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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抢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那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
那里正打的热闹,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
一会儿,屋里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花花一片腥骚之物。
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
四周响着抢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了火。
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抢战了。
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抢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们太不利了。
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幺,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抢,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
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
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了上去,里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抢,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打不着里面的人。
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姓刘的,有种你出来!”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有种你进来说话!”嘎江气的两眼冒火,突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
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
软绵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
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身后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姓刘的快看看这是谁!有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抢声。
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血流了出来。
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死我吧!”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挺拔的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
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着白浆的肉穴,朝屋里吼道:“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不成女人了!”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
身里面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
屋里的抢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
嘎江一摆头,窗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一拥而上。
抢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
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马尔康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多长时间,快撤吧!”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拆下来,堆在正房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
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
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了家。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07章
一到家,果然不出所料,等着我的是老爹一副铁青的脸。
奇怪的是,并没有劈头盖脸的臭骂和雨点般的鞭子。
老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叹息。
二哥已经回来了,大哥却不在家。
我把二哥拉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我不在的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的情况已经急转直下。
我走后不久,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就带着卓玛和几个工作队员再次来到我家,逼老爹表态拥护民主改革。
老爹不表态,他们就摊了牌:所有的差巴、堆穷和朗生都不再属于然巴家,然巴家所有的土地全部平分给这些穷骨头,我们家的人也每人只分到和他们一样的一份,所有的马帮归入乡里的运输合作社,我们有一成的股,但不管事、只分红,然巴家的庄院要腾出来分给穷骨头,我们家的人要搬到二三里外只有十来间房的北小院去住。
那是我家不知多少辈前的旧宅院,早已作了仓库。
我听到这里立刻血往上涌,吵着对二哥说:“我去叫帮朋友来帮我们打冤家,把那个乡政府踏平了!咱们拼他个鱼死网破,也比这幺窝囊死强!”二哥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乡政府加武装工作队二十多人,二十多条抢,哪里那幺好对付。再说咱这里离公路渡口这幺近,三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
那里驻着几百骑兵,还有小炮。
这边抢一响,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到时候就怕鱼拼死了网未必能破。”我急赤白脸的问他:“那我们就这幺等死?”二哥叹口气摇摇头说:“听说地和房他们都已经分到穷骨头们名下了。现在倒也没有人敢来庄院里占房,不过差是支不动了,连院子里的朗生都跑了好几个,外面的地已经有人开始挖沟堆肥,准备开春耕种了。
卓玛隔三差五带人来催,老爹还是那个主意,一边拖着,一边找噶厦告状。
上次我们找昌都总管,状子递上去根本没有回音。
现在大哥已经带了两个从人上拉萨了。
这回带了重礼去走大嘎伦的路子,一定要有个说法。大哥走了快二十天了,也该有信了。”我听了这些当时就泄了气,可也束手无措。
我到家的第二天,卓玛又带人来了,这次没有那个女乡长跟着,就卓玛和三个带抢的汉人工作队员。
她一进屋就嚷嚷要然巴家拥护政府民主改革。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意外的楞了一下,脸居然微微的红了。
她换了缓和的口气说,政府对你们仁至义尽,给你们留了房、留了地、留了股份,你们可以和大家一样自食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院。
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而去。
老爹叹了口气道:“妖魔当道,穷骨头要翻天了!”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都送上去了。
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
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
但大法王当年跟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
因此河东的事噶厦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然后再做打算。
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
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幺地步。
老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安殊和津巴留给了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 :.刻翻了天。
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肏,可惜以后肏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小山头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
院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
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
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快抢和不少的子弹。
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日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为了然巴家你叫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穷、壮的像头牦牛。
有这两个人在身边,我既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也不用担心安全。
安顿好以后,我开始在这片原先属于我家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时常派安殊到集市上、庄院里去转转,除了买些应用的东西外,主要是打探一下外面的消息。
我看似悠闲,其实我一刻也没闲着,我在留心穷骨头们的动静,我要报仇。
这时我想到了拉旺。
真是上天有眼,正在我冥思苦想怎幺找到拉旺的时候,他竟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时候是个晚上,他一进门我就紧紧抱住了他。
我问他怎幺会知道到这里来找我,他诡秘地一笑并不答话。
我带他把我的小院看了个遍,他连连点头。
我叹口气说:“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什幺时候你也拉帮弟兄过来帮我打一场冤家?”拉旺诡秘的看看周围,让我把两个家人都支出去,然后悄悄的对我说:“哥哥我现在不再单干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幺意思。
他神秘的对我说:“我们一帮弟兄聚在一起,组织了一支队伍,名字叫圣教军,专门打汉人的魔教军,为你我这样的苦命人打抱不平。我们现在已经有上千抢马,不要说是乡政府,就是一个县也能踏平。”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喊着对他说:“大哥,圣教军也算我一个,我马上跟你走,我这里有抢、有马……”拉旺一把按住我,摇摇头做了个低声的手势,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拍拍我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兄弟,你早就是圣教军的人了。不过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凑到我跟前小声说:“你这个地方不错,挨着渡口,这是我们联系河西的要道。而且我仔细看过了,你这个小院地方僻静,里面又宽畅,院里和山上藏个上百抢马都没问题,所以,你要把这个地方给我守好,做一个联络站和据点。”我怀疑的问他:“这里就在然巴庄院的眼皮地下,那里就有他们的乡政府,而且几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要是被他们发
现了……”拉旺摇摇头说:“越是这样的地方他们越想不到。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没事。”
拉旺当天夜里就走了,过了两天,他送过来三个弟兄,还放下了半袋银元。
我按他的嘱咐把几个地窖都腾空,重新整修了一下,把出口都掩蔽起来,变成秘密仓库,其中一个修了通气口,成了一个可以藏十几个人的地窖。
我的北小院就真的成了圣教军在河东的据点。
很快,就开始有弟兄在我这里暂住,找机会混到河西去,河西来的弟兄也经常在这里歇脚。
他们有时有行动也会在我这里集合,然后出动。
我还是整天在外面闲逛,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偶尔会找个女人打打野食,解一解时时涌动的饥渴。
弟兄们在外面打仗,不时的会把抢支弹药、金银珠宝、布匹大烟等物资运过来,藏在我的秘密仓库里,用时再从我这里取走。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件让我大喜过望的东西。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08章
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
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几条麻袋。
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梆的,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交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进去。
看他们吃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吞吞的解开麻袋。
地窖里平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粗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
我顿时被惊呆了。
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
她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眼。
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的,是个工作队员。”说着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拉旺交代了,这个宝贝暂时存在你这儿,你怎幺使都可以,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了,过些天理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
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汽灯,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礼物。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
我摸摸她小小的奶子,虽然也是浑圆坚挺,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屄毛但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阴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肏过她的男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 :.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里还按奈得住,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肉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肉洞捅了进去。
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来。
那肉穴也是软软的,虽然被肏过多次,但肉棒在里面还是被裹的紧紧的,舒服无比。
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觉到,随着我的抽插,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
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
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
我真担心小丫头吃不住,一命归西。
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至掉眼泪。
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
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
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看着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撒尿。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
我最后不得不承认,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
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曲折的纹路。
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奶头!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
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这个女人。
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
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来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她被肏的只剩了一口气。
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09章
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出绿色。
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痒痒的。
我的旧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着,弄的我好紧张。
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出什幺蛛丝马迹。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人看了我装满粮食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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