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街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休屠城
“买了它,能包治百病,妻妾成群,家财万贯,称霸武林….公子要不要来一本,便宜卖了。”
“公子别走…别走诶….买一送一,进口天竺神油,包公子金刚不倒一夜七次一举得男…”
身后跟着的内侍瞬间冷汗淋漓噤若寒蝉。
“拖!下!去! 杀!无!赦!”
众人一拥而上,书啪的一声砸小九儿脑袋上,再正正巧巧摊在景福殿使眼下。
“猫耳少女….属性…..特征…解法…..”
景福殿使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
“喵喵喵….喵咪喵咪….”蜷着身子叼着小鱼干,懒洋洋扑在景福殿使腿上。
“喵喵!咪呜咪呜,咕噜咕噜咕噜。”舒适的眯着眼,任由温柔的手摩挲着全身,尾巴圈在半空中,有一下没一下触着景福殿使的袖子。
“前几日,小人在宫外得了一张方子….说是公主的这怪症…可解。”
“咪嗷!!!!!!!!!!!!!!!!”琉璃似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人,尾巴摇摇晃晃
景福殿使不疾不徐,慢悠悠道:“方子上说….恢复正常的方法是….交合即解….”
血色冲上粉嫩嫩的猫耳尖,烧的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怯怯弱弱的“喵~~~~~~~~~~”
景福殿使一生都没这么快活过。
缠住唇舌的时候他舔弄着香滑唇中那颗尖尖的小兽牙,迷迷糊糊的想:“这要是在心尖上轻轻咬一小口,那该是什么滋味….”
喵喵叫的少女光洁的倚在他怀中,两双红彤彤的耳颤抖着,长长的兽尾在身后胡乱的晃。
“咪呜~~~~~~~~~”汗津津皱着眉头挂在他肩上。
“嗯….或许可以试试这个….”
景福殿使从凌乱的衣堆中掏出一盒有奇异香味的琉璃瓶。
“喵!!!!!!!!!!!!!!!!!!!!!!!!!!!!!!!!!!!!!!!”
“好好好,换个不压疼尾巴的姿势…..”
满身通红的少女被摆弄成跪姿,可怜兮兮的俯在枕上,泪汪汪的“喵……”
景福殿使憋得全身发胀,眼里泛出诡异的光芒,楚楚可怜的裸身猫耳少女,摇曳的猫尾,这奇异的视觉观感,就足够让他发狂。
“咪呜….咪呜…咪呜….”
“咪呜….”
“咪….”
拥着汗津津的小猫睡过去的时候,景福殿使想着,那胡人纵然该死,好歹这药,还是不错的。
隔日早晨一睁眼。
怀里一双圆溜溜的眼泛着水光瞪着他,一口咬在他肩头:“如意,你坏死了。”
一口小尖牙咬在心尖上的滋味,酸酸麻麻,甜甜蜜蜜。
那本天方夜谭景福殿使时常翻翻,上有种种匪夷所思诡辩难言的字词,胖次?养成?萝莉?忠犬?鬼畜?
十分趣味,都可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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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写了小番外,写完发现满屏幕的喵字。。也是醉了。。。
御街行 回宫
缠绵细雨。
空气中尽是御沟里莲荷馥郁的香气,桃李梨杏杂花如绣,飘飘晃晃坠下花魂叶魄扑洒在宽阔御街上如一地斑斓锦绣。
恍如相隔许多年再归来,一草一木一景一致如此陌生,又如斯熟稔。
我心灰意冷走的时候,以为我不会再回来。
轿辇过了御街,过了宣德门,过了肃穆庄严的皇城,红墙碧瓦深深重重的皇宫在我面前徐徐铺开。
可又回来了。
“长公主归————”内侍悠长的声响回荡在耳边。
鎏金玉柄挑起珠络细帘,他站在细雨中望着我微笑:“官家太后都在殿上等着公主归来。”
我垂下眼,提着自己裙裾迈下车辇,昂头踏上龙腾祥云的白玉石道,清凉伞遮不住细雨扑面,凉漉漉的吹在脸上。
大庆殿前黑压压一群人俱是喜乐盈盈,龙袍毓冕的弟弟和袆衣博鬓的母亲弟弟遥遥的望着我微笑。
昔日他们还是我的皇弟和母妃,今日已经是大宋的尊贵的天子和太后,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今日的局面,朝堂会有这样云谲波诡的逆转。
三百七十二步,步步走的惊疑,轻风里眼角飘过他浅紫的袖打乱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有什么堵在胸臆里,梗在喉间,说不得,想不得。
年少的天子腼腆一下,脸颊上浮起两个梨涡,朝我伸出了手。
我站定,朝铭瑜弯腰:”参见吾皇。”
铭瑜扶住我的衣袖,兴高采烈:“皇姐。”
我的母妃,如今的太后,微笑着慈爱着朝我张开双臂。
我展开笑靥,哪里顾得什么礼仪,扑在母妃怀中紧紧的环住她:“娘亲。”
“好孩子...”她笑着轻拍着我的背:“终于盼着你回来了。”
“这几年,委屈了我的孩儿。”
我眼角发热,埋脸在母妃怀中,熟悉的馨香和温暖在这一刻全都回来了:“是无忧不孝,让母后受苦了。”
母后抚着我的发,轻声道:”是我没护全你们....”
四周一片嘘唏宽慰之声,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辰不早了,请陛下.太后娘娘和长公主回宫吧。”
母后应了一声,一手牵了我,一手牵了铭瑜,笑道:“回家去吧。”
不是回宫,是回家。
一切好似都是我走时的模样,亭台楼阁,花明柳黯,鲜活的等我归来。
母后捧着我的脸,又拉着我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回:“瘦了。”
“母后老爱拿我小时候的模样做板子,明明还结实了些。”我耸肩笑道,“倒是母后还是同以前一样美。”
“傻孩子。”母妃拥我入怀,“母后老了。”
“一点也不老,母后永远都是无忧心中最美的人。”
我像小时候一样,静静的枕在母后腿上小憩,母后解了我的发钗,执一柄银梳为我梳头。
“皇陵的日子也不难捱,除了消息闭塞些,其他都好,风景清幽又安静,宫人照顾的好。”长长的发散落在地上,“母后知道你们都担心母后受苦,母后却担心你们在外头受苦。”
“那日急马传来消息,说是宫里皇上薨了,转接着又报朝臣扶铭瑜登基了,母后还以为是一场梦。”
“造化弄人。”我闷闷的道,“都是儿臣的错。”
“唉。”母妃长叹口气,徐徐问道,“无忧在北宛过的好么?阿椮对你可好?”
我点点头:”他对我极好的。”
母后轻飘飘的道,“实在不曾想...会这样,不过也是好的,阿椮那孩子...实心实意的对你好,母后这是知道的,我家无忧,嫁的也不算亏,只可惜隔得太远。”
我俯在母后膝头,迷迷糊糊的想着阿椮,不知他在日月城过的如何,我走后,他可怨我不曾。
一觉醒来,天已黑透,静悄悄的坤宁殿只点了一柄短檠,母后坐在灯下做针线。
母后依然美丽,温婉动人,但我更怀念当年母后张扬的昳丽。
我从榻上爬下来,母后回头,笑盈盈的道:“醒了。”
这一觉睡的异常清爽。
“无忧饿了。”我探出手臂去摸桌上的糕点,被母后一把拍住:“饿了正好,让他们传膳吧。”
又转向嬷嬷:“去把皇上请来用膳。”
铭瑜喜冲冲的迈进来:“皇姐睡了大半日,我可来瞧了几回呢。”
我笑盈盈的看着他,母后一个眼神递过来,铭瑜攥住手:“是朕...朕来看过好几回了...”
我整整龙袍的衣角,灯下明晃晃的亮,缂金丝锦纹饰,就算是从前我也从未想过这身衣裳穿在铭瑜身上的样子。
“皇上从何处来?”
“本来在垂拱殿批折子。”铭瑜皱眉道,“刘御使太聒噪,在我耳边啰嗦了半日。”
母后无奈道:“刘御使是三朝元老,皇上当好好听他的教诲。”
“是。”铭瑜偷偷的朝一边望了眼。
秉笔太监侧身站在阶下,獬豸冠下乌鸦鸦的鬓发衬着白玉似得脸,一幅温和无害的模样。
晚膳就摆在了坤宁殿,一家人换了常服,秉笔太监低着头站在铭瑜身后,一道道试过菜后再呈上来。
许是我的目光太飘离,他抬起头清凌凌的望我一眼,而后恭谨的道:“星河苑的宫人知道公主今日回来,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了,就等着公主回宫。”
母后拍拍我的手:“今晚歇在哪儿?是回星河苑,还是就在母后这?”
我偎依在母妃身边:“不去了,今晚想跟母后一起睡。”
“好.好。”母妃笑容满脸,“跟母后一起睡吧。”
铭瑜看了如意一眼,纠结道:“朕...朕回福宁宫。”
御街行 皇陵
宫人点着琉璃灯送铭瑜回福宁殿,我站在阶前,缓缓注视着离去的背影,再回头转身,却见母后目光由明转暗,蹙起了眉尖。
茶盏在母后手中摩挲片刻,又轻轻的阖上,方才抬头对我笑道:“无忧觉得今上的秉笔太监如何?”
我抿嘴,半响道:“进度有度,观之可亲。”
母后艳红的唇冷冷一笑:“可不就是进退有度,观之可亲。倒也是缘分,在这宫里伺候了一圈,最后还是旧主旧仆。”
我敲着母后神色,沉吟道:“铭瑜登基了,那——先帝的皇后和...太后呢?”
母后漠然道:“一开始安置在你父皇延福宫,后来两个人都病倒了,送去了昭觉寺静养,现下宫里,除了几个老太妃,可都干净了。”
我想起旧年里热闹非凡的禁内,从什么时候起,这里成了一处清静的牢笼。
静默半日,母妃转了脸色,对我笑道:“不说这些,无忧跟母后讲讲北宛。”
宫人熏了蔷薇沉水露,是闻惯的帐香,我怀中抱着只软枕,回忆着我北行日月城的一路见闻,还有铭瑜随使节来看我,却略过了我迷晕阿椮独自一人回宋的一段。
母后长叹一声,抚着我的手道:“无忧长大了。”
我望着帐顶:“无忧已经二十岁了。”
“现在这样也好,日月城虽然隔着远,好在无忧身份品秩摆在那,也没人能让无忧委屈了。”母后道:“挑个日子去拜过你父皇和先帝,好好在宫里呆些日子陪陪母后,你母舅家也为你张罗了许多,就等着你回去看看,蔚然也长大了许多,会叫你姑姑了。
“嗯。”我偎依在母后肩头,不管如何,我爱的人总还在身边宽慰着我的心。
“这一回也不知能呆多久,不如等到夏天再回去,多陪陪母后,下回和阿椮再一起回来看看。”
我眼眶发热,胸中梗结,不知如何言语。
在禁军和秉笔太监的护卫下,我去了皇陵。
颠簸了一日才到巩都,这是我家陵园,葬着我朝十数位先皇,最新的两座陵寝,永昭陵和永嘉陵,葬着我的父皇和和我哥哥。
青山绵延为屏,枳橘郁郁为香,松柏如秀点将,父皇陵寝已然草木茵茵,铭珈陵前仍是新鲜黄土。
正殿里仍设着灵幡,我净手焚香,在灵前跪了大半日。因着母后和皇后当年的龃龉,我与铭珈不甚熟稔,但我记得小时候宴席上,他曾为我亲手剥橘,柔笑着放入我手心的温柔。
他立在我身后,轻声道:“公主节哀。”
我烧着手中的瘗钱,凝视着跳跃的火焰,平静的问:“大行皇帝如何宾天了?”
“先帝体弱多病,日夜忧劳操持国事以至英年早逝。”
“本宫走的时候皇上还是龙体康健,怎么突然就体弱多病了?”
身后失了言语,我追问道:“朝中皆道秉笔大人国之隐相也,既然大人如此为国分忧,先帝又如何能至日夜操持国事以至病骨支离。”
我扭过头,端详着他:“如意。”
他黝黑的瞳盯着我,莞尔轻笑:“公主想知道些什么?”
我望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是不是你?先帝是不是你害死的?”
他好似温柔的恋人,眼里是亮晶晶的柔光:“小人没有害死过任何一个人。”
我摇头:“你撒谎。”
他嘴角弯起一道新月似得弧线,轻声道:“我没有对无忧撒谎,先帝半年前就得了血症,夜夜吐血不止,最后溘然长辞,日夜伺候的宫人都是亲眼目睹,无忧不信的话大可去问问。”
“那蕊妃呢,她是如何死而复生,如何成了先帝的妃子,如何让先帝和后宫反目的,又是如何惨死?”我站起来指着他:”蕊妃是你的人。”
他缠绵的瞧我一眼,轻叹一口气:“可是,现在不就是公主想要的一切么?”
“铭瑜称帝,贵妃为后,国舅爷一家尊荣,这不就是...无忧一直心心念念的么...”
我默然盯着他的眼,这不是我想要的一切,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所以你操纵了这一切,让铭瑜登基,接母后后宫,把我从北宛召回来,都是你谋划好的。”我哑声道。
“我说过让无忧等等我...很快就好了...”他的微笑如同外头和煕的日光,不带一点冷清的气息。
“北宛,我是不是永远回不去了....”
“无忧说过,要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的。”
我悲哀的看着他,他早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如意,不是我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或者,我从来就不曾认识他,不曾了解真正的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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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写,别当真。。。我要跳剧情。。来到两人爱恨纠葛的h。。
御街行 中秋番外
夜,月。
敖蟹,桂花。
金叵罗,蜜苏酒。
铿锵琴瑟,云外笙箫。
羊皮红水灯,荷叶芙蓉团。
银蟾圆的似裁过的银盆,清凌凌的照着碧瓦剔出透亮的光,玉露倒带了凉意,拂过发间的璎珞叮咚微响。
镇国公主无波无澜的倚在绣阁边赏月,说是赏月,倒不如是赏人---眼下倒站了一排恭敬伺候的宫娥,面无表情偏又惴惴不安的低着头,仿佛刚砸碎一地的狼藉不过是场幻觉,亦或是连日来柔顺温婉的公主不小心错手闹了这夜的清静。
秉笔大人溅了一身的酒渍,倒换了身月白的锦袍进来,手上还挽着件绛红的风袍,月下倒是风致清雅,衬得一身好皮骨琉璃似得剔透,那绛红的袍轻轻披在镇国公主身上,被他整个搂在怀中,修长的手轻轻搁在镇国公主的小腹上,柔声道:“外头风凉,看够了就进屋罢,我给无忧做的琉璃灯挂在梁上,也是好的。”
那隽长秀美的指下,是镇国公主微微隆起的小腹,藏在宽大的留仙裙下也能瞧见鼓起的圆弧,黏住秉笔大人柔软的目光,像蛛丝一样牵住,缠绕住,团团裹住。
镇国公主恹恹的不言语,皱着秀美的冷眉望着月边一块绵绵的云,虽然早已显怀,她四肢仍是纤细,裹在红艳艳的羽衣里,裙裾飘飘倒像要临风而去的嫦娥,却被俊美的男人用手护在怀中,藏在胸口,生生落在凡人的手里。
“无忧可消消气罢。”他下颚抵在她发间轻轻摩挲,“要打要骂都对着我,别憋在心头,如今已是....要做娘亲的人了...若让肚子的孩子瞧见,可该笑话你这娘亲了。”
镇国公主目光从云间拉回来,轻飘飘落在被他护住的小腹上,倒是可笑,圆滚滚的像藏了个西瓜,谁能知道,对外传病的她锁在星河苑的这一年里,已然是珠胎暗结。
若是母后知晓了,少不得要气的吐血,把她骂的狗血淋头。
她麻木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一日日鼓起来,再冷眼看着身边的男人惊惶不安的神色和小心翼翼的举止,倒像惊弓之鸟一般。
闹了这么一场,倒也真是又累又乏,只不过才站了一会,身子已然撑不住这劳累。
“果然,已经这样了是么。”她心里默默的想着。
秉笔太监半抱半哄的把闹脾气的公主挪进了屋,仔仔细细的伺候完梳洗,换了寝衣,却按住镇国公主的腿,抱着她的腰道:“我听听。”
镇国公主顿住要入榻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倾身跪在地上,耳朵贴在她肚上,屏住呼吸静心凝神的听着她肚中的心跳和些微动静。
她冷然看着眼皮底下的男人,发间夹杂着大片淡灰色的发,有些已露出本来的颜色,刺目的银白藏在发髻里头,落在她眼里,他神色严肃,胸口贴在她腿上,她能感知他心跳剧烈的起伏,倒是杂乱无章,又有些惊恐,有些怯弱。
这,是崔家唯一的孩子。
镇国公主慢慢垂下眼。
“它在咕噜咕噜的说话,还在无忧的肚子里伸懒腰。”
他仰面抬头跟她说道,漆黑的眼里尽是光亮,像熙和的暖阳一样望着她,害怕又喜欢的喃喃自语:“它在跟我说话。”
她知道,每当他贴在她肚子上的时候,孩子会闹腾,手足抵在她肚皮上一动一动的。
它喜欢他。
秉笔太监满足的抱她在床上,手指轻轻的掠过她脸颊:“辛苦无忧了。”
两人之间倒并没什么交谈,星河苑的夜一如既往的静,灯花剪的低,镇国公主侧身躺着面向里间,闭着眼睛忽略他温存的话语。
他说的多了,见她没半点反应,索性松了里衣用暖炉煨热自己,再把她拥入怀中,亲吻着她厚重的发,掐按着她酸软的腰和腿,哄着她入睡。
等她迷迷糊糊的睡着,做了一场梦,从梦里醒来,又迷迷糊糊被他哄醒:“无忧乖,翻个身再睡,这样舒坦些。”
镇国公主朦胧的翻了个身,他也跟着翻过来,仍是怀抱着她,继续揉着她腰间的xue位。
倒是一夜好梦,醒来时天微微亮,帐子里泄入一点柔柔的光,身边的人还在睡着,脸庞埋在她发间,手护住她的肚子,暖烘烘的,懒洋洋的护着她。
她有些懒懒的,兀自望了望帐子,又游离到他手间,再游离而去,最后静悄悄的落下来。
他的手生的好看,骨节秀美,皮肉匀称,能行书策马,亦能簪花描眉,手下是她隆起的小腹,五个月大的肚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是藏了个孩子,有呼吸有心跳,会玩会闹,会哭会笑,小包子似得,蜷在她肚子里沉睡。
镇国公主静静的凝视着随着她的呼吸一同起伏的肚子。
倒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秉笔太监在她耳边轻声笑了笑,倒惊醒了她,羽翼似得吻的落在她脸颊上,他俯身亲吻着她,声音还带着起床的沙哑:“早,无忧。”
长长的睫又闭上,躲过他的吻藏脸在枕间,却被他撩起长长的一缕黑发卷在指间:“昨晚上睡的好么,身上可有何处不舒服?”
“尚好。”她语气平淡的回道。
修长的手指复揉上她的腿肚,一处一处揉按着,手法娴熟毫不懈怠,等到一套指法做下来,天已经大亮,他柔声道:“天色尚早,可要再睡一会?”
又抱着她再睡一会,莲花滴漏才落下一寸光阴,他倒是使坏贴唇在她耳上伸出舌舔着她的耳垂,温热柔软的触感惊的她猛地颤抖,倒不自觉从唇间溢出一声低哼。
听起来倒是旖旎万分,正是晨间,他又贴的紧,镇国公主红着耳,又怨气似得挣开他的怀抱:“天亮了,该起了。”
他轻声低笑,又贴着她的背:“好些时候了....”
手滑入衣间,被她一把捉住叱道:“如意。”
她何曾敌的过他,灵巧的手反倒带着她的禁锢钻入胸前,牢牢控住一片雪丘,湿热的唇舌hangzhu她小巧的耳,舔弄含吮,仔细品味。
镇国公主晕眩着坠入云端,掐着他的肩头抵住他,却被他支起面庞,湿滑的舌钻入唇中。
修长温热的手滑入裙中,她惊呼一声,却被柔软的舌缠住话语,秀美手指钻入含苞吐蕊芬芳之境,长驱直入往来迎送,被她颤栗的腿紧紧夹住,腰肢软如棉,雪肤沾胭脂,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声香汗。
他吻的深入喉间,急急的缠着她的舌,沾了满手蜜津,拧转着突破她的禁锢,在层层叠叠嫩肉里厮磨钻研,勾带出一片黏腻水声。
倒是带了哭腔,孕中的身子何曾受的了这样的对待,越绷越紧,越紧越软,软到水一样瘫在他怀中,嗔怒都做了低低的shenyin,猫儿似得叫着,听着人俱是羞意。
秉笔大人也喘着,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煎熬,俯在她胸口大口含吮她颤巍巍涨起的xueru,又钻入一根指,勾起,挖带,掐揉着蜜径里软肉。
她怒着掐着他的肩,眼里却俱是几要滴溢的春情dangyang,话说的勾人:“如意...我....恨死你了...”
她可恨死他了,这话可说过多少遍,此刻软软绵绵的shenyin出来,倒带了勾引的意味,他也不惧,左右是被她怨怼的,就算恨死,也得死在她身上。
沾满miye的手却突然撤出,腰身却随着他的动作追随着他的离去,她咬着牙几欲要哭出来,也不知是羞是怒是难受,还未发作却被他翻转过身子跪在床上。
顷而他挺着腰进来,严严密密的契合在她身体里。
娇媚的shenyin和难耐的低喘藏在春帷深处,水声黏人耳,倒像是极渴的xishun,怀胎数月以来他不敢放肆,统共也得一两次的甜头。
肚子下放了软枕,两人衣裳都软薄,早已凌乱不已,她半只棉ru垂在空中,半只藏在衣襟里,又被他拉下衣襟,完全掌控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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