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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金阁(民国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谁知男青年会错了意,微微一笑,道声“我教你”,伸手向她的杯子扣去。
盛实安骨骼纤细,握着杯子的手玲珑美丽,皮肤如同白玉雕成的凝脂一般,他早就心痒,早就想握在手中一亲芳泽,眼看指尖就要触上半透明的肌肤,眼前一花,那只手被蓦地推远了。
盛实安屁股下的椅子被陈嘉扬轻蹬一脚,“吱”地滑向另一边,他一手拎起一张空椅子填上空缺,落座伸手握住杯底,“我替她。玩多大?”
男青年不乐意,“你哪位?”
盛实安从桌上爬起来,陈嘉扬回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一颔首,“我是她哥哥。”
男青年险些当着姑娘哥哥的面摸了姑娘的手,没话辩驳,只得吃闷亏,殊不知陈嘉扬手黑,摇骰子最在行,摇一局他身无长物,摇五局他倾家荡产。
雷山英还没见过这场面,赞叹连连,引来大批姑娘围观,而盛实安早习惯牌桌上坐满各路神仙,倚在一旁跟一名小个子男孩打扑克,打一局输一局,老实地倒满一杯酒,刚送到嘴边,右侧伸来一只手,张开手心一招,“拿来。”
盛实安被管束得意兴阑珊,一时认命,把酒交出去。陈嘉扬一饮而尽,搁下酒杯,打开骰子杯,一群人屏息凝神,数了又数,那船主的英俊儿子率先大喊:“嚯!她哥哥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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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赔不起赌资,可能要卖妹妹,你兜里有没有珍珠,买买妹妹





弱水金阁(民国1V1) zρò①⒏còм 147大快人心(二更)
简直大快人心,陈嘉扬喝完罚酒,要跟他摇骰子的人排成了队,盛实安唯恐天下不乱,扑克也不打了,撅着屁股趴在桌对面,撑着下巴观战。
大约前半生的手黑在今天得到回馈,陈嘉扬手气格外惨烈,越赌越输,越输越喝,越喝越乱七八糟,最后整坛酒几乎被他喝光,酒气上脸,眼底都发红,偶尔抬头看一眼盛实安,盛实安挑挑眉毛,“哥哥,你看我干嘛?”
河流水波哗哗冲刷船底,满船人满船灯满船心事都在随月光牵引的潮汐轻飘地摇摆。陈嘉扬跟对面的盛实安对视,修长五指缓缓揭开杯子,里头五只骰子赫然摆出五个红灿灿的一点。
满船人哄然大笑,盛实安心满意足,跟牌友道别,背着手抽身上岸,也不忙着回,先在庙会集市上闲逛,在路边买了鸡蛋酒酿,边走边喝,走到油炸摊子前,又要一碟槐花煎饺,在小摊边坐下,跟老板要醋。
她嗓音清越,就算已快到十八高龄,也满含稚嫩,十分好认,旁边桌上有人端着醋碟子转回头,“诶,你瞎逛什么?”
这人正是郑寄岚,今天又从北平来找陈嘉扬签文件,事情谈完,陈嘉扬本该送他去村口,顺带带他看看庙会,原本逛得好好的,谁料拐过河湾,陈嘉扬突然把他一撂,“我去看看,你自己走。”
郑寄岚看看游船上那一团年轻人,再看看他,撸起袖子,“上船?带我一个。”
陈嘉扬道:“带你干什么?我有毛病?”
郑寄岚脸也臭,“你当我乐意?有些人肩膀被子弹穿了个洞,我指望这种人去打架?”
陈嘉扬呵的一声,“不打架。”一摆手叫他自生自灭,自己转头上船去了。
郑寄岚又被抛弃,怀恨在心,掏出钱来,在集市上一顿痛快消,眼下面前足足放着三盘肉。
盛实安二话不说,换到他对面去吃肉,郑寄岚十分唏嘘,“盛实安,你横着走了半辈子,如今也缺肉吃了?回家吃凤凰肉不好?”
盛实安将鸡蛋酒酿推到他跟前,转个边,示意他闭嘴喝点东西润润嗓。
郑寄岚站起来,“本人不喝你东西。我就不爱替你俩操心,两个人加起来四十多岁,还没一个阿耿上道,阿耿追姑娘还会送花呢,比你俩开窍多了。”
他说着就掏手帕,文文雅雅一擦嘴,“大小姐,你吃着,我走了。”
盛实安不能放过这种新闻,嘟着腮帮子喊他回来,“阿耿追姑娘了?给我讲讲,谁家姑娘?”
郑寄岚翻个白眼,“他看上个话剧女明星,叫罗什么的,脸比金九霖还臭,他哪会追?还问我支招,影剧界的人,我懂个屁?这不该是你的活儿?当嫂子的,连这个都不管——同学,郑老师骂你呢,你发什么呆?”
肉炸得太柴,盛实安噎得眼泛泪花,亮晶晶地注视着他,半晌才囫囵道:“罗宙?”
她终究把那一堆油腻腻的东西都吃完了,槐花饺子、鸡翅尖、肉丸子、莲藕夹,通通堆在胸口,变成石头。
明月西悬,清风四溢,河流的水气伴着青草香钻进鼻孔,盛实安在河湾停下,坐在河沿看月亮,看到雷山英被雷家哥哥提溜回家、集市也散了,她终于爬起来拍拍手,原路返回,到游船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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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输完了,你兜里有没有珍珠,给妹妹赎赎哥哥
(明天晚上九点更新,周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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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金阁(民国1V1) zρò①⒏còм 148 -149送我
游船还停在那里,不过台阶板不见了,盛实安只好扶着岸边的石柱子上船,裙摆和鞋被河水泡得透湿。
船上满桌扑克,桌边寥寥几个人,醉得不省人事,趴倒打呼噜,船主的儿子还没倒,醉醺醺地数扑克上的数字,陈嘉扬则像是对酒的兴趣更大,耐心细致地将酒坛里最后一滴酒也倒出来。
盛实安叫了他一声:“陈嘉扬。”
他大约喝多了,没半点反应,她上前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仰起头,不加遮掩地望着她,“实安?你不是回去了?”
他神情发直,鼻尖有些红。盛实安慢慢说:“我找不到路了。你送送我。”
她故伎重施,陈嘉扬仍旧丢下扑克起身,长腿一跨就上岸,回手拉她,盛实安腿短步子小,裙摆和鞋又泡了一遍。
鞋里满是水,走路声音咕叽咕叽,陈嘉扬听出异样,蹲身观察,盛实安后退一步,被他一伸手就拽住脚腕,抬头问:“不冷?”
盛实安提着裙摆,由于心虚,跋扈情状无影无踪,迟疑着摇摇头,“不冷。”
手掌心里的皮肤分明凉得像湿答答的石头。陈嘉扬三两下替她脱了湿透滴水的鞋,蹲身把她背起来,跟满河的荷花灯一道向前走去。
盛实安趴在他背上,能看见鞋子勾在自己手上,一晃一晃,鞋头上用棉线绣着绿叶和金灿灿的花,是雷家婶婶做的绣花鞋,平常人家的姑娘总会有几双这样的鞋,出嫁前母亲会额外多做好几双。唐林苑没给她做过,只带她逛商场买皮鞋,可盛实安小时候其实最艳羡外面的小女孩穿花花绿绿的绣花鞋,如今她也穿着。
转过河湾,盛实安开口道:“陈嘉扬。”
陈嘉扬“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着。
盛实安道:“你肩膀上的……伤,为什么不跟我说?还喝酒,你就不怕……”
小秦爷开枪时他飞扑过来,那枚子弹穿过他的肩膀钉进她胸口,若非如此,她胸口的窟窿必定非同小可,而她那天烧得快要瞎掉,什么都不知道。
陈嘉扬握着她的膝盖弯,把她往上掂了掂,叹口气,“大小姐,就怕你发善心。”
盛实安没接话,在夜风里小心地呼吸,等回到雷家,陈嘉扬放下她,她下地就走,去洗好鞋子,晾在门前。
雷山英已经挨过了骂,没过三分钟就恢复活蹦乱跳,探头看见盛实安耷拉着脑袋,蹲在河边发呆,立刻蹦出来行侠仗义,递给她一罐东西,“这个是解酒的。”
盛实安想起刚才的确看到对面富商家的公子被人抬回府了,猜测山英是被父母打发出来送解酒药赔罪的,于是点点头,“我替你去。”
山英眼巴巴地看,盛实安抓一把解酒药,绕路过桥,敲开门表达来意,管家请来醉酒的公子,公子靠在门上听她替哥哥道歉,打个酒嗝,红着脸感动道:“……妹妹,你怕我难受?”
盛实安想骂他自作多情,一抬头看到此人俊美的面容,又不想骂了,“你下吧,多吃点,早些醒醒。”
公子自然下,且上演一出十八相送,颠三倒四地送盛实安绕路过桥回到雷家,又唠叨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告辞。山英托着下巴听,终于等到唠叨公子走了,眼巴巴地问:“不给你哥哥送点?”
以陈嘉扬酒后的德性,莫说解酒药,观音水恐怕也不顶用,盛实安道:“他?他就不用了吧。”
雷山英诧异,“怎么不用?不是你哥哥?你不送我送!”
雷山英这人机灵,盛实安到底怕露出马脚,又抓一把药,去敲陈嘉扬的房门,“哥哥?”
她指望“哥哥”回她一句“睡了”,然而陈嘉扬酒气终于上了头,听到她的声音,他在里头荒腔走板地喊:“盛实安!”
简直吓人,盛实安堪称惊恐万状,推门时已经在思考灭口的一万种方式,然而一进门就想捂眼睛,因为他在预备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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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竟然快要吃肉了,好生不习惯
哥哥姐姐们,可以骗你们几个珍珠吗?我在修下一章,十点加更嗷(素的
149好疼啊(加更)
乡下没有淋浴,他用木桶,衣裳刚脱了一半,裤子还挂在腰上,劲瘦的上半身横陈着晒月光,肩膀上的棉纱格外刺眼,盛实安因此不好翻脸,慢吞吞挪到桌前,从暖瓶里倒出一杯水,以摊主等客人付钱的焦急心情等待开水变凉。
陈嘉扬靠着木桶,惬意地朝她招招手,“过来,问你句话。”
盛实安懒得搭理,认真吹开水,陈嘉扬补一句:“雷家那小丫头还没看出来你骗人?”zpo18.com
原来他脑子还清楚,方才扯嗓子喊人,纯粹是在钓她上钩。
盛实安来都来了,也只好忍气吞声地挪了窝,站到木桶前,望着天花板,“问什么?快问。”
陈嘉扬扬眉一笑,开口盘问:“跟谁都发善心?”
她在外头跟对门的公子十八相送,原来他都听见了。盛实安抱着胳膊,“跟你有关系?”
大概因为她的语气不十分友好,陈嘉扬没应答,时间久到门缝外蟋蟀的鸣叫声都无比清晰。
盛实安抽身要走,他突然问:“你翻篇了没有?这个跟我有关系。”
盛实安没装傻,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嘉扬认得利落,“我没翻篇。”
他目光发烫,盛实安像只小飞虫,被烫得发烧,胸膛里五脏六腑缠成一团乱麻。
她翻篇了没有?她的新生活过得热腾腾,充实到相信余生天天都可以看到朝阳,感到绝望疲惫的同时也有无尽忙碌和大把快乐,可是她的小公寓夜里下雨,白天空荡荡,趴在办公桌上午睡时,她想念大黑狗身上臭臭的气味,还想念更多。
木桶里热气蒸起,木窗外月上中天,倘若有时钟,大概指针正指向午夜,如同盛实安头也不回地离开荔山公馆的那一晚。陈嘉扬并没有多醉,只在酒作用下开小差,思考那晚之后自己的生活,脑海里却整片空白。
盛实安轻轻“嗯”了一声,是个问句。他也知道自己话说得没头没脑,无法交待心细如发的大小姐,坦诚道:“你走了,我的日子就过不动了。”
她用鞋尖磨磨地板,“……有什么过不动的。”
地上有水,她向后稍微一退,想让开些,陈嘉扬劈手攥住她的手腕,语速越来越快,“你过得动,我过不动。我想你,想得疼。”
他声音稍大,可雷山英在门外洗头发的声音还清晰可闻,盛实安脑中警铃大作,条件反射地扑上去捂他的嘴,“小声点!你疼什么疼?!”
石砖地又湿又滑,陈嘉扬还拉着她的手腕,狗咬到了骨头似的死也不松,紧紧钳着,嘴上还要如实回答:“我看见你就眼睛疼,看见你跟别人说话就舌头疼,看不见你的时候心疼,白天想吃饭的时候胃疼,夜里想吃你的时候——”
盛实安恨不得踢死他,在他怀里使出全武行,压着嗓子喊:“闭嘴!陈嘉扬,你闭嘴松开我!我知道你枪在哪,你当心我给你一枪!”
陈嘉扬像是听进去了,听话地停住动作。盛实安的手被迫抬着,脚尖还踮在地上,仰着头跟他四目相对。
陈嘉扬轻声道:“挨枪子没有想你疼。”
盛实安扯了一下手腕,“松开。”
陈嘉扬纹丝不动,“你还没告诉我。你翻篇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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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姓陈的三字男性倒打一耙(素的。
明晚见~~~~~~~




弱水金阁(民国1V1) 150喜欢害人
盛实安被热气泡得难受,眼眶鼻子都疼,瓮声瓮气说:“我早忘了。”
陈嘉扬没松开手,却也没说话,深黑的眼痛直勾勾看着她,像是不信,也像是信,一汪湖水似的,沉着寂静的浪涌。
半晌,他嘴唇一松,轻声重复道:“你忘了。”
盛实安点了点头,觉得虽非如此,但也的确,迟早会有一天全都抛到脑后,迟早会有一天真正泾渭分明。
陈嘉扬手一松,她揉揉手腕,转身就走,正要拉开门把手,陈嘉扬大步追来,一把拍住门板,喘了口粗气,神色全然变了,疯到清醒,目光如炬,“你忘了?路口西边有人等你,你往东边开车来找我报信,这叫忘了?”
盛实安险些滑倒,被他一把按住脖子扭过来,“这叫忘了?”
她猛地咳嗽一声,伸腿踹他,“这叫心地善良普度众生!放开!”
她伸手拉门,陈嘉扬随便她扑腾,按着她脖子,像掐住蛇七寸,蹙眉逼问:“装我妹妹,这叫心地善良?坑我喝酒,这叫普度众生?”
盛实安偏过头,“你离我远点!——你找茬,我不跟你——”
陈嘉扬弯下腰俯下身低下头,面孔凑得更近,嗅味道的野兽般不让寸土,鼻尖几乎要蹭上她的,打断道:“那你来看我做什么?”
盛实安嘴皮子更快,“看你还要钱?你长得好看?我看你一眼怎么了?!”
陈嘉扬眯着眼不慌不忙地看她强词夺理,“不怎么,想偷看这个?”他拿目光一指自己肩头,“我替老婆挨枪子天经地义,有什么看的?”
盛实安脆弱的大脑彻底被问成一团糟,面红耳赤地屈膝砸他关键部位,“……谁是你老婆?!”
陈嘉扬拍住门板的手臂一弯,高大的身体向她倾轧过来,脸微微抬起面向她,只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就要贴上她的嘴唇,以近乎接吻的距离询问:“盛实安,你去六国饭店,你问我肩膀的伤,你回船上找我,你眼下来看我,这些是发善心,还是喜欢我?”
盛实安一动不敢动,眼睛睁大,在他眼底的倒影里看见自己不堪一击的表情,看见自己色厉内荏地吐字:“喜欢你?喜欢你朝秦暮楚?喜欢你买报社找麻烦?喜欢你害我引火烧身?我、才、没……”
没什么,却说不下去。陈嘉扬偏偏头,借酒装疯用视线凌虐她的眼睛,从假妹妹惊恐躲闪的目光里寻找蛛丝马迹,开口时发觉自己的嗓子不知被什么东西烧得喑哑如砂,“实安,我上赶着惹你,是我找碴嘴贱。我去那狗屁报社装样子,原本打算早上给你送花,晚上送你下班,等你消气再软磨硬泡,可看见你跟别人有说有笑,我不揍人就算不错。我当你还小,当你缺心眼,当你四处受欺负,当你是逞一时之快,可后来看见了,你早就是大人了,总能把日子过得干脆漂亮。”
她愣怔地望着,拳头攥得死紧。
陈嘉扬抿了抿唇,接着道:“……可是,实安,你多看我一眼,少看我一眼,我都心疼肝疼。倘若你再不喜欢我,别发善心,那是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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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今天如果不加更我会被打所以10点前一定加一章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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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金阁(民国1V1) zρò①⒏còм 151-152 上过社会了(加更)
古往今来竟还有这样的栽赃,她什么时候害人了?到底是谁害人?她还记得自己彻夜挑灯背法语,自问自答,问的那方问她家住何处,答的这方回答荔山公馆,问的那方又问起北平的天气,她回答此间的天气说变就变,有一次晴空万里时突然下雨,她和另一个人只好挤上横冲直撞的黄包车。
相距不到一厘米,盛实安和他相对的眼睛一瞬不瞬,充满明澈的水泽。
陈嘉扬将视线投向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倘若你还喜欢我,我这辈子交给你折腾。”
盛实安整颗脑袋早已傻掉,花了许久才理解这句话,匆促而躲闪地垂下眼睛,睫毛随之轻轻一颤,做了叛徒,充分出卖了整颗心的震颤。
陈嘉扬全身的血液顷刻间循环着烧沸,变成血蒸汽飞上天变成彤红的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虔诚合眼,以信徒的姿态,僭越地衔住神像紧闭的嘴唇。
他的嘴唇、牙齿、口腔,全都充满滚烫的温度与烧灼的酒气息,浓烈厚重地从唇肉侵入肌理,扑进她的千百万道神经,盛实安听到他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血流在大脑中一浪一浪交叠,听到虚空中的火苗“砰”地炸成火焰,许久才想起眼下情形,茫然一推他胸口,却被陈嘉扬把手一扯,顺带搂在怀里。
太久没打过架,都忘了彼此之间体力差异悬殊,盛实安被搂得严严实实,像只木乃伊,陈嘉扬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打着圈磨一磨,恶趣味地弄乱她的头发和呼吸,餍足地喟叹:“跑什么跑?都是你的。”
盛实安在他手里仿佛一只小鸡仔,插翅难飞,长腿难逃,被掐着下巴一遍遍地吻,吻肿嘴唇,吻得牙齿打颤、鼻子通红、脸颊充血,眼睛被吻出湿漉漉的水泽,眼眶终于盈不住,滴答落在地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爱哭,分明整个春天都没有哭过,而夏天里唯一一次掉眼泪是因为谢馥甯。
盛实安困惑而难以自控,被陈嘉扬吻得滚烫,被自己哭得无措,陈嘉扬把红彤彤的小东西困在怀里放在桌上,前所未有地柔肠百结,咬着耳朵轻声安慰,“我骂你了?哭什么哭?”
盛实安连连摇头,脑子早就跑题,哽咽着诉苦:“我不是大人……我害怕一个人住,前前后后找了好几个女室友,她们都嫌我要价太低,说我像骗子……”
简直是全北平最惨的女房东,陈嘉扬搂她后脑勺哄,“怕什么?那栋楼我买下来了,没别人。”
整栋楼都空置,就她一个人住,无话可说,完全是更吓人,盛实安毛骨悚然,“你有病?!”
她看了太多神神鬼鬼的小说电影,满脑子五迷三道,什么东西都能延展成都市怪谈。陈嘉扬效率至上,搁置争端,三两下扒了她衣服往床上丢,而盛实安如今翻译过了太多两性笑话,对男人这物种有了更加深刻见解,早有预备,一脚踹在他腰上,“别碰我!”
陈嘉扬把她鞋子也扯下来丢开,压住手腕子,“我的人你要了,凭什么要我别动?!”
盛实安小脸通红,愤怒至极,“你才不是喜欢我,你就是想拐我上床!我就知道,我不喜欢你了,你别碰我!”
简直大放厥词,陈嘉扬跪上床压住她身体,吻脸颊脖子耳垂锁骨窝,把她的手往下拽,“……好,我不碰你,我死不足惜,可你救救我弟弟,你不喜欢我,但你喜欢我弟弟,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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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陈+羊请你记住,我女儿只是馋你身子
ps.明天骗你们的币,不多骗,只骗1、、。吃不饱别骂我,是你们先说喜欢吃素的呜呜
pps.给我看看兜,兜有珍珠吗,一个珍珠换一个亲亲,明天,我亲
152太流氓了[h]
他那根弟弟又大又烫,盛实安被迫握住,被迫带着它塞向两腿间。她被脱得只剩胸衣和底裤,那根深色粗壮的东西于是抵着白绸小裤摩挲,时不时搓上腿根嫩肉,便是一阵哆嗦,而陈嘉扬握着她的一只膝盖,令人羞耻地观看幼稚的底裤被里外两副性器吐出的清液沁湿。
盛实安想骂他,可脖子弯不下,整根脊柱无意识地被快感抻直。陈嘉扬轻轻松开手,她浑然不觉,握住他的小手紧促地上下刺弄,湿透的底裤越发贴上私处,勾出软嫩饱满的形状。
陈嘉扬贴上她耳朵,含住耳垂咬一口,“小实安下头长什么样,还记不记得?”
盛实安昏然缭乱地摆头,又颠三倒四回答:“……记得……”
陈嘉扬钳住她的手,“我不记得了。”
隔靴搔痒的刺激停下,盛实安浑身发软,泪汪汪望他,半晌,伸手到腰下,把底裤褪到膝弯。
私处袒露在灯下,被两腿挤在腿心,圆鼓鼓饱胀胀。陈嘉扬小腹发紧,但她脸红得太好看,他混蛋道:“看不清。”
盛实安捂住脸,慢慢张开屈起的腿。
蜜穴早已湿透,一片柔滑的水光,肉瓣开着,露出重重叠叠里细密的小孔,汩汩吐着水,穴口紧窄得不可思议,让人无法想象曾经承受怎样的侵犯。
太羞耻太不堪,盛实安在指缝里都闭上眼睛,然而灯光丝丝缕缕透进眼皮,过了许久,光线暗下来,是陈嘉扬在隔着手亲吻她的眼睛。
他说:“记起来了。”
盛实安觉得小腹抽动,有热流涌出。
这个吻滑向耳朵,他把她的秘密讲给她:“是蝴蝶。”
小蝴蝶的翅膀张开,被猛烈的撞击砰动、被激烈地抽插,展翅吐出蜜,又颤颤合起来裹住侵略者的武器。盛实安则没有那般诚实,捂住嘴含住呻吟,手被拉开,她便偏头咬住床单,饶是如此,仍是溢出小声的嗯嗯啊啊,失控地吐出湿透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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