃了我,就杀了我啊!”反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不要出宫,不要……”
南宫禁史(NP) 冲动
斐一往外走了几步,就腿软得直打颤。
她腰一酸,险些摔倒在地,被默默跟在身后的贺云霆搂住。“陛下,小心。”
“……”
斐一努力站直,但腰软得像一滩水,迈腿间黏滑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下,下身十分不舒服。贺云霆见她倔强地不说话的样子,叹口气,认命般抱起斐一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中。
肌肉盘虬的臂膀不吹灰之力架起斐一。她想,这人把她当小孩子了不成?用举高高来哄她?
不,他可能没想那么多。他躲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哄她。
“啪”,小巧的绣鞋从裙摆中滑落,露出斐一套着白袜的小巧莲足。贺云霆面不改色地弯腰捡起,用手指勾着只有他巴掌大的金色绣鞋大步往寝宫走。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抱她了,第二次撞破她狼狈的样子。
小小的一坨,放在肩膀上还没有军营中一麻袋干粮重。亏得她刚才能发那么大的火,这小身板,能吓唬住谁?
左右是吓唬不住他的。
斐一像骑大马一样坐在贺云霆怀里,双手抱住贺云霆的发冠。在他高大身躯的对比下,她显得格外弱小。
“……”贺云霆本想提醒她,她的衣袖挡住他的视线了。正当开口时,一滴微凉的咸涩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怀里的人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趴在他身上沉默地流着眼泪。
她还知道维持自己帝王的尊严,没有抽泣出声。
泪珠像珍珠似地,一个劲砸在他脸上,发冠也被斐一扯得松散。泪花顺着他抿起的唇峰渗到舌尖,苦中带甜。
——罢了。高大的男人再次轻叹口气,一腔郁气打了个转,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就这么眼前遮着一片黄色衣袖,手里提着一只女子绣鞋,抱着斐一向前走着。
样子有几分滑稽,也十分地不成体统。但幸好没有宫人敢抬头窥探,一君一臣旁若无人地在宫道上前行。
贺云霆稳健的脚步声不急不缓,静静地踏在她的心尖。
“去君后宫里。”头顶上斐一出声道。不知为何,她突然想看看君尧那张总是毫无波澜的俊脸。
贺云霆扯扯嘴角,“君后大人在御书房召见大臣。”
半晌,“那就回寝宫。”
回到寝宫,贺云霆将她放到榻上,抬眼才发现女子断线珍珠似的泪水还没有止住。卷翘的睫毛也被泪珠打湿,软塌榻地黏在眼角,两颊红得像被人打了一巴掌。哭得算不上梨花带雨,却让他觉得——她是真的很伤心。
有什么可伤心的?她不是最心狠手辣的?
她这幅样子实在太可怜,贺云霆垂下视线,用手指拭去她挂在脸上的水滴。他手指上有长期用剑留下的厚茧,立刻在她被眼泪浸泡过的皮肤上留下酸涩的刺痛。
“别哭了。”
他不开口还好,低沉又无奈的声音传来,斐一原本用尊严强撑着的防线隐约有溃堤的迹象。她推开贺云霆的大手,“这宫里,没有一个人真的关心朕。”
“没有一个人。”她赌气般把字咬得狠狠地。
贺云霆没有接话。要怎么接?说有他在?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前几日见过林敬文二人后,堵塞胸口的郁气像被从深藏的心底放出,控制住他的心神。他征战沙场的梦想,他妹妹的天赐良缘,通通因为眼前小皇帝的任性被毁于一旦。
他不回答,斐一便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撒气推开贺云霆的手,出神地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受够了你们的……”
君尧的冷淡,贺云霆的疏远,朱羽的虚情假意。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要替已经死去的‘斐一’承担所有厌恶。
这段日子的心塞委屈一口气涌了出来,斐一从没有一刻像现在如此迫切想要回现代。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从塌边俯身继续用手指给她擦泪。
斐一的泪就像开闸泄洪,越擦越多,擦得他满手都是水渍。贺云霆皱起剑眉,恼火万分,冷硬的下颌绷成一条不悦的弧线。
她为什么要这么伤心,她不应该是暴戾可恨的吗?他打心眼里不想看到她如此脆弱的样子。每多看一眼,他厚重的心墙便多一丝裂痕。连摆出冷脸对待她,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拼命回想往日斐一下作好色的模样,却只有模糊的淡影。他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各种各样或可怜或娇媚的样子。在朱羽身下呻吟的嗓音,被他从鲛人手下救出后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模样,她噙笑抱着小猫对他说话的憨态。
如此想着,他也顺带痛恨起朱羽来。
不是爱耍心机吗?不是爱讨好她吗?既然要争宠,就别让她难过成这样。
终于,他再也看不下去,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地说:“别哭了!”
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贺云霆冲动地低头咬住斐一的唇瓣,粗鲁地亲吻她。
他动作粗暴,有着武人的不羁,含住微张的小嘴狠狠地吸吮。瞬间掠走她口中的液体,喉头重重一喘,又把舌头从她皓齿间挤进,大力地搅动舔吮。
斐一从来没被这么霸道地亲过,几乎喘不过来气。瞪大眼睛“呜呜”地挣扎起来。
贺云霆箍着她的后脑,又用牙齿在她上唇一咬,才放开满脸通红的斐一。
他摸摸她微肿的嘴角,问:“陛下,还哭吗?”
“你你你……”斐一被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孔震撼到,明明该生气发怒,她却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小鹿撞得快要头盖骨出血。面对朱羽时的勃然大怒,现在却像泄了气的皮球。
怎么回事?因为她吃了媚药吗?
水汪汪的眼睛不受她控制地再次流出一丝泪水,贺云霆不客气地低头,又对着她的红唇辗转亲吻,啧啧有声。他埋首,像黏在她嘴上一样,好不容易才扯开。
“将军,贺云霆!”斐一捂住火辣辣的嘴,埋怨地看向双臂撑在她肩旁的男人。他身上不同于君尧清新竹香的充满男子气息的味道,一个劲地往她鼻子里钻。
“你做什么?你要造反啊你!”她不想承认,他带来的刺激胜过了弥漫心头的哀伤。听到他的话,她居然真的不想哭了。
他不是讨厌自己吗!
“不哭了?”他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遗憾。
“臣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说的是真话。冲动趋势下尝到的味道出乎意料地香甜,被她激起的愤怒和羞恼,都一股脑变成了更加强烈的冲动。
他应该抗拒,却抗拒不了的冲动。
“因为陛下中了药,必须有人来解。”他提出一个站不住脚的理由。
她需要理由,他更需要。怀揣着这个自欺欺人的理由,他把斐一牢牢地抱在怀里,翻身上榻。
她的绣鞋和他的皂靴凌乱地堆砌成一团,纱帐被人随手放下,遮住一室旖旎春光。
床榻间的摇摆,透露出一丝隐藏不住的急不可耐。
南宫禁史(NP) 沉沦(m)
贺云霆两只手臂像铁条似地牢牢把斐一圈住,从她红肿的唇瓣凶狠地吮着,逐渐往下。皇袍高高的领口被他一手扯开,两团雪白的乳肉从衣襟下弹跳而出。
“啊……”斐一有些害羞地想去挡。
但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放在头顶,迫使她展露出胸前春光。
“别挡。”
乳波荡漾,看得他口干舌燥。
雪团子似的胸上两点嫣红,贺云霆粗粝的大手包住椒乳,埋首含住乳头在嘴里狠狠地一吸——咂吮的水声从他的唇间漏出,斐一后背发麻,仰头闭紧眼娇喘,另一边的乳尖也立刻硬如石子。
贺云霆吐出舌尖湿漉漉的红豆,大手捏着两点来回揉搓,鹰眸中暗色翻搅。黑色的外衫下的后背如同蓄势待发的饿狼,呼吸间鼓起的肌肉几乎撑破薄薄的布料。
娇嫩的皮肤很快就在他手下变得青紫,小巧的乳头也肿得像果核,在凉丝丝的空气中愈加酸胀。
贺云霆过足了瘾,这才脱掉自己的衣服。
强壮的身体猎豹般伸展开,蜜色的肌肤压在斐一身上,两种颜色剧烈地碰撞。
斐一瞧着,她接触的这些男人中,贺云霆是头一个让她有种会被‘吃干抹净’的危机感的人。衣服褪去,被他随手甩到地上,赤裸的身躯上肌肉线条分明,紧实排在一起的腹肌能一块块数清楚。
他身上有不少深深浅浅的伤痕,全是在战场上留下的勋章。
斐一害羞之余不乏好奇地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妖媚的翦水双瞳上下轻移,打量着正在脱裤子的贺云霆。
“……”贺云霆别过脸,棱角分明的眉眼染上一丝郝然。她已经经过人事,他却还是第一次,难会疑心斐一在心里对他的生涩评头论足。毕竟,她可是那个以风流着称的女皇。
薄唇微抿,伸手捏住斐一泛粉的鼻尖。
“皇上,刚才不还委屈得很吗?”现在又眼睛都看直了。
斐一刚哭完,鼻子还有些不通气,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捏,耳朵根都麻了。斐一想起自己在他面前哭,遮羞似地扯开他的大手:“连皇上的鼻子都捏,朕看你真要造反了……”
“就是造反,皇帝都被我压在身下了。”他难得有逗趣的心思。
说完,贺云霆抓小鸡仔一样把斐一轻松地翻了个个,趴到她背上询问。“臣要从后面进,陛下允许吗?”
灼热的分身顶着她诱人的臀缝。
看到斐一的脸,他怕抑制不住下手粗暴。但,视线落在她曲线美好的后背,和抵在他下身的两瓣饱满臀肉,他突然觉得前后或许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商量的态度吗?斐一小腹已经烧得难受,顾不得什么皇帝在床上的尊严,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囔,“允了。”
大手分开她的两腿,浑圆的臀肉翘起,露出臀缝下已经湿透了的花户。贺云霆吐出一口浊气,扶住自己挺硬的阳具,敛眉缓缓沉入。
“唔……”
有春药的作用,甬道内早已分泌出滑腻的液体。穴口像贪吃的小嘴,含着他的肉棒吸引他往里捅入。一时间下身后腰都泛起酥麻,腰部肌肉绷紧,胸膛上也覆上一层薄汗。
他身下的斐一更不好受,坚硬的肉棍越进越深,似乎快要顶进肚子里。穴口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好紧……”贺云霆双臂撑在斐一身旁,开始尝试抽动。
慢慢抽出,再顶进温暖的花穴。
很快,他就忍不住开始加快摆腰的速度。下腹撞到斐一的臀上啪啪作响,粗大的阴茎在花穴内进进出出,扯出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撒在斐一腿根上。
“呜……啊啊……慢、慢点……将军……”斐一抱着枕头咬牙受着。身后的男人听到她的呻吟,呼吸更加粗重,弯腰把强壮的身子压在她背上,双手抓住她饱受蹂躏的乳肉把玩。
酥软的快感电流般从绵软的小穴中流淌过全身,集中在被贺云霆大手揉捏个不停的乳尖上。
“嗯……吸得好紧,陛下……”
贺云霆轻撞着,狼腰摆动鞭挞,淫水随着他越来越狠的动作流下,飞溅到肉柱下两坨摇晃的阴囊上。身下人的肉穴又紧又湿,越插就越滑软,偏偏还嘬着他的肉棒不放。
他生出一种凌虐的欲望,恨不得肏干得更凶更大力,直到干坏她。
坚硬的龟头戳着穴内敏感的软肉啪啪击打,势要贯穿她的身体插入最深处。他不怎么说话,但低沉性感的喘息声一直在斐一耳边起起伏伏。
斐一嫩藕似的大腿已经酸软,他每插入一次,就难耐地颤抖一下。
“唔、别夹我……放松。”肉穴绞紧,剧烈地冲击他的关。沉醉在性事中,他连自称“臣”都忘了。不想那么快射出来,他亲上斐一低垂着的酡红小脸,在她汗津津的耳旁说:“放轻松……”
下身却干得一次比一次深。
“朕……朕快要……不行了……”斐一喘息着,花穴内的快感因为不停歇的抽插积累到极点,处在爆发的边缘。胸前的两团雪乳在空中摇摆,迎合着身后冲撞的贺云霆。
她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全身的骨头都快被贺云霆撞散了。
贺云霆听闻,立刻改为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抽动。肉棒急速地捣干,插弄得斐一失声尖叫,双腿抖得如同筛糠,花水失控地四溅。
“要去了……啊、嗯啊啊~~将军、将军——”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这时捂住了她娇声啼吟的小嘴,把销魂的呻吟锁在她的喉咙中。贺云霆捂着她的嘴,皱眉闭眼挺腰摆动。“别叫。”
她呼唤他“将军”时呻吟太娇媚,他害怕印入脑海中再也忘不了。
也许,他早就沉沦了。最后还是没逃过她的魔爪,甚至心甘情愿地做她的入幕之宾。
几十下迅猛的肏干,斐一被灭顶般的快感笼罩,泪眼朦胧地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唔唔……!呜……”
小手无力地抓着贺云霆还捂在她嘴上的手指,不盈一握的小腰上香汗淋漓。近似于无的闷哼顺着男人的指缝钻出,透露出女子的欲仙欲死。
指痕累累的玉体泛起粉红,花穴喷射出大股淫液后,脱力地瘫倒在床上。
贺云霆却没打算放过她,打定主意要干个爽。
她身子绵软,他就捧住微肿的翘臀扯到自己身前,继续大力的插入。他的力像没有尽头,肉刃狠捣抽插,臀贴着斐一的下身砰砰耸动。
“啊……嗯啊……将军……将军……朕不行了……”高潮后的小穴格外敏感,被阴茎粗暴地捅插得嫣红一片。
“皇上……这就不行了?”贺云霆低头,惩罚般含住斐一的香舌狠狠地吮着,火热的汗珠倾撒在斐一的后背。“想方设法把我困在宫里,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都给你!”
情欲和抗拒交缠,化为更加汹涌的冲动。
复杂的心情在贺云霆胸腔内撕扯冲撞,他只能用疯狂的肏干发泄在怀里的罪魁祸首身体内。
皇袍已经被斐一的淫液打湿,皱皱巴巴地推在一旁。床帐遮住内里享受极乐的两人,却遮不住水波般无止境的摇摆。龙床吱呀摇晃的声音、肉体响亮的拍击声、斐一哭泣似的呻吟,还有贺云霆压抑的低吼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中交错回响。
终于,淫糜的拍打声频率达到最大。斐一几欲疯狂地摇着头,却逃不脱压着她大力冲刺的雄壮身躯。
滑软的白皙乳肉从贺云霆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他最后用尽全身力气狠插几十下,把自己的阳具顶进最脆弱的花穴尽头开始喷射液。
“呃……啊……!”性感的脖颈扬起,胸口剧烈起伏。
大股液体充盈下身,斐一似乎能听到自己肚子内荡漾的水声。被狠狠灌了一穴后,她才得以喘息,趴在床上打哆嗦,双眼迷离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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