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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淫梦(惊情银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ucylaw
身浴袍的我一边在后院的草坪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一边享受着小丫头在我足底
的按摩。
「爷,你看了那么久的日记本,有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陈菲跟陈凤
性格不同,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像陈凤那样,总是担心引起我内心的痛
苦而一直回避着这个话题。
「嗯,有一点有趣的事情,但还没有进入到正题。」我从一旁的桌子上有拿
起了那个日记本说道:「不过这个叫雪琳的小姑娘,确实是挺有趣的。」
借着正午的阳光,我继续着昨天到的那个地方。随着小真的离开,关于
梁永斌的话题也慢慢地从雪琳的日记里消失了。反倒是关于小展那两个小混混的
事情,在几天之后突然有了进展。
「七月十一日,晴。
今天坤哥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找到了那两个小混混,并让人私下把他们教
训一顿了。其实听了这件事情我一开始时是挺开心的,但开心之后反而有些后怕。
以这两个人的性格,他们会不会因此而报复我,或者是我身边的人,我很难说不
回。
我讲这个想法告诉了坤哥,虽然坤哥一直要我安心,而我对他的话自然也不
会怀疑,但我想,这种事情还是要小心一点。我提醒了寝室的同学,最近不要单
独在晚上处学校。对了,还有出院之后只打过一次招呼的丁伯,我明天也应该把
这个事情告诉他。」
七月十一日的内容很简短,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但到了七月十二日,我却一
下子有些傻眼了。这一天,不光日记写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篇,而且,句话就
让我惊讶了。
「七月十二日,阴。
我在想,我是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竟然背着坤哥,做了那种事情。
今天因为图书馆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于是晚上我回来的有些晚。等到寝室楼
下的时候,已经过了熄灯的时候。
按照学校的规定,这个时候回宿舍是需要登记的。本来我还在庆幸的是,我
发现丁伯还没有来得及锁门,而且好像他的值班室也黑灯瞎火的。因为如果晚归
太多,宿管还要周知老师的。所以以往遇到这些事情,大家是能躲就躲。但今天
我却想主动去找下丁伯,顺便告诉他最近要小展那两人找他报复。
我看着值班室黑灯瞎火的,本以为那里面没人有人。但没想到的是,此时丁
伯里屋的房间却是开着灯的。还是跟上次一样,外面的值班室门并未上锁,但里
屋的房门却是门锁紧闭。
我觉得当时丁伯可能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敲门会有些不礼貌,于是本来就
像离开的。然而就在此时,我突然从门缝里面看到里屋里的一片片光亮,心中一
下想起了那日看到丁伯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他擦拭银器的事情。而这一次,我又忍
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透过门缝看了看里面的情景。
而这次我才知道,原来上次看到的那件丁伯擦拭的那个银器,其实只是某种
更加复杂的银器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已。在他的桌子上,竟然足足有上百片大小不
一的东西,整齐的摆在丁伯的面前,亮闪闪的成了一片。别的不说,虽然我不懂
银器,但就这些碎片的工艺来说,换成现银的话少说也够他过很多年衣食无忧的
日子了。为什么明明私藏着这样珍贵东西的丁伯,会跑来当一个辛苦又没多少收
入的宿舍管理员?
当然,更让我好奇的是丁伯为什么会将这些东西都摆在桌上。因为他是后背
侧对着我的,所以我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我却看的出,他很在意那些银器,
他就像抚摸自己的恋人一样,抚摸着那些碎片。而身体,竟然也在发出有节奏微
微的颤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这样的画面十分的好奇。但是一直到后来,当丁
伯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之后,我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其实,跟了坤哥这
么久,我已经看得出丁伯在里面干什么。也许从一开始,他身体颤抖的节奏就已
经足够让我明白了,但我当时,真的就没有离开,在他的门口,我竟然就这样站
了十几分钟。直到他颤抖过后站起来,让我看到他那只一直在黑暗中的手上,到
底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件内衣,一件墨绿色的女人的小衣……而且,这件小衣……竟然是我
的。
上个月起大风,几件阳台上没有来得及收进来的衣服被吹落到了楼下。当时
的其他的衣服已经找了回来,只有这件小衣,我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去找。只是没
想到……
算了,丁伯也是个可怜人。我前几天听坤哥说,丁伯光棍了大半辈子,而且
自从成为了宿管之后,他对大家一直很好。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不规矩的行
为。我就当自己的这个衣服丢了吧,也无所谓了。
只是想起自己穿过的东西被丁伯拿来那个,尤其是上面被弄伤一片片白花花
的白浆的时候,我…我竟然只是觉得脸上发烫而已,甚至…甚至在我心里还有些
同情他,哎,只希望这件事情就当永远没有发生过吧,我…我真是个坏女人。「
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是我次读这个年纪的少女的私密日记,也
是次知道,原来女人也会将自己内心的悸动,如此直白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在此之前,雪琳的日记里面曾经也写过小真跟梁永斌的初次激情,也写过自己跟
未婚夫之间的温存,但那也只是简单的一带而过。但今天的日记中虽然关于丁伯
自慰的描写依然很含蓄,但少女内心的变化,却让我感受得很清晰。难倒……
我的内心很回避这样的猜测,雨筠跟我之间的事情,隐约间竟然就像是雪琳
的故事的翻。同样的纯真无邪的女人,同样的悸动,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些
本来已经有了未婚夫的女人,会有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按照档案的记录,这个雪琳在当时的女子学校中算得上是校花级别的人物。
这一点通过那日舞会上只是见了她一眼,就不惜铤而走险的两个年轻人的举动就
可以佐证。但这个丁伯在年纪上,已经足足可以当雪琳的爷爷了,这两人之间发
生这种妄念伦理行为,竟然让我的内心隐隐约约之间也有了一种异样好奇受。
我不知道我我的感受是否真实,但我知道我日记的速度开始加快。我迫
切的想要从少女的字里行间里,看到她跟丁伯接下来的发展。而很快,在一周后
的一篇日记里,雪琳跟丁伯之间更加过火的事情,也终于发生了。」
「七月二十日,阴。」
「今天坤哥又来了学校,他还是昨天那样神神秘秘的。」雪琳说的事情,是
昨日张海坤突然来他们学校要找梁永斌的事情。也就是说从那时开始,关于梁永
斌的调查就已经开始了。按理说,这样重要的信息我定然会仔细思考,但此时我
却更加关心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当张海坤在晚饭后,将一个资料袋专门给了黎欣
欣,要她帮忙送到教室楼三楼的一个信箱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因为本来按照雪琳所说的,张海坤时让黎欣欣把那个资料袋给二楼的赵老师,
而自己,则是要帮张海坤带东西去校医室。结果就在教师楼下,黎欣欣一次意外
的崴脚,却让这件事情阴差阳错的走向了另外一个结局。
「因为天色已晚,所以教师楼早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昏黄灯光下几乎看不清
的一条走廊。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又遇到了那天同样的事情,而且,比起上次那
两个小流氓的袭击,要来得更加的突然。」雪琳的文字很简单,但她却交待的很
清楚。这个美貌的少女,又遇到了陌生人的凌辱。
「如果…如果不是后来从这个用黑布包着脸的陌生人嘴里听到的声音,如果
不是我从他身上闻到的那种特别的味道,还有慌乱挣扎中看到的他腿上的那一道
伤疤。我恐怕到现在还以为是上次那两个小混混在作怪。但偏偏这一切,就是丁
伯做的,为什么是他,他明明是当时就过我的人。」
笔记很潦草,显然书写的少女心绪很乱。但几乎是跟少女的思绪同步的时间,
我却注意到了一个问题。显然,本来应该在宿舍里值班的丁伯,不会无缘无故的
跑到这里来。用这种几乎是守株待兔的方式,等待着女学生的上钩。而且从时间
上来说,雪琳出现的时间本来应该是一个完全的巧合……除非……
「我的脑中,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今天晚上回来的路上,坤哥好像是在刻
意的拖延时间。而偏偏也是在分开的时候,坤哥才把两个东西给了我,还特地叮
嘱给赵老师的这个东西要欣欣自己去。倘若这个安排不是巧合的话,那……难道
说,丁伯的出现,也是事先安排好的?」雪琳的想法跟我一样,显然这个事情是
有预谋的。
「一定是的,」雪琳的日记里,肯定着自己的想法:「丁伯定然是坤哥指使
的,也只有对丁伯有大恩的他,才能要求丁伯干这种违法的事情。从后来丁伯看
清我脸后慌乱逃走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丁伯本来袭击的对象,应该是欣欣才对。
我不知道坤哥最近到底接手的那个委托是什么,但我真的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鬼。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当然能明白少女此时的彷徨,没有女人是生来淫荡的。她选择对这个事情
缄口不言,当然不是因为自己也享受这种侵犯行为。一头是自己的同学闺蜜,一
头又是自己的未婚夫,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作为其中最敏感的角色却又必须要
假装不知道的忐忑心情,我当然能够体会。
而在另外一方面,我的内心也隐隐多了一种情绪,我希望面对这样完全混乱
的情况,这个叫雪琳的少女能够再勇敢一些。因为现在我就像是她体内的一个灵
魂一样,只能透过她的眼睛,却了解当时发生的事情。如果对于这件事情她才去
了避让的态度,那我亦无法还原当时的真相。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的日记,我看得很仔细。我并没有因为少女的心绪不宁而
有任何的焦躁,反而我一字一句的耐心了解了接下来的几天发生的事情。终于,
在过了半个月之后,关于那天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这是次,雪琳在日记里写出了黎欣欣的秘密。原来让我想不到的是,黎
欣欣在此之前竟然被人凌辱过。时间是在自己的父亲黎楚雄五十一岁的生日当晚,
而人物竟然是……
「当时欣欣给我说起此时的时候,她的语气异常的平静。然而我却怎么也想
象不到的是,那个将欣欣劫持到后院绑起来,然后扒光了欣欣的衣服,对着欣欣
自渎的人,竟然……就是欣欣自己的父亲。那个用银质面具掩盖自己罪恶兽性行
为的男人,竟然就是将自己从小养大的父亲。」
我反复着这一段简短的文字,但我能想象得到当时雪琳的心情。通过之
前的日记,我了解到张海坤负责调查的事情,是跟黎欣欣父女有关。现在按照雪
琳的推测,张海坤接受的委托中,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不伦气息……
「然而今天,我想写的事情还不止是这一件。」翻开下一页,雪琳的笔记更
加凌乱道:「今天,丁伯找到了我,他跟我坦白了一切。那天晚上的事情,竟然
真的是坤哥叫他去做的。坤哥要他装扮成蒙面人,九点的时候守在教室楼二楼。
倘若这个时候有个女生来往赵老师的邮箱里投递资料,就要他立即从身后,用那
种方式袭击这个女生,然后将女生的反应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我真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虽然那天晚上,当丁伯发现是我后立
即选择了离开,但倘若没有欣欣的那一次崴脚,那丁伯是不是又会想那个恶心的
面具男一样,再次伤害到欣欣。
我质问过丁伯,问他为什么要答应坤哥的要求。但我也知道,丁伯没有办法
拒绝坤哥。我不希望坤哥再这么错下去了,丁伯也一样。就算他自己不断跟我道
歉,我也觉得错了就是错了。当然,这件事情还没有到丁伯自己所说那样干完这
个月就一定要走人的地步。我告诉丁伯不必这样做,却也告诫他不可再替坤哥做
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现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很想去找坤哥,告诉他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会
对欣欣产生多大的伤害。然而,从认识他开始,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就从未过问过
一次。而事实上,他一次次向我证明过他的正确。这一次,我又要如何跟他开口
呢?还是靠自己,从欣欣跟丁伯那里多了解一点东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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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那种与生俱来天生的同情心跟好奇感,真的会让这些身处漩涡之中
的女人们失去理智。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但却好像是对对方的一种包容。这
种简直是圣母的烂好心,让多少纯真的女人被那些肮脏的男人们玷污。
同样作为男人,我甚至都会认为这是丁伯面对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退
为进的策略。只是后来,当雪琳的日记里越来越多的提到丁伯,提到她对丁伯的
怜悯,已经随着张海坤越陷越深后雪琳对那些银器的越来越强的好奇心。我终于
意识到,原来每个入魔的人,都是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之中完成的。
看起来,那两人之间,也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七月三十日,雨。
我今天跟丁伯摊牌了,我直接的问了他,那个他珍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
不是跟梁永斌老师的那个东西有关,而坤哥要调查的事情,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
丁伯一开始,当然是很抗拒我的质问。我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以
那天晚上在教室楼里面发生的事情来要挟,也没有办法让他轻易开口。但是,我
告诉了丁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又是如何像当初担心
小真一样担心欣欣的时候。也许,丁伯最后终于被我说动,他终于告诉了我一些
事情,而这些事情,听上去又是如此的光怪陆离。
丁伯果然知道梁老师手中的那件银器的来历。之前从半疯状态的梁老师嘴里,
我知道了这银器叫烟云十一式,是一种十分淫邪的玩意儿。而丁伯则告诉了我,
他是清朝末年能工巧匠打造的一种很特别的男女之间行房用的东西。而之前无意
中见到的那一堆的碎片,也是其中的一件。
我问过丁伯,为什么这件东西看上去这么邪性,但他却缄口不言,只说要我
不要在追究这个问题。因为一旦被卷入进来,就会让自己身边的人陷入危险。听
了他的这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十分紧张。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但同时,对
于最近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三番两次,我执意要丁伯告诉我这烟云十一式的秘密是什么,但丁伯却一直
是讳莫如深。但在我的坚持下,他说要解开烟云十一式的秘密,必须要将他手中
的这些残片重组在一起才行。但他不打算做,而且也做不到。他手中的东西一共
有一百零八个碎片,而在当今,已经没有人有能力重组这件东西了。」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脑海中,却不断的出现着一个特别的画面。一个身穿
蓝色校服的少女,跟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年宿管,正端坐在宿管值班室最里面的屋
子里,讨论着男女之间床第行房用的东西。不用我猜测,那个过程中的雪琳的脸
上一定充满了红润的娇羞,也不用我猜测,当时丁伯看到这个样子的雪琳,也会
有着原始的冲动。
忘年的禁忌,就像是流毒一样在少女的日记里不断发酵。当我看到雪琳的日
记里关于丁伯的撰写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也知道,这个少女离深渊也越来越近。
我不住掉后来发生的事情,到底对于这两人是发乎于情,还是发乎于欲,但少女
沉沦的速度,竟然比起我想象中还要快。
「八月十五日,中秋。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丁伯的生辰。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刻意回避着他,但偏
偏对于这个老头的好奇,我越来越重。这个人深邃的眼神中,似乎总有很多让人
听不懂的故事。
我是从今天傍晚看到隔壁楼的张阿姨给丁伯送来了的那碗寿面,知道了今天
是什么日子。出于礼貌吧,我也跟他送上了生日的祝福。
今天是中秋,宿舍的同学都回家过节了,包括欣欣也难得的回家去了一趟。
坤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电话一直是打不通的。我一个人呆在寝室里无聊,竟然
又冒出来了那个找丁伯聊天的想法。然而…当我鼓起勇气偷偷跑到一楼的时候,
却发现丁伯又是在里屋,只是这一次,里面还有好几个人。」
「我偷偷凑上去看了下,才发现里面其实有好几个宿管的老师,男的女的都
有。他们带着酒菜在丁伯的房间里吃喝,应该是在用这种方式过中秋节吧。我本
来打算要离开的,结果隔壁楼那个叫卫大婶的宿管的一番话,却让我停住了。
可能因为酒很多了,那个大婶竟然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嘲讽丁伯一辈子娶不到
老婆,还说丁伯只能窝在女生楼里当个宿管,有贼心没贼胆的看着这些女子们。
卫大婶说这句话的时候,丁伯笑眯眯的看着她,也没有说什么。倒是门外的
我,突然觉得有点可怜。倘若这番话是其他的宿管楼的大叔们说的,那我还可以
勉强认为这是男人间的玩笑。因为就算是平时一本正经的坤哥,在跟兄弟喝酒之
后也会相互开这种荤段子玩笑。
但是这样的话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设身处地的为丁伯想一下,我也觉
得如果是我,定然受不了卫大婶的这种嘲讽的语气。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丁
伯年事已高,又没有能够有足够的钱财来娶个老婆。当时的情况下,估计也只能
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下去。
而也在那个时候……我……我竟然产生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念头,我
……打算帮帮丁伯,至少,让他能在朋友面前有面子一点。」
我迫不及待的将日记翻到了下一页,也就是八月十六日休假期的那一页。而
果然,在第二天里,雪琳兑现了她的想法,一个连我都觉得有些瞠目结舌的行为。
「我想画张我自己的画给丁伯,尽量暴露一点的那种。」
雪琳的想法很疯狂,也很让人兴奋。
「我想了一晚上,既然丁伯的朋友嘲笑他没有女人看得上他,那我就画一张
自己的画像然后偷偷送给丁伯。只要我把脸改一下,让他认不出是我就行了。到
时候,他可以拿着我的画像,去跟自己的朋友们炫耀。我想……我真的是疯了…
…」
雪琳的字迹在颤抖,显然,她是在一种十分亢奋的状态下写下这些文字的。
「早上一大早我去找丁伯借用平时放在一楼的那一面穿衣镜的时候,丁伯还
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将自己反锁在宿舍里一整
天了。我也没想到,我最后竟然画了这样的一幅画。
其实一开始,我本来只想是画一个坐在镜子前的自己,穿着别人一眼就能认
出身份的校服,用一种那种外面舞女们才会用的轻薄的坐姿。然而……当我把第
一份线稿画完时,当我幻想着丁伯看到这张画作的时候,我却觉得,如果只是这
样的话,男人恐怕很难觉得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想我一定是入魔了,我竟然,我竟然觉得自己应该再暴露一点。当领口的
鸳鸯扣被我解开了一粒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每个男人都一样。就像是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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