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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gros
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很低,键盘浮夸闪烁着的游戏本在放吵闹的游戏直播。除了高低衣架上几套衬衫西裤齐齐整整挂着,其他地方简直毫无秩序可言。
正是饭点。她被冻坏了,直接上床裹了被子,还搅起了床尾一只袜子。齐执讪讪调高了一点温度,还嘲她太怕冷。
也是问她想吃什么,他点外卖。那时的她还挑食得厉害,不懂美食的魅力,不觉得饿就说不要。
齐执确认过两遍就不管她了,手指翻飞好像点得丰盛,她很安心。
接着,他继续看直播,她被子裹得严实和亲近的闺蜜微信吐槽他这时还在看直播。
没想到齐执真的没管她。他把外卖拿进来的时候,秦罗人都傻了。一份麻辣烫,香极了。
她肚里馋虫被勾了起来,眼睁睁他坐在桌前,就要把一片娃娃菜往嘴里塞——她可喜欢麻辣烫里的娃娃菜了!
就在嘴边突然停了下来,他眼里都是促狭,“真不吃?”
“咕——”,她肚子应景叫了声。
他把麻辣烫端到床边,示意她坐起来,然后一口一口喂她。
先是印象里她喜欢的那些蔬菜,读书时有限的那些,直到她眉头渐渐皱起来,嫌太多。
再是各种肉,他一片片挑出来。她本来不太吃的,怎奈他还嘲她只吃菜。慢慢咀嚼吞咽下去,好像也还可以。
一大塑料盒的麻辣烫转瞬消耗了大半,汤汁渐渐澄澈不再拥挤。他端回了桌边,边吃剩下的边边角角边继续看直播。
秦罗心里一动。读书时他们在街边麻辣烫也是这样吃的,他点一堆放一盆里,等她吃完自己再吃。不过那时都在外面,他还没喂过她。
后来她还抱怨冷,齐执再往上调了几度就坚决不从了,要到床边去亲自查验她这里的合适温度。
不知怎么的就吻起来了。他们嘴里还有浓重的蒜味,竟相互也不嫌弃。
不知怎么的,她身体全然没了支撑,一直要往后躺倒。他的拖鞋也不知不觉坠了地。
抢先一步的,他手垫到了她脑后,他们枕着他手双双倒下。
亲吻得喘不过气。
他身上皂香清清爽爽,皮肤冰冰凉凉,眸里晶晶亮亮,下体热热烫烫。
她腿无比自然地就缠上了他的劲腰,渴盼更近,更近一点。
她脖颈胸腹一一沦陷,他一手水渍。
回她耳边,“想要么”,手指摸进了她裙下,缓缓动了起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她软成了一滩水,下体一片泥泞。
他探索着推进,眼睛不放过她分寸神色,恶劣地变更着节奏,“舒服么”
她说不出话,只觉得太过不公,挣扎着要摸他下面。
他还有力躲闪,叹气,“别闹。这里没套,而且床上脏的。”
他始终没让她得逞,但也让她得了个完整的高潮。
回到当下,炸鸡说什么都不香了。
秦罗威逼利诱陆克山吃了些,结果还是剩了不少塞了冰箱。一份炸鸡他们两个人都吃不完。
好像,炸鸡、陆克山、自己都好可怜。趁陆克山出去扔垃圾,她轻轻叹气。
她决定想些切实的事情,比如,准备跳槽——一旦意识到学长的心思,他们就只能留一个了,她不忍牺牲的那个是学长,何况他在这前途无量。她工作两年了,也该跳了不是么。
55555555我的男性角色好久都吃不到肉了





流萤 31. 异样(剧情)
两人酒足饭饱。
秦罗想着跳槽的事,在桌前坐下打开了笔记本,准备改改简历看看外部机会。谁料这股干劲只延续到打开文档:两年前的简历要改动更新的地方太多,反而无从下手。她盘腿坐在那,盯着屏幕发愣,只隔段时间挠挠皮肤、理理头发或者动下鼠标。
陆克山看她发呆不禁好笑,只想去捏她小脸。但他还有活要干——这段日子正是转正的关键时点,他每每来秦罗这都逃了加班,再加上通勤的惊人耗时,自然就比其他候选人在工作量上落后了一些。
又过了许久,她几乎放弃挣扎了,转头看他。
侧脸挺拔,目光向前炯炯,雪肤不似人间,喉结是平地骤然起了波澜。专注的男人此时别有一番魅力,况且这个角度完全不见肚腩。
秦罗真实心动了一秒,紧接着又心酸。
他倚着床头,背上半部分和床头铁艺花纹直接抵着,电脑在长腿屈出的倒v顶点摇摇欲坠,怎么看都不会舒服。
毕竟他们只有那么一张小桌子,而她在用,一直以来这张桌子都默认是归她的。
好像,除了她没那么喜欢他,他真的都挺好的……
不,她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他的肚子,他太黏人,他喜欢当众摸她胸,他偷看她手机……
确认了他还在专注搬砖,无暇他顾,秦罗小心翼翼打开微信,找到和齐执的聊天,长按,正要删除,竟又想起了他们很好的时候,一下子又不忍心,怎么都按不下“删除该聊天”。她所有的青春所有的冲动所有的爱恨,几乎都凝聚在这一小小的对话框里了。
秦罗又瞥了陆克山一眼——还是很专注。边说服自己是在保留青春,边轻快地在电脑上开始了聊天记录备份。
仅单个对话的备份就耗了一个世纪之久,占了电脑11g空间。在这一个世纪间,她每三秒五秒就要确认下陆克山的状态,做贼心虚,草木皆兵。明明正对空调,后背湿透。
备份好再删掉聊天记录仍然难过。连手机都感应到她的情绪,卡顿得像旧时光里绞了的磁带,无论碧绿夏日有多动听的心事都戛然而止。
终于删干净,手机空荡了些,系统跑得也更流畅了。秦罗把指纹解锁又恢复了回来:随便查吧。
不自觉她又把这笔账记到陆克山头上,连带着,无端的刻薄和鄙夷都生了出来。她知自己丑陋,但在这瞬间,丑陋给她解脱,予她快乐。
秦罗接下来的一周几乎平平无奇。
带回来的鲜花饼和花茶被一抢而空,大受好评。她尽责扮演着分发者的角色,见缝插针解释是陈觉的心意,几乎笑到脸僵。
公司附近的喜茶依旧是只能下午两点下单才算卡进营业时间里,拖拖拉拉到五点才会送过来。大家的喜好已基本固定,只实习生小刘这周改成了少少少少糖,和头像“不瘦十斤不改头像”相得益彰。
产业报告写得头大,连续加了好几天班,字数增长却有限。办公室保洁阿姨在她工位停顿的时间显著变长,每每清理她常掉常新的成捆头发,脸色愈发不佳。
写报告间隙她偷偷摸摸投了好几个大厂的对口岗位,上班时间偷偷摸摸聊了两家,还因开会错过了一个大厂的电话。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老板看她的神色都不对了。
喜欢下厨的室友应该是出差了。房子少了好多油烟,冰箱的冷藏层一下子空了一半。嗯,冷冻层还有陆克山上周末补的雪糕。
母上在“欢乐三口人”群里不厌其烦地劝嫁催婚,还是老一套“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让人不放心”的奇怪论调——她也没和家里人提过陆克山。
齐执和她的聊天页干净得可疑。
但也有一些异样。
陆克山这周没来她这里。准确地说,他这周连微信上都不怎么说话。秦罗实在不清楚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索性你不来我不往,冤冤相报,乐得轻松。
陈觉日常更避着她了,她大概猜着了原因,怅然的同时也如释重负。可他工作上却对她严厉了不知凡几,简直成了当代容嬷嬷。指点她报告时各种挑不是也就罢了,还能勉强当他是好心严厉,团队会议上他甚至不满足于点名批评她了,还非要展开,一项项再单独批评。而她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这项日常工作,一直就是这样做的,从没出过问题,也从没被他这样骂过。
虽然仔细想下,他批评得确实有道理。但她还是委屈,自己可是为他主动放弃了这边的工作,不比他资历这么好,她业界还没什么名头,下一份工作都不知在哪呢。
同事安慰她,听说陈觉分手了,最近脾气有点差也是正常的。
那也不行,凭什么单对她发脾气,又不是她导致他分手,秦罗忿忿。下一秒她就心虚了起来。
很快她就知道了陈觉异常的原因。
周一一早,实习生小刘的一则消息引爆了办公室吹水群,“我陈哥的办公室怎么空了!”
秦罗倒水路过时专门探头确认了下——空荡得像一场过于含蓄的春梦,来了又走,毫无痕迹。
老板周会上解释,南城业务正是高速发展期,把陈觉借调过去一段时间。由于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和大家一一告别。
原陈觉团队由团队中工作年限最长、年纪最大的周晓暂领。
而周晓之前和陈觉有点不对付。
秦罗默然。她刚刚到一家以壕著称的顶尖大厂的终面邀请,跳过去保守估计涨薪幅度在50%以上。
像是,麦琪的礼物。
学长:轻轻地我走了。
小陆:快找我快找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小齐:我人呢???




流萤 32. 贪欢(预告h)
终面邀请邮件里要求她就在线教育某细分赛道的发展前景在三天内准备一份ppt,终面当天进行30分钟的展示。
她本来一直以为限时做方案写报告画ppt的考察都是校招的老把戏,没想浓眉大眼的社招现在也搞这种花里胡哨的。
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是真的。始终在北城漂着,存款几乎是她安全感的最大来源,她实在是不能抵抗薪酬直接提升50%的诱惑。她一度怀疑过当初被齐执分手是因为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那时为了合理化他的分手,连这样拙劣的理由都敢想。
而且,在这里没有了陈觉的有意无意栽培庇护,她真的还能过得那么顺风顺水么。自从知道了陈觉的心意,她就失去了客观的评价标准,又回到了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懵懂。
不想准备也是真的。陈觉走了,她一时不再有急迫跳走的必要。最近各种工作压了过来,按时下班都是奢求,哪还有力再好好去做其他的活。再进一步,万一就是一起白嫖呢?辛苦一场平白为他人做嫁衣裳。
她知道拼搏和努力值得称颂,知道小小牺牲就能换取康庄大道,知道对成熟的成年人来说面前有着圈出来的标准答案,但她懒惰又怯懦——贪恋留恋惯常了的生活,害怕努力过仍然没有结果。
胸腹堵了起来,焦虑溢出来,她迫切要找人分担此刻犹疑苦痛。
手指停在了和陆克山的对话框,对话停止在她两天前转发过去的网红食谱,上一周竟是她说话更多。
在输入框悬停半晌。
她此时实在是没有心思弄清楚他近日的异常。
回到主界面,搜索齐执。哪怕到个合心意的笑话也好,她想。
他像是把手机植到了手上,像把记忆锁在了海里,毫无芥蒂回复飞快。
“恭喜!这么高啊!!!”
“太厉害了!富婆!”
“苟富贵勿相忘!”
穿插着几张搞笑图片,像是特意攒了几天。
她不管他,她至少享有几分钟不愿意接受正确剧本的自由,碎碎叨叨毫无逻辑一句句写她的挣扎她的不安焦虑。
“那就不去!”
她最终一定是会去努力的,她是个大人了,她零零散散列着她的向往她的孤单飘零她的雄心壮志。
“那就去!”
他像个小孩一样闹闹嚷嚷,随意切换着立场,似乎都没有看她到底说了什么。
秦罗想,他也确实没什么好在意的: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他都不很在意她的人生,何况是现在。继续倾诉的意愿渐渐就淡了,随便说了“在忙”结束了对话。
向老板请了事假,她准备三天鏖战。
过了好久,他连着发了三条,如同逐渐缥缈的叹息:
“不要去了”
“不要去了吧”
“都好。”
午饭时间,公司附近的牛肉汤店。陆克山呆呆看着手机一时又忘了继续吃。他之前在手机上专门留了一屏没放应用,以便看背景里的秦罗大头自拍。
他眼睛比上周已不再明显红肿。
哭得很多才会知道,眼泪最后会只从鼻子里出来。他从兜里又抽出一张纸。
手指忍不住向微信去,中途生生折向了相册。他点开了藏文件夹,对着几张图看了许久。还好,又忍住了一回。
离开时他已神色平静。
晚间秦罗到了陆克山的微信,“我好想你~”。紧跟着的是趴地大哭的白熊表情。
她在线教育行业基础信息正整理得焦头烂额,盼有人岔开她的注意力解救她。
秒回,但像是应付自家莫名闹别扭的熊孩子,不那么上心地敷衍,“嗯,我也。”
一个半小时后,她腰酸背痛头疼脑热肚子叫,哪里都再不支持她继续干活。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楼下随便吃点,不料电梯口撞见了衬衫洇透的陆克山。
他灰暗的脸色涌出一闪而过的笑意,像是夕阳斜照书房角落的刹那熠熠发光,弹指间光芒不见,又复了满室冰冷黄昏。
他紧抿着唇,几乎是锢着她回了房间。
刚把双肩包放下,他就像缺氧的人出了水面,急切寻觅她的唇舌。
薄荷水的味道,可能是地铁里买的饮料。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可能是喜欢他的味道,也可能是近日一股脑遭遇得太多,她迫切需要一个出口。
她渐渐回应起他,攫取他口中的更多空气更多薄荷,手悄悄开始解他衬衫扣。
他微微一震,嘴唇终于离了她,定睛看她,要确认些什么。
她眼睛半阖,脸颊潮红,嘴唇润湿,口角是透明拉长的丝,一颤一颤的。眉轻轻皱了起来,眼睛缓缓张开,仿佛恼他骤然停下。
他长吁一口气,一时胸中郁结竟全部消散了。
一手环住她脆弱脖颈,一手不厌其烦摩挲她单薄肩背,他温柔了些许,紧接着变本加厉掠夺她,占领她。
全然凭借冲动挤这么久的晚高峰过来找她,一颗心终于回到原位,他终于觉得有些热,衬衫黏着在皮肤上的感受将将传达到。
重重咬了怀中可人的上唇,他暂暂拉离:“我先去洗个澡。”
不如猜小陆多久真正放生,叹气。。。




流萤 33. 恶意(诚意满满h)
水流冲走了潮热苦夏,也冲去了陆克山累积许久的绮思和欲念。
他又有时间去想那几张藏的图片了。想见她的执念燃烧尽了他的理智,沸腾了他的血肉,现在这些日子里的痛苦愤怒一点一滴汇集起来,又把他痴狂爱意压垮。
他不需要她假意施舍,马上就和她摊牌。他慢慢擦拭着身上水珠,甚至期待起了她被拆穿后的表演。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打开房门就是秦罗从电脑前转过来的耷拉着的丧脸,“没思路,要抱抱”。她是这样弱小、无助、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求助他,也勾引他:仿佛他就是无边苦厄里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寄托。
他顿时什么都想不起了,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她,一个需要他的她。
他把她从桌前打横抱起,急而稳地走向床前,轻轻放下。她手还勾着他的脖子呢,好像有万千不舍与缠绵。大概是世间最强力的胶水,把他支离破碎的心一点点寻回,一寸寸填补。
仿佛他的爱意从未这么充盈。
他吮吸她的津液,索取她的回应,大有永不餍足的架势。他渐渐感受到她丁香小舌在他齿间颚上调皮游走,肆意挑逗。
下身涨得疼痛,他暗暗叹气,只能默默加快动作。
她的脖颈细长优美,骄傲承接雕刻出的锁骨,他摸索勾勒纵横起伏;
她的胸脯是五月早夏绿野,清新羞怯,而他的手是柔和的风,吹动初绽蓓蕾更染颜色;
她的皮肤是上好绸缎,丝滑清凉,他渴求长久停驻;
她的腰腹是那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入口,紧窄险峭,内里藏着他向往许久的熟透桃花源。
他的手渐次向下,他的唇沿着开辟的疆土细细勾画轻抚,引发碰触她微不可察的颤栗。
秦罗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忘了焦虑忘了终面,忘了此身是何不在凡尘。她被浸在了正正好的温水里,四面八方暗涌水流冲击她戏耍她再抚慰她。
她不知风从哪里来,不知欲念如何包裹,不知怎样才能离确定的热与光更近一些。
腿渐渐蜷了起来,往一个她不知终点的确定方向去蹭。她半张着口,低声喃喃,“我要”。
身上突然间失了抚慰,她不满地扭动抗议,很快他们陷入完美共振。
他听见了她的声音,两个字。他都懂,又都不明白,脑子里是炸飞的浆糊是盛开的烟花,险些下面就守不住。他稍稍顿了下,锐意更进继续向下开拓。
他期待着不绝的涓涓细流,手上却发现了泄洪水坝简直吓了一跳。原来她会流这么多的水,原来她会为他流这么多的水,原来她是这么地想他。
他的唇紧接着也沿了稀疏毛发觅了过来,他的头深深陷了进去,舌也陷了进去。她的腿在颤,夹着他的头。她的花蕊在颤,迫着他的舌。他心尖和下面都跟着她一颤一颤。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多的泡沫,他再也无法忍。一丝透明粘液险险黏他嘴角,他抬头见她红如煮熟的虾,察觉他停工茫然睁眼寻他。
急不可耐地拿了套辛苦撸上,娇嫩被挤压得生疼。他失去了一丝耐心,直接对准无比熟悉又全然陌生的泥泞着的隙,生生灌装了一腔空气进去。
终于被完整地包裹着,他满足地叹气。
大水漫灌,他动得更顺畅也更艰难。他毫不怀疑动作再大些他就会顺流而出,但他被致密更胜往昔的层层叠叠囚着,仿佛动弹不得。
她催促他,在他们的支点主动向着他动,对他来说毫不止渴的幅度。
他变着方向发狠地撞她,想撞碎她,想刺穿她,想让她彻底属于她。
她的腿把他缠得更紧了,她胸腹上是他汗滴,她属于他。茹素许久而她又如此挑逗,他关又要守不住。
快想些别的呀,他恼自己或许即将失守。
理智上线了一秒,却只想到了万恶的齐执。
那,齐执见过这样的她么?这样身无片缕水漫金山主动迎合的她。
齐执知道她正在被他这样操干这样征服么?九浅一深左右上下身颤腿软。
他恶意弥漫开,下面更硬,动作愈发蛮力起来。
秦罗本来还哼哼唧唧享受着,时间一长也受不住了。她哀哀求饶,甚至勉力支起上半身去索吻以平息身上人不知何来的蛮力与怒气。但他不管不问,只继续征伐。
她渐渐被磨得疼痛,神智堪堪上线。她辨识出了他眼中的疯狂神色,困惑着也害怕着,推拒他的力不由也小了些。这样的他,她之前也见过。
后半程是他的炫技场,是她偶有快感的苦刑。
陆克山直到射出来才后知后觉发现秦罗的异样——她表情沉静得像,他们刚刚经历的是他一个人的性事。如果她下一句平静问他“你好了?”他也一定不会觉得奇怪。
像是自始至终只有他入了戏。他怎么会天真以为她需要他,她只需要他呢。
他想起了那几张藏的图片。他也该成人之美给她自由了吧。
她打破沉默,小声抱怨他,“疼”
那时的他过于年轻,不知道她真的会被磨到疼痛,只更加觉得自己是不应该的第三人。
他仍然细致地帮她清理下身狼狈。用了好多的湿巾还是清理不尽,床单眼见也狼狈得不能看。
“去洗个澡吧。” 温和的祈使句,语气像三九天气房梁悬冰。
“我还要准备面试。”她放弃抵抗他反复无常,只小声解释,语气里多少透出些单薄萧索。
什么面试?她甚至没和自己提过。大概又是一个拙劣谎言,一个只有过去的他才会当真的、站不住的借口。
“哦。准备之前我们先聊聊吧。”他已经尽力抑制了语气中的恶意。
他期待她的挣扎和表演,期待她被戳穿面具的刹那。共我沦落挣扎哪怕只一瞬。
他恶意转瞬成了巨大数不清的绝望和悲哀,粘合的心是早春脆弱冰面,窸窸嗦嗦一眨眼蔓延开破裂。
咔嚓,咔嚓。是他直视深渊的倒计时。
那啥,摊牌下一章吧。。顶锅盖跑




流萤 34. 摊牌(剧情)
“这个面试很重要。”秦罗闭了眼,似没觉察他“险恶”用心,一心想忽略他的提议。
她又累又困,下面还隐隐约约的不舒服,全靠还要画ppt的想法勉力支持。后半程已经在恼他,现在他还要啰嗦,简直不知进退。
而且,她真的很讨厌“聊聊”——他太喜欢找她聊聊了。
一开始他找她聊,嫌她不够主动不够粘人不像女朋友。初恋的小奶狗嘛,难安全感不足,。她体谅他,向他认真解释亲密关系不是模式化的,而她在感情中会更独立一些——上一段感情的影响。她后半句没说。
那时她还觉得挺好:毕竟感情的事,坦诚一点对双方都好。
后来同样的主题,变着诱因变着措辞又聊了好几次,总之他就是觉得她不投入。还能怎么投入呢,她甚至觉得自己感情中一贯如此。到最后都是她变着花样去哄他,应他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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