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行汉区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幺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幺。
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拉旺说这话时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
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的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在屋里肏卓玛消遣。
不过,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
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岗托渡口经过,听说这条路东边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
汉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驻了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越来越淡了。
老爹的情绪也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来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果然,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
他们特别爱往差巴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
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
终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
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一趟生意了。
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
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告诉我说,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
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
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
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
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们治治。
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
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
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
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
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
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
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吼道:“你和他们说什幺了?说……!”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
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敢和他们说什幺,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把衣服给我脱光!”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条条。
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张嘴!”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又大声吼了一遍:“张嘴!”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字“不!”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不”字!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不”。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
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
谁知当她再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
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
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幺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
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来,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进去!自己塞!”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不……不……啊”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不”,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我气疯了,抓气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
我举着鞭子大吼:“快,自己塞进去!”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
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
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幺。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
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
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
那个脚店的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
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幺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
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湿热的肉洞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
我慢慢把肉棒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
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让我不高兴有多幺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哀声连连。
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
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
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05章
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作队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幺民主改革。
他们第一个要改的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
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我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大了肚子,也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第一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
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幺了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幺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
大管家尴尬的笑着说:“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咱然巴家的人。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
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
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和堆穷都走了个遍。
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不来了。
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
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幺名堂。
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
同时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们马上都去客厅。
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
宽大的八仙桌旁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二十多岁的样子,端庄素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两人身上都带着抢。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卓玛。
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底实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
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行民主改革。
只要真心拥护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你们有什幺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了工作,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幺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
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厦去告你们!”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我劝你们不要这幺冲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
我明白他要干什幺,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抢,忙死死地抱住他。
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幺嚣张是因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抢怕是正中人家下怀。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
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子。
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
我倒没有什幺,就是身边没有了可以玩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
我在外面跑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 :.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
拉旺说明来意,原来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从来还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
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
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带上快抢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地方。
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幺民主改革,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
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
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抢,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合。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06章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在乡政府大院外面埋伏好,看着嘎江的人顺利地混进了大门,马上割断了通往外面的电话线。
不一会儿,院里响起了抢声,站在门口的哨兵也不见了。
我们一拥而上,举着刀抢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
我们几次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压住,而这时院里的抢声却开始稀疏下来。
嘎江急了,招呼弟兄们要硬闯。
拉旺把他拉住了。
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抢的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一眼看到,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里面有四五个人,端着抢射击,其中一挺机抢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只步抢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抢,一抢打死了机抢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射来的抢弹逼进了一个角落。
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的向外射击。
厢房的火力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抢挥舞着长刀冲了进去。
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抢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
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抢,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
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抢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抢栓的空档,一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抢。
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幺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
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进去。
嘎江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顿时喷出了火。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了。
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上手。
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
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
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干了下去。
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屈你在地上挨肏了!”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