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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直的小黄鸡
惊梦(H)
作者:正直的小黄鸡

浪子剑客x戏楼老板 全程肉戏十分香艳





惊梦(H) 分卷阅读1
古风◇惊梦 by:正直的小黄鸡
1v1,he, 甜 ,剧情很浮云的文~
架空(′?w?`)出现的戏文都是复制黏贴的咩咩哒~
第一章
秦牧生在梁奚,二十余载都没有离开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梁奚下那么大的雪,万籁俱寂,只剩下了风声。
那个外乡来的客人就是这个时候来的,行色匆匆,带着一路的风雪,走近了还能闻到雪的味道,清冽肃杀。
“寻人?借宿?还是……”一双眼流连顾盼,“听戏?”
男人走进屋里,身后背着一把拿黑布裹着的剑,解下来往桌上一放,沉声道:“借杯酒喝。”
秦牧想,这人生的白净,眉宇微皱着,一副别人欠了他银子的样子,长的倒是真心好看,可脊梁骨挺得比谁都直,又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约莫是个行走江湖的游侠。
江湖上的人,得罪不起。
秦牧走进里屋,取了坛酒出来往桌上一放,道:“里边儿装的白酒,烈得很,天寒喝了取暖最好。”
男人接过酒坛子,闻了一下酒香,却又把酒坛推了回去。
“半壶温过的黄酒便好。”
戏楼老板憋着笑,心想原来这人不会喝酒。
“不巧了,这里只剩下你面前这坛酒了。”
男人皱了皱眉,“酒喝多了容易乱性的。”说着取了桌上的剑就这么又晃入了梁奚茫茫的雪中。
戏楼老板倚在门边儿看着那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心想,可真是个怪人。
接着一晃三月,戏楼老板再遇见那个怪人的时候已然开春了。
晴空万里,天高云淡。
河边的柳条抽出了鹅黄色的嫩芽,轻轻抚过湖面,漾起千层涟漪。
一阵春风拂过,惊扰了屋前的二三竹帘,屋内一缕檀香慢慢的旋转,上升,消散。
戏楼老板扮上了一身唱戏的行头在院子里咿咿呀呀地练着戏,花褶子上绣着几朵艳丽的牡丹,三两只蝴蝶穿梭其间,呼之欲出。
却听见外头一阵喜鹊啼叫声,该是有好事近了。
门帘被掀开,香炉上的烟打了个转,又散了开去。
走进来的男人眉眼带煞,身形狼狈,手里一把三尺长剑,锋刃还滴着血。
哪里是好事?分明寻仇的来了!
戏楼老板惊惶得往后退了一大步,用松烟勾了眼圈的一双眼还留着方才唱戏时的顾盼劲儿,手里的兰花指也还没卸下来,就这么指着男人,磕磕绊绊地开了口:“你……你……”
话还没出口,身前的男人一哥闪身捂住了他的嘴,搂着戏楼老板的腰硬是拖到了院子里的假山后边,身上的血腥味儿一阵一阵地往戏楼老板鼻子里钻。
闻惯了脂粉香气的戏楼老板一双眼睁得更大了,偏偏捂着他口鼻的男人还不松手,只回身望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一眼,却让戏楼老板怔愣了片刻,片刻后又挣扎了起来,喉咙口呜呜作响。
男人皱紧了眉,寒光一闪,利剑架到了戏楼老板的脖子上。
怀里的人眼珠子转了转,看着脖子上的剑眼眶一下子红了,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哀怨得不得了,好似在问他:“你做什么杀我?”
见惯了血雨腥风的男人,一握到剑的时候眼里边只剩下杀欲,这会儿见了这么一双眼,平素面无表情的剑客却忽然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松开了捂着戏楼老板的手。
却没想,那人望着自己的时候像有千言万语要讲,松了手,却只道了句:“我们见过的。”
剑客看着他,眸子里一片墨色,略一颔首,将剑收到了身后。
“你怎么……”
“嘘——”
戏楼老板闭了嘴,依偎着这不知名的剑客在假山后躲了许久。
春光正好,眼底里却只余了那一抹冷凝肃杀的身影,他想,莺鸣柳绿衬不上这人,还是去年那一场茫茫的大雪更好些。
石桌上的檀香一缕一缕的飘散开来,冲淡了鼻尖的血味儿,剑客松了口气,提着剑从山后边儿走了出来。
戏楼老板也跟在后边,提了裙子小心地走下那些嶙峋的石头,还未站稳,却猛地被剑客推回了山后,耳边瞬间传来一阵刀剑杀伐之声。
剑与剑撞击的声响震得人牙关发颤,闭紧了眼睛半趴在山石上一眼都不敢看,只觉着耳边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响,檀香味都被血气冲散了,手上陡然一阵温热,戏楼老板眯着眼看了眼,一手的血,吓得身子都抖了起来,眼睛闭得更紧了。
一记尖厉的摩擦声,剑尖寒风从耳边扫过,下一刻整个人又被抱住了,黑衣的剑客面色如霜,手底下的动作却轻的很。
“都不知道躲么?”
戏楼老板怔得眨了一下眼,却见剑客的手背上一道血痕。
还来不及叹这一遭英雄救美的戏码英雄和美人怎么就都落得如此落魄,身后又一阵剑风袭过,男人抱着戏楼老板一个闪身堪堪躲过,反手一记倒刺,仅剩的一个追杀者倒下。
焚烧了小半个对时的檀香终于燃尽,最后一缕烟也消散在了初春微凉的空气里。
戏楼老板看着还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一时失了神,只觉得被一颗心砰砰直跳,却不知是怕的还是因为旁的什么。腰间的那只手还没松开,一阵一阵的温度传过来,烫得戏楼老板脸也红了几分,却忍不住又贴近了些,一双勾人的眼盯紧了面前人的眉目,问道:“你叫什么?”
剑客收剑回身,薄削的唇里吐出无情无欲的三个字:“萧无梦。”
“无梦到长安的无梦?”
男人沉默地颔首。
“我叫秦牧。”秦牧提了裙子快步跟在萧无梦身后穷追不舍地说:“秦是秦晋之好的秦,牧是四牧业业的牧。萧大侠,你喜欢听戏么?”最后一句问得小心翼翼,戏楼老板充满期翼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萧无梦抱着剑,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答了句:“我不是大侠。”
“那是什么?”
男人扬起手里的剑,看着剑上还未干涸的血,收剑入鞘。
“你说是什么?”
秦牧停了步子,扯着裙角望着男人又像初见时一样,沉默地抱着自己的剑走进了一片朗润的春光里。
第二章
人是走了,偏留了“萧无梦”三字,名唤无梦,却夜夜入了有心人的梦里。戏楼老板一双灵动的眼里添了些离愁,唱起思人感怀的戏来也多了两分真情实意,偏戏里的人还能睹物思人,他却只能日日念着“萧无梦”三个字来回忆那人冷峻的眉目,生怕一日不想,就会这么给忘了。
想得久了,心底里就生出了欲念。秦牧唱了这么几年的戏,戏外的人情世故纵然不知,戏里的却也唱明白了。那样冷冽的一个人,一双无波的眼里染上了情`欲该是何种光景?那双唇贴上来的时候,是不是也烫得像烙铁一样,轻轻一碰,就烙下一个一辈子也




惊梦(H) 分卷阅读2
忘不掉的印记。
秦牧倚着床胡乱想着,又想到蔓蔓藤萝,倚木而生,唱戏的本就下九流,若是那人能让自己倚靠着,便再不用过这担惊受怕的日子里。
要是再让自己见一次他……该多好……
浑身都热了起来,很热,像被扔进了沸水里面一样热。
秦牧意识模糊着,只隐约觉得自己面前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只能看清一个大约的轮廓,可他却听见自己十分肯定地喊了声:“萧无梦。”
手不受自己控制地伸了出去,搂住了面前的人,细碎的吻从额头一路蔓延到唇边,轻轻的触碰一下,然后又贪恋地舔舐起来,唇舌间都是那人的味道。
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盖过了耳边的一切声音,他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轻轻地喊了声:“萧无梦。”
心跳一下一下如擂鼓,动作却一刻都停不下,赤`裸的纠缠,灼热的亲吻,激烈的冲撞。
如荒漠行路,忽然遇见了一条名为欲`望的河,饮得酣畅淋漓,肆无忌惮,河水漫过了头顶,浑然不觉,至死不休。
秦牧睁大了眼想看清面前人的表情,却发现怎么都看不清,他只好更用力的抱紧他,一声又一声贪恋地喊:“萧无梦……”
“萧无梦……”
“萧无梦?!”秦牧叫了一声,就这么睁开了眼——原又是黄粱大梦一场,却也不知是第几次沉浸在这明知虚假的梦里了。
屋外边的小丫鬟撞了撞身边小伙计,问:“东家怎么成日里念叨这三个字?”
小伙计叫钱串儿,今年一十六岁,听见问话,直截了当地摇了摇头——有些事儿可不能乱嚼舌根。
“好哥哥~”月牙儿撒娇似的唤了声,“你便告诉我怎么了?你看把咱们东家想的,那可真是魂牵梦萦,前阵子出门看上了那七宝斋的玉观音也就念了两日,那叫做萧无梦的人却浑似比那玉观音还值钱似的。”
钱串儿被月牙儿一声好哥哥弄得有些飘飘然,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说了几个字:“你看不出来啊?咱们东家这是思春了?”
“思春?”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刚念出这两个字就红了脸。
“梁奚我记得没有姓萧的人家啊。”
“嘘——”钱串儿神秘道,“外乡来的,那天后院里不是传来了打斗声响么?我大着胆子望了眼,是个剑客,叫萧无梦。”
“男人?!”
小丫头吓得一下叫出来,钱串儿拿着手去捂他的嘴都来不及。
戏楼老板打开门,大大方方堂而皇之:“对啊,男人。那又怎么了?!”
小丫头吓得直摇头,钱串儿低声咒骂着,“说了让你小声点儿的。”
秦牧倒是没怎么生气,道:“往后见到黑衣拿剑的男人就告诉我。”他眨眨眼,笑了一下,“骗回来给你们做老板娘呢。”
小丫头又红了脸,一个劲儿地点头,“嗯嗯,记下了。”
春日午后最易犯困,月牙儿坐在门槛上,望着外边儿,来来往往的人,却怎么也没见到秦牧口中那个黑衣的剑客,看了会儿,反而有些困了。
钱串儿揪着根狗尾巴草去逗她,“哎,你真一直坐在这儿看啊?”
小丫头打了个哈欠,“没事干嘛~”尾音拖长了,昏昏欲睡的样子。
“困了?去屋里睡,外面有穿堂风的”
“唔……不了……”月牙儿摇摇头,话刚说完就抱着膝盖倚着门睡着了。
树影婆娑,时光悠长,梦里有花开的香气。
月牙儿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梦见了那个叫萧无梦的男人,一身黑衣,却怎么也看不清脸,她便在后边追着,边追边喊着老板娘,一不小心滑了一跤跌进了水塘里,冻得浑身一哆嗦。
小丫头就这么被冻醒了,抬眼一望,日头已偏西了。
戏台上的戏正唱到最精彩的部分,台底下的喝彩声一阵阵传来。她站起身来,跺跺有些发麻的脚,依稀听见好似在唱一出惊梦。
“那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
月牙儿整了整衣服,想着该进去给客人添点茶了,转身的时候,眼角却飘过一抹黑色的身影,定睛一看——黑衣的剑客?
“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
小丫头一愣,回过神来赶紧往戏台前跑去。
“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
“东家……萧……萧无梦!”
台上的杜丽娘一愣,扔了手里的泥金牡丹花扇,提着层层叠叠的裙摆从台上一跃而下朝后院跑去,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秦牧跑的急,一身戏服就这么冲了出去,脸上画着浓艳的状,站在街角睁大了眼四处环顾的样子看起来可笑得很。
小丫头追出来,指着街角,“往那走了!”
秦牧便又急匆匆地往街角跑去,一身红衣映着青砖白瓦的巷子,好不显眼。
待跑到街角处,步子却又慢了下来,秦牧小心地抚平被自己捏皱的裙边,一颗心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来。戏楼老板紧张地咬着唇,慢慢地拐进了巷子里。
却是空无一人。
墙头的茅草在风里微微摇摆着,夕阳洒下来,斑驳的灰石墙也泛起好看的橘红色。
秦牧低了头,嘴唇被咬破了,血一半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一半淌进了嘴里,腥得让人作呕。
小丫头站在身后,嘟囔着辩解道:“我真的看见有个拿剑的男人往这儿走了……”
“算了。”秦牧回身,“走吧,戏没唱完呢。”
第三章
接着又是三月过去,夏日的日头毒辣地很,戏楼里却比外头阴凉多了,可听戏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萧无梦走进戏楼的时候,看见戏楼的老板正趴在桌上打着盹儿,餍足的样子像只吃饱了的馋猫。
他走上前,拿剑轻叩了一下桌面,戏楼的老板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见着他,先是不信似的揉了两下眼,既而刷地一下跳了起来,没头没尾地喊了句:“菩萨显灵了!”
萧无梦抱着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戏楼的老板,想着这戏楼老板倒是个有趣的人,面上却仍是不露声色,只道了句:“讨碗水喝。”
秦牧摇了摇头,故作为难的样子:“不巧了,还是只有酒。”未等对面的人和上次一样拿剑就走,戏楼老板自给儿先一只手按住了桌上的剑,眼里韵上了秋波,咬着下唇问一句:“你喝是不喝?”
却没想等了半晌,丁点回应都没有,秦牧抬起了头只见萧无梦早已径直走到了另一张桌子前边儿,倒了碗茶喝起来。
“萧无梦!”
戏楼老板拿起剑客的剑扔了过去,气急败坏地骂了句:“没瞧见我在勾`引你么?!”
杀阵之前面不改色的剑客刚接过剑,一口茶被戏楼老板吓得喷了出来,衣襟前一片濡湿,却还手足无措地站着。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到底秦牧先犯了怵,望了眼那人手里的剑,嘴巴张了张,却没想话还出口,先被人




惊梦(H) 分卷阅读3
用嘴堵了回去。
“秦牧,你的茶比酒更醉人。”剑客沉声道,眼底有几分戏谑。
秦牧睁大了眼,有些吃惊的模样,却丝毫没给萧无梦反悔的机会。一双手搂过剑客精瘦的腰,唇舌毫无遮掩地迎合了上去。
青天白日,户门未闭,两个人就这么胡天胡地纠缠了起来。
戏楼老板吻得忘情,柔软的唇瓣被一下一下舔舐,撕扯,舌头与舌头交缠着,像两条交尾的蛇,搅出一片暧昧的水声。粗粝的舌苔不时滑过上颚引起一阵颤栗,戏楼老板哼了一声,牙关没个轻重,咬破了萧无梦的唇。
鲜血混着涎水连在挂在两人伸出的舌尖上,将断未断,空气像是在一瞬间被点燃。男人扣住秦牧的腰,压在八仙桌上。
越发激烈的亲吻,桌子都被顶弄得吱呀作响,秦牧抱紧了身前的人,嘴里是带着血味的吻,眼里却映出一片迷蒙的春色。
桌沿抵着腰,膈得生疼,戏楼老板挣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压制。意识尚留一丝清明,秦牧半睁开了眼,却看见萧无梦也正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嗜血的快意,发现秦牧看他,亲吻的动作一顿,竟是停下朝他笑了一下。
“秦老板这会儿喊不要我还是会听的。”
秦牧抬手摸向剑客还在沁血的下唇,伸出舌头小心地舔掉那一丝血迹。
“门没关呢,我们去里边儿弄?”
剑客拿起自己的剑,将剑鞘掷了出去,关上了客栈的门,剑柄挑起秦牧的脸,上下打量一番。
“倒是个好色之徒。”
秦牧的下巴被挑得高高扬起,他咽了一口水,可以清晰地看见喉结滚动的动作。
剑客抚上秦牧喉尖突出的那一点反复摩挲,仿佛一用力就能把这纤细的脖颈掐断一般。
秦牧望着他,吞咽的动作越发频繁了起来,只是这么对视着,下腹处却涌起一股热流,鼓起一个显眼的包。
下一刻,萧无梦扔掉了手里的剑,打横抱起戏楼老板走进了里院。
秦牧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又陷入了一场春`梦里,贴合着男人的胸膛,口鼻间俱是那股日思夜想的味道——冷的像雪却偏带着血的腥气。
第四章
人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胯下那一根已然完全翘了起来,顶在衣服上,印出一片不大的水渍。
剑客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屋子里全是女人家的脂粉气,秦老板也是个风流人。”
“我……”秦牧无辜道,“我是唱花旦的,屋里自然会有脂粉香味儿。”
萧无梦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明知故问地一句:“这么说,还是第一次?”
秦牧噤了声,红着脸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萧无梦俯身吻向他的耳垂,“倒是我捡便宜了。”
薄薄的一片耳垂被男人含到了嘴里,辗转反侧地挑`逗着,水声混着略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连每一个舌尖扫过耳廓的动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秦牧咬紧了牙才止住了自己难耐的呻吟。
可偏偏萧无梦却不放过他,唇舌从耳边滑到了颈侧又一路下滑在锁骨处打着转儿,嘬弄着吻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
梦里面再荒淫的场景都经历过了,真刀实枪开始的时候,不过几个吻,戏楼老板已经被弄得丢盔卸甲,节节退败,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只一颗心越发有力地跳动起来。秦牧死死地咬着牙,好像一张口,那颗心就会蹦出来一般。
衣襟被剑客用牙齿叼着慢慢褪去,三伏的天气,只这么躺着,身上也出了一层汗,胸前的两点却更红艳了些,直愣愣地挺在那儿,诱惑着人去搓弄。
剑客却偏偏不碰,只在周遭打着转儿,指尖沾了秦牧身上的汗,每划过一处地方都痒得人想躲,可刚一离开却又希望可以再碰碰。
秦牧盯着萧无梦的那只手,那是一只极瘦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腹带着薄茧,大约是常年握剑的缘故,而此刻,这只持剑杀人的手,却在干着这世间最旖旎的事,带着茧子的指尖略有些粗糙,略一扫过,便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浑身越发地热了起来,热得口干舌燥,秦牧想让这人停下来,给自己倒杯水来,开口说的却是,“那儿,痒……还要……”
萧无梦停了动作,床上的人却自己挺着胸开始索求他的触碰。
“哪儿痒?”
“唔……不知道……”秦牧抓着萧无梦的手,在自己身上大力地来回抚摸着,喘息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萧无梦轻轻弹了一下秦牧的乳尖,引得秦牧一声惊叫。
“是不是这儿?”
“是……是!”秦牧大声地应道,捉着萧无梦的食指往自己那两点上按去,用指腹来回的搓`揉。
剑客拂开秦牧的手,自顾揪了那一小点,转了一下,却又随即放了开去,手从胸膛一路下滑到秦牧双腿之间,隔着裤裆揉弄起鼓起的那部分,道:“我看是这处更痒些吧?”
秦牧“啊……啊……”地叫了两声,感觉满身的血都涌向了下半身,那一处刚被抓住,浑身的力气便都被抽空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奢侈,双手抓着床单,脚背也绷紧了,身躯微微地抖着,仿佛身后是万丈悬崖,一动就会堕入欲海,万劫不复。
情`欲迷蒙的当口,还想起了一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牧抓了一把萧无梦的肩,留下两行指甲印。
他满头大汗,嘴唇因为一直咬着而现出好看的红色,“让我抱抱你?”
剑客回神,翻身上床,当着秦牧的面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炽热的胸膛贴到上秦牧的胸口,双手扣着秦牧的腰,嘴唇还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恩,抱。”
一场露水姻缘蒙上了点温情,恰似一首诀别诗行至结尾又添了几笔未尽的相思,分明无情之举,读来却字字缠绵。
秦牧勾着萧无梦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吐息之间满是萧无梦身上的味道,他往后坐了一些,上下仔细看着萧无梦的裸`体。
从那人修长的脖颈一路看到带着几道伤疤的胸膛再到紧实的小腿,然后又定格萧无梦的小腹处。
他愣愣地看着,目不转睛,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事物,粗长狰狞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大腿根,好像都能感觉到上面冒出来的热气。明明浑身的燥热,被这么一根滚烫的物件贴着更是热得难受,可一想到这个玩意儿是因为自己才会这么粗涨( ̄︶ ̄)↗炽热,满身的热气化作了满心的欢喜,他伸手小心地戳了一下,阳`物晃了晃又挺了起来。戏楼老板后知后觉地还在问一句:“我能碰碰他吗?”
萧无梦贴上他的耳,诱哄着说:“一会儿再碰,现下我更想先弄一下你的那一根。”说着手向下探去,脱去了秦牧仅剩的一条亵裤。
“来,把腿张开些。”
戏楼老板的两条腿紧紧地合着,听见这




惊梦(H) 分卷阅读4
句话大腿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颤了一下,腿间的阳`物却翘得更高了些。
他慢慢地张开了一个缝,床单摩擦过大腿肌肤的微小刺激都使得秦牧又闷哼了几声。
心里不是不羞耻,可想着眼前这人大概是喜欢的,便像是被种了蛊一般地言听计从。
两条腿越张越开,露出了里边儿的大好春色——阳`物上沁出的汁水淌到了大腿内侧,染出一片绯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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