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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眠药水
谁继承龙身,谁就继承这笔债,继续帮“石头”成仙。
石头本来就是女娲娘娘血所锻,灵力充足,又被轩辕禹龙血浸养千年,这才“无中生有”出来一个魂魄,咱们小九。也正因为小九是轩辕禹心头血孕育出来的,她才会感应刑苍(或者说龙身)诞生而生。
可以说两人互为因果,刑苍纯属被轩辕禹坑了。
4、关于九尾态度
正常修炼,必然要经历一个重重渡劫再悟法参道的过程,这个过程不仅修法力,也修心智。九尾的逆天修为是靠补天石加成,相当于一个小孩子一夜之间变成大人。
所以一千年前的九尾是很冲动幼稚的,她喜欢一个人就能把尾巴割下来给他,那生气起来也是不管不顾的那种。
在她看来,你既然说娶我,就要娶我,认错人?退婚不就行了,或者跟我一起回青丘做闲云野鹤。
涂山氏是名门大族,轩辕禹自己上门求的亲,转头说认错人悔婚,肯定不行。
当然,轩辕禹是贪恋权势的,他自请治水,既有为天下苍生,也有为自己扬名。他没有灌灌说得那么坏,也没有曾经的九尾以为的那么好,就是一个有位高权重且有七情六欲的男人。
假如当初没认错人,他和九尾会成为一段假话,但现实是他认错人了,爱情和权势摆上天平两端,他都想要。
当初的九尾不能理解,现在的九尾可以。在石头里见证了千年风风雨雨,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非黑即白的小狐狸。
至于她对小九的态度变化,也算是为小九好吧。如果小九一直不知道前尘往事,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登仙,也挺好,以后的事留给以后再说。所以第一次在梦中,她点醒小九要快点拿走刑苍元,为的是让小九赶紧登仙,以防又生变数。
现在灌灌把之前的事都捅出来了,再瞒没有意义,反倒徒增仇恨,她就出来把话说明白。
是要继续修仙,还是斩断这段理不清的缘分,就让小九自己做决定,九尾自己没有什么倾向性。毕竟小九修仙还是断缘,都已经和她没关系。
她现在既不爱也不恨轩辕禹,只是一个被困在石头里的残影。
5、关于灌灌态度
对于同一件事情,从不同的视角出发,总能得出不同的结论。自己姐姐为情所困,最后魂飞魄散,在灌灌看来,当然都是因为有轩辕禹这个大渣男。没有他,什么事都没有。
哪怕九尾亲口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灌灌也只会觉得渣男花言巧语骗了姐姐。
看一个人不顺眼,他做什么都不对,所以在灌灌眼中,轩辕禹,甚至整个轩辕氏,万死难辞其咎。
所以她的所做所言,都是为了激起小九仇恨,借小九力量报一千年前的仇。
小九感觉到了这种别扭,才会问灌灌她口中的姐姐指谁,自己还是九尾。





锁妖 不愿意
阿九撩起眼皮,转头望去,帐外已然青白。
说来也怪,她本以为自己会挣扎一番,不想几乎睁眼一瞬便有了决断。
“燕奴。”
燕奴推门入内,见她衣衫完好端坐榻前很是讶然,“殿下,今日起得这样早。”
阿九颔首,“嗯,昨夜睡得也早,燕奴,替我梳头吧,我想去见姑姑。”
燕奴诧意更盛,殿下平日躲姑姑都来不及,今日竟要主动去。
洗漱过后,草草用过几口白粥,阿九起身前往亦瑶院中。
半夏早些时候得了燕奴示意来通报过,是以阿九到时,亦瑶已备好茶水点心,正在前厅恭候。
“殿下可是有事要吩咐?”
阿九跳过寒暄之辞,直接说出来意,“姑姑,劳烦你将前日来参加祭祀的长老们再叫上山来一趟,我有些话想当面对他们说。”
亦瑶略作思索,轻声询问,“殿下,可是为清波仙子与怀昌君之事?两位长老定会惩戒二人,殿下放宽心便是。”
阿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微笑看她,“姑姑,你就由我任性一回吧。”
那眸光轻柔,春日深潭一样,没有棱角,却足以渗透到人骨头里去。
亦瑶莫名心慌,再看面前吃茶少女,又觉自己小心太过。
那张娇艳欲滴的脸上,浑然还有几分未褪稚气。莹白手指端起天青茶杯,轻抿一口,垂眸笑道,“姑姑,这茶果然清心,我今日方才品出它妙处。”
亦瑶又是不安,然而阿九没给她时间细细思量,放下茶杯起身道别,“劳烦姑姑了。”
诸位长老到亦瑶的青鸟传书,无不满腹疑问,倒也因此越发不敢耽误,即刻返程。次日傍晚,几人便再次重聚青丘。
亦瑶亲自至阿九房内禀报,阿九依旧不说所为何事,只要众人在前厅等候,她随后便到。
天上星辰转移了位置,前厅明灯高悬,人声却寂静下来,恭候那一人到来。
续了两杯茶后,红衣少女在燕奴陪伴下姗姗出现。
厅内诸位见到来人,倶是一愣。烛火摇曳,晃着少女黛眉朱唇,美得令人眩目。明知她是惑人心神的妖物,依旧控制不住失神。
亦瑶起身行礼,引她去上座,“殿下,诸位长老都在这里,殿下尽可吩咐。”
阿九却道,“其实算不得什么事,不过想请各位亲眼见证今日之事,得以后有人生疑,又要徒增事端。”环视一圈厅内所有人,突然掏出袖中赤金匕首。
亦瑶离她最近,看清她手中之物,脸色倏然青白。不远处,坐在轩辕懿身侧的刑苍也腾地一下站起身,漆黑瞳孔中尽是惶然不安。
真没想到,她也能见到姑姑和刑苍这般慌乱模样。
阿九轻声开口,“姑姑不必紧张,我已知晓自己身份,也晓得姑姑你为何留在青丘陪我。”
轩辕懿身为轩辕族长,自然知道那是何物,顿时头大如斗,右手悄然摸向腰间长剑,随时准备出招。其余几人虽不知怎么回事,见轩辕懿这般模样,也不禁紧张起来。
阿九浑然不管几人杀意,遥遥看向玄衣男子,抿了抿唇,道,“刑苍,你因祖上誓言,不得已以自己修为渡我,我知你定是厌我至极,倘若我是你,想来也应是同样心情。”她顿上一顿,压下心头翻滚情绪,道,“可是,为什么没人问过我一句,我是否愿意要你来渡?”
刑苍面上浮现出复杂震恸,低沉声音压抑至极,“小九,你——”
阿九摆手打断他,“没关系,今日我要人聚集在此,就是为将这段因果了却干净。放了你,放了九尾,也是放了我自己。”说罢不等其余人反应,攥紧匕首,反手刺入自己胸口。
血液喷涌而出,溅在雪白手腕、脸颊。女子全身一片猩红,唯有一双眸子熠熠生辉。
她嘴角微颤,眼睛一瞬不瞬,灼灼逼视所有人,欣赏他们脸上或惊愕或茫然神色,最后定格在玄衣男人脸上,“我不愿意,刑苍,我不愿意。今日我与轩辕氏恩怨尽断于此,你不必渡我,我也再不欠你。”
“小九!!”刑苍近似狂暴地扑上来,却还是晚了一步,阿九已经取出体内补天石置于掌心,释出周身威压将其彻底粉碎。
霎时白光乍现,灵石破灭释放出的巨大气力震得所有人踉跄咳血。
阿九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转头向亦瑶道,“姑姑,告诉怀英,若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拿的东西,来拿就是,当我报他取名之恩。”
九尾说过,两人因缘皆在这颗浸透轩辕龙血的补天石之中,补天石在世一日,他们便要生生世世继续纠缠下去。若想斩断情缘,除非将其彻底毁去。
然而她就是那补天石所幻,毁石形同毁己,九分凶险中尚不知是否能有一分生机。
九尾替她怕,阿九却是不怕。
这般活下去也不过尽是虚情假意,要来何用。
一线生机也好,没有生机也罢,她只要自这一刻起,再不为任何东西所困。




锁妖 霄霄
“小九!”
刑苍惊醒,额上冷汗淋淋,双手奋力攥紧微凉缎裯。
呼吸粗重着恍神许久,方才醒悟自己早已不在青丘。
又梦到那一日,她在殿上自裁,苍白脸上满是血点,两只眼睛射出锐利光芒。
她说她不愿意,说两人再无恩怨。
血气在胸口翻滚,如同汹涌的潮头,一波高过一波,久久不能压制。刑苍翻身下床,窗外还是明月高悬的阑珊夜色,看来距他躺下不过两个时辰,他却已经没了睡意。
回想起来,上次一夜安眠,还是在青丘时候。那时满心屈辱,却睡得沉,如今摆脱莫名其妙的命运,应该睡得更沉些,不是吗?
头几年,父亲与清波总说他是被她惑了神志,狐最擅媚术,他与她朝夕相处百年,自然不能幸,过些时日就好了。
然而十六年已过,十六年五月又九日,他还是夜夜梦见她。
要是能梦见交好时光也好……刑苍鼻间嗤出一声,讥嘲自己异想天开。
怎么可能,她宁死也不愿再与他有半分瓜葛,梦中自然也只愿叫他一遍又一遍看她死在自己面前。
*
轩辕清波一早便来寻人,见刑苍已在院中练剑,桌上剑鞘更是凝满晨露,立即明白怎么回事。
大哥定是又梦见那妖物了。
她都死了快二十年,怎么还不肯放过大哥。
前几日两位旁支表哥不过提了一嘴“听说那妖物狐媚异常”,大哥竟不顾诸位长辈在场,当场拔剑。要不是父亲挡在二人面前,以身为盾,只怕大哥真能杀了他们。
“大哥。”
刑苍停下动作,见是她,眉间快速蹙起又抚平,“清波,你怎么来了。”
清波假装没注意他冷淡,欢快道,“刚从父亲那里听说个喜事,我着急来告诉大哥。”
刑苍并不接话,目光依旧冷淡。
清波一瞬激愤,他明明看那妖物时不是这种神色,他明明——
深吸一口气,压下突然失控的情绪,她巧然一笑,“我听见父亲与母亲商量,下月要邀请昆仑燕氏族长来北泽小聚,还特意提到只是寻常小聚,不如带上家中小辈一同来热闹热闹。大哥,你说父亲此举是何意?”
男人抿唇,眸色阴沉下去,“何意?”
清波自知触了他逆鳞,可她今日偏要触。那妖物活着时累大哥受辱,难不成死了还要他为她守节?
“还装糊涂,自然是意在为你求娶燕家姐姐了。你与燕家姐姐青梅竹马,年龄门楣也都相配,真是天公作美,这事传出去,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
刑苍毫不留情拆穿,“与我青梅竹马的不是她。”
清波面上一僵,再也装不下去,愤然喷薄而出,“大哥。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刑苍不语。
她继续激他,“你怎么还不明白,她心里根本没有你,临死前惦记的也不是你!”
墨色身影一震,手中长剑不稳,刃处磕上石桌,发出一声刺耳尖鸣。
半晌,终于开口,“你说的对。”
清波以为他想通,心上一喜,又笑起来,自顾自说些家常琐事,见他心不在焉也没太放在心上。想通就好,等娶了燕家姐姐,大哥肯定就将那妖物忘得一干二净了。
*
堂庭山,碧溪渡。
林间深处小屋内,气宇清雅的白衣男人正在灶台间与烟火为伍。
待三盘菜上桌,男人唤屋内人,“霄霄,吃饭了。”
霄霄闻声探头,“师傅,好香啊,我早就闻着了,今天是不是有红肉锅子?”
少女肤色有些不自然苍白,然而眉眼甚是灵动,额间三颗浅淡红痣若隐若现。气色好时,定是艳冠三界之色,如今苍白瘦削,少了妩媚,倒又多上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只可惜,美人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实则专爱荤腥油腻,拾起筷子便去夹那油光豉香的大块肉。
她有手抖的毛病,筷子不稳,夹三块,掉三块,只能眼巴巴干着急。
怀英抽走她筷子,稳稳当当夹起一块,送进她嘴里。
霄霄干脆放弃,索性就让他喂,笑嘻嘻道,“谢谢师傅。”一块刚下肚,眼神又飘向隔壁烧鸡。
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却落上绿油油的炝青菜。
对上少女哀怨眼神,怀英眸底泛起笑意,边往她嘴里送菜边说,“不能只吃肉,今天吃完青菜,下午带你下山买果酪。”
刚刚还不情不愿的人,双眼霎时晶亮,咀嚼速度都加快了些。
怀英喂完她才吃,饭菜早已凉透。
霄霄心有愧疚,拿着筷子在旁边练习,好不容易成功一次,满当当青菜行至碗中只剩下三两根。
“师傅,这么久了,我的手怎么还是抖。”
怀英手上动作顿了顿,再抬眼时又是风轻云淡微笑模样。
“又心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好。”




锁妖 师徒(1800珠)
霄霄知道自己急躁了,不好意思笑笑。
她五年前才开智,刚开始只有个朦胧意识,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动。是师傅从最微小琐事开始,一点一点耐心帮她开蒙。走路、说话、读书识字都是师傅教的,如果没有师傅,她现下还在榻上躺着动弹不得。
师傅说她是石头修出的人形,不比飞禽走兽生而有慧,难更艰难些。
心平气和下来,反被她成功夹起一块肉。霄霄喜上眉梢,直接送至白衣男人嘴边。
“师傅,看,我夹起来了。”唯恐又掉了,她忍不住催促,“师傅,快张嘴啊。”
怀英喜素,平日荤腥都是为她准备。可是看她这般欣喜模样,还是分开双唇,肉香旋即在齿间溢开,倒不似往日腻人。
霄霄得了乐趣,又是夹又是喂,不亦乐乎,直到男人清隽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
“霄霄,师傅吃不下了。”视线扫过见底空盘,拆穿她把戏,“青菜好像都被你喂给我了。”
霄霄眸光狡黠,“师傅不像我是个凡间俗物,师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和青菜豆腐更配些。”
怀英失笑,“歪理。”
话虽这样说,面上一派温和。
她就知道,师傅从来不会真的责备她。
一闪而过念头牵引出莫名情绪,好像……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她也与师傅这般对坐玩笑。
嘴唇轻启,喃喃溢出两个字,“怀英……”
怀英呼吸陡然一紧,目光复杂看她。
霄霄回过神来,见他面色有异,不解问,“师傅,你怎么这样看我?”
怀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紧绷,放松吐息,略过这段不提,“霄霄,字练得如何?”
少女霎时愁苦,“师傅,你为什么要给我起个这么难写的名字,不如我改名叫一一吧,这个不用练就会,或者阿叁阿四也行。”
只要她开口,师傅一般都会由着她,然而这次不同,男人直接拒绝,“不可。”
她还不死心,“那小小呢?大小的小,读音一样的。”
怀英凝眉,“霄霄。”眉间目里满是不赞同。
霄霄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严肃,明白改名无望,不情不愿长叹一口气,“好吧,师傅,我知道了,我是霄霄,九霄的霄。”
怀英摸了摸她发顶,“先去买果酪,回来再练。”
果然,少女双眼又亮了起来,怀英也被传染得唇角微扬。
两人拾完碗筷便出发,去程顺利,逛逛吃吃也顺利,偏偏回程遇上暴雨,淋了个透骨。
霄霄本就畏寒,淋雨之后哆嗦得厉害,泡在热水中许久还是握不住香胰,叫来怀英帮忙。
她还不会动时,衣食住行都要靠人帮忙,沐浴更衣自然也不例外。自从她能控制四肢后,怀英就不再帮她沐浴。
水中少女赤身裸体,露着一身白皙肌肤,浓密睫毛弯曲纤长,前端还挂着一点点的水汽,毫无防备。她脸被热气熏得微红,如同承欢时的情动。
怀英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敛目掩住眸光,不动声色替她清洗起来。
手下满是滑腻,清心诀也解不了心底瘙痒。
霄霄哪里知道他挣扎,被那手指拂过奶尖时便嘤咛出声。双腿不自觉夹紧,水雾迷蒙的眼睛看向谪仙似的男人,“师傅,我好痒。”
说罢,胸脯又往他手中挺了挺,奶尖磨蹭着他掌心止痒。
说来也怪,这些师傅明明没教过,但她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
怀英自知该推开她,却着魔一般分毫动弹不得,任由她拿自己手掌纾解。
霄霄眯了眼,胸前舒服了,腿间却更痒。禁不住细声娇唤,“师傅,师傅……”
怀英一时失神,手指抓住掌下丰软,那里柔软细腻,似要从指缝溢出来一般。
“啊……嗯啊……”比手上触感更细软的呻吟飘入耳中,激得他胸间一荡,胯间阳物不受控制撑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霄霄娇嫩乳肉上已经多了几个淡淡指印。
就像他留下的记号一样。
而她也全心全意依恋着他,翦水瞳中全是渴望与信任。
怀英蓦然惊醒,利落抽回手。
霄霄一怔,眸间写满不解,还有星星点点委屈。“师傅?”
刻意被他遗忘的记忆苏醒,欲火与愧疚交织高涨。
他在她尚不能自如活动时候,为她洗澡时就曾有过反应,甚至……吻上她脸颊。若不是她突然哼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继续下去。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疑惑、委屈、依恋还有渴求。
他从来都是为补天石而来,如今补天石已毁,她对他再无半分用处,为何还要留她在身边。甚至不惜与亦瑶联手瞒过天下人,将她一丝尚存的躯壳藏在此处十几年。




锁妖 后悔
十六年前,她在众人面前自毁补天石。石毁身死,只剩一具空空躯壳,化骨灰飞不过是早晚的事。
刑苍效仿当年轩辕禹,要以心头血保她元丹,可她哪里还有元丹。刑苍抱着她无论如何不肯松手,既无元丹,便以心头血灌她全身,哪怕是具空壳也要留住。最后轩辕懿趁他虚弱不堪将其击昏,连夜带回北泽。
亦瑶将殿上之事一五一十转述,殊不知,他其实一直在不远处隐息观望。
他等的便是这一天,等她修为进再得知全部真相后,悲痛入魔大开杀戒的这一天。如此一来,他便可趁双方两败俱伤之际,取走补天石。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心性决绝至此。
亦瑶被补天石破灭之气重创,拖着残躯来竹林见他。讲完前因后果,虚弱道出来意,“殿下要我转告你,若她身上还有什么你想要的,尽管拿就是,当她报你取名之恩。”
他看见她倒下前对亦瑶说了什么,却没想到这最后一句话,竟是留给自己。
怎么会。
她既知自己有所图谋,就该怒他怨他、恨不能杀了他才对。
亦瑶急喘两下,咳出一滩血,勉力稳住呼吸凝视他双眼,“你大可笑我伪善,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殿下死了,这具肉身早晚灰飞烟灭,可是我刚才确实探到殿下鼻息。怀英,这山上除你之外全是各族眼线,若是被他们知晓此事,殿下绝无半分活路。当初你说愿助我一臂之力,我见你仙术着实进,出身也算名门,虽然有所怀疑还是将你留下来。我不知你此话几分真、几分假,现在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带殿下下山?”
当初二人心知肚明,他所谓的“一臂之力”,是指诛杀她之力,现在亦瑶竟然拿这句话出来,要他救她。
想起刚才厅内黑衣男人痛不欲生,他问,“何不去找刑苍。”
亦瑶摇头,“殿下宁死不愿与轩辕氏再有瓜葛,她就这么一个心愿……我总不能连这个心愿也不满足。怀英,我能不能信你?”
他当然清楚亦瑶绝无可能信他,走投无路罢了。
只是没想到,淡漠肃厉的亦瑶姑姑,也会这样求人。
更加没想到,自己当真将人藏进堂庭山,一守就是十六载。
“师傅?”
馨香气息靠近,水中少女凑了上来,红唇近在咫尺。两条腿不知何时攀住他手腕,夹他右手进腿间,白嫩无毛的阴户比水更热。
手指下意识动了一下,触到些许湿滑,是比洗澡水更稠更黏的液体。
“啊……”霄霄轻颤,大腿内侧贴着男人手腕磨蹭,“师傅,我还要……”
怀英下颚紧绷,低声道,“霄霄,你会后悔。”修长手指却活动起来,沿着肉缝上下滑动。
小穴因为空虚而急速缩,许是馋极了,牵得平坦小腹都在抽动。怀英眼神愈暗,视线凝在她小腹久久挪动不开。
绞这么厉害,如果是自己插进去……淫念渐起,喉结不自觉滚了一下。
霄霄看得眼热,她喜欢师傅用这种眼神看她,就像天上谪仙被自己拽入红尘,身体酥麻之余,心中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她边喘边抬起屁股,方便他摸自己。
“啊…不会,嗯啊……我啊,喜欢师傅……”
怀英心脏猛地提起又狠狠下坠,看她张开的两瓣红唇,手指终于捻上充血凸起的肉核,重重揉弄起来。
“啊——!”
霄霄弓起后背,胸前沉甸甸两团乱晃着,嫣红奶尖早已变硬挺立。
她主动贴上双唇,温软小舌顶着男人牙关,试图钻进去。怀英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放她进来,任由她舌头在自己唇上胡乱打转。
手上动作越发放浪,指腹用力搓着肉缝,向上到达阴核时,便按住捻转几下,而后又滑下去,在拼命缩的穴口打转磨蹭,如此反复,就是不肯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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