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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gros
是陆克山。他随便套了一件秦罗衣橱里相对宽松的衣服——即使如此,也紧勒着他的身体,不坚实的胸、沉沉的肚腩,纤毫毕现——半踩着秦罗的拖鞋,关心她,“你洗太久了,我过来看看。没事就好”
又调笑:“要不一起洗?”
秦罗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他套的衣服她自己还没穿过就被撑大了,拖鞋被撑大更不用想。想到室友们或许都能听见,她压低声音:“我没事,你快回去”。
“你在用冷水洗?”陆克山这才发现浴室没起雾气。他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浴巾上前,直接关了水,小心地帮她擦身体,然后裹住,想抱她回去。
他早就忘了本来是要关心的顺便打听下她微信里“齐执”是谁。他向来很在意这些的,当初苦追两个月后秦罗突然的答应对他来说如同太过美好的梦,总有随时要准备醒来的错觉。
秦罗内心轻轻叹气,好不容易积攒起的怒意又被她这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范给打败了。
“懒得等热水了。你也简单冲一下哈。”秦罗裹着浴巾往房间走,想了想又从阳台上把陆克山的浴巾拿到了浴室门把上,嘱咐了下浴巾在外面,就打着哈欠回去了。
一夜无话。
秦罗被闹钟唤醒时陆克山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枕头上的余温已经消散,床头的小猪蛋糕和葡萄也都不见了,大概陆克山拾掉了。她循着声音去摸手机,划掉闹铃,然后看见齐执12点多回复她了,简简单单两个字,“晚安”。
她打字,“早”。匆匆洗漱上班。
秦罗在公司电梯里看见老学长陈觉的标志性卷毛,到楼层后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早啊~”,秦罗轻拍他后背,故意捏出嗲嗲的声音,尾音挠人。陈觉不用看就知道是她恶作剧,语气平稳无波澜:“你数据上午能给我么?下午有个会可能要用到。”
秦罗回忆了下昨天下班前的进度:已经整理得差不多,嗯了一声。她心思活络,专心在想怎么才能让数据在下午会上更好地表达呈现,没再说话。
陈觉没再听到她声音,下意识去看她,脸色突然暧昧了起来,“秦罗你终于脱单了!竟然瞒着我们,请客请客!”
“啥?”秦罗从思索中惊醒,茫然看他。
“这里”,陈觉指了指自己脖子,神色怪异,“你不会打算敷衍我说被蚊子咬了吧?”
秦罗意识到是昨天陆克山留下的痕迹,心下慌乱,努力演戏,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上手去摸脖子:“红了?还是肿了?可能是蚊子吧,我晚点瞧瞧。”
继而疯狂狗腿:“我忙成这样哪有时间找对象嘛!学长多帮我留意下青年才俊,有学长八成优秀就成,我定不辱使命!”
陈觉停住,低头仔细瞧了下秦罗脖子上的红印,仍然满腹狐疑,但懒得再听秦罗胡说。反正他本来就觉得秦罗这样的长相性格长年单身不太正常,也可能是找了炮友?他内心莫名一紧,不再理秦罗,大步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秦罗心中忐忑,不确定陈觉信了几分,又会不会和其他同事说。不知为何,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陆克山这样一个男友。
虽然当务之急大概是不让更多人看到这道痕迹?她到工位上穿上空调服,往颈部堆,寻思着把数据交后尽快出个外勤或者找借口直接回家。她又记恨上了陆克山。
远在几十公里外,陆克山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写剧情好难推进呜呜呜,我为什么要写这么多细节啊啊啊啊啊我自己都不想看,哭了,明明我只想写火葬场!





流萤 6. 谎报(剧情)
一同实习的小吴从一沓底稿中抬头,调侃:“哟,嫂子想你啦”。
他的手机锁屏、桌面背景、聊天背景、朋友圈封面及其他一切能设置图片背景的地方全都是秦罗的照片,简直恨不得在脑门上贴个“秦罗专属”的标签。时不时还要更新一波照片,以至于他的同事、老板虽然从未见过秦罗,却或多或少都对他的感情状态有点印象。
陆克山有点不好意思,笑得憨厚。不知秦罗想没想他,他是真真切切地想她了。早上走时他把她腿塞回到了被子里,她还没醒,皱着眉瞎嘟囔,如同不得不暂时服软的嘴硬小孩,极惹人怜爱。
这时他到秦罗消息,“下班后有空么?有事和你说。”
她语气似乎有点不耐烦?陆克山寻思着他的小猪是不是工作上遭遇不顺,该犒劳该哄,秒回,“好啊,正好带你去吃好吃的羊肉串。”
“。。。你不用过来,微信上聊下就好”
“我想吃羊肉串了。”
“行吧。”秦罗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聊天。
倒像是她要坐一个半小时的地铁,一股大爷作风。
是的,一股大爷作风。陆克山顺着联想到秦罗无赖的各种神态,情不自禁地血往下涌。
秦罗如坐针毡,感觉今天路过工位的每个人都走得格外慢,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暧昧。痕迹到底遮住了没?陈觉有没有和别人八卦?她们聚在那里聊的是啥?
她又把衣领往上推了推,强迫自己集中力到工作中。既然陈觉上午说下午可能会用到,说明会议本身不会很正式,所需材料没有框死。而她没到下午会议的日历,也就是说陈觉的会要么是对外的沟通,要么是向老板汇报,而无论哪种情况对数据的颗粒度要求都比较低(对外沟通涉及合规要求,而老板没心思听细节),趋势性的输出更加重要。
秦罗昨晚已经把所有子行业的趋势总结得差不多。她在此基础上做了一个整体的总结,拎出几列代表性数据做了总表,然后把关键子行业以及有突出表现的行业提到了紧挨着总表的位置。又花了几分钟美化了一下整体以及关键子行业、突出表现子行业具代表性的图表。
最后她提交给陈觉的是一个条理清晰、图文详实的excel表和一个word文档。文档里是四张美观的图表,每张图表下用一句话概括了相应的趋势,方便陈觉直接复制粘贴到他下午的ppt上——如果他准备了ppt的话。
秦罗实质在取巧:工作量并没有变大多少,但能显得很替人考虑。她也不能不取巧了现在,在办公室的每一秒对她来讲都如同火炙。她来不及等他回复,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打字卖惨。她感到庆幸这个月好像还没用过姨妈痛的借口。
陈觉看到消息时,秦罗已经跑路了。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小学妹简直包容太过了些,一边叹气,一边微信问她给老板用的是什么借口,串一下口供。
下一秒,他电脑上打开秦罗发来的文件,长舒一口气,觉得小学妹活该被包容。
秦罗回去拿了快递,很快瘫倒在床上。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起来拆了快递包装丢进楼层里的垃圾桶里算是毁尸灭迹,然后苦恼思考把小玩具藏在哪里才能不被陆克山发现。
陆克山对探索秦罗身体简直有无限的热情,他当然乐意尝试情趣玩具。问题在于,秦罗不想把情趣玩具变成他们的情趣玩具,她只想要自己的。一旦被陆克山发现,秦罗逆来顺受不做解释秦罗不开心,秦罗讲清楚自己诉求陆克山也一定不开心——陆克山好久没见过秦罗主动求欢了,在这当口她买个玩具实在是有点微妙。
秦罗最终藏到了行李箱里——毕竟她的生活空间对陆克山而言毫无隐私。
她一点都不想告诉陆克山他翘班了。可能是因为他太吵了吧,秦罗安慰自己。在二十四孝面前,她时刻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也时刻在为自己开脱。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齐执回复她一个早安的表情,意思是醒了。
秦罗还在想回些什么,齐执紧接着给她发了两张图。一张是看起来就巨贵的布偶猫,色斑长得恰到好处,皮毛干净顺滑,一脸期待地看向镜头,旁边还有拍照软件自带的粉红小爱心,背景好像是个书房。另一张是高层望出去的城市夜景,伦敦眼伦敦塔桥泰晤士河尽眼底。
这不是他的房子,秦罗知道。那么这是谁的房子谁的猫?他那么晚和谁在一起做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她不死心,小心试探,“猫好看!你同学她好有钱!”
“错,在兄弟家”
秦罗脸瞬间垮了下来,心里一片冰凉。骗谁呢,哪个直男会用上粉红爱心的可爱滤镜。她懒戳破了,“哦。”一时不再想和他说话。
齐执紧接着又发了几张搞笑图片过来。秦罗忍住没回。
说也奇怪,明明自己也有了新的感情新的关系,得知对方可能有新欢还是会觉得被背叛。
北城晚高峰的地铁简直要人狗命。陆克山好不容易从地铁里出来,看了下下午以来空空如也的对话框,电话秦罗,“下班了没?”“哦,那你快下来,我到楼下啦。”
秦罗一下楼就看到极狼狈的陆克山:头发汗湿,衬衫腋下形成印记,西装裤也皱巴巴的。不用想,双肩包下的后背一定是没有一寸干燥。她先是可怜他,又觉得自己着实好笑,上前挽住他。
陆克山眼睛一亮。
这家串店颇具薄名。还是工作日呢,他们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坐了三四十号人,打牌、吃小食、发呆,什么样的都有。陆克山快步走去取了号,顺便帮秦罗倒了杯柠檬水,回来温柔问她工作有没有做完。傍晚暑期蒸腾,蝉鸣越发聒噪,秦罗几乎想转身就走,但转念一想他毕竟坐了这么久地铁来吃羊肉串。她轻轻点头,拉了两个凳子示意他也坐下。
等了一个多小时,秦罗觉得自己快被蒸熟了,他们终于被叫到了号。
进门时正有顾客吃完离座,两男两女。秦罗扫了一眼,忘了回目光:其中一个男生是齐执。
秦罗其实是传统意义上渣女,神出轨力max。齐执应该是渣男吧,我不太确定。。。




流萤 7. 朋友(剧情)
秦罗下意识不想让齐执看见陆克山,她甩开陆克山的手,加快步伐错开一步。陆克山不解,紧跟上去抓住她,问她,“你干嘛甩开我啊”,一如既往的饱含委屈,也一如既往的大音量。
秦罗脑中一炸,不知那人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也不敢再往那里看。小声寻了个过得去的借口:“我要去洗手间。”说着就匆匆往另一个方向遁。
陆克山一窒,抬头看标识,洗手间在另一边。他觉得秦罗简直蠢得可爱,不由又宠溺地笑了起来。
秦罗理不清思绪,她刚一拐进洗手间就迫不及待问齐执,“你现在在哪?”
齐执没有回她。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回国为何不联系她?他和其他人又是什么关系?他看见她了么?……
秦罗有好多问题涌上来,但她预感到齐执一个都不会回答。她深吸口气,洗了把脸。洗手台的镜子映出她脖子上已经有些暗淡的红印。
她再次有出轨的背德感,对齐执而言肉体出轨,对陆克山而言神出轨。
横竖都是要下地狱的。
她心情有点炸裂,微信问陆克山坐哪一桌,去找他。私心里期望陆克山马上和她说他不喜欢她了。
陆克山见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竟想起了牙还没长齐却急着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不由心虚回想究竟哪里开罪了自家小祖宗。
秦罗从原本的惊慌、愤怒、愧疚、烦躁等诸多情绪中逐渐平静了下来,在陆克山旁边坐下的时候已经面色如常了——他一贯要求吃饭时两人坐一边,距离更近一些。
陆克山惊奇于她的变脸,索性先背锅为强:“我该先网上取号的,让小猪受苦啦!”,说完讨好地看她。
秦罗又一愣怔,负罪感重新抬头。她强扯出一个笑容:“还好啦,你不也一起等了好久嘛。”
原本因脖子上痕迹生出的兴师问罪的心思,那种在茫茫水域好不容易抓住对方错处而获得的片刻喘息,一下子又淡了。
两打羊肉串都已经上了,陆克山手上不停,调了一份蘸料让她尝。秦罗觉得有些重口,陆克山按着她口味又给调了一份。
“你上午说有事要说?你老板欺负你了?”陆克山大概觉得有些过于沉默了,努力挑起话题。
“也不是啥大事,你下次注意点,喏。”秦罗语气似撒娇似抱怨,扬起头给他看脖子,。
陆克山探手过去轻抚痕迹,秦罗由着他,直到她发现他手又在隔着衣服往胸上移。
他俩坐在角落里,正对窗外。秦罗一把打掉他手,横眉怒目,想说什么又实在感到疲倦,索性不说话了。
陆克山非常热衷在外摸秦罗胸,每每和他表达抗议、讲道理发脾气都没什么作用,他自有一套歪理邪说。
什么现在社会风气开放啦,别人看不见啦,或者秦罗只要装作若无其事其他人就不会注意到的,反抗反而引人注意……
秦罗有次被逼急了,“那我下次当街摸你下面试试”。他倒是一脸期待,“来啊”。
秦罗有时在想,这么二十四孝的男友有如此奇葩的怪癖,是不是意味着老天也不愿意让她一直在自责歉疚中沉沦,又或者意味着其实他们很匹配呢。
还好羊肉串非常好吃,肥而不腻,毫无腥膻,蘸料也恰到好处。秦罗吃得津津有味,一眼不发。
陆克山却味同嚼蜡。他知道她一定会生气,但每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道歉过若干回,总是再犯,他也很难保证没有下次。他绞尽脑汁想能说些什么缓解尴尬,正好瞅见秦罗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是齐执来了消息。
“有人找你,”陆克山指了指手机,“这人谁啊,我看见过好多次了。”
秦罗一瞥是齐执,虽然八分肯定他会顾左右而言他,但还是有两分期待。可惜这时不便在陆克山面前查看消息,尿遁的借口也用过了。
她只能装作不在意,“你说他啊,一个朋友”。
“一个半夜十二点给你发消息的朋友?”陆克山有点咄咄逼人。
“他在欧洲,时差。”秦罗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略略挑眉。
秦罗能感到陆克山一下子放松了很多,但仍有一根神经绷在那里。
他像预知到了什么,无比自然地说:“快打开让我看一下你们聊天记录嘛!”
秦罗感到被冒犯,同时感到无力。感到被冒犯的是,这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人觉得自己看别人聊天记录是一件稀松平常或者说正常的事情。感到无力的是,是的啊她确实有见不得人的聊天记录,不查她查谁呢。
秦罗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一打中的最后一根串,口齿不清,“我手上油,解锁不了。”自从发现陆克山有窥屏习惯后——并不局限于对她,她就关了手机的面容识别。她想,过一会他应该就忘了这回事了。
他拿起她手机,坦荡地试解锁密码。秦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早就知道他将输入的几串4位数字都不对。他才是兴师问罪来的。
陆克山装模作样地又试了一次密码,终于问她锁屏密码。
她不能说。
锁屏密码是齐执生日。
家里已经弹尽粮绝,明日要大采购及赶due,烦躁。想要一个好看而不渣男的阳光大男孩抱抱!(好久没有xsh的苦逼写手只敢想抱抱了




流萤 8. 沉默(强暴)
秦罗夺回手机,面色是少有的阴沉:
“你能不能至少假装尊重一下我的隐私?”
“我就看一下你和他聊什么。”陆克山这时多少回味过来她手机里有猫腻,但又怕误伤,一时被她神色镇住,不由转攻为守,带了自辩的意思。
“有什么好看的,正常聊天。”极其不耐烦的语气
“正常聊天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他穷追不舍。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
秦罗低头小声:“我之前就讲过我们不适合,你后悔还来得及。”
“怎么不合适你倒是说清楚。”
陆克山被气笑了,他应该没理解错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行就分。他不过就是想看个聊天记录求心安,她就要分手?
“你毕竟是第一段感情,太粘人也太多疑了。我会很累。”就像一块心口一块大石突然放下,秦罗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她分不清自己说的到底是借口还是其他,她甚至想告诉他她并不爱他,还好她残留了一丝理智。
“有时候我会怀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陆克山声音寂寥,“在一起一个月后你就再也没主动亲过我了。”
秦罗心惊胆战:“哪有的事,你别乱想。”
像是为了逃离这一局面,她匆匆去买单,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挽着他离开。
北城夏日晚风温柔,两人依偎着的影子在路灯下缩短又拉长,循环往复。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仿佛一念就定格了永恒。
回到房间,秦罗鼓足勇气抬眼看他。他脸色更加苍白,眼睛红得不像话,又倔强又脆弱。秦罗一阵心软——她还是不忍心让他难过的——她踮起脚尖,一股孜然味地去吻他。
从挺拔的鼻尖开始,蹭油到同样油腻的嘴唇。她犹豫了一秒,终究探舌进去搅动。同样的孜然味,没有羊肉串好吃。
她仁至义尽,谋划撤退。
这又惹恼了他。看吧,她如此清楚自己稍微的挑逗就能让他轻易弃城缴甲,她故伎重施,她有恃无恐。他也恼恨自己:这种情况下自己都能被撩拨起来。
他一手匝她脑后,吮她更紧,不给她任何撤退的机会。
他推着她往床挪。
他放倒她,凑上去啃她。粗暴肆虐,毫无怜惜。
他现在就想上她,想激烈地日她,想操哭她操烂她。他左手心急火燎地解皮带,右手直接往她下面探。
她推他手。他知道她嫌他手脏,让他去洗。
去他妈的。
他右手手指直接就强硬戳了进去。那里干干的,什么液体都没有。
秦罗剧痛,身体微微颤抖。她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别。疼。”
她怕他。这一崭新的认知简直是这一瞬间的催情剂,把他积攒已久的委屈、不满、愤恨、疑虑统统燃烧了个痛快。
他抽手,扶着下面一个挺身。足够坚硬,龟头捅进去。足够干,他卡住了,前端被挤压得极痛。
她痛得流泪。却不再哀求,只沉默望向天花板,双手把床单抓得死紧,身体绷紧如张满的弓。
他顾不及看她,抽身,更用力地捅开她。
进去了大部分。痛,他被挤压得痛,也被摩擦得痛。
他想找她抱怨,他真的好痛。脑内一激灵,她不喜欢他,纷至沓来的是她各种不耐各种冷漠,还有她和他说他们不合适的样子,像是酝酿了好久好久。
她对别人也是这样冷漠么?她对齐执又是如何温柔呢?
他咬死嘴唇,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臀部,缓缓抽插起来。
他能感觉到她腿部在抽搐。
他不能看她。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被更湿热的液体包裹住。原来这就是不带套的感觉。
她应该已经没那么痛了吧。极光迸发的那一秒,他懵懂着为自己开脱。
秦罗很痛很痛,她甚至怀疑骨头散架,下面流血。
她仿佛从躯壳中抽离了出来,在高空冷漠看牛奶般细腻白肉的男人伏在一动不动的瘦削女性身上。
他该是射了吧。
那么她应该快点去买药吃。
她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来吧,一起下地狱吧。
她等他完全平静下来,试图推开他,试图站起来,试图穿衣服,试图去买药。
她痛。
缓缓罢。
她几乎是很温柔地在说:“你把你这边的东西一,以后就不要过来了。”
边写边哭。只要是一方未同意的性爱,都算强暴,无论双方是什么关系在什么情形发生。




流萤 9. 乍离(剧情)
陆克山原本还伏在她身上,悔恨渐渐漫上来,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来弥补刚刚暴行。骤然听到她这句话,脑海一片空白,回神后觉得罪有应得。
他低低应了句,“好”。
陆克山像是被突然剥夺了语言功能,陷入异常的沉默。他起身找来湿巾,从她腿根开始无比轻柔地擦拭,最亲密的爱人,最珍爱的珠宝。他能看到她腿部的轻颤,缝隙处汩汩而下的自己的液体,他只困惑一切是怎么发生。
他仓促拾完自己,就走出了房间。房门、防盗门关门声次第响起。
秦罗想,都结束了。她该笑不是么,以少量的身体损失换来了期待中的结果。但她哪里都痛,心里也空空荡荡的,连扯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不久,好像是有室友回来,防盗门开了又关了。脚步声逼近了,顿住了,又走开了。不一会,脚步声回来,有人敲她房门?
不等她穿好衣服,房门打开。
是陆克山。
他端着一碗水走进来,到床前蹲下看她。她还在哭,沉默的哭法,鼻尖眼角下巴是绵延的红,眼角到耳朵泪痕历历在目。他都没资格去帮她擦眼泪。
他叹气,拿出刚买的药:“吃药。”
陆克山有过那么一瞬间侥幸的欢喜:万一她怀孕了,是不是她就只属于他了?他们就永远不分开了?但他其实明白,她万万不可能接受这种绑定,也绝不可能容许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孩子,甚至她能起床的下一秒就会自己去买药——哪怕她面皮薄到不敢买套。
那索性还是给她买好。
他不敢看她了,怕又哭出来。他撇过头,像是背书:“一片就可以了。可能的副作用主要是恶心,呕吐、头痛头晕这些概率相对较低。下次姨妈可能会比预期稍早一天,也就是应该下个月11号到,没来记得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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