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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叶孤舟呀
他脸色难堪的拿手帕擦拭干净,快速的整理好衣着,逃也似的走了。





欲佛(1V1 高H) 21、迷晕他
潇潇看着玄弋落荒而逃的背影,红唇缓缓勾起一抹笑意,这和尚其实对她的身体很有感觉的吧。
但有一点,令她非常头疼的是,即使他下身那根阳物已经硬如热铁了,他仍能忍住将她推开,这显得她的勾引非常没有魅力。
潇潇轻叹了口气,倚在床上,眼眸低垂,心里暗暗构思着下一次的勾引计划。
残阳西斜,暮色渐渐暗沉,等到夜深了,玄弋才出现。
他似乎有意疏远潇潇,面无表情,动作僵硬的给潇潇擦洗着身子。
洗净身子后,便一刻也不停留的转身要走。
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也没能将他留下。
他依旧会到她屋里来照顾她,每隔两个时辰便会过来瞧瞧她是否需要如厕,但一做完这些,便会离她远远的。
接下来的几日,皆是如此,他宁愿每天多跑几趟,浪些时间与力,也不愿与她共住一屋。
潇潇只好趁着他帮她上药、擦身子,亦或是,他抱她去如厕时,趁机撩拨撩拨他。
玄弋总能无动于衷的按住她的小手,面色冷峻的拒绝她。
几天之后,潇潇的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能正常行动了,但她仍赖在床上,装作还未好的模样。
这天夜里,玄弋帮潇潇擦完身子准备离开时,潇潇拽住了他的衣袖,娇声道:“圣僧,我口有些渴,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玄弋脚步微顿,他淡淡的扫她一眼,终是折回身子去帮她倒了杯水。
这茶是智修刚泡好送过来的,茶杯上浮着几朵不知名的花瓣,飘着氤氲袅袅的热气。
玄弋把花茶递到潇潇手去上,潇潇摇摇头,并未伸手去接。
“圣僧,这茶还冒着热气呢,你帮我尝尝烫不烫?”
玄弋低头喝了一小口,温润的茶水入喉,温度稍稍有些高,但也不算烫,他说:“温度尚可。”
潇潇追问道:“这是什么味的?好喝吗?”
玄弋添了添沾上茶水而略显湿润的唇瓣,回味着那花茶的味道:“似乎有些酸,又有些甜。”
潇潇一脸惊诧:“怎么会呢?我上次喝的时候全是甜,一点酸味都没有,你再尝尝看,是不是尝错了。”
玄弋闻言又喝了两口,杯子已经见底了,他将茶水吞咽下去,轻声道:“的确有些泛酸,没尝错。”
“哦。”潇潇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做出一副一脸困惑的模样,她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那你去给我倒一杯,让我尝尝是不是有酸味。”
玄弋转身,迈开脚步,往茶桌走去。
潇潇在心里数着:“一、二、叁,倒!”
“噗通”一声,玄弋高大的身子直接往地上扑去,震得茶桌都微微晃动起来。
潇潇掀开身上的被褥,赤着白嫩的小脚下床,她踢了踢玄弋的小腿,颐指气使的道:“喂,臭和尚,起来。”
玄弋没有反应,潇潇又踢了两脚,他仍是没有什么反应。
潇潇放心了,这个臭和尚应该被她药倒了。
她在花茶里偷偷放了叁步倒,而且分量还不少,这和尚喝了一大杯,应该会昏迷挺长一段时间。
潇潇怕玄弋像上次一样中途醒过来,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她从床底下,拿出结实的粗绳,把玄弋搬到床上,然后将他的四肢绑在床上,形成一个大字型。




欲佛(1V1 高H) 22、肉棒捅破处女膜插了进去(300珠加更)
为了防止玄弋醒后挣脱,潇潇故意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将他的四肢牢牢绑住。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黑色的小药丸塞到玄弋嘴里,这是能激起男人性欲的春药,吃了之后,不用多久,性器便会开始膨胀发硬,胀痛难忍。
常人或许只吃一颗便能欲火焚身,但潇潇斟酌细想,觉得这和尚的自制力可不是常人能比的,她又拿出两颗药丸喂给他吃下。
潇潇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细腻白嫩如凝脂的雪肤,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玄弋的大腿上,小手握住黑色丛林中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男人的阳物似乎比先前更敏感,潇潇只揉捏了一会,那肉棒便膨胀起来,赤条条的在她手心里竖直挺立着。
潇潇合拢五指捏了捏那根肉棒,很粗,很硬,粗硕的茎身上缠绕着虬结的青筋,炙热滚烫,热气薄发,烫得她手心都快要熔化了。
男人的性器除了体积过于庞大,瞧着有些狰狞骇人之外,倒没什么缺点。
许是因为他从未有过性经历,年纪也不大,那根肉棒的颜色呈现出一种干净的浅红色。
潇潇瞧着很是喜欢,光是看着那肉棒,她身体便有些情动,花穴口都隐隐有些湿润了。
她扶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湿濡粉嫩的肉缝上,引领着硕大的龟头在花缝里滑动摩擦着。
带有棱角的肉冠一下下的摩擦着凸起的肉芽,敏感的花蒂生出缕缕酥麻的快感,潇潇舒服得呻吟出声,穴口喷出一股黏腻透亮的淫液。
她觉得花穴里痒得厉害,似有虫蚁在深处啮咬柔软的嫩肉,瘙痒难耐,急切的渴望着能有一根粗长的肉棍插进去,重重捣弄几下,吓跑那莫须有的虫蚁。
潇潇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对准湿濡的穴口,白嫩的翘臀一沉,缓缓往下压。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蚌肉,一点点往里挤。
男人的龟头很大,比下方的茎身还要粗大一圈,被卡在了穴口处,挤不进去,潇潇蹙眉,硬着头皮用力往下一沉。
“嗯……”大龟头强势破开紧致的肉皱,整个肉冠都挤了进去,穴口的软肉瞬间紧绷起来,涨得潇潇难受的低吟一声。
她扶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翘着屁股继续往下沉,龟头突的往里一挤,触碰到一层薄膜,花穴里顿时生出缕缕痛感。
“唔……”潇潇身子一僵,立马停住动作,她低喘着想缓一缓,蓄点力气,然后再用力往下坐,捅破那层薄膜。
“下去。”这时,响起一声男性沙哑的低喝。
潇潇闻声望去,便见玄弋已然清醒,他睨着一双布满猩红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她,脖颈下凸起几根青筋,呼出的气息浑浊粗重。
潇潇知道喂给他的春药已经起作用了,因为她能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滚烫灼热,还隐隐抖动两下。
“圣僧,你醒啦,正好,看看潇潇是怎么把你的大肉棒吃进去的。”潇潇凝着迷离的水眸望着玄弋,娇声道。
她缓缓抬高臀部,准备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玄弋见状,神经紧绷,心跳剧烈,很是紧张,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因被结实的粗绳绑住了四肢,无法动弹。
潇潇用花穴含住龟头的顶端,接着用力往下一沉,噗嗞一声,粗长的肉棒捅破那层脆弱的处女膜,插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啊……疼……”潇潇低叫一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好看的秀眉蹙起,整张小脸一片煞白,男人的阳物委实过于粗大,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下腹涌上一股被撕裂的痛感。
“哼……”女人紧致的甬道绞得玄弋闷哼一声,他英眉微拧,急促的喘息着,身子僵硬,长眸失神的望着头顶上的床帐。
他破戒了。
辜负了师傅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期望。




欲佛(1V1 高H) 23、被圣僧的肉棒狠狠一插
潇潇疼得浑身打颤,缓了好一会才适应男人的粗大,她缓缓抬高臀部,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等含住只剩一个龟头时,又摇着翘臀缓缓下沉。
粗长的肉棒撑开层层软肉,缓缓推进深处,由于潇潇沉腰的动作缓慢,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插进来时,鼔突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而生出来的快感,舒爽得令她禁不住战栗起来。
潇潇低喘着,缓缓套弄着男人粗长的阳物,虽然肉棒是插进来了,但她觉得穴里还是瘙痒得很,身体里的渴望并未得到满足。
她抬高臀部将肉棒吐了出来,深吸了口气,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噗嗤,粗长的肉棒整根捅了进去,重重的捣弄着娇嫩的花芯。
“啊……呜……疼……”粗长的肉棒插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处的花径很紧窄,被硕大的龟头塞得满满的,潇潇觉得内里似被劈开了一般,疼得她双腿打颤。
“唔……”玄弋因被潇潇这般无畏的猛坐,肉棒深深的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戳到了一个小口,紧致的甬道夹得他一阵生疼。
他汗涔涔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急促,浑身紧绷着,结实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潇潇垂眸望向他,见他眼眸猩红,便知他已经被欲火折磨的难耐不已了,却还咬牙死忍着。
这个和尚,定力真是强得很呢。
可看着他那副禁欲的模样,她愈发想蹂躏欺辱他了。
潇潇扭着丰臀前后移动,摩擦套弄着男人的欲根,嘴里娇媚的呻吟着:“唔……好粗好长……圣僧,你戳得我好舒服……”
她边扭臀,边俯身,啄吻玄弋的薄唇。
玄弋冷着脸,偏了偏头,避开她的亲吻。
潇潇有些不快,她直起身子,抬高臀部,然后,重重往下一坐,坚硬如铁的肉棒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好深……要被插坏了……”
肉棒直直捅到了底部,甚至戳进了一个小口里,潇潇忍着被刺穿的窒息感,故意缩紧小腹,狠狠绞吸着充血发紫的龟头。
“哼……”玄弋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哼,他双拳紧握,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个女人是妖!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这般失控过,肿胀的龟头被那小口紧紧箍着,又疼又爽,那小口里的软肉缩蠕动,骚弄吸咬着微张的马眼,一缕缕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大脑都有些混沌。
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似乎开始分崩离析。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下身胀痛不已,又热又硬,似乎要爆炸一般。
从男人低喘闷哼的模样来看,潇潇知道玄弋也会有舒爽的感觉,只是他太过墨守成规,死活不愿意表现出来,也不愿遵从自己的心。
潇潇打定主意要让玄弋露出他隐藏最深的一面,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欲望,即使他是得道高僧。
她抬起臀部,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男人粗长的巨物,每套弄叁下后,便用力往下一坐,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肉棍。
“嗯……啊……”男人的肉棒太长了,潇潇吃得特别艰难,似乎已经插到底了,可垂眸一看,还有半截湿漉漉的肉棒裸露在外。
潇潇的花穴生得紧致窄小,她每次用力往下坐时,都会紧紧吞咬住男人的肉棒,令男人舒爽不已。
玄弋的反应很剧烈,总是忍不住低吟出声,那劲腰甚至生出几缕想往上挺弄的冲动。
玄弋咬紧后牙槽,极力压下那股想挺腰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约莫是神智不清了,才会生出这种念头。
潇潇扭着翘臀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她的身子愈发娇软,白嫩的肌肤里透出一抹粉红,朱唇里溢出的呻吟像叫春的猫儿一样,勾人的紧。
玄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额上涌出涔涔热汗,他似乎快濒临爆发点了。
两人已经行欢了两刻钟有余,潇潇的体力也所剩无几了,她媚着嗓子诱惑道:“嗯……圣僧,快射给我啊,会很舒服的……”
玄弋仍旧咬紧后牙槽,下颚线绷紧着,死守着最后的防线。
潇潇不想与他再耗下去,她俯身,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鼔突的喉结。
“嗯……”玄弋神情有些松动,下腹似乎更加胀痛坚硬了。
潇潇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玄弋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劲腰往上一挺,肉棒猛的往上一插。
“啊……圣僧,别插那么重啊……”潇潇被插的身体一阵痉挛,花穴狠狠一缩,死死绞着男人的肉棒。
玄弋被她这么狠狠一绞,胀痛坚硬的肉棒瞬间跳动两下,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
潇潇瘫软着身子伏在玄弋身上,她暗中催动妖术将男人的元阳吸掉。
喘息了会,她仰头去亲玄弋,朱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想吸他的舍利子,可,吸了好一会,什么都吸不出来。
潇潇纳闷了,为什么吸不出来?




欲佛(1V1 高H) 24、圣僧的肉棒插的好深(600珠加更)
玄弋仍在急促的喘息着,射之后,他下身的胀痛倒是舒缓不少。
淋漓的热汗浸湿了他纤长的黑睫,他透过眼睫上的汗珠,视线模糊的望着潇潇。
潇潇仍在吻着男人的薄唇,想把他体内的舍利子吸出来。
可折腾了好一会,还是什么都吸不出来吗?
潇潇一脸困惑,难道是因为才做一次,并未真正诱发这和尚身体里的欲望,所以吸不出来吗?
亦或是,要这和尚心甘情愿的与她行欢才能吸出来?
更或是,要这和尚对她生出爱慕之情?
潇潇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高人当初只让她去凉山寺找一个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和尚,找到后,让她同这个和尚交合,把他的阳和舍利子都吸走便可。
可却并未说是不是只交合一次就能吸出舍利子。
潇潇根据猜测的可能性,想再交合一次,等这和尚喷射出阳时,她再吸取他的舍利子试试。
玄弋虽射了一次,可他体内仍残留着春药的药性,那阳物仍然半硬挺着。
潇潇支起身子,缓缓抬起臀部,露出湿漉漉的紫红色肉棒,再沉下腰,一点点的吃掉男人粗长的性器。
男人的阳物很长,潇潇用力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很容易便顶到了宫口,撞得她的花芯又疼又麻。
潇潇咬着下唇,眉头微蹙,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着:“唔……圣僧的肉棒好长,插得好深……”
粗大的性器被女人紧致湿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层层软肉似一张张小嘴允弄吸咬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玄弋沉沉的喘息着,下腹生起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肉棒突的又涨大了一圈,将女人紧致窄小的花穴撑得紧绷起来,似要裂开一般。
他不能……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玄弋咬牙压下身体里的欲火,闭上猩红的双眸,轻启薄唇,默念着佛经。
潇潇仍卖力的在他身上扭动着,白嫩的翘臀起起落落,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吃进去又吐出来,湿热紧致的花穴不断的裹挟着男人肿胀的欲根。
正当潇潇柳腰扭得正欢时。
“哼……”玄弋睁开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他低吼一声,双拳紧握,结实有力的长臂上青筋凸起,刹那间,响起一阵爆破声,绑在他四肢上的粗绳应声而断。
玄弋一个翻身把潇潇压在身下,他因失了元阳极度愤怒,大掌死死的掐着潇潇白嫩脆弱的脖颈,低怒的吼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为何要这般害我?”
潇潇一脸错愣,她完全没有预料到,那么结实的粗绳,这和尚都能挣脱,况且他还中了春药,意志力应该更薄弱才是。
她丝毫没有防备,现在脖颈被掐得死死的,强烈的窒息感快要将她湮灭了。
玄弋看起来怒极了,毕竟自小,慧空方丈便把他当作下一任的主持来培养,他天赋极佳,若潜心修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潇潇修炼千年,一心成仙。玄弋自然也有他的梦想,渴望修炼成佛。
现在破了色戒,前途可谓令人堪忧。
“咳咳……”那大掌越越紧,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小脚乱蹬,这和尚,真的要杀她吗?
她含水的眼眸往外瞥了一眼,忽而望见,高空之上悬挂着圆如玉盘的明月,急忙喊道:“圣僧……咳咳……今日是十五啊,佛门弟子可不能杀生啊……”




欲佛(1V1 高H) 25、处女血
玄弋气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轮圆月,霎时,脸色铁青,似乎更愤怒了。
男人的大掌还掐在脖颈上,潇潇艰难的喘息着,她扳着玄弋的手腕,气如游丝的道:“圣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杀戒了……”
玄弋胸中闷着一口郁气,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可真会挑日子,每次都选初一十五来骚扰他。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咬咬牙,还是忍下了杀生的念头。
他从她身上起来,啵的一声,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没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玄弋看到那几缕鲜红时,心里闪过一丝诧异,眼前这个淫荡孟浪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她那娴熟的动作,放浪的淫叫,无一不体现出她淫荡的品性,可她居然还会流出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血。
真是荒谬!
对于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知道贞洁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却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个佛门弟子,断是不能对她负责的。
虽然从小,师傅便教导他做事要有担当,可若师傅知道,他需要担起的是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责任,约莫会怒不可遏。
毕竟,在师傅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现在心情很复杂,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今夜所犯下的错误。将沾染上白浊与黏液的阳物擦拭干净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离了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屋子。
玄弋又去后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他闭着双眸,立在湖中央,冰冷的湖水漫过他的胸膛,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湖里泡了一天一夜。
玄弋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污浊之气,需要通过天然纯净的湖水来洗涤冲刷,才能洗去身上的罪恶,求得佛祖的原谅。
潇潇寻遍了整个凉山寺,第二天傍晚时,才在后山找到了玄弋。
她站在岸边上,看着湖泊里泡得脸色发白的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这么祸害这个和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可她的修仙之路实在是太过漫长艰辛了,多次渡劫,遭遇的雷击,让她险些丧命。
她不得已才寻找一些捷径,来助自己更快修成正果。
潇潇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睡一次这个和尚,亦或是,让这个和尚主动睡她一次。
她需要尝试过,才知道能不能吸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当下,她还需要与这和尚套套近乎,缓和缓和关系。
潇潇走到湖岸的边沿上,垂眸看着碧绿幽深的湖水,过了会,她抬起脚,缓缓踏进湖中,一步一步走到玄弋身旁。
潇潇伸手摸了摸玄弋苍白的脸颊,佯装出怜惜的模样,心疼的道:“圣僧,你已经不吃不喝的泡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玄弋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对于潇潇的话置若罔闻。
潇潇见玄弋没反应,她低垂着脑袋,自责的道:“圣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怪我太过喜欢你,所以忍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大可不必如此惩罚自己,我不将此事说与他人,没有人会知道的。”
玄弋依旧闭着眼眸,像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若不是他鼻下呼出的温热气息,根本感受不到他是个活人。
潇潇看着如此冷漠的玄弋,心里轻叹,这和尚真难哄,她咬了咬唇,又道:“圣僧,我做错事了,甘愿受罚,你在这湖中泡多久,我也陪你泡多久。你不起身,我也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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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弋气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轮圆月,霎时,脸色铁青,似乎更愤怒了。
男人的大掌还掐在脖颈上,潇潇艰难的喘息着,她扳着玄弋的手腕,气如游丝的道:“圣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杀戒了……”
玄弋胸中闷着一口郁气,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可真会挑日子,每次都选初一十五来骚扰他。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咬咬牙,还是忍下了杀生的念头。
他从她身上起来,啵的一声,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没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玄弋看到那几缕鲜红时,心里闪过一丝诧异,眼前这个淫荡孟浪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她那娴熟的动作,放浪的淫叫,无一不体现出她淫荡的品性,可她居然还会流出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血。
真是荒谬!
对于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知道贞洁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却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个佛门弟子,断是不能对她负责的。
虽然从小,师傅便教导他做事要有担当,可若师傅知道,他需要担起的是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责任,约莫会怒不可遏。
毕竟,在师傅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今夜所犯下的错误。将沾染上白浊与黏液的阳物擦拭干净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离了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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