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效协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里杏
“姜瑶,这是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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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吻啊!!!(狂摇女儿肩膀!!)请你对我儿子负责!!!!!!
这么软的仔仔不珍惜真的就要错过了!!!!!
仔仔的名言就是: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天!!!女儿没有心啊!!!
700珠真的来的太快,谢谢大家。赶在今天发出来了,我加更的诚意真的很足。下一次加更是1000珠。
失效协议 深夜宇宙
治疗地点为什么会换到卧室,姜瑶不得而知。
她看着江岸拉纱帘的背影,又有些恍惚。
江岸回过头,看见她那双可爱懵懂的杏眼,没忍住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子。姜瑶的眉骨生得很好,漆眉黑目,鼻梁挺直很是英气,鼻尖却微翘,故而锐气减半,倒显出一些娇憨的少女气。
她眼下脸颊上的皮肤有一些雀斑,成日里疯跑所以不是那么白,鼻骨上的星星点点,使得她身上自带一种野蛮生长的鲜嫩活力,像是扎根在自然群落里浑身长满荆棘长刺的仙人掌。
不该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从小便觉得,他喜欢的是许傲,是那种聪明,白皙,漂亮,毫无缺点的女孩。
可再不该,他也要维护好他们叁人之间友谊。
用骗,用哄,都可以。
“再亲一次。”
这一次,他扶住姜瑶的肩膀,半俯着身吻住她的唇,轻轻摩挲一下,含住唇瓣,湿热的,柔软的,他甚至探出舌尖在她唇缝间轻舔。
姜瑶想:这个大骗子!刚才那怎么可能是初吻?!
他懂的实在太多了,知道接吻时含住她的下唇舔吸,用手摸她耳垂时发出的闷哼声急切又沙哑。那声音臊得她浑身发热。
然而在那湿热的舌尖探进来的那一刻,姜瑶非常不上道地想,幸亏七月底下了牙套,不然磕他一嘴的血得多尴尬难堪……
总之姜瑶脑子是不大灵光,竟哧哧地笑了,江岸捏着她的耳垂,用嘴唇顶了下她,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
江岸纳闷极了,用胳膊撑住自己,半伏在她身上。
“你笑什么?”
好在姜瑶的智商并未完全泯灭,她讨好似的扯扯他的衣角,骗他:“我开心嘛……”
江岸显然是很买她的账,抿着嘴角笑了下。好像还有些得意,和她并躺在床上。
“喜欢?”他又问。
“喜欢。”但是感觉你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后面一句话,姜瑶没敢说,但很快,江岸就应证了她的猜测。
这个坏料,凑过来说了一句:“晚上来我房间。”
程瑾江惟实回来得很晚,看见沙发上多出一个人也并未多问,倒是程瑾坐过来,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
江岸睡前给姜瑶送了杯牛奶,她一见到牛奶就皱眉,抿着嘴,一副小孩耍赖的表情。江岸从不惯她这些坏毛病,直接将杯沿抵到她唇边,“喝。”
“我已经很高了……”言下之意,她不需要再喝这些讨厌的牛奶了。
“就这一杯,之后给你换别的喝。”
姜瑶没办法,接过牛奶,屏住呼吸,一股作气将那淡涩的液体倒进喉咙里。
姜瑶是临时决定留宿的,身上还穿着他的灰色t恤,下身藏在空调被里。江岸瞥见自己的那条借她穿的睡裤被压在枕头底下,就不由得往被子那多看了两眼。
“喝好了。”姜瑶把空杯递给他,他俯身过来,拽走了那条她还没来得及换上的睡裤。
“哎!”姜瑶急着去抢,却不想起身的时候两条细长的大腿从被子里露出来。她又迅速坐回床上,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好。
冲他喊:“裤子还我!”
江岸把裤子藏到身后,食指比在唇边????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退出门,还不忘提醒她:“一会过来拿。”
回了房,江岸特意插上香薰加湿器,往里头滴了两滴薰衣草和一滴扁柏油,房间温度调到23度,接下来就一直盯着挂钟等她来。
十点四十、十一点、十一点十分、十一点二十五......
正当他掀开被子,准备去隔壁抓人的时候,门把手被压下来,又将被子盖好,若无其事地靠在床头看书。
“这么暗,你能看得清字么?”姜瑶轻手轻脚地走近,凑过去看他手里的书。这房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香薰灯,他视力再好也不至于能透视吧。
江岸不耐烦地合上书,扔在床头柜上,斜睨她一眼。
她正弯着腰,宽大的t恤刚好遮到大腿根,两手交迭挡在腿心的位置。
江岸没说话,掀起一小块被角。
姜瑶得了令,飞快地钻进被窝,躺在里头,只露出一个脑袋,眨巴着大眼睛望向他。
“你房间里好香啊……”她感叹完,掀起被子把头埋了进去,深深吸了几口气,“天呐……你被窝更香……”
她的声音埋在被子里显得很轻闷,江岸咬着牙把她拎出来:“傻瓜。”
一个男生被说香,可不是什么好话。
“还要亲么?”姜瑶侧卧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问。
江岸也睡下来,两人脸对脸,呼吸缠着呼吸,可江岸并没有凑过来吻她,而是掀过被子将他们共同藏于一片黑暗中。
此刻是一个静谧的宇宙,被子外隐隐绰绰的暖橙色灯光做那半挂在浓雾中的一轮圆月,藏青色的薄被做这零点深宵的夜空。而他的眼睛,是刺破浓雾的耀耀星光。
无声的黑夜中,他牵住她的手。
耳道里只剩下心率的节奏。
世界也随着心跳震动。
姜瑶眼含怔意,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根本不用姜瑶看清,因为他很快就亲上来,双手也搂住她的腰。姜瑶呆楞着,又被人瞬间掠走了呼吸,沉重狭暗的空间使得亲吻时发出的水声更清晰。憋闷的环境让她无端生出恐惧,指尖抓牢被子拽下来,短促地换着气。
看见眼前人根根分明的睫毛,直挺的山根,还有眼下那一颗很小很小的褐色泪痣。
可是这一切都没办法让人忽视他的唇,明明看着很薄,亲上去却那么软那么润。不像平日里,吐出来的全是些伤人的话。
又贴着唇亲了一会,他的手隔着t恤抚摸上姜瑶的背,在某个位置逡巡片刻后问,“你没穿内衣?”
天,他说话怎么那么直白?
姜瑶只能点点头,和他说:“不舒服。”
他像是听懂了,把姜瑶搂进自己怀里贴得更紧,“内衣不合身?明天去重新买几件吧。我出钱。”
黑暗中,姜瑶用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想,其实江岸也很好的。
他……他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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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妹思想比较跳脱
我也好想吸香香的江仔!!!
失效协议 你要我死(h)
第二天,姜瑶天没亮就醒了,她被人环在怀里,屁股后头被一个灼热的东西抵着,她挣扎,那东西就顺势蹭进她的臀缝,又顶了两下。
等她意识过来这是什么,瞬间石化。
“下流胚!”她狠狠地骂,小拳头攥紧打了下他的腰。
江岸的手摸向她光洁的大腿,没怎么醒,眯着眼睛笑,声音也是慵懒沙沉的:“睡觉不穿裤子,你更下流……”
姜瑶红着脸想挣脱他的怀抱,却不想被他抓得更牢。
扭动间,那勃热的东西居然跳了一下,江岸难以抑制地哼出声,少年晨勃的血气瞬间涌上大脑,抱住她细瘦的腰身按在自己身下。
“你要我死。”
姜瑶笑,拍拍扣在自己胸下的手,抚慰:“没事,你死了有我给你尸。”
一个软蓬蓬的脑袋凑过来,贴着她的后颈,实在难受地嘟囔:“我真的要死了……难受死了……”
见过妥帖温润对谁都是一副好教养的江岸,也见过他伪装面具下高高在上的姿态,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瞧不上。姜瑶曾经也犹豫过,真的要做他的朋友么?他不如表面上那般好相处的。
直到真正成为了他的朋友,却又率先发现他身上那副骄横乖张的少爷脾气。
但是像今天这样,撒娇撒痴的江岸,她还是头一回见。
挣脱不出他的桎梏,姜瑶只能放弃挣扎,认命般由他抱着。江岸比她们大一岁,早几年骨架轮廓就已伸展开,偎在他怀里,莫名觉得安稳。
“很难受……”声音是贴着她的耳廓传出来的,滚热的鼻息直直地扑上来,坚实的小臂将她环得更紧,“囡囡,我要死了……”
就算再不忌讳,没有人大清早就死啊死的说上那么多遍,姜瑶也无奈,“怎么办?你自己解决一下吧。”
身后的人顿了几秒,吻着她的后颈,很小声说了一句:“我困……”
“懒死你好了!”姜瑶背对着他,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
轻轻的啄吻渐渐变成舔弄,濡湿软热。
“那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还是很小声地,又嘟囔了句。
姜瑶阖上眼,不做理会。
“会坏掉。”每说一个字,就在她皮肤上留下一个吻,“坏掉了,以后就不能生育,就会丧失性功能。”
姜瑶怕了,她可承担不起那么严重的后果,如果江岸今后真的丧失生育功能,娶不到老婆,那她可就成了最大的恶人。
于是她急切地问:“真的么?这么严重?”
“嗯!”他很肯定。又道:“囡囡,我初吻都给你了,你得对我负责。”
姜瑶怔了几秒,低声应下来,“好……你要真的不行了,以后我就和你结婚好了,我不会不管你的,我不在乎你能不能生育。”
江岸不知是无语还是绝望地长叹口气,把人转过来,对向自己,“现在有个解决方法,能从根源上杜绝这个东西坏掉的可能性。”
说完他低头,姜瑶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他睡裤被撑起一个大帐篷,硕圆的顶端快要撑破深蓝色的布料,急欲挣脱出来。
怎么会那么大???这是姜瑶的第一反应。
她又一次断线,楞楞地看着他下面。
“囡囡帮我。”他抬起眼帘,期待着,“好么?”
姜瑶别扭地撇开眼,磕巴起来:“怎、怎么帮?”
江岸垂下眼,长睫洒下一片阴影,“摸摸它就好。”
姜瑶犹豫起来,“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江岸抬眸,嘴角轻轻动了下,就这样放弃了:“那算了吧。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其实你喜欢谁和我都没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多管闲事。你放心,协议中止,我也会帮你保密。”
不甘微怒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就连敛眸的那一刻,都是心设计过的,似是要掩下他受伤的情绪,可委屈却从眼角眉梢溢出来,悄悄溜进姜瑶心里。
“不……”
她忘了,江岸最会的就是伪装。
“没关系,别勉强自己。不用对我负责,不过是初吻罢了。”
“不是!”姜瑶一把抓住他的手,表明自己的坚定:“我不会终止协议的,我要对你负责!你是为了帮我才丢掉的初吻,所以我不会不管你!”
江岸小心地抬起眼,又松开她的手,“如果你想反悔,只需要和我说一声。”
姜瑶重新攥紧他的手,语气坚决:“我不后悔!”
怕他不信,又主动凑过去亲他的脸颊。
江岸终于笑了,一个浅浅的酒窝,印在她刚刚亲吻过的位置。姜瑶脑袋一嗡,双手攀上他宽直的肩膀,送上她的诚意。
呼吸灼热,水声作响。气息紊乱,交迭缠磨。
“囡囡,帮我把裤子脱掉好么?憋得很难受……”分开时,他请求,颧骨透着潮红,胸膛起伏剧烈。
姜瑶不忍心,手指伸向他的裤腰,他换了个姿势平躺,挺起腰腹任她脱下自己的睡裤。
藏在四角内裤里的肿胀欲望片刻都等不得,江岸抓过她的手腕,急迫地带到内裤边缘,“这个也脱掉。”
姜瑶硬着头皮帮他褪掉最后一层束缚,眼下的一幕逼得她头皮发麻,勃壮直挺的那根肉刃藏在浓黑蜷曲的毛发间。颜色很淡,硬邦邦地高翘着。
她脑子发昏,竟然低头凑上去闻了一下。
指尖猛地攥住床单,一道道缝隙蜿蜒在深蓝色的海面,江岸躺在海里,千万只海底生物即将从他胸口翻腾而出。
呼吸离得很近,激得性器跳动,直直打在她软嫩的双唇上,她懵懵地看过来。
江岸无奈的笑,声音沙哑,“怎么什么都想闻?你是小狗么?”
又拉过她的手,覆在那上面,姜瑶被烫得一缩,“好…好热……”
看来是真的要坏了。
“嗯。”他教她握住性器上下动起来,“好棒。囡囡好棒。”
原始的肉欲即将吞噬他的理智,清明留存前的最后一秒钟,江岸凝视着她,他在想,那样嫩的手心,那样可爱的一张脸,这么生动的一个人,都被他归麾下,是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的。
水气弥漫,意识模糊,神情失控,无尽的占有欲陡然从心底翻涌贲张。
嗯。
他想,他肯定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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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死!我死!可以了吧!!!
死之前我先把一千珠的加更写出来。
以前:狗儿子、狗子、狗岸、狗东西、死狗
现在:仔仔、乖仔、江仔、香香仔、儿子!亲儿子!!!
失效协议 长大(加更h)
少年扬起白皙的脖颈,青筋毕现,绷紧深峻的下颌,凸起的喉结比刻刀还尖锐,上下滚动着,像是能轻易刺破绸缎。
睡衣纽扣解开了几颗,露出坚挺的胸膛,布着一层晶莹薄汗。年轻的身体散发出性感的气息,迷得人心悸。
姜瑶想,江岸长大了。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坐在钢琴前的小白玉团。那样漫长青嫩的时光,早在不知不觉中脱离出他们的生活。他的轮廓,他的身体,都已经具备成熟的模样。
她有时会很感性,想到他们有一天会长大,会分开,就忍不住鼻酸。
她轻轻伸手抚摸着江岸成长的印记,从额角到脸颊,经过下颌再到颈线,眼前的人陌生又熟悉,前些年都未曾发现的,他眼下那一颗褐色的小泪痣,只有笑起来左脸才会浮现的一粒浅浅酒窝。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
江岸垂眼看过来,藏不住眼神里的柔软。他问,“怎么了?”
姜瑶顿了顿,左手还握着他的性器。哽咽一下,声音轻涩,“你长大了。”
江岸笑,笑得好温柔,撑起身子凑过来吻她。
“你也会长大。”
姜瑶忽然觉得心里更酸,她不想长大,贪心地不愿让他有别的朋友,也不想他有新的生活。她将脸埋在江岸颈窝里,眨了两下眼,睫毛扫过他细嫩的皮肤,微微带了些湿度。
“全世界我最喜欢许傲,第二喜欢你好不好?”又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洇上一小块泪渍。
江岸笑着点头,轻轻地说,“好啊,谢谢你。”
他们嘴唇将贴在一起接吻,江岸把她抱起来横跨在腿上,让她伏在自己胸口。慢慢往下,在她颈间种下一颗小草莓。
又隔着灰色t恤,亲吻她胸前的小鼓包,姜瑶颤缩一下,双腿夹紧他的腰。宽松的t恤堆在大腿上,隐约露出里面米白色的小裤。
滚烫的性器像是被欲望啃噬着,贪婪的目光紧紧盯住她的下体,他想象着包裹在纯棉布料里的少女私穴,一定是软的,是嫩的,水豆腐一样,带着甜津津的蜜液。
他在心里咒骂叁遍自己是畜生,却依旧没忍住,伸过去的手。摸向她的底裤,软热的一片。没有湿。
姜瑶的身体忽然绷紧,手指牢牢扣住他的肩膀。
“不行。”她拒绝,并紧腿心。
江岸回手,咬紧牙根,道了句抱歉。
姜瑶看他痛苦,倾身吻向他嘴角,“我有点怕……”
“对不起。”他又重复一句,衔住她的嘴唇同她唾液交换,厮磨吮吸。
握住自己的性器,闭上眼想象包裹他的是那汁液丰沛的蜜穴,湿滑紧致的甬道。或许等她再长大一点,就可以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压着她撞击肏干。将液灌进她的穴道里,让她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
他还能等。
最起码,他现在拥有的不只是那些荒诞淫靡的怪梦。梦里爽到头皮发麻,醒来却是浑身冷汗,第二天看见她,就只能在心底冷着脸责骂,为什么又要去梦里招惹他。
细瘦的腰肢,蜜光水滑的肌肤,齐耳的乌发,星星点点的雀斑,懵懂天真的黑目,顽劣的笑容。一睁眼,都和眼前的女孩重迭在一起。
是你啊,怪小囡。
江岸扬起一个笑,加快手上的动作,酥麻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到内臂,钻进经脉随着呼吸运行到全身沸腾的气血之中。
好吧。他认栽。
仰头靠在软枕上,一声声地哼叫出来。性感炽热的汗水从发丝里滑落,猎刀般的喉结划破气管,他即将溺毙在这痴迷昏沉的春梦与现实交替的第叁世界。
左手探进衣角,捏揉着她细嫩的腰肢,指腹薄薄的一层琴茧,带着电流滑过姜瑶全身,陌生的酸胀涌进她的身体里。她几乎是看呆了,少年仰头闭眼,藏不住勃发的欲望,他在自慰,喘叫,蹙眉,同时左手不受控地摩挲着她的腰背。
粗壮的肉身也变得汗淋淋,从顶端溢出的清液沾湿整个性器。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姜瑶被自己猝然萌发的歪念吓了一跳,这难道是什么好东西么?又不是棒棒糖和巧克力雪糕,好端端想去尝它做什么!
她的脑回路就和小猫咪爪下的线团一般纷乱复杂,自己都捋不清,更别提旁人。
结果又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看个不停。手指放上去,会不会被割破?这么想着她就去做了,刚触上,指尖就裹上一层蜜汗。江岸止住不断吞咽的动作,直直看向她。
下一秒,裹满蜜液的尖刀,抵上他的喉管。霎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原以为锋锐致命的刀口,竟只是一条23度超低熔点的黑巧。明晃晃地架在他脖子上,被室内温度一烤,便化成一滩甜丝丝的汁液,滴落在他颈间。
是她那濡软温热的舌尖,舔上了他的喉结。小心翼翼却寻根究底地捉弄着他。
酥麻从尾椎升起,猛地乱窜。最后连鼻息都染上了颤栗的尾音。
他掀起衣角,腰腹弓起,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弓已满。
黑密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耳道里只剩下窗外树叶沙沙的白噪音。
弦断之前,箭飞如急雨。
流畅分明的肌理瞬间被蜿蜒的白浊覆盖。
江岸闭上眼,一声不吭。
姜瑶立马爬下床,找来纸巾盒,替他一寸寸清理。
“哇!这些都是小蝌蚪么?”
江岸微敛起眼,怪不得这样殷勤,原来拿他当观察对象了。
她挑起余下的一些液,在指尖搓揉。
“像牛奶!”又惊喜地发表意见。
江岸嗯一声,看她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伸手替她整理好。
穿好衣衫,窝进被子里,“我再睡一会儿。”
姜瑶看了眼挂钟,7:40。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到这个点,对江岸来说还真是不小的折磨。
射过后的困顿袭上眼皮,此刻他已经沉沉睡去,颓然的侧脸埋在宽大蓬松的白鹅羽绒枕里,房内昏暗,只有空调风口吹出的悉悉声响,倒也不打紧。
姜瑶趴在床边看他,手指触上那高直的鼻梁,怕闹醒他,又撤回。
“别再长大了好吗?”她轻轻地开口,“不要离开我们,你长得那么快,很快就会有新的生活圈。我好难过,一想到你会属于别人我就很难过。以后也不要谈恋爱,只和我们玩好不好?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永远跟紧你们的脚步……我们仨永远都不要分开。”
叁个人的友谊,无论是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她都承受不了。
只能贪心地祈求,祈求他们永远都不要离开。
房门被轻慢地合上,室内一片寂静,忽然,有人睁开眼,浅浅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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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摇女儿肩膀)他喜欢你,你知不知道啊!他喜欢你啊!!还特么在这友谊万岁!你这个白痴!
(掰开儿子的嘴)你他妈还不说喜欢是不是?!!!老子现在就去拿刀把你嘴撬开!
ok,还是不说,本苦逼还得继续写。
亲妈叹气。
不给自己挖坑了。下一次加更是在1500珠。
失效协议 馋猫
小少爷十点半才从床上爬起来,刷着牙发信息约许傲下午去图书馆,洗漱完,又去书房翻看姜瑶昨天未完成的模拟卷,眉心紧紧锁在一起,末了摇摇头道:“你完了,提前拾东西去职高报道吧。”
姜瑶恨恨地看着他,将一盒生煎放在桌子上,这是她早起跑了两条街买回来的,为了等他起来一起吃,她都饿了快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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