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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裙下有杀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小秋
这小孩也不是真的针对盛朝越,只是娘亲说过,绝不能让别的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则会害了自己。
以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娘亲这么说,可自从出了那件事,逼的他不得不逃到这里的中途,他听说了许多关于盛朝越的事。
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娘亲不让别的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爹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指不定哪个女人就是自己娘的情敌,说出去不是给自己招黑么。
而盛朝越如今的皮囊又是个女人,这就怪不得小孩突然警惕起来,这个女人说过自己和盛朝越是朋友!
男人和女人能是什么朋友,而且这女人又不是狐族的,所以肯定是姘头!
小孩越想越对,看着盛朝越的目光也就不怀好意起来。
小灰默默的看着,觉得自己跟这两个人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太聪明了,一个比一个好机灵,自己哪里比得过!
于是小灰捧着自己受伤的手,回狐狸窝里治伤。
外头的战场,就留给他们“父子”二人吧!
盛朝越走到狐狸窝的阵法边缘,捡起一块小石头,丢了过去。
结果石子被阵法弹开。
如此,盛朝越又捡了一些石子丢过去,还是一样的结果,只是有块地方反弹回来的力度没那么大。
盛朝越心道:“要让大黄把这里的阵法修一下。”
“喂”身后传来那个小孩的声音,“你是不是跟我爹有一腿?”
盛朝越一个趔趄,猛然回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小孩说:“不然你老是打听我娘做什么,你肯定是外面人说的妖,专门坏人家庭的那种。”
盛朝越快吐血了,“你是不是傻的!我是人啊,盛朝越死的时候我才八岁,他有这么丧心病狂吗!”
这小孩脑回路太不正常了,她必须把他的不正常萌芽给掐死在摇篮里。
小孩听的有点不敢相信,“可你刚刚还说我爹是你朋友,你骗人!哪有大人跟小孩做朋友的!”
“额......”盛朝越接不上话了,这孩子还挺聪明。
“你过来。”盛朝越跟他招手。
小孩不敢跳下桃树,只是盯着她看。
“我又不会吃了你,而且你看,我什么灵力都没有,不像你,还是个妖,对付我绰绰有余!”
盛朝越尽量放低姿态,让自己看起来很好拿捏。
果不其然,小屁孩还真上当了。
“你叫我过来做什么?”小孩跳下桃树,朝盛朝越走来。
等他一站定,盛朝越积蓄已久的手指已经点上了小孩的眉心,小孩登时无法再动弹。
“你!......卑鄙!”小孩自知逃跑无望,认栽的撇开眼睛。
盛朝越绕着小孩转圈,边走边看他,“老实交代,你娘到底是谁?别以为盛朝越死了就可以胡诌,听过厌之术吗?”
厌之术,算是蛊术的一种,利用灵力注入身体,操纵时,仿若万千虫子在身体里爬走,啃食血肉,十分痛苦。
小孩一听厌之术,脸色瞬间苍白,“你、你别乱来!”
盛朝越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不想受罪的话,最好乖乖招来。”
小孩紧咬着嘴唇,此时此刻,他真想没出现过,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难缠了!
“你真想知道?”小孩垂死挣扎。
盛朝越好整以暇的看他,她倒是想知道,他能说出谁来,“说吧。”
小孩停顿了一会儿,垂了眼眸轻轻地说出了一个人名,“吾念。”





娘子裙下有杀机 抢药
盛朝越:“!!!!!”
“小孩,你刚刚说你娘是谁?”盛朝越觉得自己听错了,可呼吸却急促起来。
小孩瞪大眼睛看她,“吾念,我说我娘叫吾念!”
盛朝越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一瞬间好多思绪都涌上来。
“喂,你怎么了?”小孩见盛朝越魂不守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难不成她真是爹的另一个情人?!
好半晌,盛朝越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你今年多大了?几月出生的?”
小孩说道:“我今年刚好二十个年头,六月生的。”
六月......算起来真是那个时候。
盛朝越盯着小孩的脸看,果真越看越像吾念和自己,可是......吾念不是说自己是白蛇嘛,怎么又变成白狐了。
还没想通,屋子里小灰又叫了起来,“祖爷爷你快来!扶柳姐出事了!”
狐狸窝所处的山下有一个小镇,虽然地方小,可是却格外热闹,东西也很齐全,因此盛朝越带着小孩头一遭的逛市集。
看着小孩左顾右盼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模样,盛朝越问他:“你没来逛过凡人的集市吗?”
小孩说:“娘亲不让我来。”
盛朝越问:“为什么?”她记得吾念很喜欢逛市集,上辈子二人之所以相遇,也是因为逛市集。
小孩嘟着嘴回答:“还不是因为我爹!”
怎么又是因为我。
盛朝越无语问天,虽说她上辈子跟吾念有过那么一段,可讲天地良心,她绝对没有对吾念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都是好好的,分开后也是相安无事。
她都不知道吾念给她生了个儿子,更不知道她居然把儿子教成这样,事事看不起自己这个父亲。
“那里是什么?”小孩指着一处人群围堵的地方,两条小腿控制不住的往那边靠。
盛朝越提溜起他的后衣领,“别忘了我们下山来做什么的!先抓药!”
小孩扑腾着四肢低吼:“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盛朝越有些后悔答应这小屁孩,一起带他下来这件事了,太能拖后腿了。
“老板,照这个药方抓七帖。”盛朝越进了一家药铺,把药方递过去。
药铺老板双手接过药方,双眼这么一扫,顿时了然,“其他都好说,只是这味白芨今日恰巧卖完了,要不其他的我先给您配好,白芨就去前头的早市买吧。”
盛朝越点点头,“可以。”
旋即药铺老板转身去抓药。
小孩还在想念着刚刚热闹的地方,心不在焉的站在门口往外看。
盛朝越瞧见了,笑他,“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街头杂耍嘛,看你这样!”
小孩嚷嚷着:“我就是想看!我就要看!非看不可!”
对于小孩盛朝越一向没什么办法,见他开始撒泼打滚,便只能应下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待会抓完药带你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外头进来两个白衣星月纹校服的男人,那是揽月阁的弟子。
盛朝越微微侧过身去,以被人认出。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揽月阁的人?!
黑一点的弟子对高一点的说:“苦的累的都是我们去做,说好听点是修仙世家的子弟,难听点就是仙门的跑腿!你瞧瞧,前天刚跑了趟西漠回来,还没休息呢,今儿个又让你我出来买什么白芨!真是瞎折腾!”
高个子也一脸不开心的说:“我才刚从南边回来,也没休息......老板,白芨还有吗?”
他们见药铺老板出来,忙问。
药铺老板摆手,“没了,今儿个的都卖完了,你们去别家问问吧。”
说罢,将盛朝越的药递给她,“一共一百四十文。”
盛朝越付了钱,准备离开。
哪曾想又听见黑一点的人说:“没晒干的也行,只要有效果就好。”
药铺老板奇怪了,“你家有什么重伤的人吗?”
高个子说:“不该你问的别多问,没看到我们什么身份吗!”
药铺老板撇了撇嘴,语气也冷了几分,“知道你们是仙门的人,可惜今早白芨就被别人购走了,我们店里别说新鲜的,就连之前摘出来的烂叶子,也被他们走了。”
黑一点的察觉不对,“什么人来走的?附近的都被买光了?”
药铺老板低头打算盘核对账本,“不清楚,你们去别家问问吧!”
显然他不想跟他们多说。
揽月阁的人急用白芨?!是谁受伤了?!
盛朝越揣着狐疑,抓起小孩的手往早市走去。
结果逛了一圈,卖药材的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白芨,不由得有些奇怪。
小孩问:“我们非要白芨才可以吗?”
盛朝越说:“白芨有敛止血,消肿生肌的功效。扶柳内伤过重,灵力已经无法渗透她的体内,我们只能抓药让她服下,而白芨就是这帖药必备之物。”
小孩似懂非懂地点头,“既然买不到,我们干嘛不自己去采?”
言之有理啊!
盛朝越摸摸他的脑袋讲,“还挺聪明嘛!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季节不好采,加工也比较麻烦,扶柳等不了那么久。”
“那咋办?”小孩眨巴眨巴眼睛,忽得瞥见一老头解下背上的背篓,准备摆摊。
“你说那背篓里会不会有药?”
盛朝越回头去看,发现那老头果真从背篓里拿出一包处理好的白芨,还有其他一些草药,准备贩卖。
“老人家!”盛朝越急忙上前,“您这白芨多少钱?”
那老头惊了惊,伸出五根手指。
“五文一两?”
老头点点头。
“好,我都要了。”盛朝越拿出一锭银子给他,将这一整包白芨都包起来。
这下扶柳不用愁了。
“姑娘且慢!”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盛朝越还没来得及回头,那两个人已经跑了上来,瞧见盛朝越怀里的白芨,两个人眼睛发光。
黑一点的说:“姑娘,你手里的这包白芨,能否转卖给我?价格你说,好商量。”
盛朝越看他们面生,心想应当不是那天跟陈盼卿去清水门的弟子之一,便也不闪躲,道:“不好意思,这包白芨我不卖。”
黑一点的拦住她的去路,高个子说:“姑娘,我家有重伤的人急用白芨,所以还请姑娘分我们一些,我们实在是找不到了。”
黑一点的也点头,“方圆五里地我们该跑的地方都去过了,刚才我们在药铺里也看见姑娘在抓药,应当也是家里人急用,我们不贪心,只要分一帖的剂量就好,稍后我们便会重金酬谢!”
他们二人说的情真意切,倒真叫人不好回绝,盛朝越道:“你说的没错,我家姐姐前几天上山不小心摔下来,也是急用白芨,我手里这包顶多也就三四帖的量,还不够我姐姐度过难关的,两位看着也不像缺钱的人,不如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吧,说不定有不怎么急用的人愿意交换。”
黑一点的有些急了,“都跑遍了!就剩你这里一包,你还叫我们去哪里找!”
高个子推了他一下,才没让那些难听的话说出来。
可盛朝越却不干了,“你们的穿着是修仙世家的,连你们跑遍了五里地都没找到药材,我一普通女子,又怎么能找到?二位何必跟我一小女子过不去,快让让吧,我姐姐着急用!”
说着,她牵着小孩的手准备绕过他们回去。
看着她们两个渐行渐远,黑一点的气道:“瞧你那样!刚刚我要是告诉她,这包白芨用来救谁,咱也不会买不到了!”
高个子食指抵在唇前,“嘘”了声,示意他小点声,“你忘了我们出来前阁主的吩咐了?!胡乱说话回去割你舌头!”
黑一点的有些害怕,可一想到任务没完成,就头大,“那你说怎么办?”
高个子默默盯着盛朝越的背影,最后一锤定音,“抢!”
盛朝越带着小孩走在山道上,如今的她没灵力,小孩也只能靠自己飞行,因此二人只得一步一脚印的自己走。
小孩一手牵着盛朝越,一手握着串糖人,喜不胜,“这糖人真漂亮!”
盛朝越催促道:“赶紧吃了,不然待会化了。”
小孩宝贝的藏在背后,“不!我就要留着看,再说了,狐狸窝又不热,哪有那么快化了。”
“也是。”盛朝越想着扶柳的伤势,脚步加快。
小孩手里的糖人画的是自己,糖匠心灵手巧,对着小孩的脸画的竟有七八分相似,一样的圆脸圆眼睛,十分讨喜。
小孩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喜爱,心想着自己舔一口应当没什么吧。这么大个糖人,若是每天舔一口,他觉得自己可以吃半个多月。
正当他舌头慢慢伸出去,准备品尝一下,耳朵忽得动了动,“有人跟踪我们。”
小孩对盛朝越说,示意她跟着自己的人藏在哪里。
盛朝越立马想到了那两个弟子,“真是阴魂不散!”
没想到陈盼卿人不错,的弟子德行这么差,买不到就想着抢!这件事要是穿出去,揽月阁也该关门大吉了。
“怎么办?他们越来越近了!”小孩着急的说,可二人的步子依旧没停下。




娘子裙下有杀机 断臂
“姑娘!”前方突然出现高个子弟子,拦住了盛朝越的去路。
盛朝越扭头后退,谁知黑一点的弟子也出现在后方,进退两难。
“你们买不到药,就想要抢?”盛朝越冷笑,“你们这样做也不怕辱没了揽月阁的名声。”
高个子说:“姑娘,我们也是情非得已,好好跟你商量买药,你也不肯,我们又着急用药,只能出此下策。”
盛朝越刚想开口,小孩忽然抢过去问:“揽月阁谁受伤了?”
小孩这问题问得一针见血,照理说揽月阁也属于仙门世家赶着巴结的存在,不应该为了一份白芨四处奔波,除非是揽月阁里有什么重要的人受了严重的伤,无法用灵力调理恢复,这才派弟子出门买药。
结果,各地的白芨都被购干净,像是有人跟揽月阁作对一样,愿意得罪揽月阁的人,必定不简单。
那两个弟子犹犹豫豫的,目光交接了好几十回,始终没有给个答案。
突然,盛朝越猜测:“莫非你们拿药是为了给宋延河?”
黑一点的弟子直接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宋延河!
盛朝越一想到日前她撇下宋延河,与小灰他们逃跑那刻,她回头瞥的那一眼.........
宋延河眼底的温柔尽数破碎,好似山川河流一夜之间毁坏,只余下满目疮痍。
老宋,你咋了?
“喂!喂!”小孩抬头力的叫她,“你想什么呢!”
盛朝越将将回神,脑海里装满了宋延河。
该死的!她怎么会去想宋延河!
“姑娘,不知这药还能否分我们一些?”高个子弟子试图再哄几句,实在不行他们在抢,毕竟盛朝越说的对,他们不能辱没了揽月阁的名声,否则阁主非要杀了他们不可。
哪曾想,黑一点的弟子都做好要抢药的准备,盛朝越忽得说:“分你们一半,多的也没有了。”
高个子弟子大喜,“真的吗?”
盛朝越不耐烦地说:“不要的话我走了。”
“要要要!”高个子急忙掏出袋子来接,“多谢姑娘!”
小孩拽着她的手说:“你疯了?!你要去救那个人?”
对于妖族而言,宋延河的存在是个极大的威胁,它们没有一天不期待着宋延河死了,如今听到宋延河需要用药苟活,小孩觉得这算是一种痛快!
可是他没想到,关键时刻,盛朝越居然要分药给他们去救命,能做出这个决定,不是她傻了,就还是她没带脑子!
盛朝越没有小孩想的那么多,她只是想起宋延河救过自己好几次,这人情总该还一些,“我自有分寸。”
说完,她倒了一半的白芨给他们,剩下的多一点都不愿意给了。
有了这些,两个弟子高兴的不得了,不停地给盛朝越他们道谢。
盛朝越听着心里头烦躁,拽起小孩的手就走了。
她不是不想宋延河死,只是想在他死之前把人情还了,她盛朝越就不是个欠人不还的人!
这么想着,她心底好受多了。
小孩抬头看她,“你是不是跟宋延河有什么关系?”
盛朝越愣了愣,“没有关系!”
小孩翻白眼,“那你还分药给他!你难道不知道宋延河是我们的大仇人嘛!”
她当然知道,宋延河还是她的真真大仇人呢!
“小孩子不懂别瞎说!”盛朝越一戳小孩的额头,快步朝前走去。
给扶柳用药后,她明显好多了,只是还在沉睡。
“祖爷爷,扶柳姐怎么还没醒?”小灰盯着扶柳看,觉得奇怪。
盛朝越也想不通,“脉象也正常了,出血的情况也止住了,应当要醒了,不如......再等等吧。”
旋即,盛朝越看到小孩从门口走进来。
当盛朝越知晓小孩母亲姓名的时候,盛朝越已经对小孩从震惊到选择接受,大抵是血缘的关系,小孩也不再像初见面时那样非要赶他们走。
不过小灰绝对不会跟盛朝越说,那是因为他“恶狠狠”的警告了一次小孩。
所以看到小孩进来,盛朝越瞥了眼,接着她就发现不对劲,“你去哪儿了?”
小孩冷静地说:“出去找吃的。”
“那吃的呢?”
小孩又道:“没找到!”
没找到?!盛朝越的眼睛渐渐眯起来,小孩的衣服有点褶皱,虽说没什么大的变化,可就是这一点点的不同,让盛朝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小孩回答完盛朝越的话,就走到了一边坐下,期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正要转头,却又什么都没做。
扶柳依旧在沉睡,不知发生了什么。
“阁主!阁主!”一名浑身是血的弟子急匆匆地闯进揽月阁,却被守门的人拦住。
“站住!你是谁?”守门的人没认出来这个满脸是血的人是谁,坚守职责的询问。
那弟子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上头露出只有几片切碎的白芨,有一部分沾染了血。
弟子哭道:“这是白芨,是阁主要的白芨,吴大哥,是我啊,王城!”
“启禀阁主。”守门的弟子进去禀告,“派出去买药的弟子回来了,不过情况不是很好。”
陈盼卿正在搭配给宋延河的药,闻言猛然抬头,“没有买到药?”
守门的人不知怎么解释,只能说:“阁主见了他便知。”
陈盼卿果断说:“带人进来!”
结果人一进门,陈盼卿就看到一个血人,从头到脚都是血,看起来格外阴森可怖。
王城看到陈盼卿,就哭着跪下,“阁主,师兄他...没了!”
陈盼卿眉头突突跳,按捺住心神问:“怎么回事?叫你们去买个药,怎么成这样了?”
于是王城把自己和师兄出去买药,四处碰壁,最后还是遇到盛朝越分药,才艰难的得到白芨这件事跟陈盼卿说。
只是说道带药回来的时候,陈盼卿忽然问道:“你说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
王城想了想,说:“那姑娘模样算是上乘,差不多有这么高,一双眼睛可大了,对了!她的眼尾有颗细小的痣!”
陈盼卿心道:“居然是苏闻!”
日前师兄说要去找苏闻,陈盼卿留下处理清水门内乱,哪曾想清水门这边刚刚了个尾,那边弟子来报宋延河身受重伤,断了一臂,身上的归元丹一颗也没了。
当时可把陈盼卿吓坏了,带着人就去找宋延河,不曾想见到人的时候,才觉得底下的人禀报的情况还是轻的,宋延河不仅仅是外伤,内伤也已严重不堪了。
思来想去,灵力对宋延河已经无用,陈盼卿便想着先用药,结果发现阁内无止血良药白芨,便只好让弟子去凡人的集市上购买。
谁曾想,居然还会碰到这么多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城继续说:“阁主,师兄死的冤枉,尸身我也来不及带回,还请阁主派人去把师兄的遗体带回来吧。”
说着,他连磕了几个响头。
陈盼卿道:“是否在回来的途中遭遇了埋伏?”
王城用力的点头,“那人出现的诡异,我跟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师兄为了护我,死死拖住那人,我想到那人可能是为了药而来,于是丢了一些,死死藏着这一把,才能活着回来的。”
这些事一环扣一环,陈盼卿觉得头疼,加上宋延河又出事,她心底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个阴谋的开端,而他们都是里面的棋子。
“宋宗主夫人流落在外,你们派人去王城嘴里说的地方找找,务必要把人带回来。”
思来想去,陈盼卿以为先找到盛朝越才最要紧,毕竟一开始盛朝越是被那个诡异的龙卷风带走的,事后她查过,那是妖物操纵的东西。
一个人若是被妖类带走,又没什么灵力,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
再加上先前查的这个苏闻是假的,这就让陈盼卿更加慌乱了,这苏闻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宋延河的断臂不知所踪,伤口只能先用灵力画个阵法保存着,待找到断臂再接上即可。
外伤这样处理,已经可以了,主要还是宋延河一直未好的内伤。
陈盼卿站在宋延河的床前道:“师兄,我觉得这天下怕是又要乱了......”
宋延河平静的躺着,脸上血色全无,若非还有点呼吸在,只怕都会说这是个死人了。
一晃又是三天过去,扶柳依旧没醒,不过伤开始好转,脉象也正常了,但是她为什么就是没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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