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街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休屠城
他无奈的喟叹:“只能辛苦小人操劳一辈子了。唉....”
我多喜欢一辈子啊,从现在到老死,他都是我的,日日夜夜这么陪着我宠着我。
他把我置于榻上,皎洁的月色泄洒进来,我与他的神色都看的清清楚楚,又带着一丝婉转的意味。他的眉睫在眼睑下投下一席浓密的阴影盖住了眼神,鼻骨如刀唇弓温柔,小小的唇珠不知怎么的泛出一种湿润红艳的光泽。
他扑到我,那诱人的唇便吻下来,我甘之如饴,醉倒在他怀中,任由他吮吸着我的唇舌,互相交缠勾引。
吻得彼此气息不稳,他来剥我衣裳,鹅黄的腰带扔在地上,月白褶裙胡乱的扔在团作一团,那馨香的裹胸勾在他指尖,我羞得不行,窗外月色正亮,一切都照的清凌凌的。
“不要再脱了,如意。”我扯着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料求道。
他眼神流光溢彩,低声道:“让小人再看看....上回....还没看够....”
我忆起上回的掀天情潮,惶恐的摇摇头。
如意喉间鼓动,眼神炙热的盯着我,掐着我的臀,哧的一声撕开我的内裙。又利落的把我身子翻转过去,扯开我系在腰上的肚兜结,把我身子撸了个干干净净。
我趴在榻上,吃痛一声,看不见如意的神情,只觉得身后俯了只吃人的野兽,如意的手摩挲着我的背脊,又在我臀上轻拍几下,逗的我浑身发颤,才把我翻转过来。
我羞的要哭起来,全身的皮肉在月色下白的耀眼,如意的目光好似刀子似得一点点在我肌肤上滑动,深深的停留在胸膛上。
他俯下身子,拨开我遮掩的手,盯着那颤颤巍巍的一团肉,白盈盈的团子,在他的注视下,顶端那点嫣红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在如水的月色下泛出羞人的色泽。
我心跳的那样快,顶着左边的一团起伏不已,如意看的痴迷,笼上一只手,紧紧的攒着它,雪白的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
我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呜咽一声:“如意。”
他好像从梦中惊醒,目光又逡巡往下,灼灼的钉在我的腿间。
我只觉体内的花,在他目光的灌溉下,瑟瑟的开了。
我紧紧的闭上眼,他流连许久,最后抚摸上腿心,摩挲着我羞人的地带,手指牵带起滑腻的水声,喟然道:“湿了啊.....”
我曲起身子,颤声道:“不许像上次那样对我。”
他倚在榻上,把我团入怀中,亲吻着我的额头,半响道:“公主不是对男女之事好奇么?小人来教教公主。”
他的手滑入我腿间摩挲着,沾带起一手水意:“因诸爱染,发起妄情。情积不休,能生爱水。就像饿了看珍馐要流口水,想念故人要流眼泪一样,男女动情,这身子底下,就自然就流出水来。”
他搅动着我那处,摩挲牵扯着软肉,我浑身发颤,攀着他的肩膀躲闪。
“公主莫羞,小人心下不知有多喜欢,恨不得淹死在公主流出的水中才好。” 他啄着我的唇,把我的呜咽封在喉间。
我光裸着身子,他却衣襟紧合,我伸手去剥他的衣裳,被他严严按住。
“真不乖...”他叹道,“一直这么不讨人喜欢。”
“如意,你放我下去。”我颤抖着身子抵抗他的手。
他拨弄了两下,咻然伸出一指,顺着水意探入我体内。
我弓着身子受痛,捶着他的背:“如意,你混蛋。”
他继续他的讲授:“动情流水了,男人就伸出腿间的那根物事,就如你上回看的,像这样,钻着这个小洞口,进入公主体内。”
他的手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着,我有点疼,又有种莫名的感觉,挺着腰躲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御街行 似此星辰非昨夜
“第一次钻进去的时候,公主会流血,可能会有点疼,别怕,很快就好了,接下来,就是yunyu畅美鱼水之欢。”
他轻轻嗤笑,我嘤咛着躲开他的凌虐,迷迷糊糊看见他脸上的苦涩:“小人轻些,把公主的处血留给未来的驸马。第二天起床,驸马看见床上的血,定会很得意。”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choucha着,泛起水意绵绵,忍受了那点不适,我身子不自觉随着他的手指摆动,对体内酥麻空虚的感觉我又恐惧又紧张,紧紧的缩着身子缠着如意。
“如意,你把我放开,我要生气了。”我抓着他的手,他的力道却猛然加大,生生的在我体内又插入一根指头。
我被这涨痛感折了腰,软在他怀中,他的手钻在我体内,又揉又按进进出出,我求饶不成,反倒折腾出了一身汗,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忍受着他的凌虐。
“如意,你放肆。”我的手指掐在他皮肉里,呜呜的哭着求饶,“我疼。”
他的唇在我耳间脖颈处游走,泛起一阵阵酥痒:“疼过后,公主就是女人了,就是驸马的妻,日日夜夜都睡在一处,举案齐眉,生儿育女。”
“无忧里面热烫烫的,勾人的紧。”他粗喘着气贴着我的耳道:“小人又忍不住想,谁若敢像我这般占了无忧的身子,我一定剐了他皮肉,将他剁成肉泥喂狗。”
我真恨死了他。
他按着我体内的一点揉着,手又在腿心里捣乱,我不由自主的出声shenyin,摩挲着他的脸,无力的对抗着他的手。
一波一波的浪潮朝我涌来,好似要溺亡的人,我紧紧的抓着如意恳求一丝生机,他的手抽动数下,终于逗弄来我身内的痉挛。
“啊....不成了....你出去...”我推开如意的手,却被他箍在怀中,他含咬着我胸前的微痛,手指搓揉着腿心里小小的蓓蕾,敏感连连的身体因为他手指的存在显得无比脆弱,在无边快乐中夹带着一丝丝疼痛。
待我歇过来,如意从我体内退出,他满脸不正常的潮红,舔舐着手指上的湿滑。哑着嗓子道:“男女交合后,男人将元阳注入女人腹中,阴阳交融,由此受孕。”
我蒙着脸哭出来,如意捧着我的脸阴郁道:“公主会喜欢的,喜欢别的男人这么做。”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哭道。
“如意再爱公主,也当不得公主的男人,宫中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皇上。”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捂住耳朵,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我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对的那些。
“宫里的其他男人,叫阉人。”他缓缓的松开腰带,解下长袍:“我们年幼的时候,身子还未长成,就被割去了根,从此变得不男不女,不阴不阳,不能行房,也不能让女子受孕。”
“公主可知在六尚局的东北角,有间院子叫蚕室,常年烧炭点灯,但凡宫里的内侍,都要去那儿走一遭。”
“那儿一张油腻腻的躺椅,男人灌一口烈酒躺上去,缚住手足,一群人围着压着身子,烧红的细刀子,带着弯钩,贴着腹肚一刀撩开,掏出两个精卵,扑上石灰,在暗室里静养几个月。”
“活下来的,都在这宫里头,伺候着三宫六院的女人和天下独尊的男人,洒扫杂活跑腿卖命。”
他的声音还是少年人的样子,皮肤细腻洁白犹如女人,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呀。
他的骨肉匀称胸膛紧实,皮肉下骨架在腰间汇成窄窄一条,如一柄淬火的剑,沐浴在月光下不似凡人,“公主知道这些么?”
他的手向下,缓缓的褪去长裤。
我再受不住了,扑向他,在他怀中嚎啕大哭:“不要了,不要了,你是什么样的我都要。”
他拥住我,渴求道:“真的?无论小人多么丑陋不堪,下贱无能,公主都肯要?”
我点点头,泪眼婆娑,无论他是怎么样的,我都认定,绝不后悔。“我这辈子只和如意在一起。”
“公主无法怀孕,生不了孩子,做不了母亲,这样也行?”
我点点头:“只要你就够了。”
他轻松的叹一口气,拭去我的眼泪道:“傻无忧,你怎么这么傻。”
我的眼蒙在他手间,吸吸鼻子扯下他的帕子望他:“我只喜欢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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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响无语,而后褪下自己长裤,捂着那处,颇有些羞赧:“公主还是看看吧,小人这处....”
他松开手,我只望了一眼,大惊失色。
相对于芝兰玉树般的如意,这一处,着实的,丑陋不堪。
我手足无措,又目瞪口呆,不知要说些什么。
如意瞥我一眼,淡淡道:“阉人受刑分两种,年岁大些的,尽去其势,存点不留。若是弱小幼童,只割其肾囊,玉茎无法长大,成年后也如蚕虫大小。”
我惊惧,如意腿间,明明有一根紫红的器物。
他抓过我的手,低声道:“无忧且摸摸。”
在那稀疏的草丛间,热烫烫的灼着我的手心,一手能圈握住,倒是滑腻腻的手感甚好。
“你...不是....”我涨红了脸。
“我是...”他指引着我的手来到根处,根底卧着一堆皮肉,里头包着柔柔的一团,上头一道狰狞的疤痕,大片的黑痂瘢痕覆盖着,一直蔓延到腿根。
“给我去势的是个生手,做的不甚干净,这儿....”他神色痛苦,眉头虬结:“我在蚕房整整躺了半年。这儿没弄干净,起先都烂透了,灌了满满的一包脓血。”
他喘口气:“后来脓血灌的我腿都肿了,烂透了,全身都是恶臭,整日里蚊虫围着叮咬。宫里的人索性把我扔杂草堆里等死,也不给吃食,也不给水喝。我实在受不了,就啃食野草,后来,不知怎么脓血流尽了,我爬出去,给路过的一个老太医看见捡了回来,仔细调养了许久,又捡回了一条命,送进宫里当差了。”
我眼眶发红,心里又苦又涩,我这么喜欢的人,在宫里的那个角落里,默默的忍受了这么大的痛苦。
如意松了一口气,抹抹我的眼泪,语气轻松起来:“后来这处慢慢的好了,长身体的时候,不知怎么又发痒起来,渐渐的长大了些,我不敢找人看,一直藏着。”
他捏着我的手笑:“那时已在公主身边当差,庆幸公主黏我黏的紧,宫里三五年修验的时候都躲过去了,后来私下里找人看过,可能是当年去的不够干净,又长好了些。”
我紧紧抱着他,呜咽道:“如意....如意...”
他的痛好似都长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替身为他受这些苦痛。我明珠似的如意,本应该高高的捧在天上,而不该如此的被践踏在泥里。
他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背,我紧贴在他身上,企图以体温温暖他。
“虽然长大了些,但仍是不行的。后来权势高了些,找了些方子,又慢慢调养,身子渐渐有了反应....”
“什么方子?”我懵懂问道,”又怎么不行了.”
他攥着我的手,贴着我的耳道:“我的傻孩子,要行房,底下要硬起来,否则软绵绵的,如何能捅进去。”
我羞红了脸,他又道:“往日里我喝的那些汤啊药啊,治的不是别处,都是这里。”
他摸着我的手按在他腿间,“那些鹿蚕丸、牡狗茎散等玉茎重生的方子不知吃了多少,yin羊藿牛鞭驴鞭也灌了一大肚子,你每次来都问我吃的什么药,傻无忧,我吃的可都是为了能吃你的药。”
“那...那都好了?”我问道。
“虽不甚顶用,但也和半个男人差不多些。”他道,“只是大夫说,怀孕生子怕是妄想。”
他吻吻我:“无忧,这样的我,你肯不肯要?”
我不应他,只摩挲着他那处伤疤,闷闷的道:“我想点灯好好看看它。”
如意把我抱入床间,点了小灯,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回,仍是丑的,但在我眼里,却是无比稀罕的喜欢,这劫后余生的小家伙,此刻正颤颤巍巍的站在我面前,邀功似得炫耀。
我望向他晦暗的眼:“我很喜欢,如意。”
他眼里满是沉浮的yuwang,渴求道:“你若喜欢,给小人个奖赏,亲亲它可好。”
“这...这要如何....”
“你小时候,吃那长长一条的狮子糖,当时是怎么吃的,如今再吃一回。”
我小时候嘴馋,最爱狮子糖,母妃怕我吃坏了牙,每每拦着我。好不容易吃一回,非得细致的舔个干净,才肯含入嘴中。
我脸羞红到颈子上,觑了眼如意,他眼里满是粼粼波光,含笑望着我,满是殷切期望。
我弯下身子,握着他的yuwang,含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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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烫的东西一入我的嘴里,我便听得如意一声闷哼,压抑着把声响堵在喉间,舒展身子窄腰微挺起来,玉茎在我嘴内弹跳了两下。
我臊的不行,吐出来抬头看如意。
我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满脸潮红,桃色一直蔓延在洁白起伏的胸膛上,眉眼无边春情,眼里湿润润的,又忍耐又放纵的模样。
“可是不舒服?”我有点担忧。
他轻喘着气:“舒服死了,无忧再亲亲罢。”
我心疼又心酸,低下头去,重新把玉茎含入嘴中,慢慢xishun反复舔舐,如意按着我的脑袋,挺着窄腰在我嘴中缓慢抽动着,我含的嘴唇酸麻,涎水沿着玉茎滴滴答答打湿了如意的腿心。
他压着喉间的气息声慵懒魅惑,回荡在帐间让我浑身发热。不知多久过后,唇舌都麻木起来,如意捧着我的头,连番抽动,我紧紧的吮着不断抖动的玉茎,一股膻腥炽热的液体,在我唇舌间弥漫开来。
他跌回床间,往日的冷漠端严不复再见,神情脆弱,眼角带着风流春意,含笑的看着我:“吐出来吧。”
我含着嘴里的东西正为难着,他递过一方锦帕,正是我送他的那幅,白色的体液洇染在青灰的帕上,是yinmi的色彩。
我吐吐舌头,皱眉道:“味道好怪。”
他拉过来我跌在帐间,严密的把我覆在身下,衔着我的唇舌深吻起来。
深夜寂静,我们是这般的缠绵,我在他怀中,他在我心里,爱得都要燃烧起来,要烧的寸许不留,至死方休。
闹到半夜,如意起身穿衣回去,对我道:“圣上打算将西山陵寝大肆扩建一番,令我带工匠去勘察地势,画图构算,可能要呆一两月才回来。”
我本困倦的睁不开眼,听他这么一说,跳起来问:“父皇正当盛年,为何要大动陵寝,还要你亲自去一趟。”
如意摸摸我的头道:“西山陵怕是不够了,圣上起了念头,要把陵寝扩修,死后与嫔妃们同寝。”
我诧异的道:“北边战事刚歇,这等劳民伤财的事情,朝臣岂会同意,皇后娘娘这样的大贤人,也不劝阻些?”
如意笑而不语,只道:“各自有各自的打算罢了。”
我不想这些烦心事,心下又想起一出,闷闷的道:“什么时候走?”
“今晨才得的旨意,明日一早就走了。”
我摸摸鼻子:“这么说,你岂不是赶上我十六岁生辰了。”
如意牵着我的手坐下:“我到时会让人呈上贺礼。不过....”他望着我笑:“贵妇怕是会大摆席面,毕竟公主年岁大了,是该择婿的时候了。生辰那日那些皇亲国戚恐怕都得见见。”
我扑倒他,咬着他的臂肉:“你就是故意的,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找驸马,今日才这般哄我。”
他总是狐狸似得,我哼道:“以前还说要给我找个夫君,原来都是瞎话。”
他揉着我鼓鼓的腮帮子:“我嘴里这么说的,心里却想着,要公主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呆在我怀里,我给养着喂着,时时栓在一处,不许看别人一眼,不许对别人笑,不许别人伺候着,完完全全,都是我独一份的。”
我醉倒在他狂妄的情话里,脸色酡红,晕陶陶的。他吻我的眉心,给我盖好被子,哄我沉入甜蜜的睡梦中。
果真如如意所言,生辰那日,母后逮着我按在镜前,盛装装扮了一回,还上了不少的胭脂花粉,脑门上死死的扣着沉甸甸的八宝璎珞流苏冠,又簪满了各色鲜花。
我欲哭无泪,头皮痛的发麻,自己好似一只巨大的移动花盆,脸上又闷又痒,身上是沉甸甸的首饰和厚重的衣料,在这炎热的暑日,被母妃牢牢按在御园中,跟各色命妇贵人谈笑风生。
母妃打的一手好算盘,我是父皇最宠的公主,此番尚婚必然荣宠异常。母舅家人丁不旺,只得我两个舅舅几个表哥在朝中,余带的旁支门生,扶扶带带,也比不了皇后的枝繁叶茂。我必然是要尚一个朝中重臣,有权有兵还有钱的门第。
只是这,谈何容易。
母妃此时把朝中未婚子弟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和各命妇谈的热火朝天。我实在受不了头上的疼痛,告了个罪,找了个凉快的地方歇一歇。
我急急往前走,花丛中拐出一个人影,笑着朝我行了个礼。
御街行 身无彩凤双飞翼
”微臣参见公主。”这么热的天,乌邪椮一身锦衣玉袍,头上半点汗珠也无,衣冠楚楚倍加清爽。
我见是他,也顾不得礼仪,扶着头上的花冠道:“好多日不见你人影,今日为何来的?”
“当然是为公主生辰而来。”他笑着看我一身的不适,招引我:“这边来,后头有间清幽的亭子可以歇歇。”
一进亭子,我招呼着宫人帮我解下头上沉死人的头冠,松懈下来,反倒觉得整个头皮都火辣辣的疼。反观乌邪椮,好整以暇的坐着,轻飘飘的摇着扇子,笑盈盈的看着我。
“你是北地人?不是应该更怕热么?”我好奇的问他。
“臣从小就来西京,早已习惯了这里的气候。”他道:“所谓心静自然凉,公主不妨平心静气的吐纳一番试试,自然会凉爽下来。”
我用帕子揩去脸上的花粉胭脂,哼声道:“这几年你也学着朝中的那群文臣文绉绉的,是谁小时候抡着袖子告诉我,天热了就跳进潭子里游一圈,立马就会通体凉爽的。”
乌邪椮抿嘴笑:“臣也没想到,公主不会凫水,只会傻乎乎的跟着臣跳下去。”
我扑哧一笑,小时候可真是傻,自己跳到池子里去,要不是如意盯得紧把我捞上来,或许早已溺死了。
乌邪椮摇摇扇子,慢腾腾的道:“今日公主生辰,宫内设宴来了许多年轻才俊,可有入公主眼的?”
我支吾一声:“我倒是一个都还没见着,母妃先下前去替我过目了,左右嘛....总归烦得很。”
我望向他,“且不说我了,听闻你最近看上了小甜水巷里一位小舞娘,可有这事没有?什么时候带我出去见见。”
我凑着脑袋笑嘻嘻的看他,他扇子在我脑门上一顿敲:“谁给你的小道消息,正事不打听,倒专心这些有的没得。”
我捂捂脑门,颇有些委屈的看他。
他摇着扇子道:“三省六部纵观下来,忠王府的嫡孙薛小将军,太长公主府的幼子锦书,还有尚书状元王子涛,其他约莫两三位。臣估量,这些都在贵妃的眼中,晚上宴席中正等着公主去瞧呢。”
我瞧着他,眼神暗淡下来。
如意那日哄着我,无非是不想我尚婚,可谁都知道,早则现在,迟则两三年,我是定要成婚的,本朝虽有公主终身未婚之例,可那位前前前姑母公主几乎都是在佛庵里度过一生。我若想效仿前例,必然也要想出一个让母妃满意的法子。可如意什么都没说,只让我拖着.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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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恹然道:“我还不想尚婚。”
乌邪椮摊手:“公主还在碧玉年华,贵妃也未必舍得先下就把公主出嫁,还有两三年的辰光呢。”
我喝口水润润嗓子,问道:“你觉得,我嫁谁好?”
乌邪椮嘿嘿一笑:“臣觉得,公主嫁谁都不如嫁微臣来的好。”
我一口水堵在嗓子眼里,捂着帕子呛了个半死。
晚间宴席,果然乌邪椮提及的那几位俊才的女眷都围坐在我身边,我僵笑着听一席人的自我恭维和互相恭维,头皮疼得发麻,连带着脑子也混沌起来,时不时的走神。
母妃拧了我一把,我从深思中惊醒,不远处一位风流倜傥身长玉立的年轻公子端着酒杯在阶下举杯庆贺,我羞赧的端起酒杯,朝他隔空对饮一杯。却看见乌邪椮戏谑的眼神,对我眨巴着眼。
累了一天,母妃拎着我,殷切的问道:“如何,有没有看见喜欢的。”
我深觉对不住母妃,支吾道:“太累了,都没怎么看清。”
一天迎来送往,母妃也累,无奈的叹气:“你啊,一点都不让母妃省心。”
我揉着她的肩膀献殷勤:“反正女儿还小不着急,且多陪陪母妃几年,尽尽孝心吧。”
母妃也无声的点点头,疲倦的倚在榻上睡着了。
这个时候,我无比的思念如意。
翻遍了星河苑堆积如山的贺礼,却没有找到想要的那份。宫人在我身后收拾,我问道:“所有的贺礼,都堆在这了?”
“禀公主,是,都收拾好放这儿了。”
我沮丧的走回阁子,或许是山路不便,如意没能及时送东西下山,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在西山过的如何,天儿又热,也不知风吹日晒成什么样了。
胡思乱想了许久,我扑在枕上委屈起来,走这么久,也不知道捎个书信,把我一人留在宫里,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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