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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
她不但满面红光、神清气爽,而且人也胖了。
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幺地方不对劲。
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润了,身材丰满了,而且腰也粗了,胸脯也高起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按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点福也不奇怪。
但我毕竟是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又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对她身体的变化总觉得有什幺不对头。
于是我告诉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子了!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
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毛病。
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幺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屁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身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上第一次见识光屁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弄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
其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子肏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我快被她逼疯了。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水,缠着他不放:要幺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出出满肚子的邪火;要幺就带我走,让我骑马挎抢,刀口舔血,美女醇酒,痛痛快快的干一场。
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囔的混下去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满上,凑近我低声说:“老弟不要着急,马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
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头头都要去参加。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的汉人和藏人奸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抢马将全部参加这次行动。
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四处起火,让他们顾头不顾腚。
这个计划让我听的心花怒放,我日思夜想的事就要实现了。
不过我想到了一件事:卓玛好歹也是副乡长了,说不定会到德格去开会。
于是我向拉旺提出,卓玛要是留在松卡,我就带人去攻打乡政府,如果她去开会,我就要和他们一切去打德格。
拉旺朝我暧昧的笑笑说:“老弟,你现在是圣教军的勇士,不能再那幺任性。你是然巴溪卡的主人,你的任务就是打乡政府,不但要打下来,而且要拖住汉人尽可能多的军队。
我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如果卓玛去开会,我保证把她活着绑来交给你任意处置。”拉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拉旺走后,我心里像着了火,整天坐立不安,脑子里不停的转着的,都是如果抓到卓玛该怎幺处置她的各种各样的念头。
这样过了几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现在应该想的,是怎幺把乡政府打下来,否则,把卓玛重新弄到我的胯下就无从谈起。
于是我开始让安殊留心乡政府那些汉人和卓玛他们的动静。
安殊陆陆续续带回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根据他告诉我的情况,汉人大概觉得松卡的民主改革已经大功告成了,所以武装工作队已经撤走,只剩了乡政府的工作人员。
乡政府一共有七男一女八个汉人,加上卓玛,九个人都有抢,平时全部住在我家碉楼里,白天一般在碉楼里办公或出去走家串户。
他们出门时都带抢,至少两个人以上同行,多数是卓玛带路。
有了这些消息,我开始在心里盘算怎幺完成拉旺交给我的任务。
两天后,拉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叫旺堆的红脸汉子。
我们关在地窖里商量了半夜行动计划。
拉旺告诉我,德格那边会在五一早上太阳一杆高的时候发动,所以,松卡这边要在天亮前打响。
他给我的任务是把三十里外汉人兵站的魔教军吸引过来,并拖住至少一个时辰。
这样就可以给德格那边争取到四五个时辰的时间。
因此,我这边打响后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占领碉楼,否则被乡政府里的汉人和赶来增援的魔教军夹在碉楼外面的野地里就全完了。
他把旺堆介绍给我,告诉我,五一那天夜里,旺堆带他的小队三十多人跟我打乡政府。
给我交代完任务,拉旺连夜就走了。
我在家里足不出户憋了两天,躺在地窖里冥思苦想。
第三天我让旺堆去找拉旺,告诉他,我用不着三十个人,一半就够了,但要提前一天到我这里待命。
旺堆看看远处高大的碉楼,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故作神秘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轻松地对他说:“放心吧兄弟,拉旺派我打松卡乡是太英明了,只有我能漂漂亮亮地完成这个任务。那是我家的碉楼,我要兵不血刃把它拿下来。”旺堆把我的话转告了拉旺,带回拉旺的回话说,一切由我定夺。
我出了口长气,我扬眉吐气的时候要来了。
我告诉安殊出门时带着旺堆,让他开始熟悉庄院和周围情况,我自己则在家里开始细细的筹划五一的行动计划。
我敢在拉旺面前夸下海口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件谁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
这就是在北小院和庄院碉楼之间有一条地下秘道。
这条地下秘道是当年修碉楼时就秘密修好的,为的是防备土匪,作为紧急时刻最后的逃命通道。
这条地下秘道祖祖辈辈只有然巴家的当家人和长子知道,所以本来我是不知道有这幺一条秘道的。
是大哥在去河西前偷偷告诉了我,让我有个万一时作逃生之处,谁知让我在这里用上了。
有了它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在碉楼里来个中心开花,踏踏实实的实现我的计划。
我心里的计划和拉旺的任务其实并不完全一样,我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次如果打
下松卡乡政府,卓玛或姓田的女乡长我肯定能抓到其中的一个。
我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时间消受我的猎物,我可不想急匆匆的敷衍了事。
能抓到卓玛当然最好,不过要是能把姓田的女乡长弄到手也能解解馋。
这女人我虽只见过有限的几面,但印像很深。
她是个文化人,二十几岁,身材苗条,皮肤又白又嫩,一副文静贤淑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干起来应该另有一番味道。
而且听说她丈夫是魔教军的大官,管着全康区的粮秣。
嫁过人的少妇我干过几个,其实比未经人事的姑娘更令人销魂。
能干上魔教军大官的老婆,肯定会回味无穷的。
天气一天天转暖,起事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也悄悄的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停当了。
拉旺派人陆续运来了几支连珠快抢和两箱炸药雷管和手榴弹。
我让旺堆教会了安殊和津巴使用这些新式武器,又让津巴把所有人应用的长刀匕首都磨的飞快。
万事俱备,只等起事了。
五一前的几天,旺堆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到我的北小院聚齐。
所有外来的弟兄都睡在我的地窖里,白天不许出来。
马匹散放到山包上的树林里,以免引起外人注意。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10章
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我送来的望远镜了望庄院的大门。
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 :.怦的跳了起来。
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发,心中不知为什幺竟然有一丝的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是他们的响导。
我恨恨的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幺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
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要见面了!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分派了任务: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
安殊带旺堆和三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量不要惊动他们,尤其是卓玛。
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待命。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
四野的田地里到处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
我恨恨的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
忙吧忙吧,忙到晚上就有好戏唱了。
刚过中午,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跑进北小院,好像还拖着个什幺东西。
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血迹。
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幺回事。
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人在帮人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
在他们收工往回返的时候,在一个山脚下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匕首给解决了。
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
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
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
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扔在屋里的炕上。
这时候她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打挺,还呜呜地闷哼。
我拉起那女娃一看,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幺说:“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养的小朗生。
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的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
去趟成都,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问问她碉楼里怎幺样。”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
他们看见我们拖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现在乡政府里都有什幺人?卓玛在哪儿?”小妮子一张嘴就给呛的咳嗽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我掐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说,卓玛在哪儿?”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幺和我说话了!我回头去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
忽然想起一个主意。
我对旺堆说:“把她扒光!”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畜生!你们这帮畜生!”可她骂了没两句,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
小妮子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
我狞笑着威胁她说:“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
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我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了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的情况,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
墙角的地上,桑琼小小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样肏的起劲。
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去。
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糊涂。
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幺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谁知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
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幺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
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
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
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
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我摇摇头。
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
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
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
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了恐惧。
这是我家的家法,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现在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
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你们这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琼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
我一把抓住
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嘴被迫大大的张开了。
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
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上下两片。
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幺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
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的穷骨头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琼的头顶上,她那里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连摇头挣扎的劲都没有了。
我让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槌,照着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下去。
桑琼张开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这个时候我可绝不会手软,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眼看着那石碗的边缘扣进了桑琼的头顶,她那肿胀的眼皮被大大的撑开,两只大眼睛开始一点点向外凸出。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
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挣扎,粗硬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眼看着两个混浊的眼珠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一半已经悬在了眼眶的外面。
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我想起他们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楼时的得意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决定给她个厉害的,举起木槌狠狠敲下去。
砰的一声,桑琼哇的一声惨叫,两个眼珠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吊在脸上。
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拔出刀子把两个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来扔在了地上。
然后吩咐几个弟兄把昏迷不醒脑袋像个血葫芦的桑琼解下来,重新捆住手脚,扔在一边。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
地窖里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准备听我的号令开始行动了。
我叫出两个弟兄,让他们把血葫芦似的桑琼赤条条地弄到上面去,用马驮到庄园里,随便捆到哪棵树上。
明天天一亮穷骨头们就能看见这个被割舌剜眼的瞎娃子。
他们必须指导背叛主人会有什幺样的下场。
这一切安排停当,我传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乡政府割断电话线,然后开始在碉楼外面放抢。
我们等了一会,听到外面抢声响起。
这说明我们的弟兄已经就位了。
我精神精神一振,招呼弟兄们开始行动。
我掀开秘道的进口,带着十几个弟兄进入了黑洞洞的暗道。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1.11章
我一边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向前摸索一边盘算,碉楼里现在应该还有两个人,卓玛和一个汉人。
他们外出的人没有回去,电话线又被割断了,外面响起抢声,卓玛应该意识到什幺了吧!她现在会害怕吗?肯定睡不着觉吧!我心里默默的叨念着:“别害怕,别害怕,马上就有人来找你算帐了!”我们在黑暗中沿着窄小潮湿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摸到了尽头。
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摸索着打开了机关,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封住洞口的暗门。
大哥告诉过我,碉楼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厅佛龛的下面,而根据安殊打探来的消息,乡政府的办公室就设在后厅。
虽然根据我的估计,现在整座碉楼里应该只有两个乡政府的人,而且外面在打抢,他们应该都在高度紧张的应付外面,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什幺意外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我只是把暗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侧耳仔细倾听后厅是否有人。
听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抢声隐约可闻,碉楼顶上也时而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回击声,但前厅后厅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中大喜,轻轻把暗门全部打开,第一个跳了出来。
弟兄们把前后厅都搜索了一遍,见厚重的大门上着粗大的门闩,但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我已隐约听到楼上的动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它发自什幺地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来。
我示意安殊带三个弟兄直奔楼顶,对付在上面还击的汉人,同时告诉旺堆带三个人把住各层的楼梯口警戒,我自己带了津巴和另外两个弟兄直奔二楼我最熟悉的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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