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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 第二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动听言语就可以说服的。
西门家那小子很奇特,那天彭家来了几十个人,求亲的场面很是热闹。他似
乎把云家当成一处新奇的花园,一语不发,任意四顾,一眼望见云夫人正对他观
望,居然展颜一笑:「你一定是阿珠她娘。」
很是没礼貌的的一句话,很是不守礼节地一笑。老爷子当时正跟彭家亲友团
中的长者叙谈,为西门太平脱口而出的话眉头一皱,云夫人心口却是猛地一跳。
那是个四月阳光般明媚的儿郎,他用一声无拘无束的问候让人觉得亲切,用
一抹毫无城府的笑容让人从心底里疼爱交加。也许,这才是能足以让女儿一生畅
开心怀浅笑的男儿吧!
夜风吹动窗沿,「哒」地一声轻响。
云夫人回头望了望作响的那扇窗子,心中莫名其妙慌了一下。
她心慌是为什幺?
窗外似乎恢复了静寂。夜风不学好,偏学人做贼!云夫人扶案站起身来,犹
犹豫豫片刻,又轻轻坐下。
窗子突然开了,一声细微地开阖,太平悄无声息落进了房内。
黑衣,黑面,黑乎乎一个人。云夫人嘴张开一半,要不要断然惊声呼喊,她
也拿不定主意,嘴半天无法合拢,心震得像要从半张嘴的里蹦出来。
太平慢慢问:「要人还是要命?」
又是这样一句,又是漫不经心地威胁,第三次听见,已经没有那幺吓人了。
云夫人轻声道:「你怎幺……又……」
太平道:「老子是心狠手辣的淫贼,想什幺时候来就什幺时候来,需要提前
经谁同意不成?要人的话放声高喊抓贼,要命的话乖乖把门插好,去帮我沖壶好
茶。」
云夫人犹犹豫豫,终于是选了要命,插上房门沖了香茶,心跳得更加厉害。
「门都关好了,坐下一起喝杯茶吧!」面具只遮到嘴巴上面,不妨碍太平喝
茶亲嘴,对人嘻笑调戏。
云夫人战战兢兢坐下,对面淫贼很年轻,下巴上光洁无鬚,线条柔和流畅。
藏在面具后的一双眸子又贼又亮,肆无忌惮地直勾勾盯过来,简直让人又害怕又
心慌。
「明早小女出嫁……我要去看她梳妆,你……放过我好吗?」
「有商有量就可以成事,我应该是你的姦夫,算什幺淫贼?」
这死淫贼真不要脸,居然说什幺姦夫?有这种摸黑姦了人家几次,长啥样人
家都不知道的姦夫吗?「有淫妇才有姦夫,云氏是良家女子……」云夫人无奈自
语。
太平道:「那不就对了?我不做无耻逼迫的淫贼,凡事跟你有商有量、约会
偷情,不是害你做了淫妇?脱光衣服,让我抱抱。」
云夫人有些为难:「今晚家中很忙,说不定就有下人敲门来问,求……」
「进来一个杀掉一个,你家才多少人?」
动不动就拿杀人相威胁,真是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哩!除了乖乖地顺从他,
云夫人再无别的路选,抬手放在腋下解开纽带,心口又是一慌,此次灯光如此明
亮,却让人如何是好?
脸色已是通红了:「灯……」
太平放下茶杯,招了招手:「婆婆妈妈真是扫兴,走过来一些我帮你解。」
良家女子脚下一软,竟然听他招手慢慢去了。谁让外面月黑风高谁让小贼张
口闭口就要杀人、他已经轻车熟路?点灯说话,关灯轻薄……可淫贼强横不跟人
讲理,他不答应啊!
云夫人慢慢闭了眼睛,闭紧了眼睛,就当天黑吧!
【他来过】
这已不是西门太平次抱云夫人。
次是在半个月前。云似海老乌龟陪彭天霸一群远房叔伯说话,高谈阔论
啰啰嗦嗦言语无味。从云彭两家定了亲事,阿珠竟越来越难一见了,太平跟着来
是图好玩,又想试试能不能有机会碰见阿珠,调戏两句,逗她脸红,是种快乐。
到了云家,却发现绝无可能,新妇待嫁规矩繁多,早知如此,太平决不会跟
来。
太平无聊中四下观望,看见云夫人也正悄悄来看,咦,眉眼轮廓很是熟悉,
莫非小阿珠她娘?仔细多瞅了两眼,太平当下依然断定,此风韵绝佳的美貌小娘
子,正是阿珠她亲娘。
不远处云似海眉头一皱,西门太平心中一恼:『云他娘的老乌龟,你如花似
玉的闺女老子不敢碰,那是给彭天霸面子,难得阿珠她娘也珠圆玉润,小爷多看
几眼难道不行?』
竟自站起身来一阵细看再看,心中已经发了毒誓,不睡这小娘皮一觉,对不
起云总镳头老乌龟的美名,更对不起自己。当初……不提当初还好,太平一想起
当初,后悔得差点哭了。心有慼慼,不报此仇,不报此仇老子跟你姓云。
太平风轻云淡沖云夫人一笑,心底默默唸起咒语:「今晚俺来,听说老乌龟
妻妾有五、六个,你最好守了空房。」
最近习惯了高来高去,如今的西门太平,云家墙再高也是挡不住的。
二更鼓敲过,太平在云家院落视察过了一圈,大奶奶的居楼寂静无声,挑窗
而入,直扑卧室。
被子一掀熏香扑面,云夫人嘴张到一半,太平一指戳中颈窝,轻声问:「要
人还是要命?」
云夫人一动不动,久久无语无声,自然是穴道被点。
夜里看她眸子却很清亮,太平手伸在她身上揉了几把,先掐胸脯后拧大腿,
再轻鬆撩起亵裤在里面捏了两下,肥满滑腻果然是大快人心。
「俺是江湖不着名淫贼黑蝴蝶,不过相当心狠手辣,杀人时从来不眨眼。」
解开受害人穴道之前,当然提前亮明身份,恐吓威胁一番:「云夫人,要人还是
要命?」
其实这句话提问得大有问题,淫贼问话套用劫匪台词,太平还年轻,业务尚
不熟。
来得匆忙身上忘记带刀,随便拿手指乱捅两下就算是应付过了。没想到一捅
之下,云夫人肉缝之肥美,触手之滑软,令西门太平一个收手不住,居然捅了又
捅,连捅了十几下还忍不住想再捅。
手指探处越来越变得滑腻,再捅下去只怕就要出水,太平轻咳了一声:「现
在解开你的穴道,你敢放声喊叫,我就举刀杀人;你默不作声,我就暗暗夸你聪
明。」
太平抬腿重重压住云夫人两腿,确定她断没机会一跃而起,果断出手为她解
穴,才发现自己忘了先脱裤子。
云夫人浑身一颤,很低声问道:「你……是谁?」一言出口立刻紧闭双唇,
深怕竟有放声呼喊的嫌疑。
太平很是善解人意:「俺不过是个淫贼,夫人放心好了,淫贼只偷香,不偷
命,你如果十分害怕,就把眼睛闭上。」这种情况随便想想也知道没人会不怕,
身下的云夫人全身颤来抖去,万一惊吓到失控,只怕选了要命也会狂喊救命。
「房里有些散碎银两。」云夫人飞快闭了双眼。
「切,俺是个淫贼!」
「妆台抽屉里还有匣珠宝首饰。」云夫人仍不死心。
「俺是个淫贼!」
「床头小柜里还有……」
「俺是个淫贼、淫贼、淫贼!」太平真的生气了:「今天我来是偷香,你还
有什幺东西想要白送,先等我把香偷完。除了银两首饰,有啥漂亮闺女没有?肯
不肯叫来让我一併收了?」
云夫人这才顿时闭嘴。
小淫贼心口狂跳,扑通扑通,好像比云夫人跳得还响。轻功虽好做贼容易,
做淫贼却艰难啊!夜行裤太紧,脱了半天,不听话地死命挂在屁股上,一时竟褪
不到腿弯。
「夫人,能不能伸手帮我一把?」太平轻声请求。
云夫人身子挺得笔直,颤颤抖抖道:「今夜髒了身子,明天小妇人只有一死
赎罪,求大爷你发发慈悲,饶小妇人一命好幺?」
太平吓了一跳:「真的假的?被淫贼逼迫失身居然说要以死赎罪,你到底是
不是云老乌龟的老婆啊?俺杀人不眨眼,难不成被你这声死字一吓,脱了一半的
裤子,竟会再穿回去?」
云夫人喃喃道:「云郑氏绝无虚言。想我三十二年守身如玉,被贼人一遭玷
污,哪还有脸再苟活下去,就是如今……」如今她已经衣裤大开,三十二年如玉
坚守的身子不仅被人摸过、揉过,还被可恶淫贼併起两根手指粗暴娴熟捅过。
贼连着几次捅得深可见底,虽然紧闭了双眼,她眼泪还是哭了出来:「你杀
了我吧!」
太平心中一阵烦闷,强姦这事,果然要乾脆点了穴道才算明智啊!胯下小弟
箭拔弩张了半天,被人一声死字威胁立刻偃旗息鼓,真亏了自己来之前还曾信誓
旦旦,什幺不报此仇不算男人,一番恶狠狠加油鼓励。
「娘的,杀你这小娘皮大是容易,不过我跟云老乌龟深仇难解,难道非逼俺
去找你家阿珠出气?」
云夫人一惊:「你……认识我家老爷?还……认识小女?」
太平也偷偷一惊,古人说「言多必失」大有道理,拿阿珠逼迫这小娘皮,或
许是条妙计,又说不定却是偷鸡蚀米,嘴里沉吟了一下:「云家的阿珠千金如花
似 玉,俺早在千里之外就听到了。」
云夫人轻声道:「请问,我家老爷跟您有什幺深仇?」
太平懒懒道:「应该是夺妻之恨,够不够苦大仇深?」
云夫人道:「听声音英雄年轻得很,我家老爷……难道是他新娶的六娘?」
太平大为惊奇:「这都能被你猜到?夫人果然是聪明人。喂,今晚本来只是
想偷个香,你小心竟然逼得俺最后杀人灭口。」
云夫人道:「英雄身手如此不凡,既然能夜入云家如无人之境,带了六娘远
走高飞算不上什幺难事,为什幺竟来欺负女人?」
「别叫什幺英雄,俺今天是淫贼!小六……已经被老乌龟弄髒了,难道俺还
稀罕?」只可惜太平不知道云家六娘的确切姓名,不然戏就更像了几分。
云夫人久久无语。
太平道:「进你房里之前,我在院里转了一圈,云老乌龟正在床上死命欺负
小六,我怒气难平过来欺负欺负你,算不上过份吧?」
听不见云夫人回答,太平悄悄伸手摸了几把,两团乳肉丰满柔软手感不俗,
不上真太可惜了。可惜小弟弟仍不争气,太平轻声威胁道:「夫人如果真要以死
相逼,说不得,俺就要去拿阿珠小姐洩愤了。」
云夫人轻轻道:「我的死活,于你何关?」
「俺不过是个淫贼,江湖淫贼手册第七页,第三条,第四款,偷香竟偷死了
人……算不上好淫贼。」
云夫人愣了一阵,低低问:「淫人妻女自会遭到报应,淫贼就是淫贼,难道
还分得出谁好谁坏?」
太平一阵伤心,听她现在冷冰冰把因果报应的大道理都拿来恐吓,小弟弟缩
头缩脚,几乎要缩回娘胎里去了。刚才真该不解她穴道,痛快插入完事走人。
还好裤子难脱,提上甚是简单:「夫人多多保重,本贼就此告辞。」
云夫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云似海夺了你的心上人,虽然恶有恶报,你要寻
仇……就拿贱妇的身子为他还债,不要毁了我家阿珠的名节。」
太平小弟弟一跳:「今晚弄髒了你,明天还死不死?」
云夫人双眼一合,眼角泪珠滴下,隐隐泣不成声。
实在是太煞风景了,一步走错把淫贼做得如此失败,太平一颗心几乎冰凉透
了,差点羞愧难当就此落荒而逃。云夫人却忽然轻声道:「我答应苟活世上,你
能发誓不坏我家阿珠?」
太平心里一喜:「那是当然,俺以一个三好淫贼的人品发誓。」这誓发得有
点过份,如果淫贼都有人品可言,杀人放火也算得良民啊!
正想再多发一个份量重些的哄这小妇人屈从,只听见云夫人喃喃道:「盖上
被子好幺?我……有些冷。」
(待续)





天下太平 第二卷 《天下太平》卷二 3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3)
【他又来】
昨夜贼又来了。
临睡之前云夫人插紧了所有窗子,检查过每一道房门,可是贼说来就来,身
上被子一掀,穴道先中了一指,太平趴在她床头轻声问:「要人还是要命?」
最近半月过得如此煎熬,每天每夜,云夫人都在提心吊胆,老爷开口询问,
只回答说女儿将嫁有些不捨,因此心中烦闷。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哭也不敢当面
哭,恨死了自家臭男人先抢淫贼的相好。
谁不好惹,偏偏惹上个淫贼?
该死的淫贼也是可恨,家中老二、老三、小四、小五都是云似海的家人,淫
了谁不是报仇?白白守了三十几年,可怜一夜失守,今后却该何去何从?
当夜淫贼轻狂无理,当真是轻狂无理,弄完了一次居然不走,一边诱着自己
跟他说话,一边在乳上、胯下毛手毛脚摸捏个不停,云夫人无计可施,问他还要
怎样,淫贼竟道:「刚才本贼慌张,一时滋味美妙忍不住洩了,歇上一时半刻,
俺想再来一回。」
夜暗无光,淫贼翻身而上,这才刚休息了片刻,胯下一条淫枪粗壮坚挺,之
生龙活虎竟没有丝毫消减。果然没有猜错,此贼十分年轻,体力相当充沛。
云夫人次心里只顾害怕,这第二次就腾出些空闲委屈了。自己全身被剥
个精光,淫贼却只赤了下体,夜行柔韧凉冰凉惹人讨厌,就算贴紧了来亲个嘴,
面具边缘也割得人脸上生痛。
二次淫到一半,兴许是贼一口舔到腮边一些泪水,动得正轻狂时猛然停了下
来。云夫人暗暗有些迷惘,却听贼放声痛骂:「哭你娘个头啊!」
夜深人静死淫贼声音之大,把云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伸手去捂贼嘴。
贼闷不作声消停了片刻,插在云夫人身子里的一根坚硬丑物慢慢变软变小,
仅仅一瞬竟自行滑了出去,该不合格淫贼闷闷然低声道:「老子弄过一次,就当
是已经报了夺妻大仇,从此两不相欠啦!」
云夫人恍惚之中听见窗户「啪哒」一响,淫贼飞快抽枪提了裤子走人,竟比
来得还要兀突。
此后半月十几天,云夫人心里除了偷偷恨云老乌龟无德无耻、恨新来六娘是
扫把星,还有就是对当晚淫贼的突然离去百思不解。
第二次做起淫事,有了贼子次洩进身子里面的秽物,自己都觉得光滑顺
利许多,怎幺贼反倒会觉得不爽?那晚他亲口说了两不相欠对吧?没想到贼心不
死,死淫贼居然又来。
一瞬间穴道被点,此时望着西门太平如此贴近过来的一双亮亮的贼眼,云夫
人除了再暗暗怕上一阵子,也没办法问他。
一句要人还是要命问过,太平第二次趴在阿珠她娘的床头,凑近点仔细看了
看,低声道:「别怪我不忙着解你的穴道,如果你再哭啼个不停,不是又十分扫
兴?」足足看了半天,阿珠她娘睁着双眼,眸子依然明亮。
太平想了又想,手先探进被窝摸摸,拨弄了两下,发现这次云夫人竟然和衣
而睡,上下包扎紧密,半天伸不进衣内。
太平心中狂笑,只要她不哭,凭这种这小手段还能难倒一个淫贼?剥不光你
的衣服,俺发誓从此退出江湖。手指如飞,不等完整剥出一只白羊,小弟弟已经
开始在暗中抬头。这番急不可耐轻解罗裳的过程,竟像比一把抓到光光的身子还
让人兴奋。
太平没有想到,云夫人更是比他还没有想到,为什幺衣扣一粒粒剥开,心里
除了害怕,还多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滋味来?肚兜结带繫在身后,淫贼双手环抱去
解,胸口被他一压,她竟然呼吸一停,不,竟然脑子一晕。
那种晕眩的感觉,只有洞房那晚,云老乌龟也是这样急不可耐冲上来解她肚
兜带子,她才嚐过一次。
短暂的晕眩过去,不觉中胸怀早已经大开,连裤子也被人褪到了脚腕。
云夫人双脚落下,太平伸手顺着两条光腿一摸,大腿间湿湿答答淌了满股,
如果不是她全身挺尸一样冰冷僵硬,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些就是女人的淫水。
太平摸了几把,偷偷把手指伸进云夫人身内打探了几个来回,心中更加徘徊
不定,倘若这不是小便失禁,必是女人的淫水横流。
爬上阿珠她娘身上去看,云夫人双眼紧闭,想来是小便失禁才对,这不,此
刻人都已经吓死过去了。
太平暗叫了几声晦气,摔了摔手指,手上汁水淋漓,摔不乾净,心中一个生
气,顺势全抹在云夫人胸上,两粒樱桃触手坚挺,怎幺又像女人动情?
淫贼举动怪异,任云夫人闭上双眼怎幺去猜,也猜不出他心里的一番挣扎。
眼角又有些清泪汩汩流出,这回倒不是云夫人又害怕又委屈,却是突然惭愧了起
来,一条如玉的身子只被贼人播弄,淫水就这般汹涌流出,难不成自己骨子里竟
真是了淫妇?羞愧交加中突然身上一片温暖,淫贼本来戏弄乳头正欢,不知为什
幺悄然鬆了手,缓缓扯了被子将她盖上。
太平抱起双膝坐在一旁,无端端有些发呆。呆了一会,太平低声道:「我稍
坐一会就走,现在帮你解开穴道,你听话不要喊叫,更他娘的不要哭出声音。」
轻轻连中两指,云夫人气喘匀了,眼睛偷偷睁开了一线,再慢慢完全睁开,
人影离得虽近,他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不用怕他。
房中静了很久,太平轻声问:「你这会儿是在哭,还是在偷看我?」
云夫人双眼猛地闭上,感觉眼角有些乾涩,这幺半天,只顾迷惑却连哭都忘
了。太平凑上前来,悄悄用手去摸,云夫人头在枕上偏到极限无处再躲,淫贼动
作轻柔,摸过了眼角再摸两腮,莫非竟想藉此博取好感?
摸见阿珠她娘没有眼泪,太平忍不住好奇发问:「刚才我在你下面抓到一把
滑水,是女人的淫水还是尿水?」
云夫人全身一震。女人天生喜爱洁净,尿水污浊断然是说不出口;淫水?如
此下流的问题恐怕只有淫贼才问得出口。感觉淫贼此时就在耳畔淡淡呼吸,暖暖
洋洋,要不要一巴掌狠狠打过去,就此拼他个鱼死网破?
可惜与恶贼近身搏斗,女人通常只敢去想,甚至才是一想,心里已经偷偷认
输。
云夫人闭着眼,低声问道:「你是心狠手辣的淫贼,为所欲为早已经是习惯
了吧,问来问去,到底想做什幺?」
太平嘿嘿一笑:「以往我碰见的大多是淫妇,不用我先去用强,她们比我这
淫贼还急。次碰见贞烈女人,有些事情觉得好奇而已。」
云夫人低低道:「现在我还有什幺脸说自己是贞烈?今天仍留着这条贱命不
死,也全是被你逼的。」
太平距离得近,听见云夫人呼吸均匀,心跳也像恢复了正常,一股妇人体味
香甜从被口缓缓透出,裤裆不争气跳了两下,小弟弟居然又想偷偷抬头。不过这
小娘皮动不动就哭相当无趣,微微把身子贴近她一点,却不敢就此钻进被窝。
云夫人低声问:「你已经坏了我一次,不是说过两不相欠,为什幺今晚又来
呢?」
太平懒懒道:「没事在院里溜达了一圈,娘的,云老乌龟又在欺负你们家小
六,俺被她淫声浪语叫得心里发慌。本来不想找你,也不知道是跑到谁的房外,
听见里面也有女人在哼哼唧唧,嘴里『表弟、表弟』叫个不停,听得心中一阵麻
痒,才跑这边来看看你。」
云夫人愣了一下:「那嘴里叫表弟的,也是这院子里的女人?」
太平忍不住一笑:「当然。云老乌龟这名字没有叫错,嘿嘿!我很开心。」
云夫人喃喃道:「该是云家的四娘没错,她远房表弟前天过来,跟老爷说想
在镳局里讨个差事。」心中忽然一酸,后院失火,她当大妇的本该拿出威风严厉
惩处,可是自己也遭了淫贼姦淫,这事明天管还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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