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天下太平 第二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彭家秘辛】
垂帘外天色悄然暗了下来,太平撩帘去看,远方杭州城廓渐渐在望。
灵奴听得入神,很久才喃喃道:「彭少爷献的酒就是小妹姐姐?拿彭姐姐换
阿珠姑娘,只怕十个也换得。」她跟小妹交情很好,话里话外透着偏袒。
太平道:「难得的还不是小妹,而是彭大头的呵护之心。他不忍心看我憋得
难受,把最心爱的妹子迷倒哄我,我这辈子怎幺能忘?」
灵奴不说话,暗暗心怯了一阵,偷偷望太平一眼,小声叫道:「爷!」
太平像是倦了,双眼微微闭着:「车里只有咱俩,没什幺不能说的。」
灵奴轻声道:「前天夜里……」
太平道:「你又偷偷跟着我出去了是吧?只是夜里风凉,以后你再要跟,自
己记得多加件衣服。我不会怪你,日后动儿要是问起来,你实话都说了吧!」
灵奴道:「这些小事奴才嘴巴自然会闭得很紧。只是前天夜里,少爷在云夫
人房里很久不出来,我在房顶有点发冷,看见云宅内外还算风平浪静,想去彭姐
姐那里加件衣服,在彭家却看见……看见……」
太平一跃而起:「你看见什幺?」
灵奴低声道:「奴才进姐姐的屋里一看,小妹姐姐人事不省、呼吸中透着迷
香,也不知道是……谁给迷倒了。」
太平顿时破口大骂:「他娘的还能有谁?肯定是那小王八蛋。他垂涎自己亲
妹子,难道还是一天两天?我操他……」心中忽然一酸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剩下
的话再也骂不出口,仰面躺倒在铺上,砸得车厢重重一响。
灵奴见他情急,顿时心口怦怦的乱跳,却不知道这番话讲了,做得对还是不
对。
等了半天,见太平躺着一动不动,灵奴轻声求道:「爷,您消消气。我仔细
看过,小妹姐姐全身衣服整齐得很,不像被坏人淫过。」
太平起身骂道:「你这死丫头,竟还敢说淫……淫……彭天霸,老子跟你没
完!」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灵儿你真看仔细了?小妹真的全身衣服整齐?」
灵奴连连点头:「奴才骗谁也不会欺骗少爷。」
太平哀嚎一声,又一次重重躺倒:「娘的,说不定你赶去晚了,怎幺知道是
不是被人重新穿好?」
灵奴道:「这点眼力相信奴才还有,被别人重新套上的衣服,和睡前自己穿
好的衣服,两种情况大有不同。」
太平惊蛇一样在铺上滚来滚去,有气无力叫道:「灵儿上来,让爷抱抱,这
会儿俺一颗心就像他娘的全碎了。」
抱着灵奴却还是乱滚,嘴里胡乱嚷道:「小妹真的全身整齐吗?」
灵奴道:「真的整整齐齐,肚兜结带一丝也没坏掉。」
太平神情痛苦不堪:「她只穿的肚兜睡觉?」
灵奴道:「还有件贴身的亵裤!」
太平喃喃问:「乖乖亲亲的灵儿,小妹腿缝里面……你仔细摸过了没有?」
灵奴飞快道:「奴才偷偷摸了,乾乾净净,一尘不染。」
「当真一尘不染?」
「确实一尘不染!」
西门太平猛地一跃而起,用力把灵奴压在身下,抓着她胸口小小圆圆的奶子
发狠:「他娘的彭天霸,就算他妹子一尘不染,老子也要操他……」
灵奴乳上一紧被他抓得有些发痛,但见此刻他神情痛苦正濒临发狂,也不忍
心挣扎逃开,细细柔柔轻声问道:「爷是想操他的阿珠解气?」
太平惊奇咦了一声,这死丫头心眼坏得很啊,如此满脸乖巧地娇声说话,是
在投其所好讨好自己呢,还是想火上浇油隔岸观望?
(待续)
===================================
ps:貌似我这里风月又无法登陆了,谁有好的方法,能不能指点一下?
[]





天下太平 第二卷 天下太平(卷二) 7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7)
【洞房凶险】
流水筵席已经撤下,终于等到宾客散尽,彭家也恢复了夜晚的安静。
彭天霸人虽然在新房,一颗心却全都放在外面。提前已挖好了坑,当然希望
听见有人快点掉进去,每次房外有任何细微动静一响,他的耳朵立刻高高的竖了
起来。一双巨大的龙凤红烛燃到了近半,最近的这半个时辰,不仅听不见一丝人
声,似乎连风都停了。
今夜竟如此寂寞,难到连西门太平也不来给自己捣乱了吗?彭天霸心中憋得
发狂,几乎忍不住想冲出新房找找看,那小子现在究竟在干什幺。
阿珠顶着大红盖头坐在床上,这张床大得让人惊恐,隔着一层朦胧的红光,
彭天霸贴着墙沿鬼鬼祟祟窜来窜去,他在干什幺?辛苦顶了一天的罩头,他什幺
时候过来挑开?
心事重重的彭新郎终于走了过来,嘴里喃喃咒骂:「娘的,不再等了。」
阿珠心里一阵又惊恐又惊奇,不知道他一直在等什幺,但是接下来,应该发
生可怕的事了吧?
果然很可怕。彭天霸放着一旁备得好好的挑杆不用,伸手就把阿珠的盖头扯
了下来。
「哇!」彭天霸放声大叫。
「哇什幺哇?」
「咦,听声音还真是俺的阿珠。你为什幺戴了这样一张面具?」
阿珠微微抬起脸,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再也忍受不住,呸地一口唾沫吐
了过去:「谁是你的阿珠?你要不要脸啊!从今天起郑重告诉你彭天霸,我云珠
是自己的,无论想什幺做什幺全跟你无关。」
新娘子两眼放着寒光,手里握着把剪子,没错,一把冷冰冰、光闪闪的锋利
剪子,沖着彭天霸晃来晃去,一连串家传峨眉疯虎剑法,不,无门无派母老虎剪
法,如此近距离毫无徵兆突袭而来,彭新郎一个措手不及,差点被她作势刺中。
彭天霸心中大怒。
本来他心情就不是很好,本来这洞房花烛夜已寂寞难耐,洞房动刀枪大大不
吉利,可恶的云家小娘皮竟敢如此地没教养,不好好教训她一番以后可怎幺管?
疯老虎也好母老虎也好,偏偏姓彭的家传绝技专门伏虎。「中!」
彭天霸身形不退反进,迎着剪刀利刃猱身冲上,姿态并不见如何地巧妙,居
然毫厘不差已让过利剪疾速滑进阿珠大开的空门,单手挥处,一指点穴正中云新
娘胸口。
「老子向来吃软不吃硬,不发威你还真当俺是病猫?」
阿珠浑身狂颤,想要去拼偏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眼睁睁任彭新郎夺走剪
刀,又来解衣鬆裤。谁知扣子解到一半,阿珠胸口肌肤才是一凉,姓彭的身手敏
捷无比,几步急退而去,耳朵贴紧窗口墙壁聚精会神,半天一言不发。
房外「噗咚」传来一声闷响,彭天霸哈哈一阵狂笑:「娘的,小王八蛋果然
中计。」
跟着却听一声惊慌求救:「王二贤侄,快来拉大叔一把,这坑挖得好深。」
彭天霸笑声顿时一滞,窗外声音苍老悲凉一时虽听不出是谁,却断然不是那
西门太平。一手推开窗子,从阿珠手里抢来的剪刀狠狠向窗外掷了出去,某可怜
王二惨叫一声:「大叔不好,俺屁股忽然刺痛入骨,这彭家也太歹毒了,洞房之
夜不仅有深坑陷阱,还有兇残暗器。」
心情极度不爽,彭天霸「砰」地关上窗子,也不管他外面如何恶言咒骂,闷
闷不乐回到阿珠面前。
阿珠对房外突然间奇怪呼喊虽然不明所以,但眼下自己的下场似乎更令人担
心,穴道被点无计可施,好在还能够出声喝止:「彭天霸,等等,我有话说。」
彭天霸冷冷道:「这算请求,还是命令?」
貌似他这人吃软不吃硬,阿珠心中虽然有万分委屈,却不得不低声道:「就
当是请求好了。」
彭天霸咦了一声:「我怎幺听着不像?以往有人对俺老彭有事相求,不叫声
彭爷就叫彭大爷,如果交情很好,最少也叫声天霸哥。你连名带姓一併叫出,明
明是口服心不服,难道能让俺信了?」
「彭……爷!」
彭天霸声色俱厉怒道:「彭家大红花轿把你抬来,你是俺新过门的媳妇,爷
就是爷,为何还要多带个彭字?」
阿珠泪如雨下,要她开口叫爷,她从来没做好準备,就算紧紧闭上眼睛,也
断然叫不出口。彭天霸双手一分,阿珠衣衫崩开,翠绿色肚兜紧裹着胀鼓鼓的胸
脯,肩头胸口的肌肤被烛光一照,更加显得白腻如雪。
彭天霸慢慢道:「这幺多年俺跟着西门小淫贼学得人品不堪,换了别的女人
这样装可怜一哭,说不定心真就软了。可你已经是彭家的娘子,被自家相公宽衣
解带居然会哭,不是淫妇也成了淫妇,你娘难道没教你做人老婆的道理?」
「彭天霸,你杀了我吧!」
「杀也要姦过爽过才杀,总不成彭家祖传刀谱换来的粉粉嫩嫩新媳妇,这幺
快就白白就浪费了。」
他不仅刀法精湛,点穴也奇準无比,一招制敌、乾净果断,今晚是洞房花烛
夜,被他姦还是被他爽,阿珠已经注定没了选择。可是听他说起刀谱,却让可怜
的阿珠怎能甘心?「彭天霸,你拿本假刀谱骗了云家,居然还有脸说?」
彭天霸扯下阿珠的肚兜,望着一双堆雪积云、峰尖滴红的鲜嫩乳房正大流口
水,匆忙含了一颗还没来得及仔细嚐出滋味,立刻「噗」地一口吐了出来。
面具后面阿珠一双偷偷张开的眼睛愤然放光,倒不像在作假说谎。彭天霸伸
手去扯面具,面具坚韧,一连几把都没能顺利拿下,阿珠被扯得发痛,眼泪顿时
流得更兇。
「你……说刀谱是假的?」
房外「噗咚」又是一声闷响,这次的声音距离窗子更近,彭天霸等不及阿珠
确认刀谱真假,「娘的难道这回还逮不到你?」狂笑声中,一个健步已再次冲到
窗下。
房外求救声更加悲凉:「王二贤侄,大叔不小心掉进更深一个大坑。」
某王二大吃一惊:「大叔小心暗器,俺不陪你玩了,您自己保重……」脚步
声慌乱一瘸一拐,竟直越逃越远。
【听房】
「凭啥说俺送去的刀谱有假?」彭天霸的语气十分不善。早知道除了西门太
平,还有别人心存不轨,当初坑里埋的就不止是猪矢马粪,定要再插些刀枪剑戟
才大快人心。
阿珠被窗外奇怪呼声弄得迷惘,一时间顾不上回答彭天霸兇巴巴的提问,忍
不住好奇问道:「外面乱七八糟什幺动静?你鬼鬼祟祟究竟在干什幺?」
彭天霸怒声道:「俺在逮贼!」
阿珠奇道:「居然有贼?既然是贼怎幺不追出去看看?难道彭家如此贫困,
竟不怕贼有什幺东西好偷吗?」
彭天霸听她语气不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不错,彭家贫困无比,贼偷也
是偷你。偷了你卖去青楼妓院,每天做新娘、夜夜换新郎,美不死你这云家小娼
妇!」
阿珠冷冷一哼:「我既然已经嫁到了彭家,日后做娼妇也是彭家的娼妇,你
都不怕,我怕什幺?」
彭天霸一愣。这小娼妇牙尖嘴利,一不小心竟然不敌。
夜静无声,一对新人四目相望久久都不说话,忽然案前大红喜烛「劈啵」一
响,一个大大的火团炸开,震得两人心里都是一凉。
阿珠低声问:「既然心里早拿阿珠当了娼妇,你为什幺又铁心要娶?」
彭天霸一时无言以对。
阿珠道:「云珠不过是个小娼妇、小贱人,断然配不上彭爷少年英雄前途无
量,请把贵手从俺的髒身子上拿开,今晚弄髒了彭爷,叫俺怎幺赔得起?」
彭天霸涩然一笑,悄然收回一双髒手:「你心里看不起老彭,不用这样拿自
己作践,俺听得难受不要紧,万一被外人听房听见,明天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阿珠忍不住问:「什幺听房?」
彭天霸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洞房花烛之夜,凡是亲朋好友邻里乡亲,都可
以藉机藏在房外偷听新人说话,凑趣添喜?」
阿珠突然一惊:「还不快把衣服帮我遮上!」
彭天霸道:「这一时倒还不必担心,房外陷阱密密重重,我只怕他不来。」
「他,他是谁?」
彭天霸有些伤心:「当然是西门小淫贼,除了他,难道别人不来凑趣,我心
里竟会难受?」口中说到难受二字,心里更加难受了几分,喃喃自语:「不来就
是不拿老彭当了朋友,那臭小子为什幺不来?俺真的伤了他的心不成?」
听见「西门小淫贼」几个字,阿珠心口怦然狂跳,他也可能过来听房?来还
是不来?全身难动更是惶急:「快帮我遮上衣服,你这混蛋听见没有?」
彭天霸怒道:「说了老彭吃软不吃硬,偏偏不给你遮,惹急了俺把你剥得更
光,难道真怕他看见?」
阿珠急道:「你不怕我怕。」
彭天霸大是一奇:「居然是你在说害怕吗?一年多前他就把你剥过精光也没
见你害怕,怎幺今天会突然怕了?」
伤心往事,不堪回首的阿珠泪水狂涌沖乱了厚重脂粉,面具里里外外尽透,
贴在脸上一片湿腻冰凉:「天霸,你如果当我是你的……娘子,就帮我把衣服盖
上。」
这一声天霸叫的又娇柔又伤心,听得彭天霸心中一软:「是在叫我吗?你再
叫一声。」
阿珠凄凄凉凉悲泣道:「这房里除了你还有谁在?」
彭天霸坐上床沿,帮阿珠掩胸盖怀,被一双鼓鼓乳房颤颤碰到髒手,把持不
住,又一把抓上连连揉捏不停。
阿珠道:「帮我把穴道解了。」
彭天霸道:「你一上来就舞刀弄剑,谁知道还藏有什幺凶险后招,待我仔细
检查一番。」
死汉子手掌上肌肤纹理粗糙,也不管什幺细緻章法,只抓着两团浑圆肥软的
乳肉揉来摸去,一下又揪起乳尖惊得人又麻又痛,大言不惭说是做什幺检查,根
本是存心耍流氓佔女人便宜。
彭天霸摸足摸够终于没检查出兇器,不曾想贼心不死,一双髒手滑过腰肢,
娴熟无比勾上了裤带,竟似要再去脱光阿珠的裤子。
阿珠腰上原本细软光滑的肌肤战慄冒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拚死想要夹紧自己
的双腿抗拒,却一丝一毫也使不出力气,一时悲愤交加,又羞又急,怒声斥道:
「戏弄够了没有,还不帮我解穴?」
彭天霸义正辞严道:「这时候解穴却怎幺可能?俺心中大大地不信,解了穴
你还会如此老实?」
阿珠无计可施,裤子被他脱到了腿弯,髒手放肆,胡乱揉了几把草丛,直奔
股缝深处两片矫唇。新郎如此不知道怜香惜玉,迫不及待像要直接拿手指强行插
入,阿珠止不住一阵悲伤惊惧,惊惧大于悲伤万倍。
「混蛋还不住手!快听,外面像是有人。」
彭天霸嘿嘿轻笑:「你少来骗我……」两只耳朵忽然一竖。一声惨叫贴着窗
沿响起,有人「噗咚」落坑摔了个半死,彭天霸耐心等了很久,连声呼救都没有
跟着发出。
「外面的惨叫声有些变形,阿珠你心细,有没有听出是否仍是刚才的那位大
叔?」
屏心静气直等得房中一对新人忍无可忍,彭天霸实在怒不可遏,一跃而起,
绕过大床,掀开马桶「哗哗啦啦」一阵放水,跟着快步窜行到窗边,无良至极,
推窗泼了出去。
房外窗下很深处这才弱弱发出一阵哀鸣:「天霸贤侄,俺知道你还没睡,快
出来救可怜的大叔一把,俺的腿好像摔断了。」
彭天霸闷声道:「小侄早已经脱得精光,外面夜风甚凉,不管坑里是哪位大
叔人品如此坚韧不拔,还请自己多多保重。」
阿珠心地善良实在是听不下去,轻声怪道:「既然是邻里乡亲,你明知道夜
里风凉,见死不救于心何忍?」
彭天霸木然呆立良久,在屋里转来转去,翻找出一根长长木棍。阿珠心里一
惊:「难道你还想落井下石,竟要把人乱棍打死吗?」
彭天霸厉声反问道:「屎尿淋漓用手拉他,等老彭救完人回来,你还肯不肯
让俺再碰你一下?」
阿珠半天作不得声,这家伙在新房中事先藏了长棍,自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一
层。死大头表面憨厚,背地里实在是狡猾无比,如此防不胜防,还要不要再防?
(待续)




天下太平 第二卷 天下太平(卷二) 8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8)
【再举杯】
静夜中「啪」的一声轻响,案头的喜烛已经燃过了大半。
西门太平终是不来。
明明是自己的洞房,因为别人不来竟然洞得了无生趣,彭天霸心中的苦闷,
阿珠新嫁来天,当然不可能全懂。她只看见彭新郎手摸着自己娇嫩身躯放肆
轻薄,摸得自己从惊惧到惊羞,从面色通红到全身发烫,他却是满脸患得患失心
不在焉,更像似有些愁眉不展。
阿珠无可奈何的低声道:「能不能先解了我的穴道?我答应你……不挣扎就
是。」
彭天霸闷闷道:「西门小淫贼不来捧场凑趣,你若再不跟俺挣扎撕打一番,
这洞房还有什幺意思?」
阿珠大是奇怪:「你究竟是怕我挣扎还是怕我不与你挣扎?」眼见彭天霸仍
然一副不理不睬的表情,喃喃道:「不管怎样,都要先解穴才对。」
彭天霸道:「男人大丈夫说不解就不解。你当俺老彭自己心中没数,这种小
事都要老婆来教?什幺时候点什幺时候解,全是我说了算,听明白了没有?」
阿珠止不住一阵委屈:「真当我是你的老婆,怎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点
了我这幺久,身子已经全麻了。」
彭天霸道:「光是心里疼你有个屁用?你早打定了主意要谋杀亲夫,仗着俺
不捨得打你、杀你,手中的剪刀东戳西戳,不是我辛苦练了几手点穴,真说不定
今晚鹿死谁手。」
阿珠心中大怒:「真有本事,你这死大头就点我一辈子。」
彭天霸冷冷一哼:「你以为老子不敢?每隔两个时辰老子自然会补点一次,
不一直点到你头髮全白的那天,老彭对不起云老乌龟把你养得这幺珠圆玉润。」
阿珠这才想起这人吃软不吃硬,换句话说他明明是想跟自己白头偕老,才算
应趁今晚洞房花烛的美景,一句温柔无限的好听话,生生被说成混不讲理,天下
除了这人,只怕再也难得一见。
阿珠憋了半天,低声道:「纵然谁都对不起你,只怕我爹也对得起你,不是
他,难道我会嫁你?」
彭天霸冷冷道:「他对得起老彭个狗屁!你那乌龟老爹只是看走了眼,彭家
刀谱,哈哈哈哈!」一口气冷笑出来,跳起身来抓起一罈陈酒,对着罈口咚咚一
阵狂饮。
阿珠道:「就算我爹对不起你,难道我也对不起你?我告诉西门……想娶阿
珠就拿彭家刀谱来换,心里就是想你提前有个防备,人家那天都夸我聪明,你自
己一点都不领情?」
彭天霸慢慢放下了酒罈,望了两眼阿珠:「你说要刀谱,难道真的在心里偷
偷想过,让我提前弄一本假的出来?」
阿珠道:「如果不是我说过,你难道有机会作假?我爹本来说让我嫁来之后
找机会偷走,我不想对不起彭家,因此才提前告诉了你朋友。」
彭天霸一愣:「太平之所以弄那本假刀谱,是因为猜出了你这番心思?」他
眉头仅仅皱了一皱,再也毫不犹豫,过来一指解开阿珠的穴道:「既然太平那天
曾经夸你,你聪明能骗过老彭,却一定骗不过他,我相信你了。」
轮到阿珠一愣。他相信他?凭什幺如此信任!
1...34567...10
猜你喜欢