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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眠药水
她睡得迷糊,意识苏醒三分,身体还没跟上,混沌着表达不适,“唔,热……燕奴……”话刚出口,又一湿热东西趁她出声,直接钻进嘴里来,四处乱顶乱撞,将她仅存津液吸食了个干净。
阿九被堵得呼吸不畅,不得不张大嘴巴,然而她张得越大,那东西也越往她喉咙里钻。
强烈酒气混合着淡淡麝香味道一齐冲进鼻腔,终于将她彻底唤醒。
对上近在咫尺的黑瞳,阿九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刑苍?”
见她清醒,男人反而停下孟浪举动,沉默与她对视。
许是那眸子里的深沉太骇人,又许是他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阿九放缓呼吸,小声问,“你怎么在这?”
男人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绷紧声音反问,“你想谁在这。”
这问题好生奇怪,然而她的注意力被浓重酒气吸引了,讶得眉尾扬起来,“你喝酒了?”
他不是不饮酒的吗?况且酒气这么冲,他是喝了多少。
借着夜明珠光辉,阿九看见男人唇角似乎压下去一下,“不喜欢?”
这又是什么问题。
不等她回答,刑苍兀自低语,“也是,你只喜欢饴糖。”带着酒气辛辣的唇舌又覆上来,狠狠碾她唇瓣,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硬生生揉碎、碾烂,嵌入自己血肉。
“唔……”阿九挣扎,手腕反被他单手擒住,高提过头顶。这个姿势叫她胸脯愈发挺起来,更紧更密地贴进男人怀中,奶头在坚硬胸膛上来回磨蹭。
刑苍另一手握住覆上她丰软,泄恨似的揉搓几下,隔着汗透的寝衣将硬了的奶头夹进指缝之中,一边继续揉捏乳肉一边以手指用力夹那嫣红一点。
阿九后背一绷,拱起的腰细细颤抖着,双眼蒙了雾一般迷离。
她本就敏感,最近几月更是日日被他滋养,从头到脚都被情欲浸透了,轻轻一碰便要出水。
感觉她双腿不安分,刑苍将那一瓣轻颤红唇含入自己口中,又是吮又是咬,比起缠绵更似泄愤,“浪货,也就……”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也就这种时候喜欢他。
讥讽的是她,郁塞的却是他自己,改用两指捏起掌中奶头向上拉扯,扯着乳肉高高悬起,听她咿呀呀呻吟出声才舒畅一点。
阿九早习惯了他在榻上冷嘲热讽、口粗无德,通常越是这样,下面那根东西就越硬。膝盖一曲,顶上男人双腿间,那里果然已经高高顶起一根粗壮硬物。
“嗯啊……刑苍君,你这里好硬啊……”
膝盖上抵着的肉棒弹了两下,又更硬上几分。唇上滚烫呼吸一滞,她听见他吞咽口水声响,而后是从喉间深处挤出来的一声,“淫物。”
榻上女子满面潮红,撩起眼皮幽幽看过来。被自己吃得红肿的嘴唇分出一道缝,喘息间猩红舌尖若隐若现。一色一息,一举一动无不散发出甜腻淫糜气息。
手上不自觉用力,却见身下人嘶地抽气,魅气霎时化作娇气,“别压,手疼……”
她手心满是戒尺抽打痕迹,饶是涂了最好的生肌膏,也不可能当夜就恢复如初。
这一句提醒了他这伤为何而来,刑苍周身气息一凛,眼神冷了下去。
越不想看,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偏越往眼睛里钻,每一道红痕都是一鞭,狠狠鞭笞他五脏六腑。
恼得很,也酸得很,他将她手抓至嘴边。阿九当他要咬,下意识一缩,浓密睫毛翻飞颤动,求饶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又化成破碎喘息。
男人舔她掌心,柔软舌头轻轻扫过伤口,激起细碎的疼痒,还有酥麻。
“嗯啊……啊……”阿九呼吸愈来愈重,细吟倾泻而出。
渐渐地,刑苍舔弄的意味也变了,刚开始尚可说是抚慰伤口,随着她呻吟,大舌越发放肆扫弄碾压着掌心嫩肉,又一根一根吮她手指,指缝也不放过,片刻间,纤细匀称的手上已然涂满自己口水。
阿九急促的喘着气,半裸胸口一起一伏,饱满的奶子也跟着一下一上,刑苍嘴巴靠得近,好几次奶头差点碰上他嘴唇,他却只是更用力吮她手指,偏不碰那瑟缩挺立的一点。
腿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浇湿亵裤黏着肌肤,隐隐透出阴户形状。
阿九憋得小腹酸胀,环住男人脖子送上自己嘴唇。刑苍舌头连同手指一起插进她口中,肆无忌惮搅弄出啧啧水声后,粗喘着离开,抱住她翻了个身,交换二人位置。
阿九跨坐在他窄腰,任他手指继续在自己口中翻弄,气喘吁吁之际忽闻男人开口,“过来。”
她低头欲吻上去,又听暗沉嗓音道,“不是这。”
那是哪?
迷茫看他,深不见底黑眸牵引着她视线一路向下,阿九一抖,呼吸陡然炙热,还没动作,小穴就已经自顾自缩起来。





锁妖 站起身(1200珠)
刑苍伸手,大掌托住饱满臀肉帮她跪立起来,然后看着她一点一点挪动到自己面前,勾人甜味随呼吸侵入五脏六腑。
他手上力道没了准头,揉得阿九微微泛疼,偏偏腿间那处泛滥成灾,淫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夜明珠的柔光下如露水一般晶莹剔透。
男人手指追上来,逆着淫水痕迹一路向上刮蹭。随他渐渐接近腿心,阿九禁不住屏息,待那薄茧碾上肉核一瞬,她浑身一颤,更多淫水倾泻而出。
才碰一下就流这么多水,不是淫物是什么。
刑苍将人猛地拽至跟前,直接撕碎碍事的亵裤,扔出帷帐。
她太湿了,股缝里都是水,他手指打滑,于是揉得愈加用力,搓着两瓣蚌肉变了形,穴口更是发出咕叽咕叽声响。
阿九抱住他手臂,似痛苦似愉悦呻吟,“啊……哥哥,我要……”
刑苍咽了咽口水,一边揉捻阴核,一边拽她胳膊向上提,“站起身。”
为什么要站起身?
阿九不解,迷蒙视线瞥见他不住滑动的喉结,突然有了一种莫须有的预感,猜到他要做什么。羞涩连同兴奋叫她天灵发麻,试了几次才好不容易直起身。
在男人炽热视线中,双腿分得更开些,被淫水黏在一起的嫣红嫩肉也随之恋恋不舍分开,拉扯出一道银丝,隐约可见穴口翕合瑟缩,吞咽一般,正等人喂食。
刑苍呼吸一滞,大掌再次抚上她白嫩臀瓣,既是支撑也是禁锢,而后埋首进去。
近日两人夜夜肌肤相亲,白净无毛的阴户红肿着,穴内肉壁充血肿胀,将本就窄小的甬道更是挤得不留缝隙。
他拨弄两下,在她呜咽声中张口含住全部阴户,也不管是阴核还是穴口,粗厚大舌胡乱舔弄,任意戳压,能戳进去的便戳进去,戳不进去便死命碾压,将这勾魂摄魄处的每一寸肌肤都纳入唇舌之中。
“啊啊啊——!”阿九闭眼尖叫,乌黑发丝散乱飞扬。双腿一软,身体微坠,几乎坐在男人脸上。他舌头正在穴口打转,顺势顶开紧实肉壁,猛地插了进去。
灭顶快感自那一点迅速蔓延全身,直击天灵某处,阿九周身一酥,差点泄出来。
若是这个姿势泄出来,必定喷得他满脸。她慌乱腹,试图抵御失控感觉,只是如此一来,反倒将男人舌头紧紧夹住,也越发清晰感受它的湿滑柔软。
饶是她夹得如此用力,那柔软异物仍继续蠕动着、刺探着,寻找她最敏感一点。
阿九双手死死拽住床帏,让自己不至于完全瘫坐下去。此刻的她浑然不觉手痛,所有感官都消失一般,唯有腿间酸痒酥麻。
她抖,帷幔便连同架子床一同抖,摇晃出吱呀吱呀声响,昭示帐内之人放浪。
阿九呻吟掺着尖叫,“不要……不要……”待那入侵体内的软物频频顶着最敏感处搅弄,她便崩溃地呻吟颤抖,腰腹一挺,一股淫液喷溅而出。
刑苍适时拔出舌头,转而噗嗤插入两根手指,故意弄出响亮水声,同时牙齿咬上那更肿更红的肉核,细细研磨。
阿九腰身弓得更狠,如脱水之鱼一般奋力挣扎,却被男人牢牢扣在掌中。
嘶拉——
床幔应声撕裂,阿九失了最后支撑,彻底跌坐下去,瘫软进刑苍怀中。
如水月光倾斜而入,照亮他唇畔、下颚水渍。
那是她自己的淫水。
阿九看得眉间火热,轻扭起水蛇腰,湿漉漉臀间蹭着刑苍灼硬似铁的阳物。
刑苍叫她这副放荡媚样勾得眸底猩红,恨不能将这淫物全身各处都狠狠咬上一口,再细细舔上一遍。他拽她绵软双腿环住上自己后腰,放出涨得发了紫的肉棒,对准还在噗噗吐水的洞口,挺身而入。
虽说身下撑涨难捱,可阿九却是暗自松口气,以为今夜折磨到此结束,不想刑苍就这样抱着她下了床,拾起地上凌乱外袍,将她匆匆一裹,抬脚便往外走。
阿九慌神,“去哪?”
“去我院里。”他低头缠她小舌,边走边说,“给你准备了点东西。”
难不成就……这样出去?
吱呀一声响,推门声与随之而来的习习夜风给了她答案。




锁妖 玉球
以他身法,大可做一回梁上君子,神不知鬼不觉将她抱回院中,可他没有。
阿九抓紧刑苍前襟,将脸深深埋进他怀中,夹着男人窄腰的双腿更是用力到颤抖。
夜已深,人也静,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分外响亮。
湿润的小穴内,似乎有千百张小嘴正吸吮着肉棒,让他寸步难行。他托住她臀肉,双手将两瓣雪股朝外大力掰开。怀中人猛然僵直,而后颤抖起来,细腻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啊……别……会被人听见的……”
泛红的眼睛随时要淌出泪一般,脸庞愈发娇美,声音怯怯打颤,含着委屈与紧张。
刑苍看得心生贪念,越发不肯轻易放过她。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是他的。
激吻如暴雨一般倾盆而下,他粗鲁又凶猛地咬住她的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牙关,长驱直入。
他在湿润的口腔里肆意翻卷,缠住那条小舌疯狂吸吮。阿九觉得自己似乎面对的是一头野兽,几乎将她嘴唇吮出血来。
“夹这么紧,”男人声音炙热又残酷,“小九,你喜欢这样,是吗?”
阿九呜咽摇头,努力放松身体,他却趁着小穴稍稍放松,毫不犹豫一插到底。两人胯部毫无空隙的贴合在一起,两颗暗肉色阴囊啪的拍打上阿九腿间,溅起的淫水将刑苍外袍下摆氤出一片深色。
“……太深了,啊……刑苍……不要……”阿九只觉自己快被劈成两半,正在刺穿她的那根东西热得可怕,似要将她从腿间开始全部融化。
身下抽插得频率更快了,阿九混沌,只知道随着他又深又猛的撞击不断喘息。两瓣红唇微张,津液无意识地流淌出来,沿着秀气下颚缓缓流过颈子。胸前雪肌水渍莹亮,有的是她唾液,有的是刑苍汗水。
“小九,”刑苍吸吮她耳垂,“抱紧了。”说罢,腾出一手滑入股缝,摸上正力吞吐自己阳物的穴口,配合着抽插频率揉按起来。
“唔!”阿九越发夹紧双腿,双手紧紧环住刑苍脖子,丰满双乳压得变了形。
过多的快感让她无法呼吸,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高潮。
刑苍一边吻她一边踹开房门,几乎是将人扔到榻上。肉棒抽出少许,小穴又喷出一股淫水,立刻将冰凉丝绸浇湿一大片。
少女赤身裸体,双腿不受控制抖动着,无力地垂在男人腰侧,嘴唇红肿,脸颊潮红,一看便知这具身体刚被人狠狠肏弄过。
似是疑惑他怎么不动了,她迷离看过来,喘息着吟唤,“哥哥……”
刑苍抿唇,突然快速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的整根抽出,再尽数没入。大开大合间,两片嫣红嫩肉被肉棒拉扯来去。
“啊——嗯啊……”
“淫物,一天不被插就浪成这样?”他一手向下探去,寻到那粒充血红肿的肉核,毫不留情地揪住拉扯。
“啊——!”阿九弹了起来,藤蔓一般手脚并用地攀住他。
“小九,这里只有我才能肏。”刑苍呼吸越来越粗重,双眼紧盯身下这张布满情欲的脸,诱着红肿的小嘴吐出他想听的淫言浪语,“说。”
“只有哥哥才能插我……啊,要到了……嗯啊——!”阿九指甲深深抠着他后背,浑身剧烈抖动,小穴一张一合地死死咬住男人肉棒。
刑苍将她双腿掰开,抽插得愈快愈狠,一下一下撞开那正在高潮的小穴。
泪水自她赤红眼角滑落,没入汗湿鬓发。毫无抵抗之力的宫口,就在这狠戾的顶弄中,一点点张开。
伴着她尖叫,龟头上的马眼也张了开来,大股的液直接射入子宫。
阿九恍惚,在液的浇灌下无意识哆嗦着,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沉溺在快感中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等到她回神,才发现刑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暗纹锦面小盒。
在她的注视下,刑苍打开盒子,与外皮同色的锦缎内衬中,静静躺着两颗白玉小球。
这东西,她在那本画册上见到过。
刑苍塞一颗进她口中,手指搅弄着玉球与她舌头打圈。还埋在穴内的半软肉棒,正渐渐苏醒。
他将她摆成趴跪姿势,屁股高高抬起,而后拿出沾满她津液的玉球,贴上暴露出来的菊穴,刺探着、按压着,一点一点撑开紧致的褶皱。
“小淫物,你不是想被插这么,如你所愿。”
“啊哈……啊……”阿九呼吸凌乱,蛾眉轻蹙着闭上双眼。
这幅任人采撷模样,激起刑苍最深处欲念,手上用力,整颗塞了进去。
呻吟刚刚脱口,便被肉棒抽插打断,刑苍一边挺腰捣着小穴,一边继续用手指将玉球往后庭更深处顶。两处被同时撑满,阿九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全身皮肤泛了红,一缩一缩地不断夹紧。
胀痛渐渐化作痒意,阿九小声叫着,屁股配合刑苍抽插动作向后压。
知她这是准备好了,复又拿出第二颗玉球,用她腿间淫水沾湿之后,再次往已然闭拢的菊穴里挤。
“呜……嗯……嗯啊……”
阿九哪里受得了,叫声急促,忽地一下僵硬,便抖着屁股泄了身。
滚烫阴浇上龟头,刑苍眼中的情欲犹如火焰,将他耐性烧成灰烬。扔掉手中碍事玉球,他箍住阿九腰肢便开始快速挺腰。
阿九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剧烈快感侵袭下,她张口喘息着,嘴角的唾液刚淌出来便就被男人的舌头舔舐干净。
榻上二人抵死缠绵,海浪般的快感沿着脊背向上,阿九只觉发丝都酥了。刑苍力道愈来愈大,手指似乎要勒透血肉嵌进她骨头里,终于在不知多少下后,闷哼一声,又一次射了进去。
激烈过后,大掌抚着她汗津津裸身,“小九……”
那声音梦呓一般,阿九心尖一颤,犹豫几许,轻声问,“哥哥,你和燕奴……也双修过吗?”
久久没有等来答案,她抬眼看他,却见男人唇角上扬,黑眸正灼灼看她。
这般神情,竟与她记忆中的少年一模一样。




锁妖 大荒纪
绯云阁,内室,阿九屏退燕奴,正与幻出人形的灌灌一起读《大荒纪》。书是怀英上次留下的,和一小包饴糖一起,说给她养伤打发时间用。
因着手上的伤,姑姑管得越发宽严,几乎不给出门。
如今掌心恢复大好,几乎瞧不出那夜伤痕,书……却没看几页。
“姐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灌灌声音将阿九神志唤回,她动作僵硬地抬手抚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碎发,“没什么,太热了,有点走神。”
哪里是热,实在是身下那物折磨得她动也不敢不敢动。
她面色潮红,鼻尖隐有莹亮,灌灌没有生疑,起身将一侧小窗推开道缝儿。
凉意袅袅拂面,确实缓解了些许燥意,阿九舒一口浊气,俯身看着书上文字道,“真没想到涂炭三界的水患竟是水神共工自己惹出来的祸。”
据《大荒纪》记载,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素有龃龉,积怨过深,终是开战。共工兵败,一路逃至不周山,狼狈之际心下愤慨难当,便一头撞向不周山以死明志。
那不周山却是根撑起天界的大柱,柱子一断,半边天空坍塌,顿时天河倾泻,洪水泛滥,之后才有女娲炼五石补天的事迹。后面这段阿九早就知道,姑姑讲过——女娲娘娘以自己血炼就五石,却在补天的过程中不小心遗失一块,最后不得已以自己肉身为石,补了那最后的缺口。
《大荒纪》记录了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众仙各相,无论功过皆在书中。姑姑授课,只捡好的讲,是以阿九只知女娲舍身取义,却不知道水患缘由。
灌灌嗤一声,很是不屑,“这些个仙家成天天地仁义挂嘴边,实际祸及三界的大患,哪次不都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除了他们,谁有这样大本事。祸事一出,他们又不追究源头了,抓个牵连进来的怪鬼兽顶了十恶不赦的罪名便是天地正法了。”
说完,意识自己不该如此激愤,灌灌话锋一转,“姐姐,说起来,咱们青丘的九尾狐与这水患还有几分渊源。”
她不就是九尾狐?
阿九一下子来了兴致。
灌灌继续道,“传说,轩辕禹在治水的时候,曾经在涂山偶遇了一只得道的九尾狐,正是因为有了她的庇佑,轩辕禹才能治水成功呢。”
轩辕禹治水的故事阿九也听过,女娲以身补天,只是堵住天河继续倾泻,然而已经泄出来的大水仍在危害下界,当时还只是皇子的轩辕禹主动请缨,并立誓说水患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归。
传说而已,别说姑姑没讲,就连《大荒纪》里也没有,阿九没太当真,打趣道,“怕不是青丘想给自己添笔功绩,才传出这么个故事。”
凡是有点威名的仙家,哪个不是传说比功绩还多。轩辕禹作为赤帝血脉,又是后来继位之人,据说还很英俊,这般人物,各种故事自然多不胜数,真真假假,无人能辨。
灌灌还欲争辩,“姐姐,是真的,我——”
吱呀推门声响,她急急声,幻回鸟形真身飞入内室帘后躲起,阿九也忙正襟端坐,佯装认真看书。
来人却不是燕奴,而是刑苍。
阿九蓦地燥热,下身不自觉缩,穴内异物又被吸着往里去,酥痒得她差点喘出声。
日光给少女后颈的细细绒毛镀上一层金辉,看上去柔软又惹人怜爱,刑苍走到她身后,大掌抚上她后颈,拇指摩挲着那处皮肤。
掌下只有腻滑,摸不出绒毛存在。
“在看什么?”
阿九被他摸得心浮意动,夹紧双腿,小声答,“大荒纪。”而后仰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两人昨夜又纠缠到快天明,这才分开多久,怎么人就来了。
刑苍不语,一手直接探入她腿间,隔着湿透了的亵裤寻找被撑开的穴口,“嫌我来早了?小九,你越来越放荡了。”
“啊……”阿九轻吟出声,身体不住轻颤。
“泄过了?”他将人抱入怀中,一边揉搓湿漉漉阴户,一边啄吻她肩头。
外袍被他扯开,松垮垮挂在腰间,露出大半白皙肩背。胸前两团挺翘雪白随她呼吸轻微起伏,奶头已然硬了起来,周围吻痕、指印清晰可见。
锁骨、小腹、大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印漫暧昧红痕,新旧交错。刑苍很容易便摸到她阴核,因为长时间的吸吮玩弄,那处就变硬突起,一直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再下面的窄小洞口被硬生生撑开,两粒玉球将小穴内部塞得满满当当,在他的抚弄下一阵阵瑟缩。
今晨射过后,他便用这东西将液尽数堵在她体内,只说让她等他。




锁妖 命里注定
刑苍扯下她亵裤,毫无阻隔摸了一把,掌心登时沾湿大半。虽然穴口被玉球塞住了,但依旧有淫水在小穴不住的抽缩下渗了出来。
“有没有自己摸过?”一面说着,一面手指来回抚弄。
阿九顺势张开腿,双手勾住他脖子,喘息着低语,“没有,啊……”
“没摸就湿成这样,”张口含住她耳尖,炙热沉重的呼吸钻进阿九耳朵,“小浪货。”
她一个哆嗦,小穴将玉球又向深处吸了吸。内里撑得涨,穴口又是他指腹磋磨,憋了许久的欲望决堤一般汹涌而来。阿九嘤咛一声,屁股坐了下去,用濡湿泥泞的腿间不住磨蹭男人胯上突起。那处火热硬挺,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正在隐隐跳动。
“我要……小穴里面好痒,哥哥帮我拿出来,啊……我不要这个……”
刑苍噗嗤插入一个指节,不轻不重顶着内里玉球,“这就忍不住发浪,小九,不要玉球要什么?”
阿九本以为他还要折腾一会,没想说话功夫,已经替她抠出一颗。她不由呻吟,随着淫水淅淅沥沥,几缕浊白一同流淌出来。
刑苍抠出一颗,却不管另一颗了,故意给她看湿得不成样子的白玉圆球,用同样沾满淫水指尖转动着,甚至凑近鼻尖闻了闻。
“嗯!”阿九拧眉,心跳如擂鼓,扭动身体催促,“还有一个,啊……嗯啊……”
“小九,你没吃完。”刑苍扔掉手中之物,将指尖白浊给她看,不等她出声,便放出肉棒往水淋淋的穴口戳,“另一个就留在里面。”
阿九急得几乎哭出来,声音打颤,“不行,不行,鸡巴太大了,装不下的,哥哥不要……”
一根肉棒就快撑裂她,再多一个玉球在里面,她真要被插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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