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佛(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叶孤舟呀
一掀开被褥,一个娇软馨香的身子便缠了上来,将他牢牢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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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高H) 8、色诱和尚
女人的身子温香娇软,淡雅的体香带了丝魅惑,玄弋嗅了一口,立马反应过来,欲将女人推开。
可潇潇使尽全力,四肢攀在男人身上,赤裸滑腻的娇躯似水蛇一般,将他牢牢缠住,玄弋居然没能立马将她推开。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潇潇扭动臀部,用白净无毛的耻丘轻轻的蹭着男人的胯下,红唇轻轻舔吻着男人的喉结,乌发上的麝香渐渐扩散开来,漫进男人的鼻腔里。
玄弋脸色铁青,大掌刚摸上她赤裸圆润的肩畔,想把她掀下去,又被那细腻的触感惊到,将手缩了回来。
“下去。”男人声音很冷,如淬寒冰,暗夜里的双眸黑得发亮,冷冷的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潇潇。
“圣僧,我想亲你。”潇潇的嗓音很软,很糯,娇软中又透着几分妩媚的韵味,她伸直脖子,凑近玄弋,红唇直接印上了男人的薄唇。
男人的唇瓣柔软,却有些微凉,似他这个人一般,有些清冷薄情。
两人唇瓣相贴,玄弋的长眸黯了黯,他闭上双眸,再睁眼时,眼神清冷,薄唇抿得笔直,大掌抬起,遒劲的掌风直朝潇潇的后颈劈了下去。
潇潇惊觉,迅速闪躲,可还是慢了半寸,那大掌直直劈向了她瘦削的左肩。
“啊……好疼……”潇潇痛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玄弋身上,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她咬唇,痛苦的呻吟着,眸中溢出点点泪光。
这个和尚每次都下这么重的手,丝毫不考虑她是弱女子,真是冷漠凶残的很。
潇潇受了痛,手脚便不再缠着玄弋,玄弋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往里侧倒去。
“唔……”随着翻倒的动作,受伤的左肩被压迫到了,疼得潇潇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秃驴!
她怒极了,没受影响的右手探到男人胯下,灵活的钻进裤裆里握住那根肉棒,用力握紧,狠狠一捏。
“哼……”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又性感的闷哼,他胯下的阳物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粗硬如铁,在潇潇柔软的掌心里弹跳了两下。
玄弋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略有些浑浊,垂眸望向肌肤白嫩如雪的潇潇时,目光幽深,隐隐藏着些欲望。
乍一对上玄弋幽深的黑眸,潇潇也是吃了一惊,上次她用嘴、用手弄了好久,才把那根肉棒弄硬。
现在只是用手刺激了下,他便硬了,也是令人惊奇,约莫是她擦在身上的麝香精油起了作用。
能让这和尚生出欲望也是难得,这可是个好时机,即使吸不了他的阳精,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也是件趣事。
潇潇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肿胀粗硬的阳根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根根凸起的青筋,滚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膨胀跳动着,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呼吸浑浊粗重,胸膛微微起伏,一滴热汗从他的鬓角落下,滴在潇潇的手臂上。
玄弋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嗓音沙哑又愤怒:“松开!”
潇潇死死的握着那根肉棒,就是不松手。
玄弋一用力拽她的手,她便用力捏他的欲根,他不留情,她也不留情,两人互相较着劲。
“哼……”玄弋似痛非痛,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小的低吟,额上热汗涔涔,眼眶一片猩红。
潇潇仰头看了眼男人布满情欲的俊脸,心里唏嘘,这麝香精油的催情效果如此威猛吗?
上次,她对他那根阳物又含又吸的,也没见他情绪有多大的起伏波动,这次反应如此剧烈,这和尚大概忍不住了吧。
撕破了这和尚清冷自持的面容,潇潇心里得意,觉得左肩处的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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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高H) 9、圣僧插进来嘛
她跪坐起来,将双腿敞开对着玄弋,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细长白嫩的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露出一个淌着晶莹液体的小孔。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那双妩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脉脉的望着玄弋:“圣僧,你难受吗?把肉棒插进潇潇的花穴里吧,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话时语调娇软,嗓音又娇又媚,直直的就听进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颤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复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间的阳物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似要将单薄的亵裤给撑破。
许是受那催情精油的影响,他胯下胀痛得厉害,脑子也有几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着床架,压抑的喘息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潇潇粉嫩诱人的花穴。登时,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别过脸去,闭紧双眸不再看她。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让她发不出那羞人的淫语。
他甚至想把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根插进她腿间那张不断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滥的淫水,好让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玄弋立马睁开双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浑浊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玄弋咬紧牙关,极力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火,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边,点亮烛火,猛的灌了三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声才稍稍平缓了些。
玄弋背对着床上的潇潇,冷声道:“施主,请着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贫僧动粗。”
潇潇左肩还隐隐泛疼,她侧躺在床上,不至于压着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着玄弋颀长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
“施主想如何?”玄弋话里略带了丝韫怒,约莫是被潇潇折磨得够呛,“为何要如此下作扰乱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为爱慕你啊,你不知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毁名声也不在乎。”潇潇哽咽着,声音悲戚,如泣如诉,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爱慕这种话她说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发顺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丝破绽。
玄弋眉头深锁,捏着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潇潇只是单纯的爱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见玄弋沉默,潇潇又娇声引诱他:“圣僧,你就答应同我欢好嘛,事后,我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
“荒谬!”玄弋将茶杯重磕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桌面,他回头,怒视着潇潇:“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断是不能破色戒的,这无异于夺我性命!”
他说这话时,嗓音又哑了几分,因着胸腔里的怒气,血液翻涌,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烧得他喉咙干渴。
玄弋感觉下身愈发胀痛,特别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潇潇时,胯下那物竟然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边,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潇潇见他要走,急忙爬起来:“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没理她,整理好衣着,便抬腿迈向门口。
潇潇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着他的手臂,“圣僧,别走嘛,忍着对身体不好,潇潇帮你疏解。”
玄弋紧抿着唇,面色冷峻,用力甩开潇潇,力道之大,潇潇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裂。
“大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智修的声音,他刚起夜回来,路过玄弋门口时,被杯子破裂的声音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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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高H) 10、差点被发现,两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玄弋刚摸上门柄的手放了下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平静的道:“无事,喝水时,不慎打破了个茶杯,不碍事。”
一旁的潇潇是个不嫌事大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她清了清嗓子:“有……唔……”
刚说了个音节,便被玄弋用大掌捂住了嘴巴。
他瞪她一眼,声音压的很低:“不许说话。”
“唔……呜……”潇潇挣扎着,小嘴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玄弋两只手按着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小嘴,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使得潇潇头部无法转动,小嘴也无法脱离玄弋的大掌,根本说不出话来。
潇潇生气的瞪圆了眼睛,她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玄弋,心里暗暗打着坏主意。
男人面部线条冷硬,双眸里隐约还能看出些浅淡的猩红色,视线往下,即使隔着一层衣衫,她也能窥见他胯间的那一大团隆起。
可他却能平静如常的与人对话,自制力真是强的令人叹为观止呢。
如果,她继续撩拨他,他还能受得住吗?
潇潇目光狡黠,勾了勾红唇,身体往前一倾,整个人倒在玄弋怀里,丰满挺翘的椒乳贴在他的胸膛上,两粒粉嫩的红樱,轻轻的蹭着他的胸口。
不安分的小手,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上一摸,扯掉他的腰带,亵裤脱落,登时,粗大紫红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潇潇白嫩的手背上。
“你……”玄弋讶然又难堪的瞪着潇潇,他没想到她竟能在有第叁者在场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脱他裤子,真是毫无一点女儿家的羞耻之心。
他松开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往下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后脑勺没被按着,潇潇便挣扎着要脱离玄弋的手掌,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玄弋怕她制造的声音过大,引起智修怀疑,立马放开她的小手,又去扣住她的后脑勺。
潇潇趁机握住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往自己赤裸的下身凑去。
因玄弋生得身高腿长,比她高出半个头不止,她踮起脚尖也不能让那根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只能抵在耻丘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潇潇对玄弋又生出了几丝不满,她在心里抱怨,玄弋这个臭和尚生得过高,完全不利于她实施行欢的动作。
若是她左肩未受伤,她还可以直接跳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劲腰,用这个姿势把肉棒吞进花穴里。
可她左肩现在还疼着,若是跳起来,怕是要摔着了。
玄弋的阳物生得又粗又长,潇潇扯着它往下蹭,她踮起脚尖,硕大的龟头也能蹭到隐藏在两片花唇间的肉芽。
生着棱角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凸起的肉芽,刮得花穴里又麻又痒,那滚烫的肉棒甚至烫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她忍不住呜咽似的呻吟几声。
门外的智修突然开口:“大师兄,你屋里有什么东西在叫?”
玄弋额上滑下一滴热汗,他瞪了潇潇一眼,用手将她的小嘴捂的更严实,而后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道:“睡前,窗户没关好,让一只野猫闯了进来,现在正在闹腾。”
智修突然来了兴致,声音高了几分:“大师兄,你把猫给我吧,我帮你看着它,这样你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智修年纪尚小,仍有几分孩童心性,喜欢毛绒可爱的小动物。
玄弋垂眸看着身段妖娆的潇潇,对于智修的话不置可否,若是真让他帮忙看着她,不出两个时辰,这个妖艳的女人会把智修吃的骨头都不剩。
玄弋清了清嗓子,婉拒道:“你回去吧,师兄自能处理……哼……”
潇潇握着那充血发紫的龟头用力捏了一下,玄弋痛的闷哼一声,忍不住躬着腰,往下矮了两寸身子。
这高度,非常凑巧,两人的胯部刚好对上,肉棒抵在湿濡的穴口处。
潇潇向前挺腰,压向男人的胯部,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
”唔……”玄弋浑身紧绷,整个身子僵住,大手急忙扣住潇潇的腰部,不让她动弹。
门外的智修焦急的询问:“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听着声音似是很痛苦的模样?”
他上前拍打着玄弋的房门,想要把门打开瞧瞧。
欲佛(1V1 高H) 11、肉棒拔出来,淫水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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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高H) 12、不雅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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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高H) 13、萧施主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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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高H) 14、为她沐浴
玄弋听后,愣了片刻,她在门外跪了一夜,也不愿意走,竟是为了要见他一面?
本以为闭门拒绝让她入内,她吃了闭门羹,便会知难而退,自行离去。
没想到,她的意志力倒是挺顽强的。
玄弋不疾不徐的走到寺庙大门口,踏入雨幕中,捧起潇潇苍白的小脸看了会,才将她打横抱起来。
将人抱回了屋里,玄弋吩咐智修去准备热水。
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潇潇是女儿身,玄弋亲力亲为,亲自替潇潇沐发浴身。
当他脱下那身脏兮兮的湿衣时,瞳孔一缩,突然怔住了。
潇潇白嫩的身子布满了斑驳的淤痕,从脚底至锁骨处,衣裳包裹之下的肌肤,没一处是好的。
她的身上有多处擦伤、磕伤,青青紫紫的一片,有数十处。甚至有几处擦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丝。
她的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那双白嫩的小脚,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红肿,不复往日的娇嫩。
膝盖和手肘处,青紫淤痕特别严重,约莫是磕撞的次数较多,摔得惨了。
玄弋心口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恻隐之心,他不带一丝杂念,拿着澡巾动作轻柔的帮潇潇擦洗着身子。
帮她沐浴完后,他拿干燥的澡巾帮她擦干乌发上的水滴,再帮她穿上干净的衣裳,把她抱到床上。
替她掖好被子,玄弋起身准备离开,可潇潇却死死得拽着他的手指,不让他走。
她低声呢喃着:“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呜……”
玄弋想抽出自己的手指,他越挣扎,潇潇抓得越紧,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怎的都不愿意松开。
她似乎被梦魇缠住了,苍白的小脸上皆是恐惧,额上都是冷汗。玄弋有些于心不忍,又缓缓坐回了床沿上。
潇潇还在喃喃低语,似乎在说梦话,玄弋压低身子,去听了听。
她说:“圣僧,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要赶我走……”
玄弋一愣,心底生出一股陌生的情绪,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厌恶。
他沉默了会,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哪里?”
潇潇嘟囔着:“哪都喜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了。”
这答案怎么听都不够真诚,玄弋又再问了几次,可潇潇的回答都是如此。
玄弋也不和她较真,对于女人的话,他信叁分,留七分自己斟酌。
至于她这一身的伤,他倒是有些好奇的,他问:“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潇潇抓着玄弋的手掌,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下,她睁开双眸,凝视着玄弋,目光缀着浓深的爱意,说话时语气柔和认真:“因为,我想早些见到你。途经凉山寺的马车原先每半个月便有一辆,近日,那车夫因为家里有事,取消了近两个月内的搭载。我一想到要两个月后才能见到你,心里便难受得紧。我买了干粮和水囊,一步一步的从山脚下走了上来,那山路崎岖坎坷,我走不惯,一直摔倒,磕的可疼了。可是我又不想放弃,我一定要见到你才行的,这是我心里的执念。我走不动了,就慢慢的爬,我想着再爬两日,或许便到了,后来,果真,我爬上来了。”
潇潇朝玄弋笑了笑,有些苦涩的道:“圣僧,我不是很厉害?我以为自己差点要死在半路上了呢。”
玄弋神色复杂的望着她,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坚硬的心墙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塌陷了一小块,向来平静无波的心底掀起了一阵涟漪。
他一个男人徒步走八十余里路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她摔得遍体鳞伤都没放弃,这么执着的爬到凉山寺,只是因为喜欢他?
欲佛(1V1 高H) 15、和尚心软
说起登山所经历的艰辛,潇潇鼻子都忍不住泛酸,她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
为了取得玄弋的信任,她一点法术都没用,一步一步的走上来,脚底都磨出好几个水泡,可疼死她了。
身上的那些青紫淤痕也是真实的,山路陡峭曲折,差点没把她骨头给摔断。
潇潇心里委屈的很,见玄弋没反应,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圣僧,我历经千辛万苦才见到你,可以不要赶我走吗?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不闹你了。”
玄弋从她手中抽出手掌,语气温和的道:“施主,安心养身体吧,其余的事情,过阵子再说。”
虽然玄弋没有明确回答,但从他说话的语气,潇潇知道他暂时愿意让她待在寺里了。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总有机会将他吃掉的,潇潇也不急。
玄弋起身准备要走,刚迈了一步,潇潇扯了扯他的僧袍下摆,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圣僧,我好渴,腿疼,下不了床,你可以倒杯水给我吗?”
玄弋帮她沐浴时,察看过她膝盖上的伤,的确挺严重的,接下来,可能有好几日,她都需要卧病在床。
不是无理取闹的要求,玄弋一般都会答应。
他转身给潇潇倒了杯水,还细心的拿枕头垫高她的脖子,让她喝水时方便些。
喂潇潇喝完水,玄弋又要走,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软软的祈求道:“圣僧,我怕黑,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玄弋沉默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他其实并不想留下来。
这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雷声响彻云霄,吓得潇潇惊叫了一声。
她死死的拽着玄弋的袖子,双眸闭得紧紧的,小脸一片惨白,整个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潇潇怕打雷,这倒是真的。
因为曾经渡劫时,她被雷劈过叁次,死里逃生的窒息感仍令她心有余悸。
每次打雷,她都犹如惊弓之鸟,吓得胆战心惊。
玄弋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以及她拽着他衣袖的小手。
那只白嫩小手的指节处有些伤口,破皮红肿,约莫是摔倒时,被路上尖利的石头给割破的。
他不由得想起,她登山时,夜间,独自一人走在漆黑幽静的山林里,摔了一次又一次,漫天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那时的她该是多么的恐惧与无助。
心头蓦地一软,玄弋坐回了床沿上。
他轻声道:“你睡吧,我等会再走。”
玄弋温和的嗓音,让潇潇安心了些,只是,她的手依旧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过了会,雷声渐渐消失,潇潇缓缓掀开眼眸,望着眼前的玄弋。
玄弋喜欢无事时,闭目冥想,打坐悟道。
现在,他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就是在打坐。
其实,玄弋生得很好看,龙章凤姿,剑眉星目,眼眸狭长而深邃,鼻骨高挺,轮廓精巧,嘴唇厚薄适中,即使没有头发的修饰,也依旧俊美若天人。
潇潇庆幸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长得还挺周正的,若是长得过于磕渗,她真的下不去嘴。
她盯着玄弋看了会,心里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芸芸众生,皆是庸俗之人,她也是。
可玄弋身上却总显露出一种清冷矜贵的气质,宛若神邸一般高不可攀,他这副不可亵渎的清贵之姿真是令人心痒痒呢。
她愈发想扰乱他的清静,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如凡夫俗子一般,为七情六欲所困,为贪嗔痴恨所恼。
潇潇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玄弋宽大的掌心里,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摸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她闲着无事干,一根一根的把玩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软嫩的小手有意无意的从他裤裆上掠过,但却不敢逗留。
他对她的态度才稍微缓和了些,如若明目张胆,做些露骨之事,她怕他会生气的把她丢出去。
那么这些天吃的苦可就前功尽弃了。
接下来,她要伺机而动,寻个恰当的时机,再耍些手段,将他一举拿下。
而现在,要忍住心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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