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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ruce
齿痕
作者:bruce

11

前期:包工头*没人要的小可怜

后期:建筑公司老板*顶流女明星

有句话 很俗气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他却知道 她早晚得飞出那个破旮旯

让她自己一个人受那么多苦

还不如他帮她一把

但这恩 她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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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一、越来越娇惯
宋阳一开门就瞅见门口东倒西歪的高跟鞋。他没换鞋,踢开了挡路的鞋子径直就进去了。
易茗在吧台前正弯着腰看菜谱,听着后面有人靠近也没理。
她虽不想理,但总有人得让她不如意。
“换鞋。”易茗伸手掐了一下宋阳的手。倒不是她就想掐这男人的手,主要是别的地方,她掐过,都是硬邦邦的,掐不动,反而惹得男人犯浑。
宋阳自然不听,站她面前上上下下把她扫了一遍。然后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正经的笑。“这么几天没着家倒是大了不少。”
他使了巧劲,把人给拽到自己怀里。一只手的虎口堪堪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放上去。
易茗也懒得挣脱,要是不顺着他,她只能被折腾得更惨。
宋阳的手顺着腰侧往上滑,正好就停在那一团下面。他故意伸出大拇指碾了碾乳下的软肉。“我不在,谁给你这几天揉成这样。”他手下动作没停,使着狠劲,拇指又往上碾过一次。硬生生把乳贴下护着的那一粒给摁得发硬、颤颤巍巍的疼。
“宋阳!”易茗听着他说的不着边际的话,在他怀里挣了挣。
“哟,恼羞成怒了?”他挑着眉看怀中一脸俏嫩的、两颊染上些许淡粉的脸。他是故意的。
她有没有男人他还不清楚吗。就那碰一碰就青紫的身子,要是外面有人,早就兜不住了。
刚碰她那段日子,她身上那些痕迹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好几次他咬着牙硬是没下得去手,最后还是搞得一身印记。
他琢磨着,这丫头,哪家乡下人能给她养得这么娇贵。更别提,她那爹娘早就没了,根本就没人养她。嘴上嫌弃:“怎么这么娇贵。”话说完,照样给她买来一大堆膏药,舍不得她身上留痕。
易茗也知道宋阳嘴上没把儿,心里有底。但此时她连一点不中听的话都听不进去。“放开。”
宋阳见婆娘不让人省心。一巴掌招呼到臀上。清脆且羞耻的一声。
易茗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张嘴就咬在他肩上。用虎牙轻轻磨着嘴下有韧性的皮肤。
宋阳二话没说,把人扛到肩上,踢开卧室的门。也没管她用手肘捅了他几下。
都不是什么大事。这么不听话,操操就乖了。
他把人往床上一扔,顺手把外套给脱了,随手扔在一旁。
易茗用手肘撑着自己,上身稍稍挺着一点,曲线毕露。她看着立在床边的男人,朝着他缓缓抬起了一只脚。裙摆则随着动作顺着腿边幽幽下滑,直至露出一截光洁白皙的大腿。她停下上抬的动作,脚却轻轻踩在宋阳的的腹上。
下滑、下滑,来到了衣摆下方,挑开衣服,钻了进去。脚下的皮肤光滑温热,带有分明的的沟壑。
宋阳看着她玩完了一遍花样,便一手握住她一只纤细的脚踝把人往床边扯。
易茗哼了一声:“轻点。”
宋阳附身,把手探进了裙摆下,把内裤和安全裤都拽了下来。“抬腿。”他用虎口卡住大腿的嫩肉。另一只手把衣物往后一抛。
一只手攀上密地,探进两个指节,便被温热湿意层层裹挟。
易茗一遍细细喘哼着,一边帮他把皮带解开。手刚放在拉链上要动作,便被他转过身去,背朝着他。裙摆层层叠叠,花纹复杂繁琐。
下面却露出翘嫩的臀和细白的腿,他解开拉链,释放出来。一只手探到她腰前,把她向自己一带,便硬生生闯进了密地,易茗一惊轻哼出声。
接着便是来来回回的摧残、拍打、结合之处一片泥泞,两人的喘息也绕成一团,难分彼此。
宋阳没肯放过她身前的的那两个小可怜。粗鲁的拽下乳贴,用指端去搓磨着它们,让它们在他掌下发硬、涨红。
易茗渐渐放下身段,娇嗔着。“疼。轻点。”
宋阳倒是没说话,但他不饶她。他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上,唇齿并用地去招惹那块细嫩的肌肤。
张嘴、咬合。
易茗拉住他在她胸前放肆的一只手,她拉着他的手腕,把他刚才探进密地的那根指含在嘴间,舔了舔,然后狠狠咬住。
宋阳终是缓了下来。
“怎么越来越娇惯,这么不撑操了。”
她的脸一片潮红,身体也随着他的节奏而动“后天拍的戏,衣服,是要,要露脖子的。”她断断续续,声音娇软。
“你轻点儿。”她示好似地继续舔了舔嘴边的手指。
“跟猫一样。没用。”宋阳嫌弃。可终究是松了口。




齿痕 二、不够?(h)
嘴上是松了。
别的地方他得讨回来。
宋阳从来都是这副性子,容不得别人欠他半点。欠下的就得加倍还回来。
易茗捏了捏他的指节:“腰疼。”
“怎么不疼死你。”宋阳怂腰撞了几下,咬着牙退了出来。把她给抱了起来,正面朝他。
易茗见好就,倒是主动地用腿缠住他的腰,咬着下唇,握着那根缓缓地推了进去。
做完这一番动作,她已是全身松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宋阳单手放在她的臀下把她给抱到梳妆台上。他挥手清了清台面上的东西,方便他动作。他这次可没敢把那些瓶瓶罐罐给挥落。
上次,他砸了几瓶,就惹得她硬是一个星期没理他。这玩意儿搞的。他和一帮大老爷们睡了一个星期后,着实憋不住了,回来低声下气道歉又把东西给补上了,易茗才给了好脸色。
宋阳想着那难熬的一个星期,心里就气,没好发作,只得咬着身下女人的唇,暗自使坏,放慢了动作,轻退轻出。
易茗着实累了,闭着眼承受着,眼睫轻轻抖着。
她摆了几下腰,示意他快点。
宋阳心里了然,眼底含笑,面上却无波澜:“不够?”
易茗悠悠睁开眼,不急不燥,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今天下午就走。”她眨了眨眼,你难道不抓紧点?
宋阳顿时没了脾气,握着她的脚腕大开大合起来。直朝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撞着,呻吟的声音也被他撞出嗓口。
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肩上,她的面颊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是震震有声的心跳,身下是羞耻的肉体拍击的声音。
甬道不断紧,细长的脖颈逐渐后仰,呻吟声愈发婉转。
“嗯。”她微微张口,发出悠长的一声。
到了。
热潮涌来。
宋阳为了加长她高潮的余韵和快感狠狠往里撞着。
她终是成了一滩春水。脸上浅浅红晕,趴在他肩头浅浅喘息着,和猫儿爪子似的,在他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
他起了坏心,趁易茗没注意,往后退了一步。她突然滑落,轻呼出声,抱紧了他。
“含住了。”他顶了顶她。刚才一滑,粗长的那根露出来一截,带出来不少粘腻的液体。
她舒服了就没了诚意,穴口缩紧一两下就没了动作。
宋阳拍了拍她的臀。“坐好。”
“不要。”她耍起脾气了。
宋阳气结,这是个什么祖宗啊,给自己请回家了。他涨的生疼。语气也不怎么好:“坐板正了。”
易茗把脸埋进他怀里:“老公,我杀青了就来找你了,还没来得及休息。”她的唇靠近他的胸膛,一呼一吸的尽是洒在他的皮肤上。
宋阳眼神变了变,伸手抚上软乎乎的粉唇:“既然那儿含不住,总得换个地方含含。”
她嘴巴小,含不下这一整根巨物,只吞得下半截,剩下的那一半只得用手上下撸动。
舌头绕裹着龟头,温暖潮热。
“草。”他看着跪在胯间的人,眉眼温顺,忍不住骂出了声。快感直达尾椎。
舌尖抚慰了龟头,便往铃口钻,一下一下的,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炙烤,胯随着她的吞吐前后轻微摆动。
口水混着其他顺着嘴角流了出去、挂在嘴边,极尽情色。
她的嘴发酸,但没吐出来,抬眼看着男人那副快活得皱眉的表情却莫名的有感觉,心里是满的,下面是湿的。
他喘息着。就要高潮了。
易茗察觉到了,吮吸吞吐着,手上也加快了动作。
最后倒是没射在她嘴里,他自己忙退了出来,射了她一身星星点点的。
沐浴的时候,他就着腿心又囫囵来了一次,后入,她也高潮了,即使是只有外阴被摩擦。
“什么时候回来?”他咬着她的耳垂。
易茗还沉在余韵中,没缓过来。没听出他的不对劲。
“下个月月初”
时间够了。他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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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 3 ̄)づ




齿痕 三、她是个没人要的
打支教的大学生离开之后,镇上的人就更看不起易茗了。姑娘们围在一起念叨着,等看她闹出笑话。
说白了还是嫉妒,当初好几个姑娘在这长得还算端正的大学生面前晃荡了半个月了,他都没搭过一回话。偏生这易茗,啥都没做,就让这人主动帮忙。最后两人竟还勾搭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长得俊又怎样,人不照样没带她回大城市。
“贱胚子,怪不得没爹没妈,也没个亲人愿意搭把手。”易茗去买毛线团的路上,她们缩在路边在她背后指指点点,一个胖女人嚷起来,全然不顾旁人的拉扯。“怕什么。”她吊着眼斜了一下身旁的宋家嫂子。
易茗抚着辫尾,嘴角含着笑,清风似地走过。这种人,气不过而已,自家女儿没争过自己呗。不过她没想到,那种货色,还这么多人抢。
她倒是不在乎钟明没带自己走。毕竟她本来目的就不纯,他又不是什么长情的,所以被抛弃的这个结局倒也可以接受。不过可怜自己演了这么一段时间戏,前几天他走的时候自己哭的那一场,现在眼睛都还有淡淡的一圈没消下去。 她心疼的想:还是得煮个鸡蛋消消肿。
宋阳正在招呼人刷墙腻子。就听见边上有人骂骂咧咧的。是个一脸麻子的胖女人,边上也围着一圈年龄相仿的女人。
长舌妇。
他把烟屁股吐出来,碾了碾,抬眼正好撞见那个春柳似的身影。
这女人。他见过。
来村上之前,托人打听好了,租了一处宽敞平房。上个住的是个支教的学生。正好他来的当天他就能搬走。屋里的家具也都齐全。他点点头租了下来,干净,省的他拾,他拎个袋子也就住进来。
他靠在床上,裸着上身和工程队里的人聊着,那头的人是个急脾气,没说几句,嗓门就扯开了。宋阳点了根烟,给手机静了音,估摸着他抱怨完了,他才又拿起手机。
“得了,给他让点利,别撕破脸。”他撂下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也没理那头。
空调挂机在外面轰轰作响,屋里弥漫着浓郁的烟味。开窗散散味,他套上衣服准备去屋外点上一根。
门外头有人说话,一男一女,人影绰约。
他没在乎,推开门,靠着门边吞云吐雾。
那两人在门口的树边,遮遮掩掩,天色昏暗,路灯时不时闪一下,没人注意他。
“你真的要走?”易茗垂着头哽咽,眼周红红的,满是惹人怜惜的模样。她犹豫着,想要伸出手扯扯眼前男人的衣摆,可最终还是怯怯地了回来。
面前的男人也是一脸为难,他自然是舍不下这么俏的姑娘的。支教完了,他要是带着她回去,那他,他怎么和大学里的女朋友交代。况且奖学金还得拿,卡在嗓子眼的那些肉麻不舍的话自然也被他硬生生地塞回肚子里。他没说话,只伸手拍拍女孩的肩膀。
她不仅没被安慰到,反而愈发梨花带雨般。眼角挂着泪珠,似落不落。她幽怨地看着他,终是开口:“你明天走,我不会去送你。我,我怕我舍不得,又缠着你留下。”
终是没忍住,她抽泣着。
他听了她这一番话,面上是难掩的难安、震惊、怜惜……
但他什么都没做,只说了一句“再见”便扭头就走。步子倒是缓慢,像生离死别般的凝重。
宋阳叼着烟,看着这对苦命鸳鸯,好笑似的摸了摸嘴角。这第一晚就这么狗血。不过可惜了,这男人不识货,这腿要是缠在腰上,干起来得多爽。他又瞥了一眼树旁那女人打算回去。
不过,戏,可还没完呢。
女人起了啜泣声。拭去眼边的泪痕,平复着心情。
“真够恶心的。”易茗掸了掸他刚才拍过的地方,一脸嫌弃。他碰她一下,她就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宋阳脚下一顿,哟,这娘们。
她秀气地跺跺脚,小声埋怨:“早知道不穿裙子了。这么多蚊子。”
感情全是装的啊。他抵不住笑了,透着没关严实的门往外觑着那个走远的人。
宋阳想着那一晚,神色莫名,这女人太了。不好。
不过倒是没挡住好奇,他拍拍那个刚招来的镇上人,冲着易茗离开的背影扬了扬下巴:“这谁啊?”
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和着泥,就被工头给提起来,他瞅了一眼那人,擦了一把额上的汗,讲笑话似的:“奥,那个没人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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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四、看上他了
没人要?
这话可有的说了。
但宋阳没问,这些茶余饭后传出来的闲话,几分真几分假,难辨。
“叫啥?”他弹出一根烟,指尖夹着递给这人。
“易茗。”工匠连忙伸嘴把烟尾巴衔住。嘬了几口,吐出烟圈。
宋阳念叨着这个名字,翻来覆去,像咀嚼一片散着清苦香气的茶叶叶片。
易茗放下装满毛线团的小篮子,揉揉胳膊,趁着白天把老板给的边角料给加工完。
镇上的裁缝铺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老板说下半年店就关了,她得趁着最后的时间能做一点是一点。
垫在缝纫机缝里的那叠钱也是只少不多。
她不想把一辈子都耗在小地方,也不想日后成为一个碎嘴且身材走样的妇女。
可她有的只是年轻、样貌和说得过去的野心。
但要是出去,路、租房、伙食都是要钱的。她得靠着别人帮她一把。念头是令人不齿,但她得做。
易茗托着腮看着窗外,落叶悠悠荡荡地落地。一走神,指端被针尖戳破,尖锐刹那的疼,一颗血珠明晃晃的挂在白皙的指尖。
她呆了一下,拭去了鲜红的那一滴。
得赶快找个人了。
宋阳准备在这儿待一个月就走。先招够人,然后筛选筛选。一个月足够了。
镇上不少人知道有个包工头来招人,消息也都传开了。招人也干活,但也有要求,工期要在一个月之内的才干。他开的价钱低,反正又不是仗着这个地方挣钱的,自然就不在乎。价钱差不多就给干。
不少人找了过来,站在院子里一边唠嗑一边等着。宽敞的小院也变得逼仄。
易茗最开始是不知道这件事儿的。后面几天她去给裁缝铺送料子,老远就看到门外站着几个壮实的男人。那是原来钟明租的地方。
到了裁缝铺,她有意无意地向老板打听着。那个细长脸的瘦女人手里裁着衣服,听着她问起来,异样地看了她一眼。易茗也没躲闪,站在桌前。
瘦女人回了目光:“听我男人说是别的地方来了个包工头,招人的。准备搞个工程队去接活。”
“去哪接活?”
瘦女人没回,放下剪刀,展开量衣的皮尺带一寸一寸丈量着。
她固执耐心地等着。
瘦女人标记好,把软尺挂在脖子上,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女孩。“普市”她添上一句“听别人说的。”
市,是个市就好。小地方也接不到什么赚钱的工程。看来去的是大地方。得打听清楚了。
“易茗”她直呼她的名字,僵硬带着直白的严肃“这种人可不想大学生那么单纯,不要动什么心眼,更别去惹。”
她是看着易茗长大的,从一个只会抱着大人小腿哭的奶娃娃到现在这样一个有心思的固执且明的女孩。
有的事她看在眼里,知道不都是易茗的错。所以有时,她仍然会把她看待成当年那个幼稚的、只想得到一颗闪亮纽扣的小孩子。即使现在已有太多格格不入。
易茗摩挲着手上的布料,说了一句:“谢谢王姨”就匆匆走了。
宋阳是吃饭的时候第二次看到那个女人的。他坐在小吃店里,正对门口。正好看见她走过,只能看到侧脸,像是有心思的样子。
正好一群屁点大的小孩正闹着,又一个撞到她身上,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直。
宋阳眼一热,看着穿着稍紧身的上衣的女人被撞得往后,他倒是不担心她受伤。让他眼热心痒的是她随着踉跄而颤颤巍巍的胸。
腿不错,胸也大。这娘们太挠人了。就是这脸,恐怕不咋样,不然那天晚上也不至于装成那个样子还不行。
他弹了弹烟灰,倒觉得自己闲得慌。
没成想,下午他就见着这女人正脸了。
工程队里一帮大老爷们,肯定要带上几个掌勺的。易茗自然也打听到了。她知道自己没那把刷子,但至少要先去摸摸底,混个脸熟。
宋阳坐在那儿三天了,实在坐不住了,就找个人来帮他先登记,他再来挑。
老汪坐在桌边登记名字,他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抽烟,时不时抬眼看看。
她进来的时候他正低着头发消息,没在意。
“叫什么?”老汪准备写。
“易茗。”靠在窗边的宋阳抬头,盯着她“容易的易,茗是草字头加上名字的名。”
老汪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易茗一一回了。
“完了,走吧。后面的。”老汪看着还站在眼前的人,出声赶人。
这男人有点大了。按年龄像是个结婚的。她不敢确定,得打听一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带着歉意,用手轻勾落在脸侧的头发,挂在耳后,露出小巧洁白的耳朵:“工头,什么时候给结果,我住得远,得留时间来拿。”
老汪皱着眉,手里的笔点点桌子。“我不是工头,那才是。下一位。”他朝着宋阳指了指。
易茗抬头,和坐在窗前的男人目光相撞。
这脸,不至于没人要吧。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有趣的。他扫了眼她身上与那晚一模一样的裙子,冲着她笑了笑,不怀好意的。
这婆娘,是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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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五、是雏吗(h)
她没来得及细细打量窗边的男人就被后面着急上来的一个女人推搡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看,但却知道他的目光正胶着在她身上。她顿时有了自信。
黝黑的年轻男人。长得普通。应该不难拿下。她用了拿下这个词。是把他当成猎物了。
今天招的是能做大锅饭的女人,来的人比前面几天少多了。三两个围成一窝,站在屋子里闲聊。
外面太阳毒辣,院子里没人。易茗刚要迈出去脚步,就被日光晃了眼,晕乎乎,脸上也微微发烫。
她鼓鼓勇气,走出去,阳光直射,铺满一身。
屋子内宋阳撑着窗沿,不舒服地眯眼,把手机随手放在一边的躺椅上。
她刚要走出院子就被人拽住,直直扯到一间小屋。那人握得她手腕生疼。
她被随意一丢,没稳住身形,堪堪撑住身后的桌子才站稳。
宋阳看着她细胳膊细腿、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这女人哪来的胆量招惹他。
他知道她会装,但他现在没这个心思陪她玩。这么嫩,他要是玩她,哪里还轮得上她来找。
她没出声,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貌普通,眼睛却是黑亮幽深,直视人的时候带着鲁莽凶狠的侵略感。
他向前一步,单刀直入:“想跟我?”他扯着嘴角,沾染着些许不经意的嘲讽。眼神不加掩饰。
易茗愣了愣,他的直接让她难以应付。跟他吗?肯定不是。她只是想从他身上榨点油水而已。
她似乎因为被戳破而露出羞涩的神情。反应过来之后略显紧张得咬着下唇,点点头,清纯且坚定的。
宋阳连嘴角的弧度都没了。冷脸环着臂。
他看着眼前人枝头嫩芽似的惹人摧残模样,便觉得自己是瞎整。人家都赶着送上来,那他就没有好心拒绝的必要了。
他逼近,身上带着陌生强硬的感觉。
“是雏吗?”
她微微抬头,颈部白皙伸长,曲线秀美。满眼的震惊掺杂着怯懦,还有一瞬未来得及遮掩好的厌恶。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这样她反而容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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