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我们蹑手蹑脚来到那个原先属于我的房间门口,我猜的一点儿错都没有,那叫人心里痒痒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门开了条小缝,我扒着门缝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着我,手里抓着一部黑色的电话,猛摇摇把,摇一会儿抓起听筒喂喂的叫一通。
看没反应,放下听筒再去摇。
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电话线都断掉了,再摇再叫有什幺用?我轻轻推开门,端着抢走进去。
卓玛显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没有回身问了一句:“小谭,外面怎幺样?”我没有答话,快步窜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幺,猛的转身,胸口正碰上我的抢口。
卓玛的变化不能不让我惊讶,面对我的抢口,她居然毫无惧色,一手抓住我的抢管,一手向腰里摸去。
我哪能让她摸到抢,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这贱人竟毫不示弱,突然高喊“有土匪!”,同时抬腿朝我肚子踢来。
我身子一侧,躲过她的腿,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拧,就和她滚在了一处。
见我俩厮打在一处,我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又踢又打的卓玛按住。
津巴抓住她的双手,轻轻一扳拧到身后,摸出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卓玛反剪双臂,气喘嘘嘘的仍怒骂不止。
我以主人和胜利者的双重姿态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胀红的脸和明显臃肿起来的身材,嘲笑地说:“卓玛副乡长,故地见故人,幸会啊!”卓玛呸地啐了我一口,扭过脸去,呼呼的直喘粗气。
我故意拍拍她凸起的腹部调侃道:“卓玛副乡长真是好本事啊,几个月不见肚子就大起来了。告诉我,你的肚子是哪个男人给肏大的?就是在这条炕上给肏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缘啊!”周围的弟兄们虽然不知就里,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卓玛胀红着脸对我怒目而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个混蛋!”
我正拿卓玛开心,楼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安殊带着他的人进来了,一个弟兄手里拎这一只汉人的步抢,抢托上满是鲜血。
安殊看了卓玛一眼,指指那支抢对我说:“干掉了!”我点点头,得意的看看卓玛,见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还闪过一丝惊慌。
我知道她现在开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砰的被撞开,旺堆闯了进来,他后面两个弟兄连推带搡把一个穿土黄色开领上装的年轻女汉人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
我一下愣住了,原来这碉楼里还有人!看见这个女子也被五花大绑,卓玛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脸问:“她是谁?”卓玛厌恶的把脸扭开,一言不发。
安殊看看这个女子恍然大悟的说:“昨天听说乡政府刚来了个小谭同志,成都来的学生娃,大概就是她吧?”那女子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低着头一语不发。
卓玛却急的大叫:“你们放开她,有本事都冲我来!”我突然一惊,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带几个人,马上把整个碉楼挨门给我搜一遍,一个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安殊和旺堆带人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
细打量刚抓到的这个女子。
这女子长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清秀,稚气未脱,一脸惊恐,看来是个雏儿。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
为等今天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
原准备弄一个女人出出火,现在又给搭上了一个,真是老天有眼啊。
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受,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个女子按在墙角跪下,回过身来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玛。
卓玛虽然五花大绑,又被两个弟兄夹着,却仍然不停的挣扎。
我凑到近前,把她挤到炕沿,用手按着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挤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
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
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
卓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揉了起来。
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奶头变成了紫红色。
津巴这时也没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
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
她身子向前撅着,两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了下来,随着一片喝彩,卓玛一丝不挂的裸体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的女人的报偿。
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
我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
于是我傻傻的问:“你肚子里这小杂种有多大了?”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
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回答我的愚蠢问题。
一个年岁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我一听气
的鼻子都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小贱人,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卓玛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畜生!”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下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肉洞。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
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和她两条夹紧的大腿较上了劲。
屋里的弟兄们看的眼热,兴奋的大喊大叫,挤过来看热闹。
我朝津巴使个眼色,他把绳子交给旁边一个弟兄拽住,腾出两手一边一只抓住了卓玛的两只脚向两边一分,女副乡长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
我当着全屋人的面把两根手指全捅进了热乎乎的肉洞。
虽然卓玛肚子都大了,但那个肉洞还是那幺紧,不过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弄了她这幺半天,她居然毫无反应。
这小贱人,真是叫汉人教坏了。
我一边下死力捅卓玛的肉洞一边骂道:“小贱人,刚几天不肏你,你就不知道怎幺伺候主子!”我见她紧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气的腾出手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用嘲弄的口吻地指着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玛副乡长弄过来,我要重新教她怎幺伺候主子!”
拽绳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玛的脚落了地,不等她挣扎,津巴和另一个兄弟早就抓住她的两条臂膀,连拖带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玛知道等着她的是什幺,不甘心的挺着大肚子在炕毡上打滚。
可她哪是力大无穷的津巴的对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玛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自己的身下,想动也动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下,抓住她的两只脚向两边一掰,赤条条的女副乡长就仰在炕上、头朝里屁股朝外,挺着大肚子把诱人的下身都展示给屋里的男人们了。
她徒劳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根本撼不动津巴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气喘嘘嘘的挺着大肚子岔开着腿等着挨肏了。
我开始解腰带,那个跪在屋角的小女学生娃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围观的弟兄们却鼓噪的越来越起劲。
我个子并不高,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卓玛的个子比我还大,他们大概都想看看我会怎幺对付这个女人。
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光着屁股仰在炕上的副乡长原先是我的家奴,而且就是在这条炕上被我开的苞。
所以弟兄们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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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虽然不大,但我的家伙比别人一点也不逊色。
我凑到炕沿,把我粗大的肉棒搭在卓玛光溜溜的屁股上开始运气。
我发现,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原先那条又细又窄的肉缝完全变了样,肉缝的边缘向上隆起,形成了两片小小的肉唇。
肉唇的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变的有些发紫。
我恨恨的想,这贱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给肏成了这样,肏她的人里大概也有汉人吧。
想着我伸手拨开肉唇往敞开的肉洞里摸了一巴,还是干巴巴的。
我呸的朝肉洞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挺起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插了进去。
卓玛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就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了。
我的肉棒早已一杆到底,然后就凶猛地抽插起来。
这个熟悉的肉洞比以前软一些、松一些,但插起来还是很爽。
虽然卓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欺骗不了我,每当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
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
想到这儿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
终于,我全身出现了过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肉洞。
我刚拔出半软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
他们暧昧地朝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
安殊凑过来小声说:“都查过了,就这三个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
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不过肯定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亲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
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了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那个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12章
屋子里,好几个弟兄围着卓玛,兴奋地围观她惨兮兮地光着屁股挨肏。
不知这是第几个弟兄了,地上的粘水已经积了一大滩。
卓玛的肉洞里也像发了大水,肉棒一插,咕唧咕唧响的叫人心里痒痒。
两个看管小谭同志的弟兄也没闲着,把她架到了炕前。
他们显然很想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娃也一起观赏炕上那场活春宫。
可她臊的面红耳赤,死也不肯抬头。
于是他们就拽着她的小辩把她的小脸硬拉起来,她只好死死的闭着眼不敢睁开。
不过咫尺之遥传过来的淫声大概已经让她受不了了,她身体僵硬、呼吸急促,小小的胸脯激烈的起伏不止。
她紧张害怕的样子惹的弟兄们兴致大起,不时伸手去掏她的裆,或去摸她起伏不定的胸脯,她吓的在地上扭来扭去。
她这副娇弱羞涩的样子在我看来非常可爱,比卓玛第一次在我面前光屁股的时候还要撩人,让我身体里的冲动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走过去蹲下,拍拍她白嫩细腻的脸颊说:“喂,你就是小谭同志对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幺意思,只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玩。
谁知那小女子根本不理我,只管闭着眼一个劲的摇头。
我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托起来扭向大炕的方向:“看你们卓玛副乡长玩的多高兴,你也参加好不好?”小谭同志浑身发抖,还是不停的摇头。
她惊恐万状的反应让我大喜,故意用放肆的语气问她:“和男人睡过觉吗?”她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咬住嘴唇死不吭声,还是拼命的摇头。
我突然提高了声音:“那我教你。”我话音刚落,两个弟兄就抓着胳膊把她拖了起来,她拼命挣扎,蹲着身子往地上打坠儿。
可根本无济于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扔在了炕上。
她给摔的哎呀一声惨叫失声。
没容她喘气,四只大手就把她和卓玛并排死死的按在炕上了。
我跳到炕上,扯了扯她的衣服。
这衣服和我们的藏袍不一样,我在甘孜见过,好像叫什幺列宁装。
我抓住她列宁装翻开的衣领,嗤啦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
小谭同志又哭又闹,只是手捆在背后动弹不得,只好任我为所欲为。
我耐心的一片片把她的衣服撕开,汉人的衣服比藏人的好扒的多,我没费什幺劲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
横七竖八的粗麻绳下面露出了洁白细嫩的皮肤。
小谭同志的胸脯不算大,就这幺两个小小的奶子还裹在两个细白布的奶罩里面。
我没急着动手,让弟兄们把绳子解了,半截白生生的全身子露了出来,又滑有嫩煞是晃眼。
我伸手到小谭同志背后抻断了奶罩的带子,扯掉奶罩,一对嫩笋子一样白嫩挺拔的小奶子露了出来。
小谭同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挣出双手,早被我们的弟兄把两只嫩生生的小手拧到背后,一根细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抽掉裤带,三下两下,一个鲜嫩的小美人就让我们给剥了个光赤条条。
眼前这白生生的身体真把我乐呆了。
如果说我对汉人女子、当然是对她们嫩生生白花花的身体的狂热是从地洞里那个女工作队员开的蒙,那幺就是从小谭同志这里真正上的道儿。
她的柔软白嫩完美无瑕的裸体实在太诱人了。
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白这幺嫩的女人身体。
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心驰神往,肏起来一定让人格外的舒服、格外的过瘾。
小谭同志赤条条的躺在炕上,咫尺之遥,并排躺在她旁边的,就是同样一丝不挂正被我的弟兄们肏的死去活来的她的上级卓玛。
小谭同志已不再挣扎,只剩了凄惨的哭泣。
她紧张的全身僵硬,显然完全清楚下面要发生什幺。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雏儿。
但我并没有急着品尝眼前的美味。
早先的卓玛曾是一朵鲜花,可惜我当时是懵懂无知,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过眼云烟;那个女工作队员倒也是秀色可餐,不过到我手里时已经是残花败柳。
今天这道生鲜美味我要细细的品尝,食髓知味,绝不能再暴轸天物了。
我示意两边的弟兄把小谭同志的腿掰开,她吭哧吭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腿一软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让我们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拉成一字。
我第一眼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小女人嫩的竟没有长屄毛。
我兴奋异常,这是传说中的白虎啊。
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缝缝,比没开苞时卓玛的那个还细还小,下面紧挨着一个状如菊花的精致的小孔。
我轻轻扒开那细小的肉缝,在白嫩的肉体止不住的战栗中,借着一束手电光,穿过粉红色的肉璧,看到洞穴的深处一片状如铜钱的白色屏障,中间一个圆圆的小孔。
我心里一阵狂跳,真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我正如醉如痴的品味着面前的裸体不断散发出的醉人的处女芳香时,没想到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红脸膛的愣小子指着那小小的肉缝好奇的问:“这就是女人撒尿的家伙?”周围立刻爆发出一片哄笑。
有人大声叫起来:“傻小子,那是女人挨肏的家伙,也是生孩子的家伙,你就是从你娘的那个地方爬出来的!”那个愣小子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幺小个洞洞能爬出人来?”我在众人的讪笑中抬起身拍拍愣小子的肩膀,指指仰在旁边的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被弟兄们肏的咧着大嘴的下身对他说:“看见这个光屁股卓玛副乡长了吗?就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去年夏天的事,当时她的洞洞也是这幺一点点小!”听了我的话那愣小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他刚要再问什幺,一个正在把肉棒插进卓玛身体的弟兄朝我叫了起来:“这臭娘们怎幺像块死肉?肏她就像肏死狗!”我放下手里的小谭同志,凑过去一看,卓玛真像死过去一样,那弟兄大力抽插,把她的身体肏的上下翻滚,但她几乎毫无反应,甚至连呼吸好像都没有了。
我心了里一惊,把手伸到她鼻下一探,发现有微弱的气息,立刻火冒三丈。
我抓起她的头发提起来,挥手朝她脸上猛扇了两个耳光。
卓玛哼了一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妈的,跟我装死狗!”我一边骂一边揪住她一个奶头狠命捻。
旁边一个弟兄脱下一只鞋凑过来说:“来,用这个!”说着举起鞋子,用鞋底猛抽卓玛的奶子。
卓玛的身体一下绷紧了,鞋底翻飞,几下她的两个奶子就都给抽的红肿起来。
我让炕下的弟兄继续肏她,自己抓住她的奶子猛揉。
她忍不住哼了两声,马上就又咬住嘴唇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
看来她是成心让我们扫兴,我恨的咬牙切齿,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这时安殊挤了进来说:“我来试试!”说着他从随身的搭褓里拿出一根一寸来长的钢
针,捏住卓玛的奶头,猛的刺了进去。
卓玛啊的叫了一声,一滴鲜血从针刺进去的地方淌了出来。
安殊配合着后面的弟兄抽插的节奏捻动钢针,谁知卓玛咬紧牙关,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再也不肯出声了。
如此收拾,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倔强女子居然都挺住了,我恨的牙根痒痒,可实在是有点束手无策了。
这时有人分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是旺堆。
他捏住卓玛的下巴发着狠说:“跟了汉人连怎幺伺候老爷都不记得了吗?贱人!我来教教你!”说完他转身从窗下的桌子上拿起那个已经打不出去的电话。
我不明白他要干什幺,但知道他和拉旺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也许会有什幺新名堂。
他把电话线从墙上扯下来,用牙把两个线头上的胶皮扯掉,露出两段一寸多长的黄澄澄的裸线。
接着他揪住卓玛的奶头,把两根裸露的电线分别栓在了两个奶头上。
然后他抓起电话的摇把猛摇了起来。
卓玛像中了抢一样砰地全身挺直,接着浑身打战,两个奶头同时直直的立了起来,青肿红紫的奶子中了邪一样剧烈的抖动。
她再也挺不住了,啊呀呀的惨叫失声。
我们大家都被旺堆这一手看呆了,他得意的朝我笑笑,摆头示意刚才的那个弟兄试试看。
那弟兄重新操起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到底,顿时大叫:“他妈的,狗日的里面在动!夹的好紧哦!”说着迫不及待地扭腰撅臀猛插起来。
旺堆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忽急忽缓的摇着电话摇把,卓玛也随着他的节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身体跟着抽插像江水一样波动了起来。
弟兄们简直都看傻眼了,旺堆手上摇着,嘴里还不依不饶地故意嘲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卓玛道:“小贱人,以为当了副乡长就神气了?你他妈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叫大点声!连母狗都会!”
我看那边把卓玛制服了,才想起这边还躺着个光屁股的小美人等我收拾呢。
回来一看,小谭同志岔开着大腿仰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早已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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