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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休屠城
所行之处,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酥麻,我颤抖着,一边抵抗着胸前的难耐,一边感受着他带着魔力的手指,撩开裙子抚摸着我羞涩颤抖的禁地。
我这才知道怕了,猛然夹住腿,压住他的手,嗓子发痒:“我不要了,你走开。”
他不肯罢休,手在我腿心拨弄起来,我怕的要死,呜咽哭起来,他按压搓揉着我的一处地方,用力厮磨起来,呼吸沉重气促:“公主知道什么是长大么?”
我掐着他的手,蜷着腿抵御那陌生的情潮。他的手用力的摩挲的那处又痒又疼,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溢出来。
我求饶:“如意,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他咬牙道:“公主总是这样,小小年纪不学好,色厉内荏又任性妄为。”他下手的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来回摩挲牵带起一声声水意。“偏偏挑逗了臣又看不起臣。”
他哼一声:“还不是嫌弃臣是个不男不女,没有根的下贱东西。”
我已无心回话,意识陷入泥潭,死死的咬住嘴唇抵抗身体的反应,手指深深的掐在如意手臂上,体内的热潮如火,酥麻一波一波从他手里涌向骨血。
他指腹一遍遍摩挲,按着那一小点来回掐捏,最后一个长长重重的roucuo,好似身体被抛入了白茫茫的空中,似纸鸢在暴风雨中飘摇,身体开始剧烈的痉挛抽动,体内一股股热流往外流淌,我忍不住这感受尖叫一声,被他死死的封在喉间。
我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奄奄一息,自暴自弃的埋头在软枕里哭。 他平息下呼吸,从我腿心离开,为我整整衣裳,叹一口气,又来哄我:“公主若恼怒了,一剑把臣杀了解个痛快就是了,若哭的眼肿了,可给别人看笑话了。。”
我哑声道:“你去拿剑来,我要杀了你。”
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匕首放入我手心:“剑一时难寻,臣这有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一脖子抹下去便解了公主心头之恨。”
手心里冰冷的触感平息着我的热潮,把头埋得更深,闷声道:“你这个混账。”





御街行 云雨巫山枉断肠
他点了灯,招呼着外头送一盆热水进来。柔声道:“流了那许多汗,臣伺候公主擦擦。”
我身上无一处不黏热,腿心更是湿湿滑滑。他把我托抱起来,安置在腿上,伸进衣裳里擦拭。我脸埋在胸前躲开他的动作,他宠溺的笑:“从小就这么伺候的,现在倒知道害羞了。”
最后他把帕子伸进我双腿间,轻轻拭去腿心的滑腻,我颤抖。他敛着眉轻声道:“臣是不行的,等公主长大点,臣给公主找个天下无双的好夫婿,送公主风风光光出降可好∓quo;
情到浓时,我时时刻刻想要缠着如意,他只许对我一个人笑,对我一个人奉承,对我一个人显露他的好。 他偶尔闲了,我偷偷的去他院子,两人相对而坐,我抿嘴一笑,他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漫山遍野都是春天。
父皇母妃从温泉回来那日,我沮丧的坐在他桌前,看他慢条斯理喝一碗黑乎乎苦兮兮的药,咬着唇道:“年节一过,你又要忙起来,十天半月也难得和你说一句话。”
“宫里诸事繁琐,小人也是身不由己。”他似乎对那碗苦药十分习惯,一口一口抿入腹中。
我牵着他的袖口,皱着鼻忍受着那苦味,央求道:“上元节,你抽空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含笑看着我,一口饮尽:“好。”
我开怀雀跃,从荷包里掏出一粒糖塞入他唇中:“这么苦的药汤,你是怎么受了这许久。”
他拥我入怀,含着糖含糊道:“良药苦口,喝了这药,夜里也能安睡许多。”
他日日繁忙,又要在我这分心,睡的又极少又浅眠。我一时无语,只是望着他温柔的脸。
临近上元节,宫里又忙碌起来,内苑灯山如海数万盏,玻璃灯玲珑剔透,白玉灯温润如雪,无骨灯巧夺天工,动物灯栩栩如生。火树银花不夜天,金碧相射锦绣交辉;乐音喧杂十余里,丝竹摇摆笙箫醉人。处处俱是灯谜灯喻,宫人俱是盛装艳服,父皇在御楼与臣子饮宴,后宫嫔妃们就自个在御园里调笑取乐。
我牵着铭瑜,痴痴的看母妃梳妆打扮。
母妃妖娆,一匹青丝如水,上头缀着玉梅簪雪柳冠,挽着飘逸的坠马髻,眉眼如画笑靥如花,一身银白的织锦荼蘼貂蝉裙,轻盈腰上鹅黄,裹着白腋裘,笑盈盈挽手我们去御园猜灯谜。
皇后照例是一身端庄的凤袍,笑意清淡的坐在御园角亭里,对着一群莺莺燕燕颔首轻语,如意离的寸许,微萎着身子站在柱后,把自己藏身在阴影里。
母妃带着我跟铭瑜上前请安完毕,我假装看着亭里的彩灯,一声不响的站在如意身边。
皇后领着众人一路赏玩,母妃牵着铭瑜,我手从宽大的锦袖里伸出来,偷偷的勾住了如意一角衣袖。
他低着头,在人群中好似很近,却跟每个人都离得那么远,让我忍不住,再够着他近一些。
如意板着脸无甚表情,我却笑的开心,我勾住他,他不能离我太远,又不许离我太近,只能随着我的步伐而行。
一边是我的母妃和弟弟,一边是我喜欢的人,热热闹闹的围着我,我很高兴。
花灯看的七七八八,父皇从宴席上退下,来御园里与我们同乐, 一大群的嫔妃拥着父皇,我拉着如意的衣角,从人堆里溜了出来。
我极开心,把他拉倒园子里犄角旮旯里,趴在他胸前看着他笑。
他无甚的表情在我咯咯的笑意下,渐渐从唇角泛出一丝涟漪,而后如化冰的湖水蔓延整个脸庞,眉眼舒展如柳叶,凉薄的唇勾出一个摄魂夺魄的浅笑,捧着我的脸幽然道:“无忧公主好大的胆子。”
花灯流光溢彩的斑斓投射在地上,遮去我们缠绵的身影,如意把我揽在怀中,一点一点吻着我头顶的鬓发。
我舒适的好似星河苑的胭脂猫儿,又懒又软的瘫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把我手中的帕子塞入他怀中:“喏,给你。”
那是一方青灰色的素帕,帕角绣着一对小小的鸳鸯交颈相栖,我费了不少功夫,做坏了十几条帕子,才弄出这一个像样的帕子。
如意的笑意从胸膛震到我心间:“真是个傻公主。”
他捧住我的脸,贴着我的唇道:“做了多久,伤着手了没?”
我皱着眉道:“好几个月了,手都戳了好多个洞,现在还疼着。”
他抓着我的手,温柔的哄道:“小人给公主吹吹,就不疼了。”
他把我的指放入了唇间,温热的舌抚慰着我的手,绵绵的热意从舌尖一直传到心底。
我有无数的话想要讲给他听,大至每天的烦恼,小到今天早上的吃食,恨不得一切都能与他分享,而真等到相处的这一刻,我只想静静的倚在他身边,跟他看这繁华的灯烛千万。
偷的这时光一二点,我在他胸前摩挲,不舍的离开,追上远远的人群,把烦恼和快乐,都暂且抛在脑后。




御街行 由来只闻新人笑
寒食节后,眨眼桃柳新叶黯黯成阴,浅翠娇红笼烟惹雨。铭瑜不知怎的惹了些凉意,夜里又受了闷雷惊吓,连日的高烧不断。
母妃吓破心肝,铭瑜是她捧若至宝的命根子,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日日在铭瑜床前衣不解带,送汤喂药,足足数十天不曾踏出自己宫苑。
可恨又是选秀时节,苏浙一带进奉了许多江南美貌少女,父皇本应下母妃不再封妃嫔,却不知怎么在皇后宫里看上一个叫蕊宝的小宫女,连日宠幸,赐下无数奇珍异,封为桃花夫人。
父皇金屋藏娇,整个禁内都在私语桃花夫人是如何受宠,如何美艳动人,母后的潇湘苑近日来却是冷落异常。
母妃见父皇贪图新欢,心有怨怼,又铭瑜生病以来,本日日来探望,渐渐拖至两三日才来坐一坐,着人去请父皇来看铭瑜,丫鬟却回道:“皇上说不得闲,等空闲时一定来。”又悄悄去打听,才知父皇在荔枝阁看桃花妃子银盘起舞,饮酒作乐。
我鲜少看见母妃此种神情,满眼皆是冷光,幽幽的淬着毒,嘴角却挑着一抹笑,眺望着窗外许久,回缓过来却把父皇送她的一枚极珍贵的祖母绿缠丝手镯在地上摔的粉碎。
宫人们都唬了一跳,我呐呐的摇着她的衣袖:“母妃。”
她把我抱在怀中,却拍着我的背淡声道:“吓着你了?”
她恨父皇的薄情寡义,又无可奈何,因为他是天下的君王,天子雷霆,伏尸百万,天子展颜,百花恭放,我们只能顺从,不敢违背。
母妃咬牙对着凤仪宫的方向道:“贱人。”
皇后一直不得父皇厚爱,见母妃受宠多年,便年年里选入许多宫女嫔妃入内,环肥燕瘦,企图分去母妃宠爱。
母妃一直都很忙,忙着费心思伺候父皇,忙着照顾我们,忙着跟皇后斗。
我却想着如意,既然桃花夫人是皇后安排的,如意一定知晓,为何却从未与我提及。他明明答应过我不帮着皇后让母妃心堵,现在却又闹出这么一出。却听的母妃挑眉道:“哼,受不了雨露,便找那下三滥的东西来伺候自己。”
我不解,看向她:“母妃,你说什么?”
她知自己失言,摇摇头:“没什么。”又拍着我叹道:“无忧,以后母妃为你找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夫君。”
我陷入了沉默,再过阵子我就要满十六了,这意味着我要很快面对婚娶之事。
母妃去铭瑜屋里喂药,我呆了半刻,打定主意,往桃花妃子住的荔枝阁里行去。
荔枝阁是原先旧阁子翻新出来的,修筑的甚是迤逦奇巧,又取唐明皇时杨贵妃喜荔枝典故,说明这桃花妃子多博父皇喜爱。
荔枝阁翠叠锦绕,春深花明,满院春色半苑桃花,处处是馥馥香气,时时有啼鸟婉转。我转过层层春意,迎面几个小内侍,围站在廊下谈笑,正中一个,却是如意身边的小黄门,唤小九儿的。
几个人见我来,吃了一惊,垂首收敛笑意,恭敬行礼道:“公主。”
我点点头,道:“我来找皇上。”就往廊前行去,却只青天白日里阁门紧闭,帘幔低垂.
那几个小内侍见我要走,急急的围上来把我缠住, 急声道:“回禀公主,皇上不在此处。”
我笑:“父皇不在,可我在阁子门口看见了御前仪仗,难不成父皇把仪仗堵在荔枝阁门前,却往别处去了?”
几个内侍面面相觑,低头呐呐,小九儿与我熟悉的,此刻俯身道:“公主,皇上此刻实在不得闲,公主不若,下次再来吧....”
我觉得好笑:“小九儿,你什么时候调来荔枝阁当差的?”
小九儿叠声道:“不敢,小人不敢...”
我指着阁门道:“既然父皇不在,听闻新晋的桃花妃子美艳动人,我特来拜见娘娘。”提起裙子就要往上行去。
内侍们不敢拦我,也不敢让我往上走,只在周身虚拢着我挡着我的路:“公主,公主,莫难为小人罢...的确里头吩咐下来,不见人,把小人们都赶下来了...”
我一挑眉,叱声道:“我说要进去,谁又敢拦我。”
内侍们战战兢兢的围着挡着道儿,连声叠叠的说不敢,却又不肯挪动半分 ,我怒火上升,用力推开一个内侍跌倒在地,觑准一个空档,急冲冲的朝荔枝阁跑去。
右边抱廊里转出两个身影,一个佝偻着背,是父皇身边的禀笔侍人张田,我一直唤他做张翁翁,另一个模样清冷,不是如意又是谁。
如意见我微乎其微的皱了皱眉,拦住我,躬身道:”公主。”张翁翁也赶着上来拦门:“使不得,使不得,公主留步。”




御街行 由来只闻新人笑
我怒火上升,这禁内都是我家,我来见自己的爹爹,却遭三番四次的阻扰。我挥开如意的手,板着脸不看如意,对张翁翁道:“翁翁,我来找父皇。”
“这个...这个....公主啊,皇上现在委实不得闲....”
“不得闲,可我好像听见屋里的丝竹管弦之音,难道这听曲赏乐,也是不得闲。”
张翁翁摆着手,脸色无比尴尬,一脸难言之隐:“公主.....”
我笑:“既然父皇没空,那我索性不见了,不过听说新来的妃子姐姐长得美,我特来瞧一瞧。”又歪歪头问:“还是我区区一公主,来之前也得递帖子才行?”
张翁翁看了眼如意,眼神闪烁 :“这....”
如意拦在我身前,柔声道:“桃花妃子尚不懂礼数,必是妃子递帖给公主来拜诣才对。”
我对如意笑道:“我记得内都司好像是凤仪宫内的,也调来荔枝阁当差了?”
如意微乎其微的皱皱眉:“臣只是奉皇后之令,来荔枝阁办事。”
我心下恼怒,哼了一声。如意微微一笑,“南越近来新进了许多珍奇贡品,小人正要送去公主苑里,有几枚极好的千巧连环,不知公主现在有没有空,去内务司处取一趟。”
我不动声色,白日里门窗紧闭,张翁翁跟内侍们都拦着门不让进,其中必有古怪。如意笑的柔婉,淡褐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盯着我。
我掉头就走,如意跟张翁翁告辞,细声说了几句话,在我身后不急不缓行着,我回头狠狠跟他道:“别跟着我。”
“那公主跟小人去一趟内务司可好?还是小人把贡品送去星河苑让公主挑选?”
我脚步踌躇,到底跟着他去了内务司。
他的院子清幽,只余我们两人的时候,我问道:“为何不许我进荔枝阁见父皇?”
他神色怪异的闷笑了几声,我被他笑的不知怎么一丝怒气也没有了,反倒羞红了脸。他拉我入怀,摩挲着我的唇就要吻下来,吻落在我的嘴角,我躲开,藏在他的胸膛间。
他亏了个空,紧贴着我,又去吻我的耳,贴着我的耳珠,无奈的道:“小人和公主这般的时候,也都是门窗紧闭,让下人守着的。”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炸毛的猫似得从他怀中跳出来,满脸又气又羞,指着他道:“你,你..你....”
青天白日,父皇和桃花夫人居然....我为母妃生气,母妃为铭瑜耗神费力的时候,父皇却在别的女人那里胡天胡地,这桃花夫人,真不要脸,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父皇。
我又羞,既不齿父皇的行为,可光天化日之下,我跟如意也寻机偷偷幽会,随着我年岁长身条长了些,以前如意只是拥着我偷吻,现下常伸手进我衣内四处rounie,常弄的彼此气喘吁吁,结束的场面让人脸红不已。
发现自己跟不齿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个感受并不好。
我的心情低落起来:“铭瑜生了那许久的病,一直也不见好,我和母妃担心死了。”
他安慰道:“小人以前有个弟弟,也跟二皇子一般体弱多病的,家里的老人说,小孩儿小时候生的病多些,长大了才能安康。”
我闷道:“这什么道理,我从小就身强体壮,难道以后就要多病多灾了?”
“大概老人觉得,人的苦痛都是天注定的,小时候把那些病痛都过掉了,以后能平平安安过一生了。”
我鲜少听他提及他小时候的事情,追问道:“那你的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他仰头答道:“大概,现在过的很好吧。”
“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我望着他,他陪我长大,对我的熟知比母妃更甚,可除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其他的一切我一无所知。
“ 小人不记得了。”他的嗓音轻飘。
我那时毕竟年少,见过的男人不算多,日常见的多半是些英武明亮风流倜傥的皇家子弟,要么就是翰林院那群神情忧郁吟诗作赋的士子,如意太复杂,像一口荡着波光粼粼阳光的幽暗古井,让我神魂颠倒。
他抱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这是我年幼的时候跟他嬉戏养成的习惯,长大以后我依旧喜欢这样对着他,我坐在他怀中,两人贴的很近,我能看到他的一切,他淡然的眉眼,秀挺的鼻骨,凉薄的唇,糅合着阴郁与温柔的神色。
我眼神满是恳求的望着他,他动动唇,揉着我的肩膀败下阵来,喟然道:“桃花夫人是皇后物色的人,可她挡不了贵妃的路。”
“为什么?”我抓着他的袖口。




御街行 世事棋盘人为子
“她内里不行的,只能承欢,诞不下子嗣。”如意笑道:“与其让朝臣之女充盈后宫诞下子嗣,不如找一些身份低微又容易控制的女子受宠,永无后患。”
我心口一紧,问道:“那又如何确保她们不会生孩子?”
如意笑而不语,抚着我的发道:“自有法子的。”
我心急,啄啄他的唇:“你告诉我罢。”
如意缠着我的唇逗弄了一会,回道:“有一种秘药,在女子葵水初来时按月服用,喂养三年,能养颜美肤娇嫩容颜,却终身不孕。若与男子yunyu过后,须按月再服,娇艳芬芳异常,否者容颜瞬间枯老灰败。民间勾栏院里有用这法子喂养花魁,日进千金不在话下。”
我呐呐无声心头冰冷,这法子,剥夺了女子生子的权利,又借以控制身心,甚是狠毒:“你们......”
如意捧着我的脸,眼神阒黑声音平淡:“凡事都有代价,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恩惠,也不缺险中求富贵的人。公主,你明白吗?”
他眼神望着我,好似一个漆黑的漩涡,让我迷茫,稍有不甚就可能跌下高高的悬崖。
我身子发凉,我很早就明白后宫的生存法则,嫔妃相斗人命草芥,谁都躲不开,母妃借以父皇的恩宠安身立命,荣恩母舅。再为铭瑜挣得几分天命胜算,人人心思明确直奔目标,谋一条康庄大道。
我,我的命和铭瑜母妃紧紧的捆在一起。
我沉重的点点头,又禁不住可怜父皇,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在算计,但最后,全都是要算计在他身上去。
如意趁我迷茫的空档,衔住我的唇,深深浅浅的吮吸着我,我被按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起伏的呼吸,他手探入我衣内,沿着我的腰肢蜿蜒而上,包住我小小一团rounie着,逗弄得我难受颤抖。
我气恼的咬他一口,他呼吸炽热,含着我的唇,喑哑道:“多揉揉才能长大些,小人喜欢的紧。”
我羞得浑身发抖,又不舍得把他推开,只得贴在他怀中,臀下热热的一块,不安的扭动几下。
他松开我,托高我的臀垫坐在他手间,眼里熊熊的燃起一把火,好似要把我们两都燃烧起来。
铭瑜的病在精心照料下渐渐好起来,能蹦能跳能吃能睡,母妃这才松了一口气,对镜描眉贴花装扮起来。
桃花夫人一连月余侍夜,进位昭仪,名位蕊昭仪。宫中情景今时不如往日。人人都奔荔枝阁,只道待蕊昭仪一怀上龙胎,便可位贵妃。宫外蕊昭仪的母家一夜身贵,升官晋爵,圣恩浩荡如斯。
母妃带我去给皇后请安,一位纤纤弱柳的美人站在皇后身边,黛眉含烟粉靥樱唇,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好似涧水脉脉含情,肤色晶莹透亮如冰雪,果真生的比枝头桃李还要美。
她羞怯的朝母妃一拜,弯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裣衽道:“见过贵妃娘娘,见过公主。”
母妃含笑着捧着她的手,笑意满满的道:“果然是人间少见的绝色,宫内多了一位好妹妹做伴,我甚是欢心。”
又向皇后道:“妾身近日照料着铭瑜,也没空来娘娘处请安,听闻娘娘近日来身子劳虑,虽然后宫事烦,也切不可劳累了身子。”
皇后含笑道:“是了,你那边照料着无忧铭瑜,总不得闲,家事都堆在我这,如今少不得让蕊昭仪分担分担。”
蕊昭仪惶恐道:“妾身愚钝,一切听从皇后娘娘教诲。”
三个女人一桌,围坐着一块喝茶谈笑,其乐融融。我在外间逗弄皇后的玳瑁猫儿,如意从外面进来,看见我捧着猫儿在玩耍,知道里面嫔妃都在,也不往内走,站在门口对我行礼。
又对宫女道:“去给公主拿点吃食喂猫。”
宫女诺诺的退下,我乜斜着眼笑他,摇摇猫儿的手跟他打招呼:“乖乖,内都司对你真好,还惦着给你东西吃。”
乖乖好似极怕他,头藏在我怀中喵呜的叫,抓着我的衫子在怀中扑腾。我揉着乖乖的颈子顺毛,站的离如意远些:”乖乖怕你。”
他含笑看着我:“它爪子长,仔细让它抓伤了。”
我笑嘻嘻的问:“难道内都司被乖乖抓伤过,怪不得它这般怕你。”
如意看看猫儿,又看看我,摇摇头,极轻声的道:“倒是不曾被它抓过,前几日倒是被另一只猫儿抓着划破了后背。”
我涨红了脸,前两日他吻我吻的急了些,指甲不小心在他背上划下一道。
宫人进来,进上几碟小鱼干,我抓起一条,忿忿的咬了口。




御街行 似此星辰非昨夜
深夜里我趴在阁子上倦倦的等如意,星子亮如洗,月色皎似银,他一色天青色宫袍寂声而来,我闻得细碎的的衣袂摩挲声,雀跃起来,扑向他怀中。
他被撞的一声轻响,柔声笑道:“也不知点盏灯,就这样跌跌撞撞的,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我懒洋洋趴在他怀中,全身挂在他身上:“反正月色这么亮,都看的清,索性就不点了。”
他托住我的臀托高起我与他平视:“公主如今越发大了,臣都快抱不动了。”
我咯咯的笑:“那可不行,你要抱我一辈子的,现在就懒怠了,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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